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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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告訴我何用,我再回答它給借否?!?/br> 溫故聽它沒將話說死,稍稍打起精神,將用途說了一遍。 蛇怪道:“這是小事。我取出青混沌火小小的,給你們。但是數(shù)年修為少,你們要補(bǔ)償想辦法,給我。” 溫故聞言大喜:“好說。” “很簡(jiǎn)單,很簡(jiǎn)單。你們?nèi)祟愋薜勒哂械に?,修為?huì)多,我要一顆,百年修為多的丹藥。”它獅子大開口。 青宵倒吸一口涼氣,不悅道:“這買賣不公平!你不過損失數(shù)年修為一轉(zhuǎn)眼就要增加百年,這也太貪心了?!?/br> 蛇怪道:“你們也有好處。青混沌火你們拿去,不用再給我。” 溫故眼睛一亮。青混沌火是黃凌留給青宵的,現(xiàn)在被蛇怪捷足先登,眼見著撈不著了,卻柳暗花明又有了一絲希望,自然不肯放棄:“不瞞道友。修道之人最著緊的就是修為。增加修為的丹藥本就十分珍貴,百年修為更是只聞其名未見其實(shí),根本無從尋起?!?/br> 仲世煌看了他一眼。想說,當(dāng)初翁于橋給他吃了一顆妖丹就增加了數(shù)百年的修為。 蛇怪道:“呿!你們?nèi)祟愋薜勒吆軈柡?,難道比妖怪差?五六百年的妖丹能百年修為多?!?/br> 仲世煌被他態(tài)度激得不耐煩,眉毛一挑,問道:“你修煉多少年?” “五百年?!?/br> “這么說,只要我們拿了你的妖丹給你,你就將青混沌火給我們?” “當(dāng)然……”蛇怪想了想,驚覺不對(duì),怒道,“不對(duì)!你們殺我,我和你們一道死。青混沌火絕不給。” 溫故道:“增加百年修為的丹藥著實(shí)不容易尋,即便我答應(yīng)你,也不知道何時(shí)方能兌現(xiàn)。不如先改成數(shù)年修為如何?他日我若是有幸得到一枚增加百年修為的丹藥,再奉上?!?/br> 蛇怪道:“不好。人類說話,信不可信。這樣,數(shù)年修為多的,我要十顆。再一個(gè)條件,我遇雷劫,你要幫我?!?/br> 青宵道:“兩顆?!?/br> 蛇怪瞪著他。 溫故道:“我聽說妖若渡劫,那雷劫會(huì)比一般雷劫厲害得多??v然你有青混沌火護(hù)體,怕是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br> 蛇怪當(dāng)然知道,不然也不會(huì)提出這樣的條件,“九顆?!?/br> “三顆?!?/br> “……” 青宵與蛇怪扯皮半天,最后以五顆成交。 蛇怪十分守信,直接取出一小朵請(qǐng)混沌火給他。 溫故和仲世煌怕打擾他吸收火焰,便離開幾步,給他獨(dú)立的空間。到第二天凌晨,青宵終于收了那一朵拇指蓋大小的青混沌火,興奮地在指尖撥來撥去。 蛇怪提醒他們:“人類,仙人,都要守信。”它盯著仲世煌看了又看,補(bǔ)充道,“魔,也是?!?/br> 溫故斬釘截鐵地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他們拿了青混沌火,立刻趕回昆侖找白須大仙,順便將找丹藥的任務(wù)交給他。 白須大仙的胡子氣得更白了:“為何交給我?” 溫故道:“您修道多年,人脈廣。” 青宵道:“您修道多年,寶貝多?!?/br> 仲世煌道:“你最老,輩分最大。” 白須大仙想吐血。 不管白須大仙內(nèi)心如何的波濤洶涌,他們終究回到蓬萊黃凌的洞府。這次洞府前守衛(wèi)的修道者增加到了五個(gè)。 白須大仙催促青宵出去解決。“我們仙人不便插手?!?/br> 青宵不解道:“這是為何?