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喂喂,你這是什么表情?別裝啊我警告你,少在那里和我得了便宜還賣乖。”蔡慕云嬌嗔生氣著說:“你就算是裝得再可憐,我絕對不會同意再加遲寶寶進(jìn)來的。” 王庸一口老血差點噴在了方向盤上,眼冒金星,幾欲暈厥,誰在裝啊?就憑這兩個。就已經(jīng)讓自己覺得是身處煉獄了,再加上個戰(zhàn)斗力爆表的遲寶寶的話,真心不如一刀殺了自己來得痛快。 說到底,還是歐陽菲菲好啊。在這方面,就數(shù)她最安分了。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對自己來索取無度,讓王庸頓覺安全感十足,就像是個恬靜而溫柔的港灣。 “王庸,我真舍不得和你分開,要不。我們兩個私悄悄的再到別的地方‘出差’一下吧?”蔡慕云聲音柔軟而磁性:“不帶戚蔓菁,就我們兩個,好不好?” “不太好吧?都已經(jīng)和菲菲說好了,今天要回去的。”王庸一臉義正詞嚴(yán)的拒絕著說:“出爾反爾的話,要是給菲菲發(fā)現(xiàn)了怎辦?這以后連日子都過不安穩(wěn)了。”心下卻是呻吟不已。再和她單獨出去一個晚上的話,明天鐵定得爬著回家。 好在正在兩人說話間,蔡慕云的電話響了起來。她這攜帶的是私人電話,只有寥寥數(shù)人才知道這號碼。秘書什么的,早就被她告知過,沒有特殊情況不準(zhǔn)打擾。 “噓是舞舞。”蔡慕云略作警告后,便接了電話:“喂,舞舞,今天考完試了嗎?題目難不難?” “蔡慕云!”蘇舞月在電話那頭氣鼓鼓地說:“你還要不要女兒了啊?這一出差就是三天,每天還只發(fā)發(fā)短消息,兩次電話打你不通。你倒是對我真放心啊,我這要是給人拐了去怎么辦?” “誰會那么沒眼光的拐你啊?”蔡慕云心情很好的笑著說:“你以前不是總巴不得mama出差,你好一個人在家里通宵玩游戲嗎?” 蘇舞月有氣無力的說道:“蔡慕云,我這幾天是考試啊,哪有力氣玩游戲?我說,什么出差要出那么久?你不會是偷偷摸摸會情郎去了吧?” “怎么和mama說話的?”蔡慕云嬌哼著說:“沒大沒小的,我警告你啊,這次要是考不好。你這個暑假就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學(xué)習(xí),哪里都不準(zhǔn)去玩。” “以我的智商,高中里的那些小兒科能考不好嗎?不和你多說了,我這考完試了,要輕松一下。今晚我要去看場演唱會,是我最喜歡的安吉爾小姐的巡回演唱,在亞洲只在三個城市里有,我們?nèi)A海市是第一站。”說起這話時,蘇舞月倒是有些小小興奮了起來。 蔡慕云倒是知道女兒喜歡那個明星的,她也是聽過那個安吉爾的歌,很有深度,內(nèi)涵。聲音清亮透徹,宛若天籟。 這件事情,女兒也早就和自己報備過了。她點頭說:“嗯,可以的。要不然,mama陪你去看吧。” “媽,我是去享受音樂的”蘇舞月無奈的說道:“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拼命學(xué)習(xí),考完試能不能讓我輕松一下了啊?對了,聽說票很緊張,就后排的,網(wǎng)絡(luò)上都已經(jīng)炒到了兩千多一張。媽,你找關(guān)系幫我弄兩張前排vip座的,你放心,我不貪人便宜,該多少錢,都從我壓歲錢基金里出。” “行了,少和你媽來這一套。你那點點心思我還不知道,這錢我出了,話說你最近還真是挺太平,很努力。不過為什么要兩張?”蔡慕云微微詫異的問:“你不帶mama,準(zhǔn)備帶誰去看?” “我一個挺要好的同學(xué)嘍,剛轉(zhuǎn)學(xué)過來認(rèn)識的新朋友,是個成績很好的女孩子。”蘇舞月解釋了兩句,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媽,你煩不煩啊?不是什么男同學(xué),你知道你女兒不會對那些幼稚的男同學(xué)有興趣的。一個個都還像是躲mama懷抱里吃奶的孩子。” 你喜歡年紀(jì)大的mama才更不放心。