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越是到了如此危機關頭,蔡慕云的頭腦反而愈發(fā)清明了起來。她深信,事情絕非那么簡單就能過關的。因為僅僅是一次上床,就想控制住自己,簡直是癡心妄想。完全可以預料,陸狗賊的那個包里面,至少裝著一架dv,照相機之類的。 看著他那緊盯著自己,熾熱而興奮的眼睛。蔡慕云越想越是心寒不已。如果真的在他用女兒性命威脅之下,被迫和他發(fā)生了關系,并被拍了各種yin靡不堪照片和視頻的話。那么自己這輩子,豈不是都要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 陸秘書看著蔡慕云的臉色變化不定,非但沒有害怕,眼神反而更加興奮了起來。在今天之前,蔡慕云在他眼里,可是冷艷無雙,威嚴十足的女神一般的人物。在她面前,自己向來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多喘兩下。 老實說,蔡慕云的確是個極品熟女。身材修長而凹凸玲瓏,肌膚奶白細膩,鵝蛋臉。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貴婦的氣息。不,事實上她比尋常貴婦更具有吸引力。更能讓男人垂涎三尺。 因為那些所謂的貴婦的地位,財富,權力。都不是來自于其本身,而是其依附的男人或是其他。但蔡慕云,卻是一個區(qū)委書記。而且還是直轄市的區(qū)委書記,行政級別非常高。 即使是在陸秘書這種官場上混得還不錯的人眼里,依舊是如同天一般的人物。巨大權勢的外衣,更是給她憑添了極大的魅力光環(huán)。如果能征服她,比征服尋常的漂亮女人,成就感大了不知道多少級別。 這是一個平常他小陸連正眼都不敢瞅兩下的女人。但是現(xiàn)在,在他的絕地反擊,殊死相搏下。他馬上要贏了,馬上可以摘取勝利果實了。他深信,失去了丈夫,和女兒相依為命的她。對女兒的感情可是難以想象的。 這種女人,為了女兒肯定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鋌而走險,這可是真正的鋌而走險。自己干的這件事情,如果出半點差錯,就會讓他粉身碎骨,永世不得翻身。如果不是蔡慕云逼得他“走投無路”,他也不可能冒出這種荒唐的念頭來。 但是隨著蔡慕云臉上的抗拒之色越來越淡。陸秘書心頭更是火熱了起來??磥磉@一步,走對了。從今往后,老子非但要把這對母女收入囊中,調教成私人玩物,仕途上,也會一路暢通無阻。他非常清楚,蔡慕云身后可是有大背景的。 “蔡書記?!标懨貢拥氖珠_始顫抖了起來,抓著匕首架在了蘇舞月的清秀臉蛋上,喪心病狂的威脅著說:“還有一分鐘了,我會在你女兒臉上留下疤痕的。而且。每過半分鐘,我會多留一道。五分鐘之后,我直接和你同歸于盡,割斷她的喉嚨?!?/br> 蔡慕云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了起來,她知道現(xiàn)在就算是出言說幾句狠話都沒意思了。已經(jīng)把事情做到了這一步的陸秘書。他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如果自己抵死不從,他肯定會對女兒下手。 她心中那個悔恨啊,恨自己有眼無珠,千挑萬選的竟然挑了這么一個禽獸不如的秘書。更是悔恨,自己忍痛趕跑了王庸。如果說,自己再厚厚臉皮,少顧忌一些女兒的感受,多想想自己的話,那事情就不會是這樣了。 “mama,不要喝那瓶飲料?!碧K舞月臉色憤怒而顫抖的說:“如果您喝了,就等于走了條不歸路,這個畜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母女的。” 陸秘書沒有堵她的嘴,而是任由她說。反正大勢在他這一邊,他不怕蔡慕云不喝那瓶摻了藥的飲料。