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
“呃,mama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蘇舞月委屈的小嘴都嘟了起來:“我都已經和那兩個丫頭約好了,這下大叔臨陣變卦,我還不給人笑話死?” “要不,mama陪你去吧。反正mama也挺喜歡聽安吉爾的歌。”蔡慕云有些心疼的婆娑了一下她的額頭。 “那豈不是更丟人?” “蘇舞月,你怎么說話的。”蔡慕云氣得不輕,實在是想不通啊。憑什么王庸去是給她爭臉,而她這個做mama的去,就是丟人? 就在王庸吹著口哨,上了出租車往家里去,以為順利逃過了一劫時。電話響起,而且是一個未知來電,要說自己的號碼知道的人并不多。在外面,也就是自家幾個兄弟。 略一猶豫,還是決定接一下。免得萬一是重要的電話,就容易錯過大事了。 接聽之后,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如同低沉野獸一般的急促呼吸聲。 直把王庸惹得眉頭大皺:“誰啊?不說話的話,我關機防sao擾了啊?” “混蛋!”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英國口音,卻是中文發音的國罵。有些生硬,但字正腔圓。 王庸有些惆悵,今天這究竟是遭了什么邪?亂七八糟的事情遇得太多了吧?接個莫名其妙的電話,還被人罵混蛋。聽那口音,還是個外國人。 王庸正準備用博大精深的罵人話,給他狠狠地回敬過去的時候。對面又是傳來一連串的英語:“混蛋,剛才那兩個字,是我特地學來罵你的。聽出我是誰來了吧?不錯,我就是罵的你。你就是一個混蛋,混球,流氓,下流胚子。為什么現在都已經二零一三年了,撒旦還沒有把你召回地獄去?” “你的心情不錯嘛!你爸死了?”王庸好整以暇的用英語回應著說。 第五百零九章黑色天堂 “呃還沒有。”那聲音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后,旋即又勃然大怒了起來:“我和你說這個干嘛?你爸才死了呢。” “我爸早死了。”王庸好整以暇的說道:“你爸還沒死,你怎么會心情這么好?都能拿起電話和我說話了?” “該死的混蛋,你應該早就下地獄的。”那聲音又是嘀嘀咕咕的罵了起來:“你就是一個冷血,變態,下流的惡棍。” “哥們,你罵人的時候能不能換點新鮮的?翻來倒去的就是這么幾句。”王庸笑著調侃說:“下次你要多學點中文,擴充些詞匯量才行。就這樣吧,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先掛了,孟塔古先生。” “等等,該死的,我還有話要說。”孟塔古焦急的說道。 如果換作別人,王庸早就掛斷電話了。但是孟塔古,相信以他對自己的憎惡和痛恨。若非萬不得已和真有要事,他是不會腆著老臉來給自己電話的。 由此,王庸開始很耐心的等待。 猶豫了一下,孟塔古嘆了口氣說:“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依莉雅到了亞洲開演唱會,這一站是你們國家的華海市。我需要你出馬,保護她一下。” 王庸有些好笑著說:“哥們,我沒聽錯吧?你要我去保護依莉雅?我記得你說過,如果我再敢和你女兒見一次面,你就會綁著炸彈和我同歸于盡。還有,黑市懸賞榜上那一千萬英鎊買我小jj的懸賞,據說是個神秘的貴族。孟塔古,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錯,那就是我出的懸賞。但是可惡的是黑市那幫家伙都不敢接這個懸賞任務。”孟塔古有些惱羞成怒的說:“你去不去保護她?” 一想到那個黑市懸賞,王庸的嘴角就一陣抽搐。這家伙純粹是去搞笑的嗎?而且那事非但沒有弱了自己的名頭,反而還小幅度的助長了他的威勢。 因為坊間都開始流傳說king搞大了那個貴族女兒的肚皮,卻又想不負責任。那個貴族一氣之下,才發出了一千萬英鎊的懸賞。 這也使得王庸腦袋上掛著的懸賞總額。按照匯率轉化為美金后,已經突破了足足一億,超越了一直掛在榜首的魔王凱撒。 魔王凱撒那廝,下手心狠手辣,為人更是隨心所欲。他的仇家遍布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把他剁成rou醬。 但是在他身上累積的各色懸賞。加起來也只有九千多萬美金。王庸這一次,也算是創造了黑市榜的一個歷史記錄。 “她要是有危險,我當然應該去保護她。”王庸沉吟著說:“不過你想好了,三明治伯爵閣下。之后,要是發生些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局面,我可不管。” “我現在還不是三明治伯爵。