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不爽我?我還不爽你呢。”李逸風(fēng)冷笑著回敬說:“看看你,社會的大染缸把你浸泡成什么樣了?你這是自甘墮落。” “我就自甘墮落了怎么著。”王庸瞪著眼說:“當(dāng)局長了,口氣也不一樣了啊?都敢教訓(xùn)起我來了,比起當(dāng)年來,長血性了啊。” “你”李逸風(fēng)怒容滿面,但是眼神中卻逸過了一抹委屈。 就在兩人大眼瞪著小眼,火氣爆發(fā)準(zhǔn)備隨時干一架的時候。蔡慕云有些看不過去了,俏眸一冷著說:“你們兩個都閉嘴,坐好。不然我一人給你們老婆打個電話,聽聽她們的意見怎么處理。” 王庸和李逸風(fēng)面面相覷,只好老老實實的坐下。李逸風(fēng)原本就是個怕老婆的貨。而王庸,似乎也剛得罪了歐陽菲菲,她正生著氣呢。如果得知自己在洗頭房被警察抓了,估計二話不說,明天就去民政局見了。 見他們都老實后,蔡慕云才將目光投到了王庸身上,沒好氣的說:“李局長自從轉(zhuǎn)業(yè)至華海市緝毒大隊以來,成績斐然。為人民,為國家,做出了很多貢獻(xiàn)。如果他是尸位素餐的話,那華海市找不出幾個堪稱優(yōu)秀的干部了。” “本來就找不出幾個。”王庸翻了下白眼著說。 “你”蔡慕云氣得俏眸一兇。 “當(dāng)然,這其中不包括咱們漂亮,能干的蔡書記了。”王庸急忙話鋒一轉(zhuǎn),一本正經(jīng)的拍馬屁了起來。開玩笑,把柄還捏在她手里呢。回頭給歐陽菲菲密報一下,保準(zhǔn)吃不了兜著走。 蔡慕云臉色稍舒,先對李逸風(fēng)頷了頷首說:“李局,你和王庸兩個人酒都喝多了,情緒不好,早些回去休息吧。至于王庸,思想有問題,我得給他好好上上政治課。” 李逸風(fēng)看了看蔡慕云,又瞅了瞅王庸,他也不是三歲小孩子了,心中也是多少有了些揣測。只是實在有些納悶,以前的頭,是多么正氣凜然。唉,那件事情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些,讓他整個人意志都消沉了許多。 再對蔡慕云感激了一番后,李逸風(fēng)這才告辭離去。直走到了門口后,才回頭對王庸說:“禮拜五到我家吃晚飯,她這些年來,也是很擔(dān)心你。”說著,便頭也不回的閃人了。 等他關(guān)門而去后,王庸才對蔡慕云笑嘻嘻地說:“青天啊,今天這事多謝你了。不然,我們兩個可得在派出所過夜了。” 蔡慕云沒有理他,而是翹起了腿,靜靜地喝著咖啡。眼睛在他身上掃啊掃的,忍不住冷笑了起來:“王庸,沒看出來,挺能耐的啊?” “呵呵,我哪有什么能耐啊?”王庸湊了上去,拍著馬屁說:“蔡書記,您就別寒磣我了。” “虧你還能笑得出來?”蔡慕云還真是佩服死了這家伙,李逸風(fēng)雖然才來華海市三年,可是名望卻極高,平常都是一副不茍言笑,正氣凜然的神秘高人模樣。結(jié)果,竟然和他喝成了個醉漢,不但打架,還跑去了洗頭房。 尤其是去了洗頭房,還被警察掃黃逮住了,直讓蔡慕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要說被逮,說起來和她蔡慕云也是有些間接關(guān)系的。加大掃黃力度,本就是她親自主抓的行政命令。只是沒料到,掃著掃著掃到王庸和李逸風(fēng)頭上去了。 不過老實說,一想到李逸風(fēng)剛才那副窘的連臉色都發(fā)綠的模樣,蔡慕云也是隱隱有些好笑的。 “我寒磣你?不對吧,王庸你可本事了,這剛和老婆登記結(jié)婚了,就有膽子敢去嫖娼。讓我蔡慕云,不得不服氣啊。”蔡慕云一說到登記兩字,卻是下了重重的口音,臉色都寒了幾分。 “呵呵,不愧是掌管一方的父母官啊。這情報功夫,恁是了得。”王庸豎起了根手指,開始轉(zhuǎn)移話題的說:“蔡書記,今天您日理萬機,辛苦了。大半夜的還把你叫出來撈人,實在讓我過意不去啊。我?guī)湍茨σ幌拢饨夥Α!?/br> “少拿你摸過洗頭房妓女的手來碰我。”蔡慕云現(xiàn)在對他的意見可不小,狠狠地一巴掌拍開了他的魔爪,臉色冷寒不已。 “是失足婦女。”王庸一臉嚴(yán)肅的貼上去說:“您可是父母官,稱呼得響應(yīng)國家的號召。