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節(jié)
這兩個女人對這種突發(fā)事件猝不及防,兩秒前還是輕松愉悅其樂融融的氛圍,現(xiàn)在卻是殺機四起險象環(huán)生。歐陽菲菲的胳膊還在空中擺動,那邊已經(jīng)拔刀相向。 這個戰(zhàn)斗剛開始不到兩秒,歐陽菲菲和秦婉柔也許是因為剛才歡笑的太投入,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藤原儷池已經(jīng)把毛毛安全的送了過來,秦婉柔趕忙從她的懷里接過毛毛,慌忙之中還是用手遮住了小孩子的眼睛,歐陽菲菲拉著她往墻角邊退。 那四個倒地的殺手沒有想到?jīng)]有寶刀在手的藤原儷池還是這么厲害,在她們收集的資料中,她一直都是拿刀在手。所向披靡,所以一直都沒有對她下手。 這次她陪著客人,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殺掉她,只是沒有想到她的拳腳功夫也是十分了得,就算強行攻擊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而且時間有限,如果不能盡快殺掉她。她的屬下也會盡快的趕到。 她們站起身來之后互相示意了一下,準備兩個人去纏斗她,兩個去攻擊那個女孩,不信她不來回救,如果她回救的話,肯定會露出破綻。 她們看出來了。對方之間的關(guān)系很要好,那個小女孩,就是這個藤原儷池的軟肋。 赤手空拳的藤原儷池面對迎面而來的四個殺手,毫無畏懼之色,雙拳緊握,身體微微前傾,眼睛緊緊的盯著她們。她之所以沒有主動出擊。就是為了保護后面的三個,如果沒有后面的三個,打敗那四個殺手,似乎不成問題。 “呀”四個殺手又舉起尖刀,藤原儷池覺察到,有兩個人的目標似乎不是自己。 “???不好?!碧僭瓋匦囊惑@,看到那兩個藝伎朝著手無縛雞之力的歐陽菲菲她們?nèi)齻€刺去,一個墊步上去。像是靈敏的小鹿,高高躍起,然后一記怒拳打在一名刺向毛毛的那名藝伎的臉部,同時一個手掌劈在了另一名藝伎的肩上。 尖刀破空的聲音在屋子內(nèi)“咻咻”的響,但是藤原儷池全然不顧,在打翻前面兩個殺手的同時,后面兩個緊逼而來。 “藤原小姐小心!”歐陽菲菲看到后面兩個殺手向她刺來。抱起來一個花瓶,用盡全力,砸向了一個,這個殺手趕忙閃躲。但是還有一個撥弦的老媽子。手持尖刀,直插向藤原儷池的背后。 “刺啦”一聲斷布的聲音,藤原儷池閃躲不及,被那個殺手劃破了臂膀。 沒有刺中要害的殺手,趕忙調(diào)整尖刀的方向,朝著脖子處揮舞,刀風在空中“咻咻”作響,藤原儷池往后一個閃躲,同時右腳后抬,朝著殺手的胸部一個猛踹,殺手一擋的同時,左腳又起,一個空中踢,直中殺手的頭部,臉部一個夸張的變形,然后撲倒在地。同時一股鮮血從藤原儷池的臂膀上流出,浸濕一片。 王庸又掏出一根煙,準備點上,心里又涌出一種不祥的預感,這時他聽到包廂的那邊傳來歐陽菲菲尖叫的聲音。 “啊。” “毛毛快過來?!?/br> 王庸聽到毛毛兩個字,心里如翻江倒海。母親出事,他看在眼里卻無能為力,后來他整整追殺了天蝎五年。如果女兒出事,他能對抗整個世界。 王庸一腳甩掉一只木屐,把煙和打火機全都扔在了地板上,赤著光腳,三步并作兩步,猛的往回跑。健壯有力的雙腿猛的蹬地,像是一頭豹子似的飛奔。擔心和憤怒交織在他的心里,兩種難熬的滋味使他一下子狂躁了起來。 “砰”的一聲木頭相撞的悶響,王庸兩只手把兩扇門直接撥到了底。只見藤原儷池面對著三個藝伎和那個撥琴的老媽子,把歐陽菲菲、秦婉柔和毛毛三個護在墻角處,像是游戲中老鷹抓小雞里的護住小雞的母雞那樣,歐陽菲菲撐開手臂護著秦婉柔,秦婉柔用手遮住毛毛的眼睛王庸清晰的看到,一直都是看自己不順眼的藤原儷池的玉臂上,在不斷的流著血。鮮血浸濕了她純白無暇的臂膀,但是她全然不顧,雙臂展開,眼睛狠狠的盯著對面的四個殺手,好像是在用生命保護著他的一家三口。 