蔡慕云倒是沒有把這話說出來,答應(yīng)道:“那好吧,我安排秘書去買一下嗎。““謝謝mama,你對我真好,么一個。再見,我告訴我同學(xué)好消息去了。對了,晚上看完演唱會,我們可能還會看一場電影,十二點前肯定到家啊。mama,我愛你。”蘇舞月興奮的吱吱喳喳說了一通后,不等蔡慕云反對,就掛斷了電話。 “這孩子,真不省心。”蔡慕云雖然嘴上說著,不過眼神之中還是充滿了母性的溫柔。第一時間開始打電話給秘書,去弄票了。這種vip票對普通人來說很難弄,但是以她的權(quán)勢,一句話下去,不知道多少人會爭先恐后的拿著票來拍馬屁。 “舞舞那丫頭很聰明的。”王庸笑著贊道:“我要有這么一個聰明伶俐又漂亮的女兒,折壽十年我都愿意。” “她就是你女兒。”蔡慕云回頭白了他一眼:“你自己說過,心里面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老婆了,就差個名分而已。” “呃,好吧好吧。”王庸干笑了兩聲說:“這年頭,還帶買一送一的啊?” “王庸,你這是真心不想好了是吧?開這種玩笑,舞舞不好嗎?”蔡慕云臉一寒,惱怒地說。若非顧及到他在開車,說不定就一腳把他踹下車去了。 “好好,挺好的。”王庸汗然不已,呵呵直笑:“好吧好吧,她就是我女兒。嘿,這下白撿了個閨女。回頭讓她叫聲爸爸來聽聽,不知道她會是啥表情。” “這件事情以后再說,舞舞她暫時還有些不能接受。不過,時間會抹平一切的。”蔡慕云臉色也有些無奈,女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年紀(jì)很大了,自主性又強(qiáng)。而且她本身對王庸這老男人,還是很有些好感的。 兩人正說話間,王庸的手機(jī)也響了。估摸著是歐陽菲菲來電,兩人在一起那么久后,還是第一次分開幾天時間。難不成,小別勝新婚,她還想來接自己? “喂”王庸看也不看,直接邊開車邊接了電話。 “大叔我考完試了。”蘇舞月的聲音,很神奇的在王庸的耳朵里響起。直把王庸嚇得不輕,急忙靠邊停車打電話。 “我那個,呵呵,現(xiàn)在正忙呢。過會兒再打你電話。”王庸有些緊張的說道。開玩笑,天知道她會在電話里說些夸張的事情來,她老媽可是在邊上呢。 這要是把蔡慕云給惹毛了,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王庸大叔,不帶你這樣的。前些時候你讓我好好靜下心來念書考試,我已經(jīng)遵照你的吩咐做了。”蘇舞月委屈的說:“而且你還答應(yīng)過我,要陪我一起看演唱會的,就今天晚上。” 第五百零五章我這張臉多耿直啊? 蔡慕云一開始也以為是歐陽菲菲的電話,但是聽著似乎聲音不對。便懷疑王庸不會又是從哪里弄回來了個小五小六吧? 下意識的,就往那邊湊了湊。雖然聽得不是太清楚,但是蔡慕云對自己女兒的聲音豈能聽不出來?雖說她和王庸說話的聲音,比平常嗲了幾分,又仿佛是在撒嬌。 但是正因為如此,蔡慕云才更加氣得無名之火在心里面燒啊燒的。湊到王庸耳邊,壓低著聲音兇狠的說:“開免提,你別逼我和你拼命。” 她就像是一只護(hù)崽的母獸,卻是發(fā)現(xiàn)寶貝孩子即將要被捕獵者抓走了一般,嬌軀處在了緊繃狀態(tài),眼神里殺氣橫溢。 即使是王庸,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恐怖能量。母性護(hù)崽的力量,可是向來被譽為奇跡的。何況,此刻他本身就有些做賊心虛般的感覺,干笑了一下,不敢忤逆,開了免提的同時,心中暗暗祈禱,蘇舞月啊蘇舞月,麻煩你這小姑奶奶給我消停些,別說出作死的話來啊?要不然,咱倆個今天誰都討不得好去。 “大叔你不會是準(zhǔn)備耍賴吧?”蘇舞月見他不回應(yīng),便有些焦急了,這可是她期待了很久的事情,惱怒的威脅說:“你要是不陪我去看演唱會,我就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我mama。” 我勒個去。 王庸的寒毛一下子全都豎了起來,后背發(fā)炸,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冒上了腦門上。