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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神城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老人點了點頭:“沒錯,已經(jīng)兩千多年了,從秦末漢初到現(xiàn)在可不是已經(jīng)兩千多年了。我么你這一族人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一直昆侖山下等候,不論是天災(zāi)人禍,不論什么樣的困哪,我們都沒有來開過這里。我們這一族的使命就是等在這里,一直等著拿著圣物的神的試著回來,然后我們才能完成使命自由的離開這里。”

    我轉(zhuǎn)頭對萬俟珊珊說:“真狠,比你們還要厲害!你們是全世界的尋找,但是好歹的還是能夠到處跑。你看看人家,想走出這一塊都難。”

    但是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么你們不放棄一直守護這里的使命呢,外面的世界多多么精彩。”

    老人嘆了口氣說:“老實說,不熟我們不想走出去,而是我們根本就走不出去。在這兩千多年里,我們有多少的先輩想要離開這座昆侖山,但是沒有一個成功的。尤其是這兩千多年間,手持圣物的人從來也沒有出現(xiàn)過,我們守護者里的心都開始冷了襲來甚至死了。我們想要離開,可是我們一離開就會出事。”

    我對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從來不相信,凡是都有因果的,沒有說因為等不到人就離不開一處地方的。

    在昆侖山下竟然遇到了一個部族,這個部族的人竟然知道神城。

    第四章 守護部落

    我繼續(xù)說:“原先說交通不發(fā)達(dá),科技不發(fā)達(dá)還是有情可原的。但是你們現(xiàn)在看看,科技多么發(fā)了,在和田就有飛機場,到了哈密就有火車了,為什么說還走不出呢。”

    這個時候旁邊的另一個老人說:“這是當(dāng)年神的使者給我們下的一個詛咒。”

    據(jù)這些老人說,他們的祖先原本就生活在這里了,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了。按照這些老人的說法,是他們的祖先最早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的和田綠洲的,并這里耕種繁衍生息的。雖然說條件艱苦一些,但是日子過得平靜幸福。

    在兩千多年的時候,從中原來了一個年輕人,據(jù)他自己說自己并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了。當(dāng)時這個年輕人說,自己第一次來的時候這里還沒有人居住,后來的時候才看到這些人的祖先定居在這里。

    當(dāng)時的人們以為他說大話,但是這個年輕人能詳細(xì)的說出這里每個人的情況,還有自己祖先當(dāng)時是什么樣子。更可怕的是這個年輕人能夠預(yù)測未來,而且無不準(zhǔn)確。這讓當(dāng)時居住這片綠洲中的人十分驚奇,后來更多的是畏懼。

    當(dāng)時那個年輕人告訴這里的人們,他的家鄉(xiāng)就在這昆侖山中,這大雪山的最高處。這個個人后來有來過四五次,每次來的時候都是一個耄耋老人,但是每次離開的時候又變成了一個年輕人。這可不是化妝產(chǎn)生的效果,這個人每次出現(xiàn)間隔百年間。每次都是這樣,當(dāng)時人們看到他這種情況,就以為他是從雪山上下來的先人,到紅塵中普渡世人的。當(dāng)時的人們就傳下了影像,并把這個人當(dāng)做神來敬拜。

    那個年輕人每次來的時候都是匆匆忙忙的,但是下山變年輕之后就不再匆忙了。同時他還教會了這片綠洲中的人各種各樣的生活技巧,帶來了個各種各樣的發(fā)達(dá)的技術(shù),而且還給這里的人們看病送藥。并且?guī)椭麄兇驍×艘淮未螖橙说倪M攻,數(shù)次將這一族人從對手的奴役中帶回自由中。讓這片綠洲中的人成為了這一帶最為強大的部落,不再受人欺辱。

    每當(dāng)做完這一切之后,這個人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直到一百年之后他再次出現(xiàn)。但是當(dāng)時的人早已經(jīng)換了好幾茬了,好在他的影像還在,還有偶爾一兩個見過他的面目的人也活著。所以他這種活著的奇跡,更是受到當(dāng)時人們的極度崇拜。

    就在兩千多年前的時候,這個人最后一次出現(xiàn)。當(dāng)時和他來的還有一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后來他們進到大山中,再出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然去世了。

    我這個時候問那個正在講故事的老人:“還有神仙治不了的病?”

