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我問常金山:“老常,你在羊城這邊工作了三四年,對于這個圖案你有什么看法。” 我把那根權杖頂端的圖案給常金山看,常金山看了看說:“沒有什么頭緒,只知道這個代表著什么東西。我以為是像西方的權杖一樣,頂端的圖案也算是一種印章。如果這個假說成立的話,那就說明西方權杖的所展示用途是從中國傳過去的。” “這種說法倒是也可能成立,那么在其他的文物中有沒有這樣的圖案。”我繼續問常金山。 常金山想了一下說:“有,我知道有一方石刻,上面也是刻著這樣的圖案。不過不在我們這里,而是在南越王宮博物館,在中山路那邊,你要過去看?” 我點了點頭:“你幫忙聯系一下,我想看一下那方石刻?” 常金山站起來說:“沒問題,我現在就聯系,你為什么對這個圖案這么關注。” 我搖了搖頭對常金山說:“這個還真不能告訴你,等以后吧,如果上面允許了我就和你說。” 一般考古工作者和警察軍人是一個樣子的,不該問的絕對不問,不該知道的也絕對不會想知道。雖然都有一種極力想要探究事實真相的考古精神,但是如果不是和自己的切身利益相關,是不會再多問的,何況常金山以為我現在就是代表著最上面下來的。 南越王宮博物館正好和我所在的南越王墓博物館相對,分別在羊城的兩端。常金山開著車很快的就把我送到了南越王宮博物館,事先已經打好招呼已經有人來迎接。因為是一個系統內的工作人員,這個接待的人和常金山很熟悉。因為我要看的東西不是需要特別指令才能夠看得到的,所以不必像在常金山那邊辦一些復雜繁瑣的手續。這塊石碑就在博物館的一樓,也就是在南越王宮遺址保護主樓。 那塊石刻普通,就是一塊用青石雕刻出來的,但是相當大,有一堵影壁墻大小。估計挖掘出來的時候蘇碎裂了好幾塊,上面還有修補的痕跡。那位博物館的工作人員說,這塊石刻就應該是一面影壁墻,因為是在王宮的饗殿前面發掘出來的。 我近距離看了看上面石刻,石頭最上面就是那個神城的圖案。下面的內容全都是一些祭祀一類的,但是奇怪的是,祭祀的場景并不是在王宮中。因為這上面建筑物很少,反而是大山比較多。 旁邊的那位博物館工作人員說:“上面的內容經我們研究應該是祭祀時場景,我們通過發掘出這塊石刻周圍的文物看,這塊石刻應該是雕鑿于趙佗當政的中后期。” 趙佗當政的時候,而且又有神城的圖案,看來這塊影壁墻上面的圖案弄不好就應該是趙佗祭祀的場景。 我問那位工作人員:“我能拍幾張照片嗎,方便回去研究!” 那位工作人員很客氣:“拍吧,沒事,這不是很重要的,只是作為南越王宮遺址的一部分,我們平常就允許參觀者允許在遺址外圍拍照的。” 我用照相機拍下這方時刻的照片,在羊城是沒有時間研究了,等回到北京或者是淄城再說吧。我謝過了常金山的這位朋友,又在這個博物館四周轉了轉看看。因為王宮不像是陵墓一樣,在地下受到了一層封土的保護,有的時候還可能找不到,所以王宮當初被破壞的很嚴重。除了發掘出來的一些殘磚碎瓦,有些歷史價值的就是那些精美的瓦當了,其余留下的很少。我問過常金山的這位朋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這種圖案。那位工作人員說,除了這里其他的地方沒有發現,但是保不齊其他地方以后可能有。 兩天后我告別了常金山,準備坐飛機先到北京。因為事情緊急,這次我豁出去了,就再坐一次飛機。結果可想而知,又在飛機上吐的一塌糊涂,還好是頭等艙而且空姐很照顧我,要不然就不省人事了。 當我搖搖晃晃的從候機樓大廳走出來的時候,老早就看到我的唐云馨趕緊迎了上去。我的臉色估計現在已經難看到家了,整個人都已經吐得快要虛脫了。我又在自己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坐飛機了。 看來那個叫萬林的前輩真的和萬珊珊有些關系,不僅僅是一個姓氏的問題。我在羊城的另一個博物館也發現了關于神城的標志,看來這次方向沒有錯。 