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將她最近一一學(xué)習(xí),揣摩而來的技巧手段,毫無保留的在他身上施展了出來。不知道她是不是屬于在這方面天分極佳的緣故,每每都能輕松的掌握到了王庸的欲望和最敏感的位置。捉住了他的弱點,便開始猛攻不迭。 “吼!” 終于,在那一波波的無止境的攻勢之中,王庸如同一只猛獸般的低吼了一聲,便全身緊繃了起來。 等他終于寂靜了下來后,戚蔓菁媚眼泛著春水,桃腮酡紅,有些洋洋得意的看著王庸。尤其是她還用細(xì)長的舌頭,將粘在嘴角的一縷白色給卷了進(jìn)去。 這副誘人之極的妖媚入骨模樣,自又是看得王庸一陣心神搖曳,剛熄滅下去的火焰,又是有些抬頭的跡象。 妖精,王庸不知道是該笑還是哭。難怪歐陽菲菲經(jīng)常會說她是妖精。這女人,還真是妖的厲害。 “老公,兩分鐘嘢,勝利。”戚蔓菁豎起了兩根手指,得意不迭的炫耀著說:“這下你相信,如果跟我回去一個晚上,你第二天就不會有力氣再上班了吧?” 王庸這頭差點被她嗆死,心下一陣發(fā)虛不已。按照這種節(jié)奏,如果真的陪她一個晚上的話,不是有沒有力氣上班的問題了。 能保住性命,好好的活下來就不錯了。 好在戚蔓菁也沒打算再撩王庸,細(xì)心而溫柔的幫他穿好了褲子,整理了一下襯衣后。才踩著貓步,優(yōu)雅的出了門。不過這連頭帶尾,五分鐘都沒到。 眾人齊齊向她看去,尤其是歐陽菲菲,眼神狐疑而有些審視。剛才王庸拉她進(jìn)去的時候,戚蔓菁還放出了狠話。 天知道他們兩個在房間里互相頂牛,會不會干出點什么夸張的事情來?不過礙于人多,她歐陽菲菲倒也是不好意思去聽墻根。 “菲菲,我就是說嘛。”戚蔓菁上前拿了個白酒杯子,喝了一口后嫵媚的說道:“借用一下你的老公,很快的。滿五分鐘了沒啊?” 歐陽菲菲是徹底放下了心來,紅著臉狠狠地白了她一眼說:“戚妖精你丟不丟人?想老公的話,不會自己去找一個啊?非得來搶我的。” 戚蔓菁的話,她是半句不信的。的確,剛才兩人進(jìn)去之后,到出來。可是連五分鐘都不到。她歐陽菲菲就算沒真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的了。尤其是上次,和王庸在醫(yī)院里,有過一次讓她想起來,都覺得臉紅耳赤的曖昧。 多少也知道就算要做這檔子事,絕對不是五分鐘可以解決的。 “咳咳!”王庸走了出來,黑著臉沒好氣的對她說:“戚總,剛才我們談得好好的。你可別變卦啊。” “好吧好吧,那我就給點你面子。”戚蔓菁嬌哼著橫了王庸一眼說:“你這護(hù)老婆還護(hù)的挺牢的,我逗逗她你也心疼啊?” “趕緊喝,喝完了就散場了。”王庸忍不住開始催促起來。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遲寶寶和瑞貝莎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善。 如此糟糕的局面,王庸還真是好一陣頭大。讓他非但有種如履薄冰,還有種群狼在側(cè)的錯覺。估計再任由的這個局面下去的話。他會不會被狼群吞而分之。 尤其是戚蔓菁,實在是膽子大到?jīng)]邊,離譜了。連在這種時候,她都敢把王庸吃掉。妖精,妖精,這個稱呼冠給她,還真是半點不差。 好在接下來沒出什么幺蛾子,一頓飯又是吃了半個小時后,才告收場。不過戚蔓菁還不省心,想繼續(xù)打會兒麻將。 而歐陽菲菲仿佛也是覺得挺有意思,很熱鬧,加上她今天被戚蔓菁灌的酒也不少。也是有些蠢蠢欲動。 便是連秦婉柔,都悶聲不吭的喝了不知道多少酒,那柔媚的臉龐,彌漫著淡淡的紅暈。不知道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王庸總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嗔怪幽怨。 