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節(jié)
“龍公子,我跟jiejie都知道你是好人,你幫幫忙,就答應(yīng)了行不行。”如水也求人?她的眼神里有不甘和無奈,那深深的無奈讓龍雨釋然了許多,至少如水沒如畫那么會裝,只這一點就夠了。 “好吧,你留下。”龍雨點了點頭,如水頓時如釋重負,露出了一絲笑容。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靈藥宮 (今日第十一更~!) 如水留了下來,龍雨也沒狠心到讓一個姑娘家打地鋪,反正他現(xiàn)在可以修煉,閉著眼睛一個大周天也就一晚上過去了,夜色漸深,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龍雨側(cè)著身子,眼睛閉著,呼吸十分的均勻,似乎睡得很安詳。 但是如水卻不一樣,平日里在宮中她都帶著一副面具,只有在面對如畫跟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會摘下這幅面具來,尤其是夜深人靜入睡的時候,那是如水最放松的時間,但是今天,卻連最后的一點自我時間都被取消了,如水忐忑的睡著,她的雙手緊緊的抱著肩頭,她不知道要發(fā)生些什么,而那些將要發(fā)生的,她又多少猜的到。 她被龍雨拒絕了,自己要獻出身體的時候被拒絕了,跑出去的那一刻她很羞愧,她恨不得想質(zhì)問這個男人,憑什么他看不上自己,但是冷靜過后,如水卻是慶幸,她慶幸自己的清白還在,慶幸沒給一個自己并不心儀的人,龍雨長的很英俊,說話談吐接觸的久了也會覺得他很有魅力,但是如水并不喜歡龍雨,她在憧憬一份屬于自己的愛情,是由自己編織的,那個她夢中的男子,她的身體要為他留著。 所以她現(xiàn)在好怕,她怕龍雨突然撲過來把她給要了,那么從此之后她就不是個干凈的女人,她也不配再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白馬王子,哪怕她以后嫁人了,也永遠抬不起頭來,即使是這樣的深宮大院,如水依舊想保留自己的這份貞cao。 一夜無眠,如水只在恐懼中度過,龍雨醒來的時候看到她蜷縮成一團,這完全是一個小姑娘睡覺的架勢,這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xiàn),生活在這樣的地方,真不知道是她幸運呢還是不幸,如畫除去沉睡的那一百年,她才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姑娘,如水是meimei,只怕心里年齡比如畫還要小,一個能把十五六歲小姑娘變得如此善于偽裝的地方,其危險系數(shù)如何不高。 “啊··”如水猛然間驚醒,她吃驚的發(fā)現(xiàn),龍雨早已洗漱完畢,收拾好坐在那邊喝茶了,手忙腳亂的從床上爬起來,如水急忙拉開了衣柜,她的所有衣物都帶了過來,剛要脫掉昨晚上沒脫得衣服換一套,如水突然想到龍雨就坐在不遠處,沒來由的竟然臉紅了,手扣著肩帶,遲遲拉不下去。 “換吧,我不會轉(zhuǎn)過來看你的。”龍雨背對著她,但是仿佛腦袋后面長眼睛了一般,如水耳根子猶如燒著了一般,熱的她難受,一只眼睛瞟著龍雨一只眼睛換著衣服,換完之后如水滿頭大汗的,竟像是干了一場體力活一般。 接著是打水洗臉,梳妝臺就在龍雨側(cè)手邊,龍雨扭過頭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打扮的如水道:“之前你哪里都被我看過了,如今又為什么這么的害羞,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不一樣~!”如水放下了梳子,激動的反駁道。“有什么不一樣?在那里看跟在這里看,有區(qū)別么?”龍雨指了指浴室,他倒不是在調(diào)戲如水,只是她很好奇她到底是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一邊可以大方的在你面前展露無疑,一邊又如純情小白羊一般害羞的要死,而且她這種狀態(tài)還不是裝出來的,這就引起了龍雨的興趣。 “昨天是形勢所逼,不是我自愿的,以后死也不會讓你看到~!”如水咬著嘴唇說道。“唉,如果說昨天那樣的形勢所逼還有呢,難道你真死不成?”龍雨嘆了口氣問道,如水頓時愣住了,“是啊,他說的對,那樣的形勢所逼只是一時么?只要那風(fēng)婆婆還在一日,她就會不停的利用龍雨羞辱自己,這樣的形勢所逼不是一次就會結(jié)束的。” “你是黃花大閨女,我龍某雖然不是個正人君子,但我也不是個色膽小人,我跟你約法三章,只要進了這個房門,我都會做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龍雨認(rèn)真的說道。“真的?”如水急忙問道。“難不成我有偷看你?”龍雨翻了個白眼,“那倒沒有。”如水抿了抿嘴唇,“不過,在外面,外人面前你要表現(xiàn)的跟我曖昧一點,畢竟你我同處一室,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話,只怕騙不過那風(fēng)婆婆。”龍雨接著說道。 “怎么曖昧?”如水總歸生活在這全是女人的凌霄宮里,她見過的男人連龍雨算上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她又懂得啥叫曖昧。龍雨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就是摟摟抱抱啊,說些rou麻的話。”“咦,我不要·!”如水撅起了嘴,一臉的討厭之相,“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叫我怎么見人?” “我汗,你都跟我共住一宿了,你覺得別人還能怎么看你?”龍雨不禁反問道,如水語塞了。“你這種形勢,要想既抱住貞cao又保住聲譽根本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你還要保住命,三選一,是我的話我一定選命,更何況我現(xiàn)在還送了個貞cao給你,你還有什么好拒絕的?”龍雨繼續(xù)說道。 “好像說的蠻有道理的。”如水點了點頭。“就這樣決定吧,今天有沒有安排,我還是閑逛么?”龍雨輕輕叩了下桌子,起身問道。“今天可不能閑逛,你要去靈藥宮學(xué)習(xí)藥理,明天后天,一連七天都要在那里。”如水回到。 “靈藥宮?聽著名字就知道是醫(yī)治人的地方,說來你們這里得天獨厚的,一個個彪悍的跟斗雞似的,也會生病?”龍雨調(diào)笑道。“你才是斗雞~!”如水翻了個白眼解釋道:“我們雖然不同于你們凡人能夠長生,但是這長生并不是無痛無災(zāi)的,每個人情況不同,總有一段時間會猛然間的爆發(fā)出一種病癥倆,如果不醫(yī)治的話一樣會死。” “也就是說,你們的長生只是說可以一直活下去,并不是殺不死的那種?”龍雨問道,如水像看傻子一眼的看著龍雨,“殺不死的那是太陽,月亮,星辰,根本不可能是人,就算是神也一樣會被殺死,只是壽命不會斷而已。”“我了個去,那我要這個長生有個屁用。”龍雨毫不客氣的回到。 “你怎么可以這樣說,你這是對長生門不敬,枉你是貴賓。”如水冷著臉說道。“我只是如實的表達我心中感受,你不喜歡就當(dāng)我沒說就是了。”龍雨很無奈的攤了攤手。 “哼,你這人,真混蛋·!”如水如此評價道,龍雨直接反彈了這句話,看著如水道:“你如果繼續(xù)畫下去的話天都要黑了,我看今天就不用去靈藥宮了。”“馬上就好。”如水也急了,這宮中規(guī)矩森嚴(yán),什么點干什么事情,龍雨可以不遵守,但是她卻不能不遵守。 “慘了慘了·”從屋里出來如水心里就一個勁的在念叨,按照之前的安排,她帶著龍雨出發(fā)的時辰整整的晚了一個時辰,這要是被風(fēng)婆婆知道的話,一定會罵死它的。 果然是怕什么來什么,龍雨跟著如水跨出凌霄宮的大門,如水剛放下心來,穿著紫裙的風(fēng)婆婆就鬼魅般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如水,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風(fēng)婆婆帶著面紗,但是那一雙眼睛很厲害,龍雨看了一眼就覺得不簡單,這女人當(dāng)日當(dāng)眾陷害自己,如今看到他,竟然面不改色,這貨不是凡物。 “奴婢··奴婢··”如水眉頭緊鎖,如果是莫娜還未死的時候,如果她還不知道風(fēng)婆婆有多么恐怖的時候 ,如水早已經(jīng)頂了過去,但是現(xiàn)在她不敢,因為她想要活下去。 “不管如水的事情,是我昨晚著了涼,早上肚子鬧騰的不行,才耽擱了時辰。”龍雨從后面站到了如水身旁,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哦,原來是大人肚子不舒服。”風(fēng)婆婆立馬收了鋒芒,卻轉(zhuǎn)而又變了臉冷聲呵斥道:“如水,你這個貼身護衛(wèi)是怎么當(dāng)?shù)茫克诖笕松磉吘谷徊粫娲笕松w被,你晚上都在做些什么?” 如水連蹭的一下就紅了,大殿門口站著守衛(wèi)以及幾個跟在風(fēng)婆婆后面的侍女,有幾人眼神鄙夷的瞄著她,如水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呵呵,這倒不怪她,我天生就踢被子的壞習(xí)慣。”龍雨再次替如水說話,風(fēng)婆婆的眼里閃過一絲異色,看著龍雨道:“既然事出有因,我也不久追究了,大人慢行。”龍雨點了點頭,如水這才邁動了步子。 “這老妖婆,有一天我一定親手殺了你。”如水心里詛咒著,腳步飛快的趕著,龍雨不緊不慢的跟著,沿途看著四周,這里常年云霧妖嬈,初看很新鮮,但是看得多了也就乏味了。 “剛才,謝謝。”走了一會,如水突然說道,龍雨抿嘴笑了笑,沒有在意,看到龍雨沒回應(yīng),還以為他是嫌自己沒誠意,如水想到剛才風(fēng)婆婆那赤果果的侮辱,不禁大聲喊道:“剛才,謝謝~!” 龍雨正看著風(fēng)景,被她這突然大喊嚇了一跳,“我說,謝謝就謝謝,干嘛這樣苦大仇深的喊。”“什么叫苦大仇深的,您耳朵不好,聽不見我有什么辦法~!”如水冷冷說道,然后氣呼呼的往前走了,也不等龍雨,龍雨無奈的望了一眼天上的太陽,這幫人居然會幫出仇來,真是怪哉。 “如水尊主,你們遲到了一個時辰了。”靈藥宮坐落在一處山谷之中,宮殿都是依靠半山而建,山腳下是大門,而大門里面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藥材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龍雨一進這里連眼睛都不夠用了,很多他只在古籍上看到過的藥材大片大片哦種植在這里,就像是便宜哦番薯一般,實在是誘人。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青囊書 (今日第十二更~!) 靈藥宮的主殿在山谷的最里面,依兩邊的斷崖而建,十分的別致,而分布在這里的藥田更是規(guī)劃的整整齊齊,每一塊都有一個醫(yī)師打扮的人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徒弟照料,龍雨他們順著一條只能一個走的下路上來,守在主殿門口的是一個相貌清秀的年輕男子,男子穿著白色的錦緞長袍,袍子外面還套著一個絲質(zhì)的金色坎肩,那坎肩的前后動用大字寫著“藥”。 龍雨了解到這里十二宮每宮都有自己特有的服裝跟標(biāo)飾,例如凌霄宮的女子都佩戴云朵裝飾的簪子跟耳墜,而靈藥宮則是這間馬甲了,至于珍獸宮的老頭,據(jù)老頭說他那里人不多,所以也沒什么特別的,但是每個人的鬢角都會紋一只漂亮的獸紋,但是龍雨聽到這個的時候差點都沒吐槽出來,尼瑪都紋臉上了還沒什么特別的。 “靈藥尊主莫怪,大人今日起床趕到肚子不適,因此才來遲了。”如水依照龍雨之前撒的那個謊說道,但是她忘了,這個謊騙風(fēng)婆婆可以,拿來騙靈藥宮的人,那不是關(guān)公面前硬說他那不是大刀而是菜刀了么? “如此,我且為大人看看。”說著那清秀男子就直接托起了龍雨的手臂,然后切上了龍雨的脈,龍雨看他診自己的脈就知道是存心刁難,不過他還真不信這小子能夠診的出自己早上沒有肚子疼,反正肚子是自己的,我說疼就疼,你管得著? “觀大人的脈象,四平八穩(wěn),中健有力,不像是有什么癥狀,現(xiàn)在只過了兩個時辰,按理說大人的清了腸腑,應(yīng)該脈象略虛才是。”