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我并沒有給他詳細(xì)的解釋,而是讓唐云馨跟徐平說。唐云馨稍微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把我們之前和阿依米爾的談話都告訴了徐平。 徐平聽完之后十分震驚也十分的惱怒,大聲的說:“這據(jù)對不行,這就是殺人,這就是犯罪!” 萬俟珊珊上前攔住抓狂的徐平,對徐平解釋說:“這是我的宿命,這是歷代鼓姬的宿命,我雖然說是這一代的代理鼓姬,但是我身上畢竟流著和阿依米爾一樣的血脈?!?/br> 徐平臉色十分的難看:“可是,怎么能這樣做。誰知道這面破鼓究竟能夠吸食多少的人血,說不定是個無底洞,你看看那個女人就知道。你們讓開,讓我直接把他炸開拉倒,反正我們身上的有的是炸藥?!?/br> 萬俟珊珊趕忙攔住徐平:“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必須要按照傳下來的步驟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必須要這么做,也許這就是我身上流淌著的血脈來到這里的作用吧。我已經(jīng)想好了,你不要再阻攔了,要是在這么蠻不講理下去我可就要生氣了?!?/br> 徐平被逼的沒有辦法,只能退到我的身邊,很不滿也很著急的對我說:“女人真是麻煩,就知道鬧啊鬧啊!” 我沒有說話,我心中也是十分的不贊同萬俟珊珊這么冒險的,這樣做相當(dāng)危險。我的意思也逐漸偏向徐平的意思,直接給炸了拉倒。但是要真的是炸了拉倒的話,那么之前阿依米爾的哥哥就不用費(fèi)那么大的功夫了。 唐云馨上前拉住萬俟珊珊:“你確定要這樣做嗎?這樣真的太危險了!” 萬俟珊珊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說過,這可能就是我的宿命。不知道為什么,我來到了這里,自己的心境就變了。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里每一代鼓姬留下的那份對宿命的想法,也理解了她們。再說了,這是唯一的辦法!” 徐平還是不死心:“難道就不能有我們的血嗎,一人放上一點(diǎn)還不行嗎?” 萬俟珊珊搖了搖頭說:“不能,必須是鼓姬的血脈,或者是說必須是安期生的血脈才可以。要是那樣的話,之前的那些人早就很容易進(jìn)去了,不用非要逼迫阿依米爾了。你們的血液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更不會被這面鼓給認(rèn)可。” 我這個時候?qū)θf珊珊說:“現(xiàn)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怎么去做,難道只是把你的血液給灑在上面嗎?” 萬俟珊珊搖了搖頭說:“我沒有告訴你們一件事情,我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在阿依米爾死后,我們把她安葬在冰柱的時候,我那還中突然出現(xiàn)了許多的畫面。這些畫面中都是一些片段,我感覺這些都是回蕩著這片空間中的歷代鼓姬的記憶。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代的鼓姬在這里的心情,每一代鼓姬在這里做過什么。這些記憶片段涌入到我的腦海中,就像是我親身經(jīng)歷過的一樣。所以我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前些代的鼓姬已經(jīng)告訴我了。” 唐云馨問萬俟珊珊:“難道說這就是阿依米爾口中的傳承嗎?可是這怎么可能!” 萬俟珊珊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想著就是所謂激活血脈和傳承!” 我給唐云馨解釋說:“這種現(xiàn)象也不是說不可能的,你應(yīng)該聽說過伏藏吧,就是藏地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在佛教中也是常常有這種記載和現(xiàn)象。另外高原上還有一些天授詩人,也是同樣的道理?!?/br> 唐云馨知道這種事情:“你是說那些行走在高原上那些天授詩人,就是那些吟唱《格薩爾王傳》的天授詩人?” 我點(diǎn)頭說:“就是那些人,你知道《格薩爾王傳》可是幾千萬的著作,一個人想要全部背過然后唱出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的確有人完全的背了下來,在雪域高原上不斷的傳唱。