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你沒有?”王庸緊緊擁抱住她的嬌軀,表面上看似平靜。可是心中卻是在狂跳不已。不管多少次抱住她,他都會像是當初年少輕狂時一樣的激動不已。伸出手去,捉住了她下巴,將她硬是抬了起來,謔笑不已:“難不成婉柔你心中其實是想和我親熱的,只是苦于沒有機會而已,所以借著剛才的機會,故意獻身?” “不,不是這樣的。”秦婉柔終究臉皮薄,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在王庸懷中掙扎不已了起來。 怎奈,雙方的力量差距實在太大了。任憑她怎么掙扎,王庸都是紋絲不動。不過,王庸所用的力量,也是屬于巧勁。頂多就是讓她無法掙扎而已,而不會弄疼她。 就在此時,蘇舞月激忿填膺的一記掃腿向王庸后背打去,嬌斥一聲:“大叔,你要欺負就欺負我好了,欺負秦老師算什么英雄好漢。”看她的鞭腿,還是有些力量的。可見這丫頭說學過跆拳道啊什么的,倒不是完全在說謊。 當然,以她的實戰(zhàn)能力,頂多就是和一個普通的正常男性差不多而已。王庸連躲閃一下的興致也沒有,直接任由她一腿抽在后背上。 啪的一下,王庸穩(wěn)如泰山的繼續(xù)擁抱著秦婉柔。 “開玩笑的吧?大叔你實在是太變態(tài)了。”蘇舞月驚呆了,雖然明知道王庸很厲害,很變態(tài)。但是按照自己能踢斷木板的腿勁,怎么著也要讓他晃動兩下吧? “喲,你們師生兩個,還真是有情有義的很。”王庸也覺得是火候到了,心中的一些怒氣也是發(fā)泄掉了。遂放掉了已經腳軟手軟的秦婉柔。回頭對蘇舞月“猙獰”的一笑:“不如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壞大叔,惡心大叔,流氓大叔。”蘇舞月氣得叉腰直罵:“行啊,你來吧,本小姐今天也豁出去了。你把本小姐的初吻奪去了,索性連貞cao都拿去吧。秦老師,別怕他,不就是三p嗎?本小姐硬盤里多少動作片啊,還怕你這個?” “行了行了,你還來鬧?”王庸直接賞了她一個暴栗說:“剛才要不是你故意埋汰我,又怎么會把我給惹毛了?初吻什么的,你也別太在意,我剛才舌頭又沒伸進去,不算啥初吻。” “好你個猥瑣大叔,你還想舌吻啊?”蘇舞月氣得直跳腳,殺將上去:“行啊,本小姐就滿足你一下,不就是舌吻嘛。真是氣死我了,拿了我的初吻,竟然當沒那么回事一樣。” “秦老師,你的學生這么暴力,你也不管管?” “你,你活該。誰,誰讓你舞舞,再揍重點。” 華燈初上。 喧鬧了一整天的華海市,進入到了更為繁華和熱鬧的夜生活之中了。 高級會所,往往都是有錢,有身份的人愛來享受的地方。 虎爺,這這一大片地盤上的大佬。平常呼風喚雨,從者如云,好不霸氣威猛。他平常最得意的話就是,在虎爺地盤上,你是虎得臥著,是龍就得盤著。就連那些政府要員,商賈明星,誰見了他,都得尊稱一聲虎爺,威風八面。 但是此刻的他,卻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樣,雙手交叉放在前面,彎著腰,謙遜的笑著。滿臉討好而諂媚的笑著:“判官爺,您老覺得這茶怎么樣?” 戴著判官面具的王庸,還是有辦法能喝茶的,金馬大哈的坐在了那里。悠道悠道的品著茶說:“不錯,極品大紅袍。我也是很難得才能喝到這茶啊?虎爺,看來這些年,你賺了不少嘛?” 虎爺急忙湊上去,就像是精心伺候的奴才一樣,幫王庸斟著茶,輕笑說:“在您老面前,哪有我稱爺的面子?我原名叫高虎,您老能叫我一聲小虎,就是我小虎祖宗八輩子積累的福分了。至于錢,的確是賺了些。平常忘記孝敬您了,這就給補上,補上。” 一旁的旗袍女急忙貼了上去,彎著腰捧著一大袋子鉆石,討好地笑著說:“判官爺,這就是上次那袋子鉆石,保守估價一個億左右。而且保證是干凈的。” “判官爺,您老就原諒我們一次吧。”刀疤老四,則是拿著把扇子湊了過來,很狗腿的幫他扇著風說:“我們保證改,改邪歸正。” “是啊是啊,判官爺。”高虎抹著額頭虛汗,呵呵笑著說:“這次我們被警察抓進去,那個什么遲警官啊對我們嚴加審訊,可是我們三個都沒有透露出您的半點消息。” 