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我對他們說:“是這樣的,你們還記得又開始這些陶俑活了的時候,并沒有馬上來襲擊我們,它們首先攻擊的是那個丹爐!” 唐云馨想了想說:“沒錯,一開始我還以為我們會像是在雙王墓中一樣馬上就會受到襲擊了。但是我很好奇的是它們竟然去攻擊那個巨大的煉丹爐,當時我還很慶幸,以為這樣會逃過一劫?!?/br> 我接著唐云馨的話繼續往下說:“沒錯,當時我也很奇怪,為什么先去攻擊那個煉丹爐而不是我們。剛才我才明白了,因為煉丹爐在一開始的時候溫度要比我們高。到了后來煉丹爐慢慢冷卻下來了,我們就成為這里面溫度最高的,所以他們又轉過來攻擊我們?!?/br> 徐平這個時候插話了:“為什么那些泥巴都來攻擊我們,這位女士早已經進來了吧,為什么不去砍她呀!” 那個女孩子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怎么知道就沒有陶俑來攻擊我呢?” 我接著說:“這里面的陶俑太多了,而且咱們又被包圍著,很難看得到再往外的那些陶俑在做什么!這樣的話我就明白了為什么這里面從來不讓點火把,似乎是一旦到了一個高溫點,就會激活這些陶俑,然后這些陶俑就會瘋狂的攻擊每一個溫度高的東西,直到將洞內的超過這個溫度的東西斬殺殆盡。” 唐云馨也說:“所以,古人們才根據閃電落在螢石上會使螢石發光的原理,發明了這些簡易的電池和這些螢石球。就是為了防止在洞內點燃火把,然后溫度會激活這些守護這里的陶俑,從而遭到殺身之禍。這就像是計算機里面的一個軟件,要運行必須需要一條指令,而這個溫度就是激活這些陶土人的指令?!?/br> 徐平聽得有點云山霧罩:“你說他們這是為了什么呢,這么大費周章!” 我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為了一種神秘感,也許是為了煉丹的需要。但是我感覺這個煉丹爐純屬是一個機關,或者是只能在特定的情況下才能點燃,不然的話也能激活這些陶俑。不管這東西具體是做什么,但是我們知道了這個原理,那我們就有辦法來應對,就有希望離開這里!” 為了證明我的猜想是正確的,我叫起徐平準備到祭臺的另一邊做一個實驗。突然那個女孩子攔住我們:“先別著急,我們先檢查一下這個祭臺上是不是會有危險的東西,這樣冒失的行事,容易發生意外。” 我剛要發作,唐云馨趕忙攔住我,先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唐云馨是告訴我先不要貿然行事,還是聽一下這個女孩兒的一件,小心駛得萬年船。我想了想也是,安期生的手段太出人意料了,還是先檢查一下四周是不是還有危險。這個女孩子站了起來,好像不小心拉動了傷口,身體一陣僵硬。唐云馨見到了趕忙上前去扶了一把,沒想到卻被這個女孩子輕輕地推開了。 徐平悄悄地對我說:“真爺們,我就喜歡這樣的,死也不投降!” 我厭惡的把徐平扒拉到一邊去,這是什么愛好,你干脆去做斷背山好了。我才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婆,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我還是喜歡唐云馨這種的女神類型。我們照了照這個臺子的上面,這個祭臺和我最初設想的一樣,上面并不是很大,也就是四五十平方米大小。在手電筒的光線下,可以看得出這個祭臺上面也是那種紅色琉璃一樣的石頭搭建的,能夠反著手電筒的光。 在祭臺的的頭上好像是一張是小石臺,應該是在以前放貢品和香爐進行拜祭的地方。其余的地方什么都沒有,只是在臺子的周圍每隔著一米就會有一個石柱,估計是欄桿之類的東西,防止有人掉下去。我倒是很奇怪,這個洞內每個地方都會有一個螢石石球作為照明的光源,這祭臺上面這么神圣的地方卻沒有一個這樣的螢石球。難道是四周的光線夠用了,就不應在這上面修建了,沒這么簡單吧。 正在我和徐平兩個人那這周電筒胡亂的照著四周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尖叫。