我一人不是他們的對(duì)手。” 白須大仙吹胡子道:“我堂堂仙人與幾個(gè)還未飛升的修道者搶洞府,這事若是傳出去,顏面何存?” 溫故道:“我想,上次的事他們應(yīng)該記得你,若要傳早就傳遍大江南北。你躲也躲不過去?!?/br> 白須大仙道:“是誰劈門劈出大動(dòng)靜,驚動(dòng)他們的?” “是我。連累你了?!闭f是這么說,溫故表情毫無慚愧之意。 白須大仙:“……” 青宵拽著白須大仙出去。 其他修道者看到白須大仙如臨大敵,看到青宵卻面色訕訕。 老婦人尷尬道:“青宵道友怎會(huì)回來昆侖?” 他們想要搶占黃凌洞府,第一件事就是將黃凌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逐出蓬萊。青宵人單勢(shì)孤,當(dāng)初走得很是委屈,此刻帶著大靠山回來,頗有種揚(yáng)眉吐氣之感。 青宵微微一笑道:“我?guī)煾秆?qǐng)他的仙友來洞府做客,我是來帶路的。”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白衣廣袖的溫故帶著改頭換面的仲世煌駕著白云從天上來,目不斜視地與白須大仙、青宵寒暄,擺足了神仙的架子。 ☆、第70章 混沌之火(下) 老婦人大吃一驚:“黃凌道友……安,安好?” 青宵故作奇怪地看著她:“我?guī)煾阜Ω邚?qiáng),福星高照,外出游歷一帆風(fēng)順,自然安好?!?/br> 其他修道者面面相覷。他們之所以判斷黃凌不在,除了黃凌洞府的禁制日益減弱之外,青宵被他們變相驅(qū)逐出蓬萊時(shí)的沉默也是重要的原因。若黃凌在,怎會(huì)袖手旁觀? 修煉這么多年,動(dòng)物都能成精,何況老婦人。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已察覺他話中不實(shí),“黃凌道友修道多年不易。我們與他多年緊鄰,早已肝膽相照。若是他的后人勾結(jié)外人,圖謀他的洞府,我們卻是不依的?!?/br> 青宵臉色微變,顯然也被她一通顛倒是非黑白的不要臉言論給氣著了?!昂槠?!到底是誰心懷不軌,圖謀我?guī)煾傅亩锤阄倚闹敲鳎 ?/br> 洪婆說:“年輕人頭腦發(fā)熱,拎不清情況是常有的事。我與你師父多年交情,絕不會(huì)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徒弟誤入歧途,將他畢生心血?dú)в谝坏?!諸位仙長(zhǎng)飛升多年,何以三番四次入蓬萊,個(gè)中緣由仙長(zhǎng)心里最是清楚?!?/br> 這是要撕破臉了。 白須大仙皺了皺眉,手搭著溫故的后背,將他推上去。 溫故趕鴨子上架,墊著腳走了兩步,才氣定神閑地說:“你說的不錯(cuò)。我們何以三番四次入蓬萊,個(gè)中緣由大家都應(yīng)心知肚明?!?/br> 他突然附和洪婆,倒叫在場(chǎng)的敵我雙方都吃了一驚。 溫故突然朝昆侖的方向一指:“昆侖受閆爻霸占,天下蒼生遭遇危難。仙凡兩界但凡有血?dú)獾娜硕荚跒榇吮疾▌诼?,瞧瞧爾等,再次齜牙咧嘴又是為哪個(gè)裝腔作勢(shì)?!” 修道者被他說得臉一陣白一陣紅。 到底是洪婆臉皮厚,冷笑道:“你們呢?你們?cè)谶@里呲牙咧嘴裝腔作勢(shì)又為什么?” “為了煉制一個(gè)新的乾坤蕩穢鼎!”溫故說話擲地有聲,“我們來此,乃受主人之托。我想他也想不到,自己的洞府還受他人管轄?!?/br> 洪婆面子實(shí)在掛不住了:“僅憑你一面之詞,如何采信?” 溫故指著青宵道:“他是黃凌之徒,我是他的道侶。你又是誰?有何資格再此胡攪蠻纏?” “黃凌道侶?”洪婆怔住了。 溫故盡量忽視來自身邊的灼熱目光,冷聲道:“莫非此事又要經(jīng)過你恩準(zhǔn)不成?