只是欣琴布魯克子爵。我父親還沒我和你這種混蛋說這個干什么?總之,這次她有危險,你必須去保護她。還有,絕對不能讓她看到你,或是認出你。我要你做到像個隱形人一樣,絕對不能再攪亂她還沒愈合的心靈。”孟塔古在電話里蠻橫霸道的說著。 “我說兄弟” “你不是我兄弟。你是個惡棍,惡魔。下流胚子。”孟塔古堅持不懈的繼續罵著:“我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誤,就是認識了你這個混蛋,還把你當成了我的兄弟。噢,上帝,我的寶貝,依莉雅,你怎么會如此的不幸?” “好吧好吧,那你給我說說,我要怎么樣才能又當隱形人,又把她給保護周全了?”王庸沒好氣的說:“你給我策劃策劃吧。” “我沒辦法。但是我相信你肯定有辦法。”欣琴布魯克子爵大人,很無恥的開始不講道理了起來:“雖然你是個混蛋,惡棍,下流胚子。但是這點點小事情,你還是能做到的。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想要對付我家寶貝女兒的,是一個叫黑色天堂的恐怖組織。” 黑色天堂?我勒個去。王庸的腦袋微微一暈,沒好氣的說:“我說你沒有弄錯吧?黑色天堂是個結構嚴密的大型恐怖組織,依莉雅怎么可能招惹到這種級別的恐怖組織?她現在不是在唱歌嗎?” 王庸說的沒錯,如果是一個什么小團隊想搞些場面揚揚名,倒是可能會選擇一些著名的明星啊,富商之類的。勒索點錢財,順便提高一下名望。 但是說句不好聽的話,人黑色天堂是個什么組織啊?就算要搞活動,也不可能盯上一個唱歌的明星不是?也忒丟份了。 “這個,你回頭就會了解了。”孟塔古苦笑了起來:“我現在沒空和你仔細解釋,但是你也別指望我能勸她取消演唱會,你也知道,女兒大了,很不聽話。” “我知道個屁,現在,你立即給她打電話,取消這次的演唱會。”王庸有些惱怒地說:“你以為黑色天堂是阿貓阿狗啊?那可是全世界最頂級,最頑固的恐怖組織之一,而且是具有強烈信仰的組織,那幫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媽的,你以為我愿意給你打這個電話啊?你以為我愿意腆著老臉去找圣修女要你電話啊?”孟塔古在那頭羞惱成怒的咆哮了起來:“要不是我根本就勸不動依莉雅,本爵爺這輩子都不想聽到你的聲音。總之,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如果依莉雅在你的地盤上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吧?我可憐的女兒,你怎么這么命苦喲。” “嘟嘟” “喂喂,你別掛電話啊?呃,有這么當父親的嗎?”王庸很無奈的點著煙抽了起來。同時,腦子也開始飛速旋轉了起來。先是理順著這一切的事情,黑色天堂的情報,也開始在他腦海里浮現了出來。 這是一個二戰時期就成立的大型恐怖組織,想想看,一個能存活了幾代人的恐怖組織,自然有其獨到和強大的一面。 而且這個組織結構嚴謹,成員都是從世界各國拐賣,或是收集來的嬰兒,絕大多數還都是孤兒。從小洗腦培育長大,被灌輸了黑色天堂的那些邪惡恐怖理念。 如此情況下,外人是很難打入到黑色天堂里面去做間諜,瓦解他們之類。那就像是一個依托于現代社會的獨立王國,有著獨特而排外的運轉方式。 這幫人是打著拯救世界,挽救全人類的旗號在做事的。自認為理想崇高,執行任務的過程之中,手段異常兇猛,悍不畏死。 長久以來的洗腦和訓練,讓他們每個人都認為死亡,是一種奉獻,是一種生命的升華。 簡而言之,這是一群類似于有著嚴密組織結構的神經病。道理什么的,那是絕對講不通的。而且他們有著大型恐怖組織的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一旦設立目標后,就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在過程之中,任何犧牲都是在所不惜。 頭疼,真的是很頭疼。 沒有人愿意和這種恐怖組織去作對,就連世界霸主米國在沒有被招惹到的時候,也只能睜一眼閉一眼。 這也是為何一些發達國家,對亦正亦邪的傭兵公司會比較容忍的緣故。相比于那些純粹的恐怖組織來說,傭兵公司這幫拿錢辦事的人,實在太可愛了,一個個簡直就是正義使者。而且在關鍵的時候,還能用用這些傭兵公司,來做一些各國政府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 要讓王庸來考慮如何保護依莉雅,肯定是取消演唱會,然后安排她躲一陣。再找機會和黑色天堂談判,看看能不能和平解決這個問題。 