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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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事?”大當家的明知他要問什么,但還是隨了一句。“我只問你,誰給你通風報信的,說我今天要打這過?”龍雨凝望著大當家的,緊著他的眼睛。“我想你也猜到了,我們是疾風盜,疾風盜打劫不是很正常的事么,需要通風報信?”大當家的臉上露出笑來。 “哼,莫要欺我年少,官道今天被毀,然后我們就在這山谷被你們埋伏,你要說這是巧合,你信?”龍雨冷冷的回到。大當家的眼睛微微一瞇,那官道確實是他下令堵塞的,斬風口因為疾風盜橫行,宜賓地面上的人出門都是走水路的,在這里遭殃的,皆是外地人,因為東家吩咐,大當家的才把戰場挪到了這葫蘆谷。 “這樣說,你是不愿意了?”大當家的臉色變了,有些不悅。龍雨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在停手的時候,趁人不注意,他往自己嘴里丟了兩顆丹藥,之所以廢話,就是為了爭取時間給藥丸揮發藥力。“那就休怪我趕盡殺絕~!”大當家的雙手合攏,大喝一聲,一個光團開始在他的雙拳處迅速的放大,上面的亮光越來越刺眼,光團也越變越大,隱隱有爆裂的趨勢。 龍雨可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站在原地等他,整個人步子往后一掠,身法運起,長劍“嗖嗖”的就劃出了兩道劍氣。劍氣于那光團撞在一起,中年人的身形已經看不見了,碩大的光團幾乎變成了一個小太陽,刺目的亮光乍起,龍雨只覺的自己眼睛瞬間失明,能看見的只有刺眼的白,耳朵卻什么都聽不見了,風聲,人聲統統都不見。 無聲的爆炸持續了有差不多一分鐘,那亮光才消逝了下去,緊閉著眼睛的龍雨,勉強睜眼一瞧,這灰蒙蒙的霧里哪還有大當家的蹤影,就連地上的哥魯兒和被嚇壞了的格達也消失了。龍雨狠狠一劍劈在一旁的斷木上,木屑橫飛,劍氣四射,“可惡,居然跑了~!” “大當家的,我們敗了。”格達垂頭喪氣的坐在中年人身后,屁股下面是飛奔的白色光騰獸。“敗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遇到真正的麻煩了。”大當家的頭也沒回,飛速奔馳中,他的后半句話隱隱傳進了格達的耳朵。“啊?”格達有些沒聽清楚,“回去后,立馬收拾東西,去找老鬼,讓老鬼給我們換副面龐,從此以后,我不找你,你也別找我~!”大當家的語速飛快的轉過頭來說完,臉上是深深的惶恐。 “怎么了?大當家的?”格達有些不明白。“魔武雙修,無上天~!”大當家的冷冷回到,格達身子一抖,眼睛里的駭色更懼,那干瘦的身軀在風中搖搖欲墜。 第兩百六十章 順利回京 風悠悠的吹著,頭頂上的太陽賣力的散發著光和熱,大道兩邊的樹木已經光禿禿的了,枝椏上掛著幾片半綠半黃的樹葉,地上的枯葉被風輕輕的吹起,不停的打著轉兒。正午的時光是人最為懈怠的時候,寂靜的寬敞官道上駛來了一列車隊,打頭的是一隊騎士,明亮的鎧甲在陽光下發著白色的熒光,頭盔頂上插著毛茸茸的雪白色盔纓,在騎士的身后,三輛奇大的車速度平緩的行駛著,那車,或許不能說是車,應該是移動的閣樓,在三輛巨車后面,又是一隊騎兵,整個隊列綿延有幾十米長。 “大哥,咱們已經過了南平,估計傍晚十分就能夠到了。”易水寒背靠著綿軟的枕頭,一只胳膊還吊在胸前,躺在床上對趴在窗前的龍雨說道。事隔山谷遇襲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龍雨他們無驚無險的穿州過省,終于過了離帝都最近的護城南平,再有個幾個時辰,就能夠到的目的地,帝都。 “嗯,終于回來了。”龍雨從窗外收回身子,回過頭來望了望易水寒,眼里滿是歉疚之色。“回去后,父親母親還指不定怎么責備我呢?”龍雨有些惆悵的回到。易水寒笑一笑,回到:“這話說的,就說我自己貪玩,騎馬摔著了,再說了,這也不干大哥你的事啊。” 