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開車到了紫竹院公園的大門那里,唐云馨把車停在附近的一個停車點,這里面如果不是很特殊的情況,是不允許開車出入的。我是知道這紫竹院公園,我的母校就在這附近。一到夏天,自己就起著個自行車就在這附近的各個大學里面轉,還有每一處的公園,吹吹風,看看風景。 還是大學的時光令人無憂無慮最為令人懷念,不過已經回不去了。我跟著唐云馨走了進去,向著紫竹院公園背面走去,那邊靠近萬壽寺。兩個人在幽篁百出,翠竿累萬的小路上走著,一路無話,我還是在懷疑這地方會有我想要的東西嗎? 唐云馨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慢慢的跟我說:“你不用疑惑,你想看的東西的確在這里,我父親以前搜集的資料也是在這里,包括近幾年我搜集的一些東西。” 我很好奇:“這是為什么,按照道理,這些東西應該都會被鎖在國家安全部的檔案室里,非必要的時候不會給人看的。” 唐云馨轉過頭來,風吹的頭發有些散,自己用手攏了攏,這樣子可真迷人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她說:“因為這些資料根本不是以國家安全部的名義來搜集的,只是我父親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來下令搜集,但是還是一個人名義來做的。” 我很好奇,還有這種事情:“這是怎么回事,你父親都是上將了,是軍隊里面的實權人物,什么事情還有人他這么忌憚的!” 原來已經到了這個位置,還是不能隨心所欲呀。唐云馨告訴我,其實她父親并沒有將事情全部告訴我,唐建華在當初接到神城的情報時雖然很震驚,但是并沒有告訴其他的人,只是叮囑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要外傳。自己回到家里將這件事情跟唐國平說了,唐國平問唐建華這件事情的真實性自己有幾成把握,有沒有拿得出的證據。 唐建華說自己也就是一兩成把握,證據也就是只有現在手中的情報,當時不知道自己家里當初唐金云留下的東西跟這件事情有關。于是唐國平說這個時候將事情報告上面,肯定得不到上面一點支持,反而會引起上面不滿斷送了政治前途,一次自己要先得到足夠的證據再說,而且這件事只能自己去做不能告訴其他的人,因為這件事情隱隱約約只想自己的家庭。 唐建華聽從父親唐國平的建議,就以個人的名義通過國安部進行這方面的情報搜集。隨著情報搜集的越來越多,自己家中跟這件事聯系越來越密切,而且是處在很不利的地位,于是更加堅定唐建華只能通過自己的勢力去追查。唐建華在中間將這件事情的進展都向唐國平說過,唐國平也是這樣想的,認為自己的兒子做的對。因為這件事情一旦公布出去,但是真假這件事情就會鬧得雞犬不寧,因為就算是以個人名義對外說,但是自己家庭的這種特殊的地位就注定這場風波停息不了! 而且這些年唐建華搜集的相關資料越來越多,很多事情已經是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圍內,因為自己除了掌管著國家安全部,還是北京衛戍部隊負責人,也是總參的負責人之一,到了他這一步,身兼數職的情況也是很正常的。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像是考古、古文字等等,唐建華就是一個軍人出身的,怎么會懂的這些。所以一段時間這件事情就陷入了僵局,只能憑借著搜集對手的情報慢慢來,但是自己手中的尤其是唐金云留下的資料很重要自己卻弄不懂多少,很著急。 他有3個孩子,由于自己結婚早,隨著自己的孩子已經長大,,除了唐云溪是最小的女兒外,還有兩個兒子。兩個兒子現在也在外地部隊服役,算是世代軍人了,現在軍銜也都不低,已經能夠替自己分擔很多東西了。等自己的女兒唐云馨上完學開始工作之后,唐建華就像將這件事情能交給女兒去做,畢竟年輕人接收東西快,也很敏銳,自己的女兒很聰明。 于是他把這件事情和自己女兒一說,唐云馨也許是遺傳了自己曾祖父的探險精神還有自家的專業軍人的那種堅忍不拔精神,再加上唐云馨自己也很感興趣,所以一口答應了。所以唐建華就通過自己的關系讓自己的女兒成為了一個國家安全部的國安人員,只對自己負責,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國安。