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jié)
正裝的若無其事,暗暗紅著臉準備前去洗澡的遲寶寶一聽,嬌軀立刻僵硬住了。酒味什么的還挺好解釋的,但是那種腥味,她卻是著實難以自處。好在據(jù)夏無霜自己說過,從來沒有正式談過戀愛,一時間也不至于這么敏銳地看出破綻。 這讓她多少還有些挽回的余地,遲寶寶咳了一聲,硬著頭皮不經(jīng)意說:“霜霜,這段日子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心情非常不好,就抽了個煙,喝了個酒。味道,還有什么腥味?可能是之前下酒吃的魚片吧。對了,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來幫我搓背?” 夏無霜也沒有太多懷疑,而是紅著臉?gòu)珊哒f:“遲寶寶,不準你胡亂吃我豆腐,是想借機在我面前表現(xiàn)一下你的火爆身材么?哼哼,我也不會比你差的。好了好了,你要洗澡就趕緊去,我不和你多說了。” 遲寶寶如蒙大赦般的跑去沖澡了,雖然和王庸已經(jīng)有過很多次了,但這么的緊張刺激,差點被人逮住,還是第一次。嘩嘩水聲下,遲寶寶沖洗著那足以讓任何男人都舍不得挪開眼神的火辣身材,又一想起剛才和王庸的兩次激戰(zhàn),心下又微微忍不住激蕩了起來。 有些事情就是如此,一旦沒有嘗過滋味,那怎么都好說,嘗過了也就食髓知味了。遲寶寶只覺得渾身有些發(fā)燙,說來說去,還都是要怪王庸那個流氓家伙。若非是他,自己又怎么會墮落的這么深?要知道自己以前,可是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的啊王庸和夏無霜,自是不知道遲寶寶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只是王庸有些百無聊賴的繼續(xù)躲在衣柜里,而夏無霜卻是俏臉微紅的到了房間里。她之前就發(fā)現(xiàn)遲寶寶有些不對勁了,想回來安慰安慰的。但見她又喝酒又抽煙后,好像負面情緒都已經(jīng)發(fā)泄掉了。 這讓她放心之余,又覺得有些燥熱。這節(jié)氣雖然入了秋,但這秋老虎還是很厲害的。一路匆匆趕回來,讓她出了一身熱汗。 身為軍官的她,為了維護部隊的形象,在外面都是要嚴格按照軍官的穿著打扮來。這要是在家里的話,倒是沒有那么講究了。略一猶豫,夏無霜開始解掉了領(lǐng)帶,開始一粒一粒的脫起了淡綠色的襯衣。一會兒用浴巾披一下,也順帶沖個涼好了。 夏無霜在房間脫起衣服就算了,要命的是,她竟然是對著衣柜的鏡子在脫。不愧是軍人,速度非常的快,三兩下,就露出了她白嫩的肌膚,以及包裹在了綠色bra下,那白白嫩嫩,略顯鼓脹的酥胸。 夏無霜大概是死都想不到,衣柜里竟然還會藏著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仿佛正在自我欣賞一般的,雙手俏叉著腰,擺了個性感而妖嬈的姿勢。 現(xiàn)在的她,和平常英姿颯爽的模樣很不相同,她嘴角微微有些俏皮的翹起,嘟著嘴不滿的輕哼一聲,自言自語道:“本小姐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哼,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好?竟然看不上我?嗚,姓王的混蛋,肯定你是眼睛瞎了,有眼無珠。” 躲在衣柜里的王庸,原本還故意很惡毒的去猜測,那個叫雙雙什么的女人究竟會長得多難看時,卻突然很驚悚的見到了夏無霜,還完全沒意識的在自己面前脫起了衣服,這讓他眼珠子爆出的同時,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不是吧?開,開什么玩笑?夏,夏無霜?王庸的腦袋,就像是被一把榔頭狠狠地砸中了一般,咣當一下,嗡嗡作響了起來。這,這是在開什么國際玩笑? 什么時候夏無霜和遲寶寶住一個屋了?瞧那說話語氣,就像是一對最好的姐妹。