高虎心中,那是忐忑不安,七上八下不已。黑道他不怕,政府也不怕,富商那就更加不怕了。以他的能量,被市公安局抓了進去,還能第二天立馬就放了出來,背景渾厚,可見一斑。 可是面對判官,他卻是遇到克星了。人家想高來高去,就高來高去。想殺個七進七出,就七進七出。聰明的高虎知道,如果這個判官要自己命,那絕對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就算自己能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的。 闖蕩經驗極為豐富的他,在局子里時,就下定了決心。那就是臣服,拜老大。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性命,保住基業(yè)。 第三百零三章似乎麻煩大了 “你們歸不歸正,和我又有什么關系?”王庸抽著煙,無所謂的說道:“看不爽了,一拳頭打死就行,也落個清靜。” 高虎虎軀一顫,他大半輩子是在打打殺殺中度過的。能混到今時今日的地位,可見也是個猛人。這輩子,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用狠話威脅過了,但笑到最后的,還是他。 可是判官這句清清淡淡的話,卻讓他打心底生出了森然徹骨寒意。因為對方絕對不是在威脅自己,而是自己在他眼里,壓根就算不上是什么東西。僅從這位爺上次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就滅殺了所有自己精心培養(yǎng)挑選出來的屬下后,還個個爆頭。高虎對他,已經生不出半點對抗之心了。 按理說高虎也算是個牛逼人物了,被抓進公安局后,一個晚上就放了出來。但是眼前這位爺,卻是更加牛逼的存在。據小道消息說,他竟然到公安局里把人局長給打了,還能大搖大擺的閃人。能干得出這種事情來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個等閑之輩? “判官爺,您,您說笑了。”高虎汗流浹背,兇戾的臉上,堆滿了虛笑,腰彎得更低了:“我們幾個,在您的眼里就是區(qū)區(qū)幾只小蟲子。我們死不足惜,就怕臟了您的手。何況,我們三個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用處的人。雖然這點點本事,不放在您眼里。可總有您嫌麻煩的瑣事,讓我們幾個幫著跑跑腿之類的。” 刀疤老四和旗袍女,也是急忙點頭附和,各種討好。深怕這位判官爺一個不爽心下,出手干掉他們三個。以他的恐怖實力,想要弄死他們三個,實在太輕松了。而且,這個判官看起來對財富什么的,絲毫沒有興趣。送上價值一億的鉆石。人家看都不看一眼。也是的確,以他的能力如果真想弄錢的話,不要太輕松哦。 “我很厭惡毒販子。”王庸眼神冷漠的在他們三個身上橫掃了一眼:“聽說你們每個月要消耗六千克的毒品?” “爺,誤會,這都是誤會,我們絕對不是毒販子。”高虎抹著冷汗,急忙解釋說:“我們會所雖然有這方面的消耗。但是一來我們并不沾手,是由外人做的。二來,那些東西絕大多數都是給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什么的消耗的,絕對不會禍害到外面去。” “絕大多數?”王庸冷然笑了起來:“那么,其中有一部分。是用來逼良為娼用的了吧?” 他們三個,直到現在這一刻,才明白了判官為什么會找上他們的會所。當即,三人面面相覷,各自臉色慘白不已。最后,高虎硬著頭皮說:“判官爺,這個。我們承認是有的。只是數量很少。其實您也知道,現在社會上拜金風氣很重,只要肯出錢,不愁找不到小姐資源。只,只有極少數的特殊情,情況我,我認錯,認罰。如果您認為要我這條小命去填。我小虎也認了。但是還請你放過我的兄弟和家人。” “判官爺,這,這事都是我的主意。”旗袍女跳了出來,急急說:“虎爺平常很忙的,不可能會去管這種小事。都是我,我自作主張的。你要打要殺,就沖著我來好了。和虎爺沒關系。” “小青,什么叫是你一個人的主意?”刀疤老四也是豁出去了的說:“你分明是問過我的主意,而我答應了的。” 