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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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已經(jīng)足夠,不敢再打擾。”沈從搖頭,互相客套一番,沈從走進廂房內(nèi)。衛(wèi)嬌看著沈從背影,目光微微閃動,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轉(zhuǎn)身離去。 廂房很不普通,但在規(guī)格上卻是極高。沈從對于住的并沒有太大的要求,稍微整理一番,就盤膝坐下。跟張放的談話,給予沈從許多觸動,如今正好消化一番,也算是自己的積累,當?shù)竭_一定程度,則可厚積薄發(fā),到時也就到了突破七階搬山境的程度。 時間一點點過去,夜?jié)u深,沈從整個人也進入了更為深沉的修煉之中。門外一些寒冰派弟子走動的聲音傳進沈從耳中,卻沒有造成任何影響,人處于似醒非醒的狀態(tài),氣息也變得飄渺起來。 “嗡!” 一圈古怪的波動突地席卷整個寒冰派,沈從驟然一驚,眼睛睜開。波動的源頭在寒冰派主峰后山位置,那里是張放如今居住的地方。這波動太過突兀,并不是修煉能夠引起的。 “嘭!” 一道沉悶的聲響,聲音極為低沉,低沉到普通人根本聽不見,只有在神魂內(nèi)才能反應的出來。沈從魂海內(nèi)刀意劇烈的震動,沈從臉色終于一變,那邊出現(xiàn)變化了。沈從站起,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但在廂房門前卻被迫停下,這里一層細密的薄膜擋住了沈從的去路。 “陷阱!” 沒有任何的猶豫,沈從一拳打出,狂暴的靈氣席卷整個廂房,內(nèi)部所有的一切都化為粉末。轟然巨響,一層更為狂暴的力量倒卷而回,沈從衣服被吹的啪啪作響,沈從未動,而那薄膜竟然也沒有動彈。 “護山大陣,這里竟然借用了寒冰派大陣的力量,內(nèi)jian!” 心中轉(zhuǎn)過無數(shù)的念頭,沈從的身形驟然拔高,湮滅,龍脈之力,沈從一聲怒吼,龍雀刀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沒入到薄膜當中。整個寒冰派轟然巨震,不知有多少冰塊碎裂,許多弟子都被驟然的震動驚醒,而薄膜上也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 “唧唧!” 小家伙出現(xiàn)在沈從肩膀上,一陣強烈的空間波動,沈從消失在房間內(nèi),而那個薄膜也已極快的速度修復完整。 沈從出現(xiàn)在寒冰派高空,小家伙控制了力量,只是傳送了一點距離。沈從目光流轉(zhuǎn),鎖定寒冰派主峰,而那里果然有強烈的靈氣反應,盡管被封鎖,但還是泄露出來,已經(jīng)有一些寒冰派的人發(fā)覺異常。 “咻!” 空氣近乎被撕碎的聲響,沈從來到主峰后山中,這里的小屋早已被消失不見,玄元躺在地上,全身血rou模糊,已經(jīng)看不出人樣。而兩道身影正在當中騰轉(zhuǎn)挪移,只能看到影子在飄蕩。 沈從的出現(xiàn)沒有瞞過下面的兩人,而沈從也沒有打算隱瞞。他看見了張放,而還有一人則隱藏在面具下。而散發(fā)出來的氣息,竟是給沈從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看見沈從,張放臉上不由露出欣喜,他已經(jīng)受傷,而且極為嚴重。如果沈從不來,他恐怕?lián)尾涣硕嗑谩?/br> “為了主上!” 那黑影突然低吼一聲,整個身軀驟然虛化,接著化作一把熾烈刀刃。張放神情大驚,剛要抵擋,但距離太近了,所有的抵擋都被洞穿,一個巨大的傷口出現(xiàn)在其胸口上。