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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龍臨異世在線閱讀 - 第73節

第73節

    第兩百三十四章 撲朔迷離的親情

    好一陣熱鬧,火鍋吃的人舒暢極了,龍雨也將脖子被拉傷的事情自主的忽略了過去,飯桌上的眾人都很有默契,誰都未再提起,只是在吃的過程中,進來過一個黑衣男子,男子穿著黑色的錦服,與在閣樓里阻攔龍雨的那些黑衣人是一樣的裝扮,只是微微抬頭留意了一下,龍雨就再未管,而那人也是掃了龍雨一眼,說完話就趕緊出去了。

    華燈初上,微風兮兮,竹林里樹葉“索索”的輕響,與那間大餐廳相鄰不遠的,在竹林里,有著一幢孤零零的竹屋,竹屋前面有一處涼亭,這是一處很怪異的地方,涼亭里此時背手站著一個人,頭上黑色的發帶隨著微風輕輕的飄蕩,眼神深邃的盯著不遠處的一顆竹子,在他的身后,越過那間竹屋,往前走一百米,就是大藏廳了。

    “嗖嗖”的幾聲響,只見的一道黑影幾個起落,便飛快的來到了涼亭跟前,單膝著地,來人望了望背對著自己的黑衣人,眼神里滿是崇拜與敬意。“稟告頭領,老爺說他正在用餐,等會就過來。”“哦,我猜也是,園子里今天很熱鬧啊,雨啊,你的輕功見漲啊。”黑衣人淡淡的說著,依然盯著那顆竹子,臉上平靜如水,古井無波。

    “謝謝頭領夸獎,雨一定會更加努力的。”跪著的黑衣人顯然驚喜壞了,聲音都有些顫抖。“好了,你下去吧,我一個人待一待”“是,屬下告退。”叫雨的黑衣人站起了身,微微一抱拳,“蹭蹭蹭”的幾下就不見了人影。“呵呵,這些小娃娃們,成長的可真快啊~!”那中年文士從竹屋里轉了出來,搖著扇子笑道。

    “我都說了一個人靜靜,你怎么陰魂不散的啊~!”頭領似乎心情不是太好,無奈的說道。“怎么,雷獸那家伙不聽勸?”文士緩緩的走向涼亭。“嗯。”頭領吭了一聲不再說話。“我看那,就算是你不阻止他,估計他也打不過那小子。”文士搖著扇子,走到了涼亭中央,在石凳上坐下。“確實,那小子的力量有些古怪,我看了雷獸的傷勢,殘留在他體內的能量,既像是斗氣,又像是魔力,實在是詭異極了。”背著手的頭領終于移開了自己的視線,轉過身子,坐在了文士的對面。

    “呵呵,你知道他是誰么?”文士玩味的看著老者。“誰?”黑衣老者下意識的問道。“龍家獨子~!龍雨~!”文士合上扇子,拍著自己的手,一字一頓的說道。“什么~!”黑衣老者大吃一驚,眼睛里滿是不可思議,怎么會,怎么會是他呢,龍家獨子,不應該在龍家的重重保護之下么,怎么會莫名其妙的跑到這里來。“你是怎么知道的?”隨即,黑衣老者趕忙問道。

    “剛剛老爺在藏廳里說的啊”文士不以為然的說道。“啪”的一聲響,黑衣老者一巴掌就拍在了石桌上,大怒道:“你越來越放肆了,怎么把耳目都穿插到老爺身邊了~!”“好了好了,你急什么啊,我怎么會那樣做,那大廳里人多口雜的,見到這么好人物,能不呱噪么。”文士拿扇子拍了拍桌面,似乎這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唉,你現在做事情越來越寬長了,這府內,可是萬萬不能動的啊,怎么說,也是老爺的家事,我們這些當屬下的,還是處理外面的事情較好。”黑衣老者放下了心來,但還是提醒了文士一句。“這我當然知道,如果說,是老爺吩咐的呢?”文士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淡淡的反問。“老爺,怎么會···”黑衣老者嘟囔了一句,不說話了。

    “雨兒?吃好了沒?”紅衣老者關切的問了一句,龍雨正捧著一杯香茶喝,連忙放下茶杯,點頭稱是。“那,娘親,我們就先去了,等會叫他們早點送你回去,別著了涼。”紅衣老者轉過頭,對著老婦人關切的說道。老太太依依不舍的望了龍雨一眼,“這就要走了?”“嗯呢,走了。”紅衣老者回了一句。“好,走吧。”老太太突然眼睛就又濕潤了,把個龍雨弄得是尷尬無語,難道說,自己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萎,這小到十五,大到八十五的女性全部通吃?