第二十五章 神秘的萬家 羊城之行還算順利,除了要坐這個該死的飛機之外。我這次羊城有兩件收獲,第一是找到了那根黃金權杖帶回來了上面的地圖,第二是知道這個那個拍賣會上的老人叫萬林,竟然和幾十年前的發掘有關系。 我下了飛機一邊連連作嘔,一邊不斷的咒罵,這東西能不坐就不坐。很快就見到了在等我的唐云馨,我終于松了口氣。 唐云馨看我的臉色很那看,又是這個樣子的,急忙攙住我說:“你沒事吧,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我擺了擺手,硬著頭皮說:“沒多少事,我們回去吧。你暫時說話別這么大聲,聲音一高我感覺好難受。” 說完我又想吐,但是肚子里面早已經空空如也,吐又吐不出來這樣更難受了。唐云馨心疼的遞給我一瓶水讓我喝:“這個樣子還沒什么事,你就別撐著了。下次就坐火車來,動車現在不慢于飛機,還舒服。” 我點了點頭,唐云馨看我實在是可憐,扶著我說:“咱們回去吧,你先休息休息,你這個樣子什么都做不了。” 坐在車上打開窗戶,被外面的風迎面一吹,感覺好多了,那股惡心勁兒終于被壓了下去。我問唐云馨:“崔玉帥是怎么和你說的。” 唐云馨回答說:“她說那位老人不是被邀請來的,沒有出現在最初擬定的賓客名單上,是他自己申請的,僅僅提供了姓名還有家庭住址,其他的什么都沒有留下。” “什么都沒有留下,那起碼能夠知道競拍后所支付的錢從哪里來的吧?”我想了想說。 唐云馨告訴我:“這件事情我也早已經想到了,但是我查過國內所有的超過5000萬的款項支付,并沒發現一筆從美國來的錢。后來我拜托專業的銀行人員查,結果發現打給你的那筆近億元的巨款是從瑞士一家銀行以不記名的方式匯過來的。” “什么叫不記名的方式?”我對金融不太熟悉。 唐云馨解釋說:“瑞士有很多家銀行,不記名方式匯款就是瑞士這些銀行專有的。在匯款或者是提款的時候,銀行只認密碼不認人,甚至都不用提供卡號之類的東西。” 我很高興的說:“那不挺好嗎,我們到時候去隨便說一組數字,說不定就能提出錢來!” 唐云馨笑著說:“你就財迷吧,哪有這么容易,這些密碼設計的很復雜,有的時候會一秒鐘一變,只有正確掌握這種密碼數列的人才能夠輸正確。” 我嘆了口氣說:“那就算了,你的意思是這個人除了那個名字和地址什么都沒留下?” 唐云馨點了點頭說:“可以這么講,也許名字和地址都是假的。你要知道美國的護照上是英文字母,就算是漢語拼音形制的英文名字,但并不像中國拼音一樣有音標,所以翻譯的時候很可能出錯,尤其是遇到一個二把刀的領事館簽證人員。” “這個我知道,咱們拼寫青島的時候是‘qingdao’,他們好像是‘tingdao’,好像清華也是這個樣子的。”我見過清華的校徽上是這樣寫的,“這樣就麻煩到了,還有沒方法再查一下。” 唐云馨說:“有,但是比較麻煩一些,而且還要經過外交途徑。” 我知道唐云馨說的是什么,我曾經也想讓唐云馨這樣去查:“你說的是查一下入境記錄登記和護照來源吧!” 唐云馨高興說:“沒錯,看來你早就想到了,但是這個很麻煩,因為外交關系經常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外交是和政治聯系最為緊密的東西,稍微不謹慎就會捅很大的簍子。” 我想了想了說:“這個好辦,你可以讓你父親利用例行檢查或者是抓捕什么重要的犯人,反正有的是理由,我們這邊可以查一下相關的入境記錄,美國大使館那邊能夠查得到護照簽證的時間和地點。” 唐云馨嘆了口氣說:“只能這樣了,我會盡快同志我父親的,希望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 我也嘆了口氣:“這是被逼無奈之舉。如果說我們解不出我從羊城帶回來的東西,那么我們必須找到那位老人,他手中那本士燮的手記是我們最后的希望。” 唐云馨點頭說:“我知道了,我會盡力去做的,你放心好了。” 