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48奢求(外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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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 室內檀香直煙裊裊,床圍的素色帷幔晃動著,恍惚間仿佛在一團夢境中。 宿華托起我的腰,恥骨頂在我兩腿之間,不知疲憊地出入,皮rou之間相撞時發出啪啪聲,又因為體液的關系,使得這種聲音都變得粘稠起來。 青年的動作從一開始的溫柔到現在,已經帶上了強制性,帶著我往下不容拒絕地吞吃他的陽具,xue里被塞的又緊又漲。 我無助地抓緊枕頭,頭腦昏昏沉沉,隨著他的動作咿咿呀呀,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在他又一次頂上我的花心時,我急促出聲:“宿……啊,宿華…不要了……哈,好累…我不行了……啊,停,停一下…啊……” 我已經去了好幾次,不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變得疲憊起來,有些無力承受。 “……唔,寥寥……哈,抱歉,唔——再疼疼我,好不好…” 青年蜻蜓點水般親著我的膝蓋,安慰我,渴求我,蠱惑我。 宿華眼底濕潤,眼眶微紅,眉頭微蹙著,沙啞著聲音喚我:“寥寥,啊……哈!” 他額角的汗珠緩緩蜿蜒直下,一部分順著下巴滑過喉結,隱進鎖骨凸中,一部分隨著動作滴落在我腿上。 “……韶音,不是說,說還約了——啊,等,會…人要來了……” 我想起宿華之前說過等會韶音要來替我梳理經脈這件事,連忙提醒他。 宿華動作停了一下,突然笑出聲:“沒關系的,她……應該已經回去了。” “咦?” 不待我反應,宿華又托著我的腰往上抬了些,本就緊逼的甬道內被擠得更深,他放慢了速度緩緩地出入,從xiaoxue深處傳來宛若觸電的酥麻感,我呻吟出聲:“嗚嗚…我,我真的…不行了……” 大腦仿佛變作一團漿糊,什么都無法思考,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兩人交合處。 宿華喘息著,一邊動作一邊喚我的名字。 “寥寥,寥寥……啊哈…乖…可憐可憐我,唔,再,再一次…” “哈,你好可愛……啊,收緊了……是喜歡被夸可愛嗎?” “唔…寥寥,我的寥寥……” 我甚至能感知到他好像又變大了許多,直到下一刻,空氣中傳來“啵”的一聲。 微涼的jingye帶著輕微的噗嗤聲噴射到兩腿間,激地我渾身一顫。 宿華喘息急促,垂眼看著我們彼此之間的泥濘狼藉,抓著我的胳膊將我拉抱在他懷中,低頭咬著我的耳朵:“好像做夢一樣,寥寥。” 這場情事終于結束,我乏力極了,將頭埋在他的胸前,累的一句話都懶得說。 “寥寥,我們結婚契好不好?” 青年問我,語氣中帶著點小心翼翼。 不等我回應,他又說道:“……若是不結也無事,只要寥寥要我就可以了。” 對方這樣軟弱的語氣,令人感覺仿佛我是那種吃抹干凈就不認賬的渣男。 我突然起了壞心眼逗弄他:“不可以。” 宿華身體僵硬了起來,收緊雙臂將我抱得更緊,聲音帶上了委屈:“寥寥……” 我忍著疲乏睜眼看他,見他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摸摸他的側臉道:“哪有人這么隨隨便便結契的?挑個良辰吉日帶著信物來下婚帖吧。” 傍晚,紫云丘。 韶音的醫室里燃著草木香,聞得人昏昏欲睡,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韶音一邊收拾用過的藥卷,一邊說道:“傷口恢復的不錯,再過兩日就大好了,就是靈氣還未回復,最近要注意好好休整哦。” 我從治療椅上坐起身,一邊系衣扣一邊老實答應:“好的。” 少女將東西整理結束,回身坐在一旁的小凳上,雙手捧臉,一臉意味深長:“本來宿華師兄約了我今日晨時去幫你梳理經脈,不過我去了你的院中,屋門緊閉上了禁制,喚你也不搭理……” 我系扣的動作亂了一瞬,掩飾道:“我……” “你和宿華,歡愛了呀?” “咳咳咳咳咳咳!!!” 我被少女這句話驚得被口水嗆到,羞得差點跳起來:“你怎么?!” 來時我特意沐浴過,身上的吻痕也都消除了,自認為掩飾的很好,怎么想也不該被旁人察覺這種事。 韶音一臉「果真如此」的表情:“不要這么緊張嘛,其實我就是隨口問問。” 她到藥柜前撥了幾個小藥罐捧在手心,然后塞進我懷中:“這幾樣都很好用的!” 我目光遲疑地落在藥罐上:“……怎么個好用法?” 韶音哎嘿一笑:“不可言說,只可意會~對了,這些都是我偷偷調制的,可不要告訴我師尊啊!否則我會被她吊起來打的!” 所以你到底偷偷背著易雀師叔做了什么東西啊?! 我只覺得這幾個小瓶仿佛燙手山芋一般,有些抗拒:“還是算了吧…” 正當我與韶音兩個人推來阻去的時候,屋外傳來兩道扣門聲,接著是闕鶴的聲音響起:“師尊,弟子來接你了。” 韶音皺起眉頭嘟囔道:“前兩日療完傷就走,今天倒是巴巴的拖到這會了。” 