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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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領(lǐng)悟嗎,那正好!” 錢諷行輕聲笑了起來,神情沒有不屑,但卻帶著高傲。錢諷行的傲氣深入骨髓中,即便面對自己的師尊,這種高傲都不曾收起,更何況面對外人。 沈從微微皺眉,這就是天才,對于自身的強烈自信。這種自信是無數(shù)的戰(zhàn)斗,無數(shù)的勝利堆積起來,百戰(zhàn)而勝。因而這不是狂妄,而是對自身實力的認可。如果百戰(zhàn)而勝還沒有自信,那這人也沒有成為強者的資格,甚至他連匹配自己實力的資格都沒有。 因而想要依靠一兩句就讓人退去,根本就不可能,對于錢諷行這種,修行千日劍都只需要幾日的人而言,就更是如此。 “轟!” 劍氣與刀氣在半空中交擊,兩道身影沖天而起,一圈圈漣漪自兩人打斗的位置擴散開來,接著化作余波橫掃而出,將四周的土石樹木卷飛破碎。 七階搬山境,擁有搬山之力,而這還只是普通的七階修行者。到了錢諷行與沈從兩人這樣的境界,破壞的力量更為的夸張,即便打的地龍翻滾都不是奇怪的事情。 不過隨著兩人招法之間碰撞的越來越多,四周的余波反而開始減少。力量全部的收斂,將其完全藏進了刀劍內(nèi)。刀劍的表面散發(fā)著迷蒙的光芒,而每一次的碰撞,必然就是無數(shù)的力量濺射而出。 錢諷行冷漠的看著沈從,雙劍不斷的閃爍,卻被沈從一一擋住,并且還會反攻而來,讓錢諷行不得不回防一番。沈從的刀氣中帶著一種古怪的勁力,似乎會將劍氣腐蝕,明明有十成的力量,一旦碰撞到龍雀刀上,就莫名其妙的只剩下八成,甚至是七成的力量。 錢諷行不明白這是什么原因,以為只是沈從功法的特殊。沈從卻是知道,這是二階暗黑刀魄特有之力,王者刀魄豈是等閑,沈從如今即便沒有將其顯化出,只是簡單的加持在龍雀刀上,威能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如果不是錢諷行確實厲害,恐怕不過幾招,就要被斬落。 因而這讓沈從應付起錢諷行的攻擊變得極為簡單,盡管錢諷行雙劍的速度奇快無比,但是龍雀刀本身的刀身極為的寬厚,而以王者刀魄的目光看待錢諷行的攻擊,不免就瞧出許多破綻來。 這些破綻,錢諷行的劍法中一直都有。任何人的招法都會有破綻,沒有破綻的招法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是號稱縱橫無敵的九階強者,招法當中都會有破綻。如果真的誰說自身的招法沒有破綻,如果不是狂妄之徒,那只能證明那招法處處都是破綻,太過平衡,反而顯得平庸。 每個人的招法破綻,視自身的力量有大小區(qū)分。九階強者招法的破綻自然極小,小到你根本無法看清,甚至被你看清了,你也無法跟上破解。這就是力量層次的差距,無法通過其他東西來彌補。 錢諷行的招法也是如此,同階之中,能夠瞧出其招法破綻的寥寥無幾,看見了,并且還能夠抓住的,更是屈指可數(shù)。而擁有王者刀魄,沈從剛好就屬于當中的一人。且因為王者刀魄的洞察先機,更可以讓沈從游刃有余在事前就攔住錢諷行。 這就是二階刀魄的霸道,或者說所有王者意境都擁有這樣的力量,面對比自己低一階的力量,如果還沒有優(yōu)勢,那這種力量就真的可悲了。錢諷行天賦異稟,對于劍上的領(lǐng)悟可是擁有難以想象的天資,但其劍魄終歸只是一階,盡管已經(jīng)來到了一階劍魄頂峰,遠遠領(lǐng)先其他同階強者,但沒突破就是沒有突破,該被壓制,還是要被壓制。 