山谷遇襲,除了躲在車里的女生和龍雨外,幾乎各個受傷慘重,庫魯人們甚至死了八個,那排在車隊最前列的小隊,就活下了迦葉跟他身邊的一個,剩下的連人帶馬都被炸成了粉碎。葉文昊因為狂化,整整半個月都下不得床,奇爾他們,也是躺了七八天才勉強能夠行動,而跟在車隊最后面的庫魯人們則是安然無恙,全數逃到了密林中,不過,除了他們自己的坐騎,那些剩余的馬匹也在驚慌中死的死,跑的跑了。 受傷的人當中,最嚴重的就屬易水寒了,那大當家的詭異一招,將易水寒的胸骨幾乎全部震斷,肋骨斷了好幾根,左臂的骨頭竟被震成了粉碎,幸的龍雨及時給他喂了藥丸,才幫他撿回了一條命,但是他的那支胳膊,任龍雨精通醫術,卻也沒法治好,無奈下只得靠著真元跟藥水慢慢調理,靜等著它自然回復了,好待易水寒運氣不錯,過了一個多月,那碎裂的骨頭竟開始慢慢愈合了,這才使得龍雨心上稍微好受了些,但是,如今,臨近家門,卻是帶著受傷的易水寒回去,龍雨這個做大哥的,心里總歸不好受。 “來來來,小寒,吃藥了。”雅兒端著一碗藥,一手提著裙擺,小心翼翼的從樓梯上上來,剛冒了個頭,就大聲喊道。易水寒一聽這喊,趕緊拉起被子,蓋在了頭上。龍雨望著也是一笑,“好了,裝什么,我剛都聽到你說話聲了~!”雅兒將藥碗放在床頭邊的柜子上,一把就將被子掀了開來。易水寒撇著嘴,一臉的苦色,回到:“嫂子,咱能不能不吃這藥,要不,換個口味也行,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那哪行啊?”雅兒眼角掠過一絲笑意,一本正經的回到:“這可是雨哥特意為你開的方子,養骨生rou的,對你的傷最好了,你看,這不才一個月么,都長的差不多了,抓緊喝.”“不要了吧,這實在是太苦了,而且這味道,你聞聞···”易水寒望了一眼那藥碗,當下就做嘔吐狀。 “良藥苦口利于病,把藥喝了,這可是映雪忙了一上午給你煎的~!”雅兒捂著嘴就笑了起來,果不其然,她這話一說,易水寒的臉就更苦了,望了望龍雨,滿是幽怨的說道:“大哥,我恨你~!”龍雨哈哈的大笑起來,沒心沒肺的。 說來也怪,自打易水寒重傷以來,為他最傷心最忙活的,不是龍雨,也不是葉文昊,倒是這個平日里一副古靈精怪樣的映雪。相處的日子久了,初雪三姐妹龍雨他們也能夠分的出來了,初雪呢,不愛笑,平日里自有一副子冷酷相,大家一看就能看的出,而映雪呢,則整天蹦蹦跳跳,嘻嘻哈哈的,至于如雪,那太好分辨了,你只要問什么,只會點頭或者搖頭的,那就肯定是她了。 三姐妹說話那一個接一個的毛病也被龍雨給**過來了,自此,這一路上,到也都其樂融融的,只是,映雪望著易水寒的目光,卻讓眾人覺得越來越曖昧了,這丫頭,整天有事沒事的就往這第一輛兵斗車里跑,后來被眾人說的不好意思了,倒是不來了,但是這每日的煎藥工作,都被她大包大攬了過去,這倒沒什么,不過,這重傷需要煎藥的人很多,她就只為易水寒煎,就又惹得眾人嬉笑不已。 “嘿嘿,笑什么呢,這么高興?”葉文昊賣力的從那樓梯口擠了出來,這貨躺了半個月,整個被養的又壯了一圈,那大腦袋更加的大了。“說他呢,都那么大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嫌藥苦,耍賴呢?”雅兒指了一下易水寒,埋怨道。 “哦,那可不是,咱們小寒可不是一般人,跟我和大哥都不一樣,你看看他,細品嫩rou的,嫂子你也真是的,給咱們小寒哥煎藥,那是冰糖蜜棗一樣不能少,隔三差五的你還要放點酸梅啊甜瓜什么的,這才對咱們小寒哥的胃口,你看,這水靈靈的。”葉文昊湊到跟前,捏了一把易水寒的臉,嬉笑著說道,龍雨跟雅兒聽的,一個哈哈大小,一個捂著嘴笑的直彎腰。 “滾~!”易水寒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望了望眾人,都在哈哈笑個不停,咬了咬牙,坐起身子,端過藥碗,一口就干了,喝的那叫一個豪爽。一看他喝完,葉文昊立馬止住了笑,拿起一邊果盤里的果子,一口就咬掉了一半,含含糊糊的說道:“不過,我也挺佩服你的,那藥那味道,你也能一口干了。”易水寒氣的只是干翻眼,卻無可奈何,現下他行動不便,只能任葉文昊調笑了。 說說笑笑了一會,龍雨探出頭去看了看天,然后說道:“時辰差不多了,快到了,掛吧~!”