    免去龍雨的惡俗不說,告了個禮,龍雨就隨著紅衣老者走了出來,而自打二小姐被帶走之后,坐在他旁邊的脫脫就再未瞧上龍雨一眼,龍雨也不在意,挨個的告了個別,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出門后,紅衣老者屏退了自己的隨從,跟來之前一樣,只帶著龍雨,就往竹林深處走。

    走了大概有百米遠,紅衣老者不開頭,龍雨當然沉默的跟在背后,一座竹屋出現在面前,轉到屋子前面,涼亭里待著兩個人,夜已經完全的黑了,在正常人看來,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而在龍雨這變態看來,一眼就瞧清楚了這兩人的相貌。

    其中年長一點的黑衣老者,相貌硬朗,標準的國字臉,下巴處叁縷長須微微飄蕩,一副忠厚的樣子,而那文士,兩撇八字胡,加上那一雙細眼,立刻就被龍雨釘上了不是好人的標簽。紅衣老者和龍雨一進林子,這兩個人就察覺到了,因此,這會的兩個人,都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亭子里的。

    “老爺~!”兩人齊齊的開口,紅衣老者點了點頭,就走向了竹屋內。龍雨望了望亭子里的兩人,有些莫名,不叫他們進去?竹屋是個二層竹樓,一層懸空,或者不能說是一層,因為這里全是竹架,作為支持上面的支柱。踏上竹梯,已經登上竹屋正門口的紅衣老者回頭一瞧,發現龍雨還傻愣愣的站在地下,開口叫了一聲,龍雨才回過神來,趕緊走了上來。

    推開竹屋的門,龍雨一眼掃去,卻是愣在了門口,這擺設。屋子里空無一物,除了墻上掛著一副大大的壁畫外,什么都沒有,桌子凳子什么的,一個都不見,空蕩蕩的。龍雨能看得見,不代表紅衣老者也看得見,老者伸手輕輕一彈,”啪”的一聲響,一團火光響起,房子里有了亮光,龍雨抬頭一瞧,才發現,這屋子頂上還是有一盞燈的嘛。

    將龍雨讓進屋子,把竹門關上,紅衣老者走到擘畫跟前,就看到他伸出手,一指頭一戳,那壁畫上有一小快的地方凹了進去,然后龍雨只覺得這房子突然被一股強大的魔法能量包圍,這感覺,只是一瞬,就又恢復了平靜。紅衣老者轉過身子,席地而做,看到龍雨的眼神,開口道:“這是結界,開了這個,咱們在屋子里說的看的,外面的人是無論如何都聽不見看不到的。”“哦”龍雨遲疑了一下,結界他當然是懂得,只是,這是在自己家里,紅衣老者有必要連結界都用上么?他要跟自己說些什么看些什么呢?

    忽然想起什么,紅衣老者嘴唇微微顫抖,眼睛閉著,片刻后,兩個蒲團就憑空掉了出來。紅衣老者睜開眼睛,拉過一個蒲團坐在自己屁股地下,然后指了指另一個,“坐吧。”“哦”龍雨拉過蒲團,規規矩矩的坐了下去,燈光有些昏暗,照在紅衣老者的臉上,使得老者的臉龐格外的嚴肅。

    “雨兒,我說的事情,可能會對你產生一些影響,而且,是很嚴重的影響,不過,我必須要告訴你,但是,我要叮囑你的是,今天在我這里聽到的,看到的,所有的所有,除了這個門,你不得向任何人提起,就算是你的父親你的爺爺都不行~!你能答應我么?”紅衣老者盯著龍雨的眼睛,鄭重其事的說道。龍雨嘴巴砸了幾下,很想說,我不聽了行么,但是,這不是開玩笑么,都坐到這里了。

    狠了狠心,咬了咬牙,龍雨點頭答應。“好,那我告訴你,你跟我翟家有關系,而且,翟家有你的親人~!”紅衣老者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就把龍雨驚得不知所措了,雖然隱隱約約的猜測著,但真的從紅衣老者嘴里說出來,龍雨還是嚇了一大跳。“你母親,是我meimei的女兒,也就是說,你母親是我的外甥女,而你,是我的外孫,你能明白么?”紅衣老者望了望龍雨,繼續說道。

    “叔公,你說的,都是真的?”龍雨想了想,“可是,可是,可是母親怎么從來沒有提過呢?”“因為你的母親恨翟家,恨我~!”紅衣老者嘆了口氣,滿是悲傷的說道。

    “那我外公外婆在哪呢?”龍雨不由得開口問道,長這么大,他從來就沒見過母親這面的親人,如今聽的紅衣老者說,不由得問出了口。“你的母親絕口不提翟家,就是因為你的外公外婆,你外公外婆是為了翟家而死的。”紅衣老者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這是壓抑在他心中很久的傷疤一般,龍雨甚至能感覺到他說出這句話后,那尾音的顫抖,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第兩百三十五章 千年國恨世代家仇

