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們在一處古代工地上發現上百具尸骨。

    第十九章 詭異的死尸

    我們被那條被豢養作為守墓獸的雙頭巨蟒追的要死要活的時候，出現的奠柏林成了我們的救命恩人。一場動物和植物的大戰精彩上演，但是結果卻是讓我們有些目瞪口呆。那條不可一世的雙頭巨蟒，被看起來像是藝術品的奠柏樹活活的吃掉了。

    我們總算是逃過了一劫，前面等著我們還有更大更多的危險。我們晚上休息的時候，徐平突然發現了眾多的尸骨。這些尸骨被很奇怪的擺放在一起，讓我們這些后來感到一絲詭異。

    比如說有的仰面倒地的，有的側身而臥，有的枕著自己的胳膊，有的是蜷縮著身子，這些動作倒有點像是在睡覺。

    沒錯，就像是在大通鋪上面很多人在睡覺，每個人睡覺的習慣都不同，所以會做出不同的動作。那么這些人竟然是在睡夢中被殺死的，而且一點反抗都沒有。因為我沒有看到一具尸體有反抗的動作，都是很舒服的躺在地上，這可夠詭異的。

    我就近查看了其中的一具骷髏，小心翼翼的翻過他的身軀，還沒等使勁，結果已經全部散架了。我本來想要再看看其余的尸體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但是一看這具的樣子，就算了。已經死去了這么多年了，就不要再打擾死者了。

    過了一會兒，徐平就領著唐云馨和萬珊珊過來了。我奇怪的是，這次她們竟然沒有打折手電筒而是舉著火把。又不是沒有足夠的電池，干嘛還要費這么大的功夫。他們很快就古來，看到地上這一百多具尸體也是很吃驚。

    我問唐云馨：“哎，你們怎么做了火把了！”

    唐云馨說：“這是珊珊的注意，她說在熱帶森離里面，火把比手電要好用的很多。強光是能去除野獸，但是僅僅是暫時的。而動物天生就會對火有畏懼的心理，所以點著火把能夠更好的震懾這些野獸，尤其是在這么詭異的熱帶叢林中。剛才我們去那篇奠柏那邊折了幾根藤蔓，這些樹枝可燃性很好，可能是因為樹膠的含量很多，我們就用固體燃料做了幾根。”

    想的很周到，點火把能夠起到震懾野獸的目的。只是對她們兩個女孩子又到奠柏樹那里感到擔心，幸虧安全回來了。我沒有在為她們的私自行動說什么，既然已經做完了，有安然無恙，就不在多說多余的話了。

    我拉著唐云馨走近這一地的骷髏讓他們看。我和唐云馨說：“我和徐平剛才發現了這些骷髏，從種種跡象來看，這不像是給趙佗進行陪葬的。”

    唐云馨圍著幾具尸體看了看只是詢問我的意見：“你為什么這么說？”

    我指著其中的其中一具骷髏問唐云馨：“你看看這些骷髏的動作，有什么不同？”

    唐云馨拿著火把看了看就近的幾具骷髏，她好像明白了我要說的是什么。這個時候在一旁觀察其他尸體的萬珊珊突然說：“李大哥說的對，我剛才沒仔細看，現在發現他們得死真的有問題。”

    我問萬珊珊：“你看出什么了？”

    萬珊珊說：“我不太能確定，只是感覺這些死人死起來太舒服了。”

    看來不只是我一個人是這么想的，我對唐云馨說：“你看看這些人，死的時候的動作，根本沒有任何與人打斗的跡象，反而倒像是在睡夢中莫名其妙跑的丟了性命。”

    說著，我用腳輕輕的點了點腳下最近的一具骷髏說：“你看看這哥們的動作，還枕著自己的一條胳膊。像不像是咱們在平時睡覺的時候為了舒服一些，也喜歡枕著自己的一根胳膊睡。”

    我做了一個枕著胳膊睡覺的動作，然后又指著中間的一具身形比較高大的骷髏說：“看看那邊的那位大哥，直接就擺成了一個大大的‘大’字形狀睡覺。胳膊什么的不像是被強行的分開的，倒是個人的感覺是很舒服的伸展開來躺在里的。”

    “這些人有的是仰面臥倒，有的側面而臥，有的顯示一個小孩子一樣，面朝下睡覺。怎么看都像是一群人在舒舒服服的睡覺。這些人死的時候絲毫沒有痛苦，就像是在睡夢中被殺死的一樣。”我借著火把的光亮看著前面的這一地的骷髏。