再說了,你還真以為我會干得出去洗頭房發(fā)泄的勾當(dāng)啊?“這話倒是在理,蔡慕云的臉色也是稍緩。這家伙手段了得,連自己和遲寶寶都能勾搭得上手,實在沒必要去洗頭房干那勾當(dāng)。 不過,卻依舊寒著臉不悅的說:“你把我蔡慕云當(dāng)成了什么人了?在你眼里,我和她們有區(qū)別嗎?” “有區(qū)別,很大的區(qū)別。”王庸臉色一正,低聲緩緩說:“她們要給錢的。” 第兩百八十六章掙扎 蔡慕云一怔,但臉上旋即露出了惱羞成怒之色:“王庸,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免費的炮友是吧?” “呵呵,還是生氣的樣子有女人味。”王庸自后攬著她的肩膀,不讓她有機會掙扎出來,笑呵呵的說道:“剛才看你那副裝模作樣擺官威的樣子,真是想在你屁股上揍兩下。” “誰擺官威了,你給我滾開些,不準(zhǔn)你碰我。”蔡慕云眼眸含怒的說:“身上又臭又臟的,惡不惡心?” “那就洗洗唄。”王庸身子一蹲,直接把她扛在了肩膀上,往浴室走去。 “喂,王庸你干什么?你快放開我。”蔡慕云掙扎不已,小拳頭在他后背上猛捶著,怒聲說:“放開我,不放我生氣啦。你這個流氓,強盜,壞唔”突然之間,她的美眸圓睜,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壓抑的顫音。 只見王庸邊走,已經(jīng)邊用魔爪在她因為緊致的長褲而特別豐滿的翹臀上一把抓了下去,毫不客氣的重重揉搓了起來。 劇烈的電流,一波一波的沖擊著她敏感之地,帶給她的是新鮮而強烈的刺激。正所謂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蔡慕云所處的生理狀況,正是最為巔峰,最為強烈的地步。 如果說,一直都忍著,沒嘗過滋味倒也罷了。靠些工具,熬著熬著,興許還能熬過去。可是自從她和王庸之間有過,熾熱過。在瘋狂之中滿足過身心,便不是那么的好熬了。 他強壯的體格。恐怖的力量和沖擊,讓她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男人味道。尤其是緊緊抱著他的后背,嗅著他身上男人的味道,承受著他一波一波無盡而蠻橫的沖擊時,她知道,自己在未來的人生里,恐怕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徹底的墮落了。 倒不是說這世界上。只有王庸這一個男人了。可是以蔡慕云的性子,能和王庸走在一起,已經(jīng)是陰差陽錯,老天捉弄的結(jié)果了。讓她和王庸之外,再去找一個,這個念頭不說沒有生起過。就算有過,也讓她心理上難以接受。 何況。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在這方面失控的話,極有可能會被人利用。這世界上,像王庸這種對權(quán)勢,對財富似乎都沒有興趣,也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把她當(dāng)做一個區(qū)委書記看的男人,已經(jīng)如同熊貓般珍稀了。 隨之和王庸接觸越深。她越是有些著迷的感覺,在不知不覺間,一顆心已經(jīng)牽掛在了他的身上。雖然他表面看上去很平凡,只是個在公司里混的保安。純以社會地位而言,已經(jīng)低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了。 可是。蔡慕云總能在他身上感覺到一股獨特的氣質(zhì),味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他就像是一個謎團,讓蔡慕云本能的,對他產(chǎn)生了強烈的好奇,想去一探究竟。只是越這樣,越是發(fā)現(xiàn)看不清他,越是神秘。 “唔唔”為了不讓王庸小瞧自己,蔡慕云決定今晚絕對不會讓王庸得逞。否則,這家伙還真的會越來越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情。