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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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慢吞吞的?”常廷昭把自個扒拉干凈看到趙清河還一動不動,遛著大鳥大跨步向前,一把撈起趙清河三下五除二將趙清河給扒光了,趙清河還沒反應整個人光溜溜的被常廷昭抱著一起下了湯池。 常廷昭大手摩挲著趙清河光滑的肌膚,“怎么還是這么瘦?白嫩嫩的跟豆腐似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繼續練武?” 趙清河被摸得心懸意馬,面上又不肯露出,板著個臉道:“我就這德性了,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啊——” 趙清河冷不丁被抓住了要害,整個身子都緊繃起來,那處被包裹在常廷昭粗糙溫暖的手里竟是不自覺的抬起頭來。力度有些重,又疼又爽讓趙清河忍不住呲牙。 趙清河捉住常廷昭的胳膊,咬牙道:“輕點!” 常廷昭收了些力氣,一邊揉搓著,一邊賤賤道:“還真是小,差點沒抓準。” “那是你眼神不好。”趙清河恨得牙癢癢,可實在又覺得舒服,手上動作不算有技巧,可粗糙的手劃過脆弱的地方,就是舒坦得全身毛孔張開,無奈只能咬著牙粗喘著氣。 常廷昭在趙清河耳邊吐氣,聲音低沉充滿磁性和誘惑,“舒服嗎?” 趙清河睜開眼,雖是不甘卻也點了點頭。 常廷昭被那水汪汪的雙眸勾得心癢癢,巨龍瞬間覺醒,咬著他的耳垂,“一會還有更舒服的。” 趙清河知道今天必是不能躲過,也不想躲過。他發現這事到臨頭其實也沒什么可怕的,不經歷風雨怎么見彩虹,痛過之后肯定會爽的。心中想明白,手抓向常廷昭的巨龍。心里咯噔了一下,也怪不得人家會這般笑他,常廷昭這玩意也太大了,已經抬頭氣勢更是煞人。 哼,反正都是他的!趙清河特無恥的安慰自己。 常廷昭舒服的低吟一聲,嘴里還不客氣指揮著,“往前頭摸摸,不夠,兩只手來……” 趙清河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結果手中的熱硬巨物竟是又漲了幾分。常廷昭被這小媚眼勾的忍不住,擠進趙清河的雙腿間,讓趙清河跨坐在自己身上,叫囂的巨龍與手里的嬌嫩握貼在一起,彼此熱度傳來,令兩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彼此最脆弱又最堅硬的地方互相摩擦著,竟是說不出的舒爽又覺得還不夠,靈魂深處叫囂著,令人瘋狂。 湯池里的水很溫暖,卻遠不及那處傳來的熱度,趙清河不知是爽的還是被熏的,嘴唇通紅微啟,引得常廷昭附上去啃咬,常廷昭驚喜的發現味道真不錯! 常廷昭的動作生澀又粗魯,完全依靠本能將舌頭頂入趙清河的口腔里,好似在吸吮什么美味似的,瘋狂而霸道,令趙清河無法招架,只能被動的承受。常廷昭的舌頭掃過趙清河口中每一個地方,好似某些猛獸為了占領地盤每一處都要散放自己的氣息一般。趙清河的嘴微微發酸,因為合不攏又無法吞咽,唾液從唇邊滑出,分開時兩人之間勾出一條銀絲。 常廷昭的手不老實的在趙清河身上摩挲揉搓著,尤其摸到那挺翹的臀部時,好似發現了什么好物,在那流連不愿離開。又是搓又是揉,長著厚繭的手掌帶給趙清河難以言語的酥麻刺感。 前后夾擊,終是忍不住,趙清河提前繳械投降,不一會水面浮出異樣的白=濁。 趙清河全身癱軟的靠在常廷昭身上,微啟唇粗喘著氣雙眼迷離。常廷昭見他這副模樣,叫囂的巨龍已經到了極限,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一切蓄勢待發。 常廷昭的巨龍氣勢洶洶往趙清河中間擠,磨蹭到他大腿的嫩rou讓兩人都顫了顫。趙清河突然用手抵住常廷昭的胸膛,“等等。” 