    “不能確定是毒藥之類的殺害的嗎？”唐云馨問我。

    “絕對不是毒藥殺死的！”我拿起其中的一根骨頭，用傘兵刀輕輕將上面的污泥刮去，“不要以為電視上說的人被毒死之后骨頭發黑是戲說的，如果是大部分化學毒藥被攝入人體還是會和骨頭內的磷反應讓骨頭發黑的。這些骨頭外面雖然有點泛黃，那是因為時間的原因，但是基本的白色還是能看出來的。”

    “老李，我聽說古時候南疆地區的人能用蠱蟲殺人，蠱術可以殺人于無形，這些人不會中了蠱術吧！”徐平問我。

    “那是你武俠小說和武俠電視劇看多了，蠱術是在唐宋期間發明的，但是還沒到你所說的那種地步，那都是后人杜撰的。另外我記得哪本書上說，如果是用蠱蟲殺人，那么骨頭也會遭到蠱蟲的噬咬，但是這上面可沒有一點被蟲子咬過的痕跡。”我又拿起一根肋骨扔給徐平。

    萬珊珊蹲在地上看著其中的一個骷髏問我：“會不會是那種讓人骨不發黑的那種毒藥呢？”

    我搖了搖頭說：“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似乎是在明清之前的大多數毒藥還都是以重金屬或者是很厲害的毒草毒蟲還有一些其他的化學藥劑制成的，似乎沒有那么高級。而且當時殺人差不多就是那幾樣，砒霜，鶴頂紅（其實是一種有毒的礦物質）。到了后世才會有那種讓人很難檢驗出來的藥品，就像是造成心肌梗死的藥物等等。”

    “那你怎么看這些人的死因。”唐云馨問我。

    “我還真的不知道，咱們大家最好是盡量好照看，能不能找出相應的真相。我有種感覺，如果我們今天晚上找不到答案，咱們就別想睡個安穩覺，就會很危險了？”我直起身子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出來，但是黑夜中還不知道隱藏著多少危險。

    幾根人聽完了我的話，都趕緊的仔細看著地上的這些尸體。我也要過了唐云馨手中的一根建議火把點燃了，拿著火把在尸體中走老走去的進行查驗。但是除了這些人留下的還沒腐爛完畢的骷髏外，其余的差不多已經被這里潮濕的氣候給侵蝕的差不多了。我還是希望能夠從沒有被完全腐爛完的尸體上還有周邊的環境中找出些有用的東西。

    突然萬珊珊在中間的幾具尸體之間喊我：“李大哥，你過來看一下！”

    我聽到萬珊珊在中間喊我，我知道她肯定是發現了什么，我趕忙從這些骷髏中間小心翼翼的調了過去，為了防止不小心把這些古人們真正的踏的粉身碎骨。萬珊珊正在蹲下身子，借著火把的光看著什么。

    “發現了什么？”我蹲在了她旁邊。

    “李大哥，你看看這個！”說著她把一塊金屬牌子一樣的東西遞給我，“我從這具尸體旁邊找到了這個。”

    我小心翼翼的將銅牌上面的泥土給擦去，看得出這塊金屬玩意兒的做工很不錯。整塊是橢圓形的，正反兩面統統的鑄滿了各種各樣的花紋，這些花紋我都不認識，好像是一些辟邪之類的花紋。這塊金屬牌子倒像是青銅鑄成的，因為上面有青銅產生的銅銹，但是材質卻遠遠比青銅珍貴的多，不知道里面還摻雜了什么金屬。

    金屬牌子上面雕刻著幾個蟲鳥大篆，這倒是很少見，因為自商周之后，蟲鳥大篆就很少見了，除了一些文人賞玩之外。我要過一把小的匕首輕輕將篆字周圍的銹跡清理掉，完全顯露出來這上面的字跡。

    當我認出了這上面究竟是寫的什么的時候，我感到晴天霹靂，原來當初那批人竟然全部死在了這里，而且死得這么詭異。我為了確認，又看了看另一邊的部分篆字，想要正式是不是真的是那批人。

    “李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萬珊珊看著我一直沒說話，在旁邊問我。

    我沒有做聲，把那面銅牌一樣的東西遞給了萬珊珊，我想憑著她的造詣，認識上面的篆字應該沒有多少問題。如果萬珊珊念出來的字和我心里面想的一模一樣的話，那么就完全錯不了了。

    萬珊珊遲疑的接過去，借著火光看了看，然后很震驚的念了出來：“凈水天下，以饗幽冥。”