強忍著身體之中那一波波的快感,苦苦壓抑著嬌軀的需求,堅決不讓自己產(chǎn)生諸如不如從了他之類的念頭。 蔡慕云奮力掙扎之余,卻還是被他霸道的扛進(jìn)了洗手間內(nèi)。知道如果自己再不用些狠招,怕是會被他強迫洗鴛鴦浴。這一洗,蔡慕云知道自己壓根就再難抵抗了。 當(dāng)即貝齒張開,狠了狠心,在他肩膀上兇猛的咬了一口。 “哎喲。”王庸將她放了下來,苦著臉委屈的說:“你屬狗還是老虎的?怎么能咬人呢,還咬的那么重。” 見自己的抵抗終于有成效了后,蔡慕云心中也是微微得意。暗道,蔡慕云啊蔡慕云,對這個男人,你千萬不能心軟啊。否則,就會被他吃得死死,從今往后再想翻身就難了。 至少,也要讓他知道,她蔡慕云不是個面團子,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想及此處,蔡慕云橫抱著雙手,強自站直了有些發(fā)軟的長腿,冷怒交加的說:“王庸,你把我當(dāng)做什么人了?剛才那句話,我要你解釋清楚。臭流氓。” “還真生氣了?”王庸微微詫異的看著她那張嚴(yán)肅的臉,笑了笑說:“好吧,你不愿意陪我洗澡,那自己洗就是了,兇什么兇呢?你出去先喝杯咖啡,一會兒我和你解釋。” 說著,也不待她反應(yīng),就開始脫衣服了起來。在蔡慕云瞠目結(jié)舌下,王庸三兩下就把自己脫得精光。也不高興泡了,自顧自的打開了蓮蓬頭,開始沖澡了起來。 蔡慕云一開始還給嚇了一跳,有些微微小嬌羞什么的。只是一想到兩人之間什么都做過了,還有什么好嬌羞的?話又說了回來,這家伙的身材,可真是沒話說。 絕對不是那種從健身房里用器械鍛煉出來的鼓脹肌rou,而是呈現(xiàn)出了一股難以言喻,就像是自然美一般的流線型。這些倒還罷了,關(guān)鍵是他身上幾乎難以數(shù)清楚的傷疤,讓她不禁浮想聯(lián)翩。 想象著他渾身浴血,在戰(zhàn)場上和敵人殊死相搏的場面。陽剛,霸氣,威武。 這種男人,在現(xiàn)代社會那是屬于極為罕見稀有的。這讓從小就循規(guī)蹈矩,按部就班的上學(xué),工作,相親,結(jié)婚,生孩子,工作,工作的她。感覺到一股異樣而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心跳。 生氣歸生氣,可不看白不看。說實在的,這還是蔡慕云這輩子第一次看男人洗澡。為了不讓自己表現(xiàn)的很心虛,她還裝模作樣的擺出了一副我很生氣,我不在乎的姿態(tài),微微揚著下巴,有些孤傲而審視的看著他洗澡的身材。 等王庸洗完頭后,沒好氣的回頭說:“我說蔡書記,你剛才還罵我臭流氓呢。這樣偷看我洗澡,羞不羞啊?” 蔡慕云那種成熟而風(fēng)情萬種的俏臉微微一紅,揚聲哼道:“王庸,你以為你是誰啊?什么叫偷看,我這是光明正大的在看。再說了,這房間可是我花錢訂下的,我愿意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還有,我同意你在這里洗澡了嗎?” “行,你的地盤你牛,你愿意看就看吧,算是借你地方洗澡給門票吧。”王庸無所謂的吹了吹口哨。 “哼。”蔡慕云抬了下下巴,表示不屑。但是話又說了回來,蔡慕云啊蔡慕云,你能不能爭氣些?腦子里不要胡思亂想了行不行?該死的,怎么會這樣,她的雙腿,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交織在了一起,一股熟悉的熱流,緩緩浸濕著某些關(guān)鍵部位。一抹紅霞,悄悄的攀上了她的臉頰。 不行不行,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她都快忍不住主動撲上去和他一起洗鴛鴦浴了。該死的,蔡慕云,你怎么會變得這么下流了?自己的情欲,好像被這家伙完全開發(fā)了出來,難以自持。 逃命般的竄到了客廳里,打開冰箱,灌了小半瓶冰水后才略清醒了些。有些嬌喘吁吁的坐在沙發(fā)上,佯裝喝起咖啡來了。蔡慕云向來是個有知識的女人,她當(dāng)然知道女人隨著年齡增長,情欲方面的需求會越來越強烈。 看單位里那些彪悍的娘們就知道了,一個個風(fēng)sao入骨,看到個健壯而陽剛的男人,就眼睛放光,恨不得把人連皮帶骨的吞下去一樣。