不對,不是一聲,應該是兩聲,只不過是兩個女人同時發出的,所以很容易被認為是一聲尖叫。我一把扯出那把寶劍迅速站到了唐云馨前面,將唐云馨護在身后。旁邊的徐平也拿著槍站到了那個女孩子前面,警惕的看著對面。這個徐平行啊,立馬開始行動了,已經開始做護花使者了! 我打著手電照著前面,只見那個石臺的下面,好像趴著一個死人。我小心的向前看了看,果然是一個死人,不知道已經死了多長時間,靠著后面的石臺斜躺在地上。因為這個洞府內似乎空氣流通的比較差一些,這個人身上的衣服還沒被腐蝕掉。依稀能夠辨認出上面的花色來。我松了口氣,真是大驚小怪,不就是一個死人嗎,還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還怕他站起來不成! 唐云馨這個時候在我后面說:“對不起,我不是怕死人或者是骷髏,只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冷不丁的看到前面趴著一個人,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那個女孩子也說話了:“我是被唐小姐給嚇了一跳,所以才叫的!” 聽著她的聲音中也有點不好意思,我沒有專門打著電筒看看她的臉是不是已經紅了。 既然知道是一個死人,既不用擔心了。我讓她們先停下,我拿著長劍慢慢往前走了走,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前面已經躺在地上的那位前輩。這里真不愧是一處洞天福地呀,地上的這位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但是尸身還保存的相當完好,但是已經成了一個木乃伊了。從服裝外貌上,這應該是一名男子。身體中的水分雖然都已經揮發完了,但是皮膚看起來還是挺有彈性的。我又使勁的戳了戳,確定這位已經死透了! 我轉過身來:“一個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古人,沒事的?!?/br> 招呼三個人上前,我和徐平小心翼翼的將這位古人抬到祭臺的一側放好,給我們稍微騰點地方。尸體失去了全部的水分,輕得很,身上的衣服看起完好無損,但還是經不住時間的腐蝕,稍微一使勁,有些地方就碎了。 我和徐平又返回那張石桌前,這張石臺前面一米就是臺子的邊緣了。我讓徐平拿出一發照明彈,向著臺子下面打一發看看,驗證一下一下我剛才所說的是不是正確。徐平卸下背包放到地下,從包里面拿出一發照明彈,安在槍中然后向著下面開了一槍。 耀眼的照明彈瞬間又將下面照的通明,可以看得見下面已經站滿了陶俑,具體有多少個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是里三層外三層包圍著整個祭臺。照明彈剛開始往下落的時候就能看到一些陶俑開始慢慢動起來,好像是因為照明彈溫度的緣故。當照明彈完全的落下,落在了其中一個陶俑上。 正如我所想,周圍的陶俑一下子就將這個身上有照明彈的陶俑給打碎了。整個過程干凈利落,一點猶豫都沒有。照明彈落在了地上,從地上陶俑間的縫隙中發出光來。這個時候周圍的陶俑似乎是圍著這個照明彈打轉,一直找不到下手的對象。 照明彈慢慢的滅了,我和徐平抽回往下探著的身子,徐平對我說了一句:“乖乖,這是干脆利落,上來就把同伙給干掉了?!?/br> 我對他們說:“看到吧,它們是循著溫度行動的!” 這個女孩子發話了:“那你準備怎么對付他們?” 我搖了搖頭,表示還沒有想出來。這個時候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各自坐了下來,邊休息邊想辦法。 唐云馨建議說:“我們先從那具尸體上找找線索吧,也許能夠發現出去的辦法!” 徐平說:“拉倒吧,唐小姐,他要是有辦法出去,還用得著死在這里嗎?” 我倒是挺同意唐云馨的建議的:“那可不一定,也許他不是被困死在這里的呢,也許他是自己愿意死在這里的呢。不管怎么樣吧,找找看,有總比沒有好?!?