    老者深吸了一口氣,眼睛盯著龍雨,但是思緒不知早跑了哪里,聲音也有些迷離起來。“你的奶奶叫翟燕南,是我的親生meimei,她比我小三歲,因為我這一系不論男丁女丁都很稀少,生性活潑的燕南很招大家喜歡,母親戲稱她是翟家的小燕子,meimei自小就玲瓏可愛,生就了一副好模樣,年僅十四歲的時候,提親的人就把翟家的門檻踏破了,母親舍不得小燕子,以年紀尚小拒絕了所有的媒家,還揚言,meimei不到十八歲不得出嫁,呵呵。”

    紅衣老者笑了笑,臉上滿是溫馨的笑容,“自小,小燕子就只有我這一個哥哥,我也只有她這一個meimei,所以,我們關系很好,不論做什么事情,我都護著她,meimei也很在乎我,本以為,可以無憂無慮的這樣一輩子,直到meimei找到一個可靠的人,人生總是多變化,僅僅過了一年,我就在父親的安排下,進入了圣院。”

    龍雨挪了下屁股,竹子鋪成的地面,雖然有蒲團墊著,還是有些許的咯人,聽到紅衣老者十八歲才進了圣院,還是靠上輩人安排的,龍雨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絲得意來,自己,可是十六歲就能進圣院了,哦,不對,應該是十七歲,要去圣院,還在過完年呢,龍雨心里嘀咕道。“說實話,我并不是一個勤奮的人,而且,天賦也沒有meimei高,meimei自小就是水元素同體,本來,應該在魔法上有無比的造詣,但是,因為她生在了翟家,生在了我們這個男為尊的家庭,盡管母親父親很疼愛她,但是迫于家族的壓力,卻無法讓小燕子去到圣院里,因為,整個家族動員的關系,得到的名額也不過只有一個而已,對于我們這樣的家庭來說,當然只有我這個嫡系長子去才是最合適的。”

    龍雨嘆了口氣,這是每個家族的無奈,不論女子多么的有天賦,只要她有個哥哥或者弟弟,那么整個家族的重心都會轉移到男丁身上,至于女子,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是大陸上每個家庭根生蒂故的思想,無從轉變。“那一年我走了,之后,就只有小燕子留在這個大家族里,誰曾想,我這一走,竟是再未見到她。”紅衣老者悲痛的說道,聲音再次顫抖起來,自打進了這個屋子,這是龍雨第二次看到這個大人物失態了,都說要強需無情,這位站在大陸巔峰的強者,居然一提到meimei就會這樣,難免讓龍雨生出一股欽佩之情來,記得師傅(前世的)時時念叨,看人本質壞不壞,就看他念不念親情,如此看來,紅衣老者應該是一個好人。

    龍雨知趣的沒有插嘴,等著紅衣老者往下講,雖然他清楚的知道,紅衣老者嘴里的那個小燕子就是他的外婆,但是,龍雨實在的沒有任何歸屬感,本來就是重生的他,對于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爺爺都花了好久的時間才能接受,如今,猛地跳出個外婆來,即使這個外婆有個大陸上聞名的哥哥,但是,龍雨在心里,還未就把這人跟自己扯上關系,因此,這個時候的他,淡定的很,完全就當作是在聽故事了,別人的故事。

    “唉,都怪我啊,進了圣院之后,卻不覺的爭強好勝起來,家族面臨大難的時候,我都沒能回來,鑄成這一生的遺憾,深埋黃土的應該是我,而不是我那meimei與妹夫。”紅衣老者嘆著氣,滿臉的后悔,不住的搖頭。龍雨偷偷望了望四周,想了想,開口問道:“叔公啊,我那外公是誰啊?”。龍雨心里想的是,既然都知道外婆是誰了,總不能不知道外公是誰吧。

    “你的外公,他么····”紅衣老者遲疑了一下,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你的外公,他不是這大陸的人,他來自海上,名叫水清流。”“哦”龍雨點了點頭,怪不得自己母親姓水呢(這不廢話么)。“他與小燕子相識的時候,正好是小燕子十八歲的生日那天,具體情況我不清楚,我只記得那天,meimei給我傳來了一封短訊,說她遇到了自己一生中的那個人,之前,我還為她高興,但是,沒想到,沒想到水清流的身份。”

