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大叔”蘇舞月突然一下子又是挽住了他胳膊,羞答答的說:“和你開開玩笑的啦,別介意嗎,我同意和你去開房還不成嗎?不過人家還是第一次,你可得要憐惜我。” 我了個去,扛不住了。王庸被她弄得還真是有些火氣上來了,急忙給自己不斷的暗示,這是豆芽菜,這是豆芽菜,王庸你不會那么沒品吧? “行了,老子怕了你了。”王庸也是想到帶著這么個小丫頭去開房間,簡直是沒事找事。只好拎著她胳膊就往外走:“不開房間了,我們找個茶室,我找你談點事情。” “茶室?”蘇舞月邊跟著他走,邊捂著嘴,瞪著大眼睛,嬌滴滴的說:“大叔,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重口味嘢。人家的第一次,在那種地方總覺得怪怪的。” 由于出了包廂門,而蘇舞月的聲音還不小。惹得那些用餐的人,紛紛投來注視的目光。男人們,多半都是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而女人們,紛紛鄙夷的很。 其實說起來,王庸也算是個厚臉皮的了。但是,被這么一個看起來近乎于未成年的少女,在逗弄著這些事情。眾目睽睽之下,也是覺得臉都給丟光了,難得的感受到臉孔發燙。 那幫人,還真是把他當做了拐誘無知少女的邪惡怪大叔了。 出門之后,王庸急忙打了個車,到了附近不遠處的一個環境幽靜的茶座,還是要了個包廂。點了兩杯茶,等服務員走后。王庸才取出了自己的筆記本,打開后說:“我懶得和你廢話了,你自己過來看看。” 蘇舞月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臉頰都鼓了起來,純真無暇的說:“大叔,在這種環境優雅,陶冶情cao的地方看那種東西助興,真的大丈夫嗎?”不過,身體卻是很老實的站起來,往王庸這邊坐過來,親昵的挽著他胳膊。 “正經些,和你說正事呢。”王庸忍無可忍了,瞪眼說。 “大叔,你能不能不要口味那么特殊啊?”蘇舞月捂著臉,故作害羞的說:“做這種事情,人家本來就很害羞很害羞的了。你還非要人家擺出副正經的樣子,裝淑女,裝女白領。嗚嗚,人家只是個女學生而已,只會這個調調啦。”說話間,暗暗吐了吐舌頭,心中得意不已。大叔啊大叔,看本小姐不調戲死你,哼哼,誰讓你那次打我屁股打得那么狠,好幾天都坐不住。不過,她也是看出了王庸的性格,才敢這么玩的。否則,如果真是面對個邪惡大叔,早就有多遠跑多遠了。 她這么個高智商的女孩,還真當她傻啊? 王庸險些一頭栽死在茶座上,直接開口說:““我問你個事,你愿不愿意和我做一件大事,這件大事,有些危險。也許會讓你喪命。但是,只要做成了,我們就能拯救千千萬萬的人。拯救無數即將沉淪在苦海中的人,拯救無數個幸福的家庭。”說到此時,王庸的臉色也是嚴肅了起來。他這輩子,最恨的只有兩種人,第一就是毒販,第二就是恐怖分子。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蘇舞月看著他那副目光神圣的樣子,眼眸中也是漸漸地露出了崇拜之色,握著雙手做祈禱狀。眼巴巴的說:“大叔,你說的話太感人了,太神圣了。這是哄人小女孩上床的最新招數嗎?” 第兩百三十九章嗑瓜子都那么霸氣 王庸一拍額頭,被她是徹底打敗了。伸出手去,一把擰住了她的耳朵說:“你能不能太平些?小小年紀,一天到晚滿嘴都是些這東西,你不會真的當我是個素食主義者吧?別把老子惹毛了,就在這塊兒把你辦了。” “哎喲哎喲,大叔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蘇舞月擺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討饒模樣:“我不過是開開玩笑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咯。” “不是我想怎么樣。”王庸惡狠狠地說:“是你自己愿不愿意?” “你那么兇巴巴的,人家想不愿意都不行啊。”