靈藥尊主瞇起了眼睛緩緩說道,他這番話一出口龍雨就知道這貨有兩下子,不說他醫(yī)術(shù)如何,至少他診脈的手藝不錯,比很多閉著眼睛瞎摸半天按著別人麻筋大肆胡說的庸醫(yī)要可靠得多。 但是龍雨也不是個易于的人,自古以來醫(yī)道就是相同的,修道的必然學(xué)醫(yī),而且造詣都不低,龍雨只是輕輕的在自己腹部點了個xue位,那清秀男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陰虛下汗,脈象有變,大人只怕昨晚腹部受涼,才得此急癥,這樣吧,我去幫大人煎副藥來。”說著清秀男子就跑了開來,如水一直擔(dān)心的看著龍雨,看著那男子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跑開,不禁詫異地道:“你昨晚真受涼了?” “你還說,被子被你一個人裹著。”龍雨忍不住逗她道。“啊?”如水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醒來的時候確實將被子裹得跟個蠶蛹似的。“真對不起,我習(xí)慣這樣了。”如水急忙解釋道。“真傻,我是騙他們的,你自己也信。”龍雨撇了撇嘴,踏上了臺階,如水反應(yīng)了過來,照例白了龍雨一眼,只是這次白完之后,卻莫名的心里一暖。 大殿的門大開著,陣陣藥香時不時的傳出來,龍雨探頭進來一看,發(fā)現(xiàn)大殿里遺留的擺著幾十個藥罐,小爐子火燒的很旺,這大殿里也是悶熱不堪,一個穿著淡藍色衣裙的年輕姑娘熱的滿頭大汗的在那里跑來跑去。 如水只是龍雨的引路人,這大殿她是沒資格進來的,所以如水待在了下面,龍雨走了進來,看那姑娘似乎忙的旁若無人,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于是忍不住干咳幾聲,引起那女子的主意。 女子聽到咳嗽聲條件反射的轉(zhuǎn)過頭來,雙眼的眸子竟然是純白色的。“是五方么……你的咳嗽還沒好?”女子微微歪著頭,龍雨奇怪的看著她,她那雙眼睛明明盯著自己,但卻又在那邊猜,難道她是盲的不成? “不是五方兄,閣下中氣十足,呼吸平穩(wěn),而且吞吐十分有規(guī)律,不是一般人,閣下是誰?”女子問道,龍雨連忙行了個禮,回到:“在下龍雨,乃是前來學(xué)習(xí)藥理的,不知道姑娘可否告知宮主何在?”姑娘嘴角微微一笑,淡然道:“原來閣下就是那位有緣人,果然不凡,身體各項機能都早已超出了凡人的極限。” “姑娘好手段。”龍雨已經(jīng)確定這女子是盲的了,因為她的瞳孔不會收縮擴大,幾乎沒任何變化。“過獎,小女子不才,正是這靈藥宮宮主。”女子將手里拿著的那本書準(zhǔn)去的放在了旁邊的一個小茶幾上,款款回到。 “啊~!”龍雨驚嘆了一下,他沒想到十二宮之一靈藥宮的宮主竟然是個盲女,而且這盲女的歲數(shù)并不大,“大人似乎很驚訝。”姑娘嘴角微微撇了撇,“是有點。”龍雨倒也不含糊,直接說道。 “呵呵,大人夠坦誠,一般人見了我都不會認(rèn)為我是這里的宮主,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會承認(rèn)他那么想,光憑這一點,大人心胸夠坦蕩。”靈藥宮主贊賞道,龍雨倒是被這一番話說的老臉都有些發(fā)紅,他剛剛是下意識的回到,因為他瞄到了那本書,注意力其實并不在這位宮主身上。 “宮主謬贊。”龍雨回到。“大人可真謙虛,我這宮主禮節(jié)極少,平日也不用什么宮主稱呼,大人直接稱呼我本名,芍藥吧。”“芍藥?”龍雨眉毛一揚,果然人如起名,靈藥宮主就是靈藥宮主,連自己的名字都起了個藥材名。 “公子身體調(diào)理得當(dāng),而且身上還帶有極品的靈丹妙藥,只怕跟我學(xué)習(xí)醫(yī)理,會羞煞小女子。”芍藥微笑著說道,龍雨心里一驚,她說自己身體調(diào)理得當(dāng)這個可以理解,畢竟人的呼吸能夠顯露一切,但是她連自己身上帶有大還丹跟九轉(zhuǎn)丹,這可就不是能夠聽出來的,難不成她的鼻子就這么靈,滿屋子的藥香她還能分辨出自己懷中這淡淡的藥香。 “芍藥姑娘說笑了,天下醫(yī)術(shù)博大精深,談不上高與低,再說在下只不過是半瓶醋,稱不上什么,真還是要跟姑娘好好學(xué)學(xué)。”龍雨謙虛的說道。“大人真會說話,不知道大人懷中的丹藥可否借我一看?”