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赤身裸~體的鉆在了衣柜里。而夏無霜卻是正在自己面前脫衣服,顯身材。透過這劣質(zhì)衣柜不嚴實的縫隙,他可以恰到好處的看到她整個修長而妙曼的身材。 “呃,還脫?”王庸很想捂住自己的眼睛,但不得不承認夏無霜的身材著實很好,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保養(yǎng)的,連皮膚都那么的水嫩柔白。尤其是那大腿,修長緊致,呈現(xiàn)出一副完美無瑕的身材。 呃?美大腿?怎么會有美大腿出現(xiàn)? 王庸一陣暈乎乎的,夏無霜這小姑奶奶,竟然三兩下脫得只剩下了底褲和bra。雖然因為她的身份,穿的多是保守的樣式和軍綠色。然而此時此刻,更是惹人遐想連篇不已。 第七百二十一章不帶這么訛人的 閉上眼睛不看?王庸雖然不認為自己是個流氓,但此時此刻,顯然已經(jīng)為時已晚,想要再閉上眼睛的話,實在是一件很難做到事情。最重要的是,就算自己閉上了眼睛又如何?自己又不必裝什么圣賢之人,講什么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那一套。況且看都已經(jīng)看完了,再正人君子也是多此一舉,還不如坦坦蕩蕩一點,反正對方也沒察覺。 一邊給自己灌輸著這種觀念,一邊欣賞著夏無霜猶如藝術(shù)品的身材,心里還止不住點評起來,如果把軍帽繼續(xù)戴著,然后再系上領(lǐng)帶,穿上長筒軍靴,就更加完美了,簡直就是紅果果的制服誘惑。 饒是見慣了美女的王庸,也是不得不暗暗贊嘆道,夏無霜妹子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而且還擁有了一副幾近完美的性感好身材。不知不覺,感覺身上似乎又燒了起來,王庸終于下定了決心,準備靠著強大意志力閉上自己的眼睛。 此時,夏無霜卻是盯著試衣鏡中的自己,突然自言自語地哼聲埋怨起來:“臭王庸哥哥,死王庸哥哥,你就是只瞎了狗眼的臭豬。我才不相信,那個姓秦的女人身材會有我好,我哪里比不上她了,不就平時不會打扮么。哼,下次一定穿的很漂亮,很性感,饞死你。讓你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王庸聽著夏無霜埋汰自己的話,無奈地苦笑了起來,女人的記仇能力還真是可怕得很啊。那件事情都過去了那么多年了。看樣子,她還是耿耿于懷著呢。唉。說起來要怪也怪自己。當初正值年少輕狂,性子太桀驁不羈,說話都不經(jīng)過大腦思考,藝術(shù)性都太差了。 不僅僅這么的拒絕了老領(lǐng)導,還很生硬地拒絕了來質(zhì)問自己的她,不留一點情面,說了那么絕情的話。恐怕那件事情,給她造成了很大的打擊吧? 就在王庸心下唏噓著。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的時候,變故卻在此刻陡然發(fā)生了。 只聽得夏無霜身子朝著這方向逼近,又一邊開始暗自嘀咕了起來:“對了,趁著寶寶還在洗澡,我先試試新買的性感內(nèi)衣褲。” 王庸一聽,眼睛一下子都要直了起來,怎么辦?空間這么狹小。無處可躲了。王庸額頭沁出了汗,忍不住暗自腹誹著,夏姑奶奶你還有完沒完了? 然而,時間已容不得他想出辦法來應對,只聽得夏無霜自言自語的同時,一把就拽開了衣柜的門。 王庸的腦子里轟鳴一聲。全身的冷汗瞬間爆出,不帶這么玩的。自己只是個傭兵,不是魔術(shù)師,沒辦法憑空隱身或把自己變走啊。慌忙之下,急忙向后側(cè)了側(cè)身子。就著衣柜角落的陰影處,躲在了掛衣后面。胡亂撥拉了些亂七八糟的衣服遮擋了一下。 王庸的動作很迅速,一剎那間就蓋住了自己的身軀,身子盡可能呈斜角蜷縮著,找對最佳位置后,即刻就紋絲不動了。心中直祈禱,希望她拿了什么性感內(nèi)衣趕緊走,千萬不要發(fā)現(xiàn)自己。否則的話,這場面也實在太讓人尷尬了。 要知道,自己在部隊里的那些年,可是出了名的堂堂正正,行的端做得正,從來沒有過任何烏七八糟的事情。就連自己的處男之身,都是在那次巨變之后,為了能讓秦婉柔徹底的死心,才不得已隨便找了個風塵女子帶回家破掉的。 