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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庶長子(作者:朗朗明日)在線閱讀 - 第39節

第39節

    再說,嫁給紀博這么多年,她也沒為紀家傳宗接代,即使是她的親姑姑,何嘗沒生其他的心思。

    可偏偏這個時候,她有了身孕,她盼望了多年的孩子,在這一刻降生了。她欣喜過后卻是擔憂,有了孩子,她和紀博就是剪不斷理還亂,分不清楚了。鄭家能看著她生下這個孩子嗎?即使生下來,一個無父的孩子,若是紀家開口,她這個做娘的也留不住。

    這可能是她唯一的孩子,難道她生下他就是要留給鄭氏作踐,以后在鄭氏手下戰戰兢兢?憑什么?做錯事情的不是她,為何鄭氏這個奪人父的賤人能名正言順的奪走她的一切,連她孩子的地位未來也得鄭氏做主。

    這個時候,白氏還未想好如何,可鄭家知道消息卻按耐不住,設計了兩次意外,雖然僥幸給她逃脫了,但白氏明白,鄭家這是想要她孩子的命。鄭家,鄭氏,搶了她的丈夫,搶了她的位置,還不放過她唯一的孩子。既然如此,那她還有什么可害怕和彷徨的,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不就是一個國公府,白氏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錯估了鄭家這個百年世家,更錯信的皇家的公義。所以 ,她去了宮里,利用鄭家和崔家的齷蹉矛盾,找了先皇后。

    一開始,盡管有挫折,可一切還是往好的方面發展,鄭氏被壞了名聲,崔家對著鄭家窮追猛打。白氏覺得自己的一切立馬就要還回來的時候,鄭貴妃爆出了三個月的生孕。

    之后,一切開始翻天覆地,皇帝的強勢,崔太后的曖昧不明,崔家的按兵不動。白氏暗自感到的不安,果然,黃家的錯處被尋了出來,她哥哥受了牽連,之后,崔太后做和事老,壓下了這件事情。

    而紀博和她單獨見面,告訴她,皇帝要紀博為鄭貴妃和未出世的皇子保駕護航,成為鄭家的左膀右臂。圣命不可違,鄭貴妃,鄭家不能有做妾的親妹,更不能有鬧出不堪的傳聞,影響了未出世的皇子。

    白氏心灰意冷,紀博給她兩個選擇,打胎或是為妾。白氏很想和紀博鄭氏同歸于盡,讓這兩個賤人得到該有的懲罰,可她無能為力,鄭氏她有千萬種法子殺了她,可只要鄭家不倒,她一動,倒霉的就會是白家。

    明明是鄭家的錯,就因為權勢,所以,白家和自己就是被犧牲的份嗎?

    她這一輩子可能就這有這么一個孩子,為著紀博和鄭氏的錯事要讓她親手扼殺,她做不到。可若不為妾,這個孩子鄭家不一定能放過。白氏已經看到了鄭家的勢力,看到了皇帝偏向。

    這個孩子生下來,紀府和鄭家絕對不會讓她帶走的。留在紀府,又有誰能護得住他?

    孩子多么脆弱,沒有人比她更為的清楚,少穿一件衣裳,多開兩次窗戶就能要了他的小命。即使長大了,鄭氏那樣跋扈的性子能給他什么好日子過。嫡不嫡,庶不庶,也是委屈窩囊的過一生罷了。

    且她明白紀博的意思,如果她為妾,罵名一部分就由她擔著,是她咎由自取,沒有骨氣。紀博和紀府都能喘口氣,若是她執意要走,紀府與她兩敗俱傷罷了。所以,為妾是她眼下能選擇的對紀家和她孩子最好的路了。

    紀博向她承諾,若是她為妾,他們的孩子,以后會是這個府里的繼承者。他會把欠了白氏和白家的,都還在這個孩子身上。

    白氏信嗎?其實是不信的吧,可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她還有的選擇嗎?

