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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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等著沈從慘死,最為起碼要重傷殘疾,但等到的卻是自己發出的劍氣。莫劍北眼睛不由瞪大,身形飛快的向后退著,想要躲開劍氣。但這劍氣是他自身巔峰所出,不但攻擊驚人,甚至那速度都是絕倫,莫劍北還沒退出幾步,身形驟然頓住,一道細小傷口出現在胸口之上。 “咻!” 厲嘯之聲這才響起,莫劍北低頭看向傷口,嘴巴張動,還未說出什么,整個人一下碎成數塊。 鮮血凄厲,整個場地都是鴉雀無聲。惑沂山莊莫劍北,作為僅次余翰的高手,在惑沂山莊甚至整個倪天國都有偌大的名聲,但如今上臺比試,不但失敗,甚至還身死,讓人措手不及。且莫劍北還是死在自己的劍氣之下,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前幾場打的熱烈,但都是被沈從送出陣外,因而雖有受傷,但都是不重,最多好生休息幾月就可。偏生此刻莫劍北死了,且死的這般凄慘,連個全尸都沒有。之前莫劍北占據上風,更是將自身氣勢提升到最為巔峰狀態,追著沈從打,但轉眼之間身死道消,滿地鮮血,讓所有人都無法直視。 惑沂山莊郭宏啟臉色蒼白,沈從戰力大降之事,就是他傳播而出,后來雖有其他勢力也加入,但他是最先開始,且郭宏啟也是存了給自己做嫁衣的打算。可如今倒好,比自己強了數籌的莫劍北,竟是一下身死,如若他下去,恐怕也是這個結局。 都說沈從厲害,但終究沒有親眼見過,所聽都是傳聞。傳聞之中沈從正面斬殺五階開脈初期強者,當時到底如何他也不知。如今看到莫劍北成了碎塊,郭宏啟有著嘔吐的沖動,卻只能生生忍著,臉色越發變得青紫。 洛水派弟子相顧駭然,他們當中一些人平日多少都有與沈從有過接觸,沈從為人處世一向溫和,不會仗勢欺人,更不會隨意辱罵他人。而到了今天,他們才明白,沈從還有這樣一面,當真難以想象。 想要歡呼,覺得有些不合時宜,畢竟死了人,雖是沈從勝了,但此刻再慶祝,卻是有落井下石的嫌疑。 沈從站在擂臺上,神色沒有多少變化,對于殺了莫劍北沒有絲毫的感覺。殺人者恒殺之,這是沈從一向的原則,先不說莫劍北對自己存了殺意,單單是想要踏著自己身體而提高聲名的事情,就足夠讓沈從動手,兩相結合,如今這般也就沒什么奇怪。 惑沂山莊終于反應過來,所有人都是站起,一道身影更是沖下,只是眨眼就來到擂臺之上,俯身看著莫劍北那幾乎不成樣子的尸體。跟在那人身后,則是幾個惑沂山莊的弟子,一群人全部進了陣法之中。 “好啊,好的很啊。”中年男子指揮著惑沂山莊的弟子,收拾著地面上的尸體,轉頭看向沈從,“殺我惑沂山莊弟子,你可真是大膽,你怎么敢,你如何敢這般做!” 中年男子身形挺拔,一股強大氣勢深藏在體內,背后的長劍只是看上一眼,雙眼都有刺痛之感,只看剛才動作就明白,此人是一個宗師境強者。 沈從平靜的看著中年男子,“擂臺比試,生死由天,他要殺我,我自然反擊,難道站在那里,給他殺不成?” “那你為何要出這般重手,之前三人都沒事,到了我惑沂山莊弟子就出這樣手段,莫不是覺得我惑沂山莊好欺負不成,還是有人在背后指揮著你,啊!”