吾等業(yè)已飛升,本不該插手凡間事,但黃凌是我道侶,他家既是我家,你若再在我家門前徘徊,就休怪我不留情面?!?/br> 話說到這份上,臉已經(jīng)被撕得粉碎。青宵是黃凌徒弟,洪婆還能仗著長(zhǎng)輩的身份管教一通,但溫故自稱黃凌道侶,又是仙人,話的分量自是不同。 洪婆等人再不甘心,也強(qiáng)詞奪理不出來。 看著他們氣沖沖離去的背影,青宵和白須大仙大力鼓掌。 溫故干咳一聲道:“我適才是不是說得太過火了?” 青宵道:“師娘字字句句皆至理名言,一點(diǎn)都不過火,簡(jiǎn)直恰到好處,恰如其分之極!” 溫故瞥了他一眼:“師娘?” 青宵躲到仲世煌身后。 仲世煌也正不爽:“黃凌的道侶?”再多人跟他說,他就是黃凌,黃凌就是他,他依舊沒有黃凌的記憶,無法將兩人混為一談。聽到溫故說自己是黃凌的道侶,他心底又酸又苦又憤怒。 溫故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機(jī)敏地說:“是仲世煌的道侶。” 仲世煌道:“我剛才聽到的不是這樣?!?/br> 溫故道:“罰我回去寫一百遍溫故是仲世煌道侶如何?” “那倒不必,一遍就夠,以后貼在我們家的門上?!?/br> 溫故:“……” 白須大仙看兩人打情罵俏,干脆把青宵拉到一邊去解門上的禁制。 青宵雖然吸收了青混沌火,但使用尚是首次,倒有些緊張,將青火緩緩送到門前。只聽“嗤”地一聲,門環(huán)上進(jìn)來爆出兩點(diǎn)火光,隨即落在地上,滅了。 青宵試著推門,門應(yīng)聲而開?!俺闪??!彼笙玻仡^,門內(nèi)就閃出一道身影,手指在他腦袋上輕輕一點(diǎn),青宵就像風(fēng)箏般被送了出來。 白須大仙忙拿出一面鏡子,朝門的方向一照。一道白光自鏡中射出,那道身影甩袖,白光又被擋了回來,射回鏡中。白須大仙承受不住推力,后退七八步方停。 所有事情都發(fā)生在眨眼之間。 等溫故一劍劈出,已經(jīng)遲了一步,那身影從門里出來,悠然地望著持風(fēng)雷之勢(shì)劈來的暮海蒼月,嘴角微微勾起:“看在你們千辛萬苦將我救出的份上,”他手指夾住閃電輕輕一轉(zhuǎn),電就被送了回去,“這次,我放你們一馬?!?/br> 暮海蒼月被電輕擊了一下,溫故一個(gè)后空翻回到仲世煌身前。 “翁于橋?”仲世煌皺眉,眼底閃爍著濃烈的殺意。 “他是喬奣!”白須大仙喘了口氣,“怪不得你消停了這么多年,原來被黃凌關(guān)在這里?!?/br> 喬奣與翁于橋的打扮截然不同,臉大大方方干干凈凈地露出來,稀世柔美,加上陰郁的氣質(zhì),如懷才不遇的世家公子。 看到喬奣的剎那,白須大仙腦中轉(zhuǎn)過許多念頭,最后有一條清晰地浮現(xiàn)了出來?!包S凌是你殺的?” 喬奣攤手:“他太不合作。我只是想借一借他的紫混沌火,他就要死要活地鬧,像個(gè)孩子一樣?!?/br> 青宵激動(dòng)道:“你竟然殺我?guī)煾福」植坏梦規(guī)煾笟v劫前化出分|身,讓我速速離開蓬萊!”所以洪婆等人驅(qū)逐他時(shí),他毫無異議地走了。 喬奣道:“你太令我失望。虧我用托夢(mèng)*告訴蓬萊的修道者黃凌身殞,讓他們帶你來開門,沒想到你對(duì)你師父的死活不聞不問,自顧自地跑了?!?/br> “師父早已通知我歷劫,只是沒想到竟然是因?yàn)槟恪鼻嘞恢币詾辄S凌是煉制的時(shí)候不小心出了事故,沒想到竟然是殺人案! 喬奣道:“也罷。不管過程如何,結(jié)果總是美好的?!?/br> 白須大仙道:“你慫恿閆爻煉制魔鼎,就是為了引我們來此,打開洞府?”怪不得他化身翁于橋四處行走,而不是那個(gè)人人都知道的二明。因?yàn)樗菚r(shí)候用的是分|身,法力極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