    四品誥命被封下來的時候,白氏才覺得可笑,所謂的皇家不過如此,利益熏心,誰出的價碼高,誰的權勢大,誰就是主宰。禮法,公義,道德,在皇權面前全是狗屁。明明是妻,卻經過皇家明旨天下,成了妾。如此粉飾太平,各方得利,又有誰看得見她的眼淚和苦楚。

    白氏想了很多,既然老天如此不公,壞事做盡的,享富貴,得尊榮,而無辜之人卻被逼入絕境。天無眼不報,她來,欠了她的,害了她的,傷了她的,她一一的還給這些人。

    換子,她是很早就有的想法,可這也得要天時地利人和。當知道鄭氏也在她之后產下了一子,白氏從心底里覺得這是老天給她的補償。

    而之后,她發現紀博好似也知曉了這件事情,甚至暗示她不能對著紀安動手。默認她把紀安養廢,白氏心中說不上什么感覺。

    對著紀安,一想到他是鄭氏的孩子,她就生不出什么溫情。而紀老太太的疼愛,也讓白氏有些不安,直到紀安十歲那年,紀老太太讓紀安參加明思書院的考核。明思書院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家子弟,一流權貴之子聚集的地方。

    雖然厭惡紀安,可他的聰明毋庸置疑,即使再難的書,對他來說都不是什么問題。這樣的紀安如果再進了明思書院,交好了那群天之驕子,以后她的兒子會不會被紀安壓著。

    白氏遲疑了,特別是當紀安對著白氏說道:“姨娘,我會好好用功,為您掙得榮耀,把您失去的尊貴都討回來的。”

    如果是紀安是自己的孩子,白氏肯定是欣慰無比的,可這種情況下,紀安有如此志向,白氏除了心驚膽戰,又生出一股厲氣。做娘的搶了她的一切,難道這個小崽子又要和她兒子搶?

    白氏狠狠心,用了藥,讓紀安發燒,錯過了考核。再看著鄭氏幫著打點御醫,瞞下紀安用藥之事。白氏從未有過的暢快,她陡然生出了一種報復的快感。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甚至,在兩年前,紀安去明正書院之前,她明知道那碗湯里有古怪,雖然不知道是鄭氏還是鄭家干的,可總是和鄭氏有關。她還是親手送了給紀安,看著他喝下去。讓親母子自相殘殺,還有比這更痛快的事情嗎?

    可到了書院的紀安卻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拜名師,交好崔玄,眼看著要平步青云。白氏心中的危機感陡升,于是,她用了慢性毒藥,一個活不過三十歲的男子,一切都是徒勞罷了。

    但就在今日,她被告知,她以為的仇人之子其實是她的孩子,她,親手斷了自己孩子的生路。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欺負,被冷待,被忽視。以前她有多暢快,有多解恨,現在就有多后悔,多難受。

    白氏心中發涼,老天爺為何如此對她,讓她害了自己的兒子。自己用盡心思的孩子卻是仇人之子。為什么?為什么?

    白氏病了,燒的不醒人事,嘴里還咕嚕著什么。紀老太太再對白氏失望,面對這樣的白氏,她的心還是軟了下來。特別是她聽著白氏的糊里糊涂的說著:“安兒,為娘對不住你。對不住你!”

    紀老太太更心軟了,她覺得白氏這么多年心中也不好受,對著紀安,白氏還是有感情的。從十五年前,她顧忌太多,看著兒子迎娶鄭氏,之后就對不住白氏了。更何況,自己的哥哥又被這件事連累的沒了命。紀家欠了白家一條人命,一個公道。

    白氏做這樣的事情可恨,可又何嘗不是沒有法子。她自己是做娘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喊旁人母親,對她卻是半點感情也沒。這樣痛,如果有法子,又有哪個母親愿意受著。

    紀老太太搖搖頭,她自己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都是自己的孫子,她把紀安從小養到大,感情肯定是紀晨比不了的。紀安是鄭氏的孩子,被自己侄女換了,世子之位給了紀晨,從心底來說,紀老太太以前何嘗沒為紀安抱過不平,可現在事情真相大白,紀老太太又覺得虧了紀安。

