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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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勝錢某一招半式,此物任意!”錢諷行笑著道,右手隨意一拋,妖丹落到了天月城的角落。妖丹散發(fā)著迷蒙的光彩,讓人忍不住心動。 七級下位龍獸堪比七級頂級妖獸,甚至是更為強大。龍獸就如修行者中的天才,依靠自身的血脈天賦,遠遠超出同級妖獸。難以擊殺,數(shù)位七階后期修行者圍獵,最后恐怕不但要被反擊殺數(shù)人,龍獸還能安然走掉。 因而龍獸妖丹極為珍貴,不僅僅是因為數(shù)量稀少難以獲得,更因為當中可能擁有的真龍血脈,如果能夠牽引出一絲,而被修行者吸收,足以改善體魄狀況,再修行龍形功法,相得益彰,可以發(fā)揮出極為強大的力量。 許多強者都希望購得這樣的妖丹,為自家的子嗣后輩煉化,或者直接自身使用。因而價值極高,非一般機遇能夠撞上。 “我早就想挑戰(zhàn)一番閣下的高招,如今卻是要好好試試了!”一聲大笑,一道身影越到天月臺上。身形如虎,霸道不可一世,只是一下就將自身的氣勢提到最為巔峰。 “霖滸,沒想到是他,看來也是被妖丹吸引了。” 旁邊一位大漢沉聲道,對于這個霖滸似乎極為的忌憚。沒人笑話霖滸因為妖丹而上臺,因為霖滸本身就是十三勝的天才,萬里挑一的人物,在場能夠比得上的寥寥無幾,沒有人有資格笑話。因為你取笑他,其實也是在變相的取笑自身,任何人都值得尊敬,特別是這些有著自身信念的修行者。 “有多厲害?”丁思煙來到大漢前,輕聲問道。 沈從兩人初來天月城,對于這里的人物都不了解,能夠感覺這霖滸不是一般人物,但也僅僅看出這些,其他的卻是無法。 “姑娘初來天月城?”大漢看了一眼丁思煙,臉上露出笑容。長的漂亮有好處,起碼問路問事別人都會愿意搭理一下。 “正是,因而對于許多事都不了解,還望這位大哥能夠指教。” 丁思煙笑瞇道,而這句大哥效果斐然,這大漢卻是源源不絕的講起了這位霖滸的事跡。短時間內(nèi),自然講不了太大,但是一些重點的事跡,卻是讓人印象深刻。 “這霖滸一身怪力,聽聞能與同階妖獸相比拼,而暫時不落下風。霖滸打到十三勝已有年許,位置從未下降過,即便比拼輸?shù)簦材芏虝r間再回來。” 大漢笑著道,不過見丁思煙臉上不以為許,眉頭不由一挑,“你別小看這排名不動,以為他霖滸就沒努力,當初與他同時期的,如今都掉到下面了,而他霖滸卻一直站在那,這就是本事。而且傳聞這霖滸最近在修煉一個強大的奧義武學,一旦修煉成,絕對能夠繼續(xù)上揚。” “強大奧義?”丁思煙好奇。 “自然,傳聞那奧義傳自上古,是他霖滸偶爾所得,非比尋常……就是這個,沒想到他已經(jīng)修煉成功了!” 大漢大聲喊道,眼神帶著驚詫,指著天月臺,此刻那霖滸已然化為一頭猛虎,有些類似裂地虎,但是更為的威猛,是傳說中的踏天虎,整個天月臺都被其幻化的踏天虎占據(jù),錢諷行在這面前,顯得無比的嬌小,好似下一刻就要被打飛。 “嘶!” 一道劍光閃爍整個天月臺,踏天虎的身形頓時一顫,下一刻,無數(shù)的劍光自踏天虎的身軀中綻放開來,一塊塊血rou掉落,鮮血飆飛,但馬上這些都消失不見,霖滸躺在地面上,不省人事。 ☆、第七百二十二章 霸鼎天下 全場本是爆出的歡呼聲一下戛然而止,那踏天虎的威勢雄霸一方,沒有人可以否認其強大,他們許多人自認站在這踏天虎的面前,恐怕只有硬碰硬這條路可走,想要躲避根本不能,而且最后肯定被拍飛。但是,就是這樣的招法,在錢諷行的面前,卻是一道劍光消失不見。 那劍光看似一道,卻如庖丁解牛般,將踏天虎每一寸的筋骨皮rou都切割開來,最后化成血rou掉落。那些血rou不是真的,只是霖滸將其修煉到近乎以假亂真的地步,如果再進一步,恐怕就會變成真。 但就是這樣,在錢諷行的手中,一招而已,這讓許多人挫敗,也為霖滸感覺到可惜。如果不是遇到錢諷行這樣的變態(tài),單就這樣的一招,霖滸面對其他同階的,絕對可以再進一步,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打的這么慘。 