就這樣唐云馨開始接手這件事情,而且得到唐建華的大力支持,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同時還讓自己手下的士兵無條件執行唐云馨的命令,所以會有中央警衛團的那兩個人。 唐云馨因為不方便在國家安全部的大樓經常出入,所以就將送手機的資料什么的都集中到了紫竹院這里。這里很安全,有好幾位像唐國平一樣退下來的實權派,安保工作做得并不比中南海那邊差多少,都是中央警衛師的人負責的。 這唐云馨還真不是簡單的任務,很快就讓她整理出一個頭緒來了,通過看唐金云的留下的筆記還有收集的情報,她也相信神城存在的真實性了。她決定和m國的人走一樣的路線,因為唐云馨發現了只有這樣才能找的到神城,但是必須要比他們快一步,所以就有后來的到淄城找黃金圣律劍,然后我就和她一起走在這里。想一想突然打了一個寒戰,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將我們的命運牽在了一起,不過我并沒將這種感覺講給唐云馨。 到了紫竹院北面的那幾個小院,不是會看到或明或暗的崗哨,看來都是保衛人員。這里并不拒絕有人在游玩,只是這些院落不太讓人進去罷了,這些小院里面都住著像是唐云馨的爺爺唐國平一樣退下來的國家領導人了。我們走到一個小院的門前,像在站崗的衛兵出示了證件了,這里除了里面住的首長和首長的愛人之外,不管是誰要進去都要出示證件,不說是唐云馨他這親孫女,就算是唐建華這位上將來了也是一樣。 進到里面,發現里面并不像外面看的那么小,很寬敞,里面三分之一的竹子,有一小塊是菜地,然后靠近房子下面的地上都是花了,看來唐國平還是很喜歡養花的。我們走到屋里面,看到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正在戴著老花鏡彎著腰畫水墨畫,不用說這位就是當年馳騁沙場,后來擔任國家領導者的唐國平了。唐云馨站在門口叫了聲爺爺,老人抬起頭來,眼鏡向上透過老花鏡看過來。 我這次有機會近距離看看這位以前只能在各種媒體中看到過的老人,老頭算下來也應該80,但是站得直行得正,滿頭白發和滿臉的滄桑似乎并沒有把老爺子的那種殺伐決斷的氣勢帶走。讓我突然感覺,這會兒再給他一把大砍刀,還能上陣殺敵。不過歲月卻付給了他一種很沉穩很看得開的氣質,因為他經歷的生死太多了! “呦呵,是云馨來了,怎么沒有提前打電話,還帶了一個小男友來,看著挺精神。”老爺子看到自己孫女很和藹,轉過頭去向另一間屋里喊,“喂,老太太,你寶貝孫女來了,還帶來了一個男孩子!” 聽見里面一位老太太的聲音:“什么,云馨來了,帶了男朋友,我看看!”緊接著是是一位和藹的老太太掀開門簾走了過來。 接下來我享受到了就如同當初唐云馨在我家里那樣所受到的禮遇,被老太太追著問東問西,八輩祖宗都問遍了,就差翻出腸子來看看是不是一節一節的,唐云馨在旁邊一個勁的笑,也不幫我解圍,這次輪到我使勁擦汗了。 看著差不多了,唐云馨說來找爺爺有事,于是唐國平就打發了老太太,老太太非要準備留我們在這里吃飯就出去買菜了。其實這些人家里并不是像電視里一樣有專門的衛兵伺候著,除非兩個人都工作或者是家里有人生病了才會有專門的人過來照顧,老一輩的人很簡樸,都是自己做飯做事的,能不用別人就不用別人。等老爺子和我們坐下來,尤其是當聽說我是李敬堂的曾孫是老爺子有點吃驚。 唐國平說:“我和你爺爺曾經在解放初期見過面,那個時候我負責華東的工作,你爺爺李崇勛那時是淄城的負責人之一,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見過面。但是相互了解了對方的家庭的長輩后,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就再也沒有來往,上一輩的事情我們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因為還有老人在,我們并不好忤逆老人多少意思!聽云馨的意思你們是準備再調查當年的事情,還是想一直查下去?” “是的,越來越多的證據先是這個傳說是真的,萬一真讓那些人得了先,對于我們可是一種災難!”唐云馨說道。 “好吧,我不攔著,既然你愿意選擇,有小李的幫忙,我估計可能會快一些,畢竟小李也應該有權利了解這些事情,那你們就去看看吧,我也幫不上什么忙!”唐國平起身從桌子上面找出一把鑰匙遞給了唐云馨。 