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呃別用茅坑來形容我。”王庸很無奈的看著她們兩個斗嘴吵架。一臉苦相的摸著鼻子。 蔡慕云的這番話。卻是戳中了遲寶寶的痛處。氣得直跺腳,紅著臉說:“你這狐貍精,自己壞也就罷了,還要攛掇其他人都學你。真的是毫不知羞恥。” “我沒有老公,王庸沒有老婆。我們正常相戀,男歡女愛,又有什么不知羞恥的?”蔡慕云滿臉正氣,義正詞嚴的說:“倒是你,強行拉扯和王庸的關系,以此為武器。來要挾他,來干涉他。簡直是無理取鬧。” “什么?”王庸也是微微吃驚的看著她說:“蔡青天,你沒有老公?怎么可能?” “王庸,我沒有老公而已,值得你這么大驚小怪的嗎?”蔡慕云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一臉嫵媚的說:“是不是因為不是人妻,就滿足不了你變態的心理了?突然就覺得沒味道了?” “胡說什么呢?”王庸不知道該松一口氣,還是該緊一口氣。臉色略顯復雜的捏了一把她的下巴:“你沒有老公就好,不然我的心理負擔還真是挺重。”這話他說的沒錯。之前雖然和她銷魂了兩次。但事實上還是有些心理負擔的,畢竟蔡慕云和王庸之前在酒吧里一夜情的女人不一樣。而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女人。 但是,她沒有老公的話。卻又是陷入到了另外一種尷尬之中。不知道她會用什么方式,來處理兩人之間未來的關系。 “哼。”蔡慕云可是個久居官場之人,對于揣摩人的心思造詣那是相當高的。王庸這表情一變化,她就猜出了他的心思。不由得嬌哼著掐了他一把腰上的嫩rou,俏眉一軒著說:“王庸啊,像我這樣的一個女人,如果真要厚厚臉皮的嫁給你。你就這么憋屈為難嗎?” “呵呵,怎么會。怎么會。”王庸干笑著說:“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我現在已經有女朋友了。所以,才覺得有些為難而已。” 聽到此處,遲寶寶頓時來了精神,挽著王庸胳膊,眼神狠狠地朝蔡慕云示威:“你聽到沒有,他有女朋友了,離他遠一些。”此時她的臉頰,充滿了激動之色,漲的她象牙色的肌膚,都有些漲紅了起來。 蔡慕云到了此時此刻,已經完全能確認王庸嘴里的女朋友,絕對不會是這個遲警官了。今天這遲警官,幾次三番的讓她很不爽。自然需要小小的報復回來了,捂著嘴輕笑不已:“傻丫頭,你以為他說的女朋友會是你嗎?你肯定了解他性格的,以他那樣流氓的性格,怎么可能會認定為一個連床都沒有上過的女人是女朋友?” 遲寶寶嬌軀一震,扭頭看向了王庸,眼神之中充滿了強烈的質疑之色。 “你盡瞎搗亂。”王庸對蔡慕云瞪了一眼說:“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 “王庸,其實我也是怕你遲疑不定啊。”蔡慕云對他心領神會的眨了眨眼:“其實你也懂的,如果在這種事情上拖拖拉拉的,反而更加會傷害到這個感情世界單純到可怕的女孩。所以,就順手推舟的幫你一把咯。” “王庸,這狐貍精說的是不是真的?”遲寶寶那清澈的明眸之中,已經有些不好的預感了,忐忑不已。充滿了緊張感。 “蔡青天,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陪陪女兒吧。”王庸點了支煙,眼神之中充滿了嚴肅:“不過你說的不錯,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先走。” 蔡慕云橫了他一眼,這才拿了衣服。鉆去浴室里換好了之后,才深深地瞥了遲寶寶一眼說:“小姑娘,其實你是個挺單純的女孩子,王庸真的不是你的好選擇。”說著,直接離開了房間。 “砰!” 房門被關上后。 自從剛才,就一直沉寂而不說話的遲寶寶,那原本健康而陽光的臉蛋,此刻卻是變得有些蒼白。