因而盡管沈從此刻沒有展現(xiàn)什么特殊,甚至沒將暗黑刀魄真正的力量用出,面對錢諷行還是輕松自在。 “嘭!” 一聲震響,錢諷行向后倒飛而出,雙劍不斷的震顫,上方光芒微微閃爍。錢諷行看向沈從的目光已經(jīng)變得謹慎,而不是之前那般隨意。 本以為習練了千日劍,這部中級奧義武學,就可以擁有碾壓沈從的力量,但沒想到,在這里卻反而處于了下風。習練成功一部奧義武學,提高必然是全方面的,自然,劍者,攻擊的提升是最為顯著的。 因而盡管錢諷行沒有用出千日劍的殺招,其凌厲程度相對枯骨洞時,已然有明顯的提升,可在沈從這里,卻似乎不太好用,因為沈從的提高更大。錢諷行如今倒是有些明顯,沈從剛才所說的,有所領(lǐng)悟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很強!” 錢諷行沉聲道,這句話卻是終于承認了沈從的位置,而不是之前那樣高高在上。天才可以傲氣,但不能沒有眼光,不然那樣的人也成長不起來。不了解敵人前,你可以俯視,但如果已經(jīng)了解,還是俯視,那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錢諷行無疑是正常人,甚至比正常人更為的聰慧。無法力壓沈從,那么給予錢諷行的選擇無疑變得簡單。要么現(xiàn)在退去,趁著還未受傷,甚至沒有失敗,退走輕而易舉,錢諷行不相信沈從有能力攔住他,特別是他一心要走的情況下。 另外一個選擇,自然就是繼續(xù)打下去,而錢諷行無疑選擇的就是這種。沒有分出勝負,就這樣退走,這不是錢諷行的性格,他也絕對不容許自己做出這樣的選擇。人可以被打敗,但絕對不能被打倒,不然將來再次面對,就會留下陰影。那是心魔,一輩子都無法揮去的污點。 “你也不錯!” 沈從輕聲笑起,這種洞察先機的感覺真的不錯,沈從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沉迷于這種感覺。 “嗡!” 一圈奇特的立場驟然從錢諷行的體內(nèi)擴散而出,一下彌漫在了周圍,也將沈從包圍了進來。炙熱,四周似乎只剩下火性靈氣,并且無法吸收,全部被錢諷行控制。 一輪烈日在錢諷行的身后升起,不知什么時候,錢諷行手中的雙劍已然合并在一起,這是錢諷行以往就有的秘法,遠比雙劍的時候更為的凌厲,好似將雙劍的攻擊都疊加在一起。而此刻升起的大日,更是讓錢諷行的氣息達到了最為高峰。 之前沈從就感覺錢諷行的劍法中,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炙熱。這在以往,沈從并沒見錢諷行用過,那日枯骨洞內(nèi)也沒如此。顯然是最近剛學,而如今一見烈日,沈從心中不由稱嘆,短短數(shù)日,就能將新的功法推演到這樣的地步,錢諷行的天賦遠超一般人的想象。 “師兄,那個是錢諷行,初入天月樓的人?” 數(shù)里外,蕭煌躍幾人透過重重的樹蔭,盯著遠處的戰(zhàn)斗。對于七階搬山境而言,數(shù)里外的場景,與眼前所見沒有太大的區(qū)別。而蕭煌躍幾人站在這里,不但可以觀察的仔細,還能將自身掩藏好,如果有什么狀況,他們也可以反應的及,數(shù)里的距離,速度再快,也要一點點時間。 “是他!” 蕭煌躍神情顯得有些陰沉,在枯骨洞,他與錢諷行交手,卻是處于平手。或者準確點說,是蕭煌躍微微處于下風,被一個初出茅廬的人壓在底下,這樣的感覺絕對不好受。 不過面對那樣的狀況,蕭煌躍還不至于失去理智,或者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畢竟天才之間的競爭,可能有時候一個武學問題的頓悟,都會讓實力突飛猛進。