/br> 第二十四章 帽子里面的文章 我還是沒有從這個女孩兒身上問出一些什么,所以只能作罷。我看著下面不斷圍著照明彈轉動的陶俑,心中隱約猜出了這些陶俑的活動的秘密。在我們想要進一步了解陶俑以便從這里逃出去的時候,我們在祭臺上發現了一具古尸。 我們又重新走到尸體前面,準備從尸體上找一下有沒有相關的線索。這具尸體身上穿著古人的那種大袍子,腰上系著一根鑲嵌著玉片的腰帶。我小心翼翼的解下這根腰帶,腰帶應該是用金銀絲織成的,拿在手中堅韌無比,如果是絲質麻質的拿在手中一搓早就成灰了。想一下在馬王堆漢墓中出土的那幾件絲帛,密封在棺槨中沒有遇到空氣還是鮮艷無比,一遇到空氣就開始氧化變黑,顏色都退掉了。 這具尸體上的衣服也是如此,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氧化的不成樣子。一開始在石臺那邊還算完整,但是經過我和徐平這么一抬就有些破爛不堪。周身上下似乎除了這條腰帶,就再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了。我腦袋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這么想,這個時候還在想錢,是不是窮瘋了。我又仔細的在這具尸體身上找了找,并沒有發現什么。我示意唐云馨將手電筒照一下頭部,看看這上面有什么東西。 尸體因為嚴重失水,臉上只剩下皮緊貼著骨頭,牙往外呲著,眼窩深陷,倒是有點瘆人。他都上帶著的東西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小心的將這個東西摘了下來,這是一根簪子和一個上面鏤空并前有動物圖案的圓環。這是用來束頭發的東西,電視中經常看得到。 唐云馨見我將這個束頭發“怎么了,這東西有什么問題!” 我將這個梳頭發的東西發到手心中對他們說:“這個東西叫做武冠,顧名思義就是武士或者是習武之人帶的冠頂,而且是身份很高的人才能帶的。這個東西只有在春秋戰國和秦漢時期最為盛行,后世就很少有帶的了。這就說明這個人最起碼也是漢朝的人,不能晚于西漢。一般武冠上面就是常見的鶡形雕刻,這上面除了鶡竟然還有熊頭。漢朝的時候不會以熊最為勇武的象征,倒是南方的少數民族會有這種圖騰崇拜,據說蚩尤的化身是一頭巨熊?!?/br> 徐平有些不信:“就從這么一個小小的綁頭發的圓環上能夠知道這么多。” 我點了點頭,豈止是這么多,還能更多。中國的冠服制度能夠告訴我們很多事情。中國冠服制度初步建立于夏商時期,到了周代逐步完善,春秋戰國之交被納入禮治。冠服制度是封建社會權力等級的象征,作為封建社會統治階級精神支柱的儒學,則把恪守祖先成法作為忠孝之本,強調衣冠制度必須遵循古法,特別是作為大禮服的祭服和朝服,不能背棄先王遺制,故稱法服;它具有很大的保守性和封閉性。 我們先不說服裝的問題,就單單說這個帽子,現在的帽子就是帽子?,F在的帽子除了實際功能外,就是美觀的作用,不會再有其他的說法。而古代不同,從一頂帽子上就能看得出你是哪里人,你的年齡是多少,家里有什么人,你的地位是高是低,你是文人還是武將,你是當官的還是平民百姓。 最早的帽子不叫帽子,而是叫“頭衣”。在我國古代,人們把系在頭上的裝飾物稱為“頭衣”,主要有:冠、冕、弁、幘四種,其中“冠”是專門供貴族戴的帽子,漢代的時候,冠的種類非常多。古人會在男子二十舉行“加冠禮”,女子在十五歲舉行“行箆”或者是“行笄(笈)”。這樣就表示成年了,所以男子一般在20歲左右叫“弱冠”等等。 起初,發冠是套在束起的發髻上的一個罩子,人們戴發冠只是為了美觀的需要,樣式也沒有什么具體的規定。大約在商朝,開始出現冠服制度。到了漢代,衣冠制度又被重新制定,通過冠帽就可以區分出一個人的身份和等級。 大約在商朝,開始出現禮冠制度。到了漢代,衣冠制度又被重新制定,通過冠帽就可以區分出一個人的身份和等級。漢代主要的冠帽有:冕冠、通天冠、長冠、進賢冠、武冠和法冠等等。不同身份、不同場合所戴冠帽有嚴格規定,帝王在參加祭祀大典的時候要戴冕冠;在朝會和宴會上,帝王一般戴通天冠;長冠是參加祭祀時官員所戴的冠帽。