中年男子向前踏出一步,宗師境強者的氣勢驟然蓋壓在沈從身上,雙眼幽然,似乎隨時都會出手一般。 沈從微微一笑,腦海當中刀意震動,所有氣勢都是被破開,看著中年男子,依舊淡然,“他是被自己攻擊所殺,出這樣的重手,確實不該,但你應該問他,而不是來問我。” 中年男子眼睛一瞪,“你完全可以將劍氣沖到其他地方,根本不必對著胸口。你就是故意想要殺人,洛水派堂堂名門正派,怎出了你這樣一個弟子,在擂臺之上明明可以簡單對敵,卻要殺人,洛水派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門派如何教我,似乎還不用你來管教吧?”沈從瞥了中年男子一眼。 “放肆,敢如此與我講話,信不信我一掌劈了你!”中年男子大怒,沈從如今的神情讓其憤怒,并出劍指,就要點向沈從。 “我不信。”沈從哂笑。 周圍一靜,中年男子手指微微顫動,他很想就這樣殺了沈從,為莫劍北報仇。但他不能,他是宗師境強者,是長輩,在這么多人面前殺了沈從,簡直就是與洛水派結成死仇。到時洛水派會怎樣報復,無人知曉。即便他沒事,但惑沂山莊往后的弟子也是危險,如若洛水派拼命報復,最后兩派只會結越來越深的仇。 中年男子恨,如若此刻是在野外,他馬上就會殺了沈從,可惜這里不是,如今有無數雙眼睛看著他。一個不過四階凝元修為的人,竟然能直面他的氣勢而面不改色,這讓他失算,導致如今不上不下。 “洛水派就這樣不講理嗎,你簡直就是洛水派的恥辱,到底誰教的你,到底還有沒有禮數,與我講話就是這般嗎。”中年男子大聲喊道。 “我弟子如何,還不用你這個外人來說教。”蓋駱邦進入陣法中,看著中年男子道。 “你!”中年男子眼睛微瞇,小的這樣桀驁,竟然連來個老也是一個脾氣,中年男子氣的渾身發抖,“難道洛水派就沒有一個說人話的嗎,殺了人你們竟還有理,是欺我惑沂山莊無人不成,要是如此,我立馬回到門派,與我門主講明,到時我看你們洛水派還敢不敢這樣!” 中年男子的聲音傳遍整個崇武峰,惑沂山莊很強大,與洛水派不相上下,兩個門派要是真的起了矛盾,那可算是倪天國的大事。 莊閑在上方苦笑,“蓋師弟還是這般耿直,這下去哪里是勸解,簡直是將問題越弄越糟,惑沂山莊死了人,我們好歹體諒一下才是。” “有什么可體諒的,剛才發生什么事情,我們都看的清楚。我覺得沈從做的很好,且那莫劍北是被自己攻擊所殺,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出了一招完全控制不了的招式,且起了殺心,不然普通的切磋怎可能這般!” “話是如此,但如今也要解決問題啊。”莊閑搖頭,身形晃動之間來到陣法之中,看見中年男子,行了一禮,“閣下息怒,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才是。” “洛水派終于出了一個可以主事的人了嗎,我門派弟子被殺,你們洛水派再強勢,總要給個說法吧,難不成你們弟子是人,我門派弟子就不是人了!”中年男子看到莊閑態度不錯,氣勢一下又起來。 “擂臺比試,生死由命,事情就是如此。”莊閑笑著道。 “你們洛水派是不打算解決了是吧!”中年男子大怒,等來一人,說的還是這話。 “事情本就如此,比試當中有了損傷,這是在所難免的事情,還請閣下能夠明白,這是無法控制的事情。”莊閑道。 “好好好,你們洛水派包庇他,我就看他能不能一直龜縮在門派之內,最好不要被我看見他在倪天國當中行走!”