    “身份?外公身份怎么了?”雖然心里并不接受這兩親人,但是龍雨不能表現出來,嘴上應的倒是很溜。“他來自海上,又姓水,雨兒,能讓我們忌憚,你猜不出么?”紅衣老者望了望龍雨,似乎是有心考考他。龍雨歪了歪腦袋,腦子里靈光一閃,原來如此,“難道說,我那外公,是那水月島的人?”“嗯”紅衣老者點點頭,“因為他的身份,父親跟母親都極力的抵制小燕子和水清流的來往,最后,父親甚至不惜限制小燕子的行蹤,不準她出府門,哪曾想,小燕子和這水清流,一見鐘情,兩人都是相愛甚癡,居然雙雙私奔了,小燕子隨著水清流回了那水月島,而母親,更是氣的臥病在床僅僅一年,為了這事情,我父親甚至恨不得將小燕子從祖籍中除去,幸得小燕子為人和善,平日里待人又好,整個宗族都為她求親,才免得了這一遭,但是,父親實在是抹不開這個面子,公開說,與小燕子斷絕父女關系,不容她再入翟家。”

    “啊”龍雨吸了一口冷氣,半是驚訝半是不解,這老頭子也太絕情了吧,就算人家是水月島的人,你也不能這樣吧,這閨女,可是你的啊。砸吧砸吧了嘴,龍雨望了望頭頂昏暗的燈光,不由得對自己這位敢愛敢為的外婆生出絲同情來。這就是所謂的大家族,外人羨慕的大家族,規矩林立,有的時候,為了面子,甚至可以舍棄親情。

    “雨兒,你是不是不理解我父親的做法啊?是不是覺得他太無情了?”紅衣老者突然開口問道。龍雨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回到:“不過,我也能理解,畢竟,水月島,不是什么好地方。”“呵呵,你們這一代的孩子們,只能從老人的只言片語和一些雜史野記中了解水月島的片面,真正的水月島,只有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人才能知道,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紅衣老者似乎是笑著,但是,龍雨分明能夠感受道,紅衣老者對這水月島,絕對沒有一絲的好感,哪怕他最疼愛的meimei,嫁的男人正是水月島的。

    “那叔公,到底水月島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呢?”龍雨好奇的問道,自己只是在一些雜史中看到過,說這水月島是一個海盜的集中地,只是具體是怎么樣的,卻無從得知。“哼哼,什么樣,那就完全是一個海盜島,還起了個那么文雅的名字,水月島,可曾知,死在水月島那片海域的翔龍人,加起來都能偶把那座島給填滿了。”紅衣老者語氣森寒的說道。

    龍雨腦子里不清楚把那島填滿需要多少人,但是他能夠想象的出,這個島,與翔龍帝國,應該有著血海深仇。“我翟家,自我父親往上,歷任巡海監察使,為了那一片海域,為了保住翔龍南面的領海,為了漁民和商船,整整四代人都全部葬生在了那片碧綠的海上,翟家本來人丁興亡,但是,就因為這水月島,到了我父親這一代,直系成了獨苗傳承。”紅衣老者幾乎是咬著牙把這陳年舊事說了出來。

    “死光了···”龍雨心里嘀咕了一句,突然覺得,這情況好像跟自己家也蠻像的。“后來,帝國皇帝陛下體恤翟家,把宜賓一萬頃良田賜給了翟家,還給父親一個爵位,將翟家調離了南海,所以,今天的翟家才在宜賓落根,而我們的祖籍,卻是在藍天碧水的南海魚臺。”紅衣老者移開了盯著龍雨的眼神,望向了那副壁畫。

    龍雨順著望過去,這才看清了這副壁畫的不同之處。碧波藍天,無邊無際的大海上赫然行駛著一艘戰艦,戰艦上彩旗飄揚,中軍大旗上粗體的翟字此時是那么的顯眼,一位全身戎裝的將軍,站在船頭眺望著。在他的眼光所視之處,壁畫的末端,水霧彌漫中,隱隱有著一處城池,那里,應該就是紅衣老者所說的魚臺了。

    “水月島,每年從那片海上劫掠去的物資,價值都在千萬金幣以上,而死在那片海域的人更是數以萬計,在水月島最為猖獗的年代,幾乎每天要死上百個人,你算算,這筆血賬,什么時候能夠還的清,也正是因為這,父親與母親才如此的生氣,而我那meimei,正是嫁給了翔龍的敵人,家族的敵人,這如何能讓全家人原諒的過去。”紅衣老者嘆著氣說道,但是,龍雨可以感覺的出,對于meimei嫁給水清流這件事情,紅衣老者本身并沒有什么抵觸,而單單那水月島三個字,紅衣老者一樣的充滿仇恨。

