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抬起修長而如天鵝般的脖子,玉唇輕輕在他的臉上,脖子上,如同蜻蜓點水般的吻著。嗲嗲而甜膩膩的說:“庸,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原來zuoai竟然會這么舒服,我,我剛才以為我要死了。那種快樂感覺,好像一波接著一波,永無止境一樣。王庸,我愛你,我愛死你了。” 即便是王庸,在聽得了這番話后。一種奇特的滿足感,也是油然而生。在他身子底下壓著的這個女人,無論是從身體還是靈魂上,都似乎被自己征服。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對自己的nongnong愛意和依戀感。 捉住了她的臉,柔意十足的看向她說:“薇薇,還疼不疼?”王庸清楚地知道,今天是她的第一次。她把處子之身給了自己,現在這床單上,還沾惹著她的落紅。 “不怎么疼了。”方薇薇雖然有些羞赧,卻還是勇敢的用目光迎接著他,凝望著他的眼睛,柔聲說:“王庸,你一共救過我三次了。當第三次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這輩子肯定是你的人了。王庸,我愛你,我從未像現在這一刻那么清醒,我知道,我已經愛你愛到無法自拔了。”她所不知道的是,之所以第一次還能承受如此狂風暴雨,盡情的蹂躪,那還是得感謝一下戴英明的藥。將她的情欲,完全激發了出來。 “呵呵,你這個傻瓜。”王庸苦笑著搖了搖頭,刮了一下她的白嫩晶瑩的瑤鼻說:“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你受傷的,這樣對你不公平的。” “我知道。”方薇薇眼神堅定不移的說:“我知道你肯定有女人了,不,是有老婆了,你給不了我婚姻。可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心里有我,能夠好好地愛我,我就心滿意足了。哪怕是遍體鱗傷,我也認了,這是我自己選擇的道路。因為我知道的,除了你,我的心里已經不可能再有別人能走進來了。王大哥,先不要說這些掃興的話了。好好地抱著薇薇,好好地愛薇薇,薇薇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你的女人。” 她那熾熱的話,讓王庸的心就像是被熨斗貼過了一般的舒坦。心中輕輕嘆了一口氣,愛憐的看著這個執著的小女人,撩著她粘貼在臉上,有些潮濕的一縷縷的秀發,又是忍不住輕輕的聳動了起來。 “唔”方薇薇半閉著眸子,淺淺的呻吟了起來。忽而,她卻是湊到了王庸的耳朵邊,嫵媚的說:“王庸,我想試試別的。你躺著,薇薇騎上來,你只管享受好了。” “呃,你第一次,行不行啊?不要勉強”王庸有些猶豫的說。 “我想給我的第一次,留下些深刻而難忘的記憶,這輩子,永遠烙在心里。我也要你,永遠忘不掉我。”方薇薇嫵媚而動情的說,扭著嬌軀,硬是哄著王庸躺下。她有些羞澀而艱難的,跨身而上,妙曼的嬌軀,在她笨拙的手法下,慢慢的坐了下去。柳眉緊蹙,嚶嚀了一聲。趴著不動了起來。 “薇薇,如果覺得不舒服,就歇會兒,我來好了。”王庸見她似乎有些勉強,勸慰著說。 “我,我行的。”方薇薇的眉頭舒展了開來,先是輕輕動了起來,慢慢的,慢慢的。終于進入到了角色之中。挺直了腰,酥胸挺拔傲然如峰,如同一個驕傲的女騎士一般,在他身上緩緩的馳騁了起來。 一場由方薇薇主導的鏖戰,又是在重重的喘息和一聲聲嬌吟中,展開了。 幾乎是與此同時,在那個五星級的酒店總統套房內。如同一只死豬般躺在地上的戴英明,終于緩緩醒來,眼神有些迷茫,好像一時間記不起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驀然,他眼珠子一瞪,撕開了嘴上的膠布,驚魂般的猛然坐了起來。