可是眼神,卻依舊很倔強的看著王庸,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釋。 王庸也是連抽了兩根煙,這才狠了狠心說:“遲警官,不瞞您說,我最近的確是交了一個女朋友。她叫歐陽菲菲,和你一樣是個非常單純的女孩子,我和她上了床。對我這種男人來說,有些事情,有所為而有所不為。不管什么樣的情況,我必須優先為她負責。我不知道你今天是因為覺得吃醋而故意說是我女朋友來刺激她,還是真的對我有感覺,想讓我做你男朋友。可是,我沒辦法把自己分成兩爿,所以,我只能對你說一聲抱歉。” 他倒是也沒有瞞她什么,畢竟以她的能耐,有心要查自己的女朋友是誰。總能查得出蛛絲馬跡的。何況,在這件事情上,王庸也是不想騙她。 盡管王庸說的很誠懇,盡管遲寶寶心中,的確是有些想要和蔡慕云爭斗而故意承認。可是,對她這么一個在感情世界中,非常簡單的一個女孩子來說。芳心,依舊是狠狠地一顫,竟然讓她覺得酸酸楚楚之外,有些疼痛之感。 這種感覺,在她之前是從未有過的。 “可是,我們都那樣了啊”遲寶寶面色蒼白,有些惶惶不安地說。如此彷徨,也是她人生初現。 “呃”王庸也是有些尷尬,但此時,總不好說那都是你自己胡鬧搞出來的貨?身為男人,他這點點擔當還是有的,只好臉色沉重的說:“關于那件事情,的確是我不好。要不,你揍我一頓吧。要是覺得不夠,等我養好傷就再揍一頓。” “你!”遲寶寶牙齒狠狠地咬著嘴唇,心中那些第一次萌發的羞羞澀澀的初戀小苗苗,一下子被王庸很無情的蹂躪的粉碎。 出了飯店里的那檔子事情后,在她單純的思想之中,早已經把王庸單獨列出,和其他人是完全不同的。但是,那種感覺朦朦朧朧。直到今天和蔡慕云爭斗中,那種感覺,才真真切切的清晰了起來。 “誰要揍你。”遲寶寶就像是一只受驚的兔子一般,悶著頭向外奔去。傷心的酸酸痛痛的感覺,一下子油然而生。更多的,是強力的尷尬。 就在王庸準備唉聲嘆息一下時,遲寶寶卻是陡然止住了腳步。眼神若有所思,卻又充滿著詭異眼神的看著他,聲音低沉的問:“王庸,剛才聽你的口氣,是不是并不愛你女朋友?只不過是你想為她負責任而已?” “你想干什么?”王庸心下一驚,急忙說:“不是,我是非常愛她。” “王庸,我是個警察,不要對我說謊。”遲寶寶回轉了身子,一步一步的向王庸逼去:“王庸,你躺到床上去。” “喂喂,遲警官你別亂來啊。”王庸臉色微微一變,一些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第兩百二十四章和寶女王的交鋒 “我叫你躺到床上去,你聽到沒有?”遲寶寶步步緊逼而來,她的身材,本來就高窕出眾,一百七十好幾公分。而她穿的是軍靴,鞋底較厚。再加上女人本就要看高些。 這讓她走起路來,體態格外撩人,氣勢極為逼人。 寶女王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便是連王庸,都是覺得有些被壓制住的感覺。 “不!”面對強權,王庸的立場依舊很堅定,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上去。” 遲寶寶的氣勢更是一盛,直逼到了他的面前,眼神凌厲的盯著王庸,不服氣的說:“我長得不漂亮?身材不好?” “很漂亮,身材很好。”王庸下意識的打量了她一下,其實第一次見到她。他就已經看出她的身材極好了,幾乎達到了完美的境界,火爆到了極致。 頓了一下后,王庸才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艱難的說:“可是我負不起這責任。” “?”遲寶寶眼神一滯,有些不明白的看著他。 “寶寶。”王庸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而深沉了起來,伸出手來,輕輕的勾起了她那張充滿野性,卻非常漂亮的臉蛋下巴。柔聲說道:“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好女孩子。