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安期生主要是活動在東周秦漢之間,這樣的話我們就只要找春秋戰國和秦漢時期的史學資料之就行;另外他是修仙問道之人,那么道教的典籍中就一定會記載他,有一些只怪之類的傳說也會記載他的一些事情。” “原來如此,我們需要找些什么?” “這樣工程量還是佷浩大,我們再縮小一些,史學典籍里面只找求仙問道的那些帝王還一些正史中還會專門為這些人列傳,就找這些。至于道教的典籍,我們就找神仙譜系之類的,別的不看。志怪小說之類的就找那些神仙顯化救命之類的,狐妖鬼怪的也不找。”我仔細想了一想。 唐云馨點了點頭,又問我:“那我們需要記一些什么?” 我們一邊乘著電梯往樓上去一邊對她說:“我們只需要記下記載過安期生出現的時間,地點還有人物就行了,一般出現在書上面的都不會是小人物。” 進到圖書館的相關圖書館藏區,兩個人分工開始尋找相關的書籍。每個人搬了一摞書坐到角落里面。按照道理說一般最多借5本查閱,我們一抱就是一摞,結果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管理員找我們了。也不知道唐云馨給她看了一個什么東西,那個管理員什么都沒說就離開了。我估計是什么特別通行證件或者是什么證明材料之類的。 我抱著《史記》在看,這是原本的史記,沒有刪節沒注釋的。仔細看看這些史書資料中,安期生這家伙出現的地方還真不少,橫跨的幾百年。對他的評價也都很高,也有后來的李白蘇軾之類的文學大家。安期生的身影似乎在東周前期并沒有開始多么顯現,而是從東周的后期戰國初期開始他的身影逐漸多了起來,一直到西漢宣帝的時候都能見到他,不同的無論是《史記》還是《漢書》中都有記載。 安期生,一名安期,人稱千歲翁,安丘先生。瑯琊人,師從河上公,是秦漢期間燕齊方士活動的代表人物,黃老哲學與方仙道文化的傳人。道教視安期生為重視個人修煉的神仙,故上清派特盛稱其事。傳說他得太丹之道、三元之法,羽化登仙,駕鶴仙游,或在玄洲三玄宮,被奉為上清八真之一,其仙位或與砰祖、四皓相等。 安期生最早的記載是出現東周周安王姬驕時期,在周王室一位叫太史櫟的史官記錄下來的一本史書中提及到“王十三年,齊地言安生者,施藥救人于東海上,眾人稱之”。這個時候也就是公元前5世紀末到公元前4世紀初期,這個時候正好是周安王封田氏為齊候,田氏代齊的事件發生,然后就是三家分晉,中國正式進入了戰國時期。 安期生最后一次在史書中出現是在班固的《漢書》中,是記載于西漢中宗宣帝劉詢時期,書上是這樣寫的:“本始2年,帝于朝堂之上,奏見東海安生朝茂陵,疏忽而不見其蹤,帝招李少君,言及確是。” 這下子有的看了,時間跨度如此之大,從東周周安王開始有記載一直到西漢宣帝劉詢,從公元前5世紀到公元前71年,往多了說是400年,往少了說也是300年。從現在科學來解釋的話,沒有一個人能活過200歲。但是在中國還有很多其他國家的典籍中活個200歲以上的人大有人在,中國的廣成子、赤松子、彭祖、老子等,西方的《圣經》上從亞當、夏娃、該隱等等開始每個都是幾百歲,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難道這些都是真的,別的不說,就這個安期生來說,史書里面不止一個人見到過他。那么說來,唐云馨太爺爺筆記中記載的在不同的地方看到安期生在不同的年代留下的手跡都是真的了。 我又翻了翻道家的有關神仙修真的,上面是這樣寫的:安期生又稱千歲翁,在陶弘景《真靈位業圖》中列在第三左位,奉為“北極真人”。然后剩下的都是什么煉丹服藥養氣之說,還有神仙顯化救世的傳說什么的。關于他的記載,在道家經典《道藏》尤其是多。 關于志怪小說那邊,有關安期生的故事傳說并不是多么多了,零零散散 ,只是記載了一些捕風捉影的一些片段而已,并沒有很大的價值。 