他們這種繼承傳唱可不像是我們見到的任何的一種記憶方式,十分的特別。又餓的人會在生了一場大病之后,醒來就能夠吟唱這千萬字的著作。有些人睡了一覺之后,也能夠不斷的唱出里面內(nèi)容。一些小孩子,在野外回來之后,也突然能夠背出來。” 徐平聽著也十分的驚奇:“要是這樣的話,背書豈不是不用那么費(fèi)神費(fèi)力了?!?/br>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里面的原理,但是這樣的事情的確是發(fā)生了。還有一種就是我們經(jīng)常聽到的伏藏了,這也天授詩人差不多。歷史上經(jīng)常有一些揮起佛法的事情,大量的佛教典籍會被銷毀,大量的和尚會被強(qiáng)制還俗或者是殺掉。在這種情況下,就會有有人準(zhǔn)備伏藏工作?!?/br> 徐平竟然知道這種事情:“這個我知道,我原先聽我的教導(dǎo)員說過。但是他說所謂的伏藏,不是把典籍都統(tǒng)統(tǒng)的藏好嗎?” 我點(diǎn)頭表示說對了:“說的沒錯,所謂的伏藏是有這種說法。除了說將實(shí)體的書籍資料全部找地方藏起來,然后等風(fēng)聲過去之后在重新拿出來這種伏藏外,還有一種匪夷所思的。在藏地,有些小孩也是在生病好了之后,就能夠背出來很多沒有的佛經(jīng)。這樣的孩子后來大多數(shù)被尊為活佛,是前世圓寂活佛的轉(zhuǎn)世。我看過一篇報道,說是一個藏地的小孩放牛時不小心掉進(jìn)一個山洞中,結(jié)果頭撞到山洞中的一個頭蓋骨上,結(jié)果醒來之后就能夠背誦出一些更久遠(yuǎn)的佛典?!?/br> 唐云馨很驚奇:“還有這樣的事情,這可真是太神奇了!” 我解釋說:“這種也被稱為神藏,就是將所有的典籍資料通過有種很奇怪的方式藏蔡樂人大腦的深處。如果說機(jī)緣巧合的情況下,正好將這塊一直沉睡的大腦區(qū)域激活的話,那么就能夠?qū)⒉卦谏眢w的佛經(jīng)重新記述出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在國外醒來沒有聽說過!可是這是什么道理呢,竟然這么神奇!”萬俟珊珊對著也不是很了解。 我想了想說:“我沒有具體的研究過這樣的事情,但是有人曾經(jīng)對這樣的事情發(fā)表過自己的看法,我覺得很有道理。第一種是說,人死后很多精神力是存在于天地之間的,科學(xué)上用人身體產(chǎn)生的磁場來解釋。一些修為高深的人這樣的磁場就會越強(qiáng)一些,死后精神會依然存在。我們看小說電影電視可以見到這樣的說法,比如說西方常說的亡靈法師,身體已經(jīng)完全腐爛了,但是只要精神還在他就是活著的,還有就是我們看的《x戰(zhàn)警》中的x教授?!?/br> 徐平在旁邊插了一句問:“這么說來所謂的鬼和這個差不多了!” 我哈哈一笑說:“行啊,徐平開竅了。沒錯所謂的鬼還有幽靈可能也是這樣的原因形成存在的,是人死后的精神力和磁場交合的產(chǎn)物。比如說一些人的怨念和一些尚未達(dá)成的心愿,很容易就形成這樣的東西。所以我們民間傳說,怨念大的人死后很容易變成厲鬼索命。只有當(dāng)這些鬼完成自己的心愿之后,才會消失。” 我轉(zhuǎn)身向著萬俟珊珊說:“佛教的伏藏和天授詩人可能也是如此,那些飄蕩在天地之間對此執(zhí)著的精神,正好和某些人的腦電波磁場產(chǎn)生共振才會有這樣的現(xiàn)象。也有人說祖先的一些記憶和靈魂碎片是藏在人的血液中守護(hù)者后人的,可能是想要表達(dá)的意思是藏在人的基因中的。有些科學(xué)家提出只要能夠?qū)⑦@些記憶碎片提取出來,那么就能夠?qū)⒆约核廊サ淖嫦冉o復(fù)活了?,F(xiàn)在在珊珊身上,這兩種都有可能,一個自身血液中那種傳承,一個就是飄蕩在這里的歷代鼓姬的精神了。” 我用我自己所知道的給他們解釋了一邊,除此之外暫時沒有很好的方法解釋了,其實(shí)想想這樣也可以說的通。 萬俟珊珊也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我覺得李大哥說的很有道理!” 唐云馨問萬俟珊珊:“那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呢?” 萬俟珊珊看著那邊所謂的神鼓說:“以血飼鼓,鼓姬獻(xiàn)祭!” 第四十章 詭異的舞蹈 最后一任鼓姬阿依米爾去世,沒人可以再打開神鼓,但是萬珊珊卻說還有人能做到。我們剛要問這是什么意思,但是萬俟珊珊讓我們不用問,只是看著她怎么做就行了。 徐平還想上前拉住萬俟珊珊,但是被我擋住了。