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
“王庸。這么珍貴的東西怎么可以”秦婉柔捂著嘴,吃驚不已,趕忙開始推辭了起來。 歐陽菲菲也是有些要暈了,其實她也知道以王庸的性格,是不可能拿些假貨給干女兒當見面禮的。如此說來,這滿滿當當一盒子的東西,都是真的了? 尤其是那個翡翠佛,應該是這里面最大,最值錢的東西了。他卻直接給了毛毛,讓她當玩具? “呵呵,說是珍貴。其實我只是花了幾萬塊錢賭出來的,所以,這東西對我來說不值錢。”王庸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再說了,再值錢的東西。哪能和毛毛這個小寶貝比啊?婉柔,你要是再推辭,我就要生氣咯。” 王庸那話倒是不假,混到了他現在這種地位層次,錢這種東西早已經是次要的了,毛毛遠遠比這一盒子的翡翠要珍貴許多。 “毛毛,拿著玩吧,挺漂亮的小東西吧?”王庸笑著塞給了毛毛:“希望這佛有靈,可以保佑我們家毛毛健健康康長大。” 毛毛這么小的女孩,也是不知道這東西的珍貴,只是覺得真的很漂亮,很是喜歡的說:“謝謝干爹,好漂亮,毛毛很喜歡。” “別摔壞了。”秦婉柔見她小手捏得吃力,急忙說。 “沒事,摔壞就摔壞唄,反正就等于是白撿來的東西。”王庸卻是無所謂的說:“來來,見者有份啊,菲菲,這個鐲子挺漂亮吧?你拿去玩吧。婉柔,這里還有一個鐲子,分給你了。” 這種在常人眼里珍貴而難得的極品翡翠,被王庸像是送大白菜一般的,一人一個給了出去。 秦婉柔還想推辭,可見的王庸臉色不好后,只得老老實實的收了下來。 歐陽菲菲主要也是被王庸的手筆給驚呆了,其實按照她的身價,這些東西雖然珍貴和難得,卻也不是玩不起。而且,她本身也不是個斤斤計較的小氣女人,除了隱隱有些吃醋外,倒也沒有太多反應,反而還挺喜歡那個手鐲的。 一番鬧騰后,倒是把秦婉柔心中的郁悶之氣給消散了許多。接下來,一頓飯倒是吃得和和美美。大家又在一起看看電視,聊聊天,時間過得飛快。到了晚上八點,因為毛毛要睡覺,婉柔也是告辭。 王庸本來是自告奮勇的要去送,可歐陽菲菲今天見他又送鐲子,又和秦婉柔摟摟抱抱的。雖說其中是情有可原,卻也不得不防著些這家伙趁機送婉柔時,動手動腳的。 以婉柔的性子,估計就算是被他強行占去了便宜,也是不敢吭聲的。 由此,單獨送,變成了歐陽菲菲和王庸一起送。直送到了她們母女上樓后,小夫妻兩個才半散步著回家。這些日子,白天已經很熱。到了晚上,卻開始有些涼颼颼的,散步很舒服。 還沒走多遠呢,歐陽菲菲就婆娑著手上的翡翠鐲子,對王庸有些嬌哼不滿的說:“王庸先生,你老實交代,是不是真的對婉柔有什么非分之想?你送毛毛見面禮是正常的,可是怎么也能給婉柔一個鐲子呢?”她一想到婉柔手上的鐲子,和自己戴的是一樣的,心頭就微微酸酸的不舒服。 “吃醋了?”王庸笑著拉住了她的手,慢吞吞的散步回家說:“不就是一個鐲子么,婉柔也夠可憐的了,送個鐲子讓她開心開心也沒什么吧?反正這東西,也是我花了小錢幸運賭來的。菲菲,你不會是心疼了吧?” 要說心疼,歐陽菲菲倒是的確有些。但不是因為這些東西的價值,而是王庸的那種態度。這家伙,除了今天外,可從來沒有送自己東西過。哪怕是結婚登記那天,也只是送了一束玫瑰。至于鉆戒什么的,到現在還沒見影子。 本來以為王庸沒啥家底,歐陽菲菲倒也沒有太過想這茬。可今天,總覺得有些酸溜溜的。讓她不舒服,至不濟,也希望他送自己一個東西,哪怕只是個便宜些的東西,只要秦婉柔沒有的就行。 “王庸,我可不是小氣鬼。”歐陽菲菲被他拉著手散步,俏臉也是微微有些發紅。畢竟在這里住的時間也不短了,一來二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左鄰右舍都有些熟稔了。 兩人還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親密。當然,事實上私底下親昵的機會也不多。 “行了,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小氣鬼。你就是覺得你有個鐲子,婉柔也有。心底下覺得你這個大房沒凸顯出地位。”王庸嘿嘿壞笑著說。 “大房?”歐陽菲菲螓首一暈,俏眸煞氣畢露的朝他瞪去:“老王,你還真是對婉柔有狼子野心啊?” “那是,哪個男人不想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啊?”王庸美滋滋的抽著煙,話說毛毛在,不敢抽煙。已經憋了半晌了,吞云吐霧著說:“回頭我給你多找幾房小的,人多,家里熱鬧啊。沒事還能湊個桌打打麻將什么的。” “你這野心可不小啊?”歐陽菲菲哼哼冷笑著說:“行啊,那你說,怎么凸顯我這個大房的地位?” “走,回家我送你顆鉆石。”王庸笑瞇瞇的拉著她就走:“說起來,我還沒給你送鉆戒呢。” 歐陽菲菲一愕,心頭倒是美滋滋了起來,這家伙,總算想起要給自己送鉆戒了。按照他有那么多翡翠的身價來算,這鉆石小了可不依,起碼得三克拉。 回到了家里后,王庸又開始翻箱倒柜了起來。不多會兒,拿出個不起眼的小布袋丟給了歐陽菲菲。 歐陽菲菲拿在手里,頓覺一沉。暗道這家伙不會是拿個鐵疙瘩來糊弄自己吧?說著,把袋子里的東西倒在了掌心中,一抹璀璨的光華,頓時晃花了她的眼。 這?這是開玩笑的吧? 第三百七十六章致命毒素 入歐陽菲菲目的,是一枚足足有鴿子蛋大小的鉆石,已經經過了完美切工。總體色澤,呈現出一股湛藍色,如同純凈海洋一般的透明色澤。就算是家里普通的燈光照射在了上面,依舊折射出了一股燦爛而耀目的藍色。 這一抹驚艷的藍色,美得讓人心醉。 但凡女人,都很難抵擋得住鉆石的誘惑,何況這是一枚種種方面,都極其完美,幾乎毫無瑕疵的絕世寶石。 “這,這不會是海洋之星吧?”歐陽菲菲看著這枚鉆石,有些搖搖欲墜。幾乎不敢相信,這仿佛是在夢中才能出現的場景。 “呵呵,就是一枚還算不錯的藍鉆石。不是那個傳說中的海洋之星。”王庸毫無得意之色的笑著說:“給你了,回頭去鑲嵌在戒指上,就算是我送你的結婚戒指了。” 結婚戒指 歐陽菲菲只覺得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夢。按理說,歐陽菲菲挺喜歡鉆石的,喜愛的程度遠超翡翠,見得鉆石也夠多了。但是,這輩子從未見過一枚真正像這么大,如此完美無瑕的藍鉆。 這家伙,竟然很輕飄飄的說將它做成鉆戒。歐陽菲菲要暈了,這么大一顆鉆石,做成吊墜都嫌它大。它的最佳歸宿,就應該是在皇冠上之類。 如果真的做成戒指,那戴在手上也實在太夸張了。估計是個人都要嘲笑她歐陽菲菲,沒事在那里弄顆假鉆戒裝二。雖然說憑著歐陽菲菲的眼光。倒是幾乎可以肯定這是真鉆石。這么大一個東西,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已經足夠表明它的材質了。 “你這東西究竟是哪里來的?”但是,現實的狀況又是讓她難以想象。因為這種級別的鉆石,絕對是舉世罕見,每一顆出現,連拍賣行都是上不了的。