沈從來不及阻止,從那黑影化為刀刃,當中的時間太短了,短到沈從只來得及出現(xiàn)在張放背后,一拳打出,那黑影早已消失,落在地上的,只剩下一件衣服,而這衣服也在頃刻間消失不見。 “發(fā)生什么事,發(fā)生什么事。張前輩,啊,前輩。”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后山中,衛(wèi)嬌看著眼前的場景,驟然喊出聲音。而隨著衛(wèi)嬌的到來,寒冰派的人也是紛紛來到,看到了這樣一幅場景。 ☆、第五百四十八章 喪家之犬 “剛才那聲音,衛(wèi)長老的?” “沈從對張前輩下毒手,這句話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 寒冰派弟子驟然停下手中的事物,之前門派地勢震動,一些年輕的弟子不小心被砸傷,整個門派都顯得有些凌亂,此刻聽到這話,卻是全部愣住。衛(wèi)嬌的說的每一個字,他們都明白,但是串在一起,他們就有些不懂了。 沈從是最近響徹倪天國的存在,張放更是唯一的七階搬山境強者,聽聞兩人白天還在一起論道,怎么到了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這樣一句話。許多人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但是從他人的神色上看,似乎確實是這樣。 寒冰派主峰,沈從回頭瞥了一眼衛(wèi)嬌,冷冽的光芒讓衛(wèi)嬌本要繼續(xù)說的話,一下堵回了喉嚨當中。特別是沈從如今身高足足七八米,就如一個巨人在那,給予他人的壓迫感實在是太重了。.. 沈從沒有搭理衛(wèi)嬌,而是蹲下查看張放的傷勢。但只是一眼,沈從的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整個胸口幾乎被洞穿,當中五臟六腑的缺失可想而知。而張放的體魄只是達到五階階段而已,根本無法做到斷肢重生,而更為嚴重的則是,一股爆裂的能量正在不斷的破壞張放的生機。 這樣的傷勢,即便是七階搬山境強者,都難以承受,張放如今還未死絕,只不過是七階強者的生命力太過強大了而已,而并非其他的原因。沈從將乾坤袋內(nèi)的各種丹藥想過去,竟是沒有能夠治愈張放如今傷勢的方法,而最具奇效的火蓮,當初也被沈從吸收光能量,到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過來。 且火蓮能量極為狂烈,張放以此刻的傷勢去吸收,恐怕最后死的還要更快一些。沒有其他方法,沈從將一些七階的傷藥拿出,用真元化開,打入張放的身體當中,而能夠做的也只有這些。 “沈從,你在干什么,還想加害張前輩!開啟護山大陣,沈從倒行逆施,殺害張前輩,如今在這,將此子誅殺!”衛(wèi)嬌在外頭大喊一聲,周圍隨衛(wèi)嬌一同前來的弟子,竟是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一個個發(fā)動了手中的陣旗。 一道道光芒自陣旗中沖天而起,在黑夜中顯得極為的醒目,而也不知衛(wèi)嬌是如何做到,只是這幾個陣旗,竟真將寒冰派的護山大陣引動,在轟鳴聲中,巨大的光罩覆蓋整座主峰,而隨著陣旗的不斷舞動,光罩逐漸縮小,將沈從困在其中。 地風水火,天地靈氣灌注其中,沛然的氣勢彌漫四周,衛(wèi)嬌的雙眼閃動著光芒,其身旁的那些弟子將陣旗拋開,竟是朝著沈從沖撞而來。滿臉的平靜,好似此刻他們沖撞的是死物,而不是其他一般。無畏無懼,甚至連多余的情緒波動都沒有。 “死士!” 沈從掃了一眼這些人,就看出端倪。每個門派都會培養(yǎng)一絲死士,在關鍵時刻,這些人是門派中最為忠誠的存在。但每個門派都培養(yǎng)的不多,且大都掌握在宗派的掌門手中,絕不可能被一個長老所指揮。 “衛(wèi)嬌,住手!” 