這就是天才,也是讓其他修行者痛苦的地方,明明昨天還是一樣的戰(zhàn)力,可只是眨眼,對方就將你遠遠的拋下。 對于自身,蕭煌躍一直充滿信心,這也是天才共有的特點。如果連自己都對自己失去了信心,恐怕也無法保持足夠的前進動力,因而信心是第一位。 但是如今看到錢諷行動手的威能,蕭煌躍突然無法淡定。這幾日在門派內(nèi),蕭煌躍也有消化在枯骨洞內(nèi)的收獲,相對以往,可謂有了極大的長進,相對那些沒有進過枯骨洞的天月樓其他人,蕭煌躍自信,再與以前的老對手打上,最后勝利的必然是他。 而對于當時壓自己一分的錢諷行,蕭煌躍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如今看著錢諷行的威勢,蕭煌躍的信心開始動搖,那樣的力量,如果他對上,會是一個什么樣的結(jié)果。猜想的結(jié)果并不樂觀,蕭煌躍發(fā)現(xiàn),如果真的一下撞上如今的錢諷行,最后輸?shù)娜藭撬@樣的可能性達到了七成以上。 七成,這樣的概率已經(jīng)等于判了蕭煌躍的死刑了。短短幾日,蕭煌躍沒有想到在自己大有長進的時候,其他人竟然已經(jīng)遠遠領(lǐng)先與他,這讓人如何接受。 ☆、第七百七十六章 安心 “那個沈從也不是善茬啊!” 其他人看著沈從,低聲道。錢諷行厲害,而能夠讓錢諷行不得不謹慎面對的沈從,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欺負的軟柿子。而這與他們之前得到的信息,似乎有著極大的不同,起碼消息上,可沒說沈從有這樣的力量。 超出信息之外,那無疑會給戰(zhàn)斗帶來極大的變數(shù)。他們這些人陪同蕭煌躍來到這里,更多的是要布置禁錮虛空的陣勢,防止沈從不敵之下,利用尋寶鼠逃掉。因而這個禁錮虛空的陣勢,就顯得極為重要了。 “變陣,虛空!” 蕭煌躍沉聲道,他不知道沈從能否接住錢諷行的攻擊。按照錢諷行如今的威勢,沈從怕是兇多吉少,那么接下來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從錢諷行的手中搶走那件寶物。蕭煌躍盡管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如今他要是敢貿(mào)然去挑戰(zhàn)錢諷行,恐怕會被虐出屎來。 但面對那件八階頂尖靈材,就那樣放棄,也絕對不是蕭煌躍會做的事情。既然身邊有這么多同伴,蕭煌躍不介意借用一番。至于所謂的公平,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公平,有的只是勝利,只要勝利了,那么一切都不是什么問題。 “師兄,虛空陣我們主持不了!”有人為難道。 “那就用偽八階靈器,我知道你們帶出來了。” 蕭煌躍神情不變,偽八階,就是鍛造八階靈器失敗,而掉落到七階的靈器。因為所用靈材都是八階,即便因為失敗,但威能也比一般的七階靈器強大的多。蕭煌躍知道自己的師傅,做事從來都是想要萬無一失,如何萬無一失,自然是多加一重保險,而偽八階靈器,就是最好的選擇。 “師兄,可真是什么事情都無法瞞過你。” 其他人苦笑,他們都沒表露出有偽八階靈器,蕭煌躍卻是一下猜出,甚至不是猜,而是完全肯定了。單就這份判斷力,蕭煌躍的成功就不是偶然。 “到時不需要殺錢諷行,拿到東西就可以!” 蕭煌躍目光閃爍,不需要殺,但是重傷卻是逃不掉。擁有虛空陣,蕭煌躍就擁有這樣的實力,這就是陣法的威能。 