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king。”沈離微微有些顫抖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king?”李逸風(fēng)頓了一頓,旋即臉色大變的說:“你的意思是說,判官就是king,就是那個傳說之中的傭兵之王king?難怪,難怪。”李逸風(fēng)本身是特種兵出身,對于傭兵界的事情,自然有所耳聞過。但是怎么也料不到,判官竟然會是king。 難怪,自己在他手上,竟然連兩三招也堅持不住就被ko了。對于傭兵之王king的名頭,他也是如雷灌耳了。 “不錯,你認為如果雷霆大隊在得知了他的身份后,就算能干的過,他們敢動手嗎?”沈離冷聲說道:“他可不是什么獨行俠,麾下的沃爾夫安全公司,聲名顯赫,能量強大。一旦發(fā)狂報復(fù)起來,連米國都得掂量掂量后果是否扛得住。” 如果是正面對抗,米國強大的軍力,自然是能夠碾壓沃爾夫安全公司。但是如果人家給你搞游擊,搞恐怖活動,那就真的是防不勝防了。人家沃爾夫公司,出了名的就是高手如云。 米國覺得難纏的話,那對于本國,同樣不會好受的。由此一旦得知了判官的真實身份,尤其是在他沒有真正對國家干出危害事情的狀況下,招安和謀求合作,幾乎成了必然選擇。 就算不能招安,本軍區(qū)定然也會本著盡可能不得罪,盡可能交好的原則做事。 “如果你認為連雷霆大隊對付不了king的話,沈離,你又有什么能耐去對付king?”李逸風(fēng)撇了撇嘴,怨念十足的說:“我們邊陲之狼可不同于以前了,自從那次的事件后,元氣大傷。總體實力下落了一個檔次,到目前為止,也沒有恢復(fù)過來。何況,你壓根就不可能帶大隊里的戰(zhàn)士過來。” “殺人么,又不一定需要自己動手。”沈離的臉色有些陰鷙,抽著煙,冷然道:“何況如果由我們的人動手殺了他的話,勢必會招來沃爾夫安全公司的無盡報復(fù)。你放心,king雖然厲害,但在這世界上,也不是已經(jīng)無敵了。只要付得起代價,還是有人愿意接下這筆活的。對付傭兵,最好的辦法,就是使用傭兵。因為只有他們,才能更加了解對手的行為模式,才能更加沒有底線和原則。” “king可是傭兵之王,威勢”李逸風(fēng)的臉色勃然大變,猛地站起身來,死死的盯著他說:“沈離,難道你的意思是,凱撒” “不錯,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對付king。”沈離微笑了起來:“那就只有他了,凱撒,魔王凱撒。” “不,沈離,你是個中國人,你不能把魔王凱撒招來華海市。”李逸風(fēng)震怒之極的吼道:“他完全是一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殺人狂。你難道不怕引起動亂嗎?” 第四百七十四章人性的弱點 就算是從未和魔王凱撒打過交道,見都沒見過他的李逸風(fēng),在聽到了凱撒會來到華海市后。也是變得驚怒交加,惶恐不已。 因為這個名字,在傭兵界之中,幾乎就代表著是一個禁忌的名字。一個可以讓聽到這個名字的強大傭兵,瑟瑟發(fā)抖的可怕魔王。 他所過之處,就是一場災(zāi)難。那是一個瘋子,完全沒有任何底線的瘋子。他喜歡殺戮,享受殺戮。更擅長各種虐殺,恐怖事件。 這世界上有很多傭兵做事,多少會有些原則,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盡可能的都會不牽扯到平民,無辜者之類。但是魔王凱撒,卻是喜歡搞大場面,他喜歡看到那些普通人,看他的表演,然后在他魔王的yin威下,瑟瑟發(fā)抖,無限恐懼。 每一次他的出現(xiàn),都會引發(fā)一場腥風(fēng)血雨,造成血流成河。死在他手里的高手,已經(jīng)不計其數(shù),但更多的,卻是那永遠無法數(shù)的清的無辜平民。 他是一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誰都不知道他究竟會做出點什么事情來。當他善心來了,會為了救一只流浪小貓,哪怕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但是他一旦情緒來了,會把目標人物和雇主,統(tǒng)統(tǒng)滅殺掉。其中最著名的一個例子是,那個足球勝地,又盛產(chǎn)黑手黨家族的地方。