能夠珍藏這類東西的人,都是這世界上最頂尖的勢力和人。例如最頂級的大財團啊,或是皇室之類。 王庸點了支煙,笑盈盈地說:“不是和你說過我在國外打工的嗎?有一次去非洲干活。工地上挖土方挖來的。” 歐陽菲菲一口血差點噴死,這是在開哪門子國際玩笑?在工地上挖土,都能挖到這種東西?尤其是這家伙,之前剛剛還在說很幸運的賭石賭到了極品翡翠。 盡管歐陽菲菲滿是不信之色,但至少這東西就是王庸送給自己的,而且她已經被這塊迷人的寶石給弄得是癡癡醉醉,難以自持了。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用擁有這么大一枚鉆石,還是拿來做結婚戒指的。 的確,歐陽菲菲身價不菲。但是這枚鉆石,已經可以用寶物來形容了。她就算是想買,也難買得到。 見得她滿臉歡喜至極的模樣,王庸也是趁此時機。輕輕的攬上了她的肩膀。就像是只大灰狼盯上了小白兔一樣,聲音低沉的誘惑著說:“菲菲啊,你說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來來去去已經拖很久了。不如趁著今晚景色迷人,我們把該辦的事情辦一下吧。” 誰知。歐陽菲菲把鉆石一收,明媚俏眸深深凝望著他。含羞而嬌滴滴的說:“嗯,王庸,謝謝你的鉆石。其,其實我,原來,今晚,今晚已經想好了。我,我們” 王庸心頭一陣爽利,女人對鉆石果然是沒有太大的抵抗力啊。就是連歐陽菲菲這樣身價不菲的女強人,也是難以抵擋鉆石子彈的碾壓。的確也是,全世界能抵擋得住這枚極品鉆石攻勢的,還真不多。別說兩人還是已經登記結婚過的實打實夫妻了,歐陽菲菲的抗拒心理更弱,能抵擋得住,才叫奇怪呢。 “那好,我去幫你再開瓶紅酒。你自房里等我一下,我洗個澡,去去就來。”王庸心中得意之極,現在一些外部的敵人算是解決掉了。總算可以安安靜靜,靜下心來好好過日子了。 還是自己母親看得久遠,這日子么,平平淡淡才是真。在外面,每天就算再精彩,可終究是心靈跌宕起伏,難以安適。何況,只有王庸這樣經歷過太多的人才知道,輝煌也好,精彩也罷。那些光鮮的外表下,藏著的都是一些令人心酸,不堪回首的往事。 如果讓他重新選擇一次人生的話,也許他會真的按照母親的愿望,考個大學,和個普通人一樣,開開心心的上大學。畢業之后,安安分分的找一份工作,然后結婚生子,和家人平平庸庸過一輩子。 還沒等他回首,歐陽菲菲就紅著臉將他一把拉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王庸,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原來,原來我已經想好了。” “那現在呢?”王庸一下子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王庸,你送了我這么大一枚鉆石,我很開心,也很喜歡。”歐陽菲菲那張幾近完美的俏臉上,朦朧上了一抹難得嬌羞的紅暈:“為了不讓你以為我是個物質的女人,所以,我決定暫時延后我,我們的那個” 王庸頓時有些傻眼了,這,這叫個什么邏輯?如果自己不送那顆鉆石,她已經準備和自己洞房了?但是送了這枚鉆石后,就要延期?簡直是豈有此理。 “王庸,這些天你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記得明天還要上班。”歐陽菲菲倒是極為難得的,踮著腳,半閉著眼,羞答答的在他臉頰上啵了一口。