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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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譏誚看著若云念,一步步走去,龍雀刀倒拖,周遭血液一絲絲匯入刀鋒之中,鮮紅欲滴。 “破軍!” 血線亮起,沈從消失在原地。若云念心頭一驚,雙手動的越發快起,幻化出那虛影,粉紅色光芒透出,目光刺向沈從。 “暗昧毒,啟!” 粉紅色氣體爆開,接著環繞沈從,想要回應內部毒素。但沈從體內此刻哪里有那毒,粉紅氣體透體而過,卻什么結果都沒有得到。若云念殘虐神色一僵,沒有看到預料之中結果。瘋狂血線沖來,寒意沖下,若云念這才想起逃跑,但哪里還來得及。 血線沖過,若云念身形頓住,一道血芒在其額頭上閃現,下一刻,整個人爆做兩半,溫熱血液到處飛濺。龍雀刀抖動,將所有血液阻擋在外。 “還有一人!” 順著之前瞳刀術發出方向,沈從轉頭看向遠處。密林掩蓋,沈從根本看不了多遠,但他知道,正有一人在那里看著他。 “氣息已記住,希望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火焰光芒收起,沈從臉色蒼白,將妖馬找來,重新踏上去路。 一里之外高處,鐘洪眼睛盯著下方。血腥味飄來,也不再有戰斗響動,那里早已結束。鐘洪嘴角露著莫名笑意,摸著額頭,那里有著一絲刀痕,帶著血紅。 “有些意思,難怪可以將我師弟殺了。但就憑著這些,可是不夠。”鐘洪低聲道。從其他渠道得知沈從那日摧枯拉朽將魏霸與呂影打退,鐘洪心頭有著一絲忌憚。但如今看來,雖是有些本事,但還無法讓他忌憚。 “應該是受傷了,現在下去將他殺了,免得留下后患!”想到此處,鐘洪就要動身。腰間玉牌突地閃動光芒,一縷信息從里透出,傳進鐘洪耳中。 “召集令,靈器持有者出現了嗎!”鐘洪腳步頓住,看著遠處沈從離去身影,目光猶豫,接著一下笑起,“再給你一點時間活著,下次再見面,可就沒這般好運!” 黑影閃出,鐘洪消失在原地,身形在遠處不斷閃動,一道黑影跟在其后面,猶如鬼魅。 妖馬之上,沈從臉色陰霾,特別是仔細查看過體內傷勢之后,一絲獰色在眼中閃過。從來沒有受過這么嚴重的傷勢,即便是上次去殺羅百泉,最后也不過是將電量耗光,自身傷勢也多是外傷。 但這次,連續兩次火焰之身使用失敗,經脈被灼燒的快要扭曲,丹田更要爆炸一般。如若沈從是普通人,早已死去,且還是憋屈的自己將自己弄死。 如今體內狀況,即便有著時間加速,沈從起碼需要半月時間調養才行,且必須好生養護,不然留下后遺癥,才是最為麻煩。 驅馬而行,沈從用真氣不斷溫養經脈。沒找到安全地方前,只能這般簡單調養,不至于越發嚴重。行到一處山頭,沈從下馬休息。柴火升起,打了只妖獸,簡單處理了一番就放在火上熏烤。 油脂滴落在火焰上,發出哧哧聲響,同時一股rou香飄蕩而出。從乾坤袋中拿出一些調味料,隨意撒上,香味卻是更為濃郁,連沈從都有些忍不住要開吃。即便受傷,也沒影響沈從那好胃口。 “好香味道,我就說這里有人,果然不假!”大笑聲傳來,沈從手勢一頓,轉頭望去,三個人走來,每個修為都在四階凝元境,為首那人更是讓沈從眼睛一瞇。 四階凝元巔峰,而最為主要則是,沈從在這人身上感受到與當初曹宇一般威脅,雖沒那般強烈,但也絕對差不了多少。也就是說這人并非一般四階凝元高手,屬于那種精英,可越階挑戰。 “不介意我們坐這吧!”為首那人話雖這般問,也不等沈從回應,就一屁股坐在一旁,其他人自然也坐下,將柴火四周圍滿。 “這烤rou香味卻是迷人,肚子都變得餓,三柴,你去打只妖獸來,我們也烤著吃!”聶虎吩咐道。 “眼前不就有一只,哪里需要我們去找。”三柴指著沈從手中烤rou,“我們吃這個就好,想來這位朋友一定不會拒絕才是。” “說的在理,且讓你去做烤rou,想必做的也是不好,還是眼前這頭香。”聶虎笑起,一把抓向沈從手中烤rou。 沈從眉頭不由一皺,眼前這些人也太過自來熟,或者說根本沒將他放在眼中。沈從如今表現氣息不過三階通力,且氣息萎靡,一看就知受傷,確實無須放在眼中。 “哦,還沒問這位朋友是否愿意。”聶虎手勢一頓,抬頭看向沈從。 “怎么可能不愿意,敢獨自出來闖蕩,定是豪爽之輩,不然怕是活不了多久的。”三柴冷淡笑起,直接搶過沈從手中烤rou,遞給聶虎。沈從也沒反抗,任由其將烤rou拿走。 “味道確實香。” 一直沒說話的劉煥吃了一口烤rou,出聲道。面無表情,說完這話,又開始吃起。 “有rou,怎能沒有酒。三柴,將酒水拿出,也讓這位朋友嘗下,免得說我們吃白食可不好。”聶虎撕下一塊腿rou,笑著道。 “那酒早就在前幾日就被大哥喝掉,難不成忘了?”三柴嘴里含著rou,含糊道,轉頭看向沈從,“這位朋友想必有酒水,讓我看下。” 三柴說著,直接伸手抓向沈從乾坤袋,竟是沒絲毫猶豫。沈從眼睛不由一瞇,伸手擋住三柴手掌。一聲悶響,兩人手臂俱是一震,誰也沒有占到便宜。 “咦,有些實力,之前竟是看走了眼。”三柴冷笑一聲,就要使出真力。 “幾瓶酒水而已,想必朋友不會在乎。”聶虎出聲道,眼睛看著沈從,帶著壓迫。 沈從臉色漸冷,將幾瓶燒酒拿出,扔在地面上,發出脆響之聲。 “有酒,大好!”劉煥鼻頭聳動,將瓶蓋打開,一股酒香飄然而出。劉煥大力喝上一口,臉上露出享受面容。 “還算識相,省的我動手!”三柴嗤笑一聲,拿起酒水,滿意喝起。燒酒配著妖獸之rou,卻有一番不同滋味。 沈從目光直視三人,之前話語雖是說的好聽。但三人架勢卻是將沈從直接圍在其中,真要動手,三人可同時攻擊到沈從,而沈從卻只能攻擊到其中一人。如若是受傷之前,沈從還可拼一下。但如今重傷,實力連以往六成都不到,無論如何也殺不過三人。特別是當中一人,實力只比那曹宇落上一籌的情況下。 手中烤rou很快吃完,沈從休息片刻就起身走向妖馬,卻是打算離去。實力沒有恢復,自然是要受些欺負,弱rou強食,就是這般。 “這位朋友卻是不要這般快走,拿了你的烤rou與那燒酒,總不能白吃才是。”聶虎輕聲道,劉煥閃身到來到沈從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些許東西,不算什么。”沈從看著劉煥片刻,轉頭看向聶虎。 “話不是這般說,吃了總是吃了,不能當做沒有。”聶虎笑起,看著沈從,“我做人就是這般,拿了些東西,自然要還一點。” “算你運氣好,我大哥打算送你一場造化,能不能拿到,就看你的悟性與運氣了。”三柴皮笑道,樣子看著讓人討厭。 “最近運氣一向不怎么好,可是經常遇到搶/劫的。”沈從笑起。 “哦,這運氣確實不好。不過經常遇到,說明你實力不行,不然那些人如何敢來搶你?”聶虎眼神一動,指著一旁位置,“坐到這邊,給你一個強大起來的機會,你如若能夠抓住,將來怕是沒人敢搶你。” “過去吧!” 劉煥推了一把沈從后背,力道勃發卻是推了個空,劉煥眼神閃動,露出一絲興趣。沈從自己走到聶虎身旁,神色平靜。 “什么機會能讓我以后不遇搶/劫,卻是要洗耳恭聽。” “天大的機遇,如若不是我們,你怕是永遠見不到。”三柴大聲笑道。 “這樣嗎。”沈從一笑,轉頭看著三人,“如若要搶我的是三位,那我將來可否抵抗,甚至將他們全部擊殺呢!” 這話一出,氣氛不由一冷。三柴與劉煥都斜眼看著沈從,真氣流動,只要有著一絲不對勁,兩人怕就是要出手。 “怎么,我有哪里說的不對嗎?”沈從笑起。 ☆、第一百二十二章 彼此彼此 “哈哈,你說的沒錯,只是比喻不太恰當而已。”聶虎大聲笑起,看著沈從,“如若你能把握住機會,豈止是我三人,再來三十人都是枉然!” 沈從眼睛不由瞇起,嘴角也是露出笑意。能讓一個人實力提高那么多,只有天材地寶才有可能,而當中又以寶器靈器最甚。 “看你摸樣,想來已經知道我所說。” “你們知道那人所藏位置?” “準確地方自然無從知曉,但卻有一個大概!只要細心查找,定然可以在他人之前找出,到時靈器就可到手。你說這番機會,算不算一場造化!”聶虎引誘道,可惜沈從不為所動。 “五階開脈巔峰,這等實力,我們可是吃不下!”沈從搖頭。 “不試試,又怎么能知曉。且那人傳聞受了重傷,我們并非沒有一絲機會!”聶虎眼中閃著光芒,他心中確實這般想。 “有一絲可能,不過我沒興趣。”沈從起身站起,沒有一絲心動。 聶虎眼神變得陰沉,突地笑起,“都知曉這般重要消息,朋友卻是不能離去。” 