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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庶長子(作者:朗朗明日)在線閱讀 - 第95節

第95節

    紀晨看著紀安一臉的欲言又止,越發的肯定自己的想法,卻聽到紀安的說道:“二弟,我近來回京查了多年前的事情,發現當年或許你我根本就沒有換過。是那婆子忽悠了白姨娘,讓她信以為真。我們,或許根本就從沒弄錯過。我在泉州派人找到了當年服侍祖母的那個趙嬤嬤的后人。她的后人告知我,當年是她和她母親管著你我,換子根本不可能。應該是那嬤嬤收了白姨娘的銀錢和好處,做出的假象,讓白姨娘相信了你我對換過。她的后人以前也是府里的仆人,說的話還是比較可信的。我想我們是不是再去驗一下親?”

    紀安的話一出,紀晨都傻了,他明白紀安肯定不會冒冒失失的把沒影的事情告訴他。那么,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他和紀安從沒有對換過,他的母親是鄭氏,他的身份從來都沒變過。

    紀晨這一刻心情復雜,不知該喜還是該悲。他當時為什么就信了他是白氏之子?是因為白氏對他的暗中的扶持幫助不遺余力?還是因為眾人的信誓旦旦,所謂的證據確鑿,也不過是個已死的婆子。

    紀晨心中的恨意滋生,他命運從當日所謂的真相揭開就轉了方向。戀人的背棄,母親的疏離,世子之位的愧疚。可這一切恨誰?恨紀安?他也是受害者,被親母所害的滋味,紀晨剛剛嘗過,紀安卻嘗了十幾年。白氏當日如何對紀安,紀晨是隱約有數的。所以,紀晨才會對著紀安沒底氣又摻雜著愧疚難言。

    所以,紀晨才會深信不疑他的身世。畢竟,有誰會對著自己的孩子下狠手,又有誰會幫著情敵之子付出一切。鄭氏對他一步步的疏離漠視乃至陷害下黑手,都讓他對鄭氏失望的同時更認定了自己的出身,也信了他是白氏的孩子。

    怪白氏?她是有罪,若不是她動了歪心思,出了換子的主意,一切都不會發生。但她一切都是為了自己這個假親子去傷害了紀安這個親生孩子。白氏對他從沒有做出傷害的事情,沒對他下過狠手。這樣的女子,他怪了又有何用?

    最后是紀博和鄭氏,一個親爹,一個親娘。紀晨現在不知如何面對,特別是鄭氏極有可能是害了他妻子的罪魁禍首。再多的感情,紀晨早就在鄭氏接二連三的漠視陷害下磨盡了。現在知曉鄭氏是親母,紀晨只會感到天意弄人。

    紀安硬著頭皮對著紀晨說道:“二弟,這件事我們還是趁早告知爹和太太他們。我過幾日會提出分家,接白姨娘出去頤養天年,不再踏足紀府一步。如此一來,也不會讓二弟難做,能了了府里的不少是非。”

    紀晨回過神來,對著紀安搖搖頭道:“大哥,我并無怪罪之意。天意弄人,你我都是局中人,誰又不可悲?太太和白姨娘之間,既有因自然就有果,又有誰能說的清楚。至于你我,都是被愚弄的人罷了。身不由己,事事不由我們做主,又何其無辜?”

    紀安看著紀晨十分的傷神,似有心灰意冷之意,忙道:“二弟,許多事情你我并沒有過錯,只是立場不同罷了。太太和白姨娘已是上輩之事,她們已經為此失去了很多,我們又何須為此傷神勞心。你看,你剛剛喜得貴女,又有賢妻相伴,日子過的正美。即使有一二煩心事,可也不必灰心喪氣,你我的日子還都長著。”

    紀晨點點頭,對著紀安說道:“大哥,分家之事,我不攔著。府里已是多事之秋,你去處未必沒有更好的發展,但萬不可提什么不再踏入紀府一步。你我死兄弟,即使多有誤會,但血濃于水,更當互相扶持才是。至于其他,前塵已定,舉目來日方是正事。”