武冠是各級武職人員在朝會時所戴的禮冠;進賢冠專門為文官和儒士所佩戴。 咱們看老版的《三國演義》的時候看到,唐國強演的諸葛亮一開始出來的時候一襲白衣,仙風道骨。頭發是用一根青白色布條綁著,那個叫做逍遙巾也叫荷葉巾,是身上沒有功名的人帶的。不過到了后世,因為這種逍遙巾是諸葛亮未出茅廬前所帶,邊傳這是諸葛亮所創造的的,所以也叫諸葛巾,被一些不去做官高人隱士還有一些沽名釣譽的人帶著。 等諸葛亮做了劉備的軍事,被劉備封為軍師將軍的時候,又換了一種。這種帽子稍微向后傾,上面豎著有一些波浪一樣的突起,這種叫做進賢冠,但是諸葛亮帶的這種進賢冠和帝王帶的那種通天冠很像。其實最常見的進賢冠也是《三國演義》中的那些謀士上朝時帶的那種兩邊有紗巾的,頭頂上是有一個部位像是橋梁的那種帽子。 在唐朝的時候禮冠制度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高祖李淵(公元618年至636年)于武德七年(公元624年)頒布新律令,即著名的“武德令”,其中包括服裝的律令,計有天子之服十四、皇后之服三、皇太子之服六、太子妃之服三、群臣之服二十二、命婦之服六。 唐朝時期群臣的光帽子就有袞冕、鷩冕、毳冕、絺冕、玄冕、平冕、爵冕、武弁、弁服、進賢冠、遠游冠、法冠(獬豸冠)、高山冠(側注冠)、委貌冠(與皮弁同制)、卻非冠、平巾幘、黑介幘、介幘、平巾綠幘,一共有19種之多。 然后我舉起手中的這個武冠又繼續解釋。武冠,即“武弁”。古代武官之冠,亦稱武弁大冠、繁冠。漢侍中、中常侍加黃金珰,附蟬為文,貂尾為飾,名趙惠文冠?;蚣硬咫p鶡尾,豎左右。稱“鶡冠”。相傳乃戰國趙武靈王效胡服時始用。秦漢因襲不變,乃作武士之冠。尤其是在西漢時期,只要有軍功的人,都可以帶著種武冠。 《古禽經》:“鶡冠,武士服之,象其勇也?!冰熜院枚?,至死不卻,武士冠插鶡毛,以示英勇?!逗鬂h書?輿服志下》“(武冠)加雙鶡尾,豎左右,為鶡冠云。” 鶡冠具體形狀,大抵與河南洛陽金村的戰國狩獵紋銅鏡上騎士之冠相同。西漢磚、石刻上,也見有具體描繪。但是到了三國之后,這種武冠就不見了蹤跡,至于那個好勇善斗的鶡鳥,倒還是作為武士的象征。明清時期的武官補子上曾經見過,就是官服上表示官階大小的那個圖案。 我拿著這個武冠說:“所以說這個人是應該是秦漢時期的人,應該還是南方的武官。不過說起來秦漢時期,我倒是比較傾向于西漢這個時候。相遇秦始皇的大一統,西漢的大一統更有說服力,這種雕刻鏤空技術我在西漢的墓中見的比較多?!?/br> 徐平在旁邊說:“哎呦我的娘啊,一個帽子就有這么多的說法,古人真麻煩。不過你說的靠譜嗎,我則么聽著這么懸呀!” 我正要發作,我什么時候說的不靠譜過,倒是旁邊的那個女孩子說了:“他說的沒錯,這的確是西漢時期,應該是漢文帝漢景帝漢武帝這三個時期,而且的確是南方的武官?!?/br> 徐平很驚奇,這個女孩子竟然幫我說話:“你怎么知道的,也是從這上面看出來的?” 只見她有了搖頭,拿出那條金絲玉帶,我不是將這條玉帶交給徐平了嗎,怎么到了她的手上了?只見她翻過玉帶,將玉帶的背面朝上。我突然看到玉帶的背面的鎏金帶鉤上看到幾個字,剛才一時大意沒有看到。 她嘆了一口氣:“我還沒有他那么厲害,能夠通過服飾之類的推論出這么多東西,看來以前真是小看他了,以為就是一個只會做辦公室的小科員,中國當官員的一多半都是酒囊飯袋的廢物。” “你說誰是酒釀飯袋,誰是廢物。”我站起來,唐云馨趕緊把我給拉住,示意那個女人繼續說。 “這個玉帶的帶鉤上寫著‘南越武鑒’,這應該秦末漢初時期的南越武帝趙佗的人。剛才他說那個武冠上面除了鶡這種圖案,還有熊的圖案,這些都是南越的東西。”這個女孩兒指著玉帶說。 我看了一下,果然在玉帶的帶鉤上面用秦小篆在后面刻著“南越武鑒”,整條玉帶很具有嶺南的特色,花草和奇獸的花紋。我又看了一下這具干尸上面的服飾,果然,上面也是還能隱約看出花紋??椿y的樣式也是少數民族和邊疆的風格,不像是秦漢時期的很規整的對稱的花紋。 一般當時長江以南或者說是楚地以南,都是蠻荒地區,在秦漢時期剛開始開發,再加上那個時候是漢民族剛形成的時候,所以中原的文化和蠻夷少數民族文化像話交融。