說實話,我對你很有好感,也很想占有你的身體。可是,我并不是一個什么都無所謂。完全憑著自己的沖動去做事的小男孩了。有些代價,我負擔不起。” 他一說到占有身體之類的話時,遲寶寶的俏臉明顯的一紅,眼神些微柔軟了起來。隨之他后面的那些話出來,卻仿佛在她芳心深處,激蕩起了一陣漣漪,好像撬動了她那從未真正開啟的心扉。 在此之前,她對王庸的感覺。多半是建立在一些身體的接觸,以及同病相憐上。但是現在。她芳心深處。卻是軟軟的,酸酸的。原來,這家伙并不像他表面上所展現的那樣肆無忌憚和流氓,他也有著堅持和底線。她的眼神,明顯迷離了許多。 王庸將她傲人的嬌軀,輕輕攬到了懷里,捋了捋她的秀發。拍著她的后背,軟語低聲說:“你今天酒喝多了,有些容易激動。乖乖回家,好好地洗個澡。睡一覺。等你明天起床后,就一切都會忘記了。我們兩個,并不是一路人。你真的是個好女孩,我不想毀了你,害了你。” 遲寶寶那堅硬的臉龐,漸漸融化而甜美了起來,微微嘟起了小嘴,竟有些女孩子撒嬌般的嬌憨可愛。王庸的這番話,仿佛就像是最動人的情話一般。熨貼的她心頭暖洋洋的,靈魂輕飄飄的,就像是要飛了出來一般。 而且。她今天酒也的確是多了。剛才雖然是在裝醉,但實際上,七八分醉意已經是有的了。冷靜和意志力,當然遠不如平常。 驀然,她嬌軀一緊。臉上那些軟弱的表情,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狂野,潔白貝齒咬在了王庸的耳垂上,狠狠地說:“如果你說這番話的時候。能不用壞東西頂著我的話,效果會更好一些。” 王庸也是被她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是猶似一道電流襲遍全身,一顫之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她惡狠狠地一下子推倒在了床上。不好在她面前顯露身手的王庸,被她一躍之下,直接騎在了身下。 居高臨下的她,修長的脖子下,那一對飽滿之處,顯得格外波濤洶涌,澎湃不已。尤其是從王庸這個角度看去,簡直是要了他的老命。好在在此之前,已經被蔡慕云壓榨過兩次了,情欲不是太過旺盛。這才讓他還能稍微淡定些,免于直接中了誘惑之光。 “那個,我說過。”王庸閉著眼睛,尷尬地說:“我是很想占有你的。那是本能上的沖動,并不代表我沒理智,控制不住。遲寶寶,麻煩你從我身上下來,我禁不住這樣誘惑的。” “你剛才不是說的挺偉大,挺無私的嗎?”遲寶寶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譏笑:“說到底,也不過是有色心沒色膽而已。”不過,心中的那一抹異樣之感,又是從心頭泛濫而起。 尤其是現在的王庸,渾身上下什么都沒穿,僅是圍了一條浴巾而已。他健壯的身軀,完全展現在了她的眼簾之中。驀然,瞳孔一縮。她的眼神,在他身上掃來掃去的,那紋理分明,爆發力十足的肌rou,那一道道猙獰可怖,觸目驚心的傷疤,都像是針一般的刺著她的眼。 剛才的她,情緒是在太過激動,沒有留意到他身上的狀況。 尤其是他的右臂,那一只活靈活現,眼神冷漠而孤傲的狼頭,更是讓她的芳心陡然一驚,低呼了起來:“王庸你是混黑道的?”眼眸之中,一下子露出了警惕之色。 他身上的傷疤,換做別的女人,也許看不懂。但她卻是個警察,一個專業素養很高的警察。一眼就能看出,有些是槍傷,有些是刀傷。而且有好幾處,都是致命傷。她難以想象,他在受了那么多傷的情況下,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 任何一道致命傷,能活下來一次,就已經是萬幸之事了。 王庸張了張嘴,想解釋。