    紀晨和紀安在這兒敘敘兄弟情,德順卻已經把鄭氏謀害她的消息送入了宮里。等紀晨晚間和德順談起紀安所說的時候,德順心里一個咯噔,臉色變得極差。鄭氏一下子變成了紀晨的生母,她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不能動手害了鄭氏。但事情已經過了明面,在她父皇那兒掛了號,怕是難以善了了。

    紀晨對著德順還是很了解的,瞧著德順的臉色就知道有事情了。得知德順做的事情后,他不會怪德順,又不能不去管鄭氏,連夜去了紀博處。依著他對皇帝的了解,是不會親自動手的。

    紀博瞧著紀晨來很是驚訝,不過也沒表示什么。對于這個一直寄予厚望的孩子,他還是有幾分感情的。紀晨也沒繞彎子,直接說他查出自己紀安從沒有被換過,鄭氏就是他的生母。

    紀博被嚇了一跳,再三追問才得知是紀安查到的消息。知曉不是他做的事情被暴露了,紀博放下心來。對于現在這個唯一能為紀家傳承香火的兒子,紀博是不會和他撕破臉皮的。特別是還沒有孫子的前提下,紀博更是要把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掩藏的嚴嚴實實,半點不能露出了影響了他們本就不多的父子感情。

    紀晨表示鄭氏雖然可惡,但是自己的生母,請求不要傷及她的性命。紀博心中本來是準備讓鄭氏病逝,來向皇帝表忠心的。但現在情況有變,紀博也就順水推舟,反正他處置鄭氏也是給皇帝和公主看的。現在公主這個受害人怕是為了紀晨也不會再深究的,那就犯不著為著鄭氏和鄭家撕破臉了。

    紀晨去了鄭氏的留園,看著和從前不變的景色。他的心中感嘆物是人非的同時,也感到時光流逝,他和鄭氏從前也是和一般母子無二的母慈子孝,十五年啊。是塊石頭都要被捂熱了心,更何況他是真心把鄭氏當母親待。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但鄭氏做到了,一朝事變,她就能對著自己下狠手,一點昔日的母子之情都沒有。紀晨對著紀博是漠視,可對著鄭氏卻是齒冷。

    紀晨去見鄭氏,鄭氏并不意外。她以為紀晨來到這兒是來嘲笑她的,畢竟,紀博已經收了她的管家權,并告知她明日就搬去紀老太太院子里的小佛堂,日日去吃齋念佛,不許再踏出小佛堂一步。

    她這輩子算是徹底的敗了,什么也沒有了。所以,她對紀晨的到來十分的口不擇言,神情冷漠至極。紀晨瞧著鄭氏,心中那一絲絲的母子情誼也消散了,對著鄭氏說道:“太太,光憑一個婆子的作為,一個情敵的承認,你就認定我不是你的兒子。你有沒有把我當過你的孩子,十五年啊,我以為你是把我當兒子的。但我錯了,你只有自己!”

    鄭氏一聽,大怒,想開口說什么,但轉而想到紀晨話中音,聲音就卡在了喉嚨里,再也發不出來了。她坐在椅子上,眼睛睜的大大的,手指了指紀晨,好似不可置信。最終,手垂了下來,喃喃道:“不可能,怎么會?”

    紀晨口氣越發冷冷的道:“當年,我和大哥根本就沒被換過。不過是一個婆子自作聰明,讓白姨娘誤會了。這個消息不知道你滿不滿意?失不失望?當然,你害了我驚馬我能忍受。你生養了我,我理當還你大恩。但我絕不允許你再去害我的親人和孩子。我已經和爹說過了,日后,你在佛堂吃齋念佛,我會盡一個兒子的責任的。”

    鄭氏已經傻了,看著紀晨,越看越覺得他長得像自己。她激動的站了起來,走到紀晨的面前,臉上滿是激動之色。想要好好看一看紀晨,被紀晨避開了。鄭氏這次開口道:“你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白氏誤我,白氏誤我。兒啊,都是白氏和紀安搞的鬼,是他們故意讓我誤會,我才傷了你啊。我是無意的,不是有心的。你別怪我,你放心,紀安和白氏我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兒啊,娘對不起你啊。”