這盲女直接伸出了手來,龍雨定睛看著她,女子長的并不特別漂亮,但是也撐得上端莊秀麗,尤其是一雙眼睛,是細長的柳葉眉,但可惜的是,這對眼睛卻看不到東西。 龍雨從懷中掏出了大還丹的那個下瓶子遞了過去,芍藥摸索著拔開了塞子,她并未倒出來,而只是聞了一聞就一口倒出了其中的十三味主藥,連龍雨這個煉丹的人都被她這神乎其技的能力給震撼住了。 “這其中有六味藥材藥性相沖,但是大人卻用其他的六位中和了它們,然后用剩余的幾味輔助溫和,從而使得藥性完全發(fā)揮出來,這種制藥的手段實在是高超,小女子佩服佩服。”龍雨聽得連連點頭,這大還丹的奧秘就在這里,只是龍雨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但是似乎完全不懂煉丹。 “姑娘會煉丹不?”龍雨決心問一下。“煉丹指的是公子這種制藥術(shù)么?”女子好奇的問道,龍雨“嗯”了一聲,女子卻是搖了搖頭回到:“公子這制藥術(shù)十分奇特,小女子能說出來,但是學(xué)不來。” 她說的這倒也是實話,修真者的丹藥都是用自身真火煉制的,她一個使用凡火的醫(yī)生,自然不容易煉出來。不過龍雨倒是對之前她扔下的那本醫(yī)術(shù)頗感興趣,要是他眼睛沒花的話,他看到的竟然是《青囊書》,這本書乃是三國時代神醫(yī)華佗的著作,在醫(yī)道史上被稱為神作,只是后來被那獄卒燒的只剩下三頁,全部無人可知,神乎其神的麻沸散更是徹底消失。 “公子似乎對那本書很有興趣。”兩人坐著喝茶,喝的是藥茶,雖然面對面,但是龍雨老忍不住回頭瞟那書,幾次都想湊上去看看,但是一來唐突,而來沒禮貌,所以一直忍著,只是他沒想到瞎子的感官竟然這么靈敏,她居然能如此準(zhǔn)確的察覺到。 “公子看吧,不妨事的。”芍藥頗為的寬容,看龍雨尷尬的沒回答,直接應(yīng)允道,龍雨稱了聲謝,也不推辭,之前去拿了那邊書過來,然后從第一頁翻了起來,只是看了開篇的那一章龍雨就肯定了這乃是華佗的真?zhèn)鳌?/br> 那其中的許多藥理偏方都是神奇之至,龍雨看著看著竟然著了迷,芍藥也不打擾他,就那么靜靜的坐在他對面,陪著龍雨,直到外面的天色都開始黑了下來,龍雨才意猶未盡的看完了最后一夜。 將書放下,龍雨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然忘了時間,不禁連忙致歉:“在下唐突,耽誤姑娘這么多時間。”“不妨事的,公子想看大可拿回去看。”芍藥淡然笑道。“啊?我可以帶回去看?”龍雨震驚的問道,芍藥點了點頭,然后回到:“其實這本書我根本看不懂,其中的針灸之術(shù)可以稱之為奪天地造化的神技,可惜的是我一直學(xué)不會,至于藥理方面有稍許能懂,但是大多數(shù)的都字字珠璣,與其留在我這里埋沒它,倒不如送給公子。” “送給我?”龍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青囊書》乃是無價之寶,芍藥竟然一口送出,龍雨解釋道:“芍藥姑娘,這本書堪稱醫(yī)道圣典,只要弄懂其中一二就可以稱為一代名醫(yī),若是懂三四分就可以上的殿堂,懂五分當(dāng)是不世出的神醫(yī),皆懂則起死回生,玩轉(zhuǎn)輪回。” “雖然小女子不懂這書中所言,但是卻看得出書的價值,公子對這本書如此高的評價,那是真心在意它,送給公子沒什么不妥的,況且醫(yī)道這一門,各有各法,一味的學(xué)習(xí)別人也不是上乘之道。”芍藥臉色平靜的回到,仿佛她送出來的只是普通玩意,而且她后把那段話明顯有著自己的驕傲,龍雨也不推辭,稱謝了一聲,就將書收了下來。 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斷子絕孫腿 (今日第十三更~!) “今日時候不早了,大人請回吧,明天還請早些過來,莫要遲到了。”芍藥站了起來,擺出了送客的架勢,龍雨不再久留,回了個禮就從里面走了出來,一出大門他就眉飛色舞的,高興的沒話說。 按理說身為一個大成境的修真者,龍雨即將飛升為仙人,一本醫(yī)術(shù)并不能讓他如此的雀躍,但是這本醫(yī)術(shù)卻是青囊書,關(guān)于青囊書有不少的傳說,其中最玄乎的一個是青囊書中記載著修仙之法,也有傳說,那華佗實際上就是大羅金仙化作的,要不然他怎么會有那么多神奇的醫(yī)術(shù),劈開人的腦袋然后又合上?