    “叔公,難道帝國就不想辦法么,這個水月島這么猖獗,以我們翔龍的實力,怎么能夠允許……龍雨不解的問道,在整個大陸上,要說軍力,那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比的過翔龍,要說經濟實力,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比的過翔龍,就因為翔龍地大物博,人杰地靈,如此強大的帝國記起擺在這里,怎么就能夠允許這一個小小的海盜島如此猖獗呢。

    第兩百三十六章 愛恨情仇不離家

    “唉,帝國怎能不防啊,歷任皇帝都把這海事當作頭等國防,可是咱們翔龍,是一個內陸國家啊,擁有的海岸線雖長,但是建國以來,精力都放在了內陸上,等到回過頭來整頓海防的時候,已經遲了,咱們翔龍的軍力第一,這不是虛的,但這指的是陸地作戰,這海上呢,雖說帝國每年的投入不小,但是,你起跑已經慢了,再追,怎么能夠輕易追上,而那水月島,自有了這地方的時候,那島上的海民就從事著海上作業,整個南海,沒有任何一個地方上的人能比他們還熟悉大海,你說說,你讓擅長騎馬作戰的士兵們怎么能喜歡船上的顛簸呢?”紅衣老者嘆著氣說道。

    “那調集沿海的漁民們,把他們cao練成軍,那不就行了?”龍雨回到。“嗯,起初帝國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但是,光有人了不行,得有武器啊,海上作戰憑的就是船,咱們翔龍帝國的造船工藝可要比那些海上島國落后竟百年啊,人家都是上百米的樓船,我們最大也不過十來米的帆船,怎么打?”紅衣老者無奈的說道。“沒船可以買嘛,咱們又不是沒錢。”龍雨就像一個愣頭青一樣,回到。

    “孩子啊,這點帝國怎么能想不到呢,可是,你要買,也得有人賣啊~!”紅衣老者指了指那副壁畫,“這是當年巡海司最強大的攻擊艦了,這艘船帝國花了近千萬金幣從占拜庭帝國的手中買來,而且還是人家淘汰的戰船,可就是這樣的船,咱們也造不出來啊。”紅衣老者望著那船,數不盡的無奈于氣惱啊。

    “就這就上千金幣?”龍雨大吃一驚,畫里的那艘船,也不過就幾十米高,多了幾樁炮塔而已,比起老者嘴中的百米樓船來說,那只能說是個獅子腳下的兔子而已了,就拿這船跟百米的樓船干,你就是人再多也不頂用啊。“擁有強大海上軍事力量的,除了水月島等那些海上的強盜們,再就是于占拜庭帝國一衣帶水的希爾斯帝國,而希爾斯帝國與我國根本沒有任何交往,加上他們交好的占拜庭帝國與我國關系也并不是太好,所以,那些先進的造船技術就根本傳不到我們這里來,而我們,就只能忍受這些海上強盜的欺壓了。”紅衣老者一番話,才將翔龍帝國真實的一面給龍雨掀開了一角。

    自小就生活在這個強大的國度里,見慣了無數的世界第一,在龍雨的心中,自己所在的這個國家,在這個大陸上,那就是老大的角色,哪曾想,這個老大,其實當的也有些惱火。“千年過去了,那些曾今雄韜武略的陛下們一代不如一代,漸漸的開始活在這大陸第一強國的光環當中了,自從翟家調離了海防,聽說,帝國直接跟水月島談判了,每年給他們供給一些物資與金錢,條件就是不得sao擾帝國的海岸線。”紅衣老者依舊無奈的說道。

    龍雨也有些氣悶的點點頭,不過這也沒辦法,打又打不過人家,那也就只能采用談判的辦法了,只是,怎么想都有些窩囊。“唉,就是這么個情況,而燕子嫁的人卻正好是這水月島現任島主的小兒子,可想而知,這在旁人看來,我翟家成什么人了,所以,父親為了保全翟家的名譽,只得忍痛于燕子斷絕了父女關系。”龍雨這才明白過來,在這件事情上,不論是自己的外婆也好,還是紅衣老者的父親也好,他們做的都沒錯,錯就錯在這國仇家恨了,異界中的羅密歐與朱麗葉,能夠得到幸福么?