然后就頭也不回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嗙的一聲,咔嚓咔嚓的鎖門聲。 雖說按照王庸的技術,那扇門對自己來說和不設防沒啥兩樣。不過按照他的個性,還不至于會在歐陽菲菲不愿意的情況下,對她硬來什么的。 這一下,看來是自己搬磚頭砸自己的腳了,自作自受。王庸苦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瞎顯擺,送什么鉆石啊?無奈之下,只得老老實實的跑去洗了個澡。 時間倒也不算太早了,天氣漸熱,光著膀子玩了會兒電腦游戲后,也覺得沒啥勁。就躺在床上抽支煙,睡覺去了。這心一靜下來,他就隱隱覺得有些好笑,估計剛才是歐陽菲菲故意捉弄自己。這女人,偶爾壞起來,還是蠻有一套的。 換做旁人,也許會有類似于失眠之類的癥狀。可對于王庸來說,睡覺也是一門功課,需要進行學習,訓練的功課。在危險而復雜的環境之中睡覺,得睡得著,而且得睡出睡眠質量來,可不是一件很輕松就能做到的事情。這需要大量的練習,經驗,以及迅速排除干擾平復心情的手段。 例如王庸,從決定閉眼睡覺開始。不足兩分鐘,意識就沉浸了下來,不多會兒,就開始進入到了深睡眠期。深睡眠,又叫黃金睡眠,是恢復精力和體力最快的手段。哪怕是進入深睡眠僅僅半個小時之類,也會恢復大量的精力。 當然,真正要在戰場上存活下來,僅僅懂個快速深睡眠還是遠遠不夠的。例如現在王庸這般,睡了一個多小時后,哪怕是鼻息之中,已經傳來了輕微而低沉的鼾聲,進入到了深睡眠期。 但是依舊在本能上,保持著對外界應有的反應。 這些東西,已經像是本能一般的,深入到了他的骨髓里。也正是如此,才能在危險無比的復雜環境中,盡可能的讓自己存活下來。有史以來,在睡夢中被干掉的人數不勝數。睡覺之時,本就是人類最為脆弱的時候。 而有些人,卻是最擅長讓敵人在睡夢之中無聲無息的死亡。 王庸房間的窗戶之外,出現了一道淡淡的人影,輪滑油注入到了窗戶滑輪之中,可以最大限度的減輕聲音。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悄無聲息的開啟。 但是那個人影,卻依舊是小心謹慎的解除掉了布置在窗戶上的陷阱。那是一根根如同頭發絲般粗細,rou眼幾乎看不見的警覺陷阱。做完這個之后,那個人影才以詭異的姿勢,柔軟的好像沒有骨骼一般,從防盜窗戶的縫隙之中,鉆了進來。 似貍貓般輕巧的落到了地板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身形如同一團影子般的,又是一陣扭曲。變成了一個身材窈窕火辣,身穿薄皮衣的女子。銀色面具下的眼睛,落在了正在酣睡的王庸身上。 她深刻知道這個男人的危險和恐怖,沒有立即行動。而是手腕一抖,一股如煙似幻的粉末,朝著王庸籠罩而下。而她,則是如同幽靈一般的隱藏在了角落里。 足足半刻鐘后,王庸的鼾聲仿佛更深了。她這才蓮步輕移,似貓咪一般輕靈的爬到了床邊。如果她沒戴面具,倒是可以看到她嘴角那微微洋溢起來的一股得逞的微笑。 雪亮而薄薄的鋒銳刀片,以極為緩慢的速度移動到了王庸的脖子上方。似乎,只要這個刺客輕輕一劃,就能割斷王庸的脖子。整個過程,她就像是演練了千萬遍一般。自她出道以來,已經不知道多少人這樣悄無聲息的死掉。而她的刀片也不是普通之物,微微泛著藍色光華的它,仿佛蘊含著一些致命的毒素。 第三百七十七章投降 就在此時,原本仿佛正在酣睡之中的王庸。卻像是一頭睡獅乍醒,一對兇光冷冽的眸子猛的睜開。