    “李大哥，這些人竟然是孫權的凈水官！”萬珊珊失聲喊出來。

    真的沒想到這一地的死尸竟然是孫權的那一隊凈水官，原來他們全部死在了這里。我還以為我一開始看花了眼，錯認了銅牌上面的字，看來不是。銅牌后面的寫的是“約同吳侯，非吳侯令不停”，然后就是時間和持有人。這幾個字的意思是見了這枚銅牌就如見到了孫權，除了孫權的命令外，凈水官誰的命令都不會遵從。看來這個拿銅牌的人，應該是他們的首領了，要不然手中不會有吳侯孫權賜下的令牌。

    唐云馨問我：“看來這些真的是那些神秘的凈水官了，只是不知道會為什么死在了這里。”

    這正是我們想要找出的答案，還是老話，如果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弄不好我們就如同這些凈水官一樣，就會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這里的。手中的這塊銅牌已經向我們表明了他們的身份，但是怎么才能查出他們的死因呢？

    “對了，老李，問什么這群人叫凈水官呢，明明是鉆洞掘鉆泥土的一些人。”徐平不解的問我，因為我已經很多次提起來凈水官。

    我們在這些尸骨旁邊發現了一些線索，這些原來就是孫權那只神秘的部隊。

    第二十章 消失的凈水官

    我們利用傳說中的食人樹奠柏，終于成功的把不可一世的雙頭巨蟒給收拾了。我們看到了自然界中奇異的一幕，植物將動物完全的消化掉。我們總算是又逃過了一劫，等在前面的還有更多的未知。

    眼瞅著已經天黑了，我們找了一處比較安全的地方休息。這個時候徐平發現了上百具的尸骨被奇怪的擺在了一起，原來這些人就是失蹤的那支神秘的部隊，為孫權盜墓籌集軍餉的凈水官。

    我跟徐平解釋說，所謂的凈水官在之前我也曾經說過，這只是孫權盜墓軍隊的名號。三國時期，為了籌備軍費，很多軍閥都偷偷地盜掘陵墓。在《三國演義》中有很出名的一段就是禍國殃民的太師董卓盜掘長安西漢王陵，用墳冢中的陪葬品賞賜部下和充當軍費，對外謊稱是殺賊所得。其實不光是割據的軍閥，還有很多農民義軍像是赤眉軍綠林軍還有黃巾軍都這樣做過，一些零星的散盜更是不計其數。亂世嗎，為了保命不得已為之。

    記錄在歷史上的最出名的的盜墓軍隊就當屬曹cao的“發丘中郎將”和“摸金校尉”了，這不是杜撰的，這是歷史上真正有的官職。曹cao為了引人耳目，所以私自造了這兩個官職，專門為他盜掘墳墓籌集軍餉。據說這兩個官職的后人都是以這碗飯糊口養家的，他們是盜墓賊的老祖宗了。其實除了曹cao的發丘中郎將和摸金校尉外，還有一支盜墓軍隊活躍在當時東南地區，那就是孫權的這支部隊，就是我們所見到的這群凈水官了。

    因為孫權為人低調，不太愿意張揚，所以整個中國就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凈水官的來歷。世人知道凈水官還是從當時吳軍大都督魯肅的只言片語中得到的信息，然后被記錄在野史上居多。僅僅是知道有這么一支部隊，至于在哪里，誰是他們的頭領，那些人組成就一點也不知道了。

    為什么叫凈水官，這是發音所造成的問題。其實在唐朝之前，中國古漢語發音根本就也沒有現在我們見到的四個音節，僅僅是兩個半，所以一些發音就顯得模糊不清了。這個“凈水官”應該是“凈尸官”才對，看字面的意思就知道，就是把尸體弄干凈的人。很形象，她們把死人的東西統統的嘩啦干凈，甚至連死者的衣服鞋帽也不放過。他們就只給死人留下裸露尸身，不就是凈尸嗎。

    但是那個時候這個尸體的“尸”字和流水的“水”字的讀音很相近，加上尸字有些不吉利，所以就把“凈尸官”改為“凈水官”。著這樣的話對外可以避人耳目，對內可以免掉一些意識上的后怕的感覺，一舉兩得。后來也有人說，這些盜墓賊把死者拔得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很不好意，為了求得死者的原諒，就會在死人的頭部和腳部各放一個碗，里面盛滿了清水或者是酒，算是給死者道歉，為打擾亡靈不好意思。

    “這些就是凈水官的來歷，當然了還有很多說法，就更是不可信了！”我看著手中的這枚銅牌跟徐平解釋說。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他們就像是純凈水廠的人一樣，管著潔凈純凈水的。”徐平搖了搖頭說。