    “那叔公你為什么又說我外婆外公是為了翟家而死的呢?”龍雨好奇的問道,按理說這應該是老死不相往來了,怎么又扯到一起了,還貌似鬧得頗為悲壯的。“這也是翟家的冤孽啊,雖說四代翟家先祖都留在了那南海上,但是,水月島也并不好過,三任島主也死在了我翟家的手下,而那水清流的爺爺正是被我的爺爺所殺,而翟家得蒙皇恩家遷宜賓后,水月島更是報仇無望了,為此,他們一直在等著機會,等著給翟家致命一擊的機會。”紅衣老者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在我二十六歲那一年,剛剛晉級大魔導師,我的導師帶領我閉關修煉的時候,那水月島居然突襲了宜賓的翟家。”紅衣老者拳頭緊握,每當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都是又恨又悔。“那一場悲劇,要不是燕子和水清流回來,估計,現在這個世上,活著的翟家人就只有我自己了。”紅衣老者嘆了口氣說道,在這家族危難時刻,最后保全了家族的卻正是被逐出家族的小妹,怎能不讓他這個當哥哥的羞愧和后悔呢。

    “沒有人告訴過我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等到我得到消息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卻是meimei和妹夫的墓碑,聽父親說,妹夫和meimei只身擋住了近百名殺手,其中還有兩個圣級高手和兩個大魔導師。”紅衣老者悲痛的說道。龍雨卻是倒抽一口冷氣,兩個圣級高手和兩個大魔導師也許在今天的紅衣老者眼里并不算什么,但是,在那個時候,他的meimei,也就是自己的外婆,也不過才二十三歲,按這樣算來的話,自己的外公歲數也不是很大,那么,他們兩個人,年紀輕輕就能夠擋住如此多的高手,他們的實力又該是如何呢?

    “聽說,為了絕了水月島報仇的念頭,我那妹夫當著那些殘存殺手的面斷了自己的心脈,并且仰天大喊,翟家欠水家的我還了。”紅衣老者講到這里的時候,情緒很復雜,聲音有些顫抖,龍雨聽的也很是糾結,胸口很悶,這都什么事么。“不知道是水清流的死真起了作用,還是因為別的原因,自打那以后,水月島就再為找過翟家的麻煩,而我那meimei,在水清流死的當天夜里,就隨他去了,只留下孤苦伶仃的柔兒,也就是你的娘親,那時候的她,只有六歲,她親身體會了一天之內同時失去父親母親的滋味,也正是因為這,在柔兒的心里留下了抹不去的陰影,也正是因為這,她才恨翟家,恨我。”紅衣老者長出了一口氣,終于將這其中的來龍去脈講完了。

    龍雨砸吧砸吧了下嘴,心里是無比的糾結,這不聽倒好,聽完之后,自己這身世就更加的那啥了,龍家獨子,龍家是什么身份,大陸忠君愛國的象征,而自己的外公,竟然是臭名昭著的水月島人,而這水月島的人,又因為自己的妻子,與自己的宗族開戰,最后死在異鄉,這怎么聽怎么像是戲文里唱的故事,如今發生在龍雨的身上,還真讓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雨兒,雨兒你沒事吧?”看到龍雨半天不說話,紅衣老者還以為自己所說的嚇著龍雨了,趕忙關切的說道。“啊··叔公。”龍雨回過神來,一臉的漠然,這事情攤誰身上誰也不會比龍雨現在這么鎮靜了,至少他沒大喊著我不信我不信之類的。

    “叔公,有些地方我實在不明白。”龍雨想了想,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問出了口。“什么地方?”紅衣老者眼睛一瞇,仿佛猜到了什么,趕緊問道。“那水月島的人竟然是海上之民,穿著打扮,以及語言風俗必定與我翔龍子民不同,而且加上水月島與我國這家的仇怨來說,在咱們這里,水月之民應該就是通緝犯啊,他們的殺手怎么可以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里呢?”龍雨微微皺著眉毛,將自己的不解說了出來,這事情聽起來雖然悲壯,但是不免也透著蹊蹺。

    “雨兒,你果然不凡,這也正是我知道了你的身份而把你帶到翟府后院來的墓地。”紅衣老者點了點頭,滿臉嚴肅的說道。“宜賓在帝國腹地,它一個海上島寇,就算是本事再大,也沒能力能夠跑到帝國腹地來刺殺有功的貴族,這件事情能發生,這其中更有另一些人在中間,而這些人,卻恰恰是我們翔龍自己人~!”紅衣老者平靜的說道,龍雨能夠感到他心中的那股仇恨,但是偏偏到了這關口,老者似乎又將所有的仇恨掩埋了起來。

