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節(jié)
間接和直接的感官刺激。再次讓王庸的心為之一蕩。剛剛一番交戰(zhàn)而壓下去的欲望,好似又被她剎那間點燃。如此復雜的心情,就像是延綿不絕的山丘般,高低起伏,千回百轉(zhuǎn)。 如她所說。這個“前戲”還真是王庸這輩子最刺激的一次了。但同時,這心臟也是有些負荷不起。定下了神,隨即又一手攬住了她的纖腰,對上她那含情脈脈的美瞳,柔聲道:“伊莉貝紗,事情到此為止了,可不要再突然讓我驚” “唔不準咬老子脖子”王庸的話音頓時截住,一下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震驚到了,又哭喪著臉張口說:“哎喲,你這讓我回去怎么和老婆交代?哦,吼你的舌頭” 隨著她的貝齒輕咬,香舌撩撥,翹臀死死的抵住了某處關(guān)鍵部位而扭轉(zhuǎn)輕點。比之上一次在直升機上有些生疏的動作,顯得熟練而專業(yè)十足。真不愧為全世界最頂尖的女強者之一,對自己身體每一個部分的cao控力,已經(jīng)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任何復雜而有難度的動作,在她手中施展出來,都是駕輕就熟,如同宗師水準。 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去研究過這種套路,總之,頃刻之間,老王同志原本一只手扯著繩子,掛著兩人的重量,還有些輕而易舉。但是隨著伊莉貝紗的動作越來越有侵略性,王庸?jié)u漸難以招架,手臂都開始顫抖了起來,有些掛不住了。 偏生身材極為柔軟,靈敏之極的伊莉貝紗,已經(jīng)把她所有的重量都掛在了王庸身上。嫵媚中又帶著與生俱來的野性之美,在他身上不斷地轉(zhuǎn)換著位置,姿勢。 “嚀”隨之她一聲銷魂噬骨的嬌吟之聲,秀眉緊蹙,嬌顫連連。終于在她的主動之下,侵入到了她的身體之中。她如同一只貓咪一般的,伏在了他的肩膀上,貝齒輕咬著他的脖子,糯聲著說:“王庸,我是你的人了。讓我們一起,做完最后的事情吧。” 凌晨五點,王庸穿著一件不知道從哪里順來的t恤衫和一條沙灘褲,踩著拖鞋。做賊一般的順著自家樓上的落水管和小陽臺,一路攀爬到了家里。 順利地打開了窗戶,悄悄狼狽地爬了進去。 直到此刻,他才放下了一顆吊著的心,微微松了一口氣。這回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感覺到腳步一陣浮虛。開玩笑,你以為堂堂黑暗裁決長是那么好對付的嗎?雖然這貌似是她的第一次,可是,她卻為了加深這第一次的記憶和印象,在那酒店里,足足是榨了王庸三次。 在吊燈上一次,浴室里一次,呃,還有床上一次。 若非是王庸到了最后以死相逼,加之各種哄人的話說的天花亂墜,恐怕到這會兒還逃脫不出那伊莉貝紗的魔掌呢。 但是人生最悲催的事情莫過于,才出魔窟,卻又入虎xue。遲寶寶總得去擺平吧?總得把她吊起來抽一頓,苦苦哀求著讓她說個服字吧? 為了讓她老老實實地說出個服字,咱任勞任怨的老王同志,可是沒有少付出代價。 因此,這么兩番折騰下來,此刻的王庸早已是腳下虛浮無力,渾身腰酸背疼。連剛才爬落水管的時候,都差點一不留神打滑,這可是自從他出道以來,從未經(jīng)歷過的絕境。 這一落地到自家房間里,王庸竟然有一種劫后余生,淚流滿面的凄楚感覺,這回總算是解脫了啊。說到底還是自己家里好啊,多么親切,又多么的溫暖。哪怕僅僅是踩在了自己從小住到大的房間地板上,都讓他覺得異常的踏實和溫馨。 家,對別人來說也許是個簡單的名詞,可是,對王庸來說卻是一個心靈的港灣,一個得以療傷,溫情脈脈的巢xue。 關(guān)上窗戶,王庸放松地伸了個懶腰,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剛準備倒頭躺下佯裝睡覺時,所有的動作,確是在看到眼前景象的時候霎時頓住了。 只見在朦朧的光線映照下,柔軟的薄被突然被掀開,床上竟然直直坐起了一個人。 