斷掉的腿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頓時如同殺豬般的嘶吼狂叫了起來:“我的腿,我的腿。”更可悲的是,幾顆牙齒隨著他的吼叫,和著血噴了出來。讓他的嘶叫中,不住漏風。慌亂的掏出電話,撥打了起來,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劉超,我快要死了。嗚嗚”一直以來都是養尊處優,優越感極強的戴英明,何曾吃過這樣的苦頭? 環顧左右,那個判官已經不見蹤跡。自然,連方薇薇也不見了。 “可惡的判官。”戴英明心中憤怒的咆哮著。與此同時,又是想到了方薇薇,那個難得的極品女人,已經即將到手了。 可憐的戴英明,如果知道他處心積慮要得到的方薇薇,此刻就像是個蕩婦一般的騎在了王庸的身上馳騁時,恐怕會立即吐血暈厥。 “王庸,王,王庸。我要死了,要死了。”方薇薇面頰潮紅,嘴里呢喃著那些語無倫次的話,卻是堅定不移繼續聳動著。雙掌,撐在了王庸的胸膛上借著力。 王庸也是覺得即將到了噴薄的頂峰,呼吸急促到了如同野獸低吼般的程度。然而在這剎那間,手機鈴聲,卻是陡然響了起來。那東西,就像是一盆冷水般的,澆在了王庸頭上。 他暗道一聲不好,后背冒出了一聲冷汗。急忙從衣服里翻出手機來,一看,果然是老總來電。這讓他臉色一滯,要命了,這下真是要命了。 第兩百六十五章寶女王前來拜訪 不會是歐陽菲菲結束了和戚蔓菁的晚宴,回到家里準備迎接洞房之類的時候,卻找來找去沒找到自己?結果打電話來發飆了吧?越想越是有這個可能性,現在都已經十點多了。 猶豫之間,電話鈴聲已經斷了。 “王庸,是,是你老婆的電話?”方薇薇伏在了他的胸膛上,小心翼翼的問著,盡管她極度渴望繼續下去。可她終究不是戚蔓菁之類的妖精,還是不敢在王庸和老婆打電話的時候,來玩些激情心跳的。 “是的。”王庸的yuhuo也是迅速消散了下去,和方薇薇之間的事情,雖然是在情欲之中,難以自拔。但不管怎么說,都是沒有借口的。 “你趕緊打一個回去,就說在外面吃宵夜,馬上回去。”方薇薇眼神雖然有些黯淡,好想和他耳鬢廝磨到天亮。可是要付出破壞王庸家庭為代價,她也做不出來,溫柔地說:“你放心,我理解的。”說到此處,心口微微一疼,酸酸楚楚的感覺油然而起。 “嗯。”王庸硬著頭皮,準備回撥回去,無奈的扯謊時,歐陽菲菲又是再度來電。 這事說起來,的確是王庸的不對。王庸也是準備在電話里被她沖一頓,也是要好好哄哄的。 “喂。” 當王庸有些心虛的接通了電話,剛準備喊一聲老婆時。歐陽菲菲的聲音,卻率先一步的傳了過來,聲音動聽之中。有些甜膩膩的討好之色:“王庸。 頗有些撒嬌勾魂的模樣。 王庸倒是極少能聽到歐陽菲菲用這種強調說話的,一激靈。便說:“干嘛?”話剛出口,他就覺得不對,口氣太生硬了。自己做了壞事,還是謙遜些的好。 剛想說兩句溫柔好話,彌補一下時。歐陽菲菲那頭卻是率先心虛的說道:“王庸,你生氣啦?好了好了,我承認是我不對,對不起。” 王庸頓即有些傻眼。不是吧?自己在外面有外遇了,老婆竟然道歉?這叫什么邏輯?不對,她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呃,難道她做了什么壞事不成?他的心頓時一沉:“對不起?呃,你不會是在外面偷人了吧?” 這話頓時把歐陽菲菲的火氣蹭蹭蹭的挑了起來,冰冷殺氣幾乎透過電話傳了過來:“姓王的,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你才偷人了呢。” 王庸抹了一把冷汗。貌似被她一語中的了啊?轉念一想,莫非她還在和戚蔓菁吃飯,沒回家?當即,心中底氣就莫名的充足了起來,氣勢洶洶的說:“那你說說看,怎么還不回家?” 此話一出。歐陽菲菲的氣勢頓時弱了不止一籌,在那邊歉意十足的說:“老王,那個。蔓菁她喝多了,硬是拽著不讓我回家,說是要讓我陪她在酒店里過夜。” 王庸一下子沉默了起來。估摸著戚蔓菁知道兩人今天結婚登記,心中吃醋。借酒裝瘋,故意破壞一下兩人的洞房花燭夜。這個消息讓王庸不知道該沮喪,還是該慶幸。 