    紀晨聽著鄭氏的話卻沒有絲毫感動,只覺的心中發寒。紀安對著鄭氏從沒有半點不是,雖然親近不足,但絕對沒傷害過鄭氏。反而時常護著她,從驚馬的時候,紀晨就知曉,紀安是下了大力氣來保鄭氏的。

    即使紀安知曉鄭氏非他生母也沒對鄭氏做什么,只想帶白氏遠離紀府,不再沾惹府里是非。就是如此,也鄭氏也一點沒有心就能立馬去害紀安。這樣的行事,只讓紀晨感到悲哀和冰冷,也越發的認定的要把鄭氏拘起來,讓她衣食無憂的安度晚年,卻不可再讓她害人了。

    紀晨對著鄭氏道:“大哥又何錯,白氏又何曾害過我。我和你走到今日這步,難道是他們逼的?太太,即使當日我以為我是白氏之子,但我心里還是念著太太的養育之恩。這才處處讓著忍著,可太太又何曾念一念你我十五年的母子之情。痛下殺手,毫不留情,如此作為,讓我不敢信太太是否真把我當兒子看過。太太生我養我,大恩不敢忘。以后,府里最好的供養一定給你送去,但你還是在佛堂養一養性子,修一修德行吧。”

    紀晨說完也不逗留,直接抬腿走人。而鄭氏在紀晨的話完了之后就呆了。紀晨的話讓鄭氏既羞又氣,只差指明說她心腸不好,德行有虧了。被親子如此指責,讓心高氣傲的鄭氏難能受得了。更讓她受不了的是,明明這紀府是她的兒子主宰了,為何她還是要被壓制著,下半輩子在佛堂度過。

    想想自己下手害了紀晨驚馬,剛剛又害了德順難產,即使她是紀晨的親母,紀晨能念她幾分情誼,怕是德順也恨她欲死。鄭氏都不清楚,她爭來爭去,為何還是一場空,兒子沒了,體面也沒了。

    紀安和紀晨說了心中憋著的話好受了一些,就去找紀博提分家的事情。紀博沒有一口答應,說是再等等。而提起接白氏出去的話題,紀博沒有反對,只說讓白氏自己同意。

    紀老太太這回又是最后一個知曉紀安和紀晨兩個人的身份,她都被這饒的糊涂了。最后,紀老太太明白了紀安是白氏之子,心中既欣慰又心酸。把紀博和白氏,鄭氏罵了一頓,抱著紀安哭了好長時間才哄的睡下去了。

    紀安去和白氏提起接她出去住的提議,白氏卻拒絕了。她看著紀安,有股說不出的慈愛和溫柔,聲音柔柔的道:“安哥兒,我從來都知道你孝順。是我耽誤了你,也是我一念之差害了我們母子相見不相識。你一直待我至孝,我卻為了心中仇恨害了你。作為一個母親,我感到愧疚和不安。我這一輩子沒能堅守本心,所以害了自己最親的人,這是我的報應,我只希望你能生活的好就心滿意足了。”

    :“隨你出府,是我以前的愿望。但姑母年歲大了,不知何時就會離我而去。我和她做了一輩子的婆媳,從心里來說,我把她當自己的母親。府里眾人雖然孝順,但姑母已經習慣了我的陪伴,我不放心她。這輩子能和你相認,能讓你原諒我,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和姑母作伴,心里更踏實些。等以后,我再隨你出府,也是不遲的。”白氏是的情真意切,紀安這才發現自己考慮不周了。

    紀老太太現在的年歲在旁人眼里已經是古來稀了,怕是一個不眨眼就會沒了。白氏和紀老太太感情非同一般,愿意陪著她終老也是人之常情。他能接白氏走,可卻接不走紀老太太,不然,朝廷該有人參紀博和紀晨不孝了。

    紀安點點頭道:“祖母年歲大了,還望姨娘照顧,是我考慮不周了。不過,若是姨娘哪天住的不開心 ,給我傳個話,我自會接姨娘出去。姨娘自己珍重,我以后每月會回來看你和祖母的。”