蘇舞月苦哈哈的,就像是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 “那就乖乖坐好。”王庸瞪著眼睛說:“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我要你做的事情,可能會給你帶來危險。但是我會親自負責你的安全,不敢說讓你生命無憂,只是在我沒有死掉之前,我不會讓你死。” 王庸的幾個死字,讓蘇舞月的嬉皮笑臉也是漸漸褪去。睜著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他的臉。捂著嘴說:“大叔,你不是在開玩笑?” “不是!”王庸點了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說:“你現在可以選擇拒絕,然后馬上離去,從此忘掉這件事情。或者說,你一旦答應,就沒有了退路,如果你想中途不做,我會殺了你。” 王庸的語氣很平靜,仿佛就像是在訴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但是蘇舞月,卻是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他絕對不是開玩笑。一股寒意打心底生起。讓她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她突然想起來了,這大叔應該不是個普通人。上次神秘無比的出現在自己房間里,然后下樓時,也是帥呆了。那種本事,她除了在電影里見識過以外,在現實世界中,她卻是聞所未聞。 近距離下,看著他默默地抽煙,深邃的眼神之中。透著一股冷漠。雖然不是那種小白臉型。皮膚甚至有些粗糙。可是,蘇舞月卻是覺得很酷,也充滿著神秘感。 此時的她,心中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有些強烈的期待和興奮了起來。她原本就是個喜歡神秘,追求未知刺激的女孩子。尤其是剛才王庸說,他會保護她的安全,除非他死了的時候,語氣格外平和,卻是讓她剎那間感受到了他說的是真的。 “大叔我知道你可能需要用到我的黑客技術,好。我答應你。”心情微微激動之下,蘇舞月開口答應了。 王庸抽著煙,眼神冷漠的看著她說:“這不是一時意氣用事,我希望你能考慮的更加慎重一些。我說過,如果你答應后再退出,我會殺了你。不過,我可以保證,我要做的事情,絕對是一件好事。” 蘇舞月渾身一激靈。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但是她聽出來了,王庸要找自己做的事情,恐怕絕對不簡單。肯定是充滿了種種強大的刺激性。而且,能和大叔這種神秘的人物一起做大事,一起同生共死,想想都覺得很有趣,很有愛。 “大叔,我相信你。”蘇舞月嚴肅的板著臉,鄭重其事的說:“我愿意和大叔一起做那件危險的事情,因為我知道。大叔你雖然外表很兇很兇。但是卻是個好人。” 雖然被發了好人卡。可王庸看著她那副樣子,也是欣慰的笑了起來:“好,既然你答應了。那么,從現在這一秒開始,你就是我的搭檔了。我希望你能全力以赴的信任我,而我也會對你報以絕對信任。哪怕,被出賣了也在所不惜。” “大叔,你放心,我舞舞雖然是個女孩子。可是,我也是個很講義氣的人。”蘇舞月感受到了王庸那番話中的真誠,心頭也是暗暗激動,拍著胸脯說:“就算是我被萬惡的敵人俘虜了,任何嚴刑拷打我都不會招你出來的。” “呃,剛才說你有生命危險,只不過是最壞的情況。”王庸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一個在背后搞黑客技術的,只要不是自己太蠢,是很難被壞人俘虜的。” “大叔人家也學過跆拳道,能沖鋒陷陣的”蘇舞月嘟著小嘴,微微抗議著說。 “丫頭,你先把這卷宗看完。”王庸把筆記本打開后,遞給了她。 “咦?這筆記本”蘇舞月打量了一下,咯咯笑了起來:“這應該是一臺自己打造外殼,自己組裝的筆記本吧?