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感覺到君少優的配合,莊麟越發興奮起來。他不斷嘶吼著,抽、插著,多年不識rou滋味的莊麟在這樣的放縱下幾乎忘了什么叫克制。他將君少優抵在木桶邊緣,然后用力壓上去,濕熱火辣的吻如驟雨般落在君少優的脖頸,后背,莊麟雙手游走在君少優的身上,□猛烈的撞、擊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低吼著再一次釋放。幾乎在莊麟釋放的同一時間,君少優也閉著眼睛揚起脖頸釋放出來。 大汗淋漓的君少優宛若一灘春水般靠在木桶里面,他的身上是粗喘著氣息的莊麟。高、潮過后的莊麟依舊留戀的撫摸著君少優光滑的身體,他與君少優胸膛貼著胸膛,幾乎能聽到彼此劇烈的心跳聲。這樣親密的接觸讓莊麟滿足的喟嘆出聲。 君少優閉著眼睛,重重的呼吸,試圖平復高、潮帶來的悸動。半日過后,才睜開眼睛,沙啞著嗓音說道:“早晚有一天,我要上了你。” 莊麟眨了眨眼睛,毫不猶豫的說道:“別做夢了,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君少優臉色一沉,挑眉說道:“怎么不可能。難道你覺得我君少優這輩子只配雌伏在你身下。若是如此,你莊麟也太小看了人。” 莊麟嘿嘿兩聲,滿面憨笑的抓了抓腦袋,將君少優光、裸的身軀攬入懷中,柔聲解釋道:“我并沒有小看你的智慧,只是從身體力量考慮,你怎么能壓得了我。” 君少優冷哼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得意非凡的莊麟,心中盤算著該隱秘的購買些藥物來制服莊麟。 莊麟與君少優糾纏兩世,一眼就看出君少優心中所想。他也不戳穿,只向君少優笑道:“水有些涼了,我服侍你盥洗安置可好。” 君少優感覺著自己酸軟無力的身體,還有被熱水浸泡的微微有些發癢發疼的后背和雙腿,冷哼道:“不用了。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言畢,伸腳踹著莊麟讓他起來。莊麟摸了摸鼻子,開口調笑道:“這還沒提上褲子呢,娘子你怎么就翻臉不認人了?” 君少優一臉假笑著沖莊麟齜牙,開口應道:“你說對了。今兒晚上睡覺的時候你仔細些,沒準兒我半夜就摸刀抹了你脖子。” 莊麟不以為然,先行起身跨出木桶。然后又抱著君少優進了另一只干凈的浴桶,動作輕柔細致的為君少優凈身后,扶著他起身出來。后盯著君少優平坦的小腹笑說道:“興許這一次風流,里頭就懷了我的骨rou也未可知。” 聞言,君少優嗤之以鼻,不屑的說道:“做夢去罷。” 莊麟微瞇著眼睛,但笑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低調的進來,張揚的不要。 感謝有來有去扔了一個地雷,成為瓦的小萌物 感謝冥火燎原扔了一個地雷,是因為吃到rou了咩 蟹蟹cissy扔了一個地雷,看來大家都比較激動咩~(≧▽≦)/~ 蟹蟹鴛鴛相抱何時了扔了一個地雷,話說鴛鴛果然相抱咩,嘎嘎~~~ 蟹蟹isolaris扔了兩個地雷,該不會是手抖多扔了一個吧,星星眼~~~ 藍后說一下,這兩天年關查賬,所以更新才木有勤快。實在抱歉,躺平任揉搓吧_(:3∠)_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之后三天,君少優都養在家里沒怎么出去。莊麟自幼習武,家里自然有許多上好的療傷圣藥,此刻也不吝惜,全都翻騰出來給君少優使用。不過幾日功夫,君少優身上的擦傷便淡的看不明顯了。 到了五日一早,君少優因惦念著會國子監復學一事,在家里也躺不住了。一大早便穿戴整齊叫了馬車趕往國子監。因去歲年末被圣上指為欽差趕赴西北之故,君少優并沒趕上二月的春闈。不過旁人此刻已得知君少優在西北的一番功績,倒也沒有當面閑言碎語說酸話的。更有不少追逐名利之人頗為羨慕君少優的一番機遇,著實說了好些恭喜奉承的好話來聽。 