王庸雖被嚇了一大跳,但還是鎮(zhèn)靜自若地定睛一看。只見一小蘿莉揉著惺忪的睡眼,緩緩地抬起了頭,在看到了眼前的王庸之后,眸子里閃現(xiàn)出了意外的光彩,嘴角一咧隨即展露出了笑顏。 竟然會是毛毛! 仿佛突然被一道悶雷狠狠擊中,把王庸劈的竟是硬生生傻愣在了當場。此時此刻,他的眼淚都快要掉了下來。不用這么玩吧?誰能告訴他到底是什么狀況?自己應(yīng)該沒走錯地兒啊。 目光里充滿了哀怨,又不經(jīng)意地順著毛毛的另外一邊瞥去,很明顯,在隆起著的薄被里,似乎還有一個人躺著呢。呃,不用猜,那肯定是婉柔了。 天吶,婉柔和毛毛怎么會在自己的房間里?還躺在自己的床上?王庸心下暗呼不妙,假如有她們在場作證的話,那豈不是連大半夜回來裝睡的權(quán)力都被剝奪了? 就在毛毛的嘴微微一動,剛準備說話之時,王庸急忙兩三步快步?jīng)_了過去,一手捂住了她的小嘴,湊在她耳邊輕聲說:“毛毛乖,千萬別亂叫,也別亂哭。回頭干爹帶你去買好吃的。” 也許是聽到了一絲動靜,本來在旁邊躺著紋絲不動的婉柔,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慢慢醒了過來。王庸一驚之下,連忙抽出了另外一只手搭上被子,噓聲說:“婉柔,別動,別說話。就當幫我個忙,我一會兒偷偷跑去沙發(fā)睡覺,菲菲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我半夜就回來了。千萬別讓她那只母老虎知道我又凌晨回家的。” 第六百三十九章老公辛苦了 秦婉柔的動作微微一滯,也就沒有再起身,而是乖乖的又躺了回去,繼續(xù)背對著王庸,仿佛當做什么都沒聽到一般,伸出一只手把薄被子輕輕拉過了頭,小腦袋像鴕鳥一樣縮到了被子里。 看著她如此順從配合的動作,王庸心里懸著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不過這種夜不歸家的事情,即便是被婉柔抓住,王庸也是覺得挺尷尬和不好意思的。自我解嘲般的嘿嘿笑了兩下,低聲細語說道:“婉柔啊,謝謝你啊。我也知道,這么徹夜不歸是我不好。不過,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要明白,有時候啊,我們男人還真的是很辛苦。今天這個事情必須要擺平,明天那個事情一定要處理好。尤其是和菲菲結(jié)婚之后,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又好像什么都變了。” 秦婉柔沒有接話,繼續(xù)蒙著頭。不過瞧她在被子下的香肩,正在微微顫動著,顯然對王庸的話,也是有很大反應(yīng)的。 見婉柔沒有回應(yīng),王庸又是一陣尷尬,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著說:“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個壞男人。我也知道,在你的心目之中,我早就已經(jīng)沒有形象了。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不然今天的事情要是讓菲菲那只母老虎知道了,這接下來的日子又是好一陣不太平。”王庸微微轉(zhuǎn)了下頭,滿眼溫柔慈愛的對毛毛說:“毛毛乖,不準和菲菲干娘說今天干爹晚上沒回來的事情,回頭干爹給你買個漂亮的毛絨大玩具,好不好?” 王庸一邊說著,一邊松開了捂著毛毛小嘴的手。 毛毛的大眼睛賊溜溜的轉(zhuǎn)著。眼神忽閃忽閃的看著王庸,竟然如同個大人一般唉聲嘆息的聳肩說:“親愛的干爹,你的麻煩大了,今晚是菲菲干娘陪我睡覺的。你竟然當著菲菲干娘的面,說她是母老虎。唉現(xiàn)在說什么也救不了你了” “噗!”王庸吐血之中。 眼神驚駭?shù)乃蓝⒅蛔永锬莻€隆起的身形,不是吧?這,這,這竟然是歐陽菲菲那母老虎?王庸眼神呆滯的抬頭看向天花板,如夢初醒的猛拍了一下額頭,這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真的是倒了天大的血霉了。