目光如同利刃一般,直直射向那個女刺客。與此同時,并指如劍,疾若閃電般的戳向她的手腕。噗得一聲,她的手腕飛蕩而去,一股酸麻疼痛之極的感覺,讓她指間夾著的刀片飛落而去。 若是換做一般人突逢如此驚變,首先便已經心神被奪。但是那個女刺客,面對突變的反應也是極為迅速。左手向王庸胸膛猛插而去,指間陡然又是多了一根只有兩寸來長,卻泛著烏黑光芒的毒針。 她的動作非常快,剎那間就像是毒蛇出擊,眼睛都難以跟上她的速度。 王庸瞳孔一縮,一個翻身躲了過去。噗得一聲輕響,毒針刺在了床單上。動作極其別扭的王庸,滾下床前,凌空一腳朝她小腹飛踹而去。但是她的動作,卻仿佛柔若無骨,腰肢如蛇般的扭動著躲開了這一腳。 “鏘!” 一聲清脆的金屬彈簧聲響起,只見她的雙手手腕的機括上,嗖然彈出了一對猙獰利爪。雙手一舞,利爪交錯間朝王庸抓去,借著有些昏暗的月光,可以見到那兩只利爪因為暴起的速度極快,化出了一連串淡淡的殘影。 殘影之中,幽冷的藍色光芒吞吐不定,猶似劇毒毒蛇吞吐著蛇信子,詭異而危險。在她的利爪之中,鋒銳尖刺內是中空的。一旦刺中敵人,就會在瞬間注入她精心調配的神經毒素。短短一兩分鐘內,就能置敵于死地。 刷刷,王庸隨手拿了枕頭擋在前面,被利爪撕成了碎片,棉絮亂飛。惹得他臉色微微發白,低斥道:“你玩真的啊?” 毒液沒有理睬他,利爪繼續不要命的朝他殺去,毫不留情。仿佛面對的。是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咻咻” 兩道微不可查的破空聲響起,只有眼力高手才能隱約看見兩道藍芒一閃而逝。一股寒意,順著他的尾椎骨直蔓延而上,讓他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還好他也有些非人類一般的反應速度,抓起了床頭柜一擋。 咄咄,兩根藍芒針打在了床頭柜上,力量不輕。打入了足足一公分多,細細的針尾,猶自在劇顫不已。 “投降,我投降!” 王庸心一寒,急忙放下床頭柜,一臉頹然的舉起手來。此刻的他。狼狽之極,只穿了一條三角內褲。赤裸著上下身,在從窗戶中透來的冷風中,似乎有些毛骨悚然。 隨之他擺出了投降的姿態,毒液倒是停止了攻擊。舉著一支還能發射毒針的利爪。瞄準了王庸,用還算熟練的漢語冷笑著說道:“才區區三四個月。你的警覺性已經退化到了這種地步,king,你真是叫我失望。” 王庸倒是不以為意的嘿嘿一笑,誕著張臉,仿佛是有些討好的說:“毒液,好久沒見。你也用不著一見面就下狠手吧?不是我警覺性下降了,只是生活在這種環境中,又何必時時刻刻緊繃著神經呢?對了,才區區幾個月沒見,你的身材似乎又好了許多啊。不帶這樣的,你這是要讓別的女人怎么活啊?” “別和我油嘴滑舌。”毒液對他的恭維話絲毫不為所動:“你擅自脫離組織,拋棄戰友,簡直就是背叛。” “呃,別說的那么嚴重好不好?”王庸沒好氣的丟去一個白眼,伸手去拿煙著說:“我們那叫公司,不叫組織。另外,那公司可是我創建的。身為老大的我,難道累了,想休息一下也不行嗎?對了,毒液,在我面前就別戴著那個面具了,多糟蹋你那美如女神一般的漂亮臉蛋啊。” “咻” 又是一根毒針直射而去,擊中了煙盒。也虧得王庸手縮得快,否則就要吃苦頭了。 “喂。”王庸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你再拿毒針射我,我就要生氣” 咻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