我們到院子西面的房屋處打開了門,這也是也是一個書房,唐云馨說這是她增租房唐金云用過的,父親和自己這些年所搜集的資料也在這里。走到里面,靠著北面的墻上是一個大書架,上方面的書似乎有些年頭了,都有些變黃;還有兩張桌子,一張桌子上面是電腦,另一張桌子上面是個各種各樣的文件夾和在書立里面放著,一個靠近墻角的柜子里面放滿了文件盒,這個文件柜倒像是新的。 第二十六章 提線木偶 原來紫竹院住的的唐云馨的爺爺,也就是那位開國元勛的家。當初紫竹院是京華大學教授們的宿舍,所以唐金云的很多資料都留在了這里。 “這原先是我太爺爺的書房,在動亂的年代因為各種原因所以沒有被破壞,所以我太爺爺留下來的東西還完好的保留著!大書架上是我爺爺當時藏書、筆記。手稿一類的,這個桌子上面的文件夾里面都是我整理一些有用的線索還有最近的一些資料,書柜里面的文件盒里面的都是以前搜集有關這方面所有的信息資料,我看著沒多大用處都放了起來,電腦里面的是這些年他們之間的相互通信是留下的電子郵件什么的。你想要看什么,自己看就行了,我先去爺爺那屋和他們說說話,有事叫我!”唐云馨一一給我介紹說明。 我點了點頭,唐云馨走了出去,我準備先從以前所留下的資料看起,免得直接看唐云馨整理的資料會造成先入為主后果。我先翻了一下一下唐金云所留下的書架上面的東西,上面大部分是是關于考古發現的書籍,并沒什么其他的東西。 最后我通過查找篩選將唐金云在1917 年之后的所有筆記手稿都拿了出來,然后慢慢找著,直到找出自己的認為重要的東西,聽了唐建華和唐云馨講的那件事情,我就能基本上確定需要找什么了。然后又從那些檔案盒中找出所需要的,然后再看唐云馨整理出的資料,還有電腦上那些m國在國內的情報搜集者m國內往來的電郵和通話記錄。 當我正在尋找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我突然發現一個很偶去也很可怕的事情:唐建華和唐云馨還有事情瞞著我,他們告訴我的并不全面。還有一件事情,我估計唐建華父女兩個人都不一定知道,他們似乎被人賣了,他們在搜集別人的情報的同時,別人也在盯著他們。但并不知道是不是在淄城跟蹤著我們的那個人所在的組織,可能還有一批甚至是兩批或者更多人知道神城這件事情。我從桌子上面找出了一支紅色筆,開始在我發現的位置上面圈圈畫畫待會兒我要問問唐云馨看看是不是如我所想。 過了一會兒唐云馨過來叫我去吃晚飯,我抬頭一看,窗外的太陽灶已經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夏天白天時間都長,這時候后已經開始稍微有點黑了,應該是已經傍晚6點多了,時間真快,一會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我叫住唐云馨,我告訴她等一下,我有些發現想要和她探討一下,唐云馨稍微一些由于,但還是找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我把我圈出來的材料一件一件都擺在了地上,唐云馨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我站在她旁邊問問唐云馨:“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沒有和我說?” 唐云馨很驚奇我會這么問,抬著頭看著我說:“你說的什么事情,如果是關于這件事情上,我和我父親該說都已經和你說了!” 我點了點頭,跟她說道:“的確,我估計你們把大部分內容都告訴我了,不過可能還有少量的東西沒說,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或者說是你們認為這部分內容對這件事情不是多么重要!” 唐云馨臉上一紅,但是沒有說什么,我就權當是默認了,繼續說:“我想說的一共有三件事:第一,你和你父親說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都是以個人名義在處理,但是我發現不是;第二,你到現在還沒告訴你究竟去我們淄城博物館看那個威望祭天盤干什么;第三,我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被賣了,不只是你們,還有一批或者是更多人的知道神城這件事情,他們都在追查這件事情。” 