那種藥的作用,他已經(jīng)試驗過了,效果出乎人意料的好。就算是個貞潔烈女,一旦喝了這種藥,也會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yin娃蕩婦。 “時間到”陸秘書冷笑著揮了下匕首:“沒想到蔡書記您愛自己,勝過于愛女兒啊。”說著,就要揮舞著匕首向面色慘白的她臉上割去。 “混蛋,住手,大叔是不會放過你的?!碧K舞月寒毛都豎了起來,一想到自己那粉嫩的漂亮臉蛋上,就要多一道猙獰疤痕了。饒是蘇舞月這種個性的女孩,也是一下子有些驚慌失措了。 “蘇小姐,除了你母親,誰也救不了你?!标懨貢铊铌幮χf:“你毀容了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狠心的母親。我給你個建議,你可以求求她,求她喝下那瓶飲料?!?/br> “我呸?!碧K舞月悲憤欲絕的叫道:“你這種狗屎一樣的東西,休想。我mama也是你這種狗屎癩蛤蟆可以碰的?本小姐就算便宜了大叔,也不會便宜你?!弊焐险f的很硬氣,但是心底卻是在吶喊,大叔啊大叔,你在哪里啊?怎么還不出現(xiàn)?完了完了,大叔不會是沒有收到信號吧?對了,那個信號好像是個通過短信,發(fā)送到大叔手機上的。嗚嗚,大叔之前貌似把手機調成會議模式了。 “住手,我喝。”蔡慕云終于怒聲說了一句。 “蔡書記和蘇小姐,果然母女情深。在這種危難關頭,還不忘互相維護,真是令人佩服佩服?!标懨貢谧詈箨P頭,終于停住了動作。彈簧匕首的刀刃,距離她粉嫩的臉頰,已經(jīng)不足半寸。 “但是在喝之前,我有一個條件?!辈棠皆频哪樕?,露出了濃郁的煞氣:“如果有一天,你膽敢傷害到我女兒的話。我蔡慕云就算是豁出去了同歸于盡,也要讓你生不如死?!?/br> “蔡書記您放心,我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标懨貢徽戳⒓从质墙档筒棠皆频牟?,呵呵笑著說:“我會好好對待你們兩個的,我保證?!毙闹袇s是在暗想,看來這事不能急躁,后面還得慢慢籌劃調教才行。不過他相信,以他的手段,遲早有一天會得償夙愿的。一想到蔡慕云馬上要喝那瓶藥了,他的心頭越發(fā)熾熱了起來,仿佛已經(jīng)看見如同女神一般的蔡慕云,開始脫光衣服發(fā)sao,苦苦哀求著自己干她的場面了。 到時候,我一定會徹底的摧毀掉你的自尊心,慢慢把你調教成一條母狗。如此光景,就算是想想,也是讓他血脈沸騰不已。 在蘇舞月一片咒罵聲中,一片mama不要的哭泣聲中。蔡慕云義無反顧的,擰開了飲料瓶,咕嘟咕嘟的喝光了那瓶飲料。心中也是產(chǎn)生了一個賭博的念頭,賭這種藥物發(fā)作的時間,自己還有些理智。 只要把他騙進房間里,然后用防狼噴霧,電擊器之類的,足以讓自己拼命一搏了。但是到時候如果沒有了理智,那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小陸,我身上好熱?!辈棠皆频穆曇簦行┱f不出的嬌媚動人:“我們到我房間里去吧?!鄙眢w還沒任何反應,但是卻裝出了嫵媚風sao的模樣。對他當然裝不出來了,可是腦子里想想王庸那個壞蛋就可以了。 從未見過她這副妙曼姿態(tài)的陸秘書,被她慵懶嫵媚的姿態(tài)勾得是一陣色授魂與。然而,終究他還是個智商不錯的家伙。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些笑著說:“蔡書記您別說笑了,藥效要發(fā)作的話,起碼得兩三分鐘后,沒你想象中那么快的。我不急的,可以慢慢等?!?/br> 蔡慕云幾欲崩潰,最后一絲希望也是被剝奪而去,陸狗賊的謹慎遠超自己的想象。但是兩人這說話間,她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從心底,漸漸冒出了一絲燥熱之意。 