劃開肚子人不死,以古代的那個醫(yī)療條件,這些都是天方夜譚。 在沒看到青囊書之前龍雨也覺得那就是個扯淡的傳說,華佗那么牛叉還能被曹cao殺了不成,但是今日看到青囊書的真本,從里面搜到的修仙之法真的存在,龍雨卻不能不相信這個扯淡的傳說了,也許華佗,真的是大羅金仙。 這里要注意的是,龍雨搜到的是修仙之法,不是修真之法,修真之法千千萬,各門各派都有心得,但是這修仙之法傳世的卻幾乎沒有,為什么?那是因為修仙之法乃是晉升到仙人之境后仙人修行用的心法,而龍雨一直擔(dān)心的則是,自己如果順利的渡劫成功,他將要面臨一個十分尷尬的局面,因為他師傅只教了他歸元宗九轉(zhuǎn)心法的修真部分,修仙部分他根本沒得學(xué)。 本來龍雨要是沒被那天劫劈到這邊來的話,他升到仙界之后自然能夠找到師門,但是現(xiàn)在處在異時空,龍雨真卯不準(zhǔn)自己會飛升到哪里去,到時候沒有功法修煉,他就會世上最苦比的仙人。 不過,龍雨的運氣實在是好到?jīng)]法說,這個他不愿意來,向著辦法要走的地方總是給他驚喜,不論是珍獸宮的老頭,還是那彈琴的小姑娘,亦或是現(xiàn)在的這本青囊書,這都是龍雨在這里的收獲,美滋滋的想著,龍雨走下了臺階,如水盯著他看了半天,終于等到他樂完下來了。“芍藥宮主給你吃了什么,把你樂成這樣,站在人家門口傻笑半天?”如水不滿的問道。 “啊?”龍雨都還未回過神來,如水開口他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回到:“沒什么,就是聊了聊天。”“不說就算了,我也不稀的知道。”如水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就走,龍雨跟了上來,在她后面問道:“你在這外面等了我一天啊?”“少臭美了,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在這里等你一天,我出去轉(zhuǎn)了半晌,討了美容藥湯喝了,才過來看你出來沒有,只是湊巧了而已。”如水語氣不爽的回到。 龍雨笑了笑,也不去管她這話里的真假,回到凌霄宮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四處燈火明目,如水讓龍雨先回房,一邊回去稟告一邊去向如畫復(fù)命。“他沒有任何異常么?”如畫輕聲問道,如水愣了一下,旋即回到:“jiejie你還在懷疑他?”“我沒理由不懷疑啊,宮主無故身死,身上插著他帶來的匕首,如今他竟然沒事人一般的回來了。”如畫擰著眉頭說道。 “這也說明不了什么,而且,他完全沒有害宮主的理由,jiejie你不是之前說風(fēng)婆婆的嫌疑最大么?”如水不解的問道。“我之前是這么想,但是現(xiàn)在我當(dāng)了這個代宮主,而她是監(jiān)宮,也就是說她永遠都不可能當(dāng)上凌霄宮的宮主,雖然她現(xiàn)在的權(quán)利比你我大,但是一旦我登上宮主之位,她這個監(jiān)宮就形同虛設(shè),這樣一來得不償失,要知道以前她依附宮主的時候,比現(xiàn)在要威風(fēng)的多。”如畫分析道。 “聽jiejie你這么說,倒也是有道理,不過我始終覺得他不像是害宮主的人。”如水凝神說道。“人心叵測,我們認(rèn)識他才幾天,誰也說不上,凡是小心一點。”如畫語重心長的說道,如水點了點頭。“對了,昨天,她有沒有占你便宜?”盡管是姐妹,問這話的時候如畫還是很小聲。 如水輕輕搖了搖嘴唇,小聲的回到:“沒有。”“真的沒有?”如畫繼續(xù)問道,如水重重的點了點頭。“那就對了,看來我沒估計錯。”如畫如釋重負。“jiejie,其實我一直不明白昨天你為什么要讓我突然那樣。”如水在浴池里挑動龍雨那一幕,自己想起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臉色一紅。“那人的性格十分隨意,但是還算正直,但是他總歸是個男人,如果你們就這樣不清不楚的待著,保不齊哪天他就會做出不軌的事情來,但是假如你激他一激,反而會讓他性子里的正氣都迸發(fā)出來,只要他許下承諾不碰你,就算那老妖婆再怎么使壞,meimei你都可以安全。”