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節(jié)
“檢驗我?”藤原儷池輕蔑的一笑說:“原來判官也是怕我,竟還找人來試探我。” “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怕我出手太重,傷著幻影忍宗的宗主,別人可會說我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 王庸的語氣很輕,然后又說:“毒液,下手要輕一點,不要傷著人家。”語氣極盡嘲諷之意。 帶著面具的毒液沖著王庸的方向點了點頭。 毒液?好像聽說過?藤原儷池看到有人挑釁自己,日本人那種固有的自尊心讓自己變得格外憤怒,斗志一下子被激發(fā)了出來,手握長刀,一腳借力欄桿,身體像是飛燕一樣高高躍起,長刀在夜空中揮舞,帶著陰冷的風(fēng),直奔毒液的身體而來,刀刀兇殘,一陣陣“咻咻”的刀風(fēng)帶著周圍的空氣都在震動。 而毒液,空手赤拳,在一陣陣猛烈的揮砍之中,像是一只體態(tài)敏捷的小鹿,靈巧的躲避獵人們的箭雨,任憑藤原儷池快如疾風(fēng)左右上下的揮砍,毒液在空中閃轉(zhuǎn)騰挪,像是在跳著戴著鐐銬的舞蹈,只是步步后退,就要退到了欄桿的邊緣,到了無路可退的地步。 王庸看到藤原儷池刀刀緊逼,而毒液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心想這個外國的女人真是死心眼。 讓她下手輕一點并不是不讓她還手,要是再退的話就要墜落下去了。轉(zhuǎn)而一想也不能怪毒液,毒液一直都是出手狠辣,兇殘無比,說不定來個致命一擊、直接將這個日本妞ko。不過自己只是讓她下手輕一點,她卻不知道該怎么打了。 “毒液,狠狠的打吧。”王庸眼看毒液就要被逼落‘懸崖’,把手里的香煙往樓下一彈,像是給毒液發(fā)了一個信號彈。 毒液聽到了王庸的指示。立馬興奮了起來,自己本來防守就弱,被這個日本妞拿著刀步步緊逼,刀刀兇殘,招招致命,心里很是不爽,現(xiàn)在又到了這種無路可退的地步。 藤原儷池看到這個女人已經(jīng)到了絕路。揮刀自左到又,寒芒所致,陰風(fēng)四起,毒液左右都無處翻滾閃躲,這時,毒液一個腳蹬欄桿。斜空一躍,腳底像是踩了彈簧似的高高跳起,在藤原儷池的頭頂完成優(yōu)美的后空翻,同時袖中的銀針三枚悄無聲息的出手,隱藏在夜色里,直奔藤原儷池的頭部。 藤原儷池作為一個使用暗器的高手,看到對方的出手動作。就知道對方使用的暗器,藤原儷池刀身一揮,“叮叮叮”的三聲銀針撞擊金屬的聲音,細(xì)長的武士刀擋住了頭頂上的致命襲擊。 王庸站在高處看著,心里也不禁暗暗吃驚,這兩個女人都是出手狠辣之人,有一個人出招不慎都會有致命危險。尤其是毒液瑞貝莎,這個外國女人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那么聽自己的話,也從來都沒有要求過自己什么。 可以還手的毒液看到自己的銀針被那個日本的女人擋住而不是閃過,不由的也佩服一下這個對手,雙手的六枚銀針又是蓄勢待發(fā),雙拳緊握在胸前,銀針隱藏在握緊的指縫間。 擋住了三枚銀針的藤原儷池,準(zhǔn)備揮舞著利刃再次沖向毒液。毒液迎著刀風(fēng),左手三枚銀針順手而出,藤原儷池雙腳蹬地一躍,銀針擦身而過。毒液右手三枚朝著藤原儷池閃躲的方向又是一擲,藤原儷池神情大變,身體還在空中無法閃躲,手舞刀身在空中“刷刷刷”的揮了三刀,猶如仙女舞刀,精彩無比,輕巧靈敏的將六枚銀針躲過。 