易水寒也往外探了探頭,只是看到外面的樹,卻看不到頭頂的天,一陣風吹了進來,雅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天氣冷的可真快啊?一個月前,咱們都還穿著夏裝呢?”易水寒拉了拉身上的棉被,顯然他也有些受冷。“嗯,接近年關了嘛。”龍雨點點頭回到,望著雅兒道:“娘子,你去加件衣裳吧。”雅兒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就轉過身端著藥碗走了。 “大哥,你這會是不是心里特亂?”易水寒是個敏感的人,從龍雨那不經意的話語中就聽出了異樣。龍雨微微一笑,回到:“嗯呢,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不知道母親她身體好不好,父親現在怎么樣?這臨近家了,突然,有一股子的陌生感。” “唉,大哥,你至少還有家中的父母等候,而我···”易水寒說了半句,后半句就止住了話,整個人情緒瞬間低落到了谷底,葉文昊識相的沒有接話,啃果子的聲音都小心翼翼了起來。“小寒,不論怎樣,我們都是你的兄弟~!”龍雨一把按在了易水寒的肩頭,語重心長的說道。 易水寒自小跟著外公長大,因為他的父親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雙雙離世了,在這帝都唯一的親人就是他的舅舅柳青白了。柳青白時任吏部尚書,掌管天下官吏選拔安任,是鐵桿的龍系人馬。柳青白中年才得一女,如今不過三歲,而整個柳家,柳隨風也只一兒一女,因此,易水寒是柳家唯一的男丁,因為自小于jiejie關系甚好,柳青白對易水寒也是疼愛有加,曾今一度想把他過繼給自己,卻都被自己的父親拒絕了,如今,回到帝都,易水寒自是入住柳家,但那畢竟只是舅舅家,易水寒難免有些不習慣。 “起,揚旗~!”迦葉經過一個多月的沉淀,以及龍雨每天的**,現在的他已經成熟了很多,連聲音聽起來都渾厚了。“起旗了,我去看看~!”葉文昊連忙跳了起來,將手里的果子扔在一旁,風風火火的跑下去了。“回家,咱們回家~!”龍雨笑著拍了拍易水寒,易水寒會意的笑笑。 “哎,迦葉,我說你小子眼睛瘸著呢,這旗子明明偏了嘛?”葉文昊敞胸露懷,現在這天別人都是冷的恨不得多加幾件衣服,就他,露著那結實的肌rou,好不在意風吹。迦葉騎在馬上,打量了一下兵斗車頂上的大旗,這旗桿明明筆直嘛,只不過因為風吹,旗子亂飄,才給人感覺像是歪了,而那兩個站在兵斗車頂上綁旗子的庫魯少年也是苦笑不得。 “空空,快滾回來,別在那亂指揮~!”龍雨從二層的窗子里探出頭來,對著葉文昊就是一聲暴喝。“奧~!”葉文昊摸摸自己的光頭,望了望龍雨,然后壓低聲音對著一旁的迦葉說道:“我跟你說,真歪了。”說完,趕緊屁顛屁顛的跳上車去了,迦葉無奈地笑笑,示意車頂上的人下來,往下一輛兵斗車上走去了。 第兩百六十一章 城門口排隊事件 (今天第一更,求鮮花,晚上還有一更) 幾十丈的青色古城墻,造型考究的城樓,長寬幾丈的大門,拉索式的吊橋,城墻上隆起的炮臺,以及迎風招展色彩各異的旌旗,構成了迦葉眼中的翔龍帝都。如果有人問,這個世界上最華麗的首都是哪里?人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光明帝國的圣地耶魯,如果有人問,這個世界上最雄壯的首都是哪里?人們第一時間想到的會是占拜庭帝國的阿薩奇,如果有人問,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首都是哪里,回答你的人,會滿是向往之情的告訴你,翔龍帝都天京! 翔龍帝國的首都本不叫天京,而是叫做平京,后來,統治者覺得名字不夠響亮,為了彰顯翔龍帝國身為天祿大陸最為強盛的國家,天朝上國,才改名為天京。天京是歷史上唯一一個未被外族攻占過的首都,也因為這,才被世人叫做最安全的帝都。 離那巍峨的城墻還有幾百米的距離,迦葉他們就感到路上的擁擠了,寬敞的大道比一般的官道要寬了三倍不止,但是盡管這樣,這臨近帝都,路上還是人滿為患,各式的車馬人流,方言土語不絕于耳,五顏六色的服裝加上種類繁多的各個種族,使得這條路上嘈雜不停。 