我和唐云馨經過一天的努力終于整理出安期生相關的人物等,第一種是帝王,像是齊威王、齊宣王、秦始皇、趙佗、漢武帝等等;第二種是修仙的那些人,像是李少君、樂巨公、陰長生、馬明生之類的。 我和唐云馨研究了很長時間,決定只選擇與安期生相交的的那些帝王們。因為只有這些人才有能力動用整個國家的力量去尋找長生之道,而且他們都是非常向往長生的人,如果說是安期生有什么必要的工程之類的,那么他們必定會舉國之力去做。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們決定去紫竹院公園唐金云留下的筆記對照一下。結果走出圖書館一看,外面已經天黑了,我們一整天在圖書館中,連頓午飯都沒吃。這個時候真的感覺很餓了,兩個人決定先不去紫竹院了,先去吃飯。有些事情再去著急也不行,還是先填飽肚子。 為了慶祝事情有了新的進展,決定要去吃一頓大餐,兩個人商量一番,決定直奔東來順去吃涮羊rou。唐云馨并沒有說什么,關鍵是我在山東的時候就知道東來順的涮羊rou聞名京城,是我的饞蟲犯了! 我們到了東來順紫竹橋的飯莊里,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我自己先上了三盤羊rou,等開鍋之后甩開腮幫子就開吃。旁邊的唐云馨就沒這么下面了,自己吃的很少很文雅,還不時幫我往鍋里添rou。我看了看周圍像我一樣這樣胡吃海喝的還真不多,關鍵是餓了。等自己先添了五六成飽,開始慢慢吃了,不然會被周圍的人看不起,現在服務員和我們周圍幾桌的人都在為我剛才的弄出來的響動看我們的眼神很不對,弄得唐云馨也很不好意思。 唐云馨看我吃的差不多了,問我:“咱們下一步做什么?” “等我確定一件事情后,我們看來要直奔淄城,估計齊威王會告訴我們點什么!”我又撈了一碗羊rou說。 “你要確定什么,是不是關于威王祭天盤的事情?” “是,我估計你太爺爺留下的肯定會留下他找到的線索。我上次只是翻了一下她的筆記,然后就因為你們被對手戲弄的事情給分了神,這次我們要仔細找一下有什么發現。另外我想知道安期生那些留下手跡的地方,是不是一個人的。我到現在還是在懷疑,什么人能活300年以上。”我還是對一個能活300多年的事情不相信,要是那樣的話地球早就炸了,根本輪不到我們坐在這里吃涮羊rou。 我相信,威王祭天盤上一定會留下相關的信息,不能只是祭天文這么簡單,何況上面出現了安期生還有那首斷句詩里面所出現的那個寶匣。安期生既然會留下這些線索,那么就一定是希望后人能夠找他留下的東西,找到那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城,進而找到長生所在。不然的話他早就把一切的線索給毀了,更不會出現在這么多史書資料中。 第二章 唐金云的舊照片 我和唐云馨在國家圖書館整整查了一天的資料,結果能夠用到的很少。只不過我在看安期生的接觸到的人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齊威王還有那個威王祭天盤。 只要找出一個突破點,我們就能找到我們所需要的。現在我們手上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淄城,那么淄城肯定有我們和他們要找的東西,只是不知道在哪里罷了。我們不能去做廣撒網多撈魚的事情,有的時候你一網子下去,也許會撈上一堆廢銅爛鐵。還不如找對地方,一網子把魚撈著。 我打定主意,先要對照唐金云留下的筆記,看看還能不能找出再確切點的線索。如果可以,可是大大減少了我們的工作難度和節省時間。吃晚飯已經是晚上10點了,如果再紫竹院那邊已經很晚了,老人年紀大了。 我們決定先回去休息,從紫竹橋東來順到魏公村還是挺近的。本來我還是想著走著回去,因為順便看看周圍的法華寺和萬壽寺。因為萬壽寺的“永樂大鐘”很出名,我對鐘上的梵文很感興趣。結果唐云馨死活不同意,因為怕再去擠地鐵。我只能依了她,開車往回走。 