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唐云馨最先醒悟過來,臉色蒼白的對我說:“剛才那個幸虧是一塊石頭,而不是我們,要是我們,我很難想象出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萬珊珊也是這樣說:“這真是嚇人,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防盜機關(guān),國人的智慧真是不可想象。這要是宵小之輩站到上面的話,估計這片冰面就是紅色的了。不過也不一定,他一定會先掉到水中瞬間被凍結(jié),血液都成冰了不會有鮮血四濺了。” 我不明白萬珊珊說的這么血腥干嘛,這又不是殺人取樂的游戲。我轉(zhuǎn)念一想,也對,美國的價值觀有著一種求冒險找刺激的精神,估計她是找到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詞了。 徐平問我:“老李,你說要是人躺在這上面會不會成馬蜂窩啊?” 我回答說:“會不會成馬蜂窩我不能確定,但是可以想象出肯定身上會被多開出幾個大洞。也許你就像是圣經(jīng)中的耶穌,只不過人家耶穌是被釘子十字架上面,你是被定在冰上面,而且絕對是比他難看。” 萬珊珊對我說:“李大哥,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脖子后面涼颼颼的,好像有一把鋒利的刀,不對,應(yīng)該說個巨大的冰凌就選在我的頭上,隨時會掉下來。我忘記了有個詞語叫什么,現(xiàn)在我的里面也是冰冷的。” 徐平這個時候說:“是不是叫拔涼拔涼的。” 萬珊珊白了他一眼:“什么拔涼,我還拔絲地瓜呢。” 我笑著說:“你是不想說我的頭上像是懸著一把達摩克斯利劍,隨時會掉下來,將我的頭顱斬落雨寶座前面。” 我回答完了萬珊珊的話,心里說,待會兒可能就要你面對這這無數(shù)倒懸的達摩克斯利劍了,希望你能夠接受,不要讓我們失望。 萬珊珊連忙點頭:“說的沒錯,就是這個,就是懸在頭上的達摩克斯利劍。” 唐云馨問我:“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只要一踏到冰面上就會遭受到上面的冰凌的襲擊,那你為什么還要費勁用一塊石頭反復(fù)的實驗?zāi)兀@不是做無用功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無用功,只是要證明一些事情。” 徐平問我:“老李,我們這次這么一弄,上面的那些冰錐已經(jīng)掉的七七八八的了吧?” 萬珊珊也是這樣說:“對呀,上面的冰錐都掉下來了,我們可以想辦法讓上面的冰凌全部掉下來,這樣的話就可以去除了我們頭頂上的危險了。剩下的只是腳下的這些冰了,我們只要想辦法過去這個冰池不就行了嗎?” 唐云馨合適這樣和我說:“我們可以用我們身上的東西或者周圍的東西想辦法過去,反正上面的冰凌都已經(jīng)消失了,不必擔心會被砸到。” 我問他們:“怎么才能把我們路過的冰凌全部消除掉呢?” 徐平對我說:“這個很簡單,做一個連鎖雷管,用連環(huán)爆炸就能夠在冰面上面引起連鎖反應(yīng),這樣就把上面的那些冰凌給吸引下來了。” 這個倒是一個好辦法,小規(guī)模的連鎖爆炸的確能夠產(chǎn)生徐平說的那種效果。唐云馨和萬珊珊這個時候都點頭同意徐平的辦法,他們以為消除了頭上的危險,下面的危險就更容易消除了。徐平這個時候劍唐云馨和萬珊珊都支持他, 有些洋洋得意的看著我,等著我拿主意。 我嘆了口氣說:“你們真的以為我們頭頂上面的冰凌消失了嗎?” 唐云馨沒有明白我在說什么,問我:“你這是什么意思,當然了。你應(yīng)該知道這種常識啊,我們在屋檐下將冰凌打碎之后,要經(jīng)過一天一夜才會形成新的呢,在這里就算要形成新的,那么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等新的冰凌形成的過程中,我們早就都過去了。” 萬珊珊也是這樣說:“說的對啊,結(jié)冰可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為了尋找出一個辦法,我們決定用石頭做一個實驗,驗證出我的辦法。 第三十八章 完美的平衡 為了我們能夠安全的到冰池的對面去,我想到了投石問路這一招。