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該死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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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該死的前夫 辛鐘靈想了一下,宮中情況不明,若是帶著寶兒和錦繡,她們不能入宮也就罷了,要是萬一遇到危險,她在宮內(nèi),也是乏術(shù)。 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好,錦繡和寶兒就麻煩你了。” 白天元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看著辛鐘靈從門口離開,抬眸看向陳遠(yuǎn)搏道:“陳叔,你去備馬車,我現(xiàn)在就回宮。” “殿下,你身上有傷,還是……”陳遠(yuǎn)搏自是不放心,可他剛說一句,白天元抬手一揮,床頭小幾上的香爐瞬間落地,滾出一地香灰。 陳遠(yuǎn)搏從未見過自家主子動過如此大怒,臉色沉了沉,扭頭就朝門口走了出去。 …… 宮內(nèi),高陽殿。 盛易著一身玄黑緞錦,跪于大殿正中,而他面前所對的三階高抬之上,端坐的錦衣華服婦人,便是昌欞國的皇后——楚思慕。 楚思慕年芳五十,面容卻似二八少女,白嬌美,她垂眼看著臺下跪了將近半個時辰的盛易,眼里的不麻煩越發(fā)壓制不住。 她突然開口道:“盛易,依本宮看,辛鐘靈既然已經(jīng)逃出京城,那便足以說明她心中有鬼,自知自己做下茍且之事,無以面對眾人,為了這樣一個女人,你又何必在本宮這如此相逼。” 盛易伏地高聲:“皇后娘娘,臣子方才已經(jīng)向娘娘證實過,辛鐘靈與人茍且,實屬被他人惡意構(gòu)害,人證、物證娘娘也已經(jīng)見過了,就算辛鐘靈今日不能趕回宮中,臣子也勢必要等到娘娘下旨眾宣,還臣妻清白之身,謙惠之名。” “你……”楚思慕氣急,她還從未見過如此膽大妄為,敢公然逼她下旨的人。 正欲動怒,門口突然跑進(jìn)一個太監(jiān),那太監(jiān)跪地就道:“啟稟娘娘,王公公已經(jīng)找到辛鐘靈,此刻正在宮門口等娘娘宣見。” “來的還真是時候。”楚思慕捏了一下掌心,“宣。” “是,娘娘。” 小太監(jiān)很快跑了出去,不過片刻,辛鐘靈就獨(dú)自從宮門口走入,她一進(jìn)大殿,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盛易。 還真是他。 辛鐘靈暗笑了一下,選了個距離盛易稍遠(yuǎn)的地方跪了下去。“拜見皇后娘娘。” “你就是辛鐘靈?”楚思慕是見過辛鐘靈的,畢竟侯府和楚家?guī)е鲇H,她將辛鐘靈打量一番,威嚴(yán)道:“盛易要替你證實清白,且交出了一批人證、物證,你可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辛鐘靈側(cè)眸看了盛易一眼,心下恍然,但還是立即反應(yīng)出這件事于她自己才是天大的好事。 即便她不是真的辛鐘靈,但既然現(xiàn)在用了原主的身體,總不能一直盯著個與人通jian的名聲,這樣對寶兒也不利。 當(dāng)即伏地拜道:“娘娘,民女本就是被人冤枉,既然小公爺已經(jīng)證實民女清白,那還望娘娘下一道旨,堵城中悠悠之口。” “又來一個請旨的,可見夫人與盛小公爺齊心了。”楚思慕輕哼一聲,當(dāng)即吩咐下旨,并將盛易和辛鐘靈打發(fā)了出去。 離開高陽殿不遠(yuǎn),辛鐘靈一掃四周無人,腳下頓時一停,側(cè)眸便看向盛易問道:“說吧,今日之事,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盛易跟著停了下來,他曲腿歪站,雙手抱臂,一雙鳳眸似笑非笑,但他只一味仔細(xì)看著辛鐘靈,卻一言不發(fā)。 如此被人打量,辛鐘靈頓覺心中惱怒,也懶得再和盛易對眼,抬腳便走,可腳下剛邁出兩步,身后突然覺出一道勁風(fēng)。 想動手? 辛鐘靈心中已怒,腳尖虛力一轉(zhuǎn),抬手就朝已經(jīng)到達(dá)近前的手擋了過去。 可盛易只是勾唇一笑,立即變掌為爪,瞬間扣住那只格擋的拳頭。 辛鐘靈拳頭被握,心中怒火更加盛了一分,當(dāng)即抬腿去踢盛易下盤,上一次,她腿下才剛踢出,盛易就自行退出很遠(yuǎn),可這一次,他突然一拉握在掌心的拳頭,連帶著將辛鐘靈拉到了身前。 辛鐘靈瞬時掙扎,想要后退,卻覺腰上一緊,不過只是眼前一花,就被盛易壓在了身后的宮墻之上。 “你……”她哪里是個能被人輕易壓住的人,當(dāng)即曲腿上踢,可令她意外的是,她曲腿的同時,盛易也同時抬腳,不僅瞬間劈開了她腿,身體也更近一步的朝她壓了下來。 “你要是再動,我可真下狠手了。”盛易突然來口,近在咫尺的唇,微微上揚(yáng)。 辛鐘靈看著那唇瓣,呼吸頓覺不暢,扭頭就朝旁邊看了過去,“說吧,你這么幫我,有什么條件?” 這個死男人怎么突然這么厲害了? 辛鐘靈想不明白,盛易卻輕笑出聲,慢悠悠道:“幫自己的妻子證實清白,這不是一個做相公的,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之事。” “你已經(jīng)下過休書了。”辛鐘靈瞪眼反駁。 “哦?是嗎?”盛易垂眸看著側(cè)頭不愿看他的女人,滿是笑意的眸子突然變得溫柔、寵溺。 他輕笑,湊近了一些道:“可是我記得……那封休書已經(jīng)被夫人當(dāng)場撕了,如此,夫人似乎還是我盛易的女人。” 溫?zé)岬臍庀涿娑鴣恚羚婌`面頰一麻一熱,頓覺羞辱,當(dāng)即胳膊猛然一折,一撞,總算是將盛易懟了出去。 該死的前夫,她這輩子還沒被哪個男人這么撩過。 “盛易,你丫的再敢說剛才那句話,老娘現(xiàn)在就廢了你,當(dāng)太監(jiān)!”辛鐘靈怒聲道。 盛易一愣,可轉(zhuǎn)瞬就笑了起來,“夫人,我若是成了太監(jiān),你可就得獨(dú)守空房,你舍得?” “厚顏無恥。”辛鐘靈不想再和盛易說這些沒用的,深吸了兩口氣,冷靜下來道:“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我辛鐘靈今日就和你說清楚,休書已下,那我辛鐘靈就和你國公府再無半點(diǎn)關(guān)系,不管你做了什么,都不可能。” 話落,她轉(zhuǎn)身就走。 盛易站在原地,目光綿長,緩緩笑著,直到辛鐘靈走遠(yuǎn)了一些,他才抬腳跟上。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宮門,宮門旁邊,姜行正靠著馬車,晃動著手中的狗尾巴草,一看宮門口出來的兩人,睜大雙眼,立即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