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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花都十二釵在線閱讀 - 第23節

第23節

    仿佛,那心中的積郁和陰霾,一下子就消散了許多。讓他那獨自相處時,總是沒有半點表情的臉,嘴角多了一絲溫馨的笑意。

    晚上十點,對于很多上了年紀的人,都已經開始入睡了。

    可在酒吧夜場之類的地方,才似乎剛剛開始熱鬧了起來。

    這里是一家頗有些名氣的酒吧,停車場里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車子。等王庸轉了一圈后,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那輛破金杯。豎了豎領子,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頹廢的樣子,搖晃著進了酒吧。

    轟轟轟勁爆的音樂,喧囂的吵鬧,如潮水般向他涌來。

    這個酒吧的生意很火爆,吧臺,散座,卡座上都已經客滿為患。而中央的舞臺上,也有一大群男男女女,正在很嗨的跳著,蹦著,宣泄著。

    王庸要了瓶啤酒,開始在場子里如同獵艷一般的搜尋著目標。

    驀然,王庸的眼睛微微一瞇,似乎運氣還不錯。在一個角落的卡座里,坐著一個喝得迷迷糊糊,已經很嗨了的年輕人。正塞了一沓子鈔票給一個氣勢兇悍的光頭男。而光頭男,則是四下一張望后,以旁人難以察覺的手法,塞了一小包東西到了年輕人的口袋里。動作嫻熟,好像是演練了千百次一樣。若非王庸本就有著極為專業的觀察能力,也是難以發現他的舉動。

    “死光頭,害我一陣好找啊。”王庸臉色頹然,四下張望搜尋著美女,表現的就好像是個獵艷的老手。誰料,一眼瞥到個美女,差點連嘴角叼著的煙都掉了下來。

    第六十一章抱大腿行動

    就在距離王庸不遠處的一個卡座里,坐著兩男兩女四個人,正在輪流搖著骰子,很熱鬧的喝著酒。其余三個不說,王庸也不認識。就說中間那個穿著一身紅色性感吊帶裙的女人。

    他的眼神很好,即便是在這種燈光五顏六色亂晃的昏暗之地,隔著七八米,依舊能一眼認出了她。哪怕她上了個煙熏妝,烈焰紅唇,還很妖嬈的點了支女士煙。

    “什么情況?”王庸也是被她的新造型給震懾住了,那種強烈的反差感,把他雷得是小心肝亂跳。那位不是個警察嗎?貌似還是個重案刑警之類。

    倒也不是說警察下了班后,來酒吧喝酒就是犯了彌天大罪。只是說,哪怕來酒吧喝酒,也用不著把自己整得和風塵女差不多吧?莫非,這個遲寶寶,遲警官因為當警察壓力太大,所以很自然而然的衍生出了一些特殊的癖好?

    貌似也不是很符合邏輯啊?

    做王庸那一行的,對觀察和分析的能力要求,甚至不遜色于實際戰斗能力。多少年來的工作經驗,早就讓他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很輕易的,就能從一些細節之處,抓到些蛛絲馬跡,推斷出事情的真相。

    坐在她左右的兩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打扮很潮。看著他們好像喝酒時候,嘻嘻哈哈,好像有些放浪形骸的樣子。正常情況下,不說一定要吃個豆腐什么的,但碰碰蹭蹭什么的總免不了的。

    可是,那兩個男子在這方面十分拘謹,甚至連挨碰她一下都不敢。顯然,他們兩個私底下應該是很害怕她的。現在這情況,應該是演戲隨著捕捉到了他們更多的小動作,例如喝酒之際,動作很大,但實際上就是不見酒下淺。眼神余光,也是時不時的往光頭男那個方向瞟去。

    果然是在執行任務,那個被盯住了的光頭男,顯然并沒有發現到已經被警察給咬住了。還自以為很隱秘的,在這場子里賣著某些違禁藥品。

    王庸依靠在欄桿上,悠閑的喝著酒,抽著煙。任由那轟鳴的音樂聲,刺激著神經。繚繞的淡藍色煙霧下,讓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很顯然的,遲警官的任務,和自己的目標似乎有些沖突啊。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坐以待斃之人,哪怕做的工作是保護一個人。通常而言,也會在敵人稍稍暴露出一些狐貍尾巴的時候,主動出擊,順藤摸瓜的把人一網打盡。