    紅衣老者這般一說,龍雨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這其中,肯定摻雜著一些其他的因素,而這因素,則是紅衣老者不可抗拒的,因為,如果他已經報了仇,那么今天在龍雨面前,也就不會那么失態了。“叔公,那些人是什么人呢?”龍雨雖然自己已經想透了,但是他現在畢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他要說自己應該說的話,于是,龍雨如一般十六歲的少年一樣,傻傻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其實,最初叔公也不知道,燕子是你叔公最疼愛的meimei,她的死一度讓我沉淪,直到兩年后,我才勉強從這悲痛中復原了過來,而正是從那個時候,我才發現這件事情的不同尋常處,等到我費勁心思開始查了之后,我才發現,翟家,是被翔龍帝國的人,也就是自己人算計的,可恨啊,我那meimei,沒有死在水月島的人手里,也沒有死在翟家的族規下,而是死在了一些利欲雄心的渣子們手里,所以,我一定要報仇~!”紅衣老者斬釘截鐵的說道。

    第兩百三十七章 犀利的氣息

    “額”龍雨語結,紅衣老者最后一句話,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仇恨,那滔天的氣勢瞬間就壓向了龍雨,那可是一位法神啊,極怒之下爆發出來的氣勢,猝不及防之下,龍雨只覺的胸口無比沉悶,一口鮮血迎面就噴了出來,“撲”的一聲,幾滴血濺到了紅衣老者的臉上。

    紅衣老者這才反應過來,慌忙調整好自己的氣息,趕緊湊到了龍雨跟前,嘴里微微念叨幾句繞口的咒語,龍雨只聽的來其中幾個音節,“刷刷刷”的三道火紅色光環,一次從頭到腳把龍雨刷了一遍,龍雨先是身子一暖,然后就是一熱,最后是一燙,等到三種感覺消失,先前還沉悶的胸口也不悶了,隱隱作痛的胸腔也不疼了,龍雨只覺得自己肌rou里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精力充沛的讓他很想狠狠的發泄一番。

    “你看我,老糊涂了,幸虧你這身子骨不弱,要不然剛才就慘了,怎么樣,我這個火靈術,感覺還行吧?”紅衣老者臉帶歉意的問道。“啊?火靈術,你給我用的就是?”龍雨驚訝的問道。紅衣老者點點頭,龍雨望了望自己身上,難怪了,一個九級治療術丟自己身上了,不亢奮才怪呢,低頭想了想,龍雨又覺得有些啼笑皆非,這找到親人本來應該是高興的事情,自己先是被那二丫頭剌了一刀,然后就聽了自己外婆家這一家子的血海深仇,本來心情就很沉悶,結果還被紅衣老者的氣勢給壓了一波,這次可真是虧大發了。

    坐直了身子,龍雨正色道:“叔公,你今天告訴我這些,是不是有事情需要我做?”龍雨可不是傻子,平白無故的跟自己講這些,他可不認為紅衣老者就是單純的想讓自己了解家族史。“雨兒你真的很聰明,雖然你是龍家的獨子,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是我的孫子。”紅衣老者眼里閃著欣賞的光芒,有些惋惜的說道。

    “叔公說笑了,雨兒自然是叔公的孫子了。”龍雨這話說的自己舌頭都有些打結,紅衣老者會心一笑。回到:“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只不過是讓你對你的外婆和外公有些印象,刨去你外婆不說,你外公,雖然是水家人,但是從男人的角度來說,我真的很佩服他,我慶幸自己的meimei找到了他那樣的人,至少他身在強盜窩,卻沒有一顆強盜心。而我,現在,確實是有些事情要拜托你.”

    紅衣老者緩了緩繼續說道:“脫脫你見過了,二丫頭霞兒你也見過了,按輩分算,她們兩個應該是你的表妹,我現在就拜托你,如果,翟家不在了,希望你能夠保全她們兩個,她們是我唯一的血脈了。”這話說的難免有些沒落,就連龍雨也是聽的心里一疼,都說英雄遲暮,如今這紅衣老者身為法神,還說出這等話來,龍雨不難想象,他要報仇的目標,該有多么艱難呢。

    “叔公說的是哪里話,照顧兩位表妹雨兒當然義不容辭,只是,她們自小就是叔公看著長大的,叔公怎么能拋下她們不管呢。”龍雨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你報仇歸報仇,可別把命玩完了,那兩丫頭我照顧,當然從血緣上來說,我可以幫忙,但是,照顧她們的更應該是你。紅衣老者微微一笑,越發的看龍雨順眼起來了,這小家伙,做事說話都自有一套,沉穩干練,其中又不乏智慧,實在是不像十六歲的少年。

    想一想自己翟家也跟龍家一樣精忠報國,怎么人家家就能有這么優秀的獨苗呢,不過,還好,還好這小子也是自己的親戚。紅衣老者這樣一想,反而沒了剛才的那股子悲壯,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是,對了,我有樣東西要你帶給你母親。”