第二天我們準備到紫竹園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我走到落地窗前,把窗簾拉開一個角。我想確定唐云馨這個住處有沒有人在監視著,我看了看樓下并沒有人。當我想要把窗簾拉上的時候,突然一個奇怪的反光照了過來。我看了看,是前面的一棟樓上比唐云馨的樓層高一層的一處房間里的。還是有人在監視,對面那個人的望遠鏡正好讓被太陽一照反射過來,要不然還真的是很難發現。 我笑了笑,把正在準備早餐的唐云馨叫了過來,我掀開著窗簾的一角:“看到那個有著反光點的那個房間了嗎?你被盯上看來不只是一天兩天了!” 唐云馨看了看然后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不進國安局或者公安局真是浪費,需不需要讓人來抓住他!” “不用,咱們該干嘛干嘛,他們該干嘛干嘛,你抓住一個,卻抓不住全部。他們只是想知道我們的行蹤,不敢對我們怎么樣,不過我倒是希望知道他們是誰的人。”我攔住唐云馨說。 我們吃完飯直接走著去紫竹園,今天周天,大街上的車還有人流會把我們堵得發瘋。到了唐國平哪里,這次總不能空著手,于是向唐云馨借錢專門到好的書畫店買了一幅很好的荷花圖,人家是國家領導人,吃喝都不愁。北京什么東西都貴,就這么幾尺的紙就畫了2000多。當初還答應過先借唐云馨的錢,以后再還,早知道就不說還錢的這件事情,她這么大的公司,不差我這點錢。 到了唐國平的住處,說明了來意,先是被唐云馨的奶奶熱情的審問,好不容易才擺脫。我們還是到唐金云書房,我和唐云馨說別的不要看,只看你太爺爺留下的筆記。兩個人抓緊將所有的唐金云的筆記都找出來,沒想到唐金云的還真的是著作等身。 我們只是挑出他探險的,還有有關神城的研究看。就在我在看里面的內容時候,唐云馨從架子上準備拿下另一本筆記的時候,順便帶下一個厚厚的信封來了。我順手撿起來,上面寫得民國11年,事業勞心瘋了,當時的厚牛皮紙做的。 “這個是我太爺爺當年的一些照片,我原先看過,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唐云馨看到我撿起了那個信封,對我解釋說。 我沒有答話,我將信封中里面的東西到了出來,里面果然全都是照片,有50多張。我仔細看了看,都是黑白照片,當時的中國攝影技術并不是多美好,又加上時間稍微長點,里面的人的臉什么的都有些模糊認不太出來了。我一張張的看,大部分都是風景照,估計是旅行時照的。我突然對一些照片上拍攝的背景有了興趣,這些照片的前面有的站著人,有的只是單純一張風景照。有幾張山洞中拍的,因為被拍者舉著火把,四周很黑暗,只是照亮了一小片區域。 我將這幾張照片專門調了出來放到旁邊,我叫過宋云馨,指著這幾張照片問她:“你看一下這些照片有什么特別嗎?” 唐云馨仔細看了看,搖了搖頭:“這些照片我原先也專門看過,似乎都是一些風景之類的,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我指著幾張山洞里面的照片說:“你看,這幾張照片是在山洞中拍的,你看著火把找出來的這片區域,上面似乎有字,這里有放大鏡嗎,借我用一下!” 唐云馨聽我需要放大鏡,呼呼的跑到唐國平的屋里,一回就拿來了一副放大鏡,估計是唐國平用的,我接過來看這照片:“這上面有字,還有一些圖畫標志之類的,但是因為拍攝角度還有光線的原因,有些模糊。” 唐云馨接過我遞給她的放大鏡,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我又說:“你太爺爺的日記中說沿著得到的那張地圖,卻發現留下的手跡之類的都是一個人留下的,這些是不是當時他們的發現地點呢?” 唐云馨點了點頭:“我當初只是以為他們的旅游照片,沒有想到這些,你認為是他們當年的探險的地點?” “我猜是的,你能不能從這上面的景色找出這些地方是哪里?”我問唐云馨,希望她能給我些幫助。 