也許身體是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是對于自身心境的影響是非常嚴重的。好不容易藏了一張底牌,想要一鳴驚人。結果是驚人了,但一鳴的卻是別人,這樣的感覺,心境不過關的,恐怕要一蹶不振。這霖滸雖說不至于如此,但想來也要一段時間來恢復自身的心境了。 “大哥,這霖滸被打暈了!”丁思煙看著那大漢,笑著道。 “我看見了,這錢諷行可真是厲害!” 大漢嘴巴微微動了一下,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剛才還夸著呢,如今倒好,一招被撂倒。當然,這不能怪霖滸,只能說他的對手太妖孽了一些。不是你不夠強,而是你的對手非人啊。 沈從看著天月臺上的錢諷行,品味著剛才的一招。錢諷行使用雙劍,剛才看似一道劍光,其實錢諷行在短短時間內(nèi)連刺了足足十九劍,每一劍威能都是極大,一般人連一劍都接不住,而這十九劍卻全部融合在一起,爆發(fā)出來的力量已經(jīng)可想而知。 修行者中,使用雙劍的人極少,那需要一心二用,不是簡單的使用兩把劍就成。如果你無法做到一心二用,甚至是一心多用的話,是無法駕馭好雙劍,甚至最后會弄巧成拙,還不如單劍的威能來的強大。 而錢諷行做的很好,雙劍仿若兩人,默契十足,沒有絲毫的隔閡。又如一人,雙劍合并,斬殺虛妄,遠比單劍要強大許多,也正因為如此,強大如霖滸,也沒有走過一招,而看錢諷行的模樣,風輕云淡,顯然剛才那樣的爆發(fā)對其而言,沒有絲毫的負擔,其真正的實力再哪里,也無法看出。 沈從雙眼冒出淡淡的光芒,看高手過招,就如品嘗絕世佳肴般,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招法都值得他人借鑒。也正因為如此,天月臺過招,才會有這么多人過來。這可不是簡單的看熱鬧,對于修行都是有著巨大的好處。 “大哥,你在天月臺什么位置?”丁思煙好奇道。 “十勝!” 大漢胸膛微微挺起,而丁思煙臉上果然露出異色。十勝,代表的就是千里挑一的實力了。能來天月城的,無一不是各個地方的翹楚,在這種情況下千里挑一,不得不說,大漢的實力極強,換到其他域群,恐怕能夠當?shù)闷鹨粋€妖孽二字了。 即便是在天月城,十勝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名氣,要知道留在天月城的首要條件,也不過是七勝而已,大漢超出很多了。 看到丁思煙略帶驚異的眼神,大漢有些自得的昂了下頭,算是為剛才的一些言語找回了點面子。 “可有人一戰(zhàn)?”錢諷行雙劍指地,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嘭!” “剛才一劍很厲害,你足夠讓我出手了!”一聲低沉的笑聲,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錢諷行的背后,一道沉悶的聲響,錢諷行單劍劃過,背后的身影消失不見,而在擂臺上也不見其人,好像剛才的全部都是幻覺般。 臺下的聲音變小,所有人都在尋找那道黑影,卻是一無所得。錢諷行神情不變,站在原地,似乎等著黑影繼續(xù)攻擊。 落到天月臺上,戰(zhàn)斗就會隨時開始,因而剛才黑影的舉動不算什么,也沒人指責,畢竟個人的功法不同,而且行走在外,難道每次打斗都讓人提前喊一聲不成,那不現(xiàn)實,而天月臺也秉承這樣的理念,上臺了,就是在戰(zhàn)斗,不然你就先下去再說。 “是暗幽,他也來湊熱鬧了!”大漢低聲道,見丁思煙沒理解,繼續(xù)解釋道:“這暗幽很可怕,沒人見過其真正的面目,也不與任何人合作,行蹤從來都是飄忽不定。而他一旦想要殺人,就會消失不見,根本看不見其身在何處,許多人就是這樣著了他的道。你們?nèi)绻院笥鲆姡⌒牡谋荛_,不要惹惱了他!” 大漢解釋的很耐心,不過因為剛才霖滸的事,也不敢說這暗幽必勝了,畢竟那錢諷行表現(xiàn)的太過恐怖了點。