即使是王庸,也不太愿意讓沃爾夫公司去和黑色天堂死磕。先不說能不能磕贏的問題,就算磕贏了又如何?估計到時候沃爾夫公司也是名存實亡了。 就在早已經從出租車上下來,站在馬路邊上邊抽煙,邊琢磨的時候。距離他僅有十幾公里遠的一家奢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里。 她身穿了一套純粹由白色絲綢,由米蘭的服裝大師設計而成的長裙。光滑,柔美,潔白的長裙,讓她看起來那么的完美無瑕。 金色如瀑的長發,完美的披散在肩膀上。湛藍而清澈的眸子,如同兩塊純凈無暇的稀世藍寶石一般的明亮,透徹。 她的肌膚,柔嫩光華的如同牛奶凝脂。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她身上些許的華人血統,讓她精致而完美的五官,更添了幾分柔美細膩。修長的睫毛,微微輕開輕闔時,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她就是天使,一個純凈高貴,出塵脫俗,渾身沐浴著一抹淡淡光華的天使。 半裸的雙肩,托著如同天鵝一般美麗的脖子。只見她那干凈明亮的眼神之中,微微露出了一絲憂郁思緒。亞洲,華海市。 這里,是他的故鄉。這一次舉辦亞洲三大城市的演唱會,籌辦方沒有把華海市作為巡回演出的一站。但是在她那些微的私心下,卻是堅持選擇了這里作為重要的一站。 不求能邂逅他,只求親身感受一下,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第五百一十章天使 從踏入這塊古老而神奇的土地開始,她的思緒,仿佛經歷了時光回溯一般,重新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幕。 那時候的她,才剛滿十八歲。瞞著父親,瞞著所有人。以國際紅十字會成員的身份,跟隨一支輸送救濟和醫療物資的維和部隊,進入一個陷入到內亂之中的非洲小國家。試圖在救治難民的同時,呼吁和平,呼吁反對殺戮婦女兒童。 但是那一次,卻是經歷了從未經歷,也難以想象的噩夢。敵人是一支數百人的武裝暴徒,瘋狂的怪叫著,嘴里喊著非洲部落里傳統的狩獵呼嘯,掃射著機槍,向維和部隊發動了猛烈的沖擊。 車隊里僅有數十個戰士的維和部隊,瞬間便落入了下風。依托著車陣,勉力抵抗著。而她,卻是如同做噩夢一般的躲在車子后面,瑟瑟發抖。 子彈,在她耳邊呼嘯而過。身邊那些主動保護女人們的維和戰士們,一個個倒在了血泊里。鮮血,濺到了她的金發上,臉上,還有潔白的護士裝上。而在十分鐘之前,她還在車隊里表演唱歌,贊美非洲草原的美麗和壯闊,歌聲繚繞,激勵士氣。 但是現在,耳朵里,那些怪嘯著的武裝暴徒們,仿佛越來越近。她聽到過一些傳聞,知道那些無法無天的暴徒們,是怎么對付婦女和兒童的。 尤其是像她這樣金發碧眼的白人少女,更是會遭到無窮無盡,難以想象的凌辱。心中的絕望和恐懼,就像那黑夜一樣將她一點點吞沒。 向上帝虔誠的祈禱,并沒有產生效果。僅有數十人的維和部隊。在死傷過半后,發現已經根本沒有勝算。絕望的投降了,把希望寄托在了那虛無縹緲的一線生機上。 在那一瞬,她想到了死。撿起了槍,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卻在扣動扳機的那一剎那,沒有了足夠的勇氣,她恨透了自己的天真和懦弱。 一個渾身散發著惡臭,披頭散發,身上披掛著子彈和手雷的黑人暴徒。發現了這只美麗的小天鵝,他獰笑著撲了過來。 就在她恨自己為什么沒有勇氣自殺。精神幾乎崩潰的剎那。那個暴徒的腦袋,就像是個爛西瓜一樣的爆裂開來,紅的白的,濺滿了她一臉。 狙擊槍的子彈,打爆了那個暴徒的腦袋后,還在押運車上留下了一個巨大坑洞。 援軍的出現。無疑是將她從絕望深淵之中,猛地拉了上來。精準的狙擊槍,轟爆了一個個暴徒們。僅僅是一把狙擊槍,就將暴徒們壓制在了車隊里,就像是死神的鐮刀一般,在黑夜里收割著一個個亡者的靈魂。在黑夜之中凌亂的反擊,卻是連敵人究竟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 武裝暴徒們。只能把所有光源全部滅掉,這才讓對方停止了遠程狙殺。但是殺戮,卻并沒有完全停止。很快,在暴徒營地里,無聲無息的殺戮,就此展開。 所有邊哨,都被悄無聲息捂住了嘴,一刀割開了喉嚨,生命很快就消失。直到死了十多個暴徒后,暴徒們才發現入侵者。一場近距離的混戰由此展開。 “依莉雅?”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就在她下意識的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的時候。