有一個家族在報復(fù)另外一個家族的時候,花費了巨資。請來了魔王凱撒。很自然而然的,魔王凱撒完成了任務(wù)。把敵對家族殺得血流成河,滿門連只狗都沒活下來。 可惜,在雇主家族舉辦的慶功會上,無緣無故的,魔王凱撒血洗了雇主一門。事后,他還帶著他的團隊,在雇主那遍地尸骸的莊園里喝完了慶功宴。 像這么一個人,他在世界上的仇家不計其數(shù)。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殺死這頭魔王。可惜,十年了,足足十年的時間里,魔王凱撒始終雄踞在了十大傭兵排行榜第一的位置。人家活得好好的,繼續(xù)做著傭兵,繼續(xù)殺著人。 只有到了近兩年,才出了一個king。可以撼動魔王凱撒的地位。仿佛是故意針對凱撒一般,尤其是近兩年,傭兵界出現(xiàn)了各種流言。說什么魔王凱撒已經(jīng)老了,即將要被新一代的傭兵之王取代。 最后一年,也就是去年,傭兵界出現(xiàn)了雙王并立的局面。魔王和king。并列十大高手的第一位。這已經(jīng)是傭兵界公認的事實了。 當然,也有部分人認為king的個人戰(zhàn)力,要略遜魔王凱撒一籌。他的名望之所以能和魔王并列,是因為魔王最近幾年活動較少,而king。正當壯年,而且king做的事情。可比魔王正道得多。即便是如同惡魔一般血腥,邪惡的魔王凱撒,也是憑著其無比強大的個人實力,贏得了許多死忠。 總之,關(guān)于魔王和king孰強孰弱,爭論也是越來越劇烈。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很多好事的人,都認為兩者必然會有一次決戰(zhàn),誰贏了,才算是真正的傭兵之王。 但是很可惜,不知為何。當今傭兵界兩大王者,卻仿佛很默契的,從未在此事上發(fā)表過任何言論。而且,也沒有想要針鋒相對的意思,這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李逸風(fēng),你緊張什么?”沈離淡漠的說:“king只有死在魔王凱撒的手里,咱們國家才能撇開嫌疑,免于遭到沃爾夫恐怖組織的報復(fù)襲擊。你也知道,所有恐怖活動之中,完全的無腦報復(fù)流,是最可怕的。因為他們沒有任何訴求,只求發(fā)泄和報復(fù)。至于魔王凱撒,你以為king是紙老虎嗎?我敢打賭,就算魔王凱撒贏了,他也是慘勝,到時候我們完全可以漁翁得利,一舉將這世界兩大毒瘤統(tǒng)統(tǒng)除去。” “你說魔王凱撒是毒瘤,我沒意見。如果能殺掉他的話,我絕對會拍手稱快。”李逸風(fēng)正色地說:“但是king,或者說判官這人,還是有嚴格底線的一個傭兵。如果他真的能全心全意為國家層面做點事情的話,利遠大于弊。沈離,難道說判官得罪過你,你非得置他于死地嗎?讓本軍區(qū)首長,好好地招攬他一番,豈不是更妙?” “李逸風(fēng),你太天真了。”沈離冷漠的說道:“你難道還看不出來,不是我要他死,而是他們要判官死。” “他們”李逸風(fēng)的臉色,一下子煞白而來起來,眼神之中畏懼著低聲說:“什么,你,你還在替他們做事?” “不是我還在替他們做事。”沈離陰沉的笑著,身子向前傾去,冷聲說:“是我們,還在替他們做事。” “沈離,你太卑鄙無恥了。”李逸風(fēng)就像是只被激怒了的公牛,眼睛兇厲之極的說:“我和他們沒關(guān)系,我欠他們的東西,以前為他們做了那件事情后,就一筆勾銷了。為什么還要來糾纏不放?” “所以我說你太天真了嘛。”沈離呵呵的笑著說:“既然你已經(jīng)幫他們做過事情了,做一件事做,做一百件也是做。到現(xiàn)在,你再來后悔,已經(jīng)晚了。” “你是在威脅我?”李逸風(fēng)漲紅著臉,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恐懼和后悔。 “不不,我怎么敢威脅明星局長呢。”沈離陰笑不迭:“但是你非常清楚后果,一旦你之前做的事情被揭發(fā)了出來,你所有的一切,都完了。前途完了,家庭完了。你想想看,你那寶貝女兒才多大啊。你難道忍心讓他過沒有爸爸,整天挨欺負的日子?頂著一個罪犯,叛國賊女兒的名頭,屈辱的過一輩子?還有你老婆,才三十歲,年輕著呢” “卑鄙無恥。”李逸風(fēng)痛苦,懊惱,憤怒到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如果僅憑憤怒就能殺人的話,那個沈離,早已經(jīng)死了不知道幾百次了。