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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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言簡意賅……”宋修笑起來,正想伸手攬住方赤,方赤卻突然臉色一變。 “你怎么了?”宋修好奇地問道。 “我去廁所……”方赤開口,他的肚子突然痛了起來,按照他用靈力查探到的情況來看,并不是餓了或者病了,而是要拉肚子了…… 就算可以用靈力幫助消化,那些吃下去的東西也不是假的,方赤以前什么都沒吃過,最后竟然還連個適應(yīng)時間都不給就胡吃海喝,不吃壞肚子才怪! 方赤一晚上拉了好幾次,根本不愿意跟宋修一起睡,只愿意坐在地板上修煉,第二天下樓之后,不僅有些萎靡,更是一改前一天的好胃口,只要了一碗粥慢慢地喝著。 “方赤,我特地讓保姆多做了一些吃的,你多吃點。”齊佩佩想到之前方赤連餓了都不知道的事情和他的大胃口,溫和地開口。 雖然方赤之前把那些堅果都吃了,但他不是只要修煉一下,就全都消化掉了嗎?現(xiàn)在一定餓了。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夠了。”方赤連忙道,根本就不敢多吃。 “媽,他腸胃出了點問題,不能多吃。”宋修也不敢?guī)头匠鄪A什么東西了,唯恐方赤吃多了繼續(xù)拉肚子,害的他要獨守空床。 “腸胃出了問題?”齊佩佩一愣,然后就一臉“我了解了”的表情:“媽知道了,媽中午做點小米粥怎么樣?好消化,也不傷腸……腸胃……” “小誠,以后稍微節(jié)制點。”周輝看向了宋修,昨天方赤的好胃口他是親眼看到的,今天卻只吃了這么點,還有點無精打采的……跟大部分的父母一樣,自己的兒子欺負了人,他都會說幾句。 自己的父母理解的事情,跟事實一樣的嗎?宋修有些哭笑不得,卻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這么想著,他竟然還看到了周子庸?jié)M意的表情…… 他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冤的人了,喜歡的人在地板上打坐打了一晚上,別人竟然還都以為他把人給怎么了…… 不過,雖然現(xiàn)在還沒把人怎么著,以后卻一定有機會,畢竟,他和方赤的時間,還有很長很長……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某絕新文的文案已經(jīng)放出來了哦~如果可以的話,先收藏一下某絕的新文吧,畢竟不知道jj啥時候恢復,要是榜單都沒了絕對哭死。 網(wǎng)頁鏈接: 手機站在專欄看不到新文,某絕就復制了一下鏈接,大家也可以打開收藏: 第143章 何嘉良郁光番外(上) 這是一間很大的辦公室,位于這棟大樓的頂端,房間里的書桌桌椅都有些老了,布局也有些不合理,這常常會讓新來的員工感到不解,老員工卻總會在他們想要詢問的時候示意他們別多問。 郁光現(xiàn)在就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這幾天上面下發(fā)了文件要查食品安全,他雖然對自己的公司有信心,卻也不得不多注意一點,又擔心下面有人陽奉陰違,要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偏偏,昨天晚上熬夜之后,他還失眠了,睜著眼睛躺到了快天亮,好不容易瞇上一會兒,還做了噩夢。 至于噩夢是怎么樣的……他恐怕再過幾十年,都忘不了那布滿鮮血的一幕。 在何嘉良死亡之前,他并不是沒見過死去的人,他的奶奶,就是他看著咽氣的,在那個老人沒了聲息之后,他還和自己的叔伯一起給她換上了壽衣。 他也不是沒見過死的很慘的人,曾經(jīng)他路過一個車禍現(xiàn)場,就看到了讓他反胃的一幕。 但是,又是親近的人,又死狀極慘,他見過的也就只有何嘉良一個,而后面幾個月的牢獄之災(zāi),接二連三的審訊,這一切也讓他對那場死亡的印象變得更加深刻。 那是他一輩子最大的夢魔。 自己動手泡了一杯nongnong的紅茶,郁光喝了幾口之后,又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梁,然后躺在了辦公室的皮椅上,給自己滴了幾滴眼藥水。 他以前并沒有近視,也不帶眼鏡,現(xiàn)在卻近視了,而且工作的時間一長,眼睛就會干澀的厲害。 