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運氣不錯?戴英明聞言為之一滯,臉色都有些發(fā)紅了起來。自己被弄成這樣,竟然還說運氣不錯?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竟然你沒有殺掉你?”劉超皺著眉頭,很認真的思考了起來:“他為什么沒有殺掉你呢?太奇怪了。”仿佛在他看來,判官沒有殺掉戴英明,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也就是說,換位思考的情況下,他肯定會殺掉戴英明。 這話聽得戴英明快要瘋掉了,自己沒死,劉超好像很失望似的。臉色發(fā)白,不服氣的說:“也許是那個女人替我求情了,他心軟了。男人嘛,總是喜歡在女人面前逞英雄的。” “逞英雄?”劉超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之色:“他沒殺掉你的唯一原因,是因為他不想增加暴露自己的機會。也就是說,華海市,極有可能是他的老家。而且,他平常極有可能以另外一個身份生活著,不想因為你而破壞掉他的生活。” 戴英明一怔,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陰霾:“劉超,幫我查出他,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 “報仇?”劉超遲疑了一下,然后緩緩搖頭說:“戴英明,我的任務(wù),是來協(xié)助你完成任務(wù),而不是你的私人打手。雖然我很想和他會會面,看看那個判官有多厲害。但是,我們的任務(wù)更加重要。戴英明,我們要加快任務(wù)進度了。” “遲寶寶,這種姿勢太丟人了。你再不放開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王庸被她修長的雙腿,絞在了脖子上,雖然沒有用力,卻還是掙得臉色通紅,憤憤不已的說。 “不客氣?”遲寶寶以極為詭異的姿勢,半躺在了駕駛座上。聽得王庸那囂張的話,冷笑不迭地說:“好哇好哇,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能對我怎么個不客氣法子?”她的瑜伽也練得不錯,否則又怎么能在這種狹小的空間里,擺出這么扭曲的姿勢來。 “呵呵,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是病貓哇?”王庸也是哼哼的直冷笑了起來,不再試圖用雙手去掰開她的腿了。而是直接搓著雙手,朝她大腿根上猥瑣的摸去:“你放不放,不放我摸你大腿了。” “臭流氓,你敢。”遲寶寶一陣羞憤交加之下,心頭陡然一緊。雙腿不自覺一用力。其實在此之前,她只不過是存著些教訓教訓他的心思。這一用力,卻是如同一條蟒蛇一般,絞得王庸一陣猛然窒息。 遭了,遲寶寶心頭一慌亂,別把他弄傷了才好。 王庸那頭也沒料到她真的敢用力絞,猝不及防下,被她絞得喉嚨一緊,呼吸驟停。下意識的手一掙扎,湊在她大腿根上的指尖,向下點了去。角度極為刁鉆而準確,戳中了她身上那最私密,最柔軟的地方。 “嚀”遲寶寶只覺得一陣電流,從那中心位置,一波一波的朝她嬌軀四面八方涌去。呻吟了一聲后,全身頓時酥麻了起來。下意識的,空閑的雙手,伸手一撈,捉住了王庸的那只罪犯的般的賊手:“王庸你混蛋。” 王庸本是想及時抽回來的,被她這么一捉一拽下,手指頭又是再度精準的戳中了一下。 “啊” 接二連三戳中要害,讓遲寶寶酥麻之中,電流一波接著一波的涌動不已。 “我不是故意的”王庸被她絞得是幾乎說不出話來。想抽手,卻是被她的驚怒交加的雙手緊緊逮住。隨著兩人的交互用力,他的手指頭,就像是蜻蜓點水一般的,一下一下的扣啄著。 第兩百六十九章后果很嚴重 王庸呆住了,遲寶寶也呆住了。 一波波的觸電般的感覺,在遲寶寶嬌軀之中激蕩,在她心中激蕩,似漣漪一般,不住擴散。沒幾下后,遲寶寶泛紅著臉,嬌嗔了一聲,猛得松開了絞著王庸脖子的雙腿。 身體發(fā)酥發(fā)顫著,重新坐回了駕駛座上。即便是沒有手指頭在,在遲寶寶的感知中,仿佛那感覺猶自存在。