但是這個冰池完美的平衡打破了我本來一絲幻想,還是要另想注意的。不管我們怎么努力,上面的冰凌還有西面的冰池都會迅速的回復(fù)原來的樣子。 我指著前面的冰池對他們說:“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那么這個怎么解釋。還有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寒冰噴泉又是怎么一回事,這里不能用我們在外面的物理常識去解釋的。” 萬珊珊失聲說:“李大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頭頂上面又已經(jīng)布滿了冰凌?” 我打開了手電筒朝著上面照著說:“你自己往上看吧!這個地方是我剛才特地選的,為的是有個標記好讓徐平將石頭給扔出去,我這就是想要看看變化證實自己猜想。但是當你們在為上面不斷掉落的冰凌驚訝的時候,我查看了一下,掉落冰凌的地方已經(jīng)有布滿了。剩下的你們自己看吧,我就不多說了。” 為了證明我說的不是假話,我讓他們?nèi)齻€人手中的后電筒也***開往上照去。結(jié)果可想而知了,上面完好如初,就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現(xiàn)在可好了,上面的冰凌一個都沒有少,下面冰池的冰面也完好無缺。這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剛才我們所做的事情就像是沒有做,這有點像是時間有突然回到了我們搬過石塊來之前的那個模樣。 不過還有東西沒有欺騙我們的眼睛,告訴我們這之前的事情發(fā)生過,只不過這個奇怪的地方迅速讓它恢復(fù)如初了,而且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不過倒是有其他東西證明這里還是變化了,就是我們之前抱來的那兩塊石頭現(xiàn)在只剩下一塊了,另外我之前抓住的冰凌也不見了。這兩件東西的消失就是證明我們剛才看到的的確是真的。不是我們集體發(fā)癔癥產(chǎn)生的妄想,更不是我們做什么白日夢。再說了同時犯病有可能,但是同時做一個夢不太可能。 我問他們:“怎么樣,看到了,還有什么問題嗎?” 這幾個還是有些不相信,都認為我剛才故意照錯了地方,肯定是照到了那些沒有掉落冰凌的地方。于是他們手中的手電筒四處照來照去,弄得這里就像是燈光舞臺上面的探照燈一樣光束揮舞。但是不論是照到了哪里,都是一片晶瑩閃爍,都是無數(shù)倒懸的尖銳的冰錐,這行面根本沒有冰錐脫落的地方。 我攔住他們說:“好了,不要再胡亂照了,看的我眼都暈了,這不是光影舞,也不是戰(zhàn)場上面的探照燈,沒必要揮來晃去的。另外你們都省省電,我們還需要照明呢。” 萬珊珊喃喃的說:“這怎么可能,上面怎么可能有真么豐富的水這么迅速的形成冰凌呢。” 唐云馨也問我:“對啊,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個寒冰噴泉之所能夠迅速的修補冰墻,是因為寒冰噴泉一起噴出來的還有豐富的水汽,不僅僅是溫度極低的寒風(fēng)啊。可是現(xiàn)在這個上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上面要是有豐富的水的話,早就相識平常溶洞里面的水都會沿著冰凌滴下來了。還有,你看,這些冰凌就是這么長,并沒有再延伸,這說明水汽并不是多么充足啊。” 所有的人都在說不可能,這就像是一家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 所有人都在問我:“這是怎么回事。” 我抬手打住了他們的疑問,告訴他們:“先等一下我再回答你們,我們還是繼續(xù)做一件事情,這件事一會兒就會告訴你們這中間的緣由。” 我問徐平:“你剛才目測那塊石頭在冰面上滑出去多少米。” 徐平抬頭大體估計了一下看了看說:“不到一半的距離,也就是10米左右的樣子。” 我指著剩下的那塊石頭繼續(xù)問徐平:“那我們兩個人合力把這一塊石頭給扔出去,你認為能夠滑出去多遠。” 徐平大體估計了一下,然后謹慎的回答我說:“應(yīng)該能夠在20米左右,如果技巧用的得當,也許就能夠到達對面的岸上,你之前不是說這個冰池可能寬20多米嗎,那我們兩個人的合力,應(yīng)該能夠把這塊石頭給送到對面去。” 