不過,好在龍雨他們的車隊夠大,這條大道硬生生的被他們站了四分之一去,別人想擠過來,卻沒辦法擠得過那兵斗車,稍微有點見識的,一看那車頂上飄揚的旗子,立刻就知趣的躲了開來。兵斗車頂上掛著一方長長的旌旗,黑邊素底的面料上,一個大大的飄逸龍字在這寒天里火紅火紅的。車隊走的很慢,因為前面排著長長的隊伍,“把式,咱們從那邊走~!”一老頭從一輛華貴的馬車里露出頭來,瞄了一眼那旗子,對著自己的車把式說道。 車把式是個老實巴交的漢子,點了點頭,把馬一撥,帶著車隊硬往另一旁偏了過去,惹得那邊的人怨聲載道,罵聲連連。“爹,我們干嗎要讓著他們?不就是兵斗車么,咱們家又不是沒有~!”一個年輕的華服公子不滿的嘟著個嘴,顯然很是不理解。 “你懂什么,那旗子上的龍字你沒看到,那是公爵府的車,是咱們能爭道的么~!”老頭氣呼呼的說道。那公子依舊嘟著個嘴,小心的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閉上你的嘴,那樣的人家,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你難道忘了我教你的了?”老頭眼睛一橫,那年輕公子嚇的脖子一縮,不說話了。 “讓開讓開~!”一堆金盔金甲的士兵突然氣勢洶洶的沖到了城門前,手里的長槍一頓亂舞,兇神惡煞的將那些平頭老百姓們就趕到了一邊去,沒一會兒,迦葉面前的道就被騰了出來。一個身著軍官服侍的中年人穿著軍靴,快步的跑了過來,沖到迦葉跟前,一臉的恭謹,連忙施了一個軍禮,回到:“城衛軍虎賁營旗官,不知道公爵府車駕在此,多有怠慢~!” 迦葉一愣,他哪見過這陣勢,望望周圍,被軍士們擋著的老百姓們臉上什么表情都有,羨慕的,厭惡的,嫉妒的,其中還有些謾罵聲。”擦”的一聲,那厚厚的鋼板門被龍雨打開,龍雨穿著一身平常的衣服從車里走了出來,頭上扎著紅色的飄帶,飄帶前端綴著兩串珍珠,搭在龍雨的發髻上。“這位官爺,不知怎么稱呼?小子龍雨”龍雨慢慢度著步子走上前來,望著那軍官說道。 軍官打眼一看,就是一愣,這少年長的面如冠宇,目如寒星,眉似飛劍,怎一個瀟灑了然?而且那一步一步中,自有一股子氣勢在當中,不愧為龍家獨子。“公子哪里的話,小人姓劉。”軍官木木的回了一句,被龍雨的名字給雷翻了,他是龍雨,那豈不是自己頂頂頭上司的獨子~!(城衛軍歸九城兵馬司管轄,而九城兵馬司正是兵部下轄的三司之一)。 龍雨微笑著望了望四周,看到了同迦葉看到的一個景象,回過頭來,龍雨施了個禮,緩緩說道:“劉旗官,謝謝您的好意,但是,這城門為大家開的,既然都在排隊,那我自然不能走了這捷徑,這樣吧,你讓軍士們回到城門處吧,我自行排隊,您不用管我了。” “額”那軍官明顯的一愣,這是為什么呢?眼下這前面好多人,通關簽證,驗貨查錄,就算是自己手底下再快,等輪到他們的時候,怎么也還要一個時辰,眼下日頭西落,各個都急著進城,這公子···軍官只是心里躊躇,但是看龍雨臉色,人家擺明了是要排隊了,軍官只得還個禮,帶著軍士們離去了,那些被推在一邊的商人百姓們,一窩蜂的都鉆到了兵斗車的前面去,連有些本不在前面的,也都擠了上去,每個人議論紛紛的,一臉的滿足之情,方佛站在龍雨他們前面,是一件多么滿足的事情。 “大哥,你搞什么啊?這天越發遲了,天一黑帝都就要關城門的,這到了跟前要是進不了城,急死人嘛不是~!”龍雨一回到車里,葉文昊就暴跳起來,說什么也不依。龍雨只是微笑,自顧自的向二樓走去,葉文昊緊跟在后面,一臉的不高心。易水寒靜靜的躺在床上,望了望葉文昊,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等,等,要等到什么時候~!”半個時辰過去了,車隊往前挪了才一小段距離,一直沉默的葉文昊跳了起來大吼道。“吆,不錯啊,忍了半個時辰呢?”易水寒笑著說道。龍雨從窗口收回眼神,轉過頭來,一臉的微笑。“大哥,我不明白,這不就進個城么,有捷徑咱們為什么不走,況且,走捷徑的又不是只有我們?”葉文昊梗著脖子問道。 “捷徑可以走,但是今天不行~!”“為什么不行?”“因為,今天我要作秀~!”