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節
沃駿達嘴中不斷的發出“嗷嗷”野獸般的怒吼:“王庸,是你逼我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天堂九號,我讓你嘗嘗天堂九號的味道。死在這種神奇的杰作之下,你也該瞑目了。” 一個凌空飛躍,膨脹過的拳頭挾著破空之聲朝王庸的頭部狠狠砸了下來,王庸見此毫無慌張,輕松的閃到沃駿達的左側,對著沃駿達的胸口猛的一踢,沃俊達的身體更強壯了,可絲毫不影響身體的靈活姓,甚至比以前更靈敏。腳尖未到,身體已經隨著本能向后一撤,王庸一擊不成,迅速轉身一肘直擊沃駿達的脖子,動作一氣呵成,如行云流水。可惜現在的沃俊達和以前非同日而語,眼神冰冰的向后連退三步,讓王庸的一連串攻擊都如拳打棉花,石沉大海。 王庸見此立馬朝后面退了幾步,在藥物的作用下,沃駿達似乎狂躁了起來,不耐煩的撕扯起自己的衣服,“啪”的一聲,上衣被他直接撕扯成兩半,隨手扔在了地上,裸露出來的肌rou分明,呈現詭異的暗紅色,沃俊達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熊熊大火猛烈的灼燒著,血管里仿佛有細碎的火焰隨著血液散入五臟六腑,他尋找著出口,要把這股熱力宣泄出來。 “啊啊!”一聲如山崩似的怒吼,沃駿達加速朝王庸沖了過來,匯集全身力氣,一擊重拳又直向王庸的頭部,王庸不躲不閃,拳頭緊握,用力揮出,對著沃駿達的拳頭,硬碰硬,兩個拳頭毫無花巧的直接在空中“啪”的一聲相撞。 仿佛有兩股強烈的氣流轟然對撞,地上的葉子猛地一下子飄起,隨著氣流在空中旋轉,沃駿達紋絲不動,依舊站在原處,而王庸則是蹬蹬蹬的向后連退了幾步。 王庸想起那個酒吧的晚上,兩個自己以前的戰友對遲寶寶和夏無霜的戰斗中也是注射了什么藥類似的藥劑,而那個藥劑,作用只有一定的時間,后遺癥似乎已很強烈。 藥劑能夠短暫的提高自己的作戰能力,相應的,個人能力越強激發的潛在能力也就越強。眼前的這位頭狼,應該是注射了新的品種,遠不是上次酒吧里現在的力量遠強大到如同巨人一般。 不過,越是如此,王庸反而越是興奮。自從上次和烏賊兄弟一戰,實力上的不對等,讓他并不怎么的過癮。能遇到在力量上能和自己一較長短的的家伙,簡直是求之不得,**了這么久,終于有個可以棋逢對手的家伙好好過過招了。 “呵呵,嗷嗚”王庸胸口發出一陣沉哼,氣息悠遠綿長,也是如同荒古巨獸一般,爆出了驚人而令人心悸的咆哮。青筋如蚯蚓般盤在身上,周身肌rou,塊塊鼓脹而隆起,將他的身形足足撐大了一籌。 其身上散發出來的狂暴氣息,絲毫不遜色于怪物般的沃駿達。 “king?”夏無霜秀目圓睜,不敢置信的捂著嘴,心里如海浪般波濤洶涌,呆呆的看著王庸現在的形象。一直以來,她都在隱隱懷疑著,懷疑著那個幾次三番救了她的king,就是她的王庸哥哥。 哪怕是在感情上,她也是較為傾向于此。但是,兩人之間,不論是形體還是氣質,都相差甚遠,所有,她自己也認為這不太現實,只是一種少女情懷的一廂情愿而已。 然而直到這一刻,她才震驚的發現,原來自己的直覺沒有錯。王庸哥哥,就是king。一時間,心情激動而欣喜不已。 譚經義看著這一連串的變故,也是一臉愕然,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這是個什么情況?