一兩分鐘后,蔡慕云臉頰有些潮紅了,唔得一聲后,夾緊著雙腿跌坐在了沙發(fā)上,嬌喘吁吁不已。她原本就火熱的情欲,在藥性的作用下,被飛快的挑撥燃燒了起來,讓她的臉色,嬌艷欲滴。 完了完了,蔡慕云腦子里尚有些理智。知道這種藥性,恐怕真的不是自己能抵抗的。腦子里忽而想起了王庸那健壯的身體,如同永動機一般的體力。 越想越是燥熱,越想心頭越是渴望。坐在沙發(fā)上,眼眸迷離,竟然開始忍不住的呻吟了起來。蔥白玉指,也是顫巍巍的,沒羞沒臊的往夾緊的雙腿之間而去。 “呵呵,蔡書記,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動人。”小陸抿了一下嘴唇,把蘇舞月的嘴堵上。慢慢走了上去,從包里拿出了個相機:“我們先來留念一下?!?/br> 就在蔡慕云心頭生出一股絕望感時,那個令她又惱又愛的聲音響了起來。 “喂,小伙子。你那藥在哪里買的???” 第三百一十七章原來是姘頭 王庸的聲音,落在了蔡慕云和蘇舞月母女兩個的耳朵里,簡直就像是一輪仙音。那聲音,似乎是從廚房方向傳過來的。母女兩個,一個被捆綁塞住了嘴,一個卻是春情勃發(fā)之中。 但是她們,都紛紛將腦袋轉向了聲音來源。各自眼神之中,都露出了無比驚喜之色。 蔡慕云原本已經(jīng)想認命了,只要解除了這次危機之后,就會讓那個小陸付出天大的代價。她才不會管艷照還是視頻的威脅呢,別說因為視頻問題不當那個區(qū)委書記了。就算是豁出去性命不要,也要毀掉那個陸狗賊全家,甚至是他背后的那些人物。 其實說起來,那個小陸終究還是太過小瞧了蔡慕云。以為她會為了名聲,為了官職,為了人生而一次次向自己妥協(xié)。但是他卻壓根不知,唯一能讓蔡慕云妥協(xié)的,便是自己女兒的性命。 “嗚嗚”蘇舞月扭動這嬌軀,看著從廚房間里悠哉悠哉走出來的王庸,嗚嗚直叫。而蔡慕云,眼眸中卻是妙波直轉,恨不得立即撲到王庸的懷里,狠狠地捶他幾下。來就來唄,還問藥從哪里買的?怎么,也想學著人干壞事啊? 當然,悲催的陸同學,也是緊張萬分的盯著王庸,腿肚子顫抖了起來。他沒辦法不緊張,他是個專職公務員。yin賊這項工作,只是兼職而已。還沒達到在作案時,突然出現(xiàn)了如此大的意外,而泰山崩于前不改色。 “你,是你”對于來人,小陸那是印象十分深刻。就是他。就是這個破保安,才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因為他,蔡書記又怎么會對自己心生厭惡,要趕自己走?如果不是他,自己又何必如此鋌而走險? 驚恐之余。讓陸同學的怒氣值蹭蹭蹭的往上直飚,掏出了彈簧匕首,氣勢洶洶的朝著王庸怒罵:“你這個畜生,你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畜生?”王庸一臉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奇怪地看著他說:“喂喂,陸秘書啊。我這么一個正直。善良,有為的好青年。怎么就是畜生了?貌似你干的那些事情,才能叫畜生吧?” 蔡慕云要暈了,王庸你來了干嘛還不趕緊動手。非要啰里啰嗦個什么勁?應該直接偷偷摸摸從背后干他一下的喔。蔡慕云春意盎然,夾緊著雙腿不斷摩擦,同時還有空在心里埋汰王庸有那么好的戰(zhàn)術機會不用。竟然還和人討論起誰才是畜生來? 蘇舞月倒是無所謂,她知道大叔本事的。只要他來了,局面就徹底扭轉了。別說那個陸畜生手上拿的是匕首了,就算他拿著把機關槍,也是無濟于事。但是嘴里塞的東西,實在難受,嗚嗚。 “放屁。要不是你這個垃圾破保安害我,我又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陸同學理所當然的把所有問題,都歸咎在了王庸身上。 