沮喪的是,期待了好久的洞房花燭夜,似乎一下子就沒了。慶幸的是,今天歐陽菲菲沒逮住自己晚歸,甚至說起來,今天連逢了戚蔓菁和方薇薇,回家還有沒有力氣伺候歐陽菲菲還是兩說。 聽得王庸沉默,那頭的歐陽菲菲也是有些內疚了,戚蔓菁的搗亂和極力挽留,固然是外因。但是在內心深處,她又何嘗不是對這個洞房花燭夜感到忐忑不已,下意識的想逃避。 “王庸”歐陽菲菲心懷愧疚之下,聲音又是甜膩勾魂了許多,撒嬌說:“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明,明天,明天我一定好好的補償你一下,乖,洗洗早點睡,不跟你聊了,我躲在洗手間里講話呢,戚妖精來了,她可不知道我們已經” 王庸聽得電話那頭,戚蔓菁的那妖媚的聲音傳了過來,親愛的,躲在里面偷偷摸摸的和誰打電話呢?趕緊出來陪我喝酒,今晚誰都別想走。 嘟嘟 王庸連話都沒機會說,歐陽菲菲就匆匆忙忙的掛斷了電話。惹得他是又好笑,又好氣。等電話斷了后,才發現手機上還有一條未讀短信,打開一看。果然是戚蔓菁發來的,上面自是一番吃醋留言,說什么留住歐陽菲菲,是為了報復他沒有通知她,就和歐陽菲菲結婚登記了。 女人啊女人,這要小心眼吃起醋來,還真是挺難伺候的。 “王庸,怎么了?不是出問題了吧?”方薇薇低聲惙惙的問道。 “沒事,她就是說今晚不回家住了。” “啊?”方薇薇眼神之中,露出了無比驚喜之色,歡喜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那真是太好了,今晚你可以留在這里不走了。” 王庸有些猶豫。 “王大哥,就一晚,我保證,以后再不會這么胡亂要求了,方薇薇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嬌吟一聲下,趴在他身上,翹臀又是輕輕研磨,上下聳動了起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有些斑駁的灑落在了方薇薇的床上。王庸微黑而有些健壯的身體懷抱中,被剝得精光的方薇薇,如同一只白嫩的赤裸羔羊般的偎依在了他的懷中。 漂亮而粉嫩的臉上,嘴角微微翹著,仿佛在睡夢之中,依舊洋溢著屬于她的幸福。 王庸早已經醒來,但是因為她纏得很緊,不忍弄醒她,便再多睡了會兒。不多片刻,方薇薇也是悠悠的自然醒來。見王庸閉著眼睛,小心翼翼的起床穿衣,有些嬌羞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后,才躡手躡腳的鉆進了廚房,煮了些面條,攤了幾個雞蛋。 不多會兒,便弄出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面條來,置入涼水中冷一下。 等做完這一切后,才像個小媳婦一般的,跑去叫王庸起床。洗漱過后,一起享用了早餐。還別說,雖然材料有限。但是方薇薇做的冷面味道還真是不錯,醬料很香,也很辣。 好在王庸在邊疆待過五年,那里濕氣較重,吃辣什么也早就成了本能。一大碗冷面,吃得是酣暢淋漓之極。方薇薇見他喜歡,心中自是開心。 吃過早餐后,已經快八點了。這才是周二,兩人自然要去上班的。由她開著那輛精致的黃色小車,一路到了公司里。不敢和她一起去地下車庫,王庸早早的就下了車,直接踱步去了值班室。 和老江,老周等兄弟們打著招呼。就按照往常慣例,霸占了值班室電腦開始上上網啊,玩玩游戲了起來。以前玩個游戲什么的,還會被黃勇盯上,時不時的訓斥一番。現在可好了,黃勇輸了比試之后,也是沒資格再來管二隊的事情了。 這一玩,就是玩到了十點多。 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一看,又是歐陽菲菲。拿起一接,卻是聽得她的口氣很不好,有些冷漠而憤怒:“王庸,你在哪里呢?” “呃,在保安值班室里上班呢。”