我不管現在唐云馨現在什么表情,只顧著自己說道:“先說第一件事情,我說你們不是在通過個人名義在處理這件事表述也不太對,這件事和第三件事情的一部分一起說還可以。還是先從你們需要軍方幫忙說起吧,自建國以來,有一個規定,就是在和平時期要調動一個營的兵力需要中央軍委的命令,演習戰爭還有災禍時期可能除外。” 我直了直有些酸的要繼續說:“但是有好幾次你們需要調查我們兩家的祖上走過的地方還有m國當時資料中提到的幾處地點,三次次竟然調動了地方上進一個團的兵力,這在和平年代是不可能。在調動報告上面,不論是對上面還是對下面都是聲稱協助考古發掘等等。對下面的官兵解釋可能還能糊弄過去,因為士兵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可是對上面沒有那么容易。要是換做我,我也不會相信考古發掘會讓一群拿槍桿子的手去拿考古用的小刷子。” “調動一個團。是需要最上面的命令還有總參的命令。我自開始就不相信軍隊里面鐵板一塊,自建軍開始就有山頭,到現在也不會例外。所以唐將軍一個人肯定做不了主,為了能的到調動命令,我就相信他就不會或多或少的透漏信息甚至的拿出證據,要不然不會有人相信他這異想天開的想法的。所以我說肯定軍方其他的人或者是其他的政府機構也會在追查這件事情,估計是唐伯伯的對頭一類的,只不過他們掌握的線索要比你們少得多,這些你們應該是知道的。”說到這里我聽了聽看了看唐云馨,只見她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至于其他的疑點我就不說了,第二件事情,這得需要你回答我了,還是老話,你到博物館去看威王承天盤絕對不是你所說的黃金圣律劍的線索,因為我知道上面的內容。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尋找什么,如果你能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上忙。” 唐云馨聽到這里剛要說話,我抬手打住了她,然后我繼續說:“等一下,我先和你說完最后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也許會要我們的命。我現在有點恨自己的好奇心了,干嘛非要知道這件事來龍去脈,早知道直接把那把怪劍交給你,讓你走人,我還回我的文物管理局當我的小科員。不過后悔來不及了,船已經行駛在大洋里面了,跳下去也是死。” 我在想,說什么自己也要從這條船上安全的下來,不過后來發生的事情就讓我身不由己,一直讓我在這條船上漂下去,不知道哪里是岸。 “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淄城時,那個跟蹤我們的人嗎?”我問,唐云馨點點頭,“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屬于那邊的人,但是可以確定,這個人絕對不是來幫我們的。我從你整理出來的資料還有你們搜集的最近的資料已經電腦中的通話記錄和電郵發現,你有點讓別人牽著鼻子走的意思。” “為什么這樣說?”唐云馨不解的問。 “你對考古知識了解多少,你對古文字了解多少,你對著相關的文物了解多少!我估計你只是略微知道一些皮毛,要不然你就不會去把威王祭天盤上的文字抄下來了,我說的對吧!”我有些佩服自己的判斷力了。 唐云馨點了點頭,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繼續說:“那你是怎么知道威王承天盤的,我看你太爺爺留下的筆記中并不知道威王祭天盤跟這個有什么聯系。我看了一下,你是從m國的情報中知道的,但是我看了一下,在他們在國內活動并聯系的初期,就已經知道這個威王祭天盤。安期生的手札以及黃金圣律劍的存在。但是他們開始是很隱晦的提到他們,并沒有直接指出他們所關注的東西是什么,而是用其他的名字代替。可是到了近五年來,他們開始直接說這三件東西名字,而且每次聯系的時候故意強調一遍,你有沒想到這是為什么!” 唐云馨低著頭想了想:“當初我并沒有注意,還以為他們放松了警惕,這正好讓我們知道了他們到底是在尋找什么,你的意思是他們故意的!” 我點了點頭,唐云馨一點即通,我接著說:“沒錯,是故意的,一個專業的情報人員不會輕易地改變自己做事風格的,他們是故意將這些信息透漏給你,因為他們早已經知道你們在監視跟蹤他們。