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暗幽一直不出現(xiàn),一些人甚至覺得暗幽會不會已經(jīng)離開這里,將其他人都涼在這里,他在看好戲。不過臺下,依舊有一些人目光凝重,盯著天月臺。 “還在上面嗎?”丁思煙道。 “不知道!”大漢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他也不會只有十勝了。 “還在,不過錢諷行身上沒有破綻,因而那暗幽找不到出手的機會!”沈從點頭,錢諷行看似隨意站著,但身上卻透著圓滿的味道,沒有破綻可言,貿(mào)然出手,自然危險大增。 “小兄弟這眼光當真非凡啊!”大漢看了沈從,夸了一句。但是看著目光,卻是言不由衷,顯然是覺得沈從在吹大話。 “大哥,小瞧他是要吃虧的喲。”感覺到大漢的變化,丁思煙輕聲笑了起來。 “哈哈,哪里的話,我可沒小瞧。”大漢大聲笑了起來,只是覺得丁思煙與沈從是一塊的,所以才這樣。畢竟是剛來天月城,不懂得天才為何物。大漢不由想到自己當初,來這也是意氣風發(fā),不過現(xiàn)實告訴他,比他強的人還有非常多。 “看來閣下不想出手,那錢某就先來了。”錢諷行微微一笑,手中的雙劍微微一動,頃刻之間,整個天月臺布滿了凌厲的劍氣。錢諷行身隨劍走,只是眨眼就來到了天月臺的一個角落,手中的長劍化作一道銀光朝前刺去。 “叮叮叮……” 兵刃碰撞的時間不絕于耳,在短短不到一息的時間內(nèi),錢諷行刺出了不下百劍,而暗幽也絕對不差,竟是斗了個旗鼓相當。 “承讓了!”錢諷行臉上的笑容不變,竟是收起左手的長劍,下一刻,右劍消失了,眾人只是看見一條虛影,以及被攪亂的天地靈氣。而等他們再次看清的時候,錢諷行的右劍的劍尖已經(jīng)指在暗幽的脖頸前,那里有一絲血絲流淌了下來。再有一點距離,暗幽必死無疑。 “閣下是如何看清在下的身法的!”暗幽沉聲道。 所有人第一次看見了暗幽的面貌,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樣子,沒有英俊,更沒有絲毫的氣質(zhì),如果在街頭碰見,只會認為是一個普通人。 “僥幸而已。”錢諷行笑著搖頭,將手中的長劍收回。 “下次會再來請教!”暗幽扔下一句話,身形消失不見,沒人瞧清他是如何走的,又是往哪里走的,好似突兀的消失一般。而這一下,所有人看著錢諷行的目光已經(jīng)變了,這簡直無解啊,連暗幽都被逼出了真身來。 要知道以往打敗暗幽的人,用的全部都是碾壓之法,將全部的力量充斥到天月臺,天月臺看似小,但真上臺,就會發(fā)現(xiàn)上方無限大。想要將力量充斥天月臺,一般人哪里能夠做到,以此逼出暗幽,暗幽會輸,也算是不冤,但始終沒人看破過暗幽的身法,如今,這個不可能卻被錢諷行破了。 錢諷行的笑容依舊平淡,對于剛才的勝利沒有絲毫的在意,而如今錢諷行已經(jīng)十五勝了。 “可有人一戰(zhàn)?” 同樣的話語,不過聽在眾人耳中,卻是不同的味道。沒人上臺了,太變態(tài)了,錢諷行這兩戰(zhàn),贏的太輕松了,其他人根本看不出錢諷行的底限在哪里。看不清的人才是最恐怖的,而無疑錢諷行如今達到了這樣的要求。 錢諷行連續(xù)喊了三聲,還是無法應答,更沒人上臺,錢諷行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看來即便是龍獸的妖丹,如今都有些不好用了。 “我倒是想上臺了,可惜!”沈從有些蠢蠢欲動,但想要上臺挑戰(zhàn),沈從如今必須有十五勝的排名才行,顯然,沈從沒有,自然也沒資格。 “咳,小兄弟的心可真大!”大漢無奈的看了沈從一眼,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張狂嗎,沒看見錢諷行的恐怖還是如何,竟然還敢上去。或者,純粹就有自虐的傾向? “他一向很自大的!”丁思煙笑瞇道。 “哈,不能這么說,年輕人有些朝氣是一件好事,小兄弟還是很有潛質(zhì)的。”大漢一笑,覺得繼續(xù)貶低沈從有些不太好,應該給一點鼓勵才行,天才從來都是在自信中成長起來的。 