之前下意識的認為陪毛毛睡覺的,肯定就是秦婉柔。死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歐陽菲菲? 天吶,她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啊?好端端的自個兒的房間不睡,竟然陪著毛毛睡到自己房間來?難怪,她剛才聽到了自己的話后。順從的一聲不吭的就躺了回去,還順勢用被子蓋住了頭。陷阱,赤裸裸的陷阱。王庸欲哭無淚。 既然已經(jīng)被毛毛揭穿了,歐陽菲菲也不準備再裝下去了。被子輕輕拉下來,緩緩地起身坐起,隨手開啟了床頭燈。昏暗的暖光燈下,歐陽菲菲輕輕用手把散亂的頭發(fā)攏到耳后。拿起皮筋隨便扎了個馬尾辮。眼睛饒有意味的看著王庸。 呃,饒是以王庸堪比護城墻的厚臉皮,這下也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燒得慌。 好吧好吧,反正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再怎么補救也不來及了。她想怎么發(fā)飆,想怎么收拾自己,就由得她去了。什么雷霆一擊啊,什么狂風暴雨啊,一起來吧,王庸都已經(jīng)準備坦然迎接了。 “老公。你這么晚回來辛苦了。”歐陽菲菲角色切換般遞過來一個溫柔而關(guān)切的眼神:“你在外面cao勞,這凌晨五點才能回家,怎么能這樣?一點也不注意身體。昨晚和兄弟出去喝酒,酒多了吧?你先去客廳沙發(fā)上休息一會兒,我去煮一碗姜湯給你醒醒酒暖暖胃。對了。你肚子餓不餓啊?我順帶給你煮一碗面條。你先去泡個澡,我一會兒弄好了你再起來。” 一時間,王庸的眼神瞬間呆滯了,嘴巴不由自主的越張越大,都快要能塞下個蘋果了。這,這是個什么情況?歐陽菲菲這是沒睡醒還是被鬼附身了?按理說,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是扭著小蠻腰冷笑著走過來,拎著自己的耳朵兇巴巴的問:“昨晚又死哪里鬼混去了?你不看看這都幾點了?行啊,王庸,你夠能耐的啊,徹夜不歸,今晚在外面臨幸了幾房妃子啊?”等等諸如此類專屬母老虎的霸氣姿態(tài)。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也忒詭異了。都詭異到他沒有半點受寵若驚的感覺,而是類似小學時候跑完一萬米后,心劇烈的直突突跳。 “毛毛乖,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再睡一會兒。菲菲干娘給你干爹煮點東西吃吃,我怕他胃空著,回頭難受。”歐陽菲菲溫柔的輕輕拍了拍毛毛。倒也惹得毛毛對她眨著眼不知所措,急忙乖巧的鉆到了被子里去睡覺,轉(zhuǎn)而還遞給王庸一個同情的眼神。 “老公,你還愣著干什么?身上臭烘烘的,趕緊去洗澡。”歐陽菲菲貌似溫柔無比的在旁邊催促著說。 “行,行。我這就去洗澡。”王庸轉(zhuǎn)身拉開抽屜,拿了內(nèi)褲和襯衣就一路小跑去了衛(wèi)生間。雖然這完全沒有想象之中的暴風驟雨,可王庸怎么著都覺得別扭而忐忑不安。 她要是對自己一如既往的兇巴巴的還好些,雖然過程自己難受點,好歹踏實,可這態(tài)度,依菲菲的脾性,還真是叫他摸不準接下來會發(fā)生點什么恐怖的事情。 心里忐忑不安,頓時也沒了泡澡的心情,徑直來到淋浴間,脫下順來的t恤和沙灘褲,大致沖洗了一番,快速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如坐針氈般的斜躺在沙發(fā)上,也不抽煙,態(tài)度倒也顯得十分的老實配合。這情形讓王庸自己都產(chǎn)生了一種就像是自己小時候做壞事,被老媽逮住了,先讓你自己在角落里反省,接下來不知道會遭受什么處罰時候的忐忑。 如果她直接的狠狠打自己兩下,臭罵自己兩聲,那還好受些。可這要半句責備沒有,或是一聲不吭,要么就是暗自抽泣,這種無言的責備才是讓自己最難受和最在意的。 