    老人搖頭表示不知道:“我們族人中間流傳著當(dāng)時神的使者說的話,要是一個人想要去死,那么沒有人能夠救活他。”

    當(dāng)時那個人就是這樣回答那些人的,因為這個女人不想活了,所以就算是吧他帶進神居住的城市還是沒用。當(dāng)時這個人告訴這里守護者的祖先,說自己在世間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自己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次來了。等他自己埋葬了這個女人之后,然后就功德圓滿羽化成仙回歸天上去了。

    當(dāng)時那個人問這些守護者的祖先,他們愿不愿意守護在這里,替自己一直守護著神城。當(dāng)時那個族長就問這個人,需要他們守護到什么時候呢。當(dāng)時那個神色黯然的人回答說,當(dāng)有人來接替他,當(dāng)有人持著三件圣物來的時候,他們就能解脫了。那個持著圣物來的人就是接替他的人,將帶給他的族人們幸福。

    當(dāng)時那個族長就在那個人面前發(fā)下誓言,說自己的這一族的世世代代將會一直守護在這里,一直等到下一個神的使者出現(xiàn)。如果自己還有自己的后代們等不到,就永遠(yuǎn)不會離開這片綠洲還有這片大山。如果自己違背了誓言,就讓自己的子孫受盡時間苦難從而斷絕。

    當(dāng)時那個人笑了笑說,不用立下這么大的誓言,但是自己還是很欣賞當(dāng)時族長的那份心了。所以當(dāng)時那個人就對族長說,你們雖然說不必限制在這小小的綠洲上,但是你們不可以離開這座昆侖大山千里的范圍。一旦離開了這片區(qū)域,那么就應(yīng)了他們自己的誓言。

    為了獎賞這一族人的守護功勞,當(dāng)時那個人說會讓這一族人不受戰(zhàn)爭的破壞,不受天災(zāi)的侵襲,不受疾病的困擾。并且將會讓他們不會貧窮,會有上天的眷顧的。

    我這個時候打斷了他的話:“有這么好的事情?”

    那個為首的老人點了點頭說:“的確是如此,兩千多年以來,不論是世界上有多么的亂,但是這里卻平靜如常。我們這里都是長壽的人,人自生下來開始一直到去世很少生過病,每個人都活到了很大的年紀(jì)。如果說有人生了很重的病,只要按照當(dāng)初那個人留下的方法,到神山上祈禱之后得到神明的藥,很快就能痊愈了。”

    萬俟珊珊問他們:“你們說他賜給你們財富,這是什么意思?”

    那個帶頭的老人稍微一沉吟但還是回答:“你們看到我們這里每家每戶的玉石了嗎,這些玉石是外面的人根本找不到的,只有我們才能找到。這些玉石在我們才知道的地方,這些玉石的形成也不同于其他的玉石。我們這里的人每年只去一次,每次只拿我們需要的,從來不會過多的索取。因為這些玉石品質(zhì)十分的好,自古以來就有很多的玉石商高價收購,但是我們只賣一個自己滿意的價格就行了。”

    聽得出這些人在自我辯解,我對他們說:“你們也不用瞞我,我知道這些玉石是如何形成,這是玉髓形成的,最初的形態(tài)是水!”

    老人很吃驚:“這個你們都知道?”

    我笑著說:“既然我們能拿到那些東西,而且也能夠走到現(xiàn)在,納悶我們就知道很多我們想要摘掉的,這些當(dāng)然也包括在內(nèi)。”

    老人點了點頭說:“看來你們真的是我們要等的人!”

