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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相信我?” 莫念歡聽出沈淵玉語氣中的意思,笑了笑:“相信相信,我只相信你。” 心里卻想著,實在不太可能那么簡單就破開這結界,沒有被這個結界機關算盡都算好的了,又怎么會這么平靜。 沈淵玉看了眼青龍和百里殊途,他們兩人立刻明白了沈淵玉的意思,青龍走在前護在莫念歡前邊,百里殊途則護在莫念歡身后,三人十分默契的護著莫念歡,避免有任何措手不及的事情發生。 現在的莫念歡是傷不得的。 四人往地牢關口走去。 通往地牢的是一道幽暗的階梯,越往下走越是陰寒潮濕,甚至還聽到傳來的滴答水聲,不過除此之外倒是安靜得詭異。 直到四人走到地牢深處,空蕩寬敞的地牢墻上垂掛著粗大的鎖鏈,還有散落四處的白骨枯草,氣味刺鼻,除此之外,什么東西都沒有。 更不要說還有上古相柳的影子,這么龐大的存在又怎么會不見影。 青龍看著這骯臟至極臭氣熏天的地牢忍無可忍的捂住鼻子:“好臭,感覺好像進了糞坑,上古相柳竟然被關在這樣的地方。” 百里殊途表情也有些微妙,沒想到當年主人勇氣可嘉,這么臭的地方都進來救沈淵玉,這就是愛情嗎? 沒忍住干嘔了幾聲。 莫念歡確實也是聞到這樣的氣味覺得有些難耐,臉色白了白:“怎么這里變得這么臭?”還是他之前救人心切哪里顧得上這里臭不臭,現在反正是受不了。 沈淵玉生怕莫念歡踩到什么臟東西想將人抱起,不過被莫念歡拒絕了。 “我還不至于有人護著還會摔倒。”莫念歡擋下沈淵玉的手緊緊握著:“你牽著我就可以了。” 沈淵玉垂眸看著莫念歡潔白的衣擺處染上污穢眸色深了幾許,他可不想莫念歡再沾上什么臟東西,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還莫念歡一個清白。 莫念歡認真的捕捉著不遠處傳來的微弱聲響。 看不見后聽力變得尤其的好,只要他靜下心便能夠聽到較遠傳來的聲音,就好比此時,地牢顯然空蕩得不尋常,就連水滴的聲音都能夠聽清楚又怎么可能尋常。 地牢本無水,不過有水的聲音就說明上古相柳就在這,這個老東西蛇身九頭,食人無數,所到之處,盡成澤國,身上的水取之不竭。 可為何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確實是很奇怪,唯一能夠解釋的便是有什么東西是上古相柳所忌憚隱藏起來了。 但又有誰是上古相柳所忌憚的,百年前這家伙可是連他和沈淵玉都不怕,簡直是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 奇怪至極。 “沈淵玉,這不對。” 沈淵玉聽莫念歡所說眉頭微擰,其實他自己也有這樣的感覺,進來得太過于順利:“確實是不對勁,上古相柳不可能掙脫得了這煞天鎖鏈,這是共工打造的鎖。” 他和莫念歡雖為太陰幽熒和太陽灼照,但也不是什么都是他們能夠破解的,更不要說這鎖是情鎖。 上古相柳是共工的義子,不倫之戀天理難容,共工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義子狠了心將相柳關押在人間,并用煞天鎖鏈封印在此,由鳳麟沈氏鎮守。 共工也被關押在天界,那又會是誰? “剛才你怎么那么容易就打開結界了?這結界并不是那么容易打開的。”莫念歡還是覺得奇怪,他扯了扯沈淵玉的衣角:“你老實說,這個結界真是你打開的?” 過于順利,才有蹊蹺。 “結界被人破了。”沈淵玉說:“有人比我們先來了一步,應該在不久前,因為殘壁上的劍痕很新。” 莫念歡有些詫異,這就奇怪了:“難不成是有誰知道我把滅世黑蓮藏在上古相柳的身體里?不可能,應該就只有我知道的,我連你都沒有說呢?” 這個局他是反其道而行,目的就是很簡單,就是想利用滅世黑蓮攪亂仙門,想利用這些仙門正派所謂秉持的大道無情之路有捷徑,想讓他們自相殘殺讓世人看看這就是所謂的仙門正派,也不過如此。 會被猜測到他不意外,他意外的是有人提前入了幽域谷。 “所以啊,這天底下,最了解你的莫過于我了,阿照。”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莫念歡愣怔片刻,像是難以置信那般,緩緩轉過身。 聞墨慢步從黑暗處走出,只見他身著一襲冰藍色祥云錦袍,玉冠束發,楚楚君子之姿。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不遠處一身雪白雙眸被白布束縛的莫念歡身上,眸底浮現復雜神色。 沈淵玉臉色驟沉,側身擋住聞墨落在莫念歡身上的視線。 四目相對,沉默便是敵意。 第98章 雨露均沾98 地牢昏暗潮濕, 陰風陣陣,吹拂起那雪白發絲。 聞墨望著站在中間的莫念歡,面容蒼白, 白發垂肩,雙眸纏上白布,昳麗面容沾染上病弱脆弱感, 卻是淡若清風, 毫不在乎, 仿佛看淡了生死。身披著沉甸甸的雪白狐裘都能看得出清減許多,那還有當年位列仙班之首的意氣風發。 “你是誰?”莫念歡故作疑惑詢問, 可心里頭卻落下冷意。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不要說看到了,光是聽到這個聲音便仿佛感受到當年千瘡百孔的痛, 還有這些年他和太陰幽熒受的苦,他恨當年自己的優柔寡斷, 要不是他, 又怎么會被天帝這般利用。這恨之入骨聲音, 再微弱他都聽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