他并不是一個特別有能力的人,當年從看守所出來,他休養(yǎng)了一個月開始接手朱盼安的公司的時候,遇到的困難多到難以想象,偏偏他又想靠工作來讓自己遺忘那個案子給他帶來的后遺癥,于是高強度工作了將近半年,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結(jié)果在半年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看不清遠處的東西了。 按理一個人成年以后,就不容易再近視了,但也有例外。他沒成年的時候因為家境不好沒怎么接觸電視電腦之類,視力一直很好,但成年之后,卻因為過度疲勞,而得了近視。 從那之后,朱盼安就讓人給他準備了眼藥水,他也不得不戴上了眼鏡。 不過,誰也沒想到,原本非常平凡的面容,在戴上眼鏡之后,反而多了一絲斯文,一身的氣質(zhì),也慢慢地在商場上歷練了出來。 如果何嘉良還在,現(xiàn)在又會是什么樣子?郁光揉了揉鼻翼兩側(cè)因為常年戴眼鏡而變得有些僵硬的皮膚,重新坐在了辦公桌前。 這個辦公室,以前其實是何嘉良的,辦公室里東西,也是何嘉良那時候用的,他并沒有更改辦公室原有的布置,除了將自己背后的落地窗重新砌成了墻,只留下一扇巨大的窗戶這一點。 何嘉良喜歡背靠著落地窗,以這個城市的景色做背景。他卻只要在站在落地窗面前,就覺得自己好像要摔下去一樣,正因為這樣,即便知道將落地窗重新砌上會讓這個辦公室變得很怪,他依然這么做了。 何嘉良一直說他是一個沒有審美的人,他也這么覺得。 慢慢地翻動手上的文件,郁光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被什么東西碰了碰,涼涼的。 是太累了吧?今天總是有這樣的錯覺……郁光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突然又感到自己的額頭兩邊也涼了涼,然后腦袋就清醒了很多,也不再疲憊了。 應(yīng)該是之前喝的濃茶起作用了,郁光苦笑了一下,又喝了幾口茶,然后就看起了自己面前的文件,直到助理敲了敲門,進來告知今天的行程以及晚上有一個應(yīng)酬的事情。 郁光并不喜歡應(yīng)酬,其實相比于經(jīng)營一個公司,他可能更適合關(guān)起門來做做學問,在一開始知道自己可能會被無罪釋放的時候,他就打算找個安靜的沒人知道他的地方寫點東西什么的,不過后來朱盼安求他幫忙,他卻也沒辦法拒絕。 朱盼安畢竟是何嘉良的母親,而且雖然何嘉良去世之后她一度歇斯底里地對他破口大罵,在何嘉良去世前,對他卻一直很好,甚至就因為他是她兒子的同學,對他破格提拔了很多次。 要不是當時朱盼安那么看重他,他一定沒辦法拿出錢來給母親治病,供弟弟meimei讀書,甚至在老家建了房子。 至于何嘉良去世之后朱盼安有些瘋狂的舉動,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后來知道是念青伙同別人殺了何嘉良的時候,他不也巴不得把念青大卸八塊嗎? 那時候,連他的父母弟妹都跟他斷絕了關(guān)系,朱盼安這么做再正常不過。 竟然又想到了以前的事情……郁光總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似乎從昨天晚上夢到了何嘉良死的時候的模樣開始,他就一直有些不對勁,總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之前的事情。 或許,他真的應(yīng)該聽從朱盼安的建議,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畢竟,他最近太累了。 將心里的疑惑甩到一邊,郁光趁著自己精神好,飛快地處理了自己手邊的文件,又打了電話,跟人通了視頻,最后就在晚飯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去見晚上需要應(yīng)酬的人。 那是個想要和他談個合作的人,當然,這樣的合作對他的公司來說也非常有利……郁光裝作興趣不大的樣子,打算得到更大的實惠。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人看到他似乎不太愿意,竟然就立刻叫了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