本以為服用了天堂九號的沃俊達可以輕松把王庸拿下,難道他也服藥了不成?怎么會一個比一個怪物,**?我還在地球上嗎? 沃駿達體內的火焰沒有絲毫減緩的跡象,身上的血管也變得通紅,就像一根根燒好的鐵絲纏在身在,猙獰恐怖,眼中血絲密布,猶如怪獸般“嗷嗷”的朝著王庸沖過來,似乎只有用力揮拳才能讓自己舒服點,重拳都是直接對著王庸的頭部,王庸一個敏捷的翻滾,勢如奔雷的拳頭直接砸在了樹上,力量之大,直接將一顆大樹的樹皮都打爛了,打爛的樹皮黏在沃駿達的拳頭上,隨著拳頭的揮動像粗老的皮膚一樣在空中自然脫落,隨后毫不停歇的又沖著王庸的頭部猛烈的襲擊。 現在這個沃駿達正處于藥效的巔峰期,而王庸根本毫無畏懼,看準機會,在沃駿達下一個拳頭砸過來的時候,王庸腳步輕輕一移動,拳頭收在肋下,虎口外翻,驟然一拳打出,腳步輕輕一墊,整個人一下子高出許多,一拳轟下,似凌空下擊,重重轟在沃駿達的頭部,勁風撲面,又快又狠,即使是注射了藥劑的沃駿達,也沒能躲過王庸的蓄勢而發的這記重拳。 “砰”一聲,拳頭直接擊中沃俊達的右臉,夾雜著骨頭斷裂的脆響,像是拳擊比賽的運動員被對方直接致命一擊重拳ko了那樣,沃駿達眼神茫然,腳步不穩,像一只被注射了麻藥的龐然大物,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king一旦爆發起來,力量是何等的可怕,沃駿達能扛得住這一猛擊而不立即斃命,已經算是夠能抗的了。 然而這并不像拳擊比賽那樣有人倒地之后,裁判會在邊上計時,保護參賽人員的生命安全,可惜,這不是比賽。 王庸毫不猶豫,緊接著立馬一個飛身躍過來,帶著周圍發出疾風,怒拳直接砸在沃駿達的頭部,然后像一只野獸一般,直接跨坐在沃駿達的身上,拳頭如雨點般左右猛擊沃駿達的頭部,如此攻勢下,沃駿達像是一個木樁,完全沒有了一點的掙扎,更沒有反抗。 譚經義見到王庸充滿暴戾之氣的轟殺沃俊達,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也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了力氣,悄無聲息的想要開溜。沒想到夏無霜一直注意著他,一個側踢直接把老狐貍放到,不敢大意的用繩子捆在了樹上。 “王,王庸哥哥。別,別打了,他已經死了。”夏無霜看到王庸還在如同機械般的砸著沃駿達的腦袋,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沃駿達已經面目全非,血rou模糊,分辨不出五官,整張臉就像一個rou餅般不堪入目。王庸看到夏無霜被沃駿達劫持的剎那,怒火已經在他的血液里翻滾,一心只想打死他,聽到夏無霜在旁邊小心翼翼的提醒自己,才回過神來,不再出拳,從沃駿達的尸體上站了起來。 第七百六十八章當年的真相 “別,別過來。”剛從地獄死里逃生的老狐貍一下子又跌入了九幽冥界,剛剛帶點血色的老臉一下子又變得慘淡,看到自己的唯一依仗的沃俊達已經被王庸活生生的打死之后,眼睛呈現絕望的灰白色,剛才想到的脫身計策早已忘到了九霄云外。 “王庸,別過來啊,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我都是被人利用的啊,我完全都是身不由己啊。”平時運籌帷幄掌控千里的陰險老狐貍,在這種**裸的暴力危險下,嚇得失去了理智,已經變得臉色慘白狼狽不堪了,甚至發出慘淡無比的鬼哭狼嚎聲。 “你是被人利用?”剛剛打死沃駿達的王庸,還帶著一身的煞氣,猶如地獄的死神慢慢的走向譚經義,壓根就不相信譚經義說的每一句話:“好好編啊,你說你是怎么個身不由己法,你要是真能感動了我,說不定,我還會放了你。” “我說,我說!我告訴你,這最終的幕后指使,就是x組織。”為了自保的老狐貍,毫不猶豫將x組織的秘密告訴王庸,只是希望換來一絲絲生存的可能。 “x組織?”王庸沒想到,事情還真的跟一直懷恨在心的x組織有關系。 “是的,是x組織,當年你在邊陲之狼服役的時候,整個邊陲之狼剛正不阿,把邊界管理的井井有條,沒有一點可剩之機,那幫毒品販子沒了線路把毒品運進來,非常惱火,x組織反復考量過,他們就想到了對你下手!” “這**老子知道。老子就想知道,你為什么會把我媽帶到這來。”王庸已經雙眼發紅,怒不可遏。現在越來越接近當年的真相,他的心就越止不住的顫抖疼痛。 “x組織設計陷害了我,讓我犯了一些罪,他們抓住了把柄,如果我不把你母親帶到這邊來,我的罪證就會被送到中央,我的前途也就毀了”譚經義開始支支吾吾。 “那沈離朝那個假的天蝎開了一槍,是不是你指使的?”王庸忍不住揪住譚經義的領子,厲聲問道。問這話的時候,王庸的心就像打鼓一般激蕩,甚至不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這對他太重要了,他迫切的想要解開自己壓抑多年的疑惑。 “是x組織啊,他們就是制造事故讓你犯錯,然后被部隊開除出去。他們這么做,都是想逼你離開這個地方,只有你離開了邊陲之狼,我們才有行動的余地,不然依你的個姓,只要你在一天,我們就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何況,上面還有老夏在護著你,對于x組織,你非走不可。”老頭子竹筒子倒豆,抖的干干凈凈,就是想求得一絲的生存希望。 “那你告訴我,x組織總部在哪里?領導人物有哪些,有哪些分支?負責華海市的是什么人?在哪里?”王庸提著譚經義的領子,硬壓著滿腔的怒火,咬牙切齒,逐字逐句,清清楚楚的提問。 “我,我不知道總部在哪,我的級別不夠,我只知道在馬來西亞有一個很重要的分支,領導人物是” 老狐貍話還沒有說完,王庸背脊一陣發涼,一股危險的意味從腳底激靈靈涌上心頭,“砰砰砰”一連串的槍聲如同雨點般密集響起,王庸本能的摟住夏無霜撲倒,然后兩個人在地上翻滾,子彈挨著身子堪堪擦過,地上被掃射的坑坑洼洼,王庸翻滾到一個隱蔽的草叢,穩住身形,定睛一看,夏無霜捆在樹上的譚經義,被當做了實習演練的靶子,頭部一槍被爆,血液四濺,身上也被打成了馬蜂窩,靠在樹背上,面目猙獰,眼睛都沒有來得及閉上。 夏無霜一下子明白了這分明就是殺人滅口,看來老狐貍的知道的秘密還不少,可惜了,被他們領先一步,匍匐在地上,夏無霜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另一邊,x組織的一個特戰小分隊“懲戒”已經靜悄悄的潛行了過來。 王庸知道四周的敵人,慢慢的在逼近,危險感也越來越濃,王庸多年的實戰經驗知明白,現在的形式自己的不適合暴露出來的。 不知道有多少百步穿楊的狙擊手在瞄著他這個方位,尋找著開槍的機會,他脫下自己的衣服,迅速的往外面的地方一拋,衣服瞬間被打出了五個子彈孔,射在了離王庸不遠的樹上,王庸從子彈判斷出這支部隊使用的美國cheytacm200的狙擊槍,這種槍世界上排名數一數二,能用這種槍的部隊肯定不是等閑之輩。 