龍雨拍了拍葉文昊的肩膀,回到。“作秀,作什么秀啊?”葉文昊晃著大腦袋,好奇的問道。“你是真笨還是假傻,這都不懂···”易水寒絮絮叨叨的給葉文昊解釋了起來。 “奧,照你這么說,那龍家的小子還在城門外?”滿目的金碧輝煌,靠著墻的暖榻上鋪著金黃色的毛褥子,其上放著一方小巧的書桌,一個身著龍袍的中年人盤腿坐在褥子上,手里攥著一本書,好奇的問著跪在下方的青衣人。 “是的,主子,聽說那守城的士兵為他開路他拒絕了,帶著一溜的人馬在等著排隊呢?”尖細的嗓音讓人一聽就知道這人不是個正常男人,跪在地上,那撅起的屁股甚至比頭還要高。“有意思,有意思···”中年人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書。 “海生啊?你說龍家這小子,這番做派,是什么意思呢?”中年人端起精致的茶杯,抿了一口,緩緩的問道。“奴才不知。”“說說,朕恕你無罪。”中年人微微抬了抬手,那跪著的青衣人趕緊磕頭。 “奴才想,他是想告訴這京里的達官貴人們,他來了吧。”青衣人小心翼翼的斟酌道。“呵呵,龍家獨子回京,稍微有點能耐的都就知道了,干嗎還要多此一舉呢?”中年人笑瞇瞇的反駁道。“奴才想,奴才想,他是在示威吧?”青衣人遲疑了一下。 “呵呵,是啊,他是在示威,是在向這帝都的各位們,以及那些藏的深奧的人物們示威,他龍家獨子,安全的回來了。”中年人點了點頭,有些自得的說道。“只是,奴才覺得,這樣做,有些太做作了些,這帝都貴人功臣們自然多,這些許的特權也是應該的。”青衣人撅著屁股,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也你呀,想的太淺了,這個娃娃可不簡單啊,他這一舉措,看似荒謬,實則妙極啊~!”中年人哈哈笑道,繼續分析,“龍家獨子回京,自然是一件大事,但這不是在明面上的,他這一出,不單將這件事情挑明了,而且打出了他的知名度,一個離京十年的孩子,居然一回京就有這么一手,不簡單啊不簡單。” “奴才卑微,自然沒有主子想的周全。”青衣人一臉恭謹的拍了個馬匹。“呵呵,海生啊,這么多年了,你還是喜歡藏著話不說,你不說,朕替你說,他這一舉,還有個好處,就是拉近于平民世族的關系,愚人們只會想到這也許是場作秀,但是作秀要是有相當的好處,為何不做呢?老實的百姓們,可沒有大臣們那些的彎彎繞,只怕經過這事,龍家那小子在這帝都的名望,會有個大大的攀升。”中年人將茶杯放下,不溫不火的說道。 “奴才惶恐,奴才確實沒有主子英明神武,這些奴才哪能想的到。”那青衣人連忙磕頭,一副受驚的架勢。中年人望著青衣人,嘆了口氣,然后又拿起了書,“可惜啊,陽兒太任性了,你下去吧~!” 青衣人趕忙扣了幾個頭,從地上爬起來,匍匐著身子出去了。 “怎么還沒到?阿福啊?你派去的人呢,不是有人傳信少爺已經到城門口了,怎么現在還沒消息?”水柔兒站在府們口,身邊一堆的丫鬟家丁,還有門口的一堆侍衛,她眺望著街口,焦急的問道。老管家微微一笑,回到:“夫人莫著急,消息剛剛傳回來才沒一會兒,只怕派出去的人才到城門口吧,既然少爺已經到了,說不定過會就到家了。” 果然如那位至尊猜想的不錯,龍雨城門口排隊的行徑,宛若一股狂風一般,飛速的席卷了整個天京,就連本不知他到來的龍府也得了消息,水柔兒一聽的,當下馬不停蹄的就奔門口來了,要不是禮法有云,她只怕會奔到城門口接兒子去。 第兩百六十二章 父子夜談 在水柔兒催促了幾十次之后,老管家終于松了口氣,因為,那龍家的大旗已經在街口飄了起來。“來了,夫人,您看~!”水柔兒的貼身丫鬟激動的大喊了起來,她們這一批的下人進府不過兩三年,根本沒有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少爺,因此,多少有些興奮。水柔兒溫柔的笑了笑,點了點頭,整個人又往前走了幾步,那老管家趕忙伸手攔住,勸道:“夫人,這可使不得,您是不能下這臺階的。” 水柔兒望了一眼那臺階,開口道:“我的兒子我十年沒見了,別說是這臺階了,下面就是刀山我也下。”話說完,水柔兒一提裙擺,就從那臺階上跳了下來,直迎著龍雨他們過去了。