這還是因為她地位高,那些人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的緣故。 據(jù)說在私底下,尤其是自己不在的飯局中,各種各樣帶色的葷腥笑話,那是一溜接一溜的。以前總覺得她們低俗,yin蕩。但是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的情欲一旦決堤起來,卻是比她們還要夸張。 就像是山洪爆發(fā),讓自己壓根就沒有太多的抵抗能力。也許,是壓抑的太久了。 就在她揣摩不已,表面喝著咖啡,心中卻想。如果他出來,再強硬一下的話,就,就順?biāo)浦垡幌掳桑幌氲阶约汉屯跤乖诖采系臒o比激情,芳心之中就忍不住微微一顫,有些小小的激蕩了起來。沒想到,自己滿懷期待,心如鹿撞的足足喝了一杯咖啡后。 他才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讓蔡慕云眼睛一滯的是,這家伙竟然穿上了衣服出來的。可惡的家伙,這,這算是什么意思? 王庸氣定神閑的走到她面前,坐下,邊喝咖啡邊說:“蔡書記,我為剛才的話而道歉。其實” “不用說了。”蔡慕云翹著二郎腿,冷笑著說:“我懂你的意思了,我們就是單純的情欲結(jié)合。我需要你,可你并不一定需要我。所以,你認(rèn)為吃定了我了?滾,立即滾出去。” 王庸點著煙,深深地凝望著她的臉,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慕云,你知道你的魅力嗎?” 蔡慕云微微一震,她還是第一次聽到王庸叫她慕云。以前不是什么蔡父母啊,蔡青天什么的,就會蹦出句老蔡來,讓她很不順耳。可是,一句慕云,卻是仿佛讓她的心中,激蕩起了一陣波動漣漪。 第兩百八十七章你是要命的 “你是個尤物,讓我著迷,甚至讓我癡迷的尤物。”王庸抽著煙,眼神之中有些無奈:“我想,是個男人恐怕都無法拒絕你,我也一樣。” 蔡慕云臉上的冰塊,微微有些融化的跡象。 “老實說,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不顧你的反對。把你摁倒在床上,狠狠地上了你。”王庸說著,眼神有些貪婪的盯著她。緊身黑西服,白襯衣,讓她充滿了知性美。尤其是那一對酥胸,絕對堪稱完美。在襯衣的緊裹下,鼓脹欲裂。 蔡慕云的臉微微一紅,狠狠地削了他一眼,這話說的也太流氓了。 “尤其你還是一個區(qū)委書記,一個非常有權(quán)力,讓很多人敬畏的權(quán)貴。”王庸自嘲的笑了笑:“得到你,征服你,無疑會讓一個男人產(chǎn)生巨大的成就感。不得不承認(rèn),我其實也是這么一個庸俗的男人。” 蔡慕云能在如同漩渦一般的官場上屹立到今天,并且扶搖直上,果然是因為其出身和強硬后臺之故。卻也不可否認(rèn),她擁有杰出的智慧和敏銳的洞察力。 久經(jīng)世故的她,哪里會聽不出王庸的言下之意。當(dāng)即,她的心頭微微一緊。有些慌亂了起來,手指緊緊捏著咖啡杯。想說些什么挽留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卻是因為心中那固執(zhí)的驕傲而冷漠低沉的說:“王庸,我不得不承認(rèn),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每一次見你,總會讓我有迥然不同的認(rèn)識。你很神秘,讓我看不透你,也不了解你。這樣很危險,可是你也知道,像我這樣的女人,興許平淡慣了。興許對你這樣讓我感覺危險的,特別沒有抵抗力。” 就在王庸微蹙眉頭,想說些什么的時候。 蔡慕云那雙風(fēng)情萬種而又睿智的眼眸中,飄過了一絲淡淡的凄苦之色:“你知道的。我有一個女兒。一直以來,她都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不要求她做一個多么了不起的女人,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 “每一個母親都是偉大的。”