看那外殼,子彈都難打穿,應該是臺軍用筆記本。里面的系統也應該是高手做的吧,難怪,上次我和你聊天時,花了十多分鐘也沒入侵成功。做這本子的人,技術不錯啊。讓一個電腦白癡用,竟然也能防住我的入侵,挺了不起的。” 蘇舞月倒不愧是黑客高手,對這方面肯定是感興趣到了極致。一拿到王庸的那臺電腦,就開始不斷打量,研究了起來,嘖嘖稱奇時,還不忘損了王庸一把。 王庸一頭黑線,原來這死丫頭那天趁著和自己聊天,看小電影的時候,已經在對自己的電腦入侵了。竟然被她搞得不知不覺,王庸也是有些小郁悶了。尤其是那句電腦白癡,讓王庸很介懷,雖然他這方面技術的確不咋滴。但是各種正常cao作還是會的,沒好氣的說:“是讓你看里面資料的,不是給你看外殼和cao作系統的。” “這臺好機器,給你用真是浪費了,在合作期間,我給征用了。”蘇舞月一碰到電腦,那就和平常那嬌滴滴不斷賣萌的死樣子完全不同了,臉上透著nongnong的興奮之色,噼里啪啦的到處把系統和硬件檢查觀察了一遍后,才開始認真觀看起了那份卷宗。 在她觀看期間,王庸也不去打擾她。而是在一旁默默地喝著茶,抽著煙,很耐心的等待著。饒是她看東西很快,又僅僅是粗枝大葉的看了一遍,卻也花費了一個多小時。 蘇舞月抬起頭來,臉色有些發白,捂著嘴說:“大叔,這是公安局內部專用的資料,你哪弄來的?”她的眼睛很亮,嬌軀在顫抖,很明顯那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說些有營養的話,你認為這個案子中,以你的能力,能不能揪住對方的辮子?”王庸淡漠地說。 蘇舞月也知道王庸為何要找自己幫忙了,她取名紅俠,自然對那些懲jian除惡的事情很感興趣。一想到這個大案子,如果真的能終結在她和大叔手中的話,那這輩子也值了。 “那必須得試試,大叔,你是公安局的人?”蘇舞月邊琢磨,邊問。 “不是。”王庸喝茶半天,嘴都開始毛了,便開始嗑起瓜子來了:“我就是一個社會閑散人士,看不慣公安局那幫人做事不給力,磨磨蹭蹭的,就想著和他們別別苗頭,看誰把這個案子先了結了。” “和公安局別苗頭?”蘇舞月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半晌后,才對王庸豎起了大拇指說:“大叔,你剛才邊嗑瓜子邊說這話的樣子,真是威武霸氣。” “怕不怕?”不得不承認,這瓜子還很不錯。王庸邊嗑邊說道:“你知道,雖然我們做的事情是正義的,可是,在法律上來說,我們是違法的。” “怕?”蘇舞月也學著王庸嗑瓜子起來,一臉淡然地說:“大叔你不要說笑好嗎,你要我做的事情,最是符合一個真正的黑客精神了。我們黑客,也是游走在法律邊緣,但是有些人拿這些技術做壞事,有些人,卻是做好事。大叔,我突然感覺,好興奮好興奮。” 說到后面,蘇舞月突然緊握拳頭,顫抖著跺腳了起來,滿是激動之色的說:“這種事情,我做夢都期待好久好久了。大叔,我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也要揪住那些家伙的小辮子。” 王庸也是看著她,任由她興奮到結束。好在,蘇舞月也是過了幾分鐘就好了。親昵的挽著王庸的胳膊說:“大叔,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我們只有兩個人啊。就算是追查到了線索,難道報警嗎?” “報警?”王庸冷漠的搖頭說:“不用,你負責黑客這一塊就行,其他我會一個人搞定的。” “不是吧?大叔”蘇舞月這下真的是滿臉崇拜,眼神中充滿著無數小星星的說:“你真的是超人嗎?什么時候,我們國家也有超人了?” “超你個頭。”王庸抬起手指賞了她一個爆栗,哼聲笑著說:“我也就是一個普通人,不過誠心要對付些小雜魚,也不算什么難事。” “這不行,大叔,我得試試你多厲害,我才好給你安排作戰任務。”蘇舞月撩著胳膊興奮十足說:“走,我們找夜宵攤去,看見那些剃著光頭,赤著膊吃宵夜的就去招惹一下。看看你能打幾個,老娘我早就看那些人很不爽了。” “喂喂,就算你要試試我的戰斗力,也得找點厲害的吧?”