    我繼續(xù)問他們:“這樣你們就在昆侖山下開始了沒有希望的等候。”

    老人點頭:“沒錯,我們就開始在這片綠洲上開始了等候,從來也沒有離開過。我們最遠(yuǎn)走到的地方就是沿著和田河或者是克里雅向著沙漠中走去,直到河流在沙漠中沒有了蹤影就會返回。守護一族世世代代的沒有走出過這里,像是一只被栓在磨盤上面的驢子。”

    這一族人就在這種情況下一直在這一片綠洲上居住,算是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以為內(nèi)需要不斷的和外界通婚,所以就不斷的吸收進一些外來民族的人。另外還有其余地方的人看到這里不受戰(zhàn)亂的打擾,也遷移了過來。這樣這個族群竟然沒有衰落,而且一直在壯大。

    這個老人告訴我們說,這個部落在最強盛的時候,沿著昆侖山下的綠洲中的數(shù)個國家都是他們建立的。但是到了后來因為各種原因滅亡了,鼎盛就一去不復(fù)返了。雖然說這些人已經(jīng)變得很少了,但是在這片阿特亞依拉克綠洲以及周圍,擁有當(dāng)年守護族血緣的人還有近一千年。

    因為不斷有外來人口的加入,同時他們也不斷的和外面的世界接觸。不僅僅是人口變動,另外他們的文化思想也隨著變動。外面的文化宗教價值觀也傳播到了這里,當(dāng)初一個家族的人開始慢慢地分化。所以我們今天看到這一切,這里會坐著三個不同民族的人,而且宗教信仰是不一樣。

    我記得這里我們進到氈包的時候,看到了有維吾爾族人的服裝,還有藏族的服裝,剩下的好像是哈薩克族以及蒙古族的。這樣不同的民族也罷了,信仰也是不一樣,有的信奉原始宗教,有的信仰伊斯蘭教,有的信仰藏傳佛教。宗教信仰不同的人坐在一起開會,這只有在政協(xié)開會或者宗教團體討論的時候才可以見到的。

    當(dāng)時我就感覺奇怪,為什么這么一群人會坐在一起。現(xiàn)在明了了,雖然說現(xiàn)在他們分屬于不同的民族,信仰不同的宗教,但是他們血緣是一起的。另外他們中間還有一個共同的秘密,所以才能形成這奇怪的族群。雖然說守護族已經(jīng)開始發(fā)生了變化,但是這些人依然受到同樣的困擾。

    這一族的人一直居住在這里,從來沒有離開過。因為漫長而沒有希望的等待,讓后來的人開始慢慢地對這件事情失去了耐心。這僅僅是開始,從沒有了耐心又漸漸的變的沒有了信心。后來信心都沒有了,開始變成了絕望。這一支熱開始漸漸的不再相信這件事情,認(rèn)為這只是祖輩們編造出來的謊言或者是傳說。就像是我們知道的每個皇帝打天下的時候,都是把自己作為神一樣來宣傳的。

    第五章 使命與詛咒

    一些人開始不聽長輩的勸告,想要隨著當(dāng)時經(jīng)過的商隊走出這片綠洲,到外面去開開眼界長長見識。自己不想要再作為籠子中的一只小鳥,想要飛出籠子看看外面的世界多么的寬廣。所以當(dāng)時一些部落中的年輕人開始付之于行動,想盡一切辦法離開這里。

    但是不相信老輩人話的人,都沒有成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們一離開昆侖大山一定的距離之后,就開始生病。也許是當(dāng)時的醫(yī)療條件稍微差一些,怎么都很難查出自己究竟是什么樣的病癥。但是只要再次回到了昆侖山的范圍之內(nèi),那么自己的病就馬上好了,根本就不用治療。

    徐平這個時候在我后面悄悄的對萬俟珊珊講:“怎么聽怎么都像是水土不服!”