    我笑著把這么凈水官的銅牌令符遞給徐平，讓他收好等找到承天寶匣一起帶出去，這可是凈水官存在很好的證據。其實這塊銅牌靈符單純做工上來說，已經是一件一等一的珍貴文物了。

    我嘆了口氣對他們說：“看來記載是真的，孫權的凈水官在盜掘南越王趙佗陵墓的時候遇到了意外，所以全軍覆沒。”

    “我記得那本士燮的手記上面寫著，當初孫權派出了所有的凈水官，大約五百人全部尋找南越王趙佗的陵墓。為什么在這里僅僅有三分之一，剩下的人去了哪里？”唐云馨很奇怪。

    我想想說：“我有一個猜想，也許成立也許不成立。這些人是怎么樣安全通過奠柏那里的，這也許是解釋其中的一些人失蹤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其中的很多人，被活活的扔到奠柏上面，被奠柏‘吃’掉了？”唐云馨吃驚的捂著嘴。

    “也許是被人扔到上面的，也許是不小心被奠柏纏住死掉的，具體什么情況，只有這些死人才知道了。然后還有一部分人可能死在了其他的地方，這也不得而知，總之這個地方就只剩下了這些人。”我看著地上這些可憐的凈水官們。

    我們依然沒有找出這些凈水官們死亡的真正原因，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了，沒法子只能先回去休息，加強警戒了。我正準備叫上他們往回走，手上濺到了火星，因為燙手不小心將火把掉到了地上。火把正好掉到一個人的頭骨旁邊，我趕忙彎身想把火把撿起來，這個時候我借著火光突然發現這個頭骨上面有個問題。這顆上面似乎有一個很小的洞，正好就在人的頭頂中央，就像一個細細的中性筆芯一樣大小，如果不仔細看，是絕對看不到的。

    我拿起來這個頭骨，讓旁邊的唐云馨幫我拿著火把。我借著火光，看著這上面的確是有一個很小的小孔。但是由于時間太久了，似乎是有一些泥土之類的東西給堵住了。我用自己的袖子使勁的擦著這根頭骨，想要把周圍的東西給擦干凈。擦完后看的更清楚，的確是有一個很小的小洞。只是不知道這個小窟窿是先天就長成的，還是后天受傷造成的。

    我嘴里默念了一句：　“得罪了！”

    然后用傘兵刀將這個頭骨敲開，只留下那塊有著小窟窿的頂蓋骨。我舉起來對著火把，火把的光亮透過這個小窟窿傳了過來。這是一個前后透氣的窟窿，不僅僅是是停留在頭骨的表面。不知道是什么利器穿透了這塊頭蓋骨，要知道，人的頭骨是除了牙齒之外最堅硬的骨骼了。

    其他人不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只看見我拿著一個骷髏頭在看個不停。唐云馨見我拿著這個頭骨翻來覆去的看，也很是不解，就問我：“冰陽，你在看什么？”

    我沒回答唐云馨的問話，而是又從地下拿起來另一個頭骨。這個頭骨上面竟然也和之前的一模一樣，上面也是有一個很小的窟窿。四周圍因為雜質堵著，不仔細看還真的很難看出來。我一臉拿起了三個頭骨，發現全部都有。

    “大家把所有的頭骨都檢查一遍，看看是不是所有的頂蓋骨中央都有一個很小的窟窿，大約有中性筆芯那么大！”我趕緊讓其他人也幫忙找找看。

    接過所有的人都拿著火把，一個個拿起凈水官的頭骨看。我就近找了十幾個頭骨發現，上面全部都是有一個很小的窟窿的。我看到這里大體就明白了，應該是每個都有，于是我就不再看其他的了，就等唐云馨她們幾個人檢查的是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樣。

    過了大約十分鐘所有的人都已經將地上凈水官的頭骨看了一遍，然后回來對我說，她們所看的頭骨上面，都有一個很小的窟窿。這小窟窿由于很小，加上時間的原因，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老李，你怎么知道這些人頂蓋骨上面有一個小窟窿的？”徐平舉著手里的一個頭骨問我。

    “我也是不經意間才發現的，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小窟窿就是地上的凈水官們致死的原因。”我看著這一地的骨頭架子。

    “這些小窟窿是怎么形成，按照道理說，在人的頭頂上鑿這么一個洞，不可能沒有知覺的。”唐云馨大感意外，“冰陽，你不是說，他們死的都很安詳，根本沒有受苦嗎？”