唐云馨仔細看了看:“不太可能了,第一只有很少景色片段,第二現在據那個時候都快一百年了,中間的戰亂等等,已經和現在景色差太多。爺爺的日記中只是大略的記載著他們的到過的地方,查起來也很困難。” 我點了點頭,也是,時間這么長了,想要再找出來的確很難。我有看剩下的照片,突然看到有幾張照片似乎是什么建筑,上面也有一些資料還有一些圖案符號。里面有一個符號在每張照片上都出現,讓我感到很熟,好像不久前見到過。突然在剩下最后兩張的時候,我看到一張照片上有幾個人正在搬運什么東西。照片雖然模糊,但是這個東西的形狀 絕對讓我忘不了,這是一個雙耳人形三足雷云紋大盤。 這是威王祭天盤,這絕對是威王祭天盤,雖然上面的泥土什么還沒有被清理,但是那個器形就是威王祭天盤。我終于想起了那幾張照片上的那個在照片上多次出現的圖案,我在前幾天就剛見到。 “云馨,把你帶的黃金圣律劍還有你的那個五邊形的吊墜拿來。”我趕忙說。 “怎么了?”唐云馨挺納悶的,黃金圣律劍一直被藏在自己的家里,要這個干嘛,但還是乖乖的都拿出來遞給了我。 我把那個有圖案的朝上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把有這個符號的照片擺開:“你仔細看看這些照片里面的圖案,再看看你戴的那上面的圖案。” 唐云馨仔細對比著這些圖案,驚訝的叫道:“一模一樣,你是怎么發現的。” 我拿起那張抬著威王祭天盤的照片對她說:“準備一下吧,咱們直接回淄城,要讓我父親幫我們了!” “為什么?”唐云馨見我這么快下了決定很不解。 “你看看這個是什么嗎?”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指這照片上的一件東西問她。 唐云馨在細看了看那張照片上:“這個好像是一個大盤,你是說??????” “是淄城博物館你去看的那個,這是他們剛挖出來的時候!”我肯定了唐云馨的回答。 唐云馨見我肯定了答案,于是問我:“是它,可是你不是說上面的意思你都知道了嗎?為什么還要找你父親您幫忙,還有你不認識的字?” “因為有些事情還需要他幫我們,他是語言文字方面的專家。我想他們上次透漏給你威王祭天盤的事情,并不是想要你去看這個盤上面的內容。你不知道,這個盤下面還有東西,只不過因為平常是蹲放在展柜上面的,平時人們看不到罷了。這個威王祭天盤肚子下面的那個圖案和你的吊墜,還有這些照片上的是一個。這個圖形我需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預感,如果我們解答不開這個圖形是什么意思那么我們很可能要倒霉了!”我仔細看著這幾張照片說。 “上面還有這樣的圖案?我從來沒有注意過它的底部,因為我并沒去很多關于這個祭天盤的資料!”我很誠實的說。 “不知道你仔細的看過安期生的那本手札了嗎,那個手札的背面,在太陽光下特定的角度也會顯現出那個圖案!”我突然想起那個安期生的手札來了。 既然已經去淄城,唐云馨問我:“我們去淄城的時候需要帶著什么?需不需要專門帶一些裝備之類的。” “帶著這些照片,拿著安期生的手札,我需要知道那上面寫的是什么,另外上你父親那里去拿著我的委任狀,有的時候可能有用!”我回答說。 “什么時候出發,我們后天,你先把這邊的事情給打理一下。另外還要稍微想辦法擺脫監視你的人,起碼要為我們爭取兩天的時間。多了不用,就兩天就可以了。”我希望能透過給那些監控者的假象,讓他們一時半會不知道我們去了淄城,這樣為我們多爭取點時間。 “這個沒問題,還有什么嗎?” “其他的先不用了,我們還不知道接下來做什么,不過真需要些什么的時候再通知你父親吧,從你父親那邊就是導彈也能借出來!” 我們商量完畢,收拾東西就此結束這邊的事情。我看到最后一張照片有點奇怪,這上面不像是其他的照片上面的那種很好的風景或者是有安期生留下的手跡之類的。這張照片上是兩個人站在一條很深的大溝旁邊,不知道這里是哪了,看那個樣子,倒是有點像黃土高原,不過拿不準。 