作死啊,這就是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的作死啊。老子和你清清白白的,哪里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嘶大腿內(nèi)側(cè)。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不消說,那肯定是蔡慕云已經(jīng)氣得不行了,正在發(fā)狠心呢。 “王庸,你,你竟敢對我女兒做那種事情。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蔡慕云那沁人心脾的芝蘭氣息,因為湊得很近,似有似無的撩撥著他的心弦。 但是她說的話,卻是充滿了狠勁和殺氣。別看她平常經(jīng)常會死丫頭,或是蘇舞月蘇舞月的叫。但是這個和她相依為命了十幾年的女兒。毫無疑問是她最致命的逆鱗。 王庸劇痛而心寒,急忙將話筒部分捂住了,低聲解釋著說:“青青,我和那丫頭清清白白的。她那性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在故意炮制故事,威脅我就范呢。” 蔡慕云的敵意略微消散了些,但也僅僅是略微而已。低聲說:“不準(zhǔn)驚動她。你給我問清楚她倒底是什么事情?王庸,我女兒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準(zhǔn)備活了。” 王庸真的是覺得自己苦逼了,蘇舞月這死丫頭,什么時候不好打電話來,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哪怕是晚個半小時,自己到了公司后再打也不遲啊? 但是現(xiàn)在。卻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從蔡慕云的吩咐了。心中暗自祈禱不已,蘇舞月啊蘇舞月,咱可不能再作死了。 咳嗽了兩聲,對著手機(jī)有些義正詞嚴(yán)的說道:“蘇舞月,陪你去看演唱會當(dāng)然沒問題。不過有些話你可別瞎說啊,要是不小心傳到你mama耳朵里,你知道她脾氣的。別把沒有的事情,硬往腦袋上扣。” 話里話外,也是給足了她警告。希望那丫頭能聽懂吧。 “大叔,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蘇舞月有些羞惱成怒的說:“一起看演唱會。可是你早就答應(yīng)過我的,你一個四十多的老男人說話總得算話吧?” “我三十還不到呢。”王庸憤怒的說:“年輕力壯著呢,你別污蔑我。”王庸試圖扯開話題,要說自己和蘇舞月之間,自認(rèn)為當(dāng)然是清清白白的。 但是。也是有過那么一些些香艷的故事。而那死丫頭一旦發(fā)飆起來,說不定就會到蔡慕云那里,搬弄下是非。 而有些事情,就是想解釋也是挺難解釋清楚的。 “我不和你扯這個。但是我不服氣,什么叫沒的事往自己頭上扣?”蘇舞月氣鼓鼓的怒聲說:“那天你把我摁在身下,把我褲子都脫了的事情忘記了?接下來你又對我做了些什么,你難道忘記了?我哭,我鬧,我苦苦哀求,你放過我了嗎?我那里,連我mama都沒有碰過,卻被你徹底凌辱了。” “王庸,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蔡慕云眼前一黑,搖搖欲墜著。腦海里都是想象著當(dāng)時的場景,王庸這個衣冠禽獸,把自己嬌柔可愛的女兒摁在身子底下,三兩下就把她撕扯個精光,露出了小羔羊般的白花花柔嫩身體,還一臉yin笑的壓了上去盡情猥褻。 任憑自己女兒怎么哭鬧哀求,他這只禽獸惡魔,都是無動于衷,反而更是助長了他的yin虐之心。臉上充滿了邪惡和猙獰,尤其是他的兇器,劍拔弩張。 “我的寶貝啊,你,你怎么會遇到這么個禽獸?”蔡慕云悲鳴了一聲,氣急敗壞的扯住了王庸的衣襟:“你這個禽獸,你對我這樣,壞我清白也算了。你,你怎么能對舞舞作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她才是個高中生啊。