老管家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再未阻攔,畢竟,母子情深,十年沒見了。 龍雨老遠從兵斗車的瞭望口看見了水柔兒,本想再走幾步了下車,哪曾想水柔兒徑直奔了過來,龍雨哪還能待的住,打開兵斗車的門,一個猛子扎下去就飛奔著迎了過去。 “娘親~!”龍雨激動的喊了一聲,直到再次見到水柔兒,他才真正的知道,這血緣親情的印記有多深,即使他是帶著記憶轉世的,也無法去磨滅。水柔兒美麗的臉龐上滿是欣喜,一手顫顫抖抖的輕輕撫摸著龍雨的臉龐,半天才冒出來了一句:“我的兒,你終于回來了~!”然后,抱著龍雨就當街哭了起來,直惹得隨后跟來的雅兒也哭個不停,水柔兒一看,更是悲從心來,一把拉過雅兒,兩個女人抱著龍雨,哭成了一團。 葉文昊站在車跟前,癟著個嘴,對著旁邊的迦葉說道:“你看看,大哥的娘多好,我老媽,估計等會我回去,霹靂卡拉的先是一陣胖揍。”迦葉訕訕的笑笑,不知道他說的什么意思,葉文昊等了半天,迦葉也沒個話,頓時無趣極了。 一群人又是一陣子的絮叨,直到天完全的黑了下來,府里燈火通明,下人們忙碌著準備晚飯的時候,才算是把大家安頓好了。龍雨陪著水柔兒連帶著雅兒,三個人就坐在后廳里閑話,畢竟十年不見了,水柔兒是一邊說,一邊流淚,抓著龍雨的手,一刻都沒放下。 “夫人,老爺回來了~!”一個小廝站在門口低著頭,恭謹的說道。“嗯,知道了。”水柔兒淡淡的回了一句,沒一會兒,門外就就響起了重重的腳步聲,那“騰騰”的聲響,足以說明,這走路之人下腳有多重。 “哈哈,聽說我那小子回來了,快來,讓老爹看看。”人還沒到,聲先到,龍戰天那洪亮的嗓音瞬間傳遍了整個后廳。緊接著,一個身材高大,濃眉大眼的中年壯漢就從那門里邁了進來,一頭黑色的長發被精致的火紅色頭冠扎起,久經朝堂風霜的臉上,依舊是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此時的龍戰天,翔龍帝國一等伯爵,兵部尚書,開心的笑著。 “父親~!”龍雨早就站起了身子,看到龍戰天進來,趕緊施了個禮。“免了免了。”龍戰天不耐煩的揮揮手,將腰間的護帶解下,隨手一扔,扔在了一張空的凳子上,立刻就有伺候在一旁的侍女上來小心翼翼的將腰帶捧走。水柔兒已經習慣了丈夫的做派,白了一眼,瞋道:“兒子在這,你也這樣。” “我們龍家從來就不講究這些繁文縟節的嘛,來,雨兒,讓爹爹看看。”龍戰天哈哈大笑著,走到了龍雨跟前,一把就拉過了龍雨,龍雨的身高已經有一米七多一點了,但是站在龍戰天跟前依舊像孩子一般,比之矮了一大截子。 細細打量了一遍,龍戰天砸著嘴說道:“看來我老爹沒虐待我兒子,雖說矮了點,但也還結實,哈哈,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說著說著,龍戰天就是一個熊抱,他那力氣,豈是毫無防備的龍雨能抵擋的,那一抱,差點沒把他抱岔氣。水柔兒急得站起身來就使勁拍了一把龍戰天,“兒子都這么大了,你還抱~!” 龍戰天依依不舍的放開龍雨,回到:“勞資半輩子了就這么一個兒子,抱一抱咋了?”說完,還望著龍雨一笑,說實話,龍戰天的笑,真不太好看,但是龍雨只覺得那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笑容,自父親回來,寥寥幾句,但是那一抱,卻將他那nongnong的思念之情表達的淋漓精致,連初時覺得不好意思的龍雨也不再尷尬了。 “咦,這漂亮姑娘是誰啊?兒子,你媳婦啊?嗨,你行唉,這姑娘,長的可真標志。”龍戰天終于看到了站在水柔兒旁邊的雅兒,眼睛里滿是驚艷,轉過頭來,欣喜的問著龍雨。龍雨面上一滯,龍戰天哈哈就笑,“別不好意思嘛,你老爹我可不是什么文人雅士,有那么多的講究,你說是不是,是的話老爹就給你辦了,早點結婚,早點圓房,早點給老爹我養個孫子。” “你呀你呀,一回家就沒個正行,這是雅兒,難道你都不認識了~!”水柔兒又氣又笑。“啊。”龍戰天這才覺得尷尬,因為,他一直把雅兒當作自己女兒,這樣一說,難免就有些那個了。“給爹爹請安。”雅兒乖巧的行了一禮,適時的給龍戰天解了個圍,龍戰天這才哈哈又笑了,走到雅兒跟前噓寒問暖去了。 