卻是在電光火石間,卻是沒有否認,呵呵笑著說:“遲警官,我說過,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怎么,你的眼神很兇啊,是想抓我?” “你”遲寶寶震驚之極的看著他,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了起來,嘴唇也是有些顫抖,眼神恨恨地說:“王庸,你知道我最恨什么人的。”誠然,她在感情方面,似乎比較單純。然而,在案件的偵查上,她卻有著相當專業的知識和經驗。王庸身上的這些傷疤,絕對不是簡簡單單打架斗毆就能留下的。 如果他是混黑社會的,也絕對不會是個簡單的小混混。 “遲寶寶。”王庸的眼神,也是逐漸冷漠了起來:“你恨什么人和喜歡什么人,和我無關。” “你”遲寶寶的眼神一凜,被這句話弄得是羞惱成怒了起來:“王庸,你真是一個混蛋。”說著,便開始很沖動的又掏槍起來,將槍口抵在了他的腦袋上,顫聲說:“你是想死嗎?你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罪犯。” “罪犯?”王庸瞇著眼睛,對她那把槍絲毫不以為意。不說她是不是故意沒開保險,亦或者是忘記開保險了。即便是她的槍,已經開了保險。在如此近距離下,王庸也有足夠的把握,在她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將她的槍奪下。聲音平淡的說:“遲警官,你是一個警察,不是法官。是沒資格宣判我是個罪犯的。如果你有對我不利的證據,倒是可以稱呼我為嫌疑犯。” 遲寶寶一滯,眼神之中壓抑著異常強烈的憤怒之火,沉聲說:“王庸,你倒是對這些東西挺在行的嘛,是不是警察局的常客了?難怪,你對警察的態度,一直都很無所謂的樣子。” “遲寶寶,你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王庸倒是被她的執著弄得哭笑不得了起來,估計再折騰下去,她怕是要真的把自己當做罪犯來處理了,例如抓到警察局里去之類。想了一下,只要摸著鼻子苦笑了起來:“這個逗你玩呢,其實你應該看得出來。我這個紋身,不可能是黑社會啊。” “唔?”遲寶寶表情一變,急忙又是仔細的觀看起王庸胳膊上的那個狼頭了起來。果不其然,狼頭上面,有王庸的拼音字母,以及一連串編號。這讓她頓時捂住了嘴,秀目吃驚的看著王庸說:“你,你這是軍隊里的紋身?王庸,你曾經當過兵?還是特殊兵種?” “其實這種事情,我也沒啥好瞞你的。”王庸知道今天有些事情是躲不過去了,就故意老實交代了一部分說:“以前當過兵,不過退伍了。這個紋身,就是一幫兄弟們瞎整的。退伍后就當個保安混飯吃。遲警官,當保安混飯吃總不犯法吧?” “那你之前裝模作樣個什么勁?”遲寶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沒好氣的狠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惱羞成怒的說:“你害得我差點以為你是窮兇極惡的罪犯了。” “喂喂,公正的說一句,并不是每個警察都是好警察。也并不是每個犯罪的人,都是窮兇極惡的。”王庸一臉正經的說:“還有,你見過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在面對送上門來的女人還往外推的嗎?” 遲寶寶俏臉頓時一紅,倒是有些嬌羞不迭了起來,傲嬌的嗔怒道:“王庸,你說誰是送上門來的女人?我,我不過是”說到此處,心中不由得一虛,按照剛才的實際情況來看,自己倒是的確有送上門來的嫌疑。不過話又說了回來,他這家伙能在自己失控的情況下,還保持理智,強忍著欲望,堅決不受誘惑,只是為了不傷害自己。一想及此處,遲寶寶心頭倒是有些溫暖的感覺油然而生。 驀然,她忽而臉色又一變,怒聲說:“王庸,你騙我。” 第兩百二十五章要雙飛的節奏啊 “又怎么了?”王庸一臉沮喪的看著她,此刻的心情,真的是被她折騰到如同過山車一般的上下起伏不定。心中直暗忖,遲姑奶奶,你還有完沒完了?這喝醉了酒,大半夜的不睡覺,盡找我來瞎折騰了是吧? 他倒是很想告訴她,姑奶奶趕緊回去洗洗澡睡吧。 “你說你是當兵的,但是身上的槍傷啊,匕首傷啊什么的,都是哪里來的?”遲寶寶伸出了長長的手指頭,在他的疤痕上,輕輕的戳了兩下。嘟著嘴兒很嚴厲的問。 “呃,當兵的身上有槍傷很奇怪嗎?”王庸很是感慨眼前這姑娘的精力之旺盛程度,剛才在酒吧里喝酒喝得不少啊?怎么著這么會兒就開始清醒了? “廢話,當然奇怪了,我們國家現在又不打仗。”遲寶寶冷眼一瞟著說:“你身上有槍傷當然奇怪了,快,老實交代。” “尊重一下人的隱私行不行?”王庸哭笑不得的說。 “咔嚓”遲寶寶習慣性的從身上掏出了手銬,直接將王庸的雙手所在了床頭上,氣勢凜然,宛若真正女王一般的騎在了他腰際。眼神之中,說不出的得意:“王庸,你現在逃不了了。像你這種老油條,肯定知道槍傷就算是到了醫院,也要報警的。所以,我身為一名重案組警察,完全有權力,也是有必要審訊清楚。你要是不想去公安局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在這里交代問題。” “呃,你還是送我去公安局吧。” “什么?”遲寶寶俏眸一橫著說:“不想交代是吧,那我就要對你用刑了。”其實以遲寶寶的閱歷,多少也已經看出這家伙。應該真的不是個壞人。只不過,看他總是不肯老實交代,自然而然,就想要逼迫一下了。 “堅決不招,堅決不向警察惡勢力低頭。”王庸哼著一聲說。 “哼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遲寶寶眼眸之中,竟然透露出了一絲興奮之色。搓著雙手,正準備給點苦頭他吃吃的時候。門禁滴的一聲響了起來。 只見一聲露背吊帶的蔡慕云,關上門后。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從容淡定的說:“你們繼續。我忘記拿包包了。” 遲寶寶雙眸呆滯,俏眸通紅的看著她。此刻的她,正以一種極其yin靡的姿勢,騎乘在了王庸的身上。而王庸,也近乎于是赤裸的,僅僅是圍了一條浴巾而已。而且,在遲寶寶粗手粗腳的暴力之下,已經凌亂一片,將他毛茸茸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你。你怎么能進來的?”這種窘態,一下子讓那個狐貍精看到了,讓遲寶寶是又羞又惱。尤其是她的雙手,正在以興奮的姿態搓著,好像是一個壞人,剛剛綁住了個無辜少女,正準備好好享受一番的模樣。 “我有門禁卡。”蔡慕云拿了包包,一臉無辜的看著她。但是眼角,卻是沒有掩飾的露出了一絲得意的挑釁。估摸著她是剛才被遲寶寶抓jian了一次。心里頭正鬧不痛快呢。遂想了辦法,回頭報復一次。 至于那包包,是不是她故意忘記在這里的。就不得而知了。 “誰會來管你有沒有門禁卡?”遲寶寶一臉黑線著說:“我是在問你。你怎么能隨便進來?” “房間是我開的。”蔡慕云淡然的看著她說:“我想進來就進來,何況,也不知道是誰啊?剛才就很暴力的闖了進來?” 遲寶寶一滯,一時理虧,也是不好再與她計較。紅著臉哼聲趕人說:“那你的包包拿到了,可以走了吧。” “看不出來,你長得單單純純的,口味竟然還挺特殊。”蔡慕云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遲寶寶。轉而又是環抱著雙手,看著王庸說:“王大保安啊,我也沒看出來,您老還好這么一口啊?” “呵呵,意外,意外失手被擒。”王庸干笑了兩聲,好在他臉皮厚,倒也不甚打緊。 “什么叫意外?”遲寶寶不服氣的哼了起來:“就算給你一百次機會,你也休想逃得出老娘的五指山。”不過說完,才又警覺旁邊還有人呢,沒好氣的說:“喂喂,那個叫蔡什么的,對,蔡青天,哼,一個女人,怎么會取這么一個名字,你爹媽得有多么不喜歡你啊,你還待在這里干什么?”總之,遲寶寶看她很不順眼,很不爽。一看到她,遲寶寶就忍不住要開口攻擊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