他們不敢做什么大動作,所以干脆就直接把這些信息明白無誤的透漏給你們,直接讓你們替他們尋找這些東西。” “借你們的手借著你們的力量去尋找他們想要找的東西,畢竟在國內你們出面無論是從技術力量等等都遠遠比他們高的多。等你們都找到后或是發揮更大的作用后他們再過來接收,至于用什么方法我就不知道了。換我的話,為什么不讓有勁的去種地,我自己等著吃長出來的果實呢,在這中間我只是指手畫腳指揮一番提供點信息就行了。用不著我自己勞動,反正我的力氣又沒他大。”我感覺對手真是有些可怕。 “在你們監視跟蹤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會在盯著你們,誰在盯著有多少人在盯著這些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還得靠你們,因為你們是國安!好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下面請你回答我前面的兩個問題了,是不是國內還有人參與,你究竟為什么找威王祭天盤!” “李先生真是很聰明,能從這些細小的事情找出這么多!”不知道為什么唐云馨突然用起了了敬語,讓我一愣,“謝謝幫我分析出這么多,要不然我還被他們像是在cao控提線木偶一樣**縱著!” 第二十七章 多方的角逐 我通過種種資料還有細微的痕跡分析,發現除了敵對國之外,竟然還有一個對“神城”相當了解的人或者是組織。也就是說,不論是唐云馨還是敵對方,都被他當做了炮灰和打人的槍。 突然唐云馨的奶奶在外面喊我們:“云馨,不是讓你叫小李來吃飯嗎,怎么聊上了,趕緊的,都半個小時了,飯都涼了。” 我們突然聽到唐云馨的奶奶叫我們吃飯,我對唐云馨說:“我們先去吃飯吧,別讓兩個老人等著我們兩個后輩,這件事情等今晚回去后你在跟我說一下!” 唐云馨點了點頭,我們把資料重新收拾了一下,走出了這間書房鎖上門。然后兩個人到唐云馨的爺爺那里吃飯,在此期間又被唐云馨的奶奶問了個遍,這件事情過去先不提,我們吃完飯已經是8點了,在這里坐了一會兒就告辭回去了。 走出了唐云馨爺爺這個小院子,唐云馨準備去紫竹院公園東門去開上車準備回住處,我攔住了她:“你的住處是不是離這邊很近?” 唐云馨說:“是呀,從紫竹院公園的北門出去,沿著民族大學西路到魏公村那邊就是了,很近,有的時候走著還比坐車快!” “那就行,咱們就現在這紫竹院公園吹吹風,夏天嘛很熱,順便走著回去消化消化飯,今天吃的太飽,我終于體會到了那天你在我們家里的滋味了,好家伙,簡直就像當年的白公館渣滓洞!”我笑著說。 “好吧,我們就走著回去!”說完,竟然挽著我這我的胳膊。 長這么大還沒被女孩子挽著過呢,有點受寵若驚身子一僵,估計唐云馨看出了我的尷尬,對我說:“你是不是沒被女孩子牽過手,你看在這公園里游玩的人,哪一個不是成雙成對的挽著手呢,我想你想讓我們走著回去,不單純是想要散散步吧!” “知我者唐云馨也,的確沒讓女孩子挽過胳膊,連牽手也沒有過,今天就沾了唐大美人的光了,咱們就,走起!”我笑著說,“你說對了,不單單是散散步,我有點不放心你那里了,既然他們能明目張膽的給你傳遞信息,為什么就找不到你的住處,在里面做點手腳呢?” 我們一邊慢慢沿著公園里的湖邊走著,因為是夏天在公園里面游玩的人很多,這里是消夏的好場所,紫竹院公園在晚上真的很漂亮,在這里兩個人挽著手走在一起說點悄悄話是很正常的。 “咱們慢慢說吧,反正不著急!”我倒是恨不能時間停下,這樣有個大美人陪著還很不錯。 唐云馨一邊挽著我的胳膊看著腳下的路慢慢的走一邊說:“你在之前說的沒錯,在高層那邊是有人介入了,但是因為派系比較多,并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打這件事情的注意,誰都想要自己手中的權力大點,對方的更小一些。我和我父親估計他們只是拿著這件事在開會的時候說事,想要打壓一下我父親這邊,并沒有很深入的調查這件事情,只是了解一個大概,不排除他們有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可能。這是真話,我只知道肯定也是軍隊里面的人,至于是誰就不知道了。就算和我爸爸平級的,但是國內光上將就好幾十位,真正有實權的也是十好幾位,誰都有可能但是誰都沒可能。” 