一聲大喝,郭掌門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遠處,看到這邊的場景,頓時大急。衛(wèi)嬌目光閃動,卻沒有阻止那些死士,只是將護山大陣關閉,讓沈從與那些死士的對抗,變得沒有絲毫的阻攔。 “虛空戰(zhàn)法!” 沈從目光掃動,一圈奇異的震蕩擴散開來,那些死士依舊在沖殺,但本該是幾步就可跨越的距離,如今竟是一直無法靠近沈從。這些死士雖是無懼無畏,只需要一個命令就能不顧一切,但不代表腦袋也出了問題。只是片刻,他們就發(fā)覺出異常,但想要改變,卻發(fā)現(xiàn)無能為力,而郭掌門也早已落下。 “停下,我的話你們都沒有聽見嗎!”郭裁衣怒聲道,那些弟子終于慢慢的退回,沈從沒有說話,只是饒有興趣的望著衛(wèi)嬌。衛(wèi)嬌神情不動,對于沈從的注視沒有絲毫的反應,反而轉(zhuǎn)頭看向郭裁衣。 “掌門,沈從大逆不道,對張前輩下了殺手!”衛(wèi)嬌沉聲道。 “你在說什么!”郭裁衣眉頭一下皺起,玄元已經(jīng)身死,此刻身上沒有絲毫的氣息,張放躺在那里沒有動彈,氣息更是微弱的無法察覺,沈從是三人中唯一站著。但郭裁衣絕對不相信,沈從會對張放出手。 先不說其他,單單是動機上,就無法成立,這根本就不符合任何的邏輯與利益,沈從殺了張放,對他能有什么好處? “我趕到之時,正好看見沈從出現(xiàn)在張前輩的身后,而張前輩胸口的刀傷,就是沈從所為。不僅僅是我看見,這些弟子也可以證明!”衛(wèi)嬌沉聲道,那些弟子上前,均是點頭。 郭裁衣眉頭緊皺,卻沒有說話,而是轉(zhuǎn)頭看向沈從。沈從站在原地,看著四處的痕跡,似乎在找尋一些什么。 “沈從,這里發(fā)生什么事,張前輩怎么了?” 李天重趕來,第一句話就馬上問道。衛(wèi)嬌之前喊出的話,李天重很早就聽到,心中大急,因而此刻來到,一下就想替沈從開脫。 “有人潛入這里,修為極強,張前輩不敵,我來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遲了。”沈從抬頭,周圍太干凈了,竟然沒有留下那個黑影絲毫的痕跡,就如之前沈從看見的,連人帶著衣物都消失的干干凈凈。 “我們看到的可不是這樣!”一個弟子突然道,神情竟是顯得很是憤慨,與之前死士一般的模樣完全不同。 “哦?那你看到了什么。” “你出手偷襲張前輩,速度太快,我也只能看到這些。”那弟子低聲道。 沈從一笑,突地,一道勁氣自玄元的體內(nèi)爆出,一圈奇特的波動散開,竟與沈從的真元相互震動共鳴。初始很微弱,但之后卻是越來越強,而這只是轉(zhuǎn)眼內(nèi)就完成。 “嘭!” 張放的身體驟然一震,氣息完全死絕,一縷刀氣透出,竟是沖天而起,周圍靈氣涌入,沈從的真元竟是不由自主的波動,甚至連神魂內(nèi)的刀意都在微微震顫,好似遇到了同源之力一般。 “驚蟄功,沈從,你還敢說不是你做的!”衛(wèi)嬌厲聲喝道,“掌門,你也看見,這力量與沈從同源,除了洛水派擁有驚蟄功,哪里還會有其他人修煉!” 沈從眉頭微皺,對于衛(wèi)嬌的話沒有搭理。之前他覺得那黑影的氣息有些熟悉,如今才恍然,竟然是驚蟄功的氣息。但馬上,沈從的眉頭就皺起。 “不是驚蟄功,是那種氣息能夠模擬。”沈從神情微微一震,這是一個局,等著沈從跳進來的局。從沈從來到寒冰派,并且入住那個廂房,再到闖出來到這,一切對已經(jīng)布置好。唯一的,可能就是沈從來到這里的時間快了些,因而許多都沒有布置好,如今看起來就有些假。 “胡鬧,這明顯是敵人特意布置,難道你連這點都看不出嗎,糊涂啊你!”郭裁衣低聲訓斥了一聲,身為一派只長,就需要的就是觀察,如果連這點都沒有,寒冰派大概也要被郭裁衣帶到滅亡了。 李天重在一旁不由松了一口氣,剛才種種,布置的成分太重,反而讓人看出端倪。他最怕沈從百口莫辯,那才是真正的冤枉。畢竟當時發(fā)生什么事情,根本就沒幾個人看見。 “可這沈從還是有著嫌疑,如今倪天國也就他有七階戰(zhàn)力,其他人如何能夠殺得了張前輩。也許正因為張前輩對其信任,才給了可趁之機。”衛(wèi)嬌不慌不忙道。 “好了,這事肯定不是沈從所為,衛(wèi)長老,你這點必須看明白。”郭裁衣眉頭緊皺道。 “是嗎,如果掌門這樣認為,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這件事我會繼續(xù)調(diào)查,張前輩為我們做了這么多,絕對不能讓其這樣白死。”衛(wèi)嬌轉(zhuǎn)身離開,沈從看著衛(wèi)嬌的背影,沒有說話。死咬住他,并且之前還讓那些死士來攻擊,一環(huán)一環(huán),全部等著沈從進入啊。 “沈少俠,抱歉,我會與衛(wèi)長老說一下,并且今日的事情,也會讓派內(nèi)的人注意一番。不過如今張前輩身死,我們該如何面對馭獸宗?”郭裁衣憂心忡忡,本以為出了一個沈從,各個門派會好過一些,如今倒好,張放一死,情況變得更為的糟糕。 “如果僅僅是馭獸宗,那就真的好了。”沈從抬頭,月黑風高,馭獸宗的背后,到底還隱藏了誰? 翌日,張放身死的消息在整個倪天國傳開。寒冰派上下有些措手不及,他們本是想將張放的死掩蓋住,起碼不能讓馭獸宗知道,但偏偏如今泄露出去。而伴隨張放身死,則是另外一個古怪的消息,殺死張放的人,就是洛水派的沈從。 這個消息讓所有人錯愕,初始并沒有多少人相信,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消息卻是越炒越火,并且各種版本的都有,甚至有人特意去寒冰派打聽,也知道了衛(wèi)嬌喊出的那一句話。 開始有一些人相信,而這部分開始變多。寒冰派有特意出來辟謠,但沒有多少效果。沈從的名聲開始變得奇怪,在倪天國依舊如日中天,但所有人都開始用猜忌的目光看著沈從。殺了張放,沈從不就成了整個聯(lián)盟最強者,這是為了上位,而故意這樣的不成? “主上,直接殺了那個沈從不就可以,何必如此麻煩。”兩團黑影漂浮在半空,一頭巨大的妖獸盤踞在下方。 “殺了太便宜他,我要讓他身敗名裂,嘗一回做喪家之犬的滋味!” ☆、第五百四十九章 洞簫湖 “那個衛(wèi)嬌有問題啊。”廂房中,李天重與沈從面對面,李天重滿臉愁苦。倪天國內(nèi)瘋傳沈從的事情,早就落入李天重的耳中。這是中傷,更是污蔑,對沈從有損害,對整個洛水派更是影響甚多。 作為洛水派的掌門,李天重自然不愿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可偏偏如今倪天國所有人都在暗暗討論這件事,至于沈從當初擊殺孫風華夫婦,還有當年的一些事跡,則無人在什么。 人就是如此,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每個人都愿意一些八卦的事情。特別是從一些風評比較好的人身上,挖出一些壞點,他們就格外的興奮。修行者也是人,因而這種習性也是避免不了。 李天重知道,肯定有勢力在推波助瀾,不然不可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nèi),寒冰派發(fā)生的事情就傳出,并且還有那么多的版本,且每一個版本對于沈從都是不利。即便有什么人想要維護沈從,也馬上被其他的聲音壓下,而無論是洛水派還是寒冰派出來辟謠,都沒人愿意相信。 “是有問題。” 沈從拿起中的茶杯,喝了一口,微苦的味道刺激這味蕾,但馬上就有一股清香彌漫上來,沈從的眼睛不由微微瞇起,感受著這當中別樣的滋味。 “那你為何當時不出來?”李天重抬頭,平日最愛的茶水已經(jīng)無法引起他的興趣,即便這種茶葉,李天重平日根本喝不上。 “我想試著,能不能揪出其背后的黑。”沈從看著李天重,“而且如果我真的出對付衛(wèi)嬌,恐怕還會如了那些人的意愿。” 沈從將衛(wèi)嬌安排死士,故意來送死的事情出。李天重一聽,額頭上就冒出冷汗。