    這也算得上是一種行事風格,他不喜歡老老實實的防守,等在原地,然后小心翼翼的防備著敵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發動致命或不致命的攻擊。

    光頭這條線,是他目前盯上的唯一一條線索,若是那小子給弄到了重案組去。再想從他身上找到些什么,就會多費許多功夫了。遲寶寶的突然出現,也是讓王庸覺得今晚會很順利的過程,出現了一絲波折。

    他也有些無語,自己和遲寶寶,怎么會如此有緣?已經接連三個晚上,不經意間碰面了。貌似昨晚的事情,自己還沒去做筆錄呢。

    正在王庸心頭略有感慨時,酒吧門口方向,又是走進來一個年輕人。皮夾克牛仔褲,駕著副眼鏡,頭上還戴著鴨舌帽,肩膀上斜掛著個單肩包,他表現的很像是來玩的。

    可是非但王庸,連身為刑警的遲寶寶,都敏銳的觀察到了他的可疑。神態略有緊張,眼神四下飄忽不定。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羚羊,隨時留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一旦有任何危險的征兆,就會毫不猶豫的撒腿就跑。

    “嗨,美女,請你喝杯酒?”王庸嘴里噴著酒氣,有些搖搖晃晃的向附近的一個散座上喝酒的美女走去,路過那個鴨舌帽男時,腳下一踉蹌,肩膀朝他一撞。

    鴨舌帽男差些被撞倒,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時。王庸就氣勢洶洶的一把拽住了他的胸襟,差點把給他拎了起來。兇神惡煞的罵道:“小子,沒長眼睛啊,怎么走路的?”

    那鴨舌帽男,顯然也不是個善茬,惡狠狠的朝王庸一瞪。

    附近的酒保們,一見這邊有沖突。也是急忙跑過來勸,把兩人分開。又把王庸拉到一旁,勸了兩句,便什么事情都沒了。類似的事情,在酒吧里是司空見慣的了,每天都要發生好多回。也沒人特別在意。

    除了濃妝艷抹,正在執行任務的遲寶寶,遲警官。只見她杏眸圓睜,瞠目結舌的看著滿身頹廢酒氣的王庸。心下開始呻吟了起來,天吶,自己這上輩子倒底是遭了什么孽?怎么走拿,都能遇到這個讓自己欲死欲仙的混蛋。

    遲寶寶敢肯定,這絕對是巧合。因為自己今晚來這里執行任務,乃是高度機密的事情。連不相干的同事都不知道,何況這外人了。真是見鬼了,遲寶寶暗自嘀咕著說,千萬別認出自己來,千萬別。這條線,已經盯了好兩個月,好不容易收到絕密線報。今晚會有大交易出現,正好可以人贓俱獲,并牽出后面的大鱷。

    可不能讓那可惡的家伙,給壞了同事們兩個月來的辛苦努力。

    那也鴨舌帽男,眼神陰鷙的盯了王庸一眼后。環顧四周,沒發現什么情況。晃蕩著,貌似不經意的坐到了光頭男的旁邊,將單肩包放下。

    “遲隊,目標已經接觸,要不要馬上動手?”一個潮男警察,眼神中閃爍著興奮之色,搖著骰子,壓低著聲音對遲寶寶說。

    “等等!”遲寶寶強迫自己把那可惡的家伙忘掉,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借著喝酒的動作,余光不斷盯著那鴨舌帽男和光頭男。另外一個藍色裙子的女同事,則是借著玩手機的同時,將那一幕都錄了下來。

    也不見他們有什么交流和動作,鴨舌帽男就突然站了起來,挎著單肩包準備離開。

    “他們交易已經完成。”遲寶寶很敏銳的觀察到,鴨舌帽男再度拎起來的單肩包,看似和原來的一模一樣。但絕對不是同一個。便立即起身,裝作要去上廁所的樣子,跌跌撞撞的開始往那鴨舌帽男走去。