我點了點頭說:“好,徐平,咱們身上剩下的登山繩還有多少米。” 徐平大體看了看地上的那一團登山繩,回答我說:“大約還剩下七十米左右的樣子,你知道我們在之前進到大霧嶺的用的最多,然后改變路線的時候也用了不少,最后是在那個深谷上面為了架起繩索拉橋也用了不少,我們就剩下這些了。” 唐云馨問我:“你是不是想要用之前我們國過深谷的時候用的那種方法,把繩子系在石頭上面然后扔過,這樣想要架起一根繩索橋?” 我還沒有回答什么,萬珊珊對我說:“李大哥,這個方法似乎是走不通的。你要知道,我們在深谷那邊架起一道繩索橋,是有這個一個很好的條件的,這里卻不行。首先對面根本沒有能夠固定住繩子的地方,這塊石頭不是很重,只要我們攀爬到繩索上,就會很容易拉動對面的石頭。第二點是繩索離著冰面太低了,只要我們一上去,繩索就會被壓彎,我們就會跌到冰面上。這樣到那個時候,我們還是被冰凌亂箭刺穿。” 徐平也是這樣說:“也許她們女人的重量或許可以撐得住,但是我們兩個人的重量就一定不行了,到時候石壁會跌到冰面上。” 我點了點對他們說:“我是想要搭建一道繩索橋,但是絕對不會是在這個時候。你們說的很有道理,要是想用這塊石頭固定住這根繩索拉起一根繩索橋,不亞于去送死。不過我不是這個意思,一會兒我就告訴你們我要做什么。徐平,你先把繩子給我固定在石頭上;云馨,你把繩子的另一端給拴到囚牛石像的頭上。” 他們兩個人不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但還是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了,很快的將繩子栓好了。我使勁拽了拽拴在囚牛頭上的繩子,感覺很結(jié)實。囚牛的頭距離地面接近三米,石像距離冰池有七米左右,不論高低還是遠近,這個距離正好合適。兩邊都已經(jīng)拴解釋了,我把徐平叫過來。 我對徐平說:“我們必須要找一個最佳的角度,用最大的力氣把石頭扔過去,讓石塊緊貼著冰面能夠滑行多遠就滑行多遠。” 徐平對我說:“這個好辦,我們兩個先一起搬著這石頭試一下手,找一找你說的那種角度,就是找找感覺。如果說能夠找出來某個角度,我們就多加練習(xí)幾次,然后就往那邊扔出去就行了。” 于是兩個人搬著這塊石頭是來池邊,想要找一個更好的角度。三番兩次的試下來,還真找到了兩個人的力氣能夠最大限度的疊加在一起的方式。這樣兩個人都能把自己的力氣全部加在石頭上,而是不是白白浪費掉。 我們放下石頭休息了一會兒,然后重新站到了我們第一次扔石頭的地方。我原先就觀察過這里,發(fā)現(xiàn)這里應(yīng)該是對面那個半島最突出的地方,也就是離著我們所站冰池這邊最近的地方。 我對萬珊珊說:“珊珊,你和云馨大開狼眼電筒看著上面,看看是不是我說的那樣,冰凌掉下來然后會迅速的產(chǎn)生最新的。” 我和徐平搬著石頭站在一起,試了兩次手,然后喊著號子大喝一聲將石頭迅速的扔向了冰池上面。與此同時唐云馨和萬珊珊也都打開了手電筒,然后照著洞頂?shù)谋璧淖兓J瘔K一開始并沒有在冰面上,還是在空中飛行,只是向前飛行了兩三米之后才落在冰面上向前滑行。 我和徐平搬著石頭站在一起,試了兩次手,然后喊著號子大喝一聲將石頭迅速的扔向了冰池上面。與此同時唐云馨和萬珊珊也都打開了手電筒,然后照著洞頂?shù)谋璧淖兓J瘔K一開始并沒有在冰面上,還是在空中飛行,只是向前飛行了兩三米之后才落在冰面上向前滑行。 我們聽到洞頂上面的又傳來無數(shù)冰錐斷落的聲音,無數(shù)的冰錐又像是第一次一樣快速落了下來。為了讓唐云馨和萬珊珊能夠看清楚冰錐落下來的路線,我讓她們在側(cè)面去看。我也抬頭看了一下洞頂,只見無數(shù)的冰凌像是下雨一樣,呼呼的朝著石塊的方向砸去。 這個場面絕對壯觀,也有點像是電視里面的那種前面是一個人在玩命的跑,后面的機槍在呼呼的掃射,每顆子彈正好都落在了前面逃跑的人之前腳印那里。地面上的撞擊聲音響成了一片,石頭后面拴著的繩子也在飛速的被石頭帶著向前。我們身旁的那一圈繩索在飛速的減少著,像是電梯斷了電纜鋼繩從最高層掉了下來。 我們都看的有些驚心動魄,我現(xiàn)在有些心中不忍了,到底要不要按照我的辦法去做呢,這對去實施的人很不公平,會冒著太多的風(fēng)險了。不過這種辦法的確是我們唯一的辦法了,沒有第二種了,除非和徐平萬珊珊說的一樣,弄一輛坦克或者是小型潛艇來。 我想出了一個辦法想要過去,但是心中沒有底,還是決定要投石問路。 