嗚嗚,我要殺了你。” “喂喂,你聽我解釋。青青,寶貝。”這下子,王庸開始苦逼了。又不敢用力,生怕傷了她。坐在駕駛座上,手忙腳亂的擋支著她的撕咬和亂拳。 電話對面的蘇舞月,也是直接傻了,mama不是去出差了,剛在路上還沒到家嗎?怎么會和王庸大叔在一起? “解釋,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你就是個畜生,禽獸,不,魔鬼。我不是你的青青,更不是你的寶貝。我要殺了你。”蔡慕云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還這么小,就已經(jīng)淪喪在了這個混蛋的手中,自是怒火攻心,惡向膽邊生。哪怕是個這家伙拼個同歸于盡她都肯。 “蘇舞月,你丫的闖禍了你知道不?還不肯給你媽解釋解釋?老子可沒把你吃了。”王庸?jié)M臉凄苦的邊是阻擋著發(fā)了瘋一般的蔡慕云,邊是對著蘇舞月喊:“快點解釋啊,我要被她掐死了。老子喜歡的是熟女,對你這種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的羅莉,壓根就沒興趣。” 蘇舞月原本也是一陣慌亂的想解釋解釋的,畢竟這件事情自己說的不清不楚的,mama肯定會引起誤會,會造成很大的麻煩。 但是,王庸的話一下子就把她也給惹火了。什么叫壓根就對本小姐這種羅莉沒興趣?還有,什么叫要屁股沒屁股?要胸脯沒胸脯? 反正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本小姐豁出去了。再說了,今天這事情就算解釋清楚了,回頭mama肯定拒絕再讓自己和大叔有任何來往。 “媽,您先別急,聽我說。”蘇舞月在電話免提里叫了起來:“你千萬不要再打大叔了,這不關(guān)他的事情。” 女兒的聲音,讓蔡慕云稍微冷靜了些。只是繼續(xù)抓住了王庸的胳膊,有些氣急攻心的說:“舞舞,你快告訴mama。你們兩個是清白的?要不然,我,我就和他拼了,就算是死也要拉他做墊背。” “媽,你不要這樣,您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女兒也不活了。”蘇舞月在電話那頭,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還有,您千萬別和大叔拼命,也別抓他去公安局。要,要不然,女兒肚子里的孩子,可就沒有爸爸了。媽,您就原諒我吧,女兒不孝” 肚子里的孩子?爸爸?蔡慕云眼前一黑,直接軟倒了下去。 “喂喂,你這死丫頭,你mama暈過去了,你怎么敢這樣說?”王庸可真是被氣得不輕,急忙把手機(jī)一丟。回頭給蔡慕云掐起了人中來。 好在王庸雖然不是什么醫(yī)生,卻也懂戰(zhàn)場急救和臨場應(yīng)變。猛掐了她幾下,又是對著她后背拍打著,腦部的幾個xue位,也能幫助醒腦回神。 十來秒鐘后,蔡慕云幽幽醒來。但是一見到王庸那張臉,就又是滿臉驚怒交加,蔥白玉手朝他撓去:“姓王的,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你欺負(fù)了我不算,還要欺負(fù)我女兒。” “蔡慕云,你給我冷靜點。”王庸也是火上心頭,這對母女還真是不省心,完全都不聽人講道理的。控制著抓握住了她的手腕,怒聲說:“就算我真的做出了禽獸的事情,你也得冷靜了才能處理事情吧?” “什么叫就算?你都和我女兒那樣了,我,我,我還怎么冷靜?”蔡慕云的臉色白的可怕,眼神凄厲的望著王庸:“你,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情?舞舞,舞舞她還是個孩子。” “行,既然你都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禽獸了。那我索性就是個禽獸了吧。”王庸光火不已的說:“回頭我就去把那丫頭給綁了,在你面前把她強(qiáng)行占有了,然后讓她給我生一堆的孩子。不知這樣,我還要強(qiáng)行把你給辦了,讓你也幫我生一堆孩子。