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群人,習慣于自我為中心。做錯了事情,總喜歡推卸責任,把原因放在別人的身上。對于這種沒頭腦的東西,王庸都懶得理他了。 “舞舞啊,怎么才一會兒沒見,搞得那么狼狽?。俊蓖跤狗路鸾z毫沒有將陸同學放在眼里,抽著煙。踱步走了過去,摘下了她嘴里塞著的步。 “大叔,嗚嗚,你總算來了。那壞蛋欺負舞舞,還欺負mama。你。一定要為舞舞出氣。”蘇舞月驚喜交加之下,開始向王庸撒嬌了起來。 “笨蛋,怎么會放他進來的?”王庸沒好氣的賞了她一個爆栗:“半夜三更的,隨便放人進家里,有沒有長腦子???這幸虧我防了一手,不然豈不是要倒霉?” “呃,這個是我不好。我以為是你回來了嘛。”蘇舞月臉紅不已,尷尬的道歉著說。 “喂,姓王的保安?!标懲瑢W被無視的直接光火了,尤其是聽他們交談的口氣,貌似還很熟悉。還有那句回來?難道是說,在自己來之前,他剛剛離開不成?半夜三更的,這姓王的出現(xiàn)在了只有蔡慕云母女兩個的家里,這簡直是在挑戰(zhàn)陸同學的想象力。但現(xiàn)在,更多的是憤怒,把匕首指向了蔡慕云:“破保安,你給我住手。否則我就把匕首往她喉嚨里捅進去?!?/br> 就算是蔡慕云如今yuhuo中燒,也是忍不住對王庸狠狠丟去一個白眼。剛才明明有很好的制住歹徒的機會,卻不用。結果現(xiàn)在可好,自己又被陸狗賊挾持了,情況急劇惡化。 “貌似你挾持的是你自己領導吧?”王庸叼著煙,拿了把廚房里順手弄的水果刀,幫蘇舞月挑開了繩子。滿不在乎地說:“你們自己窩里斗,關我屁事???憑什么要拿你領導的命來威脅我?” 陸同學傻眼了,沒料到王庸絲毫不關心蔡慕云的命。那他這一刀,不知道該捅進去,還是不該捅進去了。他清楚知道的,如果自己這一刀捅進去,自己這輩子就徹底完蛋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姓王的,自己已經(jīng)對蔡慕云得手了。到時候再以艷照,視頻之類的威脅她。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他心中對王庸是那個恨啊,又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可憐的陸同學,又哪里知道?王庸的出現(xiàn),雖然救不了他,卻是救了他全家人的命。蔡慕云是個什么樣的脾氣,平常就連王庸都得讓她三分。這要把她惹毛了,拼命了。只要女兒性命無憂,她保管是各種狠招手段都用的出來的。陸家在華海市那點點小勢力,肯定會被她不計后果的抹平掉。 蔡慕云也是一愣,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王庸的話。之前自己說過,和他連普通朋友都不算了。自然而然,他不救自己,也是在情理之中。再好心的人,也不會為了一個連普通朋友都不是的人,去和歹徒拼命的。但是知道歸知道,王庸的冷酷無情,讓她被一陣強烈的酸楚侵入了心扉,難受得眼眶都有些濕潤了。 “大叔”蘇舞月怔了一下后,也是有些生氣了:“現(xiàn)在不是慪氣的時候,你怎么能那么無視我mama呢?” “舞丫頭,人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蓖跤箛@了一口氣說:“你們家蔡書記,這一翻臉起來,什么都不管不顧??蓱z我老王,就像是塊一次性抹布,被她用完了就毫不留情的丟到了垃圾堆里。就算是一塊抹布,也是有自尊心的??偛荒鼙蝗恿?,還誕著臉,屁顛屁顛去貼她冷屁股吧?” 王庸的這番話,讓蘇舞月震驚之極。不是自尊心之類的。而是從其中的內(nèi)容中推斷捂著嘴,氣鼓鼓地說:“大叔,你真的和我mama上過床?” 同樣有類似反應的,卻是陸同學。他沒有經(jīng)歷之前的一幕,對此驚人噩耗,他更是驚訝之極。