幾個女人齊齊動手,很快就收拾妥當(dāng)了。開始嘩啦啦的搓起麻將來。而王庸這個神一般的男人,只能很無奈的在一旁給眾女泡茶端水。 “王庸,時間不早了,你先把毛毛哄睡覺了。”虧得歐陽菲菲雖然酒意很濃,卻還惦記著毛毛呢。只是這吩咐王庸的口氣,怎么著就像是在吩咐一個奶爸啊? 第四百五十二章這個男人太囂張 “囂張!” 一個二十七八歲,滿臉狠辣氣息的壯碩男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兇光畢露著說:“雷鷹,那個判官實在是太囂張了。竟敢通過華海市市委,向我們發(fā)送挑戰(zhàn)書。猖狂,我雷暴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猖狂的恐怖分子。” 其余幾個雷霆三隊的成員,也是紛紛表示了對于那個判官的不屑和反感。 “頭,原來這一次上級還想讓我們看看,那個判官是否能收為己用。”捧著桿狙擊步槍不斷擦拭,脖子上有一道被匕首割出來刀疤,臉色始終陰沉著的雷蛇陰笑著說:“像這種自以為有那么兩三下本事,就以為能和我們雷霆大隊叫板的蠢貨,要了有什么用。就讓我雷蛇,一槍崩掉他的腦袋,送他下地獄吧。” “雷蛇,一槍崩掉他,讓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正在玩著匕首,身材瘦小卻靈動之極的雷鼠陰嘖嘖的笑了起來,舔了舔匕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嗜血的瘋狂之色:“我會讓他活著,一刀一刀把他的血rou切開,讓他嘗嘗十八層地獄的味道。讓他跪地求饒,懺悔對我們雷霆大隊的蔑視。” “老鼠,你太變態(tài)了。”雷暴等人嘲笑著說:“小心下次軍部來給我們做心理評估,把你給踢出軍隊。” “不過老鼠說得對,那種囂張猖狂的家伙,不讓他見識見識什么叫地獄。他壓根就不知道要對我們雷霆大隊敬畏。” “我猜他連雷霆大隊的名頭都沒有聽說過,就是個愚昧無知的二百五。” 雷鼠是雷霆三隊的偵查先鋒,最擅長隱匿潛蹤,探路暗殺,排除各種障礙。如果讓他潛藏在暗處偷襲,就連隊長郭征雷鷹,都要為之頭疼三分。 已經(jīng)起碼有十個境內(nèi),或境外的恐怖分子,悄無聲息的死在了他的匕首之下。而且更加難能可貴的是。他的正面交鋒能力也不錯,僅排在雷鷹和雷鳳之下。 這些人,有著充足的理由驕傲。在郭征的帶領(lǐng)下,這支訓(xùn)練有素的精銳反恐隊伍,已經(jīng)出過七次任務(wù)了,而且是七戰(zhàn)全勝,沒有犧牲。當(dāng)然。真正的戰(zhàn)場上,情況復(fù)雜多變。尤其是這里每一個人,都在戰(zhàn)場上受過傷。 最瀕臨死亡的,就是雷蛇了。身為狙擊手的他,在一次越境到巴基斯坦執(zhí)行任務(wù)時,不小心被一個印度特種兵摸到了身后。幾乎將他的喉嚨割斷。 幸虧雷鳳支援及時,把他給救了。 當(dāng)然,像這種同一個小隊在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情況下,協(xié)同作戰(zhàn),互相救援本就是常態(tài)。每一個成員,都或多或少被兄弟們救援過。 也正是這種隊伍,才真正極具戰(zhàn)斗力。能發(fā)揮出百分之兩百的力量。 因為工作需要,穿了一身ol套裝,還戴著眼鏡,就像是個冷艷秘書的雷鳳。聽著兄弟們在那里大放厥詞,便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說:“面對任何敵人,我們都不能輕視他們。何況,這個判官依我看并不簡單。就說他能輕松繞開公安局的監(jiān)控,獲取資料。打傷了李逸風(fēng)局長后,揚長而去。