我不再糾結這件事情了,把這些照片還是裝起來。正在收拾的時候,唐云馨的奶奶又在外面喊,這老太太還是很按時的叫我們去吃飯。在吃飯的售后唐云馨告訴他們將要去淄城我家里住上幾天,唐國平聽了并沒有表示什么,但是老太太高興地和那個什么似的。 唐云馨還是像往常一下,到公司里面去處理事情,我則和唐建華說了我們的打算,唐建華說沒問題,表示支持。 “這是你的委任狀,你們到了淄城,如果有什么問題,隨時聯絡,如果我過不去,我會派信任的人過去的!如果情況緊急,需要什么可以找當地的駐扎部隊讓他們提供,具體怎么做,可以讓云馨去聯系!”唐建華遞給我一張改了大印的證書。 第三卷 請老爸出山 詩的內容已經解開,安期生的資料也盡可能找到,所有的線索全都指向淄城。我和唐云馨準備回淄城,想要讓我父親幫忙解讀安期生手札上面的文字,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方設法避開監視。 “好的!”我接過委任狀,看了看,其實這樣也很好,27歲的正處級官員,雖然沒什么實權,但說出去會讓人家大吃一驚的。 將眼前的事情和唐建華商量好,剩下的事情是唐云馨將監視的人搞定,然后準備出發。第二天依然同往常一樣,我提前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說我要回去了。到了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唐云馨告訴我等一會兒再出去,我知道她已經都安排好了。我們兩個人知道等到這棟寫字樓里面的人都走光,才往外走。她告訴我,東西都拿上了,我們直接去北京西站,坐火車到淄城。 當我們坐在車廂里,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了,我問唐云馨:“你是怎么去擺脫那些監視的人?” 唐云馨看著外面緩緩后移的建筑物說:“很好辦,找兩個替身就行了,讓他們裝扮我們的模樣,做我們,應該能拖個兩三天。我們到了淄城,住到哪里?” “還是先暫時住在我的家里,我爸那邊已經有人被監視上了,估計我們一出現肯定會被看到,我離開了很多天,他們也知道我跟著你走了,所以我想我那邊沒人在看著。等我們準備要去我父親那邊的時候,還得想辦法讓監視他的人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直到我們知道手札上面的意思。” 唐云馨點了點頭,既然已經知道有人在監視,那么找出監視的人很容易,不動聲色的引開他們對于唐云馨他們這些專業人員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一路上兩個人只是針對這件事情相互交流一下自己的看法,其他的并沒有過多的說,應為現在還是不怎么明朗。 到了淄城已經是上午7點了,兩個人先到我的家里。兩個人休息了一下,我準備晚上再去我老爸那邊,這個時候顧不上什么了,到那里再說。我拉開家里的窗簾的一邊,看了看外面,沒有可疑人在監視著這里。我的家在最臨街的一棟樓上,前面就是一條護城河和一大片綠地,有什么人在這里也藏不住。我告訴唐云馨,我下去到早市上買點吃的,晚上我們就去我爸那邊,你在這之前想辦法把監視的人給支走。 白天的時間只能待在家里,出去人多口雜,這個時候連單位都不能去。兩個人吃完飯,唐云馨安排支走監視人的事情,我則拿出了那篇安期生的手札,在陽光下,果然還是會出現那個類似城市的圖案,有高有低,對稱的分布。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這個東西就像是一個錢幣上面的水印。我要過唐云馨身上的吊墜,仔細的比對,果然是一模一樣。這個圖案下面還有幾行小字,跟手札上面的文字很相像。 當我在繼續研究這上面的圖案的時候,唐云馨走了過來,告訴我事情已經解決了。