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太子冊封大典
漸漸入夜,皇宮在此刻也熱鬧了起來,而最為熱鬧的還是御花園。 此刻,朝中的大臣也都陸續(xù)趕到了此處,今日更多的人,都更像是完來看一場戲。 “你可聽說了,其實(shí)太子殿下并沒有死,只是藏了起來,傳言說今日他便會現(xiàn)身。” 在座的不乏有官員議論紛紛,而柳晚嫣此刻則是坐在一個不起眼得角落里,淡淡的掃了一眼,柳晚嫣的臉上便就多出了一抹笑意來。 “你說,今日蕭書恒得勝算會有多大?” 柳晚嫣此刻的懷里正抱著饕餮,方才的那番話,像是在跟饕餮說,也像是在自言自語。 “宿主,算算時(shí)間的話,皇帝應(yīng)該再有最多一柱香的時(shí)間就該宣讀圣旨了啊……” 系統(tǒng)此刻也不禁冒了出來,話語里都帶著一絲著急。 若是等皇帝宣讀了圣旨蕭書恒再出來,那這些日子他們謀劃的這些事情,就全部化作泡影了! 柳晚嫣此刻也不禁悠悠的嘆了口氣,隨即對著系統(tǒng)說道:“今日這么重要,他一定不會忘了時(shí)間的。” 話雖然這么說,然而柳晚嫣的心里此刻也不禁犯起了一絲嘀咕, “眾愛卿想必也都聽說了,太子突遭不測,朕著實(shí)難受了幾天,因?yàn)檫@喪子之痛,朕整整三日都沒上過朝了……” 說話間,皇帝便就不禁悠悠的長抒了口氣,像是當(dāng)真在為了蕭書恒而難過一般。 而柳晚嫣此刻卻忍不住的瞥了一眼皇帝,這兩日明明是微服私訪去了醉香樓還特意易了容,如今竟把自己說的這般情深義重的? 想到此處,柳晚嫣的眸子里便就不禁多出了一抹對皇帝的厭煩來。 “宿主,你何時(shí)知道的?”系統(tǒng)在此刻又不禁悠悠的冒了出來。 柳晚嫣隨即就淡淡的瞥了一眼系統(tǒng),方才說道:“系統(tǒng),你莫非忘了這兩日朝堂上的人員大變動,皇帝身邊,自然也有咱們的眼線。” 說話間,柳晚嫣便就挑了挑眉毛,眸子里略帶著一絲得意。 而此刻,御花園的正中央是一群舞女在跳舞,那曼妙的舞姿不禁讓眾大臣都有些眼直了? 而圍在中央的,卻和以往有所不同,是個帶著面具的男子,他的身姿柔軟,絲毫不亞于醉香樓的頂級舞者! 瞬間,柳晚嫣只覺得自己的目光被吸引了去,那張面具下的臉,一定十分好看,想到此處,柳晚嫣便就不禁犯起了花癡。 “宿主,你不是醉香樓的花魁么……”系統(tǒng)在此刻幽幽的冒了出來,所以方才柳晚嫣的這番話是在自賣自夸嗎? 立刻,柳晚嫣便就干咳了兩聲,再細(xì)細(xì)的看一眼中央的男人,柳晚嫣只覺得,這般修長的身形似乎在何處見過。 下一瞬,柳晚嫣的眉頭便就緊緊的皺了起來,莫非……那個人竟然是蕭書恒? 她想過千萬遍蕭書恒今日會如何現(xiàn)身,沒想到竟混在了此處? 柳晚嫣正想著,男人此刻便就緩緩的摘下了面具,他的臉上,此刻正帶著一抹邪魅的笑容。 而瞬間,在場的所有人全部呆住了,這……這不是傳聞已經(jīng)仙逝了的太子殿下么,怎么今日竟會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此處? 莫非皇帝要立新太子只是個幌子? 莫非只是此人長的像先太子,其實(shí)并不是? 一時(shí)間,御花園內(nèi)的議論生不斷,而人群中,也有幾個大員看著頗為穩(wěn)重,沒有議論這些。 而皇帝在此刻也不禁愣住了,蕭書恒竟然活著回來了?不是說在白云山被狼給吃的尸首都不剩了么,怎么今日就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瞬間,皇帝的眉頭便就不由得皺了起來,無論如何,蕭書恒選擇在今日出現(xiàn),想必是謀劃好了什么。 而此刻,皇帝身邊的容妃娘娘也一臉驚喜的模樣,看了一眼皇帝,容妃娘娘方才說道:“陛下,您看看那個人,是不是恒兒,恒兒回來了。” 說話間,容妃娘娘的目光便又從蕭書恒的身上回到了皇帝的身上,見他一臉憂愁,容妃娘娘的臉上方才多了一抹笑意。 她希望蕭書恒去奪皇位,不是因?yàn)橄胱屖挄闳フ乒芴靻呛髮m之中,恐怕只有蕭書恒才能好好打理著天啟國了。 “是恒兒。”皇帝此刻鐵青著一張臉,畢竟于他而言,蕭書恒的出現(xiàn)可不是什么好事。 蕭書恒此刻淡然一笑,隨即悠悠的走到了皇帝的身前,方才說道:“兒臣參見父皇!” 說話間,蕭書恒的臉上又不禁多出了一抹笑意來,抬頭淡淡的看了一眼皇帝,蕭書恒方才接著說道: “兒臣前兩日去白云山時(shí)被狼咬了一口疼得昏了過去,幸得一位世外高人救起,今日恢復(fù)了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說話間,蕭書恒的眉頭又不禁皺了起來,淡淡的環(huán)視了一眼四周,蕭書恒方才又略帶一絲疑惑的同皇帝說道: “只是不知道,今日宮里這般熱鬧,可是要慶祝什么事情?” 皇帝此刻咬了咬牙,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想到此處,皇帝方才緩緩的說道:“一連幾日你都不曾出現(xiàn),今日是要立新太子的!” 說話間,皇帝又不禁瞥了一眼蕭書恒,看著此刻他一臉的淡然,皇帝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絲心虛來。 咬了咬牙,皇帝方才接著說道:“正好今日你回來了,便,一起參加著立新太子的大典吧!” 皇帝的一字一句說的清楚,即便是今日蕭書恒真真實(shí)實(shí)的站在他眼前,也改變不了什么,大局已定,今日,他實(shí)實(shí)在在是要立蕭君睿為太子的。 而再看一眼蕭君睿,此刻正一臉恨意的盯著蕭書恒,直到方才聽見了皇帝的一番話,蕭君睿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 蕭書恒此刻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才說道:“父皇你一向?qū)櫮鐑撼迹@次得知了兒臣的噩耗,首先想的不是如何找兒臣的尸首,竟然是先立太子……” 說話間,蕭書恒便就忍不住的長長的抒了口氣,“虧世人還一直覺得,兒臣是這宮里最受寵的皇子……” 說完,蕭書恒便又忍不住的悠悠的嘆了口氣,今日這么一出戲,恐怕他和皇帝的關(guān)系是好不了了。 不過皇帝一直派人暗殺他,恐怕也沒拿他當(dāng)兒子看! 想到此處,蕭書恒的眸子不禁就暗了些,“還是說,這次的噩耗,十分符合父皇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