就能說明此人不論是匿蹤實力,還是格斗素質(zhì),都不差。我了解過一下被打傷的李局長,他可是個風(fēng)云人物,被譽為犯罪克星。而且,他是西南軍區(qū)鎮(zhèn)守險要邊關(guān)的緝毒大隊。邊陲之狼的頭狼出身。” “邊陲之狼?”眾人的臉色微微沉默了起來,對于那支緝毒大隊的名字,他們可不陌生。畢竟,像那種頂級級別實力的大隊。舉國上下也就是十支左右。 而且那支特種緝毒大隊,和雷霆大隊一樣,都屬于精銳的實戰(zhàn)部隊。經(jīng)常要和各路武裝分子,尤其是毒梟進(jìn)行戰(zhàn)斗。 雷霆大隊出身的他們,可以看不起那些稱號響亮,卻從未參加過真正實戰(zhàn)的王牌部隊。但絕對不好嘲笑邊陲之狼那種駐守邊疆,艱苦卓越的軍隊。 比起邊陲之狼鎮(zhèn)守邊疆的那種艱苦,他們雷霆大隊的環(huán)境和條件,顯然各方面都要優(yōu)越許多。但正是那支部隊,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一些實力變態(tài)的人物,被選到國外去參加國際特種兵大賽什么的。 而能當(dāng)上這支特種緝毒大隊隊長的人物,再不濟(jì)也不可能會是簡單角色。 雷鳳的這個情報,一下子讓大伙兒都沉默了起來。 “從資料上來看,李逸風(fēng)曾經(jīng)去陸軍勇士學(xué)校參加過為期半年的培訓(xùn)。”雷鷹郭征,冷漠而淡然的說道:“所以這個人,名義上來說是我的師弟,只是我沒和他交過手,不知道他的實力深淺。但也能推斷出,那個判官不容小覷。” 郭征說得對,雖然能被委派出去留學(xué)深造的軍人,肯定都是佼佼者。但即使這些佼佼者之間,如果出現(xiàn)一些妖孽變態(tài)級的人物,實力也會大相徑庭的。 例如說,有些人到勇士學(xué)校去后,不說墊底,也只能是勉強合格。而有極個別的人,卻能震翻全校。例如現(xiàn)任雷霆大隊大隊長,就是那種變態(tài)級的人物。當(dāng)初在勇士學(xué)校的時候,連教官都干翻了幾個。 不過,咱國大家大,軍隊之中向來是人才濟(jì)濟(jì)。能通過層層選拔,最終入選委派出去深造的,絕對不會太差,至少也能力爭上游,因為這還關(guān)乎到國家臉面的問題。 “如果說這個人能打傷李逸風(fēng),算起來的話,還是有些本事的人了。”滿臉橫rou,有著一股暴戾氣息的雷暴,訕笑了一聲。但轉(zhuǎn)而,卻又是露出了興奮之色,輕輕拍打著拳頭說:“挺有趣的,回頭我試試他到底有多厲害,好久沒碰到格斗高手了。” “雷暴,還是讓給我玩玩吧。” “憑什么啊?很明顯他是和我一樣,擅長力量的人。” 郭征這一次沒有阻止他們,在他看來,那個勞什子判官,應(yīng)該是某個特種部隊退役出來的人而已。就算能打傷李逸風(fēng)也不代表能騎到雷霆大隊頭上來拉屎。 何況,李逸風(fēng)已經(jīng)脫離軍隊好兩年了,在安逸的城市環(huán)境里,魔都這種地方享樂,身手退化也很正常。 可惜,郭征和雷鳳等人,都沒有去仔細(xì)了解了解。先不說李逸風(fēng)退役后,一直是對自身的cao練不斷,綜合格斗實力,比之轉(zhuǎn)業(yè)的時候還要略勝一籌。比之五年前,更是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 他們更是不知道,李逸風(fēng)在那個判官手中,僅僅是堅持了幾秒鐘。 不過,這種事情也怪不得他們。李逸風(fēng)本質(zhì)上也是個驕傲的人,不可能如此自爆其短,說自己只堅持了幾秒鐘就被打倒。至于遲寶寶,一直以來都是對李逸風(fēng)很崇拜,很敬仰,更加不會去破壞他的名聲。 整件事情,只有三個人知道。倒是被私悄悄的埋藏了起來。倒是遲寶寶,至少直言不諱著說,判官很強,自己和他過不了幾招的。 