萬俟珊珊說的對,這是我們難得機(jī)會,也是她自己的宿命。 只見萬俟珊珊赤著腳走上了神鼓,站在那面金屬鼓面上。不知道為什么,萬俟珊珊站在上面顯得十分的高達(dá),而且十分的神圣,但是神圣中又有一種詭異。 萬俟珊珊向唐云馨說:“云馨,將你的那把寶劍借給我用用?!?/br> 唐云馨稍微一遲疑,但還是將那柄寒淵劍遞給了萬俟珊珊。萬俟珊珊接過寒淵劍,然后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劍。我不知道她下手有沒有輕重,千萬別把自己的手腕上的大筋給割斷,那樣就出大問題了。但是看得出那道傷口應(yīng)該十分的深,鮮紅的血液順著萬俟珊珊的手指開始往下滴落,滴在那面神鼓上。接下來萬俟珊珊又做了讓我們一個吃驚的動作,竟然又在另一只手腕上割了一劍。這要不是自殘狂,我實(shí)在沒有好的形容詞了。 萬俟珊珊將劍交給下面的唐云馨,兩只手腕上的血止不住的往外冒著,我看著心中都十分的震撼。手腕上的血液不斷的滴落在神鼓的鼓面上,萬俟珊珊就垂著兩只手站在中間,任憑著血液不斷滴落下來。 這個所謂的神鼓就是歷代鼓姬守護(hù)的東西,但是聽阿依米爾說似乎不是安期生留在這里,而是另有他人,可能是更早的神城的居民。 這個鼓是打開神城第一道大門的鑰匙,或者說這面所謂的神鼓就是進(jìn)入神城的第一道大門。只不過這個所謂的大門,不斷的吸食這么人血究竟是為什么。 我們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站在神鼓上面的萬俟珊珊,看著接下來將有什么樣的事情發(fā)生。我們看著萬俟珊珊手腕上的血液不斷地滴落在鼓面上,讓人吃驚的事情發(fā)生了,這面金屬鼓真的在吸食人血。 只見萬俟珊珊手腕上滴落的血液一遇到鼓面,就迅速的融入到里面了,就像是一張十分好用的吸水紙?jiān)谖账粯印N覀冎涝诮饘倩蛘咂渌交奈矬w表面滴落上液體,不會滲透下去,而是一直浮在上面直到干涸。 但是這上面卻是不同,當(dāng)血液滴在上面的時候,鼓面像是十分干涸的沙漠,迅速就把這鮮紅給吸了進(jìn)去。本來暗紅色的鼓面上只是出現(xiàn)一個像是水滴的印記,但是血液不見了。源源不斷的血液滴落下來,像是水滴遇到太陽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面鼓真的是活的嗎,竟然這么貪婪的在吸食人血。 唐云馨突然拉了一下我的手小聲的說:“冰洋,你快看,快看上面的珊珊!” 我們剛才的注意力一直在鼓面上,還有滴落的血液,忘記了還依然站在上面的萬俟珊珊。我趕忙抬頭看萬俟珊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唐云馨這么吃驚。 隨著血液的流失,萬俟珊珊的臉上開始變得難看起來了。原本健康的臉色開始變的白了起來,嘴唇也漸漸變白,這是典型的失血的征兆。 但是現(xiàn)在不是萬俟珊珊的臉色怎么樣,而是她臉上的表情。現(xiàn)在萬俟珊珊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怪異,本應(yīng)該因?yàn)楦钔笞兊猛纯嗟谋砬楝F(xiàn)在卻是帶著微笑,看來像是十分的滿足。 唐云馨趕忙問我:“這是怎么回事?” 我趕忙打住唐云馨的問話,自己也并沒有回答,而是示意他們要仔細(xì)的看著。要是萬俟珊珊一旦出現(xiàn)為什么危險,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要把她給就下來。 正當(dāng)我們驚愕的看著站在鼓面上的萬俟珊珊的表情的時候,萬俟珊珊竟然開始動了起來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萬俟珊珊正在跳舞,在鼓面上開始跳一支十分詭異的舞蹈。 在萬俟珊珊移動的同時,這面鼓也竟然響了起來。隨著萬俟珊珊的舞步的落下,這面神鼓發(fā)出了沉悶的響聲。 這要是換做平時,看這樣的舞蹈應(yīng)該是十分美的享受。因?yàn)槿f俟珊珊現(xiàn)在正在一個不足兩平方米的地方開始跳舞,而且舞姿十分的優(yōu)雅出眾。我們都知道漢成帝的皇后趙飛燕能夠在人的手掌中跳舞,身體輕盈的像是一根羽毛??赡苓@個說法有些夸張了,我感覺有些人記載著趙飛燕能夠在一個大玉盤上跳舞是真的。 要是想要知道趙飛燕怎么在玉盤上跳舞,現(xiàn)在看萬俟珊珊就知道了。萬俟珊珊現(xiàn)在跳的舞十分的好看,但是也十分的詭異。腳步不斷的在鼓面上踏著,隨著她的腳步,神鼓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響。