    其余埋伏在附近的同事,也開始警惕了起來,隨時處在了行動之中。

    按照布置和計劃,這一次的行動堪稱悄無聲息,非常完美。遲寶寶心中已經開始暗喜,這次的任務完成后,得好好的放自己幾天假了,最近實在太累了,同事們也都很辛苦。當然,在這里人贓俱獲,也只是逮住了大鱷下面的一條大魚而已。要想將整個網絡摧毀掉,還需要很多的工作。但那多半是緝毒組的工作了。

    可惜,遲寶寶卻是忘記了一句話。好事多磨,一些看起來很完美的事情。說不定在什么時候,就會發生一些難以預料的波瀾。

    “喲這不是遲警官嗎?”王庸很“興奮”,搖搖晃晃的跑了過去,擋在了遲寶寶的前面:“真是湊巧啊,你身為一個人民警察,竟然也會打扮成這樣子來喝酒?人不可貌相啊來來來,既然有緣,就一起喝一杯吧。”他的那副模樣,倒是像極了一下子抓住了遲寶寶的把柄一樣興奮。滿嘴噴著酒氣,還打著酒嗝,冒出了nongnong的白酒味。

    遲寶寶那火辣性感的嬌軀一顫,腦子里一激靈,暗自叫了一聲不好。

    果不其然,那個就在附近不遠的鴨舌帽男,身心頓時暴起。提著包從這小二樓上,直接跨越了下去,排開人群直往外奪命而去。與此同時,光頭男也是拎起了另外一個包包,拼命的朝后面跑去,打開一道暗門,嗖得一聲人就竄了進去。

    遲寶寶的幾個同事反應也算迅速,也都是撒腿就追。遲寶寶身為隊長,自然要以身作則了。面色大變,憤怒之極的把王庸一推,直把他推得一踉蹌,跌倒在地。剛想躍下二樓時,卻被人從后面抱住了光溜溜的美白大腿:“遲警官,你不想喝就不想喝,你,你打我干什么?”

    第六十二章一頭埋死在里面吧!

    “你”遲寶寶差點被她抱住大腿,絆倒在地。憤怒交加的回頭怒聲叱道:“混蛋,快放開我。”

    “我不放!”王庸死死的抱住了她的大腿,醉氣熏熏的撒賴說:“你,你不肯陪我喝酒,還打我。你知不知道身為一個警察,打人,是不對滴。”不過心下卻是在暗忖,別看這遲警官兇神惡煞的。但這**,還真是修長,白嫩。緊實,又充滿了十足的彈性。再順著滑溜溜的大腿往上一瞅,可惜啊可惜,沒有看到期待的風景。這丫頭還挺謹慎的,竟然穿了打底褲,把該遮掩的全都遮了起來。

    不對滴你個死人頭,遲寶寶幾欲暈厥過去。自己這輩子,向來都是穿長褲的。為了執行任務,掩人耳目,才穿得這么性感妖嬈。沒想到,竟然被這家伙抱住了大腿揩油個不停。再看他那雙賊眼,竟然還敢精光閃閃的往吊帶裙里窺去。

    這時候的遲寶寶,別說是打人了,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要不是正在執行任務的緊急關頭,不想讓好不容易布網要抓捕的嫌疑犯跑掉。遲寶寶真的很想把他揪出來,好好地給他上一堂深刻教訓的課程,吃警察豆腐的后果很嚴重。

    幾乎是與此同時,酒吧里的火警裝置被啟動,音樂也停了下來,尖銳刺耳的嗚嗚聲,將正在歡樂的真嗨的都市男男女女們,驚得亂叫了起來。反應快的,已經開始往安全通道跑去了。反應慢的,卻是傻愣愣的待在了原地。

    dj用麥開始在喊話:“失火了,大家快跑啊。”