我們回到了唐云馨的家里面,吃過飯,我趕緊躺倒床上休息,這次羊城之行讓我難受的程度比出生入死都要來的厲害。休息了一整天終于休息過來的了,我起來之后一直在研究那張拓紙,希望能夠找出這上面的山水究竟是畫的哪里。另外我也一直在等著唐云馨那邊的消息,希望她能夠盡快的查處那位老人的來歷。 到了第三天,我去唐云馨公司接她的時候,正在辦公室那邊等著,突然唐云馨接了個電話。看她的表情很凝重,說話也很謹慎,可能是唐建華打來的電話,估計是那邊已經已經有了結果。 唐云馨放下電話說:“已經有結果了,出入境記錄和護照上面都統一,應該是叫萬林,護照簽證的地址也是在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另外還有一點很奇怪??????” “什么很奇怪?”我看唐云馨欲言又止。 唐云馨說:“他的簽證護照竟然也是特殊的那種,也是一本擁有司法豁免權和外交豁免權的護照,是一本專簽護照。” 我立馬站起來走過去:“你是說和當初的萬珊珊的一個樣子的!” 和萬珊珊一樣的專簽護照,這種只有大使館參贊以上的外交人員才能有的護照,也就是只有大使,總領事還有一些高級參贊才有。這樣的護照只有一個國家的外交人員才會用,就連一些大企業家訪問中國的時候都有的不到這樣的待遇。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和一個老人竟然都有,這不禁讓人奇怪。 唐云馨又說:“另外那邊也確認,萬林和萬姍姍的護照的確都是從m國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簽下來的,進入到中國的時間相差無幾。看來你說的對,這兩個人想要沒有聯系都不可能了。” 我問唐云馨:“能不能找出這兩人來。” 唐云馨搖了搖頭:“似乎不太可能,這兩個人已經離境回國了。另外這種外交護照不會把詳細的家庭信息羅列出來,只能大體寫出地址,波士頓太大了,想要找兩個人太難,何況不是在自己國家的土地上。” 我想了想也是,在這件事情是中國與m國算是敵對過了,想要讓敵對國給找個人簡直不可能。只能在我們這邊想辦法,如果確定他們是奔著神城來的,那么就好了,也許能夠引出他們來。不過這件事情先不著急,還是先解決權杖上面那幅地圖再說。 唐云馨問我:“想要找這兩個人很難,我們下面怎么做。” 我擺了擺手說:“先不用找了,等過一陣我會讓他們自己出來,讓他們來聯系我們,只要他們的目標也是奔著神城來的。丘吉爾說過沒有永恒的朋友,也沒有永恒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們和他們的目標都是神城,那么就還有再見面的機會,甚至還有合作的機會。我要先回淄城,讓我爸看看這幅地圖,看看他對這幅地圖是怎么看的。” 第二天我坐上火車就回淄城了,這次唐云馨沒有跟著我回去。只要能夠知道這幅地圖上面究竟是畫的哪座山哪條河,山上畫的是哪座廟,廟里有個和尚在念什么經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就由我們來了,找到這座山和這條河,就一定能找的到廟里念經的和尚。 到了老爸住的韻竹園,發現老爸還沒回來,但是還能夠看到有一兩個人在韻竹園這里轉悠,看來這些人還沒有走。我有父親物資的要是,天太熱,還是進屋和口水再說。我打開房門從冰箱里面拿出一只雪糕吃,這些都是父親的學生孝順的。我這當兒子的有些愧疚,除了來麻煩老爸,似乎沒有關心過他什么,還不如他的學生呢。我心說等完成神城這件事,我就常常過來看看父親,他的年紀也越來越大了。 過了一會兒,聽到院子里面有說話聲。我隔著玻璃一看,是父親回來了,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他的幾個學生,應該是父親的研究生吧。父親見到房門開著,還以為失竊了呢,嚷嚷著和學生們沖進來,見是我坐在那里吃著雪糕。 