    但是有些人就算是重病也不像是這些因為詛咒造成的,也是像徐平一樣認(rèn)為的水土不服。只要是用一些特殊的手段還有中原高超的醫(yī)術(shù)就能夠把自己的病給治好,所以就拼了命的往外走。可惜的是這些太高估自己的能力,最后都病死在路上。

    那些重新回到昆侖山的人,開始都相信了這件事情是真的,開始向新的一代年輕人告誡。所以現(xiàn)在在這個守護一族內(nèi)就形成了一個循環(huán),年輕人不聽老人的勸告紛紛向外逃走。逃走不成功之后回來開始告誡新的年輕人,但是新的年輕人如同他們當(dāng)年一樣不聽勸告。

    “一個死循環(huán)!”我很干脆的評價。

    老人點了點頭很被傷感:“我當(dāng)年也是這樣做的,但也是沒有成功回來的。”

    唐云馨不解的問我:“為什么會這樣,難道真的有詛咒?”

    我搖頭:“我不知道,也許有詛咒,也許是他們本身的基因有缺陷。再或者是根本什么事情都沒有,可能是人心的問題。”

    老人接著說:“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十分發(fā)達(dá)了,我們曾經(jīng)也到和田的大醫(yī)院中檢查,但是身體好的很,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漫長的等待中,很多人想盡各種辦法,希望那個新的神使趕快到來。其實當(dāng)年很多人出去,也是有想要盡快查找神使的線索,從茫茫人群中找出神使。”

    我笑著說:“這比大海撈針還要大海撈針!”

    老人神色黯然:“的確是如此,我們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去打聽消息。幸好我們這里不時的就會有商隊經(jīng)過,有玉石商來,所以我們才沒有和外界完全的隔絕。但是這還不是最讓我們感到絕望的,既然我們身背詛咒,走不出去就走不出去,但是起碼我們還能夠在這里平安的活著。但是我們可憐的女兒們,就沒有這么幸運了。”

    我這個時候問:“等等,你說詛咒的事情不是整個族群都有嗎,怎么還有女兒啊?”

    老人這個時候眼睛變得濕潤了:“當(dāng)年我們的祖先在答應(yīng)神使的條件,想要整個部落無憂,那么每隔五十年就要送一個年輕的處子到神山中侍奉神明。只要有這些女孩兒的侍奉,那么就能保證這個部落不再受到任何的侵害。”

    我心里犯嘀咕:“怎么還有這么一出,安期生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他自己又不在里面,要女孩兒做什么。”

    我想到這里就問他:“難道到現(xiàn)在依然延續(xù)這個傳統(tǒng)?”

    老人悲傷的點頭:“沒錯,一直還在延續(xù)這。我們當(dāng)初的那個部落分成了三家,這三家輪流進行獻(xiàn)祭,每隔五十年換一家。在這三大家內(nèi),也是輪換這進行。”

    唐云馨聽到這里憤怒的說:“這等于謀殺!”

    萬俟珊珊也是很憤怒:“這是很不人道的行為。”

    我理解她們兩個的憤怒,我問這個為首的老人:“當(dāng)年有沒有想過不去獻(xiàn)祭!”

    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個老人點頭:“想過,也做過,但是真的不行。每次只要到了時間不往神山里面送女孩兒,那么這個地方就會發(fā)生可怕的事情,地動山搖洪水干旱瘟疫疾病都回來。但是奇怪的事情是,這些災(zāi)難一開始持續(xù)的時候,并不會要我們的命。只要我們把子們送進去,那么這些災(zāi)難就像是沒發(fā)生過一樣,忽然沒了。”

    “也就是說要用一個年輕女孩兒換取五十年的平安,一直到現(xiàn)在?”我再次確認(rèn)。

    老人點頭說:“沒錯,當(dāng)年先祖的確是這樣說的。”