藤原儷池原本不會受傷,只是自己躲開那四個殺手的首輪攻擊之后,看到那兩個殺手將刺殺的重點轉(zhuǎn)移到毛毛身上,從而來迫使自己為了保護毛毛露出破綻。兩個藝伎手持短刀全部沖向抱著毛毛的秦婉柔,自己一個起跳過去踢倒了兩個,肩膀被第三個藝伎的匕首劃了一道口子。 藤原儷池一腳又踢飛了一個,雙臂展開,護著王庸的一家三口,就到了王庸推門一看的那一幕。 藤原儷池從來沒有為了保護別人而受傷,這些天她從歐陽菲菲和秦婉柔那里,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感覺。自己也可以很友好很開心的和她們相處,在她們眼中,自己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宗主,沒有階級,沒有猜疑,而是又平等又溫暖的關(guān)系——朋友。 朋友之間的情誼,就是可以為她擋刀子。 “呀?!比齻€藝伎各拿著一把小短刀,兇狠的面部齊喝一聲后,又朝著藤原儷池這邊刺過來。 王庸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公牛,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捧起一個手邊的花瓶,對著一個藝伎的腦袋,勢大力沉的砸了過去,同時發(fā)出野獸般的咆哮:“我草?!?/br> “當”的一聲脆響,厚重的青花瓷瓶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位藝伎的頭部,兩者相撞,脆弱的花瓶像是被摔在石頭上似的瞬間迸裂,化作一片片碎石,像是花瓣似的散落滿地,唯美無比。 被花瓶砸中的藝伎,涂著厚厚面粉的臉,一下子像是開了花,鮮紅的血液留在慘白的臉上。倒在了碎石片里,七竅流血,不斷的抽搐,眼睛都沒有合上。 另外一個藝伎看到伙伴在地上抽搐,一下子變得格外憤怒,手持短刀的她,調(diào)轉(zhuǎn)了刀尖的方向,朝著門口大漢的胸口刺來,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一下子變得格外的猙獰,如果王庸同志不是對各種妖魔鬼怪見多識廣,或許就會被她的樣子給嚇到。 “我草?!?/br> 看到這位藝伎拿刀來刺,曾經(jīng)的特種兵老王同志,展現(xiàn)了一位優(yōu)秀的特種兵應(yīng)該具備的素質(zhì)。沉著冷靜,敢于直面危險。 看到亮閃閃的尖刀迎面刺來,老王同志壓根就沒有閃躲,雙手握著門板,直接將木門摘下,朝著那面相極為恐怖的藝伎,揮動著比一個人身體還大的門板,像是夏天拿著蒼蠅拍拍蒼蠅似的拍了過去。 “啪?!?/br> “啊”的一聲慘叫,只見那個藝伎像是蒼蠅似的直接被拍翻在地,還在地板上滾動了兩圈。 被砸在地上的藝伎像是斷了腳的蒼蠅,兩只腳在木板上打著滑,蹬來蹬去的就是爬不起來。頭部受創(chuàng)導致雙眼迷離四肢無力,還沒有抬起頭,感覺那黑壓壓的門影又朝著自己砸了下來。 “草?!迸瓪馕聪耐跤?,怒火燃燒著他的雙眼,兩只手抱著木門,又勢大力沉的砸來下去。 王庸跟別人打架的時候,一般都是對方生氣,因為對方都打不過他,然后變得惱羞成怒。這次他這么憤怒,是因為他看到了他最愛的家人畏畏縮縮的躲在墻角,眼神里充滿了畏懼??吹剿齻兓炭值臉幼?,一下子觸碰到了他心里最柔軟、最神圣的地方。他這輩子最大的心愿除了給母親報仇之外,就是讓他的家人安全快樂的生活。 活在這個世上,讓他在意的東西并不多。除了已故的母親,只有眼前的這些家人才會讓他牽腸掛肚。除此之外,無論什么事情都像是天上的浮云,得得失失,都能坦然對待。 這兩者,才會徹底的讓他憤怒。 第二種情況,恰恰就是一個厭倦了外面風風雨雨的男人,對家人的一種補償,是一個男人無聲的承諾。他知道自己對秦婉柔母女虧欠的太多,就算用自己生命的危險來讓她們倆過的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對于歐陽菲菲,也是一樣。 “草?!蓖跤褂喙饪吹搅硕阍趬翘幍募胰?,心底最原始的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舉起木門,像是一只嗜血的野獸,朝著那個日本藝伎,發(fā)了瘋似的砸了下來。 第八百三十七章拍蒼蠅 由于力量太大,只見手里的木門一下子崩裂開來,碎裂的木塊散落在地上。而躺在地上的那個藝伎,像是被拍死的蒼蠅那樣,早就停止了掙扎,面部扭曲,表情及其痛苦,血流一地。 “菲菲,婉柔,毛毛,你們沒事吧?有沒有受傷?”王庸把手中的‘武器’往那個女人身上一仍,趕忙走到家人那邊,把兩個女人一個一個的轉(zhuǎn)了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又把毛毛從上到下的檢查了一遍,看到她們真的沒事,才放心下來。 “我們沒事。”歐陽菲菲看到王庸擔心的樣子,趕忙回應(yīng)了他,然后接著說:“王庸,快去幫儷池小姐,她剛才為了保護我們,受了傷。” 秦婉柔看到王庸過來了,提在嗓子眼的心稍微舒緩了一點,把毛毛放在墻角,蹲了下來,身體擋住了毛毛的視線,不斷的哄著受到點驚嚇的毛毛。 王庸剛才一心只想著家人的安危,忘了肩膀上還在流血的藤原儷池。聽歐陽菲菲說她是為了救她們才受的傷,心目中那個一直都是驕傲自居的日本女人,形象一下子光輝了起來。 看到?jīng)]有帶刀的藤原儷池,肩膀受著傷,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打的那兩個表演者節(jié)節(jié)敗退,王庸又摘下來另一扇木門,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第三個藝伎的身上猛砸過去。 這個藝伎由于離王庸比較遠,對這扇門撲過來也早有反應(yīng),猛烈的往后退了幾步。王庸一門撲空,只見那個藝伎像是身在強大的氣流中,被風吹的眼睛緊閉,臉部的面粉像是被大風吹掉了一樣,油光滿面,和服的裙角也被吹的高高揚起。 當然王庸同志沒空管這些,被逼在墻角的日本妞剛躲過一扇。另一扇又朝著她砸了下來,由于這扇門的面積太大,小小的身影縮在墻角,對這扇門的到來毫無躲避的余地,顯得格外的無助和可憐。像是孫猴子在佛祖的手掌心里,無論是一個跟頭能翻十萬八千里,仍然飛不出佛祖的手掌心那樣。 當然王庸可不會大發(fā)善心。饒她一命,在他的心里,觸犯到自己底線的人,一個字,就是死。 門一拍,頭冒金星。老眼昏花。 門二拍,失去反抗,神智不清。 門三拍,眼前一黑,一命嗚呼。 他不想在藤原儷池的眼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這種緊張的局勢,他也是迫不得已。不管她能不能認出來,自己都得保護自己的家人,這才是最重要的。這女人第一次到慕氏集團的時候,口口聲聲說要找king,如不能不在她的地盤暴露自己,那最好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連累家人。 他像是一個壯漢。只用一身的蠻力,摘下一個門板就砸了過去,不僅簡單粗暴實用有效,而且還特別的上手解氣,打斗感十分的強烈,像是拍蒼蠅似的打日本人,心里實在是十分的爽。 王庸抱著門板對著那個可憐的蒼蠅只拍了三下??吹降厣系娜藳]有了掙扎,就停止了下來。看到家人沒事,自己又打的這么爽,心里的怒火隨著一起一落的打擊聲樂。徹底的發(fā)xiele出來,心情頓時舒暢了很多。 而藤原儷池,自己對付撥三味弦的老媽子,雖然身受小傷,仍然是綽綽有余。一個靈活的飛步,墊著門窗,空中優(yōu)雅的躍了起來,像是室內(nèi)的一只天鵝,優(yōu)美而又高雅。她伸出一腳,朝著殺手胸口猛的一踢,那個老媽雙手交織擋了一下,往后面急速的退了幾步。 自知情況不妙,任務(wù)已經(jīng)無法完成,那個老媽子一頭捅破窗戶,落荒而逃。 