父親沒好氣的說:“我還以為有小偷呢,來之前也不提前打個電話。” 我不好意思的說:“我回來的很急,打你電話也不通,估計你在上課。所以我就自己開門進來了,天氣太熱了。” 父親的學生都認識我,相互都打了招呼。老爸說他先給學生們輔導一下功課,然后再過來招呼我。我反正先不著急,問父親今晚上吃什么,我到附近的市場去買菜,順便留下這幾位學生一起吃。老爸同意,三個學生都很不好意思,父親說吃老師一頓飯有什么不好意思,囑咐誰也不允許走,要走的話就不及格了。結果學生們都很高興,尤其是那兩個女孩兒簡直有點歡呼雀躍了。 我買菜回來,一看天還很早,就不著急做飯,于是就從包里面將那張拓紙拿出來。又從父親那里找了幾張16開的大紙又重新把拓紙上面的圖案重新描了一遍,多做幾張備份,萬一把唯一的那張弄壞,我又要跑一趟羊城了。 正當我努力的瞄著這些圖案的時候,父親走過來了,見我這么吃力,于是就叫了一位女生過來給我描。我和父親在旁邊站著看著,父親說這個女孩兒的美術功底很好,省的我畫出來七扭八歪的什么都看不出來。 看著看著,父親的眉頭皺了起來,我知道老爸似乎發現了什么,因為他現在正在思考,我也不敢說話打擾他。等那個女孩兒幫我描完了,看來有繪畫功底的人就是好,她這么描出來又清晰又大方,甚至比我拓下來的還要好,和在權杖上看到的花紋一個樣子。 老爸奇怪問:“你這哪來的,倒像是一副地圖啊。” 我把那張權杖的拓本拿給父親看,老爸一眼就斷定這是一張地圖。 第二十六章 權杖上的地圖 我從羊城回來,將那位老人說的權杖上的圖形也帶回來了一張拓本。除此之外,我知道了那位老人叫萬林,竟然和幾十年前的那次考古挖掘有關系。除此之外,竟然和那個叫萬珊珊的女孩兒一樣用同一種護照,這下兩個人說沒關系都很難了。 我把帶回來的拓本交給老爸,老爸二話沒說就認為這是一幅地圖。 我心里說,真不愧是圖形符號一類的專家,一眼就看出來這些不像是圖畫那么簡單,并且一眼能夠看得出這是一副地圖。那位女生幫我畫完了,父親囑咐了她一下自己到書架上找到哪本書然后看看哪一章節,然后就會考她。女孩兒很快就去書房書架上找書了,父親將這樣大紙拿起來仔細看了看。 我請教老爸:“我沒有看出這是一幅地圖,上面的圖案都是一些山水畫。但是我查了一下并沒有這些山水,上面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之物和動物的標志。我已開始認為這和大禹鑄造的九鼎上面的圖案一樣,只是一種象征意義。” 父親搖了搖頭說:“不是,你是怎么看地圖的,就是這么看的?” 我點了點頭,看地圖嗎,不就是上北下南左西右東嗎,還能怎么看。父親說:“這上面的圖案不是一起的,中間是不是都有分開的線,也就是這不是一副而是三幅圖案。” 我點了點頭,正是這樣,一米半的權杖上下分為三節。每節都有一副圖畫,每一幅圖案都不相同。當初我還以為是因為藝術才把這根權杖上面的圖案鑄成這樣的,因為中國古人的審美觀點不同于西方。中國想要畫一幅大的山水人物畫卷,都是會分成好幾小幅畫出來,然后拼在一起,一是因為紙張大小首先,而是因為這樣攜帶方便。另外還有很重要的原因,中國畫將就一步一景,然后整體又是一大景,所以哪一副小卷拿出來都是完整的話。因此中國發明一種這樣的日用工具,就是屏風。 但是西方的繪畫就完全不一樣了,恨不能把所有的東西都裝到同一張畫面中去,畫質能多大就多大。有的時候看著一幅油畫很不讓人舒服,就是因為里面的體現出來的東西太多了。這種狀況之后文藝復興,才有大師們慢慢扭轉了。 父親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于是就說:“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那個承天寶匣嗎,就是你帶來的那個。”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父親繼續說:“那個寶匣的底下有一副地圖,對吧!” 