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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礪看似下風(fēng),卻接招接得有條不紊:“我?guī)熥鹑绾危貌恢銇碓u說。” 容暮霜在一邊贊同地點頭,知道在外面維護師尊,好徒弟。 銀塵嗤笑一聲:“容暮霜道貌岸然,不過是正道的偽君子,我魔族隨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如你投入魔族,我保你在魔族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好家伙,當(dāng)著他暮霜仙尊本人的面挖墻腳。 顧沉礪接下銀塵的一擊,反手一道靈力甩了過去:“哦?你還能讓我做魔君不成?” 容暮霜心中一驚,原著中所謂的交易,就是在這嗎? 當(dāng)著他的面,真的好嗎? 他真的不會被滅口嗎? 銀塵猛地眸光一沉,方才顧沉礪一劍劃斷了他的一縷灰發(fā)。 “魔君…你口氣不小,不過倒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顧沉礪挑眉,這人究竟什么來頭,魔君之位都覺得沒什么不可以的? 顧沉礪越戰(zhàn)越勇,兩人電光火石之間已經(jīng)過了上百招:“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再如何,我也不會與魔族同流合污。” 也不知道顧沉礪的哪個字戳到了銀塵,那人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突然變得陰鷙起來,他周身的魔氣愈發(fā)濃霧,那雙灰瞳也溢出了紅色,變得可怖。 銀塵的手突然變成了黑色的爪,被腐蝕地看不清是什么物種,他蘊含著魔氣的爪子拍向顧沉礪,速度之快,令人無法閃躲。 容暮霜心道不好,召出普通弟子劍,夾雜著純粹的靈力,一劍斬向那伸向顧沉礪的爪子。 銀塵的爪子立刻收了回去,容暮霜身形一動,擋在顧沉礪身前。 他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顧沉礪道:“等會兒我吸引他的注意,你先走。” 容暮霜現(xiàn)在也只是分/身,本體在知行山恢復(fù)靈力,此刻他也不是這個灰袍人的對手。只能先撤。 顧沉礪在容暮霜身后緊緊盯著他,沒有答話,也沒有動作。 容暮霜只當(dāng)他聽見了,對前面的銀塵挑釁道:“老妖怪,你這爪子這么丑,也好意思拿出來?你是個什么妖魔?” 銀塵恨得牙癢癢,磨著后槽牙,滿臉怒容:“你說什么?!你這小子,胡言亂語,我活剝了你! 銀塵身形閃到離顧沉礪較遠的地方,方便顧沉礪逃脫,一邊用靈力包裹住自己,免得被暴動的魔氣侵蝕。 銀塵與容暮霜打,便沒有了什么戲弄的心思,招招致命。 容暮霜余光看到顧沉礪已經(jīng)不在原地,松了口氣,剛打算奮力一擊,然后抽身離開,卻見一道寒光從他和銀塵中間閃過,容暮霜看清是碎玉劍。 顧沉礪沒走! 容暮霜眉心大蹙,這小崽子怎么如此不聽話! 下一秒,容暮霜便感覺被人拎著衣領(lǐng),轉(zhuǎn)瞬之間離開了城主府。 兩人一刻不停,離開鳳鳴城朝烏草鎮(zhèn)而去。 容暮霜看向顧沉礪:“你的碎玉劍…” 顧沉礪猛地看向他:“你怎知我的劍名?” 他的劍是師尊給的,平日里出劍也從未提過劍名,知道此劍的唯有師尊。 這人從未見過,雖然自稱是青荇峰弟子,但看他方才出招,分明像是劍修。 難道… 容暮霜目光微頓,而后淡定道:“你的劍身上刻了,剛才從我眼前閃過的時候,我看到了。” 顧沉礪沒說話,收回了目光。 他的劍身上確實刻了很小的碎玉二字,師尊贈他劍的時候特地用靈力刻上去的,小巧娟秀,筆鋒冷冽,很像那個人。 容暮霜心中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馬甲沒掉。 兩人回了烏草鎮(zhèn)的客棧,白瞿和一眾師兄弟都等著二人,見他倆回來,連忙起身。 白瞿看著衣衫有些凌亂的二人,古怪道:“你倆這是去干嘛了?” 容暮霜此刻若是本尊,必定黑了臉上去揪他胡子,問問他腦子里裝的什么。 但是現(xiàn)下,只能理了理衣袍:“我們和灰袍人打了一架。” 白瞿:“! 白瞿嚇得從板凳上蹭地跳了起來:“你說什么?你們遇到那個大魔了?還打了一架?受傷沒?” 周圍的弟子也都嚇了一跳,大多數(shù)是被白瞿嚇到的,不過看著容暮霜和顧沉礪也是心有余悸:“二位師兄沒事吧?” 容暮霜搖了搖頭:“沒事,我們跑出來了。如今鳳鳴城已經(jīng)被魔族包圍,灰袍人就在城主府,我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一時半會兒不會走,也不會轉(zhuǎn)移位置,估計就是等著我們?nèi)ツ亍!?/br> 白瞿點頭,神色頗為凝重:“城中百姓呢?” 容暮霜嘆了一聲:“我們沒找到,不過鳳鳴城里空無一人,如同空城,百姓不是遭難那應(yīng)該就是被轉(zhuǎn)到何處藏起來了。” 白瞿坐下,喝了口酒壓壓驚:“他們既然要引我們下山,必然不會對百姓下殺手,否則我們知行山?jīng)]了顧慮,他安敢如此放肆?” 容暮霜點頭:“我想也是。” 白瞿和剩下的弟子商議除魔之計,對容暮霜和顧沉礪道:“你倆先去休息吧,結(jié)果出來了,我再告訴你們。” 顧沉礪略一點頭,回了房間。 他將師尊送他的碎玉劍弄丟了,也不知道回去,師尊會不會責(zé)怪… 白瞿和一眾弟子目送兩人上樓,目光中帶了些許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