這種舞曲和奏樂的組合十分的怪異,但是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感。 不知道是我的幻覺還是就是有這種感覺,我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被身故上萬俟珊珊的舞姿還有他出的鼓點(diǎn)聲音給迷住了。雖然說自己的還有一個意識不斷的提醒自己,這樣下去十分的危險,但是自己的這部分清醒的思維卻控制不了自己身體?,F(xiàn)在自己陷入了一個和其妙的境界,自己完全的看得見自己的身體在做什么,但是就是很難控制身體的動作。 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邊的唐云馨突然握住的我手,她手心傳來的溫度迅速將自己從幻覺的狀態(tài)給來了回來。 唐云馨問我:“你怎么了?” 我低頭一看,自己手中拿著一把傘兵刀,不解的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唐云馨小聲的說:“我看到你的表情變的十分的呆滯,自己竟然抽出刀子來對準(zhǔn)自己的咽喉。我嚇的拉住你的手,你這才行了過來。”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子,看來剛才不好的幻覺是真的。我看旁邊徐平也正在緩緩的抽出自己傘兵刀往自己的眼睛那里扎去。看來徐平和我一樣也是中招了,我趕緊抬手打了一下他,將他從幻覺中拉出來。 徐平不直到我問什么要打開,當(dāng)看到自己手中的傘兵刀的時候更納悶了,不直到什么時候自己拿出來的。 徐平剛要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制止了他的提問。我湊在唐云馨耳邊輕聲說:“這鼓聲還有舞姿可以迷惑人心,我們剛才可能被迷住,失去了心智?!?/br> 唐云馨點(diǎn)頭:“我看也是,這舞蹈和鼓聲真的太過于詭異了?!?/br> 我很奇怪:“為什么你沒有事情?” 唐云馨想了想回答說:“一開始我突然也陷入中一種很奇妙的狀態(tài),但是那個時候自己的胸口一熱,立馬就清醒過來了。我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暖魄現(xiàn)在變的熱了,將我喚醒的。” 原來是這樣,我一扭頭,發(fā)現(xiàn)徐平竟然又開始做之前的那個動作,開始講刀子往自己的眼睛里面送??磥磉@家伙又著迷了,我趕忙將他拉住。這樣不行,我們要是盯著的話,很容易再次被迷惑的。但是如果不仔細(xì)看著,萬俟珊珊出問題怎么辦。 我湊近唐云馨問道:“什么可以抵御幻覺!” 唐云馨想了想說:“刺激性的氣味,還有疼痛,還有冷水。我背包中有可以提神的東西,要不要拿出來。” 我打住了唐云馨,唐云馨說的一種酒精臭阇,但是味道太大,我怕會影響到現(xiàn)在依然在鼓面上的萬俟珊珊。玉石自己拿著傘兵刀在自己手指給了一下,疼痛瞬間讓自己清醒了一些。我二話沒說逮著徐平也一刀子,沒等他叫出來我連忙捂住他的嘴。在耳邊告訴他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等他明白之后我再放手。 現(xiàn)在鼓面上的萬俟珊珊完全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tài),說天人合一可能太過于夸張一些,可以說現(xiàn)在是人鼓合一。我現(xiàn)在都能夠感覺到她曼妙的舞姿可以直達(dá)天聽了,不知道這些舞蹈是萬俟珊珊之前就學(xué)來的,還是在這里接受傳承得到的。 同時我也感覺到了神鼓發(fā)出來的聲音越來越震撼人,讓自己的心也不由自主隨著鼓點(diǎn)聲開始跳動。 我這個時候突然想到,我們在阿特亞依拉克綠洲的那個晚上聽到的鼓聲,是不是當(dāng)時阿依米爾為了幫助她的哥哥打開神城入口而敲響的? 我忽然發(fā)現(xiàn),萬俟珊珊在上面跳舞的時候,很多動作幅度相當(dāng)大的。但是知道為什么,萬俟珊珊手腕上流淌下來的血液竟然沒有飛濺出去,依然是落在鼓面上,像是鼓面在牢牢的吸住它們一樣。 萬俟珊珊在鼓面上跳的越來越急促,舞步也是越來越快,神鼓發(fā)出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快越來越沉重。原先萬俟珊珊臉上的那種微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痛苦所代替了,緊閉著雙眼。而且臉色也越來越白,失血已經(jīng)失的太多了,要是再不停下恐怕就有生命危險了。 