第三十九章 水往高處走 看著冰面上的石塊已經(jīng)飛速的滑過了一半的距離了,雖然是短短的十秒多,但是對于我們來說似乎是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看著石塊的速度并沒有減弱,那就是說明我們給予它的力度還能夠堅持很長時間。那么這塊石頭在速度完全減慢下來之前,應(yīng)該能夠達到對面了。 石塊剛才經(jīng)過的地方,后面的不斷掉下來的冰凌還在緊追不舍。冰凌不斷的在冰面擊穿一個個窟窿,然后冰面就驚人的速度開始河口,冰面迅速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這種場面就像是一個人在大雪中走路,他留下的腳印很快被紛飛的雪花給完全覆蓋了,就像是沒有人走過一樣了。 徐平對我大聲說:“老李,你快看,就要到達對面了。” 我一看,果然石塊已經(jīng)快要達到對面,離著那口黑色的石棺也就是還只有十米的距離,也就是說最多還有三四米就能夠完全到對面了。只是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那口棺材放置的位置距離冰池的邊緣有多遠,希望是遠一些。這個時候已經(jīng)能夠看出來石塊速度已經(jīng)減下來,明顯的不如一開始那樣快了。后面掉落的冰錐都能夠緊擦著石頭的表面擊在冰面上,看著真是險象環(huán)生。 眼看著離著趙佗的棺槨還剩下四五米的時候,石頭突然慢了下來,不對,像是突然被停止了一樣。石塊不再像是之前的滑行了,而是很奇怪的向前翻了幾個跟頭。這個有點像是人一樣,一個人在冰面上滑行的好好地,突然腳下的冰面消失了,換成了平常的地面。那么在上面滑行的人會怎么樣,腳下會被突然起來的強大的摩擦力產(chǎn)生巨大的阻力而停止,然后巨大的慣性繼續(xù)推人的上半身運動。最后的后果是可想而知了,滑行的人會被重重的摔倒在地。 這個石頭就像是那個不斷地在冰面上滑行的人,然后遇到了突如其來的陸地,腳下沒有了防備。于是這塊石頭也像是人一樣,撲倒在地,只不過它的形狀稍微圓一些,所以還會向前滾動。 我大叫一聲:“成了,沒有問題了,那塊石頭已經(jīng)安全的著陸了。” 果然向我說的那樣,那塊石頭在地上接連著翻滾了三個圈,然后就在那里不動了。但是這次并沒有像之前的那塊石頭楊,會沉到冰池里面,還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牧⒃谀抢铩H缓蠖错數(shù)谋璧舻搅耸^后面還有兩米遠的地方,就不再有冰凌往下落了。這就是說冰池對面的邊緣就是離著那塊石頭兩米遠的距離。 看著石頭算是有驚無險的到達了對面,我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一般。我突然感覺這塊石頭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人,讓我為它牽腸掛肚的。既然這只實驗的小白鼠能夠安全的到達對面,那么我們這群人也應(yīng)該能夠過得去,只不過還是費一番周折的。 我恩還在打這手電筒向上照著的唐云馨和萬珊珊,我問她們:“我們這邊沒問題了,你們那邊怎么樣了。” 她們兩個沒有說話,而是照著上面讓我們自己看。我一看上面,按照道理來說,上面對著下面石塊經(jīng)過的路線那一段,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布滿了冰凌了。 唐云馨很不可思議的說:“這真的難以想象,我們就這樣看著,當前面的一個掉下來的時候,后面的那一根就像是早已經(jīng)長好了,已經(jīng)掛在上面了。” 萬珊珊問我:“李大哥,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們這是怎么回事吧。” 我看了看這個冰池對他們說:“這個地方很特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自然形成的還是有人人為的把這里給改造的。別的不說,為什么冰池中的溫度那么低,但是僅僅在水面結(jié)了一層冰,下面的水卻沒有繼續(xù)結(jié)冰。還有既然這里已經(jīng)達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為什么我們并沒有感覺到多么的寒冷,反而是感到很舒服。這里的很多我都解釋不清楚,還是老話,畢竟我不是研究這個的。