中年男子一下放出狠話。 蓋駱邦看過來,“那你也期望惑沂山莊的弟子不要在倪天國行走,不然后果可是難測!” “你想挑起兩個門派仇恨不成!”中年男子瞪向蓋駱邦。 “你想挑起,我洛水派自然接著。”蓋駱邦大笑,根本沒多少在意。堂堂一個門派,又怎么可能因為一兩句的恐嚇就嚇退,且即便真有人挑釁,洛水派也不會怕,最后打起,還不知道誰生誰死,洛水派屹立千年,從來就不是軟弱可欺的。 中年男子臉色發青,這是完全被氣的,洛水派已經擺明態度,他即便叫破喉嚨都是沒用,想要懲罰沈從?誰都可以看出沈從天才,洛水派保護都來不及。不說沈從根本沒錯,即便錯了,洛水派依舊會如此做。一個門派不能給出保護,反倒偏向外人,這樣的門派哪里有凝聚力可言。 “好,很好,我會向門主稟告,說說你們洛水派的行事之道!”中年男子放出狠話,帶著莫劍北的尸體走出陣外。同時向洛水派外行去,顯然是不準備繼續呆在這。 “師叔,還請等等!”余翰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要作何!”中年男子看見是余翰,壓著自己怒氣道。 “弟子要挑戰沈從。”余翰平淡道。 “什么?”中年男子不由的一怔。 “總是要給莫師弟討個說法才是。”余翰面無表情,幾步之間走入到陣法當中,看向沈從。 ☆、第二百一十八章 劍雨 余翰上場,讓所有人都是一怔,但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眾人心中都是了然。莫劍北死了,且是用自己的劍殺了自己,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對于惑沂山莊的聲譽都是一個影響。 倪天國幾個大型門派之間,實力都是相差不大,如若沒有大的變動,這種格局將會一直保持下去。因而門派之間,有時候比拼實力,更在比拼名望,比拼在倪天國當中的地位。 惑沂山莊當初擁有四大公子之一的余翰,聲名比起洛水派來說,可謂響亮許多。別看聲名這種東西聽起來有些虛,但在許多地方都是擁有好處,單說招徒這點,許多人沖著余翰的名聲,就愿意千里迢迢,跋山涉水前往惑沂山莊拜師,且這種人還極為的不少。 肯為了自身的理想,而吃這種苦頭的人,必然都是極有毅力之人。修行之路漫漫,天賦很重要,但毅力也是當中或不可缺的地方。那種愿意跋山涉水而來的人,即便天賦差一些,門派都愿意招收。 招收弟子的質量不同,短時間內看不出,但長之以往,門派的實力就會發生變化。因而當倪天國喊出四大公子名號的時候,幾個門派都是支持,因為他們是利益享受者,其他門派羨慕,但年輕弟子在實力上比拼不過,也只能在那干瞪眼。 當聽聞沈從受傷之時,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挑戰,除了個人聲名的誘惑,還有背后門派的影響。這種一箭雙雕的事情,許多人當然樂意做。而沈從放出要挑戰天下群雄,許多門派前來觀戰,就是看有沒有什么機會揚名。 “這余翰當年與冷漠影爭奪四大公子首位,相爭多年卻始終沒有結果,最后被冷漠影率先突破,才最終將名次落下。如若不是沈從異軍突起,恐怕如今倪天國還是四大公子的天下,也沒我們洛水派什么事情。”周泉笑著道。 