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離去
本來蕭書恒已經找好了離開的理由,可是一聽到攝政王的最后一句話,卻有些愣在了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實在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輕輕看了一眼柳婉嫣,結果剛巧看到她站起了身子,隨后說道:“哦?不知道攝政王殿下說的是什么事情?在下二人愿意洗耳恭聽。” 柳婉嫣想著,左右來都已經來了,也就不介意這幾個小時的時間了,于是乎便接過了攝政王的話頭。 而攝政王聽到柳婉嫣開口以后,本來懸著的心輕輕放下來了一些,隨后接著說道:“我們家云若……曾經做過許多對不起你們二人的事情,全因為她與太子有像柳姑娘所說的那樣,青梅竹馬的情誼而為所欲為,實在是,有些對不起你們二人。” 柳婉嫣一聽到這句話以后,忍不住更加對鳳云若嗤之以鼻——自己捅出來的爛攤子,還要自己的父親給自己解決,當真是個千金小姐了。 可是她的面上卻并沒有表現出來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輕輕笑著說道:“對不起我們二人?我竟有些聽不明白了。” 柳婉嫣想裝一裝傻,然后看看攝政王是否真的知道他們三人之間的糾葛。 而攝政王也并沒有讓她失望,只聽他開口說道:“我知道,前些日子關于太子殿下出入于攝政王府,且同小女十分親近的傳言,定然是,讓柳姑娘……” 說到這里他卻不再繼續說下去了,他知道鳳云若的所作所為一定傷透了柳婉嫣的心,而自己卻也在旁邊袖手旁觀,甚至是煽風點火,所以,他的心里早就已經愧疚萬分。 柳婉嫣輕輕點了點頭,想到:既然攝政王也說出了這樣的話,那么這件事情一定就是他默許的了。只是她并沒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只有這一件事?” 那當然不止這一件事情,只是還有許多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況且,就算知道,也是在有些難以啟齒。攝政王這樣想到 于是乎他便不再開口說話了,柳婉嫣見狀只好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后繼續說道:“攝政王你可知道,我前些日子并不在皇城?” “這……我便不知道了。”攝政王輕輕搖了搖頭,然后繼續說道:“不知,可是還有什么事情?” 柳婉嫣張了張嘴,剛想要開口,然后就感覺到一旁的蕭書恒拉了拉自己的衣角,然后輕輕的搖了搖頭。 柳婉嫣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過是擔心自己若是說了太多,會不會對自己和他有什么不利的地方。 然而柳婉嫣也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要知道,攝政王這個人,要是想要對他們兩個人有什么動作的話,應該早就下手了,根本輪不到鳳云若動手,況且就算是放在現在,也不會問他們兩個人這些問題,只需要隨隨便便找個理由就可以了。 想到這里,柳婉嫣抬起頭來,對著上頭的攝政王開口說道:“不知道攝政王陛下,是否知道前些日子,我的府邸著火了的事情?” 攝政王一聽到這句話以后,只覺得自己的頭皮有些發緊,上半身也微微的往前靠了一些,心里想著:可是受傷了?嚴重還是不嚴重? 畢竟這是他和張瑾唯一的孩子,而過去又沒有給她許多的關愛,此時此刻的更應該關心一點才對,可是現在他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她是朝廷里的一個小醫倌,本就是兩個毫無關聯的人,若是現在對她太過關心了,實在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于是乎他只好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內心,隨后搖了搖頭,說道:“并不知道。那是出了什么事情?” 柳婉嫣皺著眉頭仔仔細細的看著攝政王的表情,覺得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于是乎知道他卻是不知情,然后接著說到:“原因是什么我實在是有些不夠明了,但是,我已經從我的友人那里得知,究竟誰是那個縱火犯。” 攝政王聽到這里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心里頭想著:難不成,真的是自己的小女兒?可是也不敢說出來,只好問道:“那那個縱火犯,究竟是何人?” 柳婉嫣抿了抿嘴而后掛上了一抹微笑,然后說道:“只是猜測,不過,不知攝政王殿下您的府上,可是住了我們家的人?” “你們家?”攝政王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后想起來了什么似的說道:“你說的,可是柳家?” “正是。”柳婉嫣點了點頭,然后繼續說道:“雖說我現在已經和柳家斷絕了關系,不過說到底,我終究還是姓柳的,所以不知您的府上,可是有這樣的人?” 攝政王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的府上似乎并沒有與柳家相關的人,于是乎他抿了抿嘴,可是卻在剛想搖頭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前些日子鳳云若突然對他講,說是要給柳家的小兒子柳丘,在宮中尋摸一個不錯的職位。而自己當時雖說是點了點頭,表面上似乎是答應了她,只是背地里頭自己也并沒有在宮中給他找。 他覺得這一點似乎和柳婉嫣所說的那件事情有關系,于是乎便輕輕開口對著柳婉嫣說道:“這……本王府上有沒有柳家的人,只是前些日子,小女卻突然對我說,要本王在宮中給柳家的小兒子,柳丘,找一個不錯的職位,本王雖說是答應了,可卻并沒有付諸行動,也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聽到這里柳婉嫣就已經能夠明白了,她微微轉過頭看了一眼蕭書恒,然后又看向了攝政王,接著對他說道:“原來如此,多謝攝政王殿下所告訴我的這些事情,我已經能夠知道,那個縱火犯為什么要加害于我了。” “哦?”攝政王挑了挑眉,自己只不過才告訴了這一點東西給她,她就已經能夠知曉了?可是卻開口問道:“那柳姑娘可否告訴我,那名縱火犯,究竟是什么人?” “這……畢竟是我們自己的家事,況且真相也沒有大白,所以現在告訴攝政王您實在有些不妥。”柳婉嫣沉吟片刻,然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