王庸抽著煙,有些感慨的說道:“你女兒有你這么一個母親。是她的幸運。”還是第一次。她在自己面前主動提及女兒。 “可是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好母親。”蔡慕云的臉色微微發(fā)白,抿了一口咖啡,顫聲說:“一直以來,我都是在不斷的工作。能對她照顧的。實在很少,太少。” “慕云,恕我冒昧的問一句。”王庸些微有些奇怪的是:“您的先生” “他死了。”蔡慕云語氣很平淡的說。 “?”王庸眼神中投去一抹歉然之色:“很抱歉,慕云。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 “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了,那時候女兒還不懂事呢。”蔡慕云的臉色仿佛很平靜。平淡的說:“我們的結(jié)合,是雙方家長定下的,屬于政治利益結(jié)合,互相之間談不上太多的感情。何況,他是個海軍軍官,常年不著家。結(jié)婚第三年,他就在一場演習(xí)之中出了事故犧牲了。我和他前前后后加起來待在一起,沒超過三個月。” 即便蔡慕云說的很輕飄飄,可是王庸還是能從她看似平靜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悲涼,剛想好言好語的安慰幾句時。 蔡慕云卻是聲音陡然轉(zhuǎn)冷著說:“王庸,你別以為我說這些是為了博取你的同情。我只是想告訴你,那么多年,我都能一路熬過來。現(xiàn)在就算是少了你。也頂多就是讓我最近有些激蕩的生活,回歸從前的平靜而已。沒有男人的日子,那么多年我都熬過來了。” “慕云,我沒有那種意思。”王庸庫笑著搖頭說。 “我的話說完了。你可以走了。”蔡慕云冷漠而微微驕傲地說。 王庸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卻是見得她眼眸中似乎充滿了一些拒絕之色。喉嚨微微動了一下。便站起身來,對她笑了笑說:“擦?xí)俏揖透孓o了。多謝你那么多次的,對我?guī)兔ΑH绻院笥惺裁词虑樾枰摇?/br> “走。”蔡慕云眼眸微微有些激動:“以后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那,告辭了。”王庸嚴(yán)肅的朝她點了點頭,拿了外套,便走了出去。 直到關(guān)門聲響起很久之后,她一動不動的姿勢,肩膀才微微抽搐了起來。努力維持著的冷傲俏靨,也是再繃不住了,凄容滿面,一滴一滴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除了傷心之外,更多的卻是nongnong的疲憊。這么多年下來,已經(jīng)讓她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靈都陷入到了無比的疲憊之中。在遇到王庸之前,她已經(jīng)不知道多久沒有笑過了,更是不知道多久沒有哭過了。她以為,自己會那么一年一年的繼續(xù)過下去,直至從一朵盛開的嬌花,逐漸殘敗,枯萎,最后凋零。這就是命,是她蔡慕云的命。 可是,自從第一次遇到王庸之后。那顆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心靈,竟是砰然而動了起來。讓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少女時代,情竇初開的時候了,滿腦子念念不忘的都是他。每每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克制住不給他頻繁的打電話,深怕自己越陷越深,難以自拔。 但不管如何,最終還是會將電話撥打到他手機上。聽他嬉皮笑臉的叫自己蔡青天,蔡父母之類的。 “王庸!”蔡慕云將沙發(fā)靠墊狠狠地砸了出去,邊哭便怒罵著說:“你就是個混蛋,那天,那天你吃飽了撐著去逛商場啊。你說你一個粗糙的大男人,跑去逛什么商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