死,他不怕。但是這世界上,卻又很多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多謝夸贊,不過李大局長,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要在這里當了婊子還立牌坊。”沈離桀桀的陰笑了起來:“哪怕是當了一天的婊子,你一輩子都洗脫不了。別以為有領(lǐng)導(dǎo)捧你,媒體給你吹噓,然后自己還裝模作樣的搞得很清廉,就以為自己真的是個圣人了。你做過的那件事情,上了軍事法庭叛你槍斃都算是法外開恩了。” “住口,你別逼我和你同歸于盡。”李逸風(fēng)揪住他胸膛,猛地拎了起來,想動手,卻又不敢。眼神之中,流露出了無盡的痛苦,憤怒。但更多的,卻是無奈。 他能舍棄自己生命,但絕對舍棄不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好了,老李。你是不可能和我同歸于盡的。”沈離淡然的說道:“你還年輕,還有大把的前途,美好的生活在等著你。最后一次,我向你保證,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精神紊亂,甚至有些崩潰的李逸風(fēng),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睛希冀的說:“你敢肯定?” “是的,我敢肯定。”沈離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老李啊,你放心。其實那個組織,有時候也挺講原則的。這一次之所以要找你幫忙,也是因為那個組織的在華海市的根基太淺。至于判官也好,king也罷。總之那個混蛋,組織是必殺他的。這些年來,那個家伙,屢屢和組織為敵,幾次三番的壞了組織的布局。不單單是他,還有那個沃爾夫公司,就像是狗一樣的,對組織亂咬。如果不殺掉他的話,接下來肯定還會繼續(xù)壞事。” 眼見著李逸風(fēng)的臉色,似乎有些松動的模樣。沈離繼續(xù)循循善誘著說:“何況,這一次還搭上了魔王凱撒。我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為民除害了。而且像king那種人,自恃武力過人,通常都會目無法紀,順手干掉他也并無不可。”他的聲音,就像是惡魔誘言一般的,在李逸風(fēng)耳邊回蕩。 李逸風(fēng)的眼神之中,掙扎不已。好半晌后,終于,低聲呢喃著說:“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沈離,你要保證。這一次的計劃絕對不能造成平民的傷亡。” 其實李逸風(fēng)的心里面也清楚,所謂的最后一次,希望渺茫。然而,在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情況下。哪怕是這最后一絲渺茫的希望,也只能試圖伸手去抓住,哪怕只有一成的機會。 “王庸,你,你太惡心,太下流,太無恥了。”歐陽菲菲就像是只小貓咪一般的,蜷縮在了王庸的懷里,臉頰發(fā)燙紅的都快要能煎雞蛋了。粉拳猛捶著他的胸口,嬌嗔怒罵不迭著說:“你,你明明說是個笑話,怎么能說,說這么下流的笑話?不,是好惡心。” “惡心的話,你臉紅什么?”王庸嘿嘿直壞笑著說:“那我再說一個?” “不要”歐陽菲菲拼命的捂著耳朵,表示自己絕對不受他的荼毒。但是手指縫,卻是露出了點空隙。沒辦法,那個壞蛋說那種笑話的時候,抑揚頓挫,繪聲繪色,讓人浮想聯(lián)翩刺激不已。 第四百七十五章菲菲的新趣味 他還要說?唔,接下來的那個笑話,會不會更壞?心下竟然興奮的隱隱期待著。 “既然不要,就算了。” “啊?不要”歐陽菲菲心下一失望,竟然把那話脫口而出。下意識的話一說出口,她就立即覺察到不對勁了。但是,為時已晚。眼睛里已經(jīng)看到王庸那玩味而得意的笑容。 “喂喂,你這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王庸抓住了她的痛腳,連連攻擊著說。 歐陽菲菲暈了,羞得直接把毯子蒙住了頭,羞憤欲絕,完了完了,本小姐那么聰明的女人,怎么會在栽在這種低級錯誤上? 都怪王庸和壞蛋啦,說笑話就說笑話唄,還非得說那么,唔,流氓的笑話。