歐陽菲菲果然沒有騙人,不多會兒就從廚房端來了guntang的姜湯和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如同天底下最為溫柔的賢妻良母般的,細心呵護著說:“老公,先喝碗姜湯驅(qū)驅(qū)寒,中和一下酒精這哪怕是毒藥,王庸都得捏著鼻子灌下去,老老實實地一口氣喝完。果然,姜湯火辣辣的熱力直入肺腑,這種溫暖的感覺頓時讓自己有些發(fā)虛的身體恢復了許多,不止臉色,連精神都是為之一振。 “我不常常下廚,面條下的不怎么好吃,老公你可別太嫌棄。”歐陽菲菲一臉愧色的羞赧著說:“不過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盡快做出一碗你喜歡吃的面條來,還有其他一些你喜歡吃的下酒菜,我也一定好好練習怎么燒。” 王庸正感嘆姜湯的溫暖,聽見這溫暖膩人的聲音,頓時手一顫,心一抖,急忙端起面條,呼啦呼啦的在一分鐘之內(nèi)干完,連湯都剩不下半點。唔,比想象之中的好了許多。雖然仍舊達不到自己的挑剔口味,但至少已經(jīng)和正常人煮的面條差不多了。 “好吃好吃,非常好吃,菲菲辛苦你了。”王庸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干笑著瞅了瞅她。這會兒,話是一點不敢多說。這要是索性給自己來一通狂風暴雨倒還好些。可越是這樣,這心里面的愧疚感就越來越濃。 “歇口氣,你剛吃完東西,別著急去睡覺。”歐陽菲菲拿出煙,遞給他,還親自給他點上了,這才坐回沙發(fā)里,口里微微埋汰著說:“以后啊,在外面別那么晚回來,這通宵達旦的不睡覺,傷身體的。家里人也不放心,會惦記的。” “是是,老婆大人你教訓的對,以后就算有天大的事情,我也堅決不通宵了。”王庸心虛不已的豪言壯語道。 “嗯,酒這東西雖然能活血,但也要適量,白酒最多喝個七八兩。這東西酒精濃度高,傷肝的。”歐陽菲菲賢妻般的細細叮嚀囑咐著說:“我也不和你嘮叨了,抽完煙,你略作休息后就睡在沙發(fā)上吧,委屈你了。今天上班的話,也不用去了,在家好好休息一天,養(yǎng)養(yǎng)精神。” 王庸頓時簡直覺得有千萬只螞蟻在心頭使勁的撓啊撓的,自己著實有些扛不住了。橫橫心,深吸一口煙,嚴肅的說:“菲菲,咱明人不說暗話。好吧好吧,我承認,今天是我錯了。你準備拿我怎么樣吧?是打是罵,是捏是蹂,我都認了,求求您別用這種心理戰(zhàn)術(shù)折磨我了。” “老公,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啊?”歐陽菲菲溫婉而有些委屈的說:“我只是在做好一個妻子應(yīng)盡的義務(wù)和責任啊,我并沒有折磨你。我怎么舍得折磨你呢,嗚嗚,我只是怕你一直這么胡亂折騰,傷了身體。如果你不愿意聽,我以后再也不說了。嗚嗚,你不要生氣好嗎?”菲菲委屈得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第六百四十章菲菲的狠招 這話語,這委屈的調(diào)調(diào),立刻讓王庸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一根根的寒毛反射性的都豎了起來,一道寒流從尾椎骨激靈靈的直蔓延到了后腦勺。我勒個去,她今天這招數(shù)使得可真夠狠的啊,完全讓自己本來就有點愧疚的心理完全潰不成軍。 “好吧,好吧。姑奶奶,我服了,服了還不行嗎?”王庸叼著煙,一臉哭喪著說:“別和我玩這一套了行嗎?得,你說吧。你想怎么樣?正常一點行不行,我實在受不了你這腔調(diào)了。” 歐陽菲菲演戲般的將那佯哭的表情一收,似笑非笑的盯著王庸說:“你不是嫌棄家里的是母老虎么?既然夫君你不喜歡這一款,為了家庭幸福,我改成了賢妻型,你偏生又不喜歡,你說說看,你這是想鬧哪般?既然你想讓我正常一些,行,那你給我好好說道說道,我這偉大的夫君,徹夜未歸,都做了些什么大事去了,拯救猩猩,還是參加英雄聯(lián)盟?” “呵呵,的確是拯救世界去了。”