    “轟”得一下,酒吧里瞬間亂成了一團。

    “該死的。”遲寶寶憤怒的咆哮了一句,一拳頭狠狠的捶在了護欄上。現在酒吧里已經亂成了一團,人推人,甚至有可能發生踩踏事件。她遲寶寶就算有通天的能耐,也沒有辦法從如此混亂的人群之中,沖出去抓捕嫌疑犯了。

    幸好,她還有些同事已經追了出去,外面也埋伏著人。原本她十分自信,如果自己親自追出去的話,那個嫌疑犯根本跑不掉。因為她遲寶寶追的嫌疑犯,還沒有一個能跑得過她呢。

    “呼叫總部,呼叫總部。”遲寶寶按著耳麥,急促的叫了起來:“我是遲寶寶,任務出現了差錯,酒吧里現在亂成一團。請立即派出警力支援,并叫上救護車。”她倒是十分有經驗。在這種亂局之下,肯定會有人受傷的。

    “你抱夠了沒?”低頭一看,那家伙竟然還死死的抱著自己大腿不放。惹得她心頭的火,蹭蹭蹭的冒了出來。她可不是歐陽菲菲那種“孱弱”女子,任由王庸欺負而無還手之力。

    只見憤怒之下的遲寶寶,直接雙手朝下一抓,抓住了他的衣服。將一百好幾十斤的他,硬生生的拎了起來,猛地一下子按在了按在了墻上。順手抄了一個灌了冰塊的調酒壺,連冰帶酒的,往他腦袋上淋去,秀目圓睜,兇惡的說:“混蛋,你不是要我陪你喝酒嗎?來啊,喝啊。你不是挺喜歡喝酒的嗎?”

    被冰酒一“激靈”下,王庸的酒意,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許多。急忙雙手亂舞著說:“喂喂,遲警官你干什么?哎呀,怎么會變得這么亂糟糟的?莫非是外星人入侵了?你拿酒潑我干什么”

    我拿酒潑你?濃妝艷抹,很是艷麗的遲寶寶,心中冷笑不迭,老娘都恨不得拿汽油潑你了。剛想惡狠狠的訓斥他幾聲,以泄心頭之恨時。王庸掙扎亂舞的雙手,偏生不巧的,已經按在了她的胸膛上。

    果然是,好大王庸被震撼到了,上次隔著衣服目測,就已經能用人間兇器來形容她了。但是今天,當他真真切切的握住的時候。真的是被嚇了一大跳,非但大,還十分結實而有彈性。

    王庸這一手,也是對她來個小小的報復。被她推了一跤不算,竟然還用冰酒來淋自己的頭。礙于某些原因,沒辦法在其他方面給她教訓了,只好吃點豆腐回回本了。

    遲寶寶的冷笑,一下子僵硬住了。嬌軀就像是中了邪一般的,定格在了當場。身為一個人民警察,竟然被襲了而且,還是在穿了吊帶,僅僅是貼了乳貼的情況下。

    嗯,比周琴那飽受開發過的,似乎還要大上一圈。可無論是形狀,還是緊實,彈性等等方面,都遠不是周琴可以與之匹敵的。至于老總的,則要比她小上兩籌。不過老總皮膚彈性而細膩到了極致,光滑如綢緞一般,各方面都極為完美。

    遲寶寶見他面色呆滯,僵硬,還以為他也是被嚇住了。哪里能料到,這個yin蕩的家伙,腦子里竟然下意識的將她和另外兩個女人在偷偷摸摸的比較。

    仔細品味了一番,最后,王庸得出了個結論。遲寶寶和老總的,屬于不同的類型,算是各有勝場,難分伯仲。至于周阿姨的,則要差上兩籌了。當然,實事求是的來說,也不能說周阿姨天賦不行。

    事實上周阿姨能純憑身體,混到她那種程度,本身姿色還是不錯的,只是被人開發的程度過高了。

    “你摸完了沒?”遲寶寶在笑,確切的說是在冷笑。一股醞釀的越來越熾熱的火焰,正在她的胸腔之中不斷來回轟鳴。就像是高壓爐里的那股子蓬勃力量,來回亂竄,壓力越來越高,急欲找到一個宣泄口。如果找不到,就會連帶著爐子一起炸掉。