紅著臉,低著頭,趴在了方向盤上。 王庸摸著脖子,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不是故意的,這一次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不清楚,得長多少張嘴,才能把這事給說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繞是自己舌燦蓮花,也難解釋的清楚。 好半晌后,遲寶寶才回了些神。猛然抬頭,眼神熾熱而兇狠的盯著他說:“王庸,你知道這么干的后果嗎?” “這個,真心不是我的意思。”王庸苦著臉說。 “什么?不是你的意思?難不成還是我的意思了?”遲寶寶一個翻身,敏捷的就像是只母豹子一樣的,騎到了副駕駛上王庸的身上。兇神惡煞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紅著臉眼神凌厲的說:“你知不知道性sao擾一個警察的后果?你這是襲警,襲警懂不懂?” 襲警?王庸一口老血差點吐了出來,用手指頭點了幾下,就是襲警了啊?雖然說點的的確不是位置。但這還不是姑奶奶你的奪命剪刀腿實在太兇猛了嗎?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啊? 不過王庸知道遲寶寶現(xiàn)在很沖動,如果自己說出正當防衛(wèi)幾個字。天知道她會做出些什么恐怖的事情來?一槍崩了自己那是小事,說不定心一橫。跑樓上去和歐陽菲菲討論一下老王的作風問題,事情可就大條了。 “好吧好吧,遲隊。”王庸左瞅右瞧的投降著說:“你說啥就是啥好了,麻煩您老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來?這里是公司的地下車庫,被人看到了,影響不好。” “影響不好?”遲寶寶憤怒的冷笑不迭:“影響不好你往那里,那里戳?你把我遲寶寶當做什么人了?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個有婦之夫?你說你的行為,是多惡劣的性質(zhì)?把你抓出去槍斃都是從輕處置了。” 我了個去。王庸也是腦袋一暈乎。不至于吧?手指頭戳兩下,就要槍斃啊?老實說,要不是你寶女王死命扒拉的抓住老子的手,至于戳到那么多下嗎? 王庸一臉委屈的抬頭看著跪騎在自己身上,螓首抵在車頂上,居高臨下,氣勢凌人的看著自己的遲寶寶說。滿臉委屈的說:“那你說說該怎么辦?犯這點點錯誤。總不至于還要凌遲處死,株連九族吧?” “你不知道該怎么辦啊?”遲寶寶直冷笑著:“要不,我去問問歐陽菲菲,這事該怎么辦?她可是斯坦福的高材生,堂堂大集團的總裁。她那么聰明,肯定知道該怎么辦的。” 這話一下子把王庸噎死了。只好無奈的說:“好吧好吧,我認栽了,你說啥就是啥吧。不過說好了,槍斃什么的就太過了。” “這話可是你說的,身為男人。一口吐沫一個釘子。”遲寶寶俏臉微微泛著紅潤說,咬著牙。惡狠狠地說:“我的事情,你必須負責到底。在我還沒有找到新的男朋友之前,你就是我的男朋友。” “啥?”王庸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她的臉,想找出些她在開玩笑的跡象。但是很遺憾,找來找去,找不到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和眼神之中,有任何想捉弄他王庸一下的感覺。這讓他的頭皮直發(fā)麻,后背冒出了一身冷汗:“遲寶寶,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王庸,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遲寶寶氣勢不凡的,揪著王庸的衣襟質(zhì)問說:“王庸,瞧你的意思,你不會是想反悔剛才說的話吧?你要是敢抵賴,我沒事就把你銬進警察局里,關(guān)你個二十四小時再說。” “你這是利用權(quán)勢,強搶民男。”王庸有些苦笑不得的看著她說。 “我就是強搶民男了,怎么著?”