而此刻在數(shù)里外,錢諷行雙劍合一,一道火紅之色纏繞在劍鋒上,目光盯著沈從,帶著一絲謹慎,也有一些興奮,三尺長劍微微一顫,錢諷行身后的烈日驟然照射進立場當中,且不僅僅只是照進,最后更是整個涌入,沈從被完全包攬在了烈日之中。 停滯,身形被禁錮在了原地。 從錢諷行出招,到烈日升騰,時間只持續(xù)了半息都不到,可謂是轉(zhuǎn)瞬及至,由此也可以看出,對于千日劍,錢諷行已然徹底掌握,能夠在實戰(zhàn)中真正的用出。 “嗡!” 錢諷行一下消失,原地只剩下無數(shù)的漣漪,漣漪形成錢諷行原先的輪廓。這是運動的速度太快,周圍的空氣甚至無法馬上反應過來而導致。 烈日之中,沈從看著急速而來的錢諷行,一道黑暗在沈從背后升騰而起,魂海內(nèi),王者刀魄劇烈的顫動,沈從的眉宇之間出現(xiàn)一道刀痕,刀痕墨黑,強烈的刀意綻裂而出。四周的禁錮驟然消散,沈從抬起龍雀刀,上方亮起一道黑氣。 “黑芒!” 黑色月牙出現(xiàn)在烈日之中,無數(shù)的火靈撲面而來,卻無法阻擋月牙的光輝。沒有使用暗羅斬,只是黑芒。 將血風刀法領(lǐng)悟完整,黑芒煥發(fā)新生,但也不過是中級奧義入門,與千日劍這種成熟的中級奧義相比,威能無疑相差極大。盡管錢諷行并非十成十的掌握,但五六成卻沒有絲毫的問題,威力更是讓人驚顫。 可隨著黑色月牙閃現(xiàn),錢諷行卻是第一次露出驚色。不是因為黑芒這招奧義武學,而是沈從眉宇之間投射出的刀意,竟?jié)饬业阶屗麩o法直視的程度,而這樣的場景,錢諷行唯有在那些八階強者身上看見。 一招本是平凡的刀招,在這刀意的灌注下,爆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威能。以王者刀魄完全催動,黑芒的威力直線上升,憑空增加五成奧義的威能,也就是讓黑芒擁有了五成中級奧義的威力。 這就是王者刀魄,其他洞察先機,察覺破綻的力量不談,單單是這種憑空增加刀法奧義五成之力,就足以讓人嚇死。當然,增加的也僅僅是刀法,以及中級奧義,那些高級奧義之上,自然無法這般夸張,但對于如今的沈從而言,卻是完全足夠。 此刻的黑芒之力,甚至已經(jīng)稍稍的超過了不怎么完整的翻天覆地訣。覆地印與鎮(zhèn)海印一同使用,擁有三成中級奧義武學的威能,自然,因為沈從體魄那蠻力的加成,翻天覆地訣真正的威能有普通中級奧義五成的威能。 可以說,因為王者刀魄,沈從在刀道上的進展,全面超越了其他招法,又成了沈從的一個殺手锏。 “轟!” 一紅一黑,一烈一寒,兩種能量瘋狂的爆炸起來,整個大日的虛影不斷的搖晃,到最后更是被狂暴的能量戳破。沈從向后倒退幾步,每一步都將虛空踩出一絲絲波紋。錢諷行向后倒行,他沒有沈從這種蠻橫的體魄,想要卸力自然沒有那么輕松。 即便此刻停下,臉色也是一青一紅之間不斷的交替,到最后才恢復正常的臉色。臉色是恢復正常,但是看向沈從的目光已然不同。 “王者刀魄?” 錢諷行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這種苦澀恐怕錢諷行自己都沒有察覺。二階刀魄,王者刀魄,凝結(jié)出這樣的刀魄,可以說,沈從通往八階的道路已經(jīng)完全打通。也就是說,如果沈從愿意,只要真元的修為提升上去,就能夠以刀魄為核心,凝結(jié)出一顆金丹,八階之力立刻躍上,不會有絲毫的障礙。 真元的提升,對于普通的修行者而言,可能很難,甚至無法達成。但是對于他們這些人而言,真元的修為反而是最為簡單的。而戰(zhàn)力的高低,有時候真元的力量反而成了次要,奧義的高低,境界的上下,反而更為的關(guān)鍵。 發(fā)現(xiàn)沈從凝結(jié)出二階刀魄,錢諷行心中的感覺說不出,有一種沮喪,更有一種無力。