搜索一服飾什么的還保存這本民族本地區的特色,都是一些天馬行空的想象。 我們竟然在這具古尸上面發現了南越王國的痕跡,這讓我們大惑不解。 第二十五章 供桌 為了躲避陶俑大軍的圍攻,我們躲上了祭臺。在祭臺上面我們發現了一具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古尸,為了找到陶俑弱點,為了從這個鬼地方逃離,我們想要從這具古尸上找出些什么。 我因為是科班出身,很快就從這具尸體上面發現,這不是中原人的服飾。那個女孩兒也同意我的判斷,并遞給了我一個東西。 看著唐云馨和徐平在在求證似的看著我,我點了點頭說:“他她說的沒錯,這上面的確寫的‘南越武鑒’,與此說明這是南越武帝趙佗的人,另外服飾之類的都是嶺南地區的風格,具體的還需要慢慢考究?!?/br> 想到這里我轉過頭來,對這個女孩兒說:“看不出你還是一個行家,讓一般的人就算是相關專業的人看這些東西,也很難辨認,這些秦朝的小篆也不是隨隨便便能夠看得懂得?!?/br> 那個女孩子將玉帶又交給了徐平,徐平接過來收好。不用問,肯定是徐平這家伙見色忘義,那個女孩兒說要看看,他肯定屁顛屁顛的就給人家了。這個不靠譜的家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能這樣說,這樣說似乎是連我自己都要罵了。 唐云馨突然問我:“南越武帝趙佗,似乎聽說過,好像是秦朝的時候的一個很出名的人物,不知道在哪里見過了?!?/br> 我說:“是秦末漢初的一個人,是嶺南的統治者,等出去后再細說。我現在奇怪的是為什么這個地方有趙佗的人,難道趙佗也知道其中的事情?!?/br> 我說到這里,心里一想,完了,這下壞事了。我們千辛萬苦的到了這里,難不成趙佗比我們捷足先登,已經將這里的東西拿走了。是呀,這個祭臺是存放重要東西的地方,這個洞府內沒有比這里最安全最為神圣的地方。我們上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我們想要的東西,難不成我們要的東西已經不見了。要是真的去了嶺南,那么就沒有確切的線索了,嶺南這么大的地方,要去找一個盒子,比大海撈針還要費勁。 我將我的想法和唐云馨以及這個女孩子一說,兩個人也表示,不排除這個可能。我們決定現在這個祭臺上面找一找,然后再再想辦法盡快離開這里。 突然徐平說:“老李,快過來一下,這個地方似乎有字,你們過來看看!” 我聽見徐平在放貢品的石臺那里喊我們,原來這個徐平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哪里去了。估計是剛才看我們討論過來討論過去,去都是自己不懂得東西,就干脆自己在胡亂找事干。我們一看,徐平這個家伙正在蹲在石臺這里,往地下看著什么。 我們三個人連忙跑了過去我,我問道:“在哪里,什么字!” 徐平對我說:“在這個石臺下面的地面上,就是剛才那個死人躺著的地方,還不少呢,你快過來看看。這些字它們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br> 剛才那具干尸躺過的地方,我和徐平光顧著抬走這具尸體了,沒有注意石臺下面的地面上究竟有沒有字。又因為想從這具干尸上面找出離開這里的線索,所以都圍著這具尸體打轉了,也沒有地面上有字。 我打開了頭盔上的戰術燈,用手輕輕地將地面上的浮土給清理掉。這面密密麻麻的刻著數百字,都是用刀劍一類的東西刻得。越往后刻痕越淺,估計到了后來身體已經虛弱的不行了,沒多少的力氣,所以刻痕很淺。這些也是一些秦朝的小篆,不知道什么原因,這些字刻的似乎是很匆忙很急促,不是很整齊的排列的。我慢慢的讀了一遍,這是剛才躺在這里的那位的遺書。 上面寫的是就是這位兄弟還有和他一起來的人在這里面的經歷:“臣末受南越武帝之托,尋長生府,為得承天寶匣及暖魄。此長生府是武帝秦時為官,得始皇帝之命而建。始皇帝信從齊人術士安期生,修建長生府以求長生。然武帝初為此諫始皇帝,然始皇拂聽未果。后武帝問安期生,安生顯種種神跡為武帝,武帝信服,與安生相交。安生告武帝曰,唯承天寶匣與暖魄能求長生之道。