看著他們三個一個個的跳了出來,均是一副義氣深重的樣子。王庸饒有興致的看了會兒。冷聲說:“行了,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換我以前的脾氣,按照你們的所作所為,你們三個早就被打死了。不過,現在年齡大了,性子不是太沖了。高虎,有一點你說得很對。留著你們三個,多多少少還會有些用處。至于殺不殺,就看你們表現了。” 一聽說命保住了,三人均是大松了一口氣。越是像判官這樣的人,越是不會無故毀諾。高虎感激涕零,拍著胸脯說:“多謝判官爺不殺之恩,我們三個保證改邪歸正。還有,您老要我們做些什么事情,甭管上刀山還是下火海,絕無二話。” 刀疤老四和旗袍女,也是連連表態(tài)。 “先別忙著慶祝,要想真正活命,我這里還有幾個小小的條件。做得到你們就做,做不到你們也可以不做。”判官面具下,他的眼睛半瞇著。也不管他們的反應,繼續(xù)說道:“賣毒品和逼良為娼,必須根絕。至于那些想賺錢的女人,人各有志,只要不逼迫就行。” 高虎聞言,不驚反喜。原來還以為判官爺會讓他把著會所關了,雖然會很舍不得這數十年來打拼下來的部分基業(yè),但是還有其他諸如房地產啊,夜場,酒店之類的生意可以繼續(xù)做,餓不死人的。但是現在,聽他老人家的口氣,似乎會所依舊可以經營下去。急忙點頭說:“您老說的是,小虎以后一定會安分守己的好好經營事業(yè)。” “還有,在未來三年內,拿出三個億去支援貧困學生。這算是為你們三個,一人買回一條命。”王庸淡然的說道:“記住,不是讓你們把錢扔給紅十字會,而是要真真切切的親自督促去做,我可是要看賬單和發(fā)票的。” 三個億?很心疼啊。但是能換回三人的命,倒還是值得的。高虎急忙點頭哈腰的說:“是,這件事情我們三個會親自主抓。其實不用您說,我們也不會捐給紅十字會的。做善事能積德的,我們也不會傻到白白把辛辛苦苦賺來的錢,送給人去養(yǎng)干女兒,買瑪莎拉蒂的。” “很好,小虎,你很配合。”王庸“和藹”的拍了拍他肩膀說:“我倒是開始有些欣賞你了。” 被王庸這么一拍,很客氣的說了一句話后。高虎只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輕了幾兩,討好的說:“判官爺,小虎有一些私人珍藏,想獻給您老把玩把玩。” “我這副樣子,長得很像強盜嗎?”王庸沒好氣的說:“你還是認為我沒能力賺到錢?” “不不,您來誤會了。小虎只是心中對您老實力和人品的崇拜,發(fā)自內心肺腑的想孝敬您一下。”高虎滿臉崇敬的看著他,表情雖然夸張,也的確是想討好一下王庸。但同樣,心中也是的確對王庸欽佩不已。現代社會中,這種人已經極少極少了。 “不用了,我這里,還有最后一件事情。”王庸的眼神,漸漸凝聚了起來,聲音低沉而殺機浮現的說:“這件事情你好好做,但不管成不成。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老大您請說,只要您吩咐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照辦。” 半個多小時后,身為一方大佬的高虎開始了人生之中的第一次網購。 種種證明身份的方式驗證之后,對方團伙立即表現出了對高虎的格外重視。在遠超掃描過高虎的電腦,并沒有發(fā)現諸如跟蹤軟件之類的危險后。他們給出了個網盤地址,讓高虎下載了一個專用聊天軟件后,雙方開始交流了起來。 高虎按照王庸的吩咐,讓旗袍女幫忙打字和對方交流。所涉及的內容,自然是要貨了。這邊的口氣很大,第一年想要包銷三噸之多。由此,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大客戶了。而高虎,在他們的情報現實中,也的確有能力做這種事情的人。 接下來便是各種談判,圍繞在價格上,互相討價還價。這也是應有之舉,可以大幅度減低對方的疑心。更是可以為蘇舞月爭取到破解對方的地址的時間。 足足半個小時后,在對方開始逐漸沒耐性后,高虎勉強答應了那個比公道價還偏低很多的價格。接下來,便是要商談第一次交易了。