    她的眼神,開始上下打量著王庸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銳利的就像是手術刀一樣。醞釀著,準備往哪里下手了。遲寶寶猜,他肯定不知道自己上一個相親對象,想接著酒勁抓一下自己的手,結果導致了整條胳膊三處關節處骨骼錯位。

    “如果可以的話,請再給我十秒鐘。”王庸臉色似乎有些激動:“老實說,我這輩子從來就沒有見識過這么”說話間,竟然還恬不知恥的揉捏了兩把。

    “無恥。”遲寶寶被他嫻熟的手法捏得是嬌軀一顫,頓即臉紅耳赤了起來。那如同蠻荒妖獸一樣氣勢,終于被他徹底的**了出來。雙手拎住了他的衣襟,硬生生的把體重很高的王庸給拎了起來,反手往卡座椅上一壓。嬌軀矯捷敏銳的就像是一頭掠食中的母豹子,翻身上馬,直接騎在了他的腰上。勁爆的雙腿一夾,將他的腰胯全部鉗鎖住,令他絲毫動彈不得。

    死死的將他抵壓在了卡座上,隨即又閃電般的伸出了雙臂,扣住了他的雙腕,施展出了擒拿鎖骨手段。轉瞬之間,就把王庸拿住,讓他半點動彈不得,業務端得是十分熟練。壓低著聲音怒聲說:“混蛋,你摸啊,我叫你繼續摸啊?裝模作樣的,吃老娘豆腐很爽是吧?你真的是膽大包了天,連警察都敢摸?”

    在她暴怒異常之下,她是絲毫沒有留意到,她騎在王庸身上的這副姿態,究竟有多誘人,多野性?尤其是她半俯下身子,吊帶裙自然而然的向前形成了一個向下墜的些微空間縫隙。

    王庸的腦袋,剛好枕在了卡座背上,雖然姿勢很別扭。但他可以完全不用調整半下角度,就能透過縫隙,將那無限的*光,一覽無遺。即使是見多識廣的王庸,也是忍不住看得有些頭暈眼花。暗道,娘的,這個遲大姑奶奶,從小到大都是吃的什么補品啊?這,這也似乎太夸張了吧?尤其是俯著身子,以及那一縷向內窄起的豹腰襯托下,更為顯得那無比的偉大,浩瀚。讓人禁不住就生起一股想要一頭埋死在里面的沖動。

    第六十三章說,你把槍藏哪了?

    要說王庸,也是憋了好幾天了。加上今天受到的誘惑不少,還在戚財主的蠱惑下,吃了將近半打生蠔,本就是處在精力非常充沛的狀態之中。窺得遲寶寶那霸氣無雙的身材后,又被她以極曖昧狂野的姿態,騎乘在了身上。

    雄性的本能沖動,油然而起。

    “唔?”正在狂暴之中的遲寶寶,突然之間騎乘得有些不舒服,被什么東西咯得慌。嗯,好像是長管狀的東西。暗道不好,頓時警覺了起來,莫非這家伙竟然是和毒販子一伙的?褲襠里藏的是武器?

    只是,依舊有些不敢確定。只因為雙手要用來擒拿鎖住他,沒空,越是懷疑他的時候,越是不肯放開他的手。由此,她很聰明,也很本能的抬了抬翹臀,接著往下坐去,壓住了那武器。然后,極嫵媚的扭了一圈。

    “喔”她身體的柔韌性極好,哪怕比之專業的舞蹈演員也是絲毫不遜色。如此動作,渾圓自然,讓王庸一陣顫悸,頓覺**,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只是王庸就算是做夢也想不到,遲寶寶竟然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來。難不成,剛才是被自己摸得興起了,想要找自己尋歡作樂一番?只是因為性格太火爆,不好意思開口。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不好意思,她還特地用了很暴力的手法,把自己強行制住?