直到這時,龍雨才發現一個尷尬的問題,就是,他是六歲離京的,那個時候,父親母親就把雅兒當作女兒了,如今,事隔十年,雖然爺爺已經同意了自己跟雅兒在一起,但是,父親母親卻是不知道啊,這可該怎么說啊? 知子莫若父,吃飯的時候,龍戰天就看到龍雨老瞟瞟自己,又瞟瞟雅兒,欲言又止,立時就明白了兒子大概還在擔心。夾了一塊水晶rou片放到龍雨的碗里,龍戰天說道:“雨兒,你是不是在擔心你跟雅兒啊?放心吧,你們的事情我們早就知道了,你爺爺每月都要寄一份家書過來,他要把你那個月的點點滴滴都告訴我們,要不是這家書,只怕你母親早就去尋你了,就這,還不止一次的央我把你接回來呢。” “母親多慮了,爺爺待我很好的,而且,教了我很多東西,雨兒這不就回來了么。”龍雨笑著說道。“是啊,老頭子確實能教你很多,不過,你也受了不少苦吧?”龍戰天頗有一股子感同身受的架勢。“你可別教壞了孩子,有你這么說公公的么?”水柔兒佯怒道。 “說說嘛。”龍戰天夾起一片rou,嘿嘿的笑著。一頓飯就在一家人說說笑笑中吃完了,飯后,喝過茶,水柔兒拉著雅兒去了自己房中,不知道去說什么了,龍戰天也領著龍雨來到了自己的書房。 “隨便坐~!”一離十年,龍雨都大致忘了父親的書房是什么樣子,只是那擺在大書桌旁邊的那個搖籃,看的龍雨心里微微一動。記得小的時候,龍戰天經常帶著龍雨,那搖籃就是那個時候放在書房的,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那搖籃連位置都沒變上一變。龍戰天的書房擺設的很隨意,一張大大的書桌,背后是兩架大書架,書架塞的滿滿的,但大多都是兵書策論什么的。 書桌上擺著一堆空折子,隨意的就堆在桌上,紙墨筆硯連帶著筆架倒是還算齊整的放在另一邊,在空置的兩邊墻壁上,分別掛著兩柄寶劍,不過卻是仿制品,因為,真品只有皇帝才有。“這一路上受了不少罪把?”龍戰天走到書桌后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嘆了口氣。 龍雨點點頭,沒有否認,這一路上,被追殺了不下二十次,暗殺刺殺就更不用說了,幾乎都是家常便飯了,要說這不是苦,那就是自欺欺人了。“我跟老頭子提過,要派兵護你回來,但都被老頭子拒絕了,你也別怪他,生在龍家,這一關你是必須要過的。”龍戰天徐徐說道。 龍雨繼續點頭,表示理解。“我們這一大家子,承載的實在太多了,你小的時候自然不便,如今你已十六歲了,有些事情也該是你知道的時候了,今天,我告訴你這些,從明天開始,你就是真正的龍家人了。”龍戰天語氣一變,嚴肅的說道。 龍雨一愣,也不由得緊張起來,不知道父親要跟自己說什么,“雨兒,其實,你走這一路,并不是在單純的趕路,回帝都的辦法有很多種,之所以讓你孤身前來,是因為,這是龍家的試練,每個龍家的繼承人,都要過這一關,今后,你遇到的苦難危險,要比你在路上遇到的更多更出其不意,父親之所以不幫你,只是為了讓你能夠成長起來,你能明白么?”說出這些話的龍戰天難免覺得自己有些殘忍,這番話,在他十四歲的時候,他的父親也跟自己講過,不過卻沒有現在的這么委婉。 龍雨回到:“父親,雨兒知道,既然生為龍家人,那自然就有這份擔當,爺爺已經跟雨兒說過了,雨兒能明白。”龍戰天感激的點點頭,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兒子本身就不在身邊快十年了,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跟自己疏遠,那可是他萬萬不愿意的。“你都能理解的話,那為父也就不擔心了,想來,老頭子把咱家面臨的形勢也跟你說了吧?”龍戰天心里寬慰了許多。 “額,父親你說什么形勢?這爺爺倒沒跟我提過。”龍雨回到。 第兩百六十三章 母親發怒 (今日三更,第一更送上。小舞這一周強推,希望喜愛這本書的兄弟們,鮮花訂閱收藏貴賓,有什么砸什么,小舞菊花生猛,來著不拒,另,多謝一直支持本書的各位書友們,小舞會再接再厲,寫好這本書。) “雨兒,咱們龍家是起于軍中的,現如今,咱們帝國的將軍有一大半的都是出自你爺爺的麾下,而兵部又在我的掌管之下,可以這么說,這帝國一半的軍事力量掌握在咱家的手中,但是,這份權利,卻并不安穩。”