在空中仿佛天外飛仙,在毒液的頭頂,刀尖直指而下。 毒液翻身一躲,藤原儷池一刀刺空,緊接一刀劈砍,毒液又是一輪后退。 藤原儷池身為幻影忍宗的宗主,擅長夜戰(zhàn)和刺殺。 而毒液,擅長用毒和刺殺,對于rou搏,并不是很擅長,兩個人在一起近身打得平分秋色不分上下、但藤原儷池的手中畢竟有把玉纏橫刀,毒液只是赤手空拳,漸漸地毒液只能來回閃躲藤原儷池的揮砍。 王庸站在樓頂,若無其事的觀看著,這次檢驗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想要讓毒液停手,看到毒液漸漸的落入下風(fēng),不斷的后退著。 突然這個日本女人騰空一躍,手中的利刃像是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直奔毒液的身體,王庸從大廈頂端往下一跳,猶如雄鷹展翅氣吞天下,眼看利刃就要劃到毒液,王庸大鵬展翅用手臂護住了毒液,同時左腳向著藤原儷池持刀的右手猛踢了一腳,勢大力沉,藤原儷池雙手胸前交織一擋。 由于王庸的力量太大,藤原儷池像是吊了威亞似的雙腳離著地,往后急退,刀尖在地上都擦出了火花,雙腳借著后面的欄桿一躍。 隨后像一個體cao運動員似,空中優(yōu)雅的轉(zhuǎn)體,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欄桿上,而王庸的手臂,則被劃傷了一刀。 “藤原小姐,今天只是我們的初次見面,就到此為止吧,以后來日方長。”王庸把毒液松開,看著欄桿上的那個日本妞說。 藤原儷池心想自己拿著刀,而對手是赤手空拳,這么比試也很不公平。又聽到判官這句話,心想自己以一敵二不是對手,強打下去肯定對自己不利,日本人雖然腦袋里一根筋,但是并不傻,就接受判官的協(xié)議,到此為止。 “判官果然名不虛傳,不過終有一天,會敗在我幻影忍宗的刀下。” 藤原儷池收起那把玉纏橫刀,看到判官的血還在刀刃上流淌著,冷冷的對他說。 “我希望會有那么一天。”王庸語氣冰冷,然后略帶輕薄的說:“藤原小姐趕快回去沐浴,不然你的花瓣,可要重新去采了。” 藤原儷池冷冷的看了判官一眼,手握寶刀,沒有繼續(xù)理睬,一個跳躍,像隱身了一樣,消失在夜幕之中。 毒液摘下面具,趕忙的檢查一下王庸的手臂,略帶著急的說:“王庸,你沒事吧?我可以閃躲過去的。” “沒事的,莎莎,你手無寸鐵,我只是不想讓她傷到你。”王庸摘下面具,捏了捏毒液的下巴,在夜月下的大廈上,清風(fēng)徐徐,瑞貝莎的眼睛好像天上的明月一樣,突然,毒液一把將王庸攬在懷,紅唇迅速的將王庸干燥的嘴唇含在嘴里,雙手在王庸的身上游走了起來。 第七百八十六章老王的溺愛 風(fēng)和日麗,沒有霧霾。湛藍(lán)的天空中,白色的云朵飄散在天空中。周末一個大家放松休閑的日子,王庸一家子集體出去采購一番。 毛毛趴在車窗前,看著天空。靈動的大眼睛看著朵朵白云,時而凝思出神,時而一笑。腦袋里面把白云幻化著各種可愛的小動物和千奇百怪的東西。 王庸握著方向盤,自打知道毛毛真真實實是自己的女兒,如同一顆核彈一樣把自己炸的外焦里嫩,心靈震顫。激動的心情無語言表,核輻射后作用力巨大,后遺癥也隨之出現(xiàn)了,就是父愛的高度泛濫。 要不是考慮到毛毛一時接受不了,王庸真想大聲昭告世界上所有的人,亮瞎兄弟們的鈦金狗眼,這是我王庸的女兒毛毛,大名王惜珺。 王庸不時的透過反光鏡看一眼坐在后排的毛毛,越看越可愛越貼心。不時嘴巴就會上彎,愉悅而心滿意足。 