但是我還是能夠猜出來一些這上面的冰凌是怎么形成的,還有這個冰池的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指著上面的那些冰凌說:“我現(xiàn)在可以斷定上面的那些冰凌后面應(yīng)該會有一些空洞,不知道她們的大小,但是我感覺應(yīng)該大不了哪里去。” 唐云馨問我:“你的意思是這些小孔里面已經(jīng)儲存好了足夠的水,然后會在前面的冰凌掉下來的時候會自動流出來形成新的冰凌。但是那樣也不應(yīng)該啊,就算是已經(jīng)儲存好了水,但是這一個地方,已經(jīng)掉落了兩次冰凌了。” 我回答唐云馨說:“那些小孔不是已經(jīng)儲存好水了,而應(yīng)該通到了什么地方。只要前面的冰凌掉下來了,那么后面的能夠自動的提供足夠的水產(chǎn)生新的冰凌。” “后面通向什么地方,這里還有什么地方可以提供足夠的水源呢。我記得我們來的時候上面是一個已經(jīng)完全被冰覆蓋住的大廳,但是那些早已經(jīng)完全被凍結(jié)了,根本沒法流動。除了上面能夠往下流出,還有哪里。”萬珊珊說。 我指著我們腳下的這個冰池說:“為什么這個地方不能夠為上面提供足夠的水形成冰凌呢?” 唐云馨想都沒有想就說:“這完全不可能,沒有這種事情。” 我問唐云馨:“為什么這么確定這不可能啊,你想想我們在這里見到的這一切,還有什么不可能的呢,這里的都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的常識了。” 唐云馨說:“可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真是千古不變的事實,你說的那是違背自然規(guī)律的。” 我笑著說:“違背什么自然規(guī)律,對于這里來說,牛頓和愛因斯坦都是不管用的。” 萬珊珊想了想說:“云馨姐,還真有這樣的地方。在美國的的科羅拉多州的大峽谷中既有一處河流是倒流向山上去的,在中國洛陽新安縣的龍?zhí)洞髰{谷都是這樣的。還有很多了我不記得了,因為這兩個地方我之前旅游的時候到達那里過。” 我又問萬珊珊:“珊珊,給你云馨姐列舉幾個水往高處走的例子,我記得你以前跟徐平說過的。” 唐云馨還是有些不相信,還是在說:“我還是有些不相信。” 我對她說:“咱們再說一個簡單的,樹木吸收水分是怎么回事,不也是讓水分有低處往高處走嗎?” 唐云馨立馬就說:“可是,那是葉子的蒸騰作用啊,葉子不斷地蒸發(fā)水分,所以才能夠促使植物的根不斷的吸收水分的。” 徐平這個時候說:“唐大小姐,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在淄城的時候,在那個你們說的影墓中被淹的那次嗎。老李說那些水是淄江的水,但是淄江遠比齊王陵低很多,但還是有水灌滿了拿來,我們差點被淹死。” 來,我們差點被淹死。” 唐云馨說:“我當然記得,但是那次是很特殊的,那是形成了一個虹吸的現(xiàn)象,是依靠不同的壓強產(chǎn)生的特殊現(xiàn)象。但是這里絕對不可能,因為這下面的水被一層冰給完全密封住了,根本不可能產(chǎn)生足夠的壓強形成虹吸現(xiàn)象。你別忘了,我是理科生出聲,高中是理科班的,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不算什么的。” 我笑著說:“你忘了,能夠讓水產(chǎn)生有低處向高處流的除了虹吸這種特殊的物理條件外,還有一個毛細現(xiàn)象了嗎?我剛才之所以提到了樹葉蒸騰的事情,就是說毛細現(xiàn)象。” 唐云馨怔住了,似乎也想起了一些事情:“毛細現(xiàn)象,沒錯,毛細現(xiàn)象也能夠造成這樣的事情。” 徐平連忙打住了我們:“什么呀,我怎么還是感覺你們在說的那個什么毛細和你們之前說的虹吸還是一樣的。真不如去吃碗拉面,要毛細還是加寬隨便選。” 萬珊珊被徐平說樂:“毛細拉面和加寬拉面啊,還真難為你想得出來,兩者很大的不同,真不知道你怎么學(xué)的,美國上小學(xué)的孩子就知道這兩者的不同。” 我見徐平聽的有些云里霧里的,我就對徐平說:“就你的腦子就不要整的很明白了,你就記得一件事情,在給魚缸換水的時候用到虹吸,洗衣服的時候衣服慢慢變濕就是毛細了。至于你的毛細拉面和加寬拉面,等咱們出去之后再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