王庸淡定不起來了,瞪眼說:“你竟然讓我去找些還知不知道是小混混的角色出手?簡直就是在侮辱我。” 第兩百四十章判官再現 “哎喲,大叔你夠囂張的,小混混不放在眼里。”蘇舞月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王庸,嘿嘿說道:“不過,我喜歡。既然大叔不想拿那些小混混試試手,我手頭上倒是有個好去處。” 蘇舞月拿著電腦,連上了網絡,到了她的私人秘密基地下載了些自己編程制作的工具。再經由得一番折騰后,竟然連接上了一些攝像頭,把筆記本往王庸那邊轉了一下后說:“大叔你看看這個。” 王庸仔細一看,那是一個高清攝像頭下的畫面,正對著一個裝修格調很高的大廳。有些像是高檔酒店,又有些像是會所。來來往往的人不多,但男的多半是西裝革履,女的多妖嬈嫵媚。 “這是坐落在城郊的一個高檔的私人會所。”蘇舞月表情很不爽道:“私人會所的話,大叔你也懂的。不就是些有錢,有權的人玩樂的地方,各種權錢交易之類的骯臟黑幕我都懶得說了。” 王庸吃著瓜子說:“這個會所怎么得罪你了?你不會是想讓我去掃黃吧?有些丟份喲。” “大叔,你是不知道。”蘇舞月恨恨地說:“這個私人會所很惡心的,原來我對這個地方是不關注的。但是在班上有個漂亮的女同學,被人下了藥,拍了照。栽在了那個會所里。只因為那會所里有個重要的客人,喜歡玩處女女學生。現在的她,已經自暴自棄,被學校開除后就一直在那里待下去了。哼。我黑了這個會所的服務器,偷偷在他們的監控服務器中下了木馬,收集了很多不利于這個會所的證據。并打包傳給了公安局,大叔,你猜結果怎么樣?” 各種凄慘的事情。王庸見得太多了,尤其是在中東和非洲待得那段時間里,早已經把他對于此類事情的心智,磨得有些鐵石心腸了。繼續嗑著瓜子說:“這種事情,有些數不勝數了吧?而且這種高檔的私人會所,后面的保護傘都是很硬的。你要想通過正當渠道搞垮他們,幾乎不現實。” “哼”蘇舞月臉色有些小小的不好看:“要不是我還有些其他的顧忌,我就把這些東西全部發到網絡上了。我有的是辦法繞開種種限制。大叔,要不,你去把這個會所掃一下吧?也好給我出口惡氣。” “這種破事情有什么好干的”王庸有些不情愿:“為了這種事情,出一次手,不值當。” “大叔,你是不知道。”蘇舞月挽著他胳膊,恨得牙齒直癢癢著說:“如果純粹都是些你情我愿的色情交易,雖然骯臟齷齪。但我也不會那么憤怒的。可是,你知道他們是怎么去收集那些不愿意做那種事情的女孩嗎?以各種談男朋友啊之類的欺騙。然后用毒品去將她們控制,逼迫她們大叔,這個會所就是個渣啊。” 一說到毒品,王庸的臉色就有些冷漠了起來。對于這種東西,他的厭惡程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不管是父親。還是母親。都是直接,或間接的死在那些人手中的。而自己又有多少生死兄弟。因為和毒販子戰斗而犧牲的? 仿佛是感受到了王庸身上的震怒,蘇舞月又是調用了其他的攝像頭。開始給王庸尋找一些特殊的畫面。雖然每次看到那些畫面,她都會感覺十分厭惡,但是只要有機會能掃掉這個毒瘤,她便什么都不顧了。 “等等,把剛才那個攝像頭調回來,走廊里的那個。”王庸那一直半閉半睜的眼睛之中,掠過一絲精光。 現在的蘇舞月聽話的很,立即調回了那個攝像頭。畫面中出現了三個男子,兩個西裝革履,很有派頭。但是其中一個,卻是坐在了輪椅上。后面還有一個打扮清純的高個女孩,推著輪椅。 隨著蘇舞月定格了一下,將他們幾個的臉放大后。王庸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兩個竟然攪和到一起去了。” 這三人中,王庸認識其中兩個。其中一個,便是歐陽菲菲的那個很有作為的師兄戴英明,據說資產早已經上億,是個鉆石王老五。而坐在輪椅上的那個,王庸也是認識的,公司里某個股東的兒子,劉哲劉公子嘛。 那家伙曾經試圖打歐陽菲菲的主意,還派了兩個小混混玩跟蹤。惹得王庸還以為是有人準備對歐陽菲菲下手了,便私下偷偷摸摸的出手了一次。結果對那家伙審訊了一番后,發現竟然是那姓劉小子的私人行為。