王庸多少有些做賊心虛,暗道不妙,難道昨晚的事情東窗事發? “請你立即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也不管王庸是不是答應,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惹得王庸后背發毛之余,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惹得她這么生氣?一路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時,卻是見得李秘書對自己冷笑不已,那態度,仿佛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本想問問她發生了啥事,但一想這李秘書和他關系向來很差,就絕了這心思。反正就是那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硬著頭皮,直接敲門而入。 等進去后,王庸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人,也是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一陣涼意,直從尾椎骨蔓延到了后腦勺處,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隨之王庸進去,圍坐在沙發上的幾個人,紛紛都以各種不同的目光,齊聚在了他身上。 說實在的,如果王庸一推門進去,發現幾把槍瞄準了自己,都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寒意襲體的。只見得沙發上,一共才坐著四個人。坐在主人位置上招待的,自然是老總歐陽菲菲了。 而主客位置上的,卻是一個身穿黑色警服,英姿颯爽的美女警官。只見她那雙冷然的眼睛,緊緊的盯在了王庸的身上。而她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的跟班,同樣一身警服,目色嚴肅的看著王庸。 而歐陽菲菲,也不知道她是怒是喜,而是淡漠的瞟著王庸。 旁人的眼神,他可以不加理會。但是遲寶寶和歐陽菲菲的雙重眼神,卻是能讓他一下子毛骨悚然,后背隱隱不住冒汗了起來。讓他雄壯的身軀,也是有些搖搖欲墜。他曾想過,遲寶寶也許會在他結婚登記的時候前來搗亂。 可是,卻沒想到風平浪靜之后,第二天她會直接殺上門來,還找到了歐陽菲菲。王庸幾乎敢肯定,她已經通過某些渠道,得知了自己剛結婚登記的老婆,就是歐陽菲菲。 她究竟想干什么?不會是 第兩百六十六章寶女王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歐陽菲菲見他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的模樣,心中頓時一沉,暗道不妙。剛才這幾個警察找上門來,還是市局重案組的刑警,一臉嚴肅的宣稱要找王庸時。歐陽菲菲心頭已經驚慮交加了。 在打電話叫王庸來的時候,她把李秘書驅走,親自招待三個重案組刑警,并試圖用言語來探聽王庸究竟犯了什么事情?在她來看,應該不是什么大案子,如果是的話,這幾個刑警肯定是直接抓人了。而不是通過她這個老總,召見王庸談話之類。 可是,盡管她已經使用了很多技巧。但是那三個刑警,卻始終是保持了沉默。尤其是那個肌膚呈象牙色,非常漂亮,身材高挑火爆的女警官。除了沉默之外,還用很尖銳的眼神時不時的打量她一眼,還像是在審視些什么。 如果換做一般人,給遲寶寶如此的打量,說不定就會心中發虛,不敢正眼以對了。但是歐陽菲菲從小到大,在方方面面都是極為優秀的。做任何事情,都會做到最好,從來都是自信心十足的。 而且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向來行得正,坐得直的歐陽菲菲,對警察那是沒有絲毫的懼意。見遲寶寶打量她,她同樣,也是以審視的眼神,和她互相往來。 