我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相信她所說的,因為政治斗爭會無不用奇招的,俗話說官場上睡覺也要睜著一只眼睛,防止被暗算掉。 我接著聽唐云馨往下說:“至于你說的威王祭天盤的事情,的確是你所說的,不是去尋找黃金圣律劍的線索。這件事情也是從m國那邊獲得情報,還有就是截獲了一個類似的情報,像是給某些人解釋什么的,但是不知道是誰發的,就那一次,這個發送情報的人就再也沒出現。這份情報上是說要尋找威王祭天盤,看來也是被利用的一部分了!?” 她靠在我身邊不時用手去夠湖邊的一些樹的樹葉,很是可愛。我點了點頭,然后示意她繼續說:“但是他們只提到了一個威王祭天盤,至于找到它要做什么卻又像以前一樣用特殊的詞語代替,并沒有直接說明,這次他們似乎是在上面找兩件東西。但是那個時候我發現了跟蹤我的人,我怕打草驚蛇于是只能在晚上偷偷潛入博物館去尋找祭天盤,我的確不認識上面的字,只能抄下來但是沒想到你們來了。我奇怪的是我在此之前專門踩過點,知道你們是在11:30之前巡查完畢,為什么單單那次碰上了?” 我笑著說:“那天我在辦公室看書看過了頭,又費了很大的勁兒叫起我那個伙伴,也就是徐平那個大個子,所以才晚的。那個盤上寫的很簡單,就是威王在祭天的時候,從天齊淵龍池中獲得一個盒子,好像是叫做承天寶匣,上面很多字不認識,遍尋天下能識之士,結果一個叫安生的說他認識,安生??????” 說到這里我頓了頓,安生是不是安期生,唐云馨有點詫異看著我為什么不說了,我回過神來繼續說:“沒什么,想到點事,那個安生說他認識,這上面記載長生之道,齊威王就派安生去尋找長生之道,就是這么一回事,就是一個普通的祭祀文!” “你說他們是不是要找的就是這個?”唐云馨問道。 “不太可能,這件東西整天在博物館里展覽,每個人都能看,去看看就行。我突然還想到一件事,你說一幫m國人,就算他們是再了解中國文化再了解這件事情,不至于他們了解的都比我們這些人多,而且很多事情都走在我們的前面!” 唐云馨突然停下來:“你是說有人為他們提供線索,是我們的人?” “我看不像,要是我們的人根本不用求助一個準敵對國吧。你還記得你截獲的那個再也沒人發過情報嗎,我估計就應該是他了!還有是誰能夠這么準確地提供出我們手中的這些東西,并且知道我們的路線,甚至還為我們安排好了路線。還有誰能夠讓m國這么下大氣力的去尋找神城,除非他手中擁有和我們一樣的東西甚至比我們更能證明神城的東西。我感覺這個人太厲害了,能夠讓我們按照他的思維去做他想讓我們做的事情,仿佛就在我們身邊一樣!”我嘆了一口氣,我們被牽著走卻還不知道對手是誰! “你是說,m國背后還有人,這個人似乎了解一切,包括我們,另外這個人有著左右m國的實力,這兩方面只是一個合作關系!”唐云馨說。 “我估計是這樣的,我甚至懷疑,他在國內也有一套專門屬于自己的人馬,而不是聽命于m國,兩方面互不統屬,甚至m國根本不知道他有這么一套人馬,這個人只是借m國的力量用。甚至弄不好他也和國內的一些人達成了協議,要不然你的行蹤也不是那么好查得到的,畢竟你也是‘科班’出身的,想要那么容易被查到,只能說明一件事情,你上課的時候肯定沒有好好聽講,所以不及格!”我逗她,先不能再往下想了,走一步看一步。 我看唐云馨在站在那里不說話了,知道她還在想這個背后之人,于是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先不管他了,等我們找到他下想要的,自然而然他就會憋不住蹦出來,還不知道誰是最后的黃雀。我們努力做到不被吃掉就行了,多思無益,你不是說陪我走走嗎,咱們走吧,順便看看風景!” 唐云馨點了點頭,重新挽起我的胳膊,兩個人向著公園的北門走去,想要散步回家!我們走出公園的大門,看到萬壽路上的車輛川流不息,不愧是北京,要是放到淄城,這個點車輛就很少了。我們沿著民族大學西路往北走在,不時看到晚上沒事出來瞎溜的大學生們,還有那一對對青澀的情侶。看著他們青春洋溢,有點自己就快老了的感覺,自己也就是剛大學畢業不過5年,看來社會就是最好的催熟劑,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將人生的青澀與不成熟給催化掉。 走在路上,都市的喧囂在這個時間依然繼續,路旁的霓虹燈說明著這個城市的繁華和美麗。一路上唐云馨還是緊緊挽著我的胳膊,并沒有說話。看著路邊說說笑笑的小情侶們,我開玩笑的說:“沒愁眉苦臉,高興點,你看看咱們周圍這些情侶們哪一個不是眉飛色舞的,你這個樣子,在別人看來我不知道欠了你這個大美女什么了。” 