秦婉柔和歐陽菲菲,兩人經(jīng)過了那段痛苦繁復(fù)的情感糾葛后。暫時都放下心中的結(jié)締,平和安靜的相處。事情,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達(dá)成了一種似是心照不宣,微妙的平衡。 “毛毛,頭可千萬不要探出窗戶,安全第一哦。”歐陽菲菲看著毛毛趴在車窗邊,關(guān)切的話語忍不住吐出。 歐陽菲菲一直是個開明的人,大人的事無關(guān)小孩。毛毛就是個開心果,如一個精靈一樣,讓每個人的心中盈滿了溫暖的愛意,都打心眼里疼愛著她。 “我開車技術(shù)大家放心,毛毛做什么都行。”王庸開口就是個放縱的話語插進(jìn)來。 歐陽菲菲盯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責(zé)備說:“王庸你什么邏輯概念,毛毛安全第一。”又求助的看向秦婉柔。 秦婉柔微微的一笑。眼神中散發(fā)著柔光。感受著歐陽菲菲全身心的疼愛毛毛,心中涌動著一股暖意,這一切真好。至少,菲菲在知道了毛毛是王庸的女兒后,反而更加呵護了。 “毛毛要聽菲菲干娘的話。”秦婉柔幫著歐陽菲菲,也感到毛毛動作幅度太大,有點不安全。 “嗯。我知道了。”毛毛清脆的回復(fù)了一聲,退到窗內(nèi)。 王庸一愣,從后車鏡里看著兩女從容不迫,親切友好的坐在一起。一個高貴典雅,帶著三分傲氣,小斗勝利的自得其樂。一個弱不禁風(fēng)。婉約沉穩(wěn),溫柔如水絕對的貌美雙姝,左擁右抱那真的美不勝收啊。當(dāng)然,也只能yy一下而已。 開玩笑,現(xiàn)在別說一起抱了。就算是單獨抱,都會被強烈抵制。以后這日子,可怎么熬啊。 聽著她們低聲私語。呃,這兩個女人這么快就聯(lián)合起來,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以前在家自己的地位就不高,看情形以后自己地位更有大江東去不復(fù)返的趨勢,淪落到底。 轉(zhuǎn)頭看了眼毛毛。毛毛啊,女兒啊,你可要堅定的站在老爸這里啊,以后老爸的地位就靠你啦。 “毛毛你在看什么?”王庸和顏悅色。帶著點討好的意味。 “我在看云朵,你看這邊是不是象架大飛機,還有那頭是不是很像個米老鼠的頭像啊?”毛毛小指頭指著天空。 “哇,毛毛好棒,還能看出這么形象的東西。”王庸好奇透過窗戶也去看天空,左看又看,也看不出天空里白云是毛毛描述的飛機米老鼠。 “我看不出來啊。”歐陽菲菲皺眉。撅著嘴巴,帶點小清純?nèi)缧∨⒌恼Z氣哀嘆一聲。 秦婉柔搖搖頭笑了一下,歐陽菲菲平時工作一副事業(yè)心強,威嚴(yán)自持。極有分寸的女強人樣子,可是私下里也是個明亮開朗,大方溫和,內(nèi)心柔軟的大女孩。 “切,你的眼光和想象力怎么可以和毛毛比。”王庸眼前一亮,從后車鏡中也看到了歐陽菲菲不同往日的俏模樣,莫名的一種心悸。嘴巴卻不饒人,想和毛毛拉點關(guān)系,在一邊擠眉弄眼,添油加醋,奚落歐陽菲菲一句。 “呀,王庸你什么意思。你那眼睛里除了美女小妞,你看到什么?”歐陽菲菲一臉鄙視和不服氣,氣鼓鼓的樣子。 毛毛咯咯笑起來了,慧黠說道:“干爹沒有看到飛機米老鼠,菲菲干娘說的對,干爹是在看美女。”一拍小胸脯,一副我保證的樣子。 “啊?在哪?我怎么沒有看見。”王庸驚訝出聲,不知道毛毛的彎彎繞。 后面兩女也愕然。 歐陽菲菲心中小火苗有燃燒的趨勢。暗罵一聲,還真和自己想的一樣,王庸就個色胚,關(guān)注的永遠(yuǎn)是性感火辣的靚女美妞,與保安隊里的猴子,老江都是一丘之貉。 “被抓現(xiàn)行了吧,死鴨子嘴硬。你看逃不過毛毛的火眼金睛。毛毛,以后你多得幫干娘多監(jiān)督監(jiān)督你家干爹。他這人啊,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兒。”歐陽菲菲一副我肯定對的樣子,斜眼瞟著王庸,挑釁的等著反駁。 秦婉柔低頭默不作聲,了解自己女兒,更期待毛毛的后續(xù)。 “干爹眼睛發(fā)亮,一直看著后車鏡里的菲菲干娘,菲菲干娘不是美女嗎?”毛毛炸彈一扔,還咬著手指故作委屈,大眼睛古靈精怪的看著王庸,似乎在說,你沒看嗎?你就看了,你不要不承認(rèn)哦。 一片嘩然。 王庸老臉一喜,嘿嘿說道:“我家寶貝毛毛硬是要得,不過你家菲菲干娘不是美女,而是大美女。對吧,菲菲?”說罷,還故意拋去個媚眼。 歐陽菲菲沒想到被毛毛擺了一道,搬磚頭砸了自己的腳,扭捏的坐在后座上,耳朵頓時染上一絲嫣紅。卻故作沒聽見,沒好氣的狠狠瞪了王庸一眼,暗忖這果然閨女像爹。這要以后生了個女兒,可千萬別像他。哎喲不對,呸呸,誰和他生孩子啊? 秦婉柔掩嘴。輕柔的笑出聲。 一路車?yán)餁g聲笑語,溫馨和美。車子停在商業(yè)中心的地下車庫里,幾人來到大型購物中心,琳瑯滿目的商品吸引著大家的眼球。 秦婉柔和歐陽菲菲一人一邊牽著毛毛柔膩的小手走在前面。王庸一臉很衰很悲催的跟在后面。心內(nèi)腹誹,地位直線下降的也太快了吧,和女兒還沒培養(yǎng)出深厚的感情,可得多制造點機會。直截了當(dāng)搶唄。 王庸想到此處,搶女兒行動立刻實施。一個箭步上前,趁兩女不備,雙手從毛毛背后腋下穿過去,一個用力舉高,毛毛已經(jīng)安然坐在王庸的脖子上面。 王庸緊緊拉住兩只小手。開飛機似的左右搖擺起伏,一個快步向前沖去。 “啊,啊。”毛毛發(fā)出興奮快樂的尖叫。 兩女一愣,歐陽菲菲先快步跟上前去,不迭的叫著,讓王庸小心摔了毛毛。 秦婉柔落后一步,眼中微濕。一種莫名幸福滾來,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滿足。母親的角色永遠(yuǎn)也代替不了父親特有愛的表現(xiàn),這種場面以前在腦海里不知道出現(xiàn)多少次,期盼過多少次,今天終于實現(xiàn)了。腳步輕快的也跟上去。 “毛毛,想要什么?干爹都買給你。”王庸問著騎在自己脖子上毛毛。 “真的什么都可以買嗎?”毛毛騎在王庸脖子上感覺很奇妙,美得眼前的世界里冒著七彩的泡泡,小肚子貼著王庸的頭顱。一鼓一鼓表明著她現(xiàn)在感受,和幸福來得太快的一絲疑惑。 “當(dāng)然了,干爹是男子漢大丈夫絕不食言。要拉鉤嗎?”王庸為了樹立父親偉大的形象,斬釘截鐵,一言九鼎保證道,還拿出秒殺小孩的殺手锏。 “好。”毛毛開心的探出身子,松開一手。大聲嚴(yán)肅的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小指頭和王庸小指一勾;“簽字畫押。”食指在王庸手心劃了幾下;“蓋章。”小指繼續(xù)勾著,大拇指和王庸的大拇指重重一按;“拷貝復(fù)印”小指一展成掌反過來,王庸學(xué)著毛毛,兩人手背相貼;最后“生效成交。”兩人手掌清脆一聲相擊。 王庸笨挫又驚奇的和毛毛完成一份毛毛式契約,那種掌心貼著掌心的感覺很奇妙,父女的心更貼近了。 小人無小事,毛毛得到證實了,激動的低頭在王庸的臉龐親了一口,甜膩的說道:“干爹,我要買玩具飛機。