王庸揉了揉鼻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 “好,那我就相信你這一次。”歐陽菲菲俏臉依舊板著,冷冷的說:“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經(jīng)不想知道了,沒這個力氣,也不想和你計較,你今天就老老實實的在家里休息休息,在此之前,先把褲子脫了。” 王庸虎軀一震,眼睛直接傻愣愣的瞅著她,不是吧?這大清早的就要脫褲子是要鬧哪樣?難不成,難不成她是想趁虛而入,直接把自己的子彈統(tǒng)統(tǒng)收繳了。這樣就能防止刁民作亂? “別用這種猥瑣的眼神瞅著我,就你這種徹夜未歸,不知道跑哪里鬼混了足足一晚的老公,我會和你洞房嗎?”歐陽菲菲強忍著臉紅耳赤的感覺,嬌哼了一聲說:“速度點。趕緊把褲子脫了。你要是再敢跟本小姐犟頭犟腦,別怪我對你使出剛才的手段。” “行,行。你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王庸心一橫,反正自己已經(jīng)洗過兩回澡了,想找證據(jù)也不可能了,大咧咧的直接脫了褲子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菲菲紅紅的臉蛋,更是不要臉的整個人呈大字型橫躺在沙發(fā)上。反正咱臉皮厚,這又是自家老婆。想看想玩,悉聽尊便。 歐陽菲菲紅著臉啐了一下,雖然兩人已經(jīng)幾次三番有過各種各樣的親熱了。但是這么赤裸裸的看著他的兇器,真還屬于首次。強忍著讓她臉紅耳赤。心跳加速的兇器,裝出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拿出了一支黑色的水彩筆。 “呃,你這又是玩得什么高端手段?”王庸懵了,水彩筆,想我看盡a片也沒見過這等玩法,菲菲自創(chuàng)?她有這情商?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歐陽菲菲也是心一橫。直接一把抓住兇器,龍飛鳳舞的在上面寫了一個菲菲的菲字。寫完迅速松手,轉(zhuǎn)而冷聲笑道:“以前所有的事情,我都不想和你計較了。但是從今天開始,你每次洗澡前,我都會來檢查一下。如果我這簽名花了,沒了。哼哼,王庸,你就自求多福吧。” 王庸一口老血劍型噴出,連綿三公里。連嘴角的肌rou都止不住的抽搐了。這個招數(shù),實在是太損了… “一個月,如果你能老老實實的呆著一個月不亂來。我就原諒你當然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你。”歐陽菲菲豪氣萬丈的將水彩筆一丟,高端大氣的踩著拖鞋往房間走去:“你要是再敢守不住自己。我就直接把你一剪子給剪了,索性一了百了,耳根清凈,以后我也踏踏實實的和你過日子。” 在王庸的目瞪口呆之下,歐陽菲菲留給他一個霸氣縱橫的倩麗背影。直讓王庸瞪大了眼珠子,倒吸著冷氣。這女人,究竟是從哪來學來的這一招?也忒狠了些吧?太兇殘了。 平平靜靜又是一晃七八天過去了。 在這些日子里,倒是沒有太大的波瀾。猶豫著歐陽菲菲的狠招,王庸倒是難得的清凈了。以此為借口,倒是好生休養(yǎng)了一段日子。每天也就上上班,到點下了班老老實實回家,喝口小酒。 但是歐陽菲菲也不是沒有作出改變,只要檢查過封印沒壞,她便會格外的賢惠溫柔,還親自學著炒菜,時不時的照著菜譜,給他整點下酒小菜之類。日子雖然平平淡淡,到也不乏溫暖的滋味。 上班的時候,王庸很悠閑,悠閑到他實在忍不住到處去逛蕩一番。反觀整個公司,到是處在飛速改變之中。最明顯的,當然要數(shù)保安部門和電商部了。 有神盾何沖的加盟,保安系統(tǒng)得到了全新的設(shè)計和執(zhí)行,各種漏洞被一一補上,意識和訓練,也在不斷強化和跟進。不得不提的是,戚蔓菁和教官高海一起合作的安保部門,也是已經(jīng)開始進入籌備運營階段了。 戚蔓菁可是個人脈極廣,極擅專營的女人。各種批文正在迅速辦理的同時,人員也在短短時間內(nèi),籌備到七七八八了。