徐平似乎也看出了不妙,大喊一聲縱身向前想要把鼓面上的萬俟珊珊給抱下來。沒有等我和唐云馨攔住他,結(jié)果一股看不到的大力究竟徐平迅速的彈了出來。徐平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然后迅速爬起來重新沖了過去,但是結(jié)果依然是一樣。 我感覺這很不對,就立即拉住了徐平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可能是這面鼓有自我的保護(hù)。上面的萬俟珊珊雖然越跳越激烈,但是看的出來越來越虛弱,在不救她下來可能真要有危險了。 我也試著想要靠近神鼓,但是離著一米多遠(yuǎn)的距離就被一股很奇怪的力給擋住,不知道這種力量究竟是怎么產(chǎn)生的。 正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唐云馨突然說:“你們快看!” 第九章 神城 第一章 光門 我們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這面鼓開始發(fā)光,光慢慢的變的越來越亮。神鼓上面發(fā)出來的光組成了一個光柱,直沖上方,透過上面的冰層透到了外面去了。我們被這一幕驚呆了,一道粗大的光束瞬間就形成了。這像是一盞巨型的探照燈,將光束直直的給射了出去。 就在光束形成的一瞬間,在鼓面上不斷旋轉(zhuǎn)的萬俟珊珊突然像是被人完全抽干了體力一般,從鼓面上摔了下來。徐平一直在盯著鼓面上的萬俟珊珊,看到她從上面摔了下來,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抱住了她,這次沒有力量將他給退推出來。 我們顧不上驚嘆這道光柱的形成,而是趕緊的看看萬俟珊珊的傷勢。還好萬俟珊珊下手還有數(shù),沒有直接將自己的手腕給割斷。但是上面的傷口也夠深的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像是一開始那樣往外冒獻(xiàn)血了,而是不斷的往外滲著血滴。 現(xiàn)在萬俟珊珊的臉色白的嚇人,嘴唇都是淡白色一點(diǎn)血色都沒有。原本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現(xiàn)在完全不見了,成了那種不健康的慘白。我試了一下她的氣息還有心跳,還是十分的穩(wěn)健的。看來只是失血過去,并沒有大礙。 唐云馨趕緊從背包中將急救藥品拿了出來,這么長的刀口應(yīng)該縫針才對,可是仙子阿哪有止血鉗和針線啊。我們只能先用防水的止血蛋白把傷口給封住,然后包扎好了給她打上一針抗生素免得感染。 在我們的一番忙活之下,萬俟珊珊終于醒了過來。依舊慘白的臉色慢慢的看起來有些生氣,嘴唇的顏色也變得好多了。這只是失血過去,只要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一下就沒有事了。 萬俟珊珊掙扎的起來問我們:“云馨姐,李大哥,怎么了?” 唐云馨抱著萬俟珊珊說:“真是嚇?biāo)牢覀兞?,剛才你那個樣子很嚇人你知不知道?” 萬俟珊珊似乎沒有什么印象,于是問我:“李大哥,怎么樣,那個入口打開了嗎?” 我很驚奇:“已經(jīng)打開了,你不知道嗎?” 萬俟珊珊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只是記著我站到了鼓面上,然后在上面將自己的手腕割破。當(dāng)我看到我的血液滴到鼓面上的時候,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當(dāng)時我腦海中是一片空白,但是似乎也隱約知道一點(diǎn)事情?!?/br> 唐云馨驚奇的問:“你自己在上面跳舞難道也不記得了?” 萬俟珊珊笑著說:“跳舞,我從來不會跳舞,也沒有學(xué)過任何的舞蹈。我家里讓我學(xué)交際舞說會在舞會的時候用得到,我嫌麻煩也沒有學(xué)。我跳的什么舞,跳的好看嗎?” 我真是無奈,看來這丫頭真的什么都不記得,還問跳得好不好看,我只能回答說:“還不好看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只是知道你差點(diǎn)死在上面。” 接著唐云馨就把剛才的事情給敘述了一遍,徐平又添油加醋的往上添加,直說的萬俟珊珊一愣一愣的。 萬俟珊珊聽完之后著急的說:“快看入口怎么樣了,是不是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