常廷昭不由微微皺眉表情略帶怒氣,卻強忍著未繼續動作,聲音帶著嘶啞,“嗯?” 趙清河被他散發出來的氣息震了震,竟是沒出息的骨頭發軟,聲音都低軟了幾分,“到床上,池子里太暈。” 平日他泡澡時間長了都會氣喘不上來,覺得頭重腳輕,若真是在這做,他非暈在這里不可,這種事怎么可以出現在他的身上。 常廷昭周身煞氣頓時散去,嘴角上翹,抱著趙清河站了起來,水聲嘩啦啦作響。 “依你。” 趙清河還從來沒被人這么抱過,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只是雙腿緊緊夾著常廷昭的結實有力的窄腰,摟著他的脖子,兩人身無寸縷的貼在一起。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就滾在了床上,行走時常廷昭不忘抄起桌上的油膏,趙清河連忙道:“不要帶特殊功效的。” 常廷昭朝著他微微發腫的唇啃了一下,話語里帶著笑意,“全都依你。” ☆、第33章 窗外樹影斑駁,寂靜安寧,屋里燈光昏暗,朦朦朧朧最是曖昧。 趙清河平躺在床上,雙腿對折打開,手抱著腳踝,常廷昭跪在中間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幽暗之處,一副認真探究的模樣,饒是臉皮再厚的趙清河也忍不住臉紅面赤。 “你他媽看夠沒有!不行換我來。”趙清河終于忍不住吼了起來,欲將雙腿放下,卻被常廷昭制止住。將他的一條腿架在常廷昭的肩膀上,一條腿搭在手腕上。 常廷昭帶著討好的笑,望了望蓄勢待發的巨龍,又望向那處狹小,有些納悶道:“這么小的地方,能容得下我這大寶貝嗎?” 趙清河臉更紅了,正想瞪他,常廷昭又道:“無礙,艸松了就好。” 趙清河臉都綠了,恨恨磨牙,“常廷昭!” 常廷昭笑著拍了拍趙清河的大腿,又在大腿根部那嫩=rou上啃咬了一口,惹得趙清河打了個寒顫。常廷昭將沾滿油膏的一根手指往中心處捅去,溫軟的觸感讓常廷昭巨龍都跳了跳,想起之后大寶貝會進到這里邊,血液都在沸騰。 趙清河咬著下嘴唇,身下的異樣讓他覺得怪怪的,卻并沒有多難受,也不覺得疼痛,只覺得粗糙的手指進入頗為不習慣而已,與那書上瞧的片子看的承受一方的反應完全不同。一個詭異的想法閃過他的腦中,他不會是天生的大松貨吧! 可見,啟蒙讀物是多么的重要,很容易誤導無知的雛。 “可是難受?”常廷昭時刻關注趙清河的表情,見他面色不佳,不敢繼續動作問道。 趙清河進行了一番思想斗爭,到底是裝作好痛好難受,還是老實跟著感覺走?沒一會又覺得自個神經病,就不該看島國片那調調,還是歐美范兒比較實在。 趙清河搖了搖頭,常廷昭的手指這才在里邊摳=挖了起來,粗糙的手指磨蹭著內=壁,異樣的觸覺讓趙清河不由微微皺眉。常廷昭見他這般更是來勁,將手指推向深處,把油膏沾染每一個地方。 冰涼的油膏進入之后迅速化開,隨著進進出出的動作染得趙清河下邊一片粘膩發亮,惹得那處越發奪目引誘人。若非極力克制住,常廷昭早就按耐不住直接沖鋒陷陣。 常廷昭將手指拿出,誘人深入之處好似魚嘴一張一合,饑渴的向他召喚一般。 趙清河后處一空,竟是覺得有些空虛,直到常廷昭將沾滿油膏的兩根手指捅進去,這才呼了口氣。 常廷昭卻覺得更加不好受,下邊那處好似要爆開,斗志昂揚的準備出擊,卻不得不卡在門后瞧著眼饞。心里暗道要耐心,可身體的叫囂讓他痛苦不已。汗從額頭上滴了下來,身體里的猛獸呼之欲出,可手里的動作卻極盡溫柔,時刻關注著趙清河的反應,哪怕有一絲不妥都會停下來親吻安撫,轉移他的注意力。 趙清河被刺激的面上泛紅,微啟唇粗喘著氣,望著跪在他腿=間極力克制的男人,心中不由填得滿滿的。他深信床第間溫柔照顧伴侶的人可能不一定是好伴侶,但是好伴侶一定是顧及另一方的人。 “進來吧。”趙清河張口才發現,不知不覺聲音都發生了變化,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 果然,常廷昭一僵,整個人因為極度壓抑露出痛苦之色。 “閉嘴。”