還說的有聲有色,輕易勾起了她無限的遐想。 尤其是一想到他那滿臉得意壞笑的樣子,歐陽菲菲就有些想要一腳把他踹下床去的感覺。什么給點甜頭他嘗嘗,完全是自己在找不痛快。像這種混蛋,壓根就不值得同情。憋著,讓他繼續(xù)憋著,憋死他拉倒。 不對,這家伙壓根就不是什么吃素的主。真要是把他給憋久了,天知道他會不會亂來? 記得看網(wǎng)上的一個帖子說,對付男人的三大絕招就是,一,管住他的胃,這一點,她已經(jīng)開始學(xué)著煮面條了。二,就是管住他的錢袋子。沒錢的男人,就算是想耍壞,也不一定能壞得起來。這第三嘛。就是傳說中的苛稅政策。 一開始歐陽菲菲看這帖子的時候,壓根就不知道什么叫高稅政策。差點還準備回帖問一下什么意思的時候。剛好看到下面的跟帖中有解釋的。 從解釋,再聯(lián)想到那所謂的苛稅政策。完全能羞得她雙腿發(fā)軟,和現(xiàn)在的狀況差不多。 在和王庸接觸之前,歐陽菲菲一向是清心寡欲,在這方面沒有什么訴求。只是其實,身體在逐漸成熟,到了她這生理年齡,其實欲望什么的。本身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積累,向上勃發(fā)了。 而自從和王庸在一起后,幾次三番的男女曖昧,也漸漸的為她掀開了這方面的簾子。仿佛,不經(jīng)意間把她一直以來都封閉著的世界,打開了一扇門。 有些時候,這些東西沒嘗試過。不去想,倒也罷了。然而一旦嘗過了滋味,那就像是貓吃到了腥味。再想回到過去,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這叫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就在她滿腦子都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王庸卻是笑呵呵的摟抱住了她顫抖著的柔弱香肩。他這輩子,見過許多女人。不過絕大多數(shù),都是在酒吧里玩玩一夜情,這輩子永遠不會見到第二次的女人。 而自家老婆歐陽菲菲這樣子極品的,他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就像是一朵從未被污染過的純潔小白花,光是聽個還不算太露骨的成人笑話。就能羞成這樣。 這要是換做蔡慕云這樣的官場老油條來,在聽完后,指不定會臉不紅,心照跳。然后沒好氣的白一眼回來說:“你這梗是不是太老了?還是我來教你兩個新鮮的吧。” 再例如像戚蔓菁那樣的,壓根就不是自己去調(diào)戲她。而是她,會弄得自己欲死欲仙,羞愧難當,一水的外剛內(nèi)柔的女王范。 估計也就是秦婉柔會臉紅一下,但她肯定不如歐陽菲菲那么的單純。主要也是歐陽菲菲平常氣場太盛,哪怕是和一些男性同桌吃飯,那些男人也不敢在她面前講這類的笑話。裝,有時候也要裝裝樣子的喔。 “好了好了,看你這副樣子,全身都發(fā)熱了。”王庸笑個不停道:“我估計你再這樣下去,連捂一下都不用,這點點小病,就會好了。” “王庸,你趕緊走吧,我要睡覺了。”歐陽菲菲羞惱交加的開始趕人了。 “有句話說得好,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你自己把我招到床上來的,現(xiàn)在才想著趕我走,是不是有些太晚了?”王庸見得她似乎有些暴走的跡象了,急忙又呵呵笑著安慰說:“好了好了,逗著你玩呢。就是說兩個笑話,讓你精神放松一下。不撩你了,趕緊睡覺吧。好好休息,等你睡著了,我得去隔壁的大廈一趟。” “隔壁大廈?喔,你還惦記著你那女同學(xué)的事情啊?你倒是挺著緊的嘛。”歐陽菲菲一下子來了精神,至于睡意什么的,早就被他驅(qū)散掉了。 “話不能這么說,其實這同學(xué)吧,也是一種關(guān)系。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不覺得怎么樣。”王庸很認真的說道:“不過在外面經(jīng)歷的事情多了,回頭再想想,那也算是一段緣分。人生在世,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才有多少個同學(xué)啊?而且還有不少完全相性不合的。這個王倩倩,我看還挺堅強的,不想看到她被欺負。” “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歐陽菲菲掙扎著要爬起來。 “不用了吧?你堂堂慕氏集團的總裁跑過去,是不是太欺負人了?”王庸呵呵笑著說:“像你這種boss級存在,就在家好好睡覺就行,這點點小事,老公出馬就行。” “那可不行,你那女同學(xué)應(yīng)該和你一般大,還不到三十歲吧?”歐陽菲菲就像是小雞護食一般的說:“雖然你對她可能沒什么心思。但是人家現(xiàn)在又是離婚,又是處在人生的最低谷。你救了她,又幫了她。回頭她把人生希望寄托在了你身上怎么辦?再說了,你剛才不是說我,從小到大,都一直優(yōu)越感很強,沒有受過鄙視,欺負的滋味嗎?不如我畫個妝,我們裝扮成一對窮夫妻,去隔壁的商業(yè)中心逛逛,也挺有趣的。反正隔壁大廈也是我們的產(chǎn)業(yè),就當是微服私訪,看看管理素質(zhì)怎么樣咯。” 王庸汗然,你這好端端的一個白富美不當。什么不好學(xué),學(xué)人家裝窮去扮豬吃老虎?至于自己,王庸從來不會認為自己也是在玩這一套的,因為那是心態(tài)完全兩樣。自己從來不顯富,但也極少裝窮。只是想嘗試著過平平淡淡的生活而已。 歐陽菲菲想到了這個主意后,越想越興奮,按捺不住了,連王庸都阻止不了。 半個多小時后,歐陽菲菲和王庸,出現(xiàn)在了隔壁大廈里。這是一個商業(yè)樓盤,又是在繁華市區(qū),價值相當不菲,屬于慕氏集團的不動硬資產(chǎn)之一。光是這一棟資產(chǎn),目前估價就已經(jīng)超過了十八億。 歐陽菲菲說好聽些的,是屬于那種雷厲風(fēng)行的個性。說不好聽的,就是個強迫癥患者。這才多大會兒啊,就在王庸的不情不愿的配合下,已經(jīng)把自己裝扮的連陳玉蓮都認不出她了。 一身叫老唐從后勤部送過來的嶄新清潔工工作服,原本是完全遮擋不住她那耀目白富美氣息的。但是王庸卻很輕松的將她變成了個平凡,普通,甚至略丑的女人。 化妝滲透雖然不是王庸的最強項,和毒液的本事完全沒法比。但毫無疑問,從事這一行業(yè)多年,這也屬于教官級的水平。 當歐陽菲菲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新臉時,差點暈厥過去,抓著他胳膊直問,會不會變不回來啊? 走在這家中高檔的商場里,歐陽菲菲有史以來,第一次嘗試到了無人關(guān)注的滋味。以前的她,不論是走到哪里,都會吸引無數(shù)目光,男人那想看又不敢多看的眼光,女人那嫉妒又無奈的眼神。 這些感覺,早已經(jīng)讓她習(xí)以為常,就好像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但是現(xiàn)在,這些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走過路過的男人,瞅都不瞅她一眼。而那些穿著時尚,打扮艷麗的“庸姿俗粉”,倒是偶爾還會看她一眼。只是那種眼神之中,鄙夷和優(yōu)越感摻雜著來。很明顯,姿色不算太好的她們,在此刻的歐陽菲菲身上,獲得了自信。 這讓歐陽菲菲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和體驗,原來,不被萬眾矚目的感覺,也挺好。懷著嘗試新鮮的感覺,她略帶興奮的在大廈里穿梭著,就像是找到了一個新的玩具一般。 王庸問明了黃金柜臺的位置,拉著她直接到了那里。那是一個挺著名的黃金品牌,王倩倩已經(jīng)換上了店員制服,開始上班了。 幾個三三兩的顧客,正在挑選著各種首飾。其中有一對男女,赫然就是那個什么周凱和錢莉。見他們還在裝模作樣的逛著,而王倩倩的臉色只是稍微有些郁悶和蒼白,就知道他們還沒開始發(fā)難。 一個穿著清潔工制服,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女,走進這家黃金店鋪里的時候,還是挺惹人注目的。尤其是那個錢莉,一眼就認出了王庸,眼神一亮,難以言喻的興奮了起來。 王倩倩也是啞然的看著王庸兩人,眼神之中有些疑惑。 “老同學(xué),聽說你在做黃金嘛。我就帶著老婆來捧捧場,你可要給我們來點優(yōu)惠喔。”王庸無所謂的說道。 “老公,這里的黃金好貴喔,怎么比平常金價高許多?”歐陽菲菲卻是上癮了,縮了縮頭,有些發(fā)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