還有洋娃娃給菲菲干娘送我的眨眼娃娃作伴,還有米老鼠還有” “毛毛公主,玩具店前方五十米處,坐穩(wěn)了飛機要出發(fā)了。”王庸心里如抹了蜜一樣甜,握緊毛毛的小手向玩具店沖去。 歐陽菲菲看著王庸毛毛一大一小,歡天喜地,玩得不亦樂乎,找不著北的模樣,也由哀感覺王庸少了那份油腔滑調(diào),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如果他們兩生了孩子,王庸也會寵得無法無天吧。 “菲菲,我們走吧。”秦婉柔輕聲喚了一聲出神的歐陽菲菲。 歐陽菲菲被叫醒,一呆,反應(yīng)過來,臉微透著粉紅。想想自己剛才想的是什么呀?和王庸生孩子,真夠亂的。想到這么多年秦婉柔苦苦隱瞞,堅韌不拔的獨自撫養(yǎng)毛毛。單身mama那份勇氣那份堅毅都不是普通女性能夠做到。 一個女人隱藏一切,心甘情愿為一個男人生兒育女,是一種怎樣的情感?歐陽菲菲有著疑問。 第七百八十七章送上門來找抽 “婉柔懷著毛毛的時候,沒有害怕不安過嗎?”歐陽菲菲看著秦婉柔此時平靜如水,溫溫潤潤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和不悅。 秦婉柔看著前方,眼神迷離,似乎在體味懷毛毛當(dāng)時的情景。渾身散發(fā)著母愛的光輝,緩緩的說道:“當(dāng)我懷著毛毛的時候也恐慌過,彷徨過,不知所措過。可是當(dāng)摸著肚子,感到一個新的生命在我身體里慢慢孕育,感覺真的很奇妙。隨著肚子越來越大,她的每個胎動,讓我欣喜若狂,期待和盼望她的到來多于那些負(fù)面的影響。我想我開心的過一天,好過每天愁眉不展痛苦的過一天。也想給寶寶一個快樂健康的安胎期。所以那些就不算什么?” 歐陽菲菲看著秦婉柔輕描淡寫的說完,心中還是有種酸中帶痛的味道。秦婉柔那柔弱的肩膀抗下那一段怎樣的經(jīng)歷,不難想象,世間里形形色色的人,對單身mama有著不同的看法,同情,憐憫,無動于衷,鄙視,辱罵突然之間,她目光變得尖銳起來,惡狠狠的盯著在給毛毛挑玩具的王庸,要不是王庸這個壞蛋,干了壞事一走了之。真是不負(fù)責(zé)任的壞人,讓婉柔吃了那么多的苦。心里糾結(jié)的五味陣雜,又酸又痛,哀嘆又不舍。 “婉柔你恨他嗎?” 大家都說有多愛就有多恨。歐陽菲菲其實想問秦婉柔,你還愛王庸嗎?可是話到嘴邊就問出相反的一句。 秦婉柔平靜的臉上有著一絲波動,蘭心蕙質(zhì)的她,且能不明白歐陽菲菲心中那到坎。暗嘆一聲,菲菲啊菲菲,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你愛王庸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卻還不自知。如果你不愛他,又怎么會在意她人愛不愛他。恨不恨他。 秦婉柔如芙蓉花開一樣,綻放出溫婉的氣息,握住歐陽菲菲的手:“我和王庸,誰對誰錯那是過去式了。無關(guān)愛恨。可現(xiàn)在在他身邊的人是你,你可要珍惜眼前人,三生緣注定,且行且珍惜。” 秦婉柔的話似乎觸動了歐陽菲菲的某根心弦。歐陽菲菲眼眶一紅。飛快低頭閃避,借口:“我去陪毛毛選玩具。”踩著高跟鞋,一溜煙的跑了。 秦婉柔撫摸著自己的心口,自問,真的成過去式了嗎?在醫(yī)院共同守護著毛毛,和王庸那相擁的熱吻。到現(xiàn)在嘴唇上還有那炙熱的味道,兩人倒地瞬間產(chǎn)生的激情,種種都滌蕩著自己的心,真是剪不斷,理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