遲寶寶也是被激出性子來了,繼續(xù)騎乘在他身上,眼神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副模樣,還真是不負寶女王的名頭:“你有本事就反抗啊?要不,和你那個又有本事,又漂亮老婆告狀去也行啊?” 不得不承認,她還是很漂亮,很有氣質(zhì)的。尤其是她穿著黑色警服的模樣,憑添了她幾分威勢。只是,她因為車頂之故,需要半俯著身子。這讓她原本就波濤洶涌的酥胸,幾乎要裂衣而出。 這當真是難得一見的盛景,就算是昨晚和方薇薇在床上幾乎折騰了半宿的王庸,都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不已,呼吸微微急促。 “好看不?”對于男人的窺視,女人的感知向來是異常敏銳的。遲寶寶盯著他有些躲閃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說:“要不要我解開兩個扣子,讓你看的更爽些?” 想是想的,王庸暗想不已。不過,此時還是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口是心非,你不想的話,下面反應(yīng)那么大干什么?” “喂喂,遲寶寶你干什么?別亂來啊,我警告你,這里可是唔唔”王庸的話未說完,遲寶寶的嬌軀向前一傾,瞬間將他淹沒在了波濤洶涌之中。 此時此刻,市公安局,副局長李逸風的辦公室里。 年僅三十幾歲的他,如同在部隊中一般的,挺直著身軀坐在了椅子上。臉色微黑,眼角已經(jīng)有了魚尾紋的他。雙手捧著一張色澤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卻保存的異常完好的照片。 照片上是兩個人的合照,都是大蓋帽,筆挺的綠軍裝。兩人并肩站在一起,互相勾肩搭背,姿態(tài)十分親密。年長些的那個,看上去是個二十七八的大小伙子,硬挺帥氣,那模樣,可不是坐在這里的李逸風么? 而年輕了好些歲的另外一個,雖然臉上有些稚氣,但眼神清澈而炯炯,精氣神十足。 此時凝視著照片的李逸風,雙手微微的顫抖不已,眼眶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些淚花。而他手邊,放著一張申請表,上面書寫著王庸的名字,那是為其申請見義勇為獎勵的表格,上面還有他的手機號碼,聯(lián)系方式。 李局長拿起了手機,幾次三番的輸入了那個號碼。可是,終究還是放了下來。臉上的肌rou,微微顫抖不已,眼眸中的神色復(fù)雜至極,又痛苦,又懊惱,又有慚愧。 猶豫了許久之后,他剛想按下那號碼時。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幾聲,他的秘書探進來半個身子說:“李局,城北區(qū)蔡書記來了,想見您。” 李逸風立即正了正身子,將照片和手機都放了下來,正色說:“快請秦書記進來。”急忙拿了紙巾,擦了擦眼淚,將帽子戴正了一些。 不多會兒,一身穿著嚴謹,戴著黑絲眼鏡,氣質(zhì)沉穩(wěn)的蔡慕云。敲門而入,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矜持而客套笑意說:“李局,不好意思。突然來訪,有沒有打擾到您的工作?” “蔡書記,你可是貴客啊。”李逸風也是沉穩(wěn)大氣的迎了上去,與她握了握手,一沾即松。客氣的招待說:“蔡書記請坐,小李,把我的雨前龍井拿出來。” 兩人客套的喝了一泡茶后,蔡慕云才表明了來意說:“李局長,這次來,我是想問問判官的事情。” “判官!”李逸風原本笑容滿面的臉色,一下子有些嚴肅而沉默了,沉吟道:“蔡書記,那個案子已經(jīng)經(jīng)由市委決議,列入到了機密案件之中。恐怕關(guān)于他的資料,我不便奉告。” “李局長,我并不是要來打聽些什么。”蔡慕云好整以暇的說:“我只不過想問問,什么時候才能抓到那個兇徒。他昨晚在城北區(qū)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里,把我重點培養(yǎng)民營企業(yè)的一個老總給打傷了,還打斷了一條腿。