如畫解釋道。 “jiejie,這么說來你早有計劃?”如畫吃驚的問道,如畫點了點頭,也許是察覺到了如水語氣的差別,如畫輕輕的將如水?dāng)埲肓藨阎校еf道:“你我從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就是姐妹,jiejie不管別人如何看我,我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如今我們的處境很危險,jiejie也被迫使用這些手段,我知道你不喜歡,但是,希望你能諒解jiejie。” “jiejie,你別說了,都怪我不好,除了會耍脾氣,一點忙都幫不上你。”如水被如畫的一番話挑動了心底最柔軟的神經(jīng),不由的哭著說道。“別哭,只要有jiejie在,就一定不會讓你吃虧,咱們先忍忍,我們的時代就要來了。”如畫輕輕的拍著如水的背部,眼里閃過兩道極為寒冽的光芒。 “哭過了?”龍雨看著如水道。“沒有。”如水不承認(rèn),龍雨撇了撇嘴,“那你大可說你這兩個腫的像桃子的眼睛是被兩只不長眼的蜜蜂同時給蟄了。”如水本來心情不是太好,聽著他那調(diào)侃的語氣,然后正好看到了鏡子中的眼睛,不由得笑了,“你才被蜜蜂蟄了。”“本公子風(fēng)流倜儻,霸氣外泄,別說是蜜蜂了,就是你jiejie也不見得敢蟄我?”龍雨本來只是隨口的一句玩笑話。 如水卻是心里咯噔一下,他這番話是否有所指,難道他知道了jiejie算計他的這一切,還是說他只是玩笑話,隨著跟龍雨的認(rèn)識越長,如水就越發(fā)的覺得龍雨撲朔迷離了,這個人突然會很認(rèn)真的跟你講一些話,等你有所感悟的時候,他又突然沒心沒肺的開始開玩笑了,有的時候讓你哭笑不得,有的時候讓你摸不著頭腦,但是綜合下來,如水只有一個結(jié)論,就是他這個人真真假假,你摸不透。 “我jiejie又不是蜜蜂,怎么會蟄你?”如水停頓了一會,反問道,龍雨嘿嘿笑了笑,沒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深究,而是繼續(xù)埋頭看那本芍藥送來的醫(yī)書,夜?jié)u漸的深了,如水不由得發(fā)困,畢竟頭天晚上就沒睡好,伸了個懶腰,如水打著哈氣道:“是不是該熄燈睡覺了啊?” 龍雨這才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夜色已經(jīng)很深了,“哦,那你先睡吧,我還要看會。”“啊?”如水被他這話一下弄得清醒了,連忙搖頭道:“我也不困,沒關(guān)系的。”“哦,那好。”龍雨點了點頭,繼續(xù)埋頭看書,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如水終于熬不住還是倒了下去。 龍雨正看的入迷,如探通的一聲,卻是如水的右腿從床上劃了下來,饒是如此她都沒醒,龍雨其實早就知道前夜如水一夜沒睡,微嘆了口氣,龍雨放下手走了過去,將如水掉下的半個身子抬了上來,因為準(zhǔn)備睡覺,如水只穿著一件睡裙,那女子妖嬈的體態(tài)若隱若現(xiàn),龍雨眼皮跳了幾下,卻是猛的深吸了一口氣,靜下了心來,龍雨俯身去拉被子,身子爬了過來,臉跟如水相錯而過, 而如水壓在被子上,龍雨一扯她就醒了過來,睜眼一看龍雨貼在自己跟前,如水想都沒想就一聲大叫,緊接著一個巴掌甩在了龍雨臉上,龍雨還沒躲開,她膝蓋就狠狠的抬了上來,龍雨只覺得雙腿之間有如電流在來回穿梭,那疼痛差點讓他暈過去。 大叫,扇耳光,頂小弟弟,所有的動作全都一氣呵成,龍雨就是再警惕也沒想到睡的那么死的人會突然襲擊自己,想他日防夜防,居然在陰溝里翻了船,一半是疼痛一半是沒面子,龍雨倒在床上捂著臉,想發(fā)火都發(fā)布出來。 如畫看著龍雨手里攥著的被子角,再看他的動作,這明顯是給她蓋被子的動作,哪有一丁點yin邪的樣子,頓時后悔了起來,而龍雨直接腦袋扣在床邊,半跪著,臉都糾結(jié)了起來。 “你沒事吧?”如水若若的點了一下龍雨的胳膊,她也意識到自己似乎用力過猛了, 因為她的膝蓋跟手都在隱隱作痛,想像一下一個受驚嚇的女人突然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一點對付你身體最脆弱的部分,那疼痛你就能想象的來了。 