    “肯定是沒有受苦，我問你們，這些窟窿的形狀是一個樣子的嗎？”我很肯定的他們一點罪都沒受，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差不多吧，我還真沒有仔細的觀察，只看到上面有個小窟窿眼！”徐平看了看手中的這個頭骨說。

    “每個人再去隨機挑選三個人頭骨，都拿過來！”我趕緊讓他們一人找三個人頭骨過來，我心里暗暗禱告，死去的先人們，冒犯遺體，真的對不起了。

    很快每個人懷里面抱著三個骷髏頭過來，徐平更厲害，我讓拿三個，他一口氣給我帶過來5個。我把他們抱過來的頭骨在地上擺了一溜，順手又從身邊拿了幾個也擺在了一起。我要過兩只火把，就近插在了地上，這樣更能看清楚頭骨上面的情況。

    “你們看看老李這架勢，有沒有黃日華版的《射雕英雄傳》里面梅超風在練九陰白骨爪的架勢！”徐平在一邊嘲笑我，他想象力還是挺豐富的。

    唐云馨和萬珊珊聽了徐平的話有看了看我現在的架勢。我手面正拿著一個頭骨在仔細的看，還真是有點像是梅超風練習九陰白骨爪。結果三個人竟然一起哈哈大笑，也不管我顯得臉色多么難看。不管了，笑笑也好，能夠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

    我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只能一個個把頭骨都拆開了，只取下那塊有小窟窿的頭蓋骨查看。我將十幾片頭蓋骨一個個拿在手中對照，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樣的。這些小孔基本上圓形的，但是稍微有些不規則，看著是一樣的，但是仔細看還是有分別。這些分別指出就是在小孔的邊緣，各有一些細小的碎裂，不知道是時間造成的還是就是一開始這個樣子。

    這些尸體奇怪的拜訪方式讓我們的心頭起了一絲疑惑，更是給了我們危險的感覺。

    第二十一章 頭骨的小孔

    我們總算演完了的那場《狂蟒之災》，要不是奠柏樹救了我們一命，恐怕我們就成了那條雙頭巨蟒肚子中的食糧了。自然界真是神奇，讓我們看到了一場比電影還驚心動魄的場面。

    不過在我們休息的時候，我們卻發現那支早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部隊，孫權盜墓籌集軍餉的凈水官的尸體。奇怪的死法讓我們感到危險的氣息，恐怕今夜不再太平了。

    我讓唐云馨和萬珊珊揀出幾個頭蓋骨看看，是不是有稍微不同的地方，這種細心活兒就不勞煩徐平的大駕了。過了一會兒唐云馨和萬珊珊都看完了，都表示上面的這個小窟窿看起來是一樣的，但是仔細看的又有些不同，似乎不是一個東西弄出來的。

    “你能不能看得出這些頭骨上面的小孔是死后弄出來的，還是死前弄出來的。”唐云馨問我。

    我笑著說：“我又不是法醫，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不過我倒是懷疑，這些小孔應該就是這些凈水官致死的直接原因，別有其他的了。”

    “既然已經知道他們的死因，那你看著這些窟窿干什么？”唐云溪你問我。

    “我只是想要知道這些頭骨上面的窟窿究竟是什么東西造成的。”我看著手中的這些骨片沉思。

    “這不好辦嗎，一個人拿著一個鐵簽子，拿著一把錘子，一個人在腦袋上面來這么一下不就成了！”徐平做了一個敲釘子的動作。

    “不可能！”我一口給否決了。

    “為什么不可能，我感覺徐平說的有理！我記得有的書里面曾經就有這樣的害人的案例，電視里面也這樣演過。”唐云馨說。

    我知道唐云馨指的是什么書籍和電視劇，大部分應該就是破案一類的。她所說的書籍應該是《包公案》、《狄公案》和《施公案》比較多一些，至于電視嗎應該是《神探狄仁杰》這一類的斷案電視劇。

    在這幾個描寫中國鼎鼎有名的斷案青天的書籍中，還真有這樣的幾個案子讓人驚奇和感到殘忍。其中一個就是一個已婚婦女為了不知名的原因殺死了自己的丈夫，但是因為官府人員始終拿不出死者真正死因來，所以一直無法定罪。因為當時的仵作（就是現在的驗尸官）怎么也查不出死者的真正死因，所以讓罪人逍遙法外。

    后來不知道哪個青天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一個說法，說用釘子釘到人的頭骨中，將自己的丈夫活活殺死了。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現在，一檢查就檢查出來，光一個金屬探測儀就夠用了。但是在當時就不行，古人的頭發比較長，一根細小的釘子或者是一根針釘到打大腦中，除非是經驗的仵作或者是行兇本人很難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