那個民營企業(yè),是我們區(qū)政府重點扶持的對象,近些年來發(fā)展迅速,未來可是極有可能成為行業(yè)領(lǐng)頭羊的。而且戴總還是斯坦福的博士,放棄了國外美好的前程,回國創(chuàng)業(yè)的,他在歸國留學生中的聲望很高,我怕這事如果解決不好的話,會影響歸國留學生的創(chuàng)業(yè)激情。” “這個案子我已經(jīng)知道了。”李逸風沉吟道:“不過目前是否真的是判官所為,還不好說。酒店里的一些閉路,有遭到黑客入侵的,數(shù)據(jù)被破壞的跡象。另外,判官為何要打斷他的腿,動機在什么地方?這些都是疑點。我們需要進一步的偵查和詢問,才能確立案件性質(zhì)。” “不管怎么說,還請李局長盡快破案,抓捕住那個為非作歹的狂徒。”蔡慕云正色地說:“否則我這邊承擔的壓力也很大。” “職責所在。” 蔡慕云再小坐了會兒后,準備告辭。剛起身,便眼見的看到了他辦公桌上放著的一張軍旅照片。不由得頓住了身子,猶豫了一下。 第兩百七十章那曾經(jīng)的頭狼 “聽說李局長邊境某緝毒部隊中的邊陲之狼出身?”蔡慕云略作猶豫后,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李逸風一愣,旋即搖頭輕笑謙遜道:“慚愧,慚愧。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實在有負于老領(lǐng)導(dǎo),老部隊的教誨。”對此,他也是覺得沒有什么好隱瞞的。畢竟他當年空降在華海市的公安系統(tǒng)中,其出身在華海市高層之中,早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 “李局長謙虛了。”蔡慕云笑得很誠懇:“自從李局長到華海市后,已經(jīng)破獲了很多起大案,要案了。連人民群眾,都夸贊李局是罪犯克星呢。人又年輕,正氣凜然,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哪里哪里,李某只是職責所在,不敢懈怠而已。”李逸風忙搖手笑道:“蔡書記不要再嘲笑了,倒是蔡書記您,從街道辦,一直以來都是為民造福。如今升任為城北區(qū)區(qū)委書記,實在是城北區(qū)福氣啊。”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下后,蔡慕云才笑著說出了真實目的:“其實,我也認識一個從邊陲之狼中出來的人,所以想找李局長打探一下。” 李逸風一怔,驚喜而激動道:“蔡書記你認識我的戰(zhàn)友?是哪一個?叫什么名字?也在華海市嗎?王八羔子,到了華海市也不知道要來看看我老李,看我回頭不收拾死他。”也難怪他有些激動,邊陲之狼可不同于一般的特種大隊,這是一個需要經(jīng)歷生死考驗的作戰(zhàn)部隊。 也是由此。其戰(zhàn)友情誼也遠非那些只有訓練和演習的部隊可以比擬的。兄弟們,可真正是生死兄弟。誰誰誰欠了誰的一條命。在邊陲之狼中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就算是生離死別,也是屢見不鮮。 “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蔡慕云睜著眼睛撒謊道:“我只知道他是邊陲之狼的人,要不,你有戰(zhàn)友照片嗎?我一眼就能認得出來。” “行行,你等著。”李逸風果然很激動的跑過去打開抽屜,拿出了一本相冊,將其中一張合影拿了出來。交給蔡慕云說:“你看看,究竟是這里面的哪個不講義氣的王八羔子?” 蔡慕云接過照片一看,照片上只有三四十個人。蔡慕云眼睛慢慢的掃了一圈后,微微皺著眉頭說:“沒有,不可能啊?李局長,你的戰(zhàn)友都在里面了嗎?有沒有臨時有事,沒來照相的?”心中直打鼓了起來。暗道王庸不會是騙她的吧?不可能,當時他的眼神,他的表情。如果說他是個騙子的話,那可以去拿奧斯卡影帝了。 “人是齊的,當時我要退役轉(zhuǎn)業(yè)了,兄弟們當然會一個不落的都到了。”李逸風點了支煙抽著。笑著說:“蔡書記,您再仔細看看。