后因始皇東巡駕崩,武帝戍邊與嶺南,數寶都安放于長生府。后嶺南安定,后元元年余遣我等入長白尋得承天寶匣與暖魄,為求始皇帝長生之道。臨行,特囑,長生府內不可祝融求光??????后只得承天寶匣去,暖魄仍存洞內。余有負武帝大恩,愿來生得報?!?/br> 我看完了上面的字,又驚又喜,我看了看那個女孩子,臉上的表情也是和我一樣,估計她也看懂了這上面的意思。我驚的是原來這個洞府果真是和安期生有關,是秦始皇讓按照安期生的意思修建的。我沒想到竟然是趙佗作為監工,修建的這里,過不得這些人能夠這么容易的到了這里,而且也知道不能在這里面生火。 令我們欣喜的是,我們也可以確定當初承天寶匣的一部分也是在這里的,當初安期生所說的三件寶物在這里的那件叫做暖魄,依然放在這里。這上面說來了兩個人,沒有看到另外一人的尸體,估計已經出去了。既然古人們能夠出去,我們也能出去。 我對旁邊的唐云馨說:“這上面寫的很明白了,承天寶匣和盒子里面的寶物都在這里放過。但是似乎什么原因,承天寶匣被拿走了,暖魄還在這里。” “哎,老李,這上面有沒有告訴我們怎么出去,怎么才能擺脫這些該死的泥巴人!”徐平在一旁問我。 我看了一下:“這上面有是有,但是對于我們來說還是比較難的。我們還是先找到東西,然后在研究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唐云馨說:“既然還在這里的話,應該就是在這上面了,我們分頭找一下,看看這上面又沒存放這些東西的地方?!?/br> 四個人在祭臺上面一人一個角開始排查,并沒有發現能夠放東西的地方。這上面除了那個放貢品石臺以外,并沒有任何很招人眼睛的東西。我們連地面上面的石磚都一塊塊查看了,也沒有很可疑的地方。 最后四個人重新聚在石臺旁邊,突然唐云馨哎呦了一聲,我趕忙問:“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唐云馨將手指頭放到嘴里吮吸著:“沒什么,好像被石臺什東西給劃破了?!?/br> 石臺上有什么東西,剛才我們并沒有注意石臺上有什么。我趴下來小心翼翼的將石臺上面的厚厚的塵土給吹掉,發現上面放著一把短劍還有一塊銅牌一樣的東西,估計劃傷唐云馨手的東西就是這把短劍了。我們找遍了祭臺上的角角落落,唯一就忘了這個石臺。 當初我們先入為主,以為這個石臺就是放祭品貢品的,不會有什么,所以并沒有仔細的觀察著上面。另外,上面厚厚的一層浮土,遮蓋住了這上面的東西。用高中政治老師的話說,形而上學和唯心主義害死人吶! 我拿起那把短劍,吸了一口涼氣。這把短劍的劍鞘早已經腐爛沒了,光剩下寶劍了,寒光閃閃,竟然是一把薄如蟬翼的軟劍。按照史書和發掘出的文物說秦漢時期還是以青銅作為兵器的時代,鐵制兵器雖然漸漸開始多了,但是還沒有到這種地步。 這把劍如果是青銅做的,不會這么薄這么軟,因為青銅的延展性和韌性很低;如果是鐵制的,2000多年應該早已經生銹了,因為現在制造槍械的瓦藍鋼如果一個月不打油放在空氣中也會銹跡斑斑的。 一把好劍,不會比我從雙王墓中搶來的那把劍差到哪里去。我將這把劍交給唐云馨,讓她作為一件防身的武器。唐云馨接過來本來想要給那個女孩子,但是看我的眼神還是作罷,將短劍掖在腰間。剩下的那塊銅板一樣的東西,正確的說這應該是一塊銅牌,一塊鑄成炎鳥形狀的特殊的銅牌。 我拿起這塊銅牌,正面刻的是炎鳥的形狀。這倒是不難理解,嶺南處于中國的南方,守護神獸當然是炎鳥或者朱雀了。這只炎鳥處在銅牌的正中心,四周被熊熊火光包圍著。這塊銅牌還是挺沉的,足有一斤,按照大小根本到不了這么沉,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材料鑄成的。 我翻過來看銅牌的背面,背面上嵌著幾行金字,也是秦小篆,內容很簡單:武帝炎凰令,見令者,如見武帝。持令者可尋近調動兵勇不必請示,生殺如一。 這是一塊像是免死金牌和尚方寶劍一樣的東西,這肯定不是銅的,應該是紫金的,怪不得這么沉。 “這上面寫的是什么?”那個女孩子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