高虎所稱要試水,第一次要一百公斤的貨物,但是不愿意將錢打進他們的賬戶后提貨,需要面對面的交易。 “虎爺,最近風聲緊,我們暫停了一切當面交易業(yè)務。您放心,我們是要做長期生意的。”對方信誓旦旦的保證說:“只要您錢到了我們賬戶,不管怎么樣,最遲三天,我們會把您的貨一毫不差的送到您指定地方。” “判官爺?怎么辦?”旗袍女她們,都看向了王庸。 “繼續(xù)拖延。”王庸發(fā)出了指令。 接著,便是旗袍女的各種拖延戰(zhàn)術,和對方不斷的扯皮。僅僅七八分鐘后,對方就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宣稱要考慮一下虎爺的要求,下次再聯系。說著,就直接中斷了聯絡。 由此可見,對方實在夠謹慎的。也是難怪,按照王庸的估計,李逸風肯定會發(fā)動最大的力量來對付這件案子。 “你那邊情況怎么樣了?”王庸對著耳麥問道。 為了保護她,蘇舞月并不在現場。而是利用遠程控制,將高虎這臺電腦弄成了rou雞,借此為跳板向對付入侵。 “判官,我想,似乎麻煩大了。”蘇舞月那有些震驚的聲音傳了過來。 第三百零四章趁著我媽還沒回來 一個僻靜的茶室之中,王庸看著蘇舞月臉色十分嚴肅,遞過來的一張紙條。上面是一串ip地址,讓他有些莫名其妙:“舞舞,這串ip地址有什么問題嗎?用得著臉色那么不好嗎?” “有什么問題嗎?大叔,問題大了去。”蘇舞月手指頭敲著桌子,翻了下白眼說:“你難道不覺得這ip地址很熟悉?” “呃”王庸再看了幾遍,還是看不出有任何花樣。只好點著煙,干笑著說:“舞舞啊,其實你知道的,我的電腦水平比較一般。” “一般?大叔你能不往不那么沒羞沒臊的往自己臉上抹金嗎?”蘇舞月喝著茶,俏眸一橫著說。 “你這死丫頭,就不能好好說話,給點我面子啊?”王庸沒好氣的捏了她一把鼻子說:“有什么問題就快點說,被賣關子了。” “笨大叔,這個ip地址是你們公司的啊。”蘇舞月瞪著俏眸,一臉問題很嚴重的說。 “小吳,你不愧為國內最頂尖的安全專家。”幾乎是與此同時,一棟被征用了的辦公大樓里。身材高窕而火爆的遲寶寶,眉飛色舞的拍著一個消瘦眼鏡男的肩膀說:“總算抓到了那幫狡猾的家伙。” 在這個臨時被開辟為戰(zhàn)場的大型辦公室里,擺放著大量各種各樣的機器。數十個華海市通過種種渠道,或借調,或招募而來的高手們,分成了七八個小組,各司其職的作戰(zhàn)。 今晚的行動,已經醞釀很久了。李副局長似乎想借此,一舉踏破敵營。他甚至已經讓幾個武警支隊枕戈待命,隨時出戰(zhàn)。 “慕氏集團的ip地址?”饒是以李逸風的沉穩(wěn),在聽到了這個名字后。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這顯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同樣臉色很沉的,是參與其中的重案組組長遲寶寶。 如果換做以前,慕氏集團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華海市企業(yè)之中,普通的一個。雖說慕氏集團不算小,但是在經濟非常發(fā)達的華海市。一個總資產不足百億的集團,并不算太過頂尖。 但是因為一個人,一個他們都很關注的人同樣也在那家公司。自然而然,那家公司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武警總隊沈隊長沉聲說:“老李,你在猶豫什么?快下令吧,我們去把慕氏集團給封了。每晚一步。就極有可能被對方警覺,破壞掉資料和證據。” “沈老總,關于這件事情我還有疑慮。”遲寶寶皺眉著說:“慕氏集團我知道,我也看過慕氏的一些資料,我更是和慕氏集團的老總見過面,談過話。我并不認為,這個集團會有什么理由。會去涉足販毒。” “但是現在,種種證據顯示。網絡販毒案的服務端,正在慕氏集團的服務器中運行著。”沈總隊和慕氏沒交情,自然就直接反駁著說:“就算不是他們販毒,也是參與其中了。這種大魚只要逮住,我們就能順藤摸瓜的,把整個網絡販毒組織,一網打盡。” “老沈。先別急。”