但是,雷霆大隊的這些人本就是十分驕傲。對于地方公安,連武警都不算的人,壓根就沒看的起過。就算遲寶寶在判官手上半招接不住,也不代表什么,根本不能當(dāng)做參照物,用以去推斷,判官的個人實力究竟強到什么程度? “隊長,我建議還是小心謹(jǐn)慎一些,華海市市委的意思,也有些想看看判官到底多厲害,有些想要招安的打算。”雷鳳皺著眉頭警惕的說道:“所以讓我們進(jìn)行防守布置,隨后再讓判官他們來攻。聽起來,好像對我們還很有利,防守一方,在明知道有敵人來攻擊的情況下,防守起來是大占優(yōu)勢的。由此可以推斷出,華海市市委,對判官和其搭檔的實力,還是很看好的。我想,既然他們有這種想法,肯定是有依據(jù)的。” “依據(jù)?有什么依據(jù)?”雷蛇撇嘴不屑的說:“那些當(dāng)官的懂什么?又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高手?肯定是以為那個判官有兩下子,就是個頂尖高手了,他們懂個屁,連我們大隊的指導(dǎo)員都不如。” 雷蛇的話,讓大家伙兒都哄笑了起來。顯然,大隊里的指導(dǎo)員,是經(jīng)常會被調(diào)侃的主。 雷鳳的神色微微有些冷漠,惱怒地說:“雷蛇,我們是王牌反恐部隊,對于任何敵人,我們都要以最嚴(yán)肅的態(tài)度去面對。否則的話,不但是害死自己,還害死戰(zhàn)友,我的懷疑不是沒有根據(jù)的。通過我的調(diào)查,這一次華海市公安破獲的網(wǎng)絡(luò)販毒案之中,似乎有些蹊蹺。看卷宗,是在最后關(guān)頭被人扭轉(zhuǎn)了局面,一切都在公安局的部署之中。但問題在于,既然公安局已經(jīng)有了全面把握和部署可以將那個網(wǎng)絡(luò)販毒案要犯一網(wǎng)打盡,為何還要節(jié)外生枝?搞出那么一個聽起來有些驚險的局面來?我懷疑是不是最后,那個判官插手了,給公安局擦了屁股。由此,公安局才推出遲寶寶來領(lǐng)功捂蓋子。” “雷鳳,小心謹(jǐn)慎是好事,不過如果過分猶豫,會失去最有利的戰(zhàn)機(jī)。”雷鷹郭征揮了揮手說:“此事的討論到此為止。我們雷霆大隊的宗旨是,哪怕面對再弱小的敵人,我們都是雷霆出擊,全力以赴。所有人,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雷霆必勝” “雷霆必勝。” 第四百五十三章嫌棄啊嫌棄 “對對碰,我胡了。”遲寶寶將牌一攤,興奮的說。 但是歐陽菲菲的俏眉,卻是沒好氣的皺了起來,邊給錢邊埋汰著說:“王庸,你能不能到邊上去歇會兒看看電視什么的?你這坐我邊上瞎指揮,已經(jīng)讓我連銃三把了。我本來不想打發(fā)財?shù)模粼谑种欣^續(xù)單吊的,你偏要讓我打” “喂喂,歐陽菲菲。你這四七筒不聽,非得聽單張發(fā)財,哪有這樣邏輯的?”王庸捧著茶杯,老神在在的抗辯著說:“再者說,遲寶寶那里已經(jīng)有一對發(fā)財了,你留著單吊能胡牌才見鬼了。” 才小半天功夫,這歐陽菲菲就有些老麻將的架勢了,不甘心的向后看了幾張牌。數(shù)著正好一圈到自己的那張,剛好摸出來了一張發(fā)財,氣得眉頭直挑,怒聲說:“王庸你看,要不出銃的話,下一把我就抓絕張發(fā)財自摸了。” 王庸也是很無語的看著她纖纖玉指上捏著的那張發(fā)財,我了個去,這也忒湊巧了吧?在絕對的事實面前,王庸也只好老老實實的摸著鼻子干笑著說:“那個,湊巧,湊巧了。我又是不是賭神,怎么能算到你下一把會抓絕張發(fā)財。” “不是賭神就邊上點去看電視,別來瞎指揮害我輸牌。”歐陽菲菲不耐煩的揮著手,那模樣,就像是在趕只蒼蠅一般。 “切,你以為我稀罕坐你邊上呢啊?”王庸眼睛一轉(zhuǎn)著說:“戚總,我坐你邊上看會兒,順便釣下魚?” “去去,我看你今天霉運加身,坐誰邊上看牌誰就輸。”