    王庸有些明白了,原來她的目的,竟然是把自己摁在這里,肆意妄為的侵犯玩弄一番。

    可惜,遲寶寶不會讀心術。否則一定會二話不說,撩開裙子,拔出槍來抵在他的額頭上。好好地問問,什么叫你明白了?你這明白的都是些什么東西?究竟要經歷了多少邪惡齷齪的生活,才能形成如此奇葩的人生觀,世界觀啊?

    “閉嘴,喔什么喔?”遲寶寶正皺著眉頭,感受著那東西的形狀,彈性,甚至還有些熱度。心中滿是疑惑,那是個什么玩意?不像是常用的手槍啊,難道是新式武器?很想伸手去拿出來看看,可是深度警覺下的她,生怕自己的擒拿手一松開,這家伙就會暴起傷人。遲寶寶越想越不對,這世界上哪有這么湊巧的事情。一連三個晚上遇到了這混蛋而且,剛才還抱住了自己大腿,破壞了這次收網抓捕行動。

    王庸一臉委屈的看著她,暗道老子身為一個男人,都已經放棄了些自尊心,配合著讓你玩弄發xiele。連舒服的呻吟一下的權力也沒有了嗎?王庸也算是見識過些擁有獨特癖好的女人,經歷過些風浪的。但是這遲大警官這么扭曲而稀奇的癖好,還真沒見識過。連老子叫一下都不行,你丫還不如去磨桌子腿呢?喂喂,你姑奶奶別正圈磨了,又翻圈啊。老子扛不住的“看什么看?老實交代,你褲襠里藏的是什么武器?哪種型號的?”遲寶寶驅著翹臀,又前后蹭了蹭,始終沒辦法判斷出究竟是什么武器?這讓她很苦惱,按理說,因為職業和天性之故,她是個狂熱的槍械愛好者。利用職務便利和一些特殊的關系,把能玩的,能見識的都見識過了。就是沒見過她豹腰翹臀胯下的那種。只要很無奈的兇巴巴的問了起來。

    我了個去,你這姑奶奶的癖好要扭曲到什么樣的程度,才會問出這么奇葩的話啊?王庸原本是舒適的一陣顫悸,這種感覺,當真是很刺激,很**啊。只不過,遲寶寶的話,實在讓他很無語。

    算了算了,看在還算蠻爽的份上,就配合一下她吧。王庸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槍,你沒見過啊?““槍老娘玩得多了,但是沒見過你這樣的槍,奇形怪狀的。”遲寶寶聞言,心中一驚。暗道,果然是槍。不好,這家伙,真的是個危險分子。嬌軀不由得一緊,下意識的緊緊夾住了那把槍。免得王庸掙脫了她的手后,迅速拔槍。

    “喔”王庸又是忍不住低吟了起來。但是,被她的話,刺激的是很委屈,眼淚都快掉了下來。暗道,怎么了?我的槍,明明長得很正常啊,哪有奇形怪狀了?

    不過,倒是這位遲大警官,讓王庸有些刮目相看了。雖然其身材火辣,但氣質還算干凈和清純。沒想到,那看似正義的外表下,竟然還藏著這么一顆yin蕩的心。

    而且,她竟然還對自己絲毫不加掩飾,說什么槍,老娘玩得多了。真是夠豪放,挺放得開的。好在放得開的女人,王庸也見的多了。尤其是常年出入酒吧夜場里女人,的確有一部分比男人還放得開。前幾天,他就在酒吧里弄上了這么一對出來尋求刺激的女白領同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有各的活法,玩得開些也實屬正常。王庸從來不是個道德君子,對此,他向來持著中立態度。飲食男女,各取所需而已。一夜之后,大家形同陌路。幾天之后,就會連對方長什么樣都忘記了,也是挺好的。

    遲寶寶倒是看得他那副略顯沮喪的表情,心中了然的暗想。這混蛋,被自己抓住了把柄了吧?哼,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竟然還敢帶著槍出來做壞事,這下被本姑奶奶逮住了吧?

    他們這對男女,又哪里知道,兩人腦海里的各自所想,竟然是如此的天差地別,完全就不是在同一條平行線上。竟然還能順利對話,還各自認為對方是難得的奇葩,簡直就是一對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