在王庸未曾來之前,兩個女人已經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了。 雖然對王庸的表現很不滿意,甚至是說有些擔心。可歐陽菲菲。還是咳嗽了兩聲,正色地說:“王庸。這位是遲警官和她的同僚。遲警官請你過來,似乎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如果你不方便說的,可以先不用說,我已經通知法務部的同事過來了。” 歐陽菲菲也是擔心王庸惹上了什么麻煩,如果被警察一嚇唬,說錯了些什么話,就不好挽回了。有律師在場,怎么都能幫著擋掉些麻煩。 盡管有些怒其不爭。對他有些不滿的心思。但對歐陽菲菲來說,王庸現在再怎么說,都是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合法丈夫,當然不愿意看到他有事了。 沒那么嚴重吧?王庸看著歐陽菲菲一臉嚴肅無比的樣子,心中暗自嘀咕了起來,不會是自己判官的身份暴露了吧?應該不可能。如果是自己的判官身份暴露,就不可能是遲寶寶帶著兩個小警察來了。而是武警部隊啊,反恐部隊之類的,將整座大廈包圍了。但即便那樣,想要抓住自己,也是近乎于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讓王庸真正心虛。真正發憷的不是那個。而是遲寶寶越想越想不開,越想越不甘心。然后殺上門來,和歐陽菲菲討論一下他們床上的那些過程。如果是那樣的話,事情就非常麻煩了。 歐陽菲菲的話,讓王庸也是心頭稍暖。朝她點了點頭感激著說:“老總,多謝您了。不過。我自信沒有觸犯什么法律的事情,就不用勞煩法務部的同事了。” 歐陽菲菲一愣,旋即緊繃的臉色舒緩了許多,起身打了個電話,讓法務部的人不用過來了。這才對遲寶寶道:“遲警官,王庸已經到了,你有什么話就盡管問吧。我身為他的領導,申請旁聽的權利。” 話雖如此,但是王庸被重案組的刑警問話,終究還是讓歐陽菲菲忐忑不已的。 倒是王庸,老神在在的給自己泡了杯茶,坐在了沙發上。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遲寶寶,笑著說:“遲警官,你有什么話盡管問吧。”在經過了一開始的心驚膽寒后,王庸倒也想開了。如果遲寶寶硬要當著歐陽菲菲的面找他算賬,他也認了。 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他做過的事情,做都做了,還怕人殺上門來算賬嗎? 遲寶寶臉色冷漠的看著王庸,仿佛和他之間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抬了抬手后,她麾下的男女警察,年輕的男的叫小張,女的叫小陳。互相對望了一眼后,各自有些憂心忡忡的一個拿出了錄音筆,一個拿出了筆錄本。 小張和小陳,多少都是知道些王庸和他們遲隊關系的。尤其是小張,幾次三番的都是看到他們家遲隊,騎在人家身上逞yin威。那個各種兇殘啊,霸道啊。一時間,兩個小警察開始對王庸報以同情了。 “王先生,我們又見面了。”遲寶寶冷淡地說:“我想請問一下,上個月四月八號晚上九點四十分左右,你在哪里?” 王庸一愕,四月八號?雖然過去很久了,但是王庸還是記得很清楚的,那天那點,應該是在和方薇薇一起吃宵夜,確切而說,是在看她吃宵夜。隨后,方薇薇差些被一個被特警抓捕的國際恐怖分子挾持,而王庸,自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苦戰恐怖分子,隨后完成了一次英雄救美的成就。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王庸都算是見義勇為了一番,按理說是要接受嘉獎的,而不是在這里被冷聲冷氣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