戚蔓菁敬謝不敏的揮手說:“不過我看遲警官似乎運氣不錯,你可以坐她邊上去看牌。” “千萬別過來禍害我。”遲寶寶連連擺手著說:“我剛連胡了兩把,手氣真旺呢。王庸,要不我給你一百塊,你去買點喜歡吃的東西吃吃吧。” 王庸的鼻子有些酸酸的。伺候著這幫打牌的女人泡茶遞水,切水果送瓜子什么的倒也算了。竟然在邊上看個牌,都能被嫌棄成這幅模樣。 自己這個人生,到底還有什么奔頭? 最后,王庸眼巴巴的看向了秦婉柔。秦婉柔不怎么說話,只顧著自己悶頭打牌。原本她今天有些不太想理王庸的,只是看著他被人嫌棄慘了的眼神。實在有些可憐兮兮。 就像是只滿大街流浪而無家可歸的小狗一樣,這讓她的心一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王庸頓時欣喜過望,站了起來,屁顛屁顛的就往秦婉柔邊上湊,心下感慨萬千。還是婉柔好啊。在全世界都把我拋棄了的時候,只有她肯依舊接納自己。 “王庸,你好意思的。”歐陽菲菲橫了他一眼說:“今晚婉柔的牌不太好,一直都在輸。你還好意思過去給她再添些霉運?” “喂喂,歐陽菲菲你好歹也是個國外名牌大學(xué)的碩士,怎么能這么迷信呢?”王庸不服氣的說:“再說了,就算我們兩個都倒霉。坐在一起的話說不定就負(fù)負(fù)得正了,殺的你們?nèi)齻€片甲不留。” “菲菲,他要非得不信邪,就讓他去試試唄。”戚蔓菁優(yōu)雅的搓著牌,妖媚的冷笑說:“說不定這家伙等著往婉柔邊上湊的機(jī)會,已經(jīng)好半天了。你這個大老婆,怎么也得表現(xiàn)一下寬容大度起來吧?要不然,這家伙就會說你嫉妒。這在古代,可是七出的惡罪啊。” 王庸后背寒意生起,這戚蔓菁的毒舌威力不小啊,今晚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王庸這已經(jīng)能感受到,來自于歐陽菲菲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 當(dāng)然,此刻的歐陽菲菲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而是微笑著說:“王庸啊,你想坐婉柔邊上去看牌。就明說嘛。我歐陽菲菲又不是善于嫉妒,蠻不講理的女人。” 王庸腦門子一寒,心下暗忖,你這不是才怪。不過。此時此刻,這話也就是只能在肚子里想想。一旦說出口來,估計歐陽菲菲會立即結(jié)束今天的牌局,然后好好的和他解決一下家庭內(nèi)部的矛盾紛爭。 “呵呵,算了算了。我今天霉運,婉柔也輸?shù)耐Χ啵揖筒蝗グ阉懒说満α恕!蓖跤垢尚α藘陕暎c著煙抽了起來:“你們慢慢玩,我陪雷勁打游戲去。” “大哥,你別過來煩我,老子和這一關(guān)死磕了。我就不信,老子堂堂,呃,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連植物大戰(zhàn)僵尸都玩不過,要被一個幼兒園的小女生嘲笑,我拼了,你千萬別來煩我。我了個去,大哥,都怨你,和我說說話說說話,被僵尸突破了防線,這一關(guān)我又要重玩。離我遠(yuǎn)點” 王庸傻眼的看著正在和平板電腦拼搏不已的雷勁,毛毛說的很對,就算是一頭豬,玩這游戲也不會玩成這幅鬼樣子。 這下倒好,非但老婆和情人們?nèi)绱讼訔壸约骸_B自家兄弟都開始嫌棄了。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實在是充滿了一片如同霧霾般的灰色啊。 “瑞貝莎,我估計你看牌也看得夠無聊了,她們幾個也不帶你和外國人玩。不如今晚我做東,我請你去見識見識咱們中國的酒吧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