說的她只是笑了一下,但是并沒有輕松下來,我問道:“你是不是還在想我和你說的那些事情?” 她點了點頭,對我說:“我實在是沒想到竟然被利用,自己作為一個專業人員。對了,你是怎么發現這些事情的,我沒記得有資料說你受過什么專業的特訓!” 我笑著說:“還有打了一輩子的雁被雁啄瞎眼睛的話呢,戰場沒有不敗的神話,你這也是沒有硝煙的戰場。我是沒有受過特別的訓練,可是你應該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是做考古的,還是書籍修復之類的工作。做考古的雖然不像你們還要躲著人制定一些很詳細的方案,但是這一行唯獨要求一件事情就是做事要縝密細心,善于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你想一下,我們甚至需要從一堆泥土中找出一顆牙齒,要從一堆廢紙中找出我們需要的那一個字。如果不需要特別的細心和驚人的耐力,很難做到這些的。” 第二十八章 唐云馨的公司 我在紫竹院的時候,一些話并沒有和唐云馨說完。當我們往回走的時候,唐云馨請我將剩下的事情幫他分析一下,于是我們準備找個地方邊吃邊聊。 她很驚奇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就是把土用鐵锨刨開,然后下去就行了!” 我苦笑著說:“姑奶奶你真是開玩笑,還拿著鐵锨,我們下去的時候是拿著牙刷一樣的刷子,還有和小勺子一樣的小鏟子,一點點的去鏟一點點去掃,你說的那是泥瓦匠和建筑工人!” 她也笑了,看著我說:“看來以前我是理解錯了,想想也是,鐵锨大鋤的一起上,有點文物或者是遺跡都被破壞沒了!” 我看她還是心事重重,我說:“現在又有點餓了,跟你分析了這么多,腦力勞動不比體力勞動消耗的少,找個地方去吃點宵夜吧,這地方你熟,到哪里隨你,最好是路邊攤!” 唐云馨驚奇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么這樣說,還是很順從的在路邊的一個空地找到了一個環境很不錯的路邊攤。這里賣烤串什么的,還有各種涼菜和飲料,希望沒有城管大軍過來把我們給轟走。我們要好了東西,唐云馨并沒有吃,只是盒裝飲料,我則毫不客氣的開車,還真有點餓了! 我放下手中的釬子,對唐云馨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我問你,對于我們來講,什么樣的敵人最為可怕?” 唐云馨被我這么突然一問,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并沒有想讓她回答,繼續說:“對于我們來說,比我們強大的敵人可怕,但是最可怕的不是這樣,而是看不見的敵人。因為可這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我們不了解他的任何事情,有的時候連是不是存在都不知道,更不用說他們是不是比我們強大了。我們一直在提高警惕防范著這些人,但總歸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說不定就會這些看不到的敵人出來咬一口,而且是致命傷,沒得救!” 唐云馨將杯子放下,似乎是明白了我說所指的是什么:“你的意思是說那些人!” 我又拿起了幾串rou串,點了點頭說:“沒錯,我指的就是他們。關于m國的人,你們在跟蹤監視他們,他們也知道你們對他們做的事情。這雖然不能說就雙方相互了解,但是我們卻能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是,是誰派他們來的,來做什么。這些人算是我們看的見的敵人,我們也知道他們的強大,畢竟知己知彼,我們還能防范他們對我們所造的傷害。” 我撥了撥炭火繼續說:“但是給m國提供這些信息的人,我也只是猜測可能有這些人,但是究竟有沒有我也拿不出鐵的證據來。就算是有,可是他們是誰,他們為什么能讓作為世界上超級大國m國言聽計從,他們的實力有多少等等,這一切對于我們都是一個謎。這些人是我們看不到的敵人,他們才是最可怕的,我們最要防范的是他們!” 唐云馨仔細的聽著我的分析,眉頭皺的緊緊地,問我:“我們就沒有好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