    我問這個老人:“你們知不知道為什么要獻(xiàn)祭,凡事都是需要將一個原因的吧。

    老人搖頭表示不知道:“并不在太清楚,似乎是守護什么東西!更讓人奇怪的是,我們每次進山去尋找玉石或者求取藥,有的時候會碰上那些被獻(xiàn)祭的女孩兒們,遇到危險的時候更是會得到她們的幫助。她們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已經(jīng)死了,相反的是一直保持著年輕的狀態(tài)。但是我們從來沒有近距離接觸托她們,都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連話都沒有說。這里的人都認(rèn)為是神山神明顯靈,也正是因為這些獻(xiàn)祭的女孩兒,所以阿特亞依拉克綠洲一直平安。”

    我對唐云馨說:“這里面肯定有古怪,但是具體是什么原因,看到只有我們遇到的時候才能知道。”

    這時候為首老人說:“你們知道為什么強巴平措那么恨這些尋找神城的人嗎?”

    其余的人搖頭,我倒是猜到了**分,我看了看那位一直坐在門口沉默不嚴(yán)的強巴平措:“你的意思是說,他家里也有年輕的女孩兒被獻(xiàn)祭了。”

    老人點了點頭說:“沒錯,在五十年前的時候,被獻(xiàn)祭的是和他青梅竹馬長大的女孩兒,馬上就要成為他的未婚妻了。但是不幸的是,抽簽卻恰好抽中了那個女孩子。當(dāng)時那個女孩兒才十四歲,強巴平措也是一樣的年紀(jì)。”

    我又看了看這個沉默寡言的春破的藏族漢子,雖然說他已經(jīng)六十多了,但是聽這些老人說他們這一族人被神山上的大神眷顧著,歲月的痕跡在他們身上流淌的慢一些。當(dāng)初我見這個藏族漢子的時候,也就是感覺他最多是五十歲,沒想到已經(jīng)六十了。

    萬俟珊珊這時候說:“又是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

    老人繼續(xù)跟我們說:“五十年一個輪回又要到了,很快就要獻(xiàn)祭了!”

    我立馬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這獻(xiàn)祭的女孩兒是強巴平措家的人,是他女兒!”

    老人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強巴平措家的小女兒,那個剛剛上了大學(xué)的小姑娘。”

    萬俟珊珊憤怒的說:“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平白無故的失蹤人口是要接受調(diào)查的,你們怎么蒙混過去。”

    說到這里萬俟珊珊轉(zhuǎn)身朝著強巴平措大罵:“你這樣做還算是一個父親嗎,那是你的親身骨rou,你這樣做連人都不算了。你的愛人都已經(jīng)被送去了,難道你還要再送你的女兒入虎口嗎?要是我誰敢動我的孩子,我就和他拼命。你已經(jīng)失去了愛情了,難道親情也不要了嗎?”

    我把萬俟珊珊蠟燭讓她坐下,我對她說:“這件事情上的孰是孰非不是我們能夠評判的了的,你不要這么著急下定論,天底下哪有父母不心疼孩子的!”

    其中的一個老人說:“人口失蹤當(dāng)然是要查的,但是只要報死亡就沒事了。再說了五十年才會出現(xiàn)一次,沒有人會想到這其中的聯(lián)系的。這里冰川沙漠這么多,失蹤死亡幾個人是正常的。”

    這個時候后面那位堅強的藏族漢子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臉,聲音哽咽的說:“你以為我想嗎,那是我的孩子,我最乖巧的女兒。但是這又有什么辦法呢,為了所有人的安全我必須這樣做。長老們說的天譴是真的存在的,我親眼見過。當(dāng)年我想要救米拉伊爾,想要和她一起來開這里逃走私奔。但是獻(xiàn)祭的那天沒有及時的把她送去,神山中就響起了神鼓的聲音,然后就看到雪山頂上的雪全部崩塌落了下來。”