    白氏點頭稱是,心中卻想著:姑母待安哥兒始終如一,安哥兒是個重情義的孩子,極其敬重姑母。她待安哥兒盡孝,安哥兒在外也能更安心些。

    想到馬上要進佛堂念佛的鄭氏,白氏心中又感到一陣痛快。心中又十分的慶幸,她的及時悔改,果然害人終害己。她當日的收手,也讓自己的孩子和紀晨之間免了你死我活,同時這府里,不管如何,也終是有她的一席之地的。

    解決了紀府里的事情,紀安回到了自己現在住的別院。幾日沒回來,紀安卻感覺好像有很長一段日子了。一回來,崔玄又不在,紀安很是失落。當晚上,崔玄在大皇子府沒回來的時候,紀安更為的不安了。

    崔玄也很無奈,他一直暗自派人盯著宋玉。總覺得宋玉上輩子和秦明軒那一出來的蹊蹺,這段日子,宋家又被皇帝逼的緊,崔玄就更得盯著宋玉,怕她出幺蛾子。所以,在得知宋玉送信給秦明軒,要求單獨一見的時候,崔玄也就留在大皇子府做參謀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難道你們都棄文了?訂閱急劇下降,慘目忍睹就算了。連留言都是個位數算的,哎,太打擊作者那顆玻璃心了。

    第103章 出乎

    秦明軒對宋玉是可有可無,宋家雖然很有勢力,可他也清楚這宋家是他父皇給秦明盛找來的外援。他若是從中截了胡,他的父皇怕是第一個要跳腳了。畢竟,現在他的勢力在朝廷中也算是第一大勢力了,若是再加上宋家倒戈相向,他的父皇怕就要睡不著了。

    秦明軒現在前途不錯,名聲更是響亮,完全能走正常路線得到皇位。對于逼宮奪位還真是有心無膽,不大樂意做。他又不傻,真逼宮了,就是要用命卻博個未來,勝負不論,就是成功了。若是不到那一步,誰又愿意被青史記載自己弒君殺父的罵名呢。

    所以,秦明軒固然眼饞宋家的勢力,但卻也并沒有非得得到這個助力不可的心事。加上崔玄有意無意的分析,宋玉的表現提不上嘴,秦明軒對于這位姑娘還真沒什么好印象,更談不上非她不娶了。

    他已經打算讓秦明盛娶了宋玉,安一安他父皇和鄭家的心。自然,他也不會坐以待斃,等著宋家和鄭家結合來對抗他。他手里已經有了宋家不法的證據,雖然不至于讓宋家抄家滅族,但也足夠讓他們元氣大傷了。再說,若是宋玉一嫁過去就死于非命,說不準鄭家和宋家立馬親家做不成變仇敵。秦明軒可沒有那些仁慈和善心,對于和自己作對的人,他笑的寬和仁愛,但下手卻是毫不含糊的。

    可忽然間宋玉派人送了一封信給他,信里的內容竟然是隱隱透出十幾年前的往事。這讓秦明軒心里有了疑惑,拿著信和崔玄商量,看看這宋玉到底想玩什么花樣。

    上輩子,崔玄與秦明軒的關系并沒有現在親近。秦明軒身邊有紀安,崔玄的身份地位又沒有這一世顯赫。智商雖然夠高,但情商也就一般,加上對著紀安和秦明軒一起有心結,秦明軒雖然重用他,但也不是事事都與他商量。

    但憑著上輩子的蛛絲馬跡,崔玄知曉宋玉手里有張底牌。就是這張底牌讓秦明軒義無反顧的背棄了紀安選擇娶宋玉和宋家聯姻。甚至鋌而走險,聯合心腹逼宮奪位。這些年,崔玄也細細的尋思過,心中也是有幾分猜想的。

    而宋玉這才隱隱約約的說是十幾年前的往事,崔玄心中就越發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想了。他定了定心神,對于皇室秘事并無知曉的意愿。就算再相得的君臣,一旦知曉的太多,也不一定是好事。

    不過,崔玄對宋玉卻是有了非除不可的決心了。秦明軒多年來其實一直有件心思,他的母后是個溫柔慈愛的女子,雖然不得寵與他的父皇,可對他卻是疼愛有加,寵愛非常。有她母后在的時候,他的日子即使沒有父皇的寵愛和在乎也過的十分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