從子彈飛來的方向,加上這種槍的最佳狙擊范圍,王庸已經大概判斷出五名狙擊手的方位。 王庸跟夏無霜眼神一對,相互點了點頭,隨后王庸迅速的從地上翻滾出來,像一條蛇在草叢中快速的變換位置,一下子翻進另一邊高聳的草叢,瞬間消失了蹤影。 “啵”子彈打在樹上,直接穿透,留下一個冒著煙的彈孔,夏無霜朝著王庸剛才指示的位置,雙手持槍,飛身躍出草叢,引開敵人的注意。 “砰砰砰”對方連續打出了三槍,然后子彈又朝著夏無霜的方位不停的射過來,夏無霜雙手抱頭,縮在草叢里,被對方火力壓制的不敢動彈。 王庸朝著那對特戰小分隊的地方潛行過去,僵持了十來分鐘后,王庸悄無聲息的繞到一名特戰狙擊手的身后,沒等這名狙擊手反應過來,已被一只手緊緊的捂住了嘴巴,還沒來得反抗,感覺一把冰冷鋒利的刀刃劃開了自己的喉嚨,溫熱的鮮血噴涌而出,力氣在全身一下子消逝。王庸面無表情的捂著嘴沒有放開,直到狙擊手漸漸停止的抽搐,沒有生命的跡象之后,才輕輕的松開手,把他放在了地上,除了那灘血跡,昭示著已經逝去的生命,這個傭兵更像是安靜的睡著了一般。 傭兵之王已經夠可怕的了,而這里的作戰環境,又是他最擅長的主場,他會讓敵人明白,誰才是這里的主宰。 所有特戰狙擊手的注意力全都在夏無霜和之前王庸跳過去的那個方位,眼神專注一絲不茍的瞄著,對背后襲來的王庸是一無所知毫無察覺,但是那四個狙擊手成s型,中間的那個可以照應和指揮兩側。 王庸拿起身旁的cheytacm200的狙擊槍,熟練的推槍上膛,按動扳機,一枚子彈穿過重重樹影,準確無誤的擊中那個中間指揮的特戰兵的腦袋,其他三個立馬意識到后面有人來接應他們,端起槍轉身回頭,還沒有看清,王庸從天而降一腳踹翻一個。 剩下兩個立馬回頭,端起槍還沒有按動扳機,就倒在了地上,隨后夏無霜手持兩把槍趕忙從后面趕了過來。 被踹翻的那個特種兵,看到隊友全都陣亡,直接拿起自己的配槍,毫不猶豫的打爆了自己的腦袋。 “王庸哥哥,你有沒有受傷?”夏無霜跑到王庸的身旁,關切的詢問道。 王庸沒有回答,徑直走向倒在中間的那位特戰隊員,仔細的搜了身,拿起他們的狙擊槍仔細觀察著。 “王庸哥哥,這些會是什么人啊?”夏無霜盯著王庸疑惑的問道。 “這應該是x組織的精銳部隊,懲戒大隊的人。他們的裝備都是世界上最頂尖的,這次來的人不多,看情形只是為了狙殺譚經義,并沒有估算到我們會在這里。”王庸轉過頭來對夏無霜說:“否則,來的肯定不是這區區一個小分隊。”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夏無霜自從知道了王庸是強大的king,盲目的崇拜讓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先回**爸那邊吧,關于x組織,我們回去從長計議。”王庸回到了譚經義死的地方,在這原始森林里,最不缺的就是毒蟲猛獸,區區不足半小時,nongnong的血腥味就引來了許多蟲子,它們爭先恐后的鉆入了他的頭蓋骨,拼命的吞噬著這頓大餐。 這讓原本想將他碎尸萬段的王庸,頓時就沒了興趣。只是一想到自己那死去的母親,當初是何等的冤枉,以為自己在部隊里受了傷,急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王庸甚至可以輕易的想象,當初柔弱的她來邊陲是何等的不易,內心是怎樣的焦急如焚。