第一批人才,已經(jīng)開始在培訓了。倒是不愧為資本家,對于人力資源的運用,基本堪比周扒皮。 整得高海忙的要命,天天都要加班,基本連出來喝口小酒的時間都沒有。不過這也正合高海的心意,被當作廢物一樣閑置了那么多年的他,一旦開始有機會干最擅長的老本行,還能有機會賺大錢。他整天精神亢奮,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在公司里待著。 唯一讓他略感抱怨的是,在保鏢兵源方面的素質(zhì),是遠遠低于當初他教的那些特種兵苗子的。這讓他空有許多兇殘的訓練手段,只能降低幾個級別來使用,不能盡情的折磨人。 王庸在公司里到處閑溜達,尤其是總裁辦公室那一層樓,是他逗留時間最長,來去頻率最高的一層。因為整棟樓里,那里美女質(zhì)量最高。而且現(xiàn)在歐陽菲菲只要他身體老老實實的,其他的,不管是對誰口花花幾句,她壓根就不計較。 那種感覺,就好似她姑奶奶在放風箏,只要我手里拽著線,老王你愛咋飛就咋飛。總之,有封印在那里幫她守著門呢。老王你再怎么蹦跶,翻跟斗,都是不可能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就在王庸說幾個有色笑話,逗得那些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白領(lǐng)們嬌嗔不迭時,歐陽菲菲辦公室的那厚重的紅木大門緩緩打開了。歐陽菲菲穿著一身寶藍色的套裝,腰身很緊,勾勒出細細的腰線,透明的絲襪更顯的雙腿的筆直與修長,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而方薇薇,上身穿著米白色的桑蠶絲襯衫,下面一條高腰的卡其色闊腿褲,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若隱若現(xiàn),更顯得氣質(zhì)出群,兩人聯(lián)袂送著一個三十幾歲,西裝革履,精神抖擻的英俊男子走了出來。 在辦公室門口,三人還在寒暄不已。英俊男子小聲的和歐陽菲菲交談著,還時不時用手比劃兩下,眼神溫柔,嘴角微微上揚,顯得心情很融洽,方薇薇低著頭輕輕附和著。 一見到那人,王庸的身軀瞬時一滯,眼睛不自覺的瞇了起來。心中又是震驚,又是有些疑惑。這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實在是有些奇怪。 倒是剛才和王庸逗笑的那些女白領(lǐng)里,還有王倩倩呢。只聽王倩倩邊上的一個穿碎花短裙的女人小聲的八卦說:“喂,姐妹們。你們知道這個成熟英俊,氣度不凡的高富帥是誰嗎?” 這話,頓時引發(fā)了一陣好奇。連王庸,也按不住心中的疑問,也是豎著耳朵細細聆聽。 “這男人叫沈離,是某軍區(qū)的一個高級軍官,而且據(jù)說是太子黨之一,家里面的來頭大的不得了。”某女眼睛放著光,就差流著口水說:“而且據(jù)說在京城里,這家人的門路非常廣。這一次我們公司電商的牌照的審批,,被首都的某部門給卡住了。方部長的同學就介紹了這個沈離來幫忙,據(jù)說,人家啥也沒做,就一個電話過去,很快,牌照就以最快的速度發(fā)下來了,能量大的不得了。你看看,連我們歐陽老總現(xiàn)在見了他,都是客客氣氣的,半點不敢怠慢。” “哎哎,姐妹們你們說,這個沈離家世好,長得又俊。短短幾天內(nèi),已經(jīng)來拜訪第二次了。你說,會不會是對我們的老總有什么想法?” “這可說不定哦?不知道這個白馬王子結(jié)婚了沒?如果他能看上我,那就太幸運了。” “你發(fā)什么花癡啊?韓劇看多了吧?就算人家現(xiàn)在沒老婆,也看不上你啊?少在那里做灰姑娘的春秋大夢。” “就是,就是,這是有背景的豪門,沒點拿的出手的實力,人家正眼都瞧不上你,門當戶對,門當戶對多大的年紀了,還做夢!” “想想也是好的嘛,到時候我開著瑪莎拉蒂來接你們?nèi)ノ业挠瓮С龊0。。 ?/br>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