他的目的也很單純,只是覬覦歐陽菲菲的美艷,看看有沒有什么特殊機會弄上手而已。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王庸最終只是弄了個小小的手段,將他的腿弄折了而已。當然,還順便拍了一下這貨和周琴的錄像。 沒想到,這貨還真是個難得的色胚。推斷了還能那么的不安分,和人一起跑會所去瀟灑。 至于那個戴英明,王庸對他的印象一般,應該是個挺能干的人。至于去會所,好色也好,公關也罷,原也不關王庸的事情。但是他和劉哲搞到了一塊,就值得玩味了。 至于另外一個,王庸不認識。只是隨便看了兩眼,卻發現這人恐怕不簡單。站立的姿勢很標準,可是王庸卻能看得出來,他的眼神很銳利的在攝像頭上掃了一下。而且從身形和動作來看,他像是隨時處在了警戒狀態之中,就像是一頭野獸,即使是吃東西喝水,都不忘警覺的。在那種高級會所之中,即便有攝像頭,安裝的位置肯定也是非常隱蔽的。那人能一眼瞄到,顯然不是等閑之輩。 這人應該是個高手,王庸對他建立了第一印象判斷。至于高到什么程度,王庸就不好估算了,只有交過手才知道。 “可以了。”王庸不動聲色的說道:“轉其他攝像頭。” 蘇舞月飛快的cao作著筆記本,一個個的攝像頭的調用過去,或是走廊里,或是直接就是在某些房間里,演繹出一幕幕yin穢而不堪入目的場景。 “大叔房間的話,只有少數幾個特殊房間,才有非常隱蔽的攝像頭。”蘇舞月解釋著說:“估計是用來抓人把柄用的,而且,自從上次我暗暗搜集資料舉報后,他們的安保系統已經重新升級過了。我費了好久功夫,才重新入侵成功,留下后門的。就算這樣,很多關鍵性位置的攝像頭,也和網絡系統分開了,我給你看些以前我搜集的證據。” 隨著蘇舞月的展示,那些怵目驚心的畫面,一一在王庸面前掠過。其實在王庸在國外游蕩的這些年,什么樣的罪惡沒有見過?尤其是那些超級大都市里,往往表面光鮮,實則暗處污穢橫流。 他從來就不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只是對毒販子和恐怖分子這兩種人,有著異常強烈的憎恨。 “大叔,你看看這份月結單,感冒藥這一項,其實就是毒品。去年十二月份時,這個會所中,總計消耗了六千多克。”蘇舞月狠狠地揮舞著拳頭說:“那些真正有錢有勢的人,是不會消耗這種東西的。不是那些不可救藥的墮落分子消耗,就是里面的女孩子消耗的。她們之中有很多染上了癮后,不得不任人擺布,賺來的大多數錢,也都花在了購買那些東西上。等過了兩年,身體垮掉后,就會被隨便給點錢打發走。但是,她們這輩子已經完蛋了。” 蘇舞月身為一個豆蔻花季女孩,對于這些東西尤其憎惡,尤其是還摻雜著一些私人感情在內。 兩個小時后,一輛可愛卡通風格的mini,靜悄悄的停在了市郊的一處偏僻之地。蘇舞月拿著臺筆記本,正在飛速cao作著。通過耳麥,不斷提示著王庸的行動:“判官,根據攝像頭顯示,有兩個警衛人員正向你方向巡邏,請小心。” 而與此同時。 在會所某個裝飾奢華的大房間內,一個大腹便便,腸肥腦滿的中年男子。正在猥褻玩弄著一個長相清純,估計還不到十八歲的小女孩。 那個女孩,滿臉蒼白恐懼,嚶嚶哭泣,不斷苦苦哀求著。 “處女,老子喜歡玩的,就是你這種小處女。”猥瑣的中年男子,平常肯定是個西裝革履,道貌岸然之輩。但是在這一刻,他卻是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將他扭曲的獸性完全展露了出來。 惡心的舌頭,在清純女孩的臉上舔著。猥瑣的手,恣意侵犯,凌辱著她。那個女孩越是求饒,哭泣,他就越是興奮,越是滿足。到了極致時,忍不住一個餓虎撲食的壓了上去,正想提槍上馬時。 “砰”得一聲,窗戶玻璃被砸開。一個身穿皮質風衣,身上散發著無限冷漠感的男子一躍而進。他的臉上,戴著一張古青銅色,猙獰而兇悍的面具。讓人一見之下,心中便下意識的恐懼了幾分。 “你,你是誰?”中年男子驚出了一身冷汗,強壓住心頭的恐懼,色厲內荏的怒斥。 王庸沒有說話,而是無比冷漠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