卻不料,這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陷阱。為了自己而設的一個局,母親恐怕到死都不知道為什么,只是擔心唯一的兒子因為自己身處險境。他呆呆的站立著,抬頭仰望著天空,似乎在回味母親給他的溫暖記憶。眼角兩滴英雄淚悄悄滑落,母親,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我會讓他們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x組織,老子這輩子和你們沒完。”王庸的臉上,露出了無比猙獰而兇悍之色。 “王庸哥哥,人死不能復生。”夏無霜自他身后,輕輕的抱住了他的胸膛,將俏臉貼在了他的后背上,柔聲安慰著說:“我會站在你身邊,一直和你一起作戰。為伯母報仇。” 第七百六十九章家有小溫馨 慢慢把車停好,歐陽菲菲招呼著緊跟后面的一輛箱式小貨車,車上下來兩個一身藍色工作服搬運人員,按照她安排從車廂里搬出,大大小小大約七八個紙箱,其中一個較大紙箱有近一米見方。 歐陽菲菲也搭手提起一個袋子,邊招呼著兩位搬運師父一起上樓。 “王庸,快開門。”已經沒有手去開門的歐陽菲菲沖房里喊道。 屋內一身家庭煮夫形象的王庸,在廚房忙得不亦樂乎,飯菜散發出的香味,色香味俱全,堪比五星酒店大廚,讓王庸都自我感覺良好起來。 自邊陲回來后,好幾天了。王庸總算是從那血腥殺戮的復仇生活中,回歸了平平庸庸的生活。心中的那股戾氣,也是在平靜的生活中,漸漸彌散。 正在得瑟時,歐陽菲菲一聲河東獅吼般地催促、讓王庸熄火,小跑,開門一氣合成。 門口站著兩個藍色工作服的搬運工,大箱小箱地搬著矗立在門口。呃,這是玩的哪一出啊? 思考間,歐陽菲菲已撥開兩位搬運工,看著愣在門口的王庸:“傻愣著干嘛,讓開,讓開。”邊說邊招呼他們把箱子一一搬進來。 王庸一頭霧水,莫非歐陽菲菲想明白了。把私人物品和家當要徹底搬過來,和自己一起開始真正的夫妻生活?洞房花燭夜個什么的? “歐陽小姐,東西都齊了,請您核對一下,簽個字。”紙箱擺放好后搬運工對歐陽菲菲講。 “嗯,好的。師傅今天辛苦了,謝謝。”說著便簽了字。 打發走兩位搬運師傅,歐陽菲菲自顧地準備打開一些紙箱,突然被后面的王庸輕輕抱住,柔情愜意的說:“菲菲啊。把私人用品搬來了啊?要不,咱那小房間就作為儲物間,晚上” 歐陽菲菲先是一愣,后開始警覺起來,小肘使勁頂了一下王庸的小腹說:“想得美你,這是今天給毛毛布置生日party用的。讓開。” 王庸干笑了一聲,原來自己會錯意了啊?便搭手幫她一一打開紙箱,歐陽菲菲看來很用心,購買了很多裝飾品,什么紅酒、飲料、氣球、彩帶類的東西應有盡有。 王庸自顧打開那個一米見方的大箱子時,歐陽菲菲立刻阻止道:“不要動。那個是毛毛的生日禮物,要等她親自打開,那可是驚喜。” “這么神秘,還不要我知道,看來你很用心啊。” 歐陽菲菲輕聲道:“那當然,我怎么說也是干娘,怎么能虧待了毛毛。” 毛毛的確是個可愛的寶貝。不僅王庸對其喜愛有加。歐陽菲菲也從內心疼愛這個孩子,想起她萌萌的樣子,便能無聲地笑起來,也或許是女人天生母性情結,在影響著她,權當為自己今后來做練習了。 對毛毛的事,王庸自然也不敢怠慢。幫襯著忙碌起來,不會兒功夫,房間布置已有雛形。