莊閑點頭,看著擂臺之下,“如今許多人雖是不怎么提起四大公子的名號,但這些人的實力依舊在那里,剛才那詹仟雪就可看出,如若不是沈從實力突飛猛進,恐怕就剛才那一戰,就要出現問題。” “我相信沈從。” “你這有些盲目,那余翰如今修為破到五階開脈初期,與之前那些四階凝元不可相提并論,沈從想贏,有難度。”莊閑搖頭道。 “沈從戰力早已達到五階之上,回門派之前還斬殺了一個五階開脈初期的,如今再來一個,一并殺了就是。” 莊閑啞然,看向周泉,“你殺性怎么也起來了,小輩之間爭斗,能和氣一些,還是和氣一些為好。” “你說,沈從要是再殺了余翰,惑沂山莊會如何?”周泉突地說道,莊閑一驚,看向下方擂臺。 死了一個莫劍北,惑沂山莊會心疼,畢竟也是一個天才弟子,這般死了極為的可惜,將來可是有希望成為宗師境的人。但在擂臺之上,眾目睽睽,死了也就死了,根本不可能跟洛水派死磕,最多有機會的時候,陰洛水派幾把。 但如若余翰再死,惑沂山莊恐怕就不是陰幾把的事了。余翰的天才程度遠勝于莫劍北,將來成為宗師境強者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且如若運氣好些,甚至能夠繼續往上走。這樣的人要是死了,那等于動了惑沂山莊的根骨,惑沂山莊的人不瘋了才怪。 “莫要亂講,先不說余翰會不會死,即便沈從真有那能力,想來也會知曉分寸的。”莊閑低聲道。 周泉笑起,“我只是隨意說下,那余翰又不是面捏的,哪有那么容易死去。” 莊閑有些擔心的看著陣內的沈從,要真出了那樣的事情,洛水派自然還會保下沈從,即便與惑沂山莊戰斗,也是在所不惜。各個門派的實力都是打出來的,從來沒有你說自己多厲害,就有多厲害。 洛水派屹立千年,當中經歷的戰斗早已數不勝數,如今還能依然存在,那全靠自身的拳頭比別人硬,。大派的威名都是如此打出,讓其他人不敢前來招惹。就如同如今的沈從,斬殺了莫劍北之后,他在眾人心目的形象就變的不同。 不是成了十惡不赦的魔頭,誰沒殺過幾個人,關鍵是沈從那果斷的行徑,讓他人震驚。殺人不是難事,難的是你不將這當做一回事,顯然沈從如今就是這樣的狀態,因而眾人看著沈從目光,已經不是那種驟然升起的新星,而是對高手的真正敬畏。 余翰冷漠看著沈從,雖是對自己實力有著信心,但依舊沒有掉以輕心。莫劍北最后一劍很強,余翰自問可以接下,但絕對無法像沈從這般,當中雖有功法的不同,但也顯示出沈從的實力非同小可。 余翰自然不會怕了沈從,但面對這樣的人,且如今還是是敵非友的狀態,自然要打起所有的精神來面對。一把長劍漂浮在余翰后方,同樣用劍,莫劍北走的是武者的道路,而余翰則是術法。 一道道劍氣從寶劍之中綻放而出,這是五階上品寶器冷光劍,已經陪伴余翰十幾年,從他當年拿劍的那一刻,惑沂山莊就賜予了他這把神兵利器。五階寶器對于一個門派,雖不是鎮派之寶的東西,但也不是隨意就能拿出器物。 惑沂山莊就是有那樣魄力,將這樣寶器給予一個不過幾歲的頑童使用,而事實證明,他們眼光沒有出錯。余翰之后的成長可謂是天才的崛起,一路攀升,直到名揚整個倪天國,且遇到了他的第一個難以戰勝的人,冷漠影。 當初余翰一直以為,整個倪天國也只有冷漠影配當他的對手。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即便是同列四大公子的其他人,也不是無法抵擋他的鋒芒,直到沈從崛起,并且余翰今日在一旁真正觀戰之后明白,他的對手又多了一個,沈從。 沒有多余的話語,劍氣在半空之中相互排列,只是瞬間就成就劍陣,劍氣之間相輔相成,竟是越發壯大而起。 “不用刀,你會死!” 作為敵人,本該不能提醒,但余翰不想殺一個實力不是巔峰的沈從,那樣給予不了他成就感。 “需要之時,自然會用。”沈從微微一笑,一步步走向余翰。一股壓迫覆蓋在沈從身上,這些劍氣濃郁到要化作真形的地步,也就說,余翰還差一點就可以領悟劍意,他需要的只是一個契機。 即便如今沒有劍意相輔,這些近乎要質變的劍氣依舊是可怕的殺器,一般人單單是面對這凌厲的鋒芒,怕是就無法將戰意提起,甚至到后面會越戰越弱。但沈從不會,他腦海當中擁有刀意,刀者勇也,任何困境都不會讓沈從產生負面的情緒。 余翰雙眼冒出奪目刺光,那是被激怒的表現,他好意提醒,卻換來這樣一句話,那沈從即便是死,都是死有余辜了。 余翰手指一點冷光劍,一道道劍影飛出,那些劍氣好似找到了歸宿一般,紛紛涌入其中,本是虛幻的劍影立刻變得真實,擂臺之上,好似一下多出無數把的冷光劍,劍劍寒光,你根本分不清楚,當中哪個是真正的劍器,也許都是假,也許每一把都是真。 “斬!” 余翰低喝一聲,劍影朝著沈從瘋狂涌去。劍者鋒芒,這些劍氣本就凌厲,如今集合在一起更是可穿透一切,當中隨意一把自然比不上之前莫劍北最后一招,但這么多齊射,即便是個鐵人,都會被削成粉末。 “嘭!” 沈從一拳而出,拳勢不由的一頓,劍影自然破碎,但沈從的攻勢也受到了阻礙。五階開脈初期修為,所發出的攻擊又怎么可能低,特別是像余翰這樣的天才,戰力更不是一般的五階修行者可比。 一劍碎,更多的劍影飛射而來,沈從的身體微微顫動,一股波動之力傳出,正是陀螺勁。以冰火之力為底,陀螺勁力量又是增加,一拳之下,劍影連碎三把,沈從一步步向前,各種武學技法隨手用出。 熟讀幾百本基礎武學,沈從雖沒將當中融會貫通自成一家,但也算的上是一個武學高手。特別是本身氣力強大,即便沒有出刀,用拳的威力也足以抵擋許多。 一連八步,沈從距離余翰越來越近,劍影破碎了大半,即便還有許多圍繞在余翰身前,也是于事無補,再多的劍影,也不夠沈從幾下擊打的。 余翰面無表情,依舊讓劍影沖擊而出,沈從又是踏出三步,翻天印蓋壓而出,又是數十把劍影粉碎開來,化作那劍氣四散到周圍。那些劍氣有些靈性,本向繼續沖向沈從,卻被沈從隨意帶起的拳風破滅,根本形成不了一絲的威脅。 “這...難道不用出刀,沈從又要勝了不成!”一些人難以置信道。 “那劍影雖強,但似乎沒到余翰的真實水準,他不是突破到五階開脈了嗎?” “可能是沈從太強,隨意才這般吧!” 沈從距離余翰只有五步距離,此刻陣內滿是四散的劍氣,大部分都飄到了半空之中,在那里緩緩的旋轉,好似在醞釀著什么,偏生氣機陰沉,沒有泄露絲毫。 余翰盯著沈從,卻發現沈從突然不走,而是帶著一絲笑容看著他。余翰眉頭微微一動,嘴角也是露出笑容,“看出了嗎,可惜太晚了!” 雙手結印,半空之中劍氣驟然翻滾,余翰更是消失不見。擂臺之上寒光一閃,竟是下起了雨,不是雨滴,而是劍刃,之前爆散的劍影,此刻化作雨水掉落,滴滴寒光,殺人滅魂。 沈從沖天一拳,雨滴爆散開來,但并不落地,而是重新返回半空之中,雨滴可打散,但這雨卻會一直下,下到人死,下到無人,下到沈從成為血水。 “嗤啦!” 一道傷口出現在沈從臉上,鮮血滲出,出戰以來,沈從第一次受傷。 ☆、第二百一十九章 要爆炸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