唉,一想到那件事情,王庸的心頭就升起了一絲郁悶。自己的第一次就這么交給了一個連名字,長相都徹底忘記了的風塵女子。這倒也罷了,因為酒醉的實在太厲害,連個中滋味都沒能品嘗到。那感覺就好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吃是吃到了肚子里,卻是什么滋味也沒有。 也正是那次之后,自己碰到類似的事情,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每次在戰(zhàn)場殺戮之后,總是習慣流連于全世界著名的酒吧。和那些不知所謂,連名字和身份都不知道的各色女人們風流快活,宣泄著心中的戾氣和欲望。以至于這么多年下來,連王庸自己都覺得愈發(fā)空洞和苦悶了起來。 就在王庸剛藏好了身形,夏無霜已經(jīng)把衣柜門打了開來,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遲寶寶這衣柜亂的,就像進了只老鼠一樣,這女人,究竟在家做些什么了?翻件衣服至于把整個衣櫥都搞得這么一塌糊涂嗎?也不知道自覺地整理一下。夏無霜暗嘆了一口氣,俏臉微紅,眼眸羞澀的四處一瞟,終于看到了自己新買內(nèi)衣褲的一角。她蹲下身子,伸手去扯那個塑料袋,拽了一下卻是扯不動。呃,細細一看,貌似被什么壓住了。 她疑惑的向上一摸,咦?毛茸茸的一根rou柱王庸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她都已經(jīng)摸到了自己的小腿了,怕是再沒機會掩藏了,還是先下手為強吧。一瞬間,王庸抬起手就直接朝她脖子切去。這已經(jīng)是不得以的戰(zhàn)術(shù)了,趁著她還沒看到自己的時候,先行打暈她再說。 也許是王庸下手不夠果斷和兇殘,又也許是他多少小瞧了些夏無霜。現(xiàn)在的夏無霜,不再是當初那個把他當做偶像一般崇拜的懵懂小女孩了。而是一個訓練有素,并且有著許多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女子緝毒兵。 夏無霜臉色微變,感受到衣服堆里伸出一魔爪,勁風勃發(fā)。千鈞一發(fā)之間,她著地向后一滾,就躲開了那記手刀。敏銳的反應讓她瞬間作出了動作,雙手著地一撐,一對光潔如瑩的妙曼長腿如同剪刀一般朝敵人絞殺而去。 一記落空下的王庸,急忙隨便扯了個東西擋住了臉,躲開了絞殺后,狼狽的竄出了衣柜。一手擋臉,一手朝夏無霜捉去。 驚怒交加的夏無霜,在關(guān)鍵時刻仿佛迸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戰(zhàn)斗力,拳腿并用,朝著王庸連連攻去。她的腦子處在了極度震怒之中,幾乎是羞憤欲絕到了極點。 如此突如其來的變故,著實亮瞎了她的眼。怎么都想不到,衣柜里突然會鉆出來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赤身裸體,拿了件褻衣捂在臉上的男人。 滿腦子惡毒的形容詞,都不足以說明此人的惡心,下流,無恥,變態(tài)。 怒極了的她,一腳狠狠朝他下體踹去。 王庸也是全身發(fā)麻,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了。唯今之計,也只有擋著臉先把這夏姑奶奶弄暈了過去算。再說了,這無霜meimei當年還是很乖巧的一個小女孩啊?現(xiàn)在怎么這般兇殘? 咔 王庸雙腿一并,施展出了詠春拳中最經(jīng)典的二字鉗羊馬,夾住了夏無霜那試圖斷子絕孫的玉腿。彎下腰,猛地向前一沖,霸氣十足的將她攔腰抱住,死死地抵壓在了床上。 與此同時,又騰空出了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和眼睛。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和技巧,才弄得她不得動彈。 “嗚嗚”夏無霜羞憤交加,自己清白之軀,竟然被如此一個連臉都看不見的男人壓在了身子底下。