嘿嘿,舞舞的孩子該叫你生的孩子什么?” “惡魔,你真是個惡魔。你,你不能這樣。”蔡慕云震驚了,這人怎么能邪惡成這模樣? “娘的,你都說這是惡魔了。”王庸指著自己的臉,苦笑了起來:“你給我仔細(xì)瞅瞅,我這張臉多耿直啊,哪里像惡魔了?” 第五百零六章母女之爭 蔡慕云怔住了,眼神之中恢復(fù)了些清亮,盯著王庸的那張臉。雖然那不是一張正氣凜然的臉,不過,卻是經(jīng)歷了滄桑而成熟的臉龐,線條有些剛硬,為他憑添了許多男人的陽剛之氣。 的確,這不是一張能做得出來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的臉。 但是,很多人都是表面光鮮英俊,但骨子里卻是充滿了骯臟和邪惡。到了她這把年紀(jì),早就懂得了什么叫做不能以貌取人。 見她總算稍微冷靜了些,但是眼神之中,還是狐疑不定。王庸只得搖頭苦笑了起來,掏出煙給自己點上,猛地吸了一口后說:“蔡慕云,你就算對我沒有信心。也得對你自己有點信心吧?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你看中的男人。你難道就自認(rèn)為眼光那么差,看中了,喜歡上了一個禽獸不如的男人?” “但是舞舞”蔡慕云剛才是真急了,一時間怒火攻心,都失去了理智。現(xiàn)在即便回神,腦子里還是有些渾渾噩噩的。 旁的事情也許她都能不在意,但是女兒可真心是她的命寶啊,也是她的軟肋和逆鱗。一旦女兒出了點什么事情,還真是會讓她瘋狂和做出任何事情來。 而且那個對女兒做出了禽獸事情的,如果是王庸的話,那她就更加難以接受了。 “那死丫頭說的話你也信?”王庸沒好氣的在她腦門子上彈了一下,怒聲說:“你是不是太單純了?她現(xiàn)在這把年紀(jì),可正是叛逆期。我的天哪,她就這么胡亂一冤枉,你就找我拼命。我實在是苦啊。” 不過王庸其實也知道,正因為是自己的緣故,才讓蔡慕云反應(yīng)如此激烈的。否則,如果蘇舞月和任何一個老男人來往的話,她肯定會極度冷靜的處理這件事情。 “蘇舞月!”蔡慕云的腦子。也是漸漸清醒了些。撿起了王庸的手機(jī),見還沒掛斷,就對著電話怒聲說:“你知不知道這樣說謊,會出大事情的?” 剛才蘇舞月聽說mama暈了過去,其實也是后怕而焦急不已了。如今聽得她似乎沒事情了,心下也是定了些。但是那話。同樣也是惹出了她的邪性,氣鼓鼓地說:“mama,剛才我說謊的確不對。但是,這也是你教我說謊的。” “你這死丫頭還敢嘴硬,我什么時候教你說謊了?”蔡慕云那整顆懸著的心,總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簡直不敢想象。她竟然真的是在騙自己?一個小小的女孩子,怎么能用這么大的事情來騙自己? “mama,你有能耐指天發(fā)誓,這三天是真的出差,而且沒有和王庸大叔在一起。”蘇舞月惱怒不已的說:“如果你真的發(fā)誓,我就向你道歉,然后整個暑假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你mama這件事情。不需要你來多管。”蔡慕云的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只得擺出了家長蠻不講理的姿態(tài):“mama是個大人了,有權(quán)力選擇自己的感情生活。” “媽,我年紀(jì)也不小了。在我這年紀(jì)上,再過兩年的話。你都嫁給了爸爸,生下我了。”蘇舞月見mama沒事了,底氣也足了起來:“我也有權(quán)力追求自己的感情生活,我就是喜歡王庸大叔。” “你”蔡慕云氣得美眸一翻,回頭對王庸的股側(cè)狠狠掐了一把。 “我勒個去。”王庸疼得齜牙咧嘴,滿臉委屈的說:“她和你頂嘴。你掐我干嘛?” “她現(xiàn)在這樣子,還不是你鬧的?”蔡慕云頓足不已的怒聲說:“姓王的,你倒底對我女兒施展了什么魔咒?要不然她憑什么會喜歡上你這種長得又不帥,年紀(jì)還一大把了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