看著銜接起來的彩帶,和滿地待布置的氣球。雖然顯得有些混亂,卻掩飾不住整個房間的歡快和溫暖。但總感覺像是缺了什么。 “哦,差點忘了。”歐陽菲菲邊自語,邊從紙箱中變魔法似的拿出一張光碟,插如播放器中。一首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優美旋律緩慢播放著。剎那間,房間變得溫馨起來,整個氣氛變得別樣風景。 “老總,品味是不錯,但今天好像是毛毛生日,你放起這么抒情的音樂,是想和我燭光晚餐嗎?”王庸這吃素好久了,聞不得葷腥味兒。 “我說老王同志,麻煩你收收那副嘴臉,回頭嚇壞了毛毛找你算賬。”歐陽菲菲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話間扯住一頭彩帶便站在凳子上,起身向墻上粘去,剎那間一副女漢子的感覺。本以為小事一樁,哪知一個重心不穩,就要摔下來。 一旁還準備再調侃歐陽菲菲的王庸,看到她左右搖擺不定,不慌不忙一個箭步上去。左手搭于其后腰間,迅速一個一百八十度轉體減輕沖擊,右手圈抱住歐陽菲菲纖細玉腿,旋轉后即刻松手掌,手指輕滑而過,引得歐陽菲菲身體一震,輕輕落地。 以至于身體背對著王庸,為防止被慣性甩出,順勢環抱住她的嬌軀。 歐陽菲菲身體不受控制,只能任由王庸隨意擺弄,一對玉立酥胸被一只魔爪籠罩,動作堪稱老練而嫻熟,道道精準,且不容瑕疵。若旁觀看來,伴隨著音響發出的優美旋律,這哪是慶生會,簡直就是一臺舞蹈劇。 被解救的歐陽菲菲,驚魂未定,卻有感覺胸前一陣擠捏感。一股電流迅速沖擊全身,險些酥軟下來,血液如同倒流,即刻充斥著粉面,頃刻間紅暈浮現,欲掙扎,卻也難以自拔。 而王庸見歐陽菲菲沒有抵抗,卻倒有些享受,不由手中力道加重,揉捏幅度逐步增大。嘴角試探著觸碰她那晶瑩剔透的耳朵。 本就對此陌生的歐陽菲菲,那受到過如此赤裸地沖擊。即刻全身酥軟,心跳加速,腦中一片空白,強壓著的激動被瞬間點燃,一聲聲嬌吟越變強烈來。 “嘣”緊張的歐陽菲菲不小心踩爆了地板上的氣球。一聲悶響驚醒了失態的她。俏臉緋紅,美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貨順藤摸瓜,順勢吃豆腐的本事可真心不小。掙脫了他,往洗手間跑去。 王庸歐陽菲菲不知所措地離開,嘴角多了絲笑容。點了一支香煙,深吸了一口,也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和歐陽菲菲相處這些時間,雖沒有真的發生關系。但總覺得逗她玩兒,是件挺有趣的事情。 看到歐陽菲菲對毛毛無微不至的關愛,以及房間裝飾,王庸不僅心生感悟。 想起這些年奔波闖蕩,似一個游蕩浪子,即使自己在努力做平凡人,但終究沒有從內心卸下那份堅持。真想那天放下這些,做一個真正的普通人。突然間,王庸一個奇怪的想法涌上心頭,自己和歐陽菲菲要有一個孩子,一定也很可愛。 衛生間的歐陽菲菲,看著鏡子里滿臉通紅的自己,不由羞澀難當,小聲罵道:“老流氓,趁人之危。”但心中卻又莫名地欣喜。習慣了王庸在身邊,雖然這個家伙有時會對自己放肆,但從未享用過真正男女之事的歐陽菲菲有時也會沉溺其中。 要不是考慮到一會兒來人,她還真有些不愿意打斷剛才的滋味。那家伙的魔爪還真壞,就好像有電流涌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