偏生他還如此的強壯,讓她難以反抗。尤其可惡至極的是,他渾身是赤裸的。 這是她這輩子從未有過的事情,羞恥,憤怒,恨不得殺了這個混蛋。 “丫頭,再動的話,我就殺了你。”王庸變了聲,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嗚嗚”夏無霜憤怒地繼續(xù)掙扎。驀然,她嬌軀一顫,停頓在了當場。眼淚,涌現(xiàn)了出來,濡濕了王庸的掌心。 呃,這丫頭怎么不掙扎了?王庸微微有些詫異,不過不管了,先掐暈了她再說。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看到自己的臉。否則的話,自己半輩子的英明估計就全毀于一旦了。 正待王庸微微松開她的嘴,準備掐她腦后的時候,夏無霜的喉嚨深卻低低地呼了一聲:“王庸哥哥。” 這個嗲嗲甜甜的稱呼,頓時讓王庸的腦子如遭雷擊一般,昏沉沉了起來。緊張地用沙啞聲音邪笑著否認說:“小姑娘,你是在叫我哥哥嗎?嘿嘿,想不到我還多了個情meimei。” “嗚嗚”夏無霜眼睛雖然看不見,但嘴里已經(jīng)能勉強哭了起來。此刻的她是半點也不反抗了,任由王庸騎壓在自己身上,嗚嗚的抽泣個不停,邊哭還邊說:“王庸哥哥,我,我沒,沒想到,嗚嗚你,你,王庸哥哥,我,我的心好難受” 哭聲似乎壓抑著,聽得出是越哭越傷心,仿佛是篤定了這就是王庸。 王庸再否認也無用了,只得一臉苦澀地笑了起來,松開了她的眼,看著她已經(jīng)哭成了個淚人兒。干笑著說:“無霜meimei,你不會是有特異功能吧?你都沒瞅見我的臉,怎么就這么篤定是我?好吧好吧,我認輸,認輸了還不行嗎?我求求您了,別哭了成不?” “哇”越是如此,夏無霜哭得越是傷心:“王,王庸哥哥。我,我沒想到你變成了變態(tài)。你,你怎么能這樣子對我?我,我的清白都被你玷污了” “咳咳”王庸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這就玷污清白了啊?不帶這么訛人的。 第七百二十二章王庸,你這個禽獸 “無霜啊無霜,這一切都是誤會,你,你別哭了行不行”王庸臉上寫滿了尷尬之色,本就理虧,這下想要開口都不知從何說起。說自己不是變態(tài)?說自己不是故意躲在這兒的?說自己對她沒有半點非分之想?這樣豈不是越抹越黑,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百感糾結(jié),最后所有的無奈盡只化作一聲哀嘆,已經(jīng)好久沒有嘗到這種老臉發(fā)燙的感覺了,沒想到竟會淪落至此。 夏無霜現(xiàn)在雖然是個成熟的女人了,但其實在王庸的印象之中,她仍舊是當初那個單純‘乖巧’的懵懂少女。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的確太過夸張,一看她的反應就知道接受不了,說不定事后,還會給她造成很大的心理陰影。 “嗚嗚王,王庸哥哥,你,你現(xiàn)在怎么會變成這樣”夏無霜心情悲憤之余,更多是對王庸的失望。是心目之中,那尊光輝無暇的形象破碎后的不信:“你,你怎么能這么欺負我。” 就在王庸被她三兩下哭得是頭皮發(fā)麻,無言以對的時候,驀然才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自己怎么還壓在她幾近光溜溜的嬌軀上不下來?好吧好吧,甭管如何,先下來了再說。 人這一生,往往就是充滿了戲劇性,會經(jīng)歷許多意料之外的巧合。這些看似不經(jīng)意的變故,往往會改變?nèi)艘簧拿\。 例如現(xiàn)在。 聽到些許異常聲音,渾身僅披著一條浴巾的遲寶寶。從浴室里匆匆趕了過來,秀目圓睜。看到了如此不可置信的一幕。只見赤身裸體的王庸,正壓在了夏無霜妙曼的嬌軀上,驚愕地轉(zhuǎn)頭朝她看過來。 被壓著的夏無霜,正在傷心欲絕地哭哭啼啼。從遲寶寶的角度上來看,她膚若凝脂,玉體橫陳脫下來的軍裝,凌亂地掃落在了地上,一目了然。儼然一副被王庸強行玷污了的模樣。 此情此景,真可謂是一場強烈的視覺沖擊,震的遲寶寶愣在當場。 