就連向日與君少優不睦的君少杰也并未當面譏諷,只背地里悄悄嘀咕幾句。不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口口相傳之下,最終又傳到了君少優耳中。 對于君少杰如此舉動,君少優自然不以為意。只因君少杰雖是嫡子,但與他一奶同胞的大哥相比,實在氣量狹小且手段淺顯。何況君少杰除了在背后詆毀他幾句,也沒干出什么真正十惡不赦的事情。君少優覺得若自己同這樣的人計較,實在不值得。 不過他雖不計較,但并不表示旁人會置若罔聞。君少杰在國子監中搬弄口舌之事被楊黛眉得知,楊黛眉恨鐵不成鋼之下,好生敲打訓教一番,并吩咐君少杰親自到王府給君少優制錢致歉,又下了帖子請君少優回娘家一日。 君少優心中惦念著帶沈青棉去莊子上散心并秋芙婚事,自然答應下來。 到了國子監沐休之日,君少優穿戴整齊乘坐王府馬車前往護國公府。楊黛眉照例攜闔家大小啟中門迎接。相互廝見進入內堂,茶過三味,寒暄熱絡。君少優從懷中拿出一塊玉色上乘的玉佩遞給楊黛眉。指著身旁的秋芙笑道:“有件事情我才知道,想同夫人商議一二。” 楊黛眉瞧見那玉佩就是心中一跳,下意識看向秋芙。只見秋芙低眉斂目立在君少優身后,做足了謹小慎微的模樣。 下首端坐的君少杰也有些不安的動了動身子,故作詫異的說道:“這不是我的隨身玉佩么,怎么會到了你的手上?” 君少優似笑非笑,開口說道:“這玉佩是秋芙給我的,至于怎么到了秋芙手上,就得問二哥你自己了。” 君少杰聞言,支支吾吾說道:“這玉佩沒了好一陣子了,我以為丟了,就沒讓人找。” 秋芙聞言,一臉震驚的看著君少杰。忍不住說道:“二郎君,你怎么能這么說?” 君少杰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轉過頭不說話。究竟沒徹底的否認。 楊黛眉心中一陣惱怒,面上卻笑道:“王妃這是何意,我竟看不明白了。” 君少優彎了彎眼睛,開口笑道:“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既然二哥與我這大丫鬟有情,秋芙又是自小伺候我的,我自然愿意成全一對有情人。” 楊黛眉掃了秋芙一眼,含笑說道:“這話說的我更不明白了。這秋芙是你的貼身丫頭,又是你的陪嫁,怎么會同二郎有私情。你二哥性子雖然魯莽淺薄,但到底不是個不拘禮法的人。你快莫如此說。” 頓了頓,又道:“想是那丫頭自己沒修沒臉想攀高枝兒,所以偷了你二哥的玉佩。你與你二哥可是一家人,切莫聽了外人挑唆就亂出頭。” “夫人既這么說,我心中也存了疑慮。只因我不曉得,若兩人沒有私情,那日二哥的長隨又怎么會在秋芙家中出現?” 楊黛眉不動聲色,開口說道:“也許與秋芙有私情的是那長隨也未可知。你二哥身份貴重,又自幼念書從禮,怎么會盯上兄弟屋里的貼身丫鬟。” 又看向秋芙,眼含威脅的說道:“你自己說說,是不是你與那小廝長隨有了私情,卻故意攀附二郎君?” 秋芙心下一急,連忙跪在地上哭訴道:“夫人明鑒,我與二郎君確實情投意合。這玉佩就是二郎親手交給我的。” 又向君少優哭道:“請公子為我做主。” 她現在也是豁出去了,務必要抱住君少優這個大腿。 君少優微微一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向著楊黛眉道:“我這個人喜歡開門見山,簡簡單單的。二哥既然有心與我這丫鬟,我自然不容他始亂終棄。我也不是那等不通情理之人,他要是愿意便納了秋芙為貴妾,若是不愿意……咱們自然也有不愿意的說法。” 楊黛眉聽的有些心驚rou跳。她倒不是害怕君少優這個人,而是君少優現如今的身份是永安王妃,楊黛眉之所以對君少優禮讓有加,退避三舍,歸根結底還是不愿與莊麟為敵。 只是她心中百般顧忌,到底都是為了兒女前程著想。此刻君少杰還沒議婚事,若就這么明公正道的納個妾室,這個妾室還是炙手可熱的永安王妃的貼身大丫頭……若是這消息傳將出去,將來君少杰又怎能挑到好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