這是怎么都想不到的事情,一直以來,都風評極好,沒有任何作風問題的蔡書記,竟然和這么破保安有一腿? 這讓小陸的心里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的不是滋味。心中的女神,竟然早就已經(jīng)給人上過了,嫉妒,剜心一般的嫉妒。但更多的,卻是憤怒。怪不得因為自己對那個破保安上腔后,蔡書記竟然如此責備自己?原來,那是在護著自家姘頭啊。 “蔡書記,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說我怎么做出了一點點小事,你就對我如此絕情?”小陸獰笑不已了起來:“這件事情可是大新聞啊,蔡書記為了討姘頭歡心,竟然要貶斥自己的秘書。一旦傳了出去,蔡書記我看你還怎么做官。” “這書記不做就不做?!毙闹械乃岢喽嗌偕贉p退了些身上越來越熾熱的yuhuo。蔡慕云被王庸那番無情無義的話,惹得心頭一片悲涼之余,倔強的火氣已經(jīng)燃燒了起來:“小陸,給我個痛快吧。我蔡慕云,才不需要那種人來救自己?!?/br> “殺你?”小陸狂笑不已了起來:“我才不會殺你呢。既然捏住了你的把柄,蔡書記,今天的事情就互相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忘了告訴你,我一進來就開始錄音了。剛才那一段,完全可以單獨剪輯出來。你這種大人物,犯不著和我這種小人物同歸于盡吧?” “喂喂,小伙子你做什么美夢呢?”王庸見蔡慕云如此情況下,眼神竟然還漸漸清冽,隱隱有淚水霧氣在涌動,可見她心中的火氣究竟如何之大。心下也是不由得微微一軟,沒好氣的說:“你竟然還想著和平解決?你這可是強jian未遂啊?順便告訴你一句,監(jiān)獄里那些伙計,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強jian犯。不過很可惜,你沒機會進監(jiān)獄了?!?/br> 說話間,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手中的水果刀就化作一道白色匹練。 “??!”的一聲??蓱z的陸同學,那只拿捏著匕首的手猛地張開,鮮血飛濺。咣當一下,彈簧匕首落在了地上。水果刀,爆發(fā)出了恐怖的穿透力,刺穿了他整只手掌。 第三百一十八章兇殘母女 說到底,這個小陸只是個普通人。換做任何一個普通人,看到自己的手掌被水果刀穿透后。強烈的劇痛不說,心理上的恐懼感更甚,拼命的慘叫了起來。 被藥性激發(fā)下,站都站不穩(wěn)的蔡慕云,已經(jīng)忍陸同學好久了,在見到他失去控制力后。二話不說,抓起了那個銅底座臺燈,猛地朝他腦袋上砸去。咣當一下,悲催的小陸登時被砸得血漿橫飛。 如此狠勁,連王庸都隱隱有些吃驚。他哪里料到,在王庸沒出現(xiàn)之前。蔡慕云都已經(jīng)準備犧牲自己,先把女兒給救了。然后不顧一切,哪怕是身敗名裂的對陸秘書全家展開瘋狂報復了。 都把她逼迫到那種份上了,蔡慕云心中的恨意,可想而知了。僅僅是為了女兒的一些安全,她連這輩子唯一動心,動情過的男人王庸都能忍痛放棄。這貨拿她女兒的性命來要挾,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就算暫時得逞,結局也早已經(jīng)注定。 但是那小陸被砸之后,突然之間就倒在地上不動彈了。這讓從未使用過暴力手段的蔡慕云微微一驚:“死了?”面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 倒不是說陸秘書不該死,而是任何人第一次殺人,心理上都會接受不了如此沖擊的。別說一個和平日子過慣了的女人了,就連那些訓練有素的軍人,第一次殺人后的反應也會很大。這其中,包括王庸。 王庸也怕蔡慕云承受不住心理壓力,便立刻箭步上前,探了他一下鼻息和脈搏,輕松地笑了起來:“是被打暈了。