一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任憑她怎么掙扎,就像是一只被人抓住了的小雞。難以動彈。 她還清晰的記得,那只可惡的大手上,散發著淡淡的煙草味道。這讓她至今想起來,依舊像是眼前剛發生的一樣,讓她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了一抹難得的笑意。 “安吉爾。”一個三十幾歲,戴著眼鏡的白白胖男人,扭著屁股,尖聲細氣的說道:“華海市警方的人,真的是好沒禮貌。我就說嘛,亞洲三城市巡演,應該是東京,香港,以及首爾的。而不是硬把東京擠掉,添了個什么華海。雖然這是華夏國數一數二的國際大都市,但是和東京是沒法比的。不管是環境設施,還是個人素質。” “邁克,你的祖籍是香港吧?”藝名為安吉爾的依莉雅,恬靜而優雅的說道:“香港似乎也是華夏國的一部分,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是華夏血統的人。” “我從小就移居到了大英帝國,是標準的大英帝國子民。”邁克叉著腰,哼聲不迭的說:“安吉爾,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么非得選擇華海市作為巡回演出的一站?難道就為了你那微薄的華裔血統嗎?就算是您的外祖母,其實也只是華裔而已,不是華夏人。” “晚上就要開始演唱會了,你現在討論這些還有意義嗎?”安吉爾平和而微笑的看著他,并沒有生氣。雖然說在一開始選中他做經紀人,也是因為他祖籍是香港,屬于華夏一脈。但是長期相處下來,覺得這個邁克還是很有能力,很善良,很維護自己的人。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嘴碎了些。 “安吉爾,我建議還是取消這次的演唱會比較好。”邁克扭著腰,眼神之中充滿了擔憂著說:“你父親說他收到情報說,黑色天堂恐怖組織要策劃恐怖襲擊對付你,以洗刷你對他們的傷害和施加的恥辱。而無能的華海市警方,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找到任何恐怖襲擊者的線索。我不是故意找借口要取消,但是你執意要去的話,實在太冒險,我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 “邁克,你還記得當初你擔任我經紀人時候的誓言嗎?”安吉爾的聲音很輕,很柔,又有些如同天絲一般的清澈飄渺。但是其中,卻是充滿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堅定:“我們要做的,不是為了金錢,不是為了利益。而是為了喚醒人們和平的意識,呼吁停止人類的自相殘殺,呼吁停止對婦女兒童的侵害殺戮。自從我踏上這條道路開始,就沒有想過要畏懼,沒有想過要退出。黑色天堂,是一個殘暴的恐怖組織,他們所有做的一切,都是反人類的。我也絕對不會像他們妥協,哪怕是死在了自己的演唱會上,那樣只會喚醒更多的人來反對恐怖主義,反對戰爭。” “安吉爾,我從來就沒有反對過你的理想。”邁克委屈的說:“我只是不想你出事,如果你活著,唱更多的歌,積累更多的粉絲和影響力。慢慢呼吁你的理想,豈不是更有效果?” “好吧,邁克。你不用太擔心,既然華海市警方很重視我們的演唱會,而他們也沒有找到任何恐怖襲擊的線索。那么說明,這一次黑色天堂只是威脅恐嚇而已。”安吉爾冷靜的說道:“我們總不能因為遭遇到了一次恐嚇,就停止我們的理想。這一年多來,我們已經接到過了無數類似的恐嚇。難道每一次恐嚇,我們都得妥協,畏縮不前嗎?不,他們恐嚇我們,正是因為他們害怕我們的力量。這一次的演唱會,按時舉行,我相信華海市警方的實力和決心,一定會保護好我的安全。” 此時,門鈴聲響起。 邁克扭著屁股跑了過去,貓眼一看,便回頭聳肩說:“是警方的遲警官,安吉爾小姐,要不要見她一下啊?” “嗯,邁克,你請她進來。”安吉爾溫柔的說道。 沒有穿警服,而是一襲緊身運動服,顯得精神而干練的遲寶寶走了進來。她的臉色也很嚴肅,這一次市局給她的這項任務,可不是那么輕松的。 也許,一開始算是個還算輕松的任務。保護一個明星,開演唱會而已。這讓遲寶寶,還有些不太樂意呢。她堂堂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警察,竟然被指派著去保護一個資本國家來的明星唱歌,簡直就是一件滑稽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