境界的差距,會是全方位的,如今錢諷行算是明白,為何沈從可以那樣輕松的看破他的破綻,這完全就是境界的問題。 刀意劍意,最為擅長的就是洞察先機,斬破虛妄。自然,其他意境到了王者的程度,也會有不同尋常的奧妙。如那死去的蔡螺,其所凝結(jié)的意境,對于其毒攻必然有著極大的加成,才能對八階強者都產(chǎn)生影響。 但蔡螺不過一星王者,可謂是最差的王者,他們這些人如果能夠突破成功,最起碼就是二星王者,兩者之間的差距很明顯。 不過王者就是王者,比起七階,超越是全方面的。此刻沈從凝聚王者刀魄,在王者刀魄加成下,錢諷行根本無法奈何的了沈從,這如何不讓錢諷行灰心。且錢諷行能夠感覺的出,沈從還沒有盡全力,如果全力施為下,恐怕更為的恐怖。 這就讓錢諷行有些驚悚,也就是說,沈從如今有了判定他生死的力量。這讓錢諷行無法適應,他是天才,此刻要是回到天月樓,能夠擋住他一劍,恐怕不出三人,但就這樣,在沈從手中,卻可能喪命,何等的可怕。 這完全就是龍鳳榜的力量,如當初的唐関,可以傲慢,可以無視其他任何的七階,唯有同為龍鳳榜的人,才可以入眼。 “精彩,真的精彩!” 一陣掌聲,蕭煌躍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不遠處,此刻看著沈從的目光中,還夾帶著不可思議。錢諷行竟然沒有贏,兩人剛才的決斗更是平分秋色。 因而被大日虛影籠罩,蕭煌躍無法察覺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錢諷行的千日劍,真的出那一劍的時候,讓蕭煌躍驚懼,以其之力,擋住的可能性不超過五成,極有可能重傷,而沈從擋下了,并且毫發(fā)無損。 沈從與錢諷行看向蕭煌躍,對于其出現(xiàn),沒有絲毫的意外,之前他們就感覺到了蕭煌躍的一點氣息。刀意劍意,破除虛幻,蕭煌躍真要隱藏,難度太大。 蕭煌躍被沈從盯著有些難受,那一刻,蕭煌躍有一種錯覺,仿若自己變成了獵物,但是他是獵手,是來獵殺沈從的,怎么可能變成獵物。 “錢諷行,你我聯(lián)手如何,得到的寶物平分!” 蕭煌躍轉(zhuǎn)頭看向錢諷行,蠱惑道。 “你不配。”錢諷行看著蕭煌躍,突地笑起,接著向后倒飛而出,他輸了,那么就要有敗者的姿態(tài)。 錢諷行可以容許自己輸,任何人都會輸。但明明輸了,卻裝作一副勝者的模樣,那不是錢諷行的性格。這次輸了,往后再找回來就是。錢諷行驚懼沈從的力量,但不會真的怕到無法面對,且沈從也不可能真的殺他,頂級宗門弟子,又怎么可能沒有保命之物。 “你太狂妄了,布陣!” 蕭煌躍怒眼看著錢諷行,突地低喝一聲,一道光華亮起,一個陣型在沈從腳下成型。但在陣法還未綻放出光彩的時候,沈從一個跨步,離開了原地。一道光柱沖天而起,卻沒有籠罩出沈從。 蕭煌躍一怔,接著神色大驚,向后飛退而走。蕭煌躍沒想到,自己特意設(shè)個局,卻沒有將沈從騙進去。 其實如果蕭煌躍知道,沈從已然二階刀魄,就不會覺得這樣的突然襲擊會有什么效果。可惜蕭煌躍不知道,所以他設(shè)下了這樣的局。信息的不對稱,有時候就是這樣吃虧。 “黑芒!” 沈從龍雀刀高舉,眉宇間的刀痕不斷閃爍,下一刻刀芒揮下。黑色的月牙閃爍長空,蕭煌躍整個人被一股驚悚的氣息震懾到,這是王者的氣息,而蕭煌躍也終于明白了沈從的底牌。 “天梭!” 蕭煌躍大吼,身體化作流光,下一刻,蕭煌躍身體一分為二,但馬上在遠處凝結(jié)而出。黑色月牙并沒有消失,還朝著蕭煌躍激射而來。 “鎮(zhèn)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