那些弟子竟然是死士,那天在峰頂,李天重竟然一點都沒有看出來。而故意安排死士給沈從殺,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坐實沈從圖謀不軌的心思。 特別是擊殺寒冰派的弟子,如果再有目擊者的話,到時即便沈從是清白的,恐怕也沒多少人相信。眼見不一定是真,因而有著太多的方法摸黑,陷害,而無疑當時衛(wèi)嬌的做法就是這樣。 簡單粗暴,法許多人都看的清楚,但就是那樣的好用。可惜,衛(wèi)嬌沒有料到沈從的虛空戰(zhàn)法竟然那樣詭異,那些死士想要靠近都不能,以至于連自爆這樣的段都無法用出,就等到其他人趕到。 “是馭獸宗嗎?”倪天國最大的敵人也只剩下馭獸宗,李天重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 “不知道,我只是在想,當初馭獸宗的那頭圣獸,明明壽元將近,怎么會突然突破就突破。進入衰退期,無論是氣血還是妖力,那頭妖獸都是最虛弱的時候。以前在氣力最盛的時候沒有突破,反而在最虛弱的時候突破,這點可是真的奇怪了。”沈從沉吟,頓悟之類的概率有多低,任何修行者都明白。 且按照那頭妖獸當時身體的狀況,即便頓悟,身體無法跟上,一切也都是徒勞的。力量就是力量,意志有時候雖然很強,但很多時候,也無法改變一些東西。 “你是,有其他勢力幫助馭獸宗,導致了如今這樣的局面發(fā)生?”李天重眼睛微瞪,將倪天國這五年來發(fā)生的事情一一想過,許多可疑的地方被李天重挖掘了出來。 能夠成為洛水派的掌門,畢竟帶領洛水派走到如今的地步,李天重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甚至因為為門派思慮太多,李天重反而將自身的修為落下,不然如今恐怕最低也要再升一步。因而沈從只是提了一句,李天重就馬上反應過來,而這一想,李天重的眉頭就越皺越深。 “只是有可能,我也無法確定。這次來到寒冰派,本想見過張前輩后,就將馭獸宗的那頭妖獸處理掉,如今卻是不得不謹慎一些了。” 沈從站起,看著窗外漆黑樹林。七階搬山后期戰(zhàn)力,這是沈從如今最巔峰的力量。這種戰(zhàn)力,按橫掃倪天國沒有絲毫的問題,即便是那頭七級妖獸,沈從都沒有放在眼中。但如今事情變得復雜,一個可以幫助妖獸突破到七級的勢力,沈從不得不謹慎。 因為沈從明白,想要讓一頭進入衰退期,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好活的妖獸,一下突破到七級,當中的難度有多大。只要稍微想想,就有一種觸目驚心的冰寒。特別是那天晚上,沈從看見了那個黑影的詭異能力,沈從竟是無法發(fā)覺對方是如何離開的。 不似空間之力,但好像又沾了一些邊,是一種沈從沒有見過的力量。這個世界太大,而沈從經(jīng)歷的又太少。盲目自大不是沈從的個性,在有選擇的情況下,沈從還是愿意謀而后動的好。 當然,也有可能一切都只是沈從的猜想,馭獸宗背后根本就沒有什么勢力,那天的黑影也只是一個偶然。但種種的跡象,根本不可能讓沈從做出那種判斷。因為如果一步走錯,可能就是生命的逝,無論是沈從自己,還是身邊的同門,沈從都不能草率。 “那個衛(wèi)嬌你打算如何處理,就這樣放著不動?”李天重深吸一口氣,情況越來越復雜了。 “自然不會,我會留一道投影在她身邊,如果有情況,也可以在第一時間知道。” “投影?”李天重一怔,似乎有些沒明白沈從的話,或者聽明白了,只是不敢相信。沈從微微一笑,向前踏出一步,房間中竟是出現(xiàn)了兩個沈從,看的李天重眼睛瞬間瞪大。 翌日,沈從與李天重兩人告辭離開寒冰派。郭裁衣不斷挽留,希望沈從兩人能夠多住幾日,她也好盡下地主之誼。當然,也許更希望的是,在這個動亂的時期,沈從留下,能夠鎮(zhèn)壓一下紛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