    當(dāng)年強巴平措要迎娶的是三家中另一家的維吾爾族姑娘,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都已經(jīng)訂婚了就等成年迎娶了。但是獻(xiàn)祭的時候正好抽中了這個維族姑娘,家人也不愿意獻(xiàn)出自己的女孩兒,但是礙于眾怒和傳統(tǒng)沒辦法。

    當(dāng)時強巴平措想要帶著這個女孩兒逃走,在沙漠中找一處綠洲隱姓埋名的生活。他們?yōu)榱吮苊庠讷I(xiàn)祭前被找到,就偷偷的藏在一處地方看著,直到獻(xiàn)祭儀式過去不再有人關(guān)注逃走。

    但是到了獻(xiàn)祭的那天,因為沒有把那個女孩兒送到神山上,傳說中的神鼓響徹整個昆侖山。他們從來沒有聽到過那么神秘并且直入人心扉的鼓聲,不直到究竟什么樣的鼓能產(chǎn)生這么大的動靜。

    當(dāng)時靠近阿特亞依拉克綠洲最近的雪山上立馬發(fā)生了雪崩,鋪天蓋地的雪像是大浪一樣翻涌著朝著山下沖去。但是奇怪的是,就離著聚居地還有幾米的地方雪崩剎住腳不在向下。當(dāng)時那兩個年輕的孩子親眼看到了這一切,因為當(dāng)時的雪也離著他們幾米遠(yuǎn),差點被活埋在里面。

    第六章 遠(yuǎn)古的繼承

    親歷這件事情人都心有余悸,據(jù)傳說當(dāng)神鼓的聲音第二次響起來的時候,就是滅族的時候。于是兩人只能現(xiàn)身,強巴平措親眼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送進了神山。

    這個神情十分黯然的藏族漢子說:“我能有什么辦法,要是我能夠代替他們,我恨不能自己去。”

    說到這里強巴平措忽然沖到我們的面前,我還以為他要準(zhǔn)備打人,沒想到他竟然向我們跪了下來,哀求我們:“神使大人,求求你們放了我的女兒吧!我愿意做牛做馬來報答,這一世不夠下一世繼續(xù)。”

    我急忙把這個重感情的藏族漢子攙扶起來:“首先聲明一點,我不是神使;第二我也不能確保能夠幫住你,因為我本身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了解。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說我們可以找到神城,一定會幫你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強巴平措含著眼淚說:“謝謝你們了,如果有用到我們的地方,請盡管說,就算是要我這條命都在所不惜。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我愛的人,不能在讓我的女兒去了。”

    這個時候氈包的門簾被掀開了,一個年輕的姑娘進來了,穿的不是民族服裝,而是向我們一樣的衣服。

    這個姑娘環(huán)視了一下看到了強巴平措:“阿爸,會議結(jié)束了嗎?阿媽讓我來看看,如果結(jié)束了,就讓您和客人們一起回去。家里的酥油茶和飯菜都做好了,可以回去吃飯了。見過各位長老,長老們好!”

    強巴平措連忙站起來向我介紹說:“這就是我的小女兒,正在石河子上大學(xué)!”

    我上下打量一下這個小姑娘,有著淡淡的高原紅,但是感覺更像是新疆人多一些,皮膚十分的白皙。樣子俊俏可愛,有著少數(shù)民族姑娘的熱情勁。

    小姑娘熱情的向我們打了招呼,然后強巴平措對我們說:“你先回去吧,等我們和長老們商量完了,阿爸會和客人們一起回去的,時間不會太久。”

    年輕的小姑娘退了出去,強巴平措臉上的那份溺愛的神色重新變成了悲傷和哀求。可憐天下父母心,我想老爸肯定也不愿意我調(diào)查這件事情,畢竟危險重重。也許就是唐建華和萬俟楨林這樣的人才會下的這么狠的心,但是心中恐怕也有不忍。

    “我想知道的是,你們說的神鼓是什么?”唐云馨這個時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