龍雨再強悍也花了足足十分鐘的時間才緩過氣來,他那英俊的臉上一個巴掌印紅彤彤的,在燈光下尤為的明顯,如水蹙著眉頭,滿臉抱歉的小聲說道:“實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龍雨嘴角抽動了幾下,臉色陰冷的看了過來,“不是故意的?你一個不故意差點讓我家絕了后~!”“真對不起,要不我看看傷的重不重?”說如水單純就是指的這一點,她脫衣服給龍雨看了,卻完全不懂男女之間那回事,jiejie跟她說保護貞cao,她只以為自己那里不能看,卻不知道,男人的那里同樣不能看。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小懲大誡 (今日第十四更~!) 龍雨的臉色瞬間由陰冷變得扭曲,如水用她那天真無邪的眼睛告訴龍雨,姐就是在挑戰(zhàn)你。“你是在挑釁我是不是?”龍雨蹲了起來,看著如水惡狠狠的問道。“你干嘛這么兇,我只是想看看你傷到哪里了沒有?”如水撇了撇嘴,大聲回道。 “見過貓哭耗子的,我還沒見過裝貓哭耗子的~!”龍雨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如水,如水半坐在床上,那睡裙從這個角度往下去可以看到很多很多風(fēng)光,“你不是想看傷的重不重么?好,我給你看。”如水還在用委屈的表情,龍雨大為的光火,你妹頂?shù)哪敲礈?zhǔn),卻裝的這么無辜,越想越生氣,龍雨素素的將腰帶解了開來,然后在如水沒來得及扭頭閉眼之下迅速的脫下了褲子。 “啊···!”如水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一聲大喊,“流氓~!流氓~!混蛋~!混蛋~!”如水一把扯過枕頭,邊打邊罵,龍雨一把攥住枕頭,冷聲道:“喊個屁啊,我穿著底褲呢。”如水這才睜開眼,果然,龍雨穿著金色的綢緞底褲。 “你說好不碰我的,你現(xiàn)在要干什么·!”如水看著龍雨兇神惡煞的樣子,又脫了褲子站在自己跟前,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慌亂的問道。“別想歪了,我龍某人一言九鼎,況且我也不是那種登徒浪子,不過你將我如此重創(chuàng),不懲罰一下你怎么對的起我小弟弟。”龍雨居高臨下,猶如法庭上的判官一般搖頭晃腦的說道。 “你小弟弟是誰,關(guān)他什么事?”如水一聽不會把自己那啥啥,頓時放下心來,接著好奇的問道。龍雨神色一緊,蛋疼菊緊有木有,這長生門都不做人倫教化的么,光著身子陪人洗澡卻什么都不懂,扯淡呢不是~! “你管他是誰呢·!”龍雨甩開了枕頭,拉上了褲子,將腰帶記住,然后頗為認(rèn)真的說道:“你扇了我一個巴掌,還頂了我一下,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人扇過我,所以··”“你不會也扇我一個巴掌吧,斯斯文文的也會打女人?”如水小聲的念叨道。“我當(dāng)然不會打你了,只是小小懲罰一下。”龍雨臉上泛出一絲獰笑,突然伸手捏住了如水的胳膊,然后就勢一翻,直接將如水給翻了過來,然后單膝上前壓在她的腰間,如水被突然襲擊,嚇得大喊:“非禮啊非禮啊~!” 龍雨看著那渾圓挺翹的臀部,大手狠狠的拍了下去,“啪”的一聲,一個紅彤彤的掌印就落在了如水的屁股上,人家大姑娘長這么大也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火辣辣的疼讓如水眼淚差點飆出來,“哼,小懲大誡。”龍雨在如水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兩巴掌,兩巴掌卻是直接將如水打得哭了出來,她干脆也不反抗了,龍雨一松手就“嗚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龍雨也是面子下不來,他不能總真的扇如水一個耳光,尋思著這屁股rou厚,打兩下應(yīng)該沒事,如果不給她個教訓(xùn),她這個時常犯2,哪天真把自己弄出事來,那就一輩子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