李逸風沉吟了一下后,又對那個三十多歲的消瘦眼睛男說道:“吳專家,以你的經驗,有沒有可能性是在慕氏集團的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服務器被人盜用了?” 小吳推了推眼鏡架,醞釀著說:“理論上是有這種可能性的,畢竟那個服務端。是以非常隱蔽的方式。在服務器中開辟了一塊獨立空間進行運營。但問題在于,慕氏集團是大公司,而他們做的這個電商平臺之中,不乏有高手參與其中。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rou雞。如果毒販子的技術人員,可以入侵慕氏集團的電商服務器,并不知不覺間剝離一塊獨立空間,運營販毒服務端。那么他們的技術,就太可怕了,全世界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沒幾個人。而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沒有必要靠販毒來賺錢。” “老李,還等什么?”沈總隊迫不及待地說:“我們需要盡快行動,打對手個措手不及。這些毒販子,可是我們碰到過最狡猾的一批了。如果錯失了這次機會,很有可能讓犯罪分子們警覺之后,逍遙法外了。” “正是因為這批毒販子,是我碰到過的最狡猾的。”李逸風板著臉沉聲說:“我才會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如果不能摸透他們真正的意圖。掌握更多的情報,我不主張現在出擊。老沈,你們的人馬先按兵不動。我們再進行深入調查,搜集更多的情報和資料。” “這”沈總隊不服氣的說:“行,這次你是行動總指揮,我聽你的。但是我個人代表武警總隊,表示意見保留。” “販毒服務端在我們的電商平臺上運行?”王庸莫名其妙的說:“這是什么意思?那些毒販子利用技術,黑了我們公司的正在測試中的電商服務器?偷偷運行販毒服務端?” “大叔,事情沒那么簡單的。你們公司it部搭建的那個電商平臺,已經初具雛形了。身為電商平臺,在安全性考慮方面,自然是重中之重。”蘇舞月喝茶實在喝不慣,要了一杯冰鎮(zhèn)飲料開始美滋滋的喝了起來:“黑客要想從外部入侵,獲取最高權限,開辟空間運行服務端,還不能讓你們公司的安全人員發(fā)現,這個難度實在太大了些。更何況,一個服務端運行,還需要進行數據維護之類的工作” “難度大嗎?上次我看你入侵我們公司的服務器,很輕松啊,就跟逛自家后花園一樣。”王庸有些不明所以的說。 “大叔,上次我入侵的是你們公司的主頁和論壇好伐?天知道那是誰做的東西,漏洞百出。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剛學過幾天黑客技術的菜鳥,也能輕輕松松的搞定。”蘇舞月翻著白眼說:“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你們公司大動干戈的請了好多高手,搞出了這么一個電商平臺,服務器安全方面做得很到位。按照我的技術來說,想要悄無聲息的入侵,已經是非常難度的事情了。更別說當做是自家后花園一樣,想栽什么就栽什么了。” “那照你的意思不會是說,我們公司就是販毒案的主謀吧?”王庸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神有些不可思議了起來:“這事,不科學啊。不管是老慕,亦或是菲菲主謀。都不可能蠢到把客戶端在自家公司的服務器里運營吧?” “這可不一定喔,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叔,你可不能被美女的表象給欺騙咯。越漂亮的女人,一旦壞起來,可就沒邊了。”蘇舞月開始佯裝關切地說:“大叔,我給你建議盡可能離她遠些。免得給人連皮帶骨的吞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去去,你是在說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