藤原儷池跟著窗戶洞靈敏的跳了出來,看到一直在暗中保護自己的忍櫻三姐妹,已經(jīng)堵住了殺手前面的路。 “不要殺,要活” 藤原儷池的命令還沒有說完,只見一個人影從另一個門里沖了出來,兩只手握著那個老媽子的頭部,用力的一擰,一擊致命?!斑青辍币宦?,那個老媽子的身體從他的手中緩緩倒下。 “對不起,宗主?!睔⑺懒四莻€老媽子的伊川中野,趕忙彎腰,誠惶誠恐的鞠躬向藤原儷池認錯。 藤原儷池本想抓住一個活口,詢問出幕后黑手的。只見伊川中野在自己命令發(fā)出之前,已經(jīng)將她殺死。藤原儷池看了一眼這位畢恭畢敬,彎腰認錯的下屬,臉上的憤怒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沒事了,你們?nèi)ニ南卵策?,提防一下還有什么可疑的人?!碧僭瓋乇鞠霊土P一下這位下屬,想了一下他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這次也可能是護主心切,才將這個殺手殺死,臉上僅存的一絲憤怒一帶而過。 “是,宗主?!币链ㄖ幸皬澲?,虔誠的退了下去,忍櫻三姐妹看到藤原儷池肩部流血,想幫宗主止血,也被藤原儷池命令了出去。 這時,王庸扛著木門,后面跟著一家三口走了出來。 “儷池小姐,你沒事吧?!睔W陽菲菲看到保護毛毛受傷的藤原儷池,趕忙繞過王庸走到她的身前詢問。 “擦破了皮而已,我沒事。歐陽小姐,秦小姐,對于這次的襲擊,我深感抱歉。”這次雖然是意外,但是藤原儷池顧不得傷勢,剛才還是一臉嚴肅的她,面對這一家人的時候,一臉的內(nèi)疚,趕忙向他們一家道歉。 “這不怪你,儷池小,十分感謝你不顧自身安危救了毛毛。”秦婉柔將毛毛抱在懷里,一只手還是遮住了她的眼睛,毛毛最聽秦婉柔的話,讓她閉上眼睛,她一直都沒有睜開過。只是秦婉柔為了保險起見,將她的小臉貼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們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保護你們是我分內(nèi)的事,是這位特種兵厲害。”藤原儷池看了一眼王庸,深感抱歉的說。 王庸自從那天在慕氏集團的公司里認識了這位高傲的日本女人,打了那么多次的交道,終于聽到這位藤原儷池宗主說聲自己的好了,雙手還抱著木門的他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竟然謙虛了起來說:“沒什么,沒什么,儷池小姐,我就力氣大了點,武器比較好而已?!?/br> “你手里的,這是武器?”藤原儷池狐疑的看了看王庸手里的木門,雖然對這個特種兵有了點好感,但還是感覺這個男人十分的滑頭。 “對啊,從今以后,這木門就超越了十大武器榜首的折疊椅,成為新的武器之最?!蓖跤拱验T靠在墻上,拍了拍手說,剛才打的太過癮的他,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藤原小姐,你別聽他瞎扯,他有點陽光就會燦爛?!睔W陽菲菲看到王庸有點得瑟,剛從驚嚇中走出來的她,一下子澆了他一臉的冷水,“他之前當了九年多的兵,就算搬了九年的磚頭,也差不多這樣厲害了。” 王庸看了歐陽菲菲一眼,心想你變的也太快了吧,剛從還想抱著往自己懷里撲的,現(xiàn)在又一下子將胳膊肘轉(zhuǎn)向了外面。 “藤原小姐,你還在流血,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币恢北е那赝袢釋χ荒樌⒕蔚奶僭瓋卣f。 毛毛的小臉貼在秦婉柔的肩膀上,可能是今天玩的太累了,全然不知道當時的危險,貼在mama的懷里,這個小姑娘竟然睡著了。 在小朋友的眼中,沒有危險的概念,她只知道,趴在mama的懷里,這個世界就是溫暖的“瞧這小可愛,竟然睡著了?!