老蔡你下手真果斷,佩服佩服。” 他輕松的語氣和檢測結果,讓蔡慕云緊繃到了極致的情緒,一下子松弛了下來,狠狠的白了王庸一眼說:“不準再見我老蔡?!眿绍|一軟便倒了下去。 王庸順勢將她抱住。安置在了沙發(fā)上。蘇舞月也沖了過來,臉色發(fā)白的連聲關心:“mama,你沒事吧?” “她沒事,就是稍微受了些刺激。”王庸?jié)M臉輕松的點了支煙:“不過看她樣子,更多像是藥性發(fā)作,而不是精神受創(chuàng)。嘖嘖。不愧為咱共產(chǎn)黨人,國家干部,神經(jīng)就是堅韌。” 王庸猜對了,陸秘書弄來的那種藥,藥性很重。而且為了怕沒效果,在飲料里一下子下了好幾倍的藥。這讓蔡慕云的神智雖然依舊清醒。但是身體內(nèi)的本能欲望,卻是被撩撥到了極致,一陣陣的燥熱,侵蝕著她的理智。尤其是身體的敏感之處,雙腿只是輕輕一夾,便能感覺到那一股股熱潮的涌動。本能讓她極度渴望王庸那強壯的身軀,能將她緊緊擁抱住。然后瘋狂的侵入她身體,永不停歇。 可他的話和之前的行為,還是對她頗有刺激的。嬌喘著沒好氣的說:“姓王的,你不毒舌會死?。坷蠈嵔淮?,你是不是早就已經(jīng)回來了?躲在廚房看好戲呢?故意看著我吞下那瓶飲料?” “開玩笑,我這種正直,善良的有為青年。又怎么可能作出這種無聊的事情?舞舞,你mama藥性發(fā)作,腦子開始犯糊涂了。趕緊去冰箱里那些冰塊,嗯。如果有風油精什么的更好?!标P于她指控的那點,王庸又怎么可能會傻到承認?干笑了一聲后,就急忙轉移話題。 蘇舞月很快拿回了冰塊和風油精,冰塊什么的敷在身上,然后風油精淋在了她的臉上。劇烈的刺激讓她的頭腦頓時一陣清醒。身體內(nèi)的欲望和逐漸迷離的意識,仿佛一下子被驅逐了許多。 “蔡書記?”王庸見她玉靨雖然依舊殷紅欲滴,但貌似神智清醒了許多。就悠哉悠哉的問道:“那個家伙怎么處理?” 母女兩個,都看向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中的陸秘書。各自露出了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的表情。也是難怪,如果沒有王庸出現(xiàn)的話,那個家伙將會徹底毀掉她們兩個。 “大叔,那種禽獸不如的家伙,留在世界上也是個禍害。不如掐死他,扔到黃浦江里去。”蘇舞月可不是個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女高中生了,本身其接觸黑客的身份,讓她見多識廣得很。此外,和王庸合作的那些勾當,也讓她徹底見識到了這社會的另外一面。 不過,她的兇猛倒是讓王庸有些刮目相看了。 “舞舞,你怎么能這么做呢?”蔡慕云俏眸一瞪著說:“我記得你今天功課還沒做完呢,趕緊回去做功課去。這件事情,我和你王叔叔處理就行?!?/br> “做功課?媽,現(xiàn)在都是什么時候了?還做功課?”蘇舞月要暈了,自家老媽還真是個極品。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竟然還能想到功課?這腦子,不愧為國家干部,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 還有那個王叔叔的稱呼,也是讓蘇舞月很不爽。怎么聽,怎么都有一種好像他們兩個是一撥,然后把自己劃分在小輩里了。不行,絕對不能走。mama中了春藥。如果自己走了,天知道他們兩個會干出點什么勾當來? “媽,我害怕。心靜不下來,腳軟,腿軟?!碧K舞月裝出了一副受驚了的柔弱女生般的模樣,跌坐在了沙發(fā)里,就這么賴著不肯起來了。 這丫頭,演戲功夫倒是不錯。剛才還叫囂著要把人掐死扔黃浦江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