這么快,要知道不動聲色的支走一個專業的間諜很難。 “這個好辦,隨便找一個理由,讓警察以治安的名義抓起來。這樣的話最少要能被合法拘留24小時,過了24小時如果沒有正式的罪名或者確鑿的證據會放了他。我想24小時對于我們來說夠用了。如果還不行他們就會再以協助調查為名再扣留24小時,就算是他是外國人也不能怎么樣。”唐云馨笑著說。 “我說為什么有些人進了派出所就一時半會出不來了,原來這么多名目!”我恍然大悟道。 “不光我們,在國外他們也會這樣對我們。”唐云馨解釋說。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原來世界是這樣變得大同的。已經是晚上8點了,我們準備齊魯大學的韻竹園我父親那里。因為事先因為保密,所以沒有通知任何人安排車輛。今天也奇怪了,平常在大街上不用招手出租車緊貼著找你,今天小區周圍死活一輛出租車也沒有。我只能又把我的“寶馬”,我的自行車給推了出來。在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了,別說是一輛車沒買,就是駕照都沒考過。 我拍了拍自行車座子:“美女,咱沒有寶馬奔馳,你就將就點吧!” 唐云馨笑著過來,準備做到后座上。我想了想,讓她等一下,我從倉庫中又找出以前為了帶小侄女上學時奶奶專門縫的坐墊給鋪在后座上,這樣就不會硌得慌。唐云馨很感激我這樣的行為,做到后座上攥住我的衣服,看來她似乎并沒有坐多少次自行車。 我騎著自行車,在夜色闌珊的馬路上。淄城比起首都來說簡直差遠了,道路上除了三三兩兩的行人還有很少的幾輛車,顯得很清靜。夏天的晚上騎著自行車,后面還有一個大美女,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我明顯感覺唐云馨在后面很緊張,因為我的衣服被她揪得很緊,感覺很不舒服。我也沒法回頭,只能問她:“怎么了,感覺你很緊張,放心吧,摔不下了你!” 我向后面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緊張?” “姑奶奶,你都快把我的襯衣給扯壞了,能不知道嗎!”我笑了。 “對不起了,我是有點緊張!”她在后面說完就把手放了下來,不知道放到哪里了。 但是我感覺后面有點抖,抖得我扶把都扶不住:“你還是扶著我吧,沒事,實在不行,你就圈住我的腰,這樣安全!” 于是我感覺兩支胳膊勸住了我的腰,這下總下安穩了。兩個人都沒說話了,我真的很愿意這樣永遠騎下去,累死也愿意。這條路平時我自己騎也要半個小時,這會兒帶著個人,還不敢騎快了,時間肯定要多很多。 “我從來沒有坐過自行車。”唐云馨在后面輕輕的說著,“我爸爸和爺爺都是很忙的人,經常忙得連個人都見不到,說實話,到這么大,我們見得面時間少的可憐。mama和奶奶也都是有工作的人,所以每天只有勤務員接我和哥哥們上學放學。” 看來我曉得時候還是蠻好的,雖然母親去世得早,但是每天家里都會有人接送,有的時候是爸爸,有的時候是爺爺,自行車叮叮當當,直到自己上了初中。看來唐云馨家里雖然權高位重,但是小時候自己過得也并不快樂。現在很多人都羨慕車接車送,也許那個車里的孩子,還羨慕那個被爸爸mama拉著小手往家走的。 唐云馨接著說:“我小時候多么希望自己的爸爸mama到學校接我,跟其他的孩子一樣用自行車帶著我回家。” 說完她把頭靠在我的背上,我也沒再說話。就這樣一直到韻竹園,我們走進去,看到還有不少的學生和老師在園里的湖邊乘涼。我們走到父親的住的小院,看著老爸正拿著一把大蒲扇坐在躺椅上看著天上的月亮,旁邊還有幾位老教授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天。 “爸爸,我回來了!”我對著躺椅上的父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