略發(fā)懵一下后,旋即一股氣血直沖云頂,讓她漲得雙眼通紅。怎么都想不到,王庸竟然會如此獸性大發(fā),做出這等天怒人怨的事。怒氣攻心下。遲寶寶二話不說,便憤怒地嬌斥一聲,沖上前去要抓他胳膊掄出去了再說。 王庸反應及時,一個翻身就躲了開去,同時扯了一旁的毛巾毯遮住了身軀,向床那頭翻滾而去。慌忙大喊道:“寶寶,你干什么?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 “誤會?誤會你個頭。”遲寶寶一瞅夏無霜,只見她雖然滿身狼狽,哭得梨花帶雨。但至少內(nèi)衣褲齊全。看來還是自己來得及時,沒有讓王庸那流氓得逞。 即便是如此。依然讓她俏臉鐵青,眼中躥出的火苗熊熊向王庸燒去:“你還敢說?你,你還是不是人了?竟然把魔爪伸向了霜霜,姓王的,我和你拼了。” 她這也是絲毫沒有料想到,會發(fā)生這么荒唐的事。她這從浴室中沖出來的同時,嬌軀也是幾近赤裸,僅披了一條浴巾。抬腿飛踢之際,當真是春光乍泄,無比的誘人。不過此時的王庸,也著實沒有心情去欣賞這美妙景色了。 遲寶寶現(xiàn)在可是今非昔比了,何況又是震怒當頭,展露出的實力自是非比尋常。這狂風驟雨般的轟擊下,換做一般人還真心吃不消。 啪啪啪 兩人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便已經(jīng)交手了數(shù)下。 王庸暗自苦笑不迭,這叫個什么事情啊?陰差陽錯下,亂七八糟的事情一茬接著一茬,這個還沒解決又來一個。 “無霜,你給寶寶好好解釋清楚,我剛才可沒拿你怎么樣,別一上來就給我安加罪名。”王庸邊是躲閃,邊是急著叫道:“別哭了,解釋完了你慢慢哭成不?” “哇。”夏無霜什么也聽不進去,哭聲更是凄厲。轉(zhuǎn)身趴在床上,哭的是傷心欲絕:“王,王庸哥哥,你,你怎么能對我這樣?你,你欺負我。” 遲寶寶一聽微微愕然,這兩個人竟然還認識?王,王庸哥哥?這,這個還能再rou麻些嗎?這兩個人究竟是個什么關(guān)系,平常夏無霜可是個英姿颯爽,辦事利落的女軍官。現(xiàn)在哭成這樣,王庸肯定是把她欺負狠了。 一時間,遲寶寶更是火冒三丈,拳打腳踢就朝著王庸狂轟濫炸而去,怒不可遏地吼道:“王庸,你對我流氓倒也罷了。霜霜可是我的閨蜜,是我的客人。你竟然連她也不放過?” “喂喂,你給我機會解釋一下行不行,這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這,這都是誤會。”王庸無奈地搭上遲寶寶的肩,試圖安撫她。這下估計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遲寶寶一把將他甩開,睜大秀目道:“誤會?還有什么好誤會的?事實都擺在了眼前,還有什么好辯解的,讓我還怎么相信你。編,你還想找理由編是吧。哼,王庸,沒想到你是個這么沒擔當?shù)哪腥耍艺媸窍沽搜劬Γ艜瓷狭四恪?/br> “唔?”正哭得很痛快的夏無霜耳朵里滋的一聲,好像聽到了什么東西,停止了哭聲,疑惑地抬起了頭。 “夠了啊,遲寶寶你再不講道理,把老子惹毛了就還手了啊。”王庸怒了,不甘示弱地嚴厲威嚇道。 “還手就還手,還當本小姐怕你啊?”話音剛落,遲寶寶便已如閃電般出手,神色怒極地向他攻去。 “喂,來真的啊。你”王庸說到一半,又不得不出手招架。遲寶寶招招狠厲,怒火如日中天。這會兒她還在氣頭上,說什么話根本就聽不進去,不如干脆先用武力將她降服,撫平她的情緒,再慢慢解釋。 乒乒乓乓。 在這小小的臥室里,兩個高手上躥下跳著,你來我往的激烈交戰(zhàn)了起來。王庸嘴上說得兇,不過還是對她會手下留情些,沒用狠招。 鏖戰(zhàn)一番后,猛地一下將她擒住。 王庸緊緊箍住她的手臂,狠狠地抵壓住了她的身軀,怒喝道:“怎樣,服不服氣?現(xiàn)在你可以安安靜靜地聽我解釋了吧?” “有什么好解釋的?我親眼看到你欺負霜霜的。”遲寶寶奮力的掙扎了兩下,卻是無可奈何,只得咬牙切齒地說:“王庸,雖然我知道你好色,但我真不知道你還是個禽獸不如的家伙。你玷污了我也就算了,還要玷污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