沈從腳步一頓,劉煥兩人早已圍過來,氣息感應之下,卻是將周遭封鎖。沈從如若有著一絲輕舉妄動,迎來的就是雷霆般的攻擊。 三柴臉上帶著冷笑,“還是跟我們走上一趟,等會動起手來可是不好看,好歹也是喝酒吃rou過。不知道的人看見,還以為我們忘恩負義。” 沈從看著兩人,驚蟄真氣沖出,剛想動手,突地感覺馭獸袋動彈了一下,正是存放尋寶鼠的袋子。當初離開緋紅之巖,沈從就在離鹽城買了一個馭獸袋,好將尋寶鼠放著。妖獸在馭獸袋之中會陷入睡眠之中,想要讓其出戰,可隨時放出。 尋寶鼠無寶不動,當初在拍賣會時,尋寶鼠就非常的不安分,特別是當那六階靈器出現時,更是要跳出馭獸袋。而如今彈動,卻是與當初一摸一樣。 想到這,沈從神情不由一動,看著聶虎三人,嘴角露出一絲詭笑,“真的要去找那靈器,這可是非常危險。” “自然是要找,你如今改變主意,倒還來得及,我們也依然歡迎你,屬我輩中人。如若還是執意離去,那就非一路人。既不是一路人,那發生什么事,就不好保證。”聶虎威脅道。 沈從臉上露著笑容,感受馭獸袋異動,心頭暗道:“既想要那靈器,那如今就帶著你們,到時真的看見,可不要后悔才是!” 半小時后,聶虎四人已經換到另外一處位置。沈從走在最前,聶虎三人走在后頭商量著事情,沒讓沈從聽見。他們特意找來沈從,為的就是探路。 那鐘姓老者是名術士,且還是精通陣法的術士。因而出了什么問題,沈從也可立刻頂著,好讓他們有著足夠反應時間。 沈從顯得不急不緩,尋寶鼠已跳出馭獸袋,此刻在沈從衣裳之上。尋寶鼠此刻顯得焦急,對于磐石珠沒有一絲興趣,不斷想要逃離沈從掌箍,可怎么都無法如意。 “果真石頭傻貨,看見寶物就沖,也不想自身實力。”尋寶鼠表現讓沈從無奈,但細想而來,人類有時何嘗不是如此。 “按著這傻貨的激動程度,那鐘姓強者怕是真的藏于附近。”走到一處山頭,沈從表情顯得凝重。再受傷的五階開脈強者,都比四階凝元強。因沈從體驗過那種感覺,明白雙方差距。 且鐘姓老者還是一名術士,身體重傷,影響并不會如武者那般明顯,收拾他們幾個,實在是太過輕松。 “唧!” 尋寶鼠突地尖聲叫起,好在沈從早有準備,真氣布在四周,沒讓聲音傳出。尋寶鼠全身毛發炸起,寶物就在四周,那種靈性波動沒逃過它的感應。 “怎突然停下,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快些走。”三柴催促道。 “我不想去了。”將尋寶鼠扔進馭獸袋,沈從轉身笑著道。 “你開哪門玩笑,快走,我等沒空理會你!”三柴訓斥著。 “我也沒那心思,要找那靈器,你等自己去!” “既已答應他人,這般反悔,可是不好!”聶虎搖頭道,“快些上路,你即便真的不想,如今跪著也要爬完。” “靈器只有一件,即便真的找到,也是歸于你們,這等虧本買賣,我是不做。”沈從依舊搖頭。 “說好靈器到手后,各憑手段爭取,你也是有機會的。” “這話可以去騙下小孩,對我沒什么用處。” “怎會是騙小孩,我說的句句實情,你要相信才是。”聶虎臉上露著笑容,“看你也是著了夢魘,三柴,上去跟他好好說說,讓其明白些我們的苦心才好!” 三柴冷笑一聲,一步步走向沈從,“繼續向前走著,一切如之前那般,如若不聽話,可別怪我不客氣。” “你已經不客氣!” “放肆!” 三柴訓斥一聲,手中大刀劈向沈從。惡風撲面,周遭地面都是開出裂痕。沈從向后一退,龍雀刀遞出,卻沒劇烈碰撞,反倒是三柴力道被牽引。沈從向后一送,三柴整個人不由自主向前撲出。 沈從立馬跟上,一道匹練沖起,將三柴身形完全掩蓋。三柴不由一驚,手中大刀向前護著。兩者相碰,三柴發覺并沒想象之中那般強大攻擊,只是力量奇大,但也只能將其向后送出,根本不可能讓其受傷。三柴心頭變得疑惑,沒明白沈從想要做些什么。 “送你一程,不用感謝!”沈從笑著道。 聶虎本是不在意,聽到沈從話語,心頭不由一驚。剛要向前將三柴拉回,前方突地形式大變,一道光芒從地下沖出,將三柴擊中。無聲息,三柴消失不見,好似從來沒出現過一般。 “怎會這般!”聶虎愣住。 “不是一直想找那靈器,如今在面前,難不成還認不出?”沈從嗤笑道,身形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