父親一下子點醒了我,難不成趙昧的那根權杖上面的地圖就和承天寶匣上面的一樣,是好幾幅圖放在一起才能形成一幅完整的地圖。我對父親說:“你的意思是,這東西也像是承天寶匣上面的地圖一樣,是一種子母印,是一幅套圖。” 父親點點頭說:“沒錯,這看起來是三幅圖畫,但是實際上是一幅。” 父親說完,找來一把裁紙刀,將這張打著沿著圖案邊線裁成了三分,分別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將這三幅圖畫疊放在一起,果然這樣就形成了一幅圖畫。這幅完整的圖案和剛才分成的三幅完全是不一樣的,上面的山水什么的全部都變了,另外也出現了一條路線,在這條路線上就是那些稀奇古怪的植物和動物。 我看了看這幅新形成的地圖自言自語說:“看來趙佗學會了安期生那一招了。” 父親聽我在嘀咕,于是問我:“你在嘀咕什么呢?” 我連忙說沒有,我看著這幅地圖,還是一頭霧水,這還是比較抽象。看來需要找一個地理專業人給看看,也需要要找那些中國測繪局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出和這幅地圖上相近的地方。古人們沒有遙感衛星和航拍技術,所以只能通過腳步丈量和個人感覺來繪制地圖。另外上面還有一些人物之類的東西,估計是繪制地圖的人想象的產物。 這個時候父親突然說了一句:“不對,還有問題。” 我忙問:“還有什么問題,這不是很容易就解開了。” 父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三張紙又分開,將其中的一張翻了過來,又重新疊在一起。然后父親又指著疊在一起的紙問我:“你現在再看看?” 我看了一下,上面的山水的大體輪廓并沒有變,只是里面的一些細節還有路線了,另外一些標志也偏離了剛才的地方。看到這種情況我大驚問老爸:“這是怎么回事??????” 父親拿著放大鏡仔細看著,有經期中的一張也翻了過來,這樣接連兩次才說:“每一張紙的正反面和其他的紙張的正反面都能夠組成一幅完整的地圖,如果你沒有正確的排列順尋,那你就麻煩了。” 我一陣頭大,心里趕忙計算這三張紙能夠形成的地圖的張數,因為上學的時候數學學的不怎么好,尤其是數列只一塊,加上一著急,怎么也算不出來了。父親打斷了我的思路說:“別算了,不下十種,如果沒有一種正確的排列方式,就會形成一份假地圖。如果你們按照假地圖去尋找要找的東西,能不能找得到我不敢說,丟了小命的可能性是大大增加了。” 我聽到父親這么一說,不禁汗如雨下,不知道是父親屋里面太熱了,還是我的心中燥熱。我一把抄起旁邊的大蒲扇,解開衣領使勁的閃著問父親:“那怎么辦,眼瞅著有了一點線索,到這里就斷了。” 父親想了一會兒說:“只要找到正確的排列方法就行了。你看看這上面每幅圖畫的一角都有一個標記,只要將這些標記排好,那么一張正確的地圖就會形成。” 我問老爸:“怎么才能知道正確的排列方式。” 父親一攤手說:“那我就不知道了,東西是你帶來了,這還要問你,和這張地圖放在一起的東西里面沒有記載嗎。如果可能的話,肯定會有人專門記載下來的。” 父親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來,當初那位老人多我說士燮曾經進去過趙昧的陵墓,而且也拿到了到趙佗陵墓的地圖。士燮找到的地圖肯定也是趙昧權杖上面的這幾幅,如果說士燮真的到過趙佗陵墓的話,那么他肯定會有真正的排列方式。士燮會把正確的排列方式記錄在哪里呢,那只有那本留下來的手記。那本手記現在在那位老人的手中,這會兒不想逼他出來都不是我的本意了。 想到這里,我點點頭對老爸說:“我知道哪里有正確的排列方式了。對了,我這里還有幾張照片,其中有幾張是在南越王宮博物館拍的,是一幅祭祀樣子的石刻,你也一起給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