龍戰天一手放在桌上,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 “父親,這是為何?”龍雨很少看到自己的父親有這份擔憂之情,不由的好奇起來。“前日子帝國新成立了一個部門,叫做軍事監察司,專司監察軍務”龍戰天隱隱有一絲怒氣。龍雨大吃一驚,“那不是于兵部沖突了么,怎么會突然冒出這么個部門?” 龍戰天笑了笑,回到:“因為,皇帝陛下要立儲了。”“那跟這監察司有什么關系?”龍雨還是沒理明白。龍戰天解釋道:“儲君一旦確立,就需要迅速的建立起自己的勢力,現在這情形,就是各方開始站隊的時候了,而皇帝陛下首先就要我表態,讓我提出儲君人選來,現在這個時刻,當然不可能由我來提,而且,三位皇子,都尚未成熟,并沒有合適的人選,所以我就支支吾吾的蒙混過關了。”“難道陛下因為這個就怪罪父親,然后成立了這么個監察司?”這陛下與父親可是結拜兄弟,滿朝皆知,下手怎么這么不留情面。 “哪有這么簡單,其實,所有的事情,緣頭還是在你這里,這監察司不過是個由頭,陛下想以此來探明些什么吧?”龍戰天望著龍雨,眼里滿是愛惜之意。“因為我?”龍雨懵了,這跟自己又有什么關系。 “因為陽公主毀約,老頭子氣不過,就逼的陛下開了領地征兵軍令,這領地禁止征兵,是朝廷用來制衡貴族的最重要手段,卻被老頭子逼得開了先河,陛下心里其實一直不快,所以,就留下了這么個引子。”一說到自己的父親,龍戰天就不由的笑了起來。“啊?那事情其實我并不在意的,畢竟那婚約在雨兒還未懂事的時候就定下了,既然公主不愿意,退了就退了嘛,爺爺倒是沒跟我提過,他居然還報復了下陛下。” “退了就退了?雨兒,你要知道,我龍家在大陸上是何地位,即使是皇帝,那也不得隨意失信我龍家,老頭子這一手雖然有些欠妥,但是卻為我龍家挽回了面子。”龍戰天臉一橫,聲音硬了起來。“你要記住,龍家的男人,只忠于龍家,這也是我今天找你來,最想對你說的。”龍戰天一語驚得龍雨面色巨變。 這話已經相當于大逆不道了,沒想到一向給龍雨感覺忠君愛國的父親,居然會說出這種話。龍戰天看到龍雨臉色大變,緩了緩才繼續說道:“龍家為了這翔龍付出的實在太多太多了,直系傳人自我開始就是單傳了,咱們要為以后考慮,江山萬世存,皇帝輪流做,誰做皇帝對我們來說都一樣,只要這個國家不被外族侵占,而現下,高高在上的陛下,已經看龍家不順眼了,要不是你爺爺在東北雄踞多年,如今又開了領地征兵令,估計,我這兵部尚書,當不過這個年頭去。” “父親,怎么會……陛下他是你的結拜兄弟啊~!”龍雨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陸上聞名遐邇的龍家,原來也是被人壓在頭上的。“結拜兄弟,那只是他當王子時候的事情了,自打上了那個寶座,我只是臣子而不是兄弟,悔婚的事情,他甚至都沒提前跟我商量,而是直接下了詔,如今又逼著我為立儲表態,無非是想早點把我攪進這場是非,而表面上,他依舊表現的對龍家恩寵有加,我們的皇帝陛下絕不是一般人,既然他要建個軍事監察司,我就遂了他的心愿。”話已經說開了,龍戰天也沒有那么的恭敬了,翔龍的大帝在他口里直接叫成了他。 “既然這樣,那這官不當也是了,回東北,反正那里永世都是咱家的封地,皇帝又收不回去,任他在這京里鬧騰。”龍雨雖說年歲見小,但是看過的典籍卻是不少,歷朝歷代的立儲之爭都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是血流滿地的權利洗牌,一步走錯那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龍雨不由得為自己的父親擔心起來。 龍戰天看到龍雨那關切的神情,微笑著搖了搖頭,龍雨急了,難道父親放不下多年的權勢,剛要再去勸,突然想到了這里面的關鍵點,頓時,那奔騰的怒火直往上竄。“原來,這么多年,父親留在這京里,于爺爺相隔萬里,為的就是在這京城做個質子~!”龍雨直到這時才想明白,自己的父親,居然是被皇室當作要挾爺爺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