蓖跤箯那赝袢釕牙锝舆^睡著了的毛毛,在這小心肝的粉嘟嘟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為了保險起見,藤原儷池將他們一家四口接到了自己的府邸。 “看這小可愛睡得多香啊?!蓖跤拱衙旁诖采?,細心的蓋好了被子,又朝著她粉嫩的小臉親了一口,才和秦婉柔和歐陽菲菲她們,走出了房間。 “菲菲,婉柔,你們真的沒事吧?”安頓好了女兒的王庸,又關(guān)心的問了這兩個女人。 “我們沒事,就是毛毛可能受了點驚嚇,不過現(xiàn)在想起來,真的是心有余悸?!鼻赝袢釋χ€有點不放心的王庸說。 歐陽菲菲點了點頭,然后接著說:“這件事真有點奇怪,那幫人明明是針對藤原小姐的,可是,如果她們目標是我們?nèi)齻€人的話,我們在學跳舞的時候就出手了,可是后來她們的目標,竟然對準了毛毛。” 秦婉柔聽后,也是帶著疑惑的點了點頭。 “你說她們先對付藤原儷池,后來又是對準了毛毛?”王庸聽后也是十分的奇怪,憑著他多年的經(jīng)驗,這件事絕對不會是一個團伙刺殺那么簡單,肯定是一個組織精心設(shè)計的一場刺殺。目標就是藤原家族的那些紛爭,但是既然那幫人惹到了自己,肯定不會跟他們就這么算了的。 “是的,王庸,藤原小姐剛才為了保護毛毛受了傷,我想過去跟她道聲謝?!鼻赝袢釋μ僭瓋貖^不顧身救毛毛的情景很是感激。 “毛毛也是我的女兒,還是我去感謝吧。你們兩個今天也累了,快點回去休息吧?!蓖跤箿厝岬目粗齻儍蓚€,語氣也很柔軟。 第八百三十八章聯(lián)合行動 “那好吧,你一定要去啊。”秦婉柔看了一眼王庸,然后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回去。 歐陽菲菲也是轉(zhuǎn)身回房,看到王庸對女兒這么的疼愛,有點小小的吃醋,心里酸酸的,說實話,她現(xiàn)在很想給王庸生個屬于他們兩人的孩子。 看到她們兩個都乖乖的回房,王庸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堅毅了起來。那些人敢拿自己的女兒當靶子,點燃了他心里久違的怒火。這種怒火在他的心中劇烈的燃燒,憑他的性格,如果不把幕后黑手給挖出來撕碎,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王庸沒有理睬女傭的阻攔,直接敲了下門,還沒等里面的人答復,就直接進入藤原儷池的會議室。只看到在一個小小的會議室里面,藤原儷池高高的坐在中間,伊川中野和忍櫻三姐妹像是犯了錯似的站在她的面前。 “你來干嘛?”藤原儷池看了這一眼不速之客,臉上的神情冷漠,像是抹上了一層冰霜。 “哦,我是來向藤原會長道謝的,今天會長奮不顧身的救了我的女兒,我很是感激?!蓖跤棺呱锨皝恚还苓@件事是不是她分內(nèi)的事,對藤原儷池救自己女兒的這件事情,是發(fā)自肺腑的感激。 “我之前說過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如果王先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出去了?!碧僭瓋貙ν跤沟膽B(tài)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王庸聽到這個逐客令,不僅沒有出去,反而走上前來,冷淡的說:“藤原會長,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應(yīng)該遇到了大麻煩,你救了我的女兒,我順便可以還給你一個人情。”王庸的語氣中,有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他來到椅子旁,直接坐了上去。這個屋子里坐著的,僅是藤原儷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