我有些心虛:“哎呀……” 聽說闕鶴此番受傷,主要是我當時的劍氣傷及心脈,但好在收勢及時,并不太嚴重,所以他這幾日都是上過大課以后再來紫云丘處理傷口。 穿戴整齊后我便去開門,卻在看到人的時候愣了一下。 天邊晚霞瑰麗,闕鶴的白衣也被映上一層柔粉色,他懷中抱劍,端端站在那里,眉眼似乎都在霞光中變得溫柔起來。 不知為何少年束起了高馬尾,整個人氣質都變了一截,更加的英氣。 我目光在他發頂的紫藤花色發帶上停留了一瞬,又意外的發現他頭頂空空如也,曾經那個亮閃閃的危字消失不見了。 闕鶴面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握拳輕咳一聲:“弟子聽聞師尊在此處療傷,便想著順道一同回去。” 我點頭答應,又與韶音揮手作別,便召出飛劍往翠染峰的方向飛去。 由于還在想那個危字是怎么沒了,故而一路無語,直到我進了小院,少年也亦步亦趨的跟著。 我這才停了腳步,回身問他:“還有什么事?” 少年直愣愣地看著我,過了幾息才有些倉促地移開視線:“弟子,弟子想……想與師尊說說話…” 我眨眨眼,突然覺得現在是個好時機。 男主角的危名消失了,那我可以好好和他談談重新拜趙渺渺做師尊的事情,所謂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剛好! 思及至此,我頗為熱情的邀請他進屋,然后替他沏好茶水,兩人面對面坐在桌前,我問他:“你想說什么?” 闕鶴有些局促地握緊茶身,聲音小小的:“師尊的傷好些了嗎?” 我道:“已經大好了,不用擔心。” 闕鶴:“前兩日師尊昏睡,弟子本想來照顧,可是宿華師兄不準,所以……” “沒關系,你能把我全須全尾地從秘境中帶出來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真誠地道謝,只覺此刻的闕鶴怎么看怎么順眼:“謝謝你,闕鶴。” 闕鶴飲了一口茶,垂眼看著茶盞,緩緩開口:“弟子與師尊做師徒這么久,還從未奉茶過,從今往后弟子也來按時請茶。” “不必了。” 我擺擺手:“我沒那么多封建的毛病,先前喝茶不過事出有因,如今不需要這些了。” 闕鶴輕輕啊了一聲,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支發簪來,捧在雙手朝我遞來:白玉雕刻的小小杏花含苞欲放,素雅潔凈,像剛在春雨中淋過似的。 像是怕我拒絕,少年急急開口:“這支發簪是送給師尊的!” “昨日下山路過金銀鋪子時看見的,弟子不大會挑,但覺得杏花與師尊相襯,戴著必然好看……師尊將它當做拜師禮也好,救了我的恩情也好,還望師尊不要嫌棄,收下它…” 我接過發簪,在手中轉了個圈:“東西我收下了,我也有話對你說。” 少年剛松懈下來的肩膀又緊繃起來,忐忑地看著我:“師尊請講。” “我這邊也沒別的好物件,唯獨有點劍譜孤本還算有用,稍后送你,愿你好好修行。”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過幾日我去向宗主報備,待到這月結束,你便轉到趙渺渺門下,如何?” 闕鶴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什么?” “趙渺渺已是元嬰中期,前途無量,又有季清凝供著丹藥符咒法衣法器,你做她的弟子,既有益修行,二人還能多多相處,促進……” 少年的肩膀顫抖起來,他死死盯著我,一字一頓地說:“你不要我了。” 我無法理解他突如其來的憤怒,好脾氣安撫道:“說什么要不要的……你看,當初本來你就該是趙渺渺的徒弟,是我橫插一腳,現在不過是讓一些都回歸原位——” “那你就繼續橫在這里啊!” 闕鶴打斷了我的話,胸口起伏不定:“你說過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師尊!你為什么要食言!” 我下意識去看他發頂,卻又反應過來他現在已經沒有紅名了,對方卻因為我這一眼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他突然自嘲一笑:“師尊喜歡這樣的對嗎?所以才會常常看向這里……” 原來之前我自以為隱蔽的目光對方都一清二楚。 意識到這一點后,我突然頭痛起來,今天不該和闕鶴說拜趙渺渺為師的事情,應該選擇一個更加和睦的時機和開場。 “師尊還喜歡宿華對嗎?那我也能像他一樣,不論是衣著打扮,還是行為處事,我……” 少年急切著還想再說些什么,我制止了他:“不一樣。” 我頂著他錯愕的目光糾正他:“你和宿華不一樣,沒有任何人可以像他一樣。” “——哈!” 闕鶴發出一聲急促地笑聲,起身后退幾步,抬手捂住了眼睛,聲音如同被打壓過的小獸一般沙啞脆弱:“對,不一樣…怎么能一樣,你偏心偏成這樣,我還在奢望什么啊……” 作者的話: 宿華是那種,床下清心寡欲,床上索求無度的白切黑ww 射O前如狼似虎,射O后可憐兮兮 韶音送的藥后面番外也會用到~大概就是中了春藥的宿華故意勾引寥寥這樣 終于虐了點點闕鶴,下章繼續!沖鴨! 正章完結倒計時: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