穿著軍裝和便裝,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退役轉(zhuǎn)業(yè)?我記得您是三年前到華海市的。”蔡慕云皺著眉頭問:“那么說來,這張照片” “不錯,這張集體照也是三年前照的。”李逸風臉色也是有些納悶了起來:“難道蔡書記您認識的人。三年之前就轉(zhuǎn)業(yè)了?” “李局長有沒有五年前的集體照。”蔡慕云沒有正面回答,繼續(xù)問。 “什么?”李逸風身軀一震。眼眸一下子怔住了,吃驚的說:“蔡書記,您,您是指,他在五年前退役的?” “不錯,他好像就是五年前在邊陲之狼的。”蔡慕云微微舒了一口氣,覺得這件事情實話實說也沒什么。便道:“不過,他說是被開除出去的。” “開除的?”李逸風就像是被一把錘子,狠狠地砸中了胸膛,面色慘白的倒退了幾步,震驚道:“你,你是說,你認識的那個人,是被開除的?” 不錯,就在五年前,確切的說已經(jīng)快五年半了。邊陲之狼中,退役了一批人。當然,那不過是明面上的理由。但是私底下誰都知道,那就是開除。否則,按照邊陲之狼的慣例,退伍兵都會有很好的工作安排。 那一次,是邊陲之狼建制以來,幾乎最大的災(zāi)難變故之一。足足三分之一的人,無視上峰命令,自愿跟隨當時的頭狼,進入了鄰國領(lǐng)地內(nèi),掃平了一個毒梟老巢。 去的十個人,都是邊陲之狼中最最精銳的那部分。而活著回來的,卻只有區(qū)區(qū)五個,人人帶著重傷,其中一個雙腿沒了。 那一次的一幕幕,即便是隔了五年之久,依舊像是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一樣,在李逸風眼前一一閃過。讓他的神色,變得異常復(fù)雜,狠狠地抽著煙。 看到李逸風這么劇烈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戳到了他心中不太愿意回憶的事情一樣。雖然覺得隱約有些愧疚,但蔡慕云心中卻是突然一下子舒展了起來。王庸沒有騙她,的確,他是邊陲之狼出身的,的確是被開除的。上次記得他說過,那次的變故非常慘烈。 僅僅幾口,就把一支煙給抽完了。李逸風的手,有些顫巍巍的拿了放置在桌面上的那張照片。遞給了蔡慕云,聲音有些發(fā)抖的說:“是不是他?” 蔡慕云早就留意到了那張雙人合照,想看好一會兒了。只是礙于禮貌問題,不好直接開口討要而已。現(xiàn)在,倒是有些正合心意了。 拿來一看,她的臉色,也是微微一滯。 王庸。 僅僅是一眼,她就認出了照片上的他。雖然那時候的他,看著很年輕。相比現(xiàn)在,他的臉上多少有些稚嫩,也沒現(xiàn)在這么滄桑。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蔡慕云目光有些發(fā)愣,那時候的王庸,身上好像透著一股子朝氣蓬勃,正氣凜然的模樣。精氣神非常充沛,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銳意十足。氣質(zhì)和現(xiàn)在的王庸,完全兩樣。 這張照片,也許是在出事之前照的吧?不過看照片上的樣子,似乎和李逸風關(guān)系極好,就像是兄弟一樣的。可是為什么,他現(xiàn)在明知道李逸風在公安局副局長,也沒來找他?而且語氣之中,似乎對李逸風也很疏遠。 這里面,肯定有事情發(fā)生了。 也許當年的那件事情,讓兩人之間產(chǎn)生了嫌隙吧?記得王庸說過,有九個兄弟跟著他一起去剿滅毒梟老巢,李逸風肯定不在其列。究竟是什么原因,讓王庸作出了如此自毀前程,瘋狂到了極致的事情呢? 蔡慕云心中有著強烈的好奇,但是,這件事情她不愿意去問王庸,因為那樣肯定會剝開他心中的傷口。同樣,她也不想問李逸風。畢竟他和王庸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似乎很疏遠。 不過,在她進來之前,這張照片就放在了桌面上了吧?難道,李逸風之前是在看照片?他對王庸,還是很有情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