邊說著,手里的動作依然緩慢輕柔的進行著,與那強悍的外表完全不同。 不知為何趙清河竟是覺得喉嚨酸澀,而后處更覺得空虛難耐。他要這個男人,填滿自己的空虛,讓兩人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趙清河吼道:“你他媽行不行,敲了半天的鼓就是不見出兵,老子都要睡著了,啊——” 常廷昭突然惡狠狠抽==插著還在趙清河體內的三根手指,趙清河一時不察失聲叫了起來。尾音上挑,眼睫毛沾染薄霧,臉頰通紅。 常廷昭見已經暢通無阻,再無顧忌抽出手指提槍上陣,直沖中心,一插到底。 暴怒的巨龍被溫軟包裹著,說不出的舒坦,惹得常廷昭瞇眼舒了口氣。 趙清河卻差點沒從床上彈了起來,我艸!他終于體驗到什么叫做爆菊了,好似一塊炙熱的硬鐵筒捅=入后處,整個人都要被劈成兩半。褶皺完全被撐開,可憐兮兮的張開到最大艱難的將那巨龍吞下,兩條腿緊繃著差點沒抽筋。趙清河直那倒吸氣,眼淚水都下來了,原本抬頭的前頭也軟綿綿無力可憐的躺在那。 常廷昭被夾得又疼又爽,俯下身親吻趙清河的唇,舌頭強有力的攻占進去,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兇猛。依然沒有什么技巧,霸道而直入的彰顯自己內心的渴望。 一只手揉搓那前頭的已經軟下的嬌貴,一只手捏著趙清河左胸前的紅粒,滅頂的快==感終于讓趙清河漸漸緩了過來,身體也不再那般緊繃著。趙清河瞇著眼粗喘著氣,一時之間暫時忘卻身后的不適。 常廷昭見此,大手滑至趙清河的細腰,緊緊禁錮住。再也忍不住搖擺著結實有力的腰,朝著最深處猛烈攻擊,勢如破竹。完全憑借本能侵占著這一塊嬌弱令人窒息的幽暗領地,想要將自己的痕跡深深刻入,讓對方無法無視和忘卻。 “啊啊!” 趙清河被艸得全身跟著瘋狂搖擺,眼前晃得都瞧不真切,若非被常廷昭的雙手禁錮住,仿若要被頂出床鋪。雙手狠狠抓住身下的被褥,一顆顆汗從額頭上滑落下來,痛,真他媽的痛!不會已經裂開了吧。 趙清河下意識望了過去,頓時覺得暈眩。只見那賁=張叫囂的巨龍在自己那處霸道的攻占著,緊致之處只能被迫張開的接受這樣的攻擊,油膏被摩擦出了沫,一片水澤,抽=動之時發出響亮的撲哧撲哧聲,加之rou==體碰撞的聲音,奏成一片*之景。 趙清河忍不住收縮后方,引來常廷昭倒吸一口氣,差點沒提前繳械。常廷昭危險一笑,拍拍他的緊俏的臀,頓了頓又鳴鼓重艸,長槍直入所向披靡。沒有技巧性的迂回,只有勇往直前用強勢的態度宣告自己的強悍。 從疼,到麻再到隱隱透出的爽感,原本以為痛苦之事竟變成了歡愉。 趙清河不自覺的低聲嗚咽,雙腿大大張開承受著對方的侵占。常廷昭感受到他的變化,更是肆無忌憚的攻擊著。無意中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趙清河失聲叫了出來,雙眼迷離不明所以,后邊那處更是不自覺的在收縮著。 常廷昭眼睛一亮,試探性的又往那處撞去,趙清河的臉都扭曲了,全身發顫。這個感覺太可怕了,整個人都完全不受控制,只有無盡的陌生快=感。 趙清河緊張的警告,“那里不行。” 常廷昭雙眸幽暗,霸道道:“這次,不依。” 說罷,將趙清河的雙腿對折緊貼胸前,常廷昭覺得自個太英明了,之前的訓練就是為了等待今天! 趙清河見他這氣勢洶洶的模樣,竟是害怕起來,扭動哀求著:“那里不行。” 原本就劍拔弩張,這般模樣更是讓常廷昭身體中的獸性覺醒,低吼了一聲橫沖直闖朝著那銷=魂之處瘋狂進攻,準頭極佳,每次都是狠戾霸道。 “啊啊——” 這個感覺真是太可怕了,讓他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什么矜持什么內斂全部被拋在腦后,只剩下滅頂的快=感主宰著自己,任由本性與身上的這個男人一同在天堂地獄沉浮。 趙清河被艸得意識渙散,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隨著常廷昭的動作搖擺,嘴里吐著自個都不知道是什么的yin=穢=艷=詞。 “好棒,那里用力,啊,不行要穿了,輕點,太大了里邊好漲,慢點……” 常廷昭被趙清河毫不掩飾的話語勾得熱血沸騰,恨不得將趙清河捅穿,強健有力的腰此時發揮了他最大效用,每一招每一勢都堅韌有力。 趙清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向自己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好似一道白光閃過,前端控制不住的xiele出來。后邊不自覺的收縮蠕=動著,引來常廷昭更加猛烈的動作,惹得他前頭不停滴淚。沒一會就感受到后邊噴==射著guntang的液體,好似要將他灼傷,將他填得滿滿的,還有一些實在裝不出隨著兩人結合的地方流了出來。 兩人相擁粗喘著氣,心跳如雷,一時未能從那高=潮中緩過神來。 “我后悔了。”常廷昭的低沉聲音飄來。 原本累癱的趙清河立馬血槽爆滿,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體內那存在感極強的巨龍竟是又有蘇醒的趨勢。 “出去。”趙清河啞著聲怒道。 常廷昭笑著親吻他的臉蛋,“我要是知道這事這般痛苦,早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該拉上床,偏等到現在耽誤了多少時間。” 趙清河因為自己的誤解有些不自在,哼道:“若真是那般,我非把你閹了不可。” 常廷昭將的手不安分的在趙清河身上摩挲,“若真是這般,你今天還如何這般爽。” 趙清河想起方才他那發=浪模樣,耳根都忍不住發紅。倒不是害羞,只是他從前還覺得自個是禁欲派,還洋洋得意不會被欲=望牽著鼻子走,沒想到一見真章立馬露餡了,完全沉淪在這蝕=骨銷=魂的快=感中。 常廷昭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附上去啃咬他的唇,沒一會還未抽離的巨龍又徹底蘇醒了過來,叫囂著自己的存在感。 趙清河瞪圓了眼,雙手抵住常廷昭的胸口,“你——” “往事不可追,不如現在補回來。”說著常廷昭一翻身,那巨物在趙清河體內打了個轉,趙清河忍不住揚起脖子,發出的聲音甜膩誘人,勾得體內巨物又是漲了幾分,已經做好再次進攻掠奪的準備。 常廷昭啃吮著他的側頸,又開始了新一輪征戰。 趙清河醒來的時候,屋外陽光燦爛,至少已經過了午時。全身像是被碾壓過了一樣,酸疼無力,而后處竟然還塞著昨天害他求饒哭泣的巨物。明明沉睡著,可依然讓他無法忽視。 昨夜被這玩意折騰壞了,那常廷昭起先直來直往沒有花樣,他的雙腿因為保持同一個姿勢酸得要抽筋,便是讓他換個姿勢。結果可把自個害苦了,常廷昭憑著要干就要干到熟練掌握原則,每一個姿勢都先狠干一遍,然后再結合之前熟練的姿勢交叉并進,不停轉換陣法,艸得趙清河哀叫連連。 實在忍不住求饒,卻奈何不僅沒用,反而更是劇烈。這男人一旦開葷收都收不住,可兩人體力懸殊過大,趙清河泄無可泄最后竟被艸暈過去。 現在一想起這大玩意,趙清河就全身發軟。感受到常廷昭還未醒來,趙清河咬著牙,輕輕從常廷昭身邊爬走,那巨物慢慢的從后處滑出,可就要成功腰上突然一緊,那巨物猛的捅了進來,趙清河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趙清河都想哭了,那后處被使用過度,如今都快沒了感覺,若是再來一次,他真的要癱在床上了。 “我好餓,想吃飯。”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又澀又痛。昨日趙清河還未吃過晚飯就被常廷昭拉著做了一個晚上,這般劇烈運動消耗巨大,早就餓得兩眼冒星星了,他可不想成為縱=欲過度餓死在床上的第一人。 “乖,馬上就好。”常廷昭啃咬著趙清河的側頸,那巨物徹底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