    人心都是偏的,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偏偏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紀安和鄭氏就算是親母子,有著這么多年的隔閡,也不一定能母慈子孝。倒是紀晨,從小就對鄭氏貼心孝順,現在卻被鄭氏推開,也是個可憐的。

    紀老太太越想越頭疼,看著白氏燒的厲害,嘴里還喊著紀安。想想,還是讓人送信給了紀安,讓他回來一趟。

    而這邊,紀安從府里直接回到了書院。崔玄已經在等著了,瞧著紀安除了面色很差,其他的都還行,心稍稍放了下。

    紀安也沒瞞著,把事情給崔玄細細說了。崔玄聽到紀博吐了一口血的時候,眼睛閃了閃。

    對著紀安說道:“依著現在的情況,紀府是不會把你和紀晨的身份爆出來的。最多,你會被成記名嫡子,紀晨的世子之位也不一定會變。我冷眼瞧著,二皇子和紀晨的感情一般人都比不上。有二皇子支持,加上你們的身份不能拿到明面上說,若是鄭家不出面,恐怕,也不一定變動。”

    紀安看著崔玄,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從沒想過做什么勞什子世子。說實話,若是沒有當年的事情,紀晨本該就是世子。上一輩的恩恩怨怨,我也不好說什么。對于鄭家,一個能算計自己親女的家族,我這個沒什么感情的外孫,若是阻到了鄭家的路,也是個被犧牲的份。因為處在紀晨的位置這么多年,我更能感受到白氏的感覺。”

    :“紀府之中,我不打算再去掙什么。等這次殿試之后,還要麻煩師兄幫我挑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讓我出去做個小官。遠離這些事情,人生苦短,我既不想做旁人復仇的工具,也不想被仇恨蒙住眼睛,過自己的日子,再做一些力所能及,惠及百姓的事情,也就萬幸了。”紀安把自己的想法和崔玄說了。

    崔玄聽著紀安說這話,一點也沒吃驚,上輩子紀安就曾說過,他所希望的生活。這輩子也沒改變,雖然舍不得紀安遠走,可這幾年皇子之爭越發激烈,依著紀安的位置很是尷尬,不如走遠些,做些政績,等事情塵埃落定,他也有保住紀安的能力了。

    第44章 私語

    說到殿試,崔玄嘴角閃過一絲玩味,對著紀安說道:“阿安,近來京城就要科舉,你雖然直接進了殿試,可還不是萬無一失。這些天我給你出些題目,好好溫習功課。爭取倒是拿個好名次,這樣,也能更好的選擇外放的地方。”

    紀安點點頭,他是個半罐子的水平,要不是得了三門魁主,現在還得去一級一級的考。崔玄這樣說正和他的意,若不是他作為晚輩,有長輩在不好分府另居,他都想自己買上一間別院搬出來住。

    現在的紀府,除了紀老太太,他是哪個都不想見。恐怕就是紀老太太也不知道該怎么來面對他吧,錯了十五年,不是一句話,一件事,說能消除就能消除的。

    和崔玄聊完之后,紀安心情稍稍好些,剛剛準備溫習一下功課,就有人送了紀老太太的信過來。紀老太太對他一直很好,在這個時候,紀安可以拒絕任何人,可卻拒絕不了紀老太太。

    于是,他又回到了紀府。呂嬤嬤早就等著了,作為紀老太太的心腹,她也是知情人之一。對著紀安有些拘束,身份變了,立場也隨著變了。她對著紀安再有感情,也比以前多了一分疏離和客氣。

    紀拿心中自嘲,果然,一切都回不去了。

    紀安被帶到集福堂,才一兩日未見紀老太太,紀老太太的臉色發黃,眼眶下沉,一看就是憂心過度。紀安有些心疼,給紀老太太請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