沈從一笑,沒有說什么。 “聽到?jīng)]有,這位天才大哥在夸你呢!”丁思煙很是老氣的拍著沈從的肩膀道,接著轉(zhuǎn)頭看向大漢,“還未問大哥的名字?” “我叫曲墨,叫我老曲就成!” “原來是曲大哥,你說以后會不會這樣。有史學家如此寫道,荒皇歷三萬七千三百五十五年,天月城內(nèi),曲墨點醒一代天驕沈從,讓其生出霸鼎天下的決心,經(jīng)過不懈的修行,終于達成了傲笑天下的偉業(yè)……” “咳!” 曲墨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但還是忍不住在那笑,“這個名頭太大了,給你吧!” “行,那就是一代俠女丁思煙大人點醒沈從。曲大哥,你的名字也不能抹掉,就當是俠女的摯友吧,這種名留青史的事情,不能少了你!”丁思煙大笑道。 沈從在旁無奈的搖頭,一句玩笑,也沒放在心上。 不過人生的奇妙之處就在于,你永遠不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不過那都是后話,現(xiàn)在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錢諷行的身上。 ☆、第七百二十三章 劍種 錢諷行在上面喊了幾聲,但依舊無人應答,顯然前兩場的對決,已經(jīng)讓其他人失去了信心。即便沒有失去信心,對上錢諷行,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這種情況下,自然沒人愿意冒險,排名下降一位,可不是開玩笑的,即便有那顆妖丹,都不管用。 “就這樣僵持著?”丁思煙奇怪道。 “當然不會,這樣的情況雖然少,但畢竟可能發(fā)生,天月臺有應對的措施。”曲墨搖頭,看著臺上的錢諷行,眼神中滿是羨慕。男人當如此,叫陣而無人敢于應答,這才是真正的天才,真正的妖孽。可惜,擁有這樣光環(huán)與資格的人,永遠是少數(shù)。 “強行派人嗎?”丁思煙眼睛微微一轉(zhuǎn)。 “差不多,看,他要開始了!” 曲墨點頭,而此刻臺上的錢諷行已經(jīng)走到一面大鼓前。這鼓也不知是什么年代制造,顯得極為的古樸,初看,有一種蒼茫的氣息撲面而來。 沈從有些奇怪的看著周圍,有一些人開始退場了,之前就有一些,此刻錢諷行走到鼓前,退場的人變得更多。退場沒什么奇怪,不想看了自然可以走,但是退場的全部都是強者,這就有些古怪了。 “諸位既是不想上臺,那就恕錢某無禮了!”錢諷行微微一笑,全力一劍刺向了鼓面。劍芒如雪,這樣一劍,即便是一座山峰都要被捅個對穿,但是落在鼓面上,竟只是微微波動了一下,甚至連鼓聲都沒有出現(xiàn)。 但隨著這股波動的出現(xiàn),一道光芒橫掃而出,以極快的速度席卷了整個天月城。而下一刻,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天月臺上,手中還拿著筷子,且筷子上還有一塊肥rou,淡淡的清香飄蕩而出,讓人聞之胃口不由大開。 “得罪了!” 錢某對著這人行了一禮,雙劍斜指,臉上帶著平淡的笑容。 “無妨,只是那一頓飯卻是可惜了!”來人一笑,認真打量著錢諷行,“你就是最近風傳正盛的錢諷行,沒想到都用傳喚鼓,看來是將在場的人打怕了。” “區(qū)區(qū)不才,正是錢某。閣下,請了!”錢諷行點頭,雙劍擺動,鋒芒之氣彌漫四周。那人神情微微一動,手中的筷子驟然激射而出,但是還沒到錢諷行的面前就被無數(shù)的劍氣削了個干凈。 “嘭!” 一道沉悶的聲響,氣浪卷開,與之前的戰(zhàn)斗不同,這次兩人的身影都是消失不見,顯然那人走的是速度型的,而錢諷行更是厲害,之前速度都是表現(xiàn)的一般,此刻也是猛然爆出,讓人根本摸不清此人的真正極限到底在哪里,時時刻刻都能給予他人驚喜,當然,對于在他前面的人而言,就是驚嚇了。 “曲大哥,這位又是什么名頭?” “這個人可是厲害了,當初最出名的一戰(zhàn),就是他踩著暗幽的名氣踏了上去,而且……”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