    “哦”龍雨四處望了望,寬大的法師袍子里也藏不了什么東西,難道是信之類的?嘴唇微微一動,紅衣老者背過手去,過了一會,將手伸了出來,一個不大的水晶卡片出現在了紅衣老者的手中。這東西龍雨再熟悉不過了,這就是那投影儀上用的存儲卡,用鮑珠拍下的畫面可以通過特殊的工藝制成這存儲卡加以保存,還能通過煉金術士們造出的投影儀將影響放出來。

    “這是你外婆年輕的時候,我給她拍的一些影響,想來你母親也需要這個,我這個做舅舅的,沒有盡到責,你代我向她問個好。”紅衣老者將水晶卡片遞給了龍雨。“嗯,叔公,雨兒記下了。”龍雨點頭,忽然一尋思,這不對啊,他是母親的舅舅,自己應該叫舅公吧。龍雨趕緊改口,“雨兒糊涂,應該稱舅公的。”

    “不,雨兒,不要改口,你就叫叔公吧,旁人問起,你只說我是你爺爺的好朋友,而且,我跟你爺爺交情真的不錯,親如兄弟,出了這個門,不要提你跟這個家有任何的關系,柔兒在龍家,在你爺爺的庇護下很安全,所以我不擔心他,我今天告訴你這些,單純的只是希望你能留意你那兩個表妹,其他的,我不想給你們再帶來任何的麻煩,所以,切記,出了這個門,絕對不能提你跟翟家的關系,就讓這一切,爛在肚子里,明白么?”紅衣老者嚴肅而又嚴厲的告誡道。

    “是,叔公,記下了。”龍雨點了點頭,突然之間,他對這個老者生出一種言不出道不明的感覺來,他隱忍了這么多年,終于要決定報仇了,拋去那圣院副院長的光環不說,丟開法神的頭銜不說,他也只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親情,是他的羈絆,我的呢?

    猛然間,龍雨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冷血,對于賜予自己生命和榮耀的龍家人,雖然一直強迫著自己去接受卻歸屬,但是龍雨老是有那么一絲傲性阻止著他,阻止他完全的切合到翔龍帝國龍雨這個身份里,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自己缺少的,正是這份親情間的牽絆。望了望頭頂昏暗的燈光,母親在做什么?父親在做什么?遠在東北的爺爺又在做什么?龍雨微微一笑,是該給自己一個牽絆的時候了。

    后面的事情就不一一敘說了,總之,龍雨得到了一些東西后,就匆匆從翟家離開了,走的時候跟他來的時候一樣,一個人離去了。這倒使得翟府的那些下人們再次的嘀咕不已,這不是那龍家少爺么,老爺怎么也不派個人送一送。

    龍雨走了老大一會了,紅衣老者一直盯著那副壁畫,良久才長嘆了一口氣說道:“meimei,今天終于再次見到你的后人了,你這位外孫,長的跟那水清流真有的一拼啊,我還奇怪呢,龍家男丁向來都以外貌粗獷聞名,五大三粗的,這雨兒長的怎么如此秀氣,細細一看,他倒是有三分神似那水清流,meimei,哥哥隱忍了二十年,終于,可以為你報仇了,你等著,明年你的忌日,哥哥一定會擺上仇人的人頭~!”也不見紅衣老者有何動作,那天花板上的燈盞卻“轟”的一聲,燈苗竄的老高,發著“呼呼”的風聲,屋子里一下子亮了好多。

    “吱呀”竹屋門開了,一直等候在門外的黑衣老者和那中年文士沒有絲毫的不耐煩,看到紅衣老者走出來,反而有些莫名的興奮在其中,望著自己最得力的兩個幫手,紅衣老者微微一笑,“等久了吧~!”

    黑衣老者望著紅衣老者也是一笑,中年文士又搖起了扇子,只是這會夜已深了,涼風已起,他這扇子搖著,不冷么?看到兩人不開口,紅衣老者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那就開始吧~!”“屬下就等您這句話呢~!”黑衣老者“啪”的一聲一抱拳,聲音有些激動的說道。中年文士手里的扇子卻是搖的更快了,吹得黑衣老者腦后的發帶一個勁的狂飄,文士心里也小小的激動了一下,終于要開始了。

    走出翟府門之后,直接拐進一個陰暗的拐角,龍雨就將自己的模樣變成了那個陌生的少年,一路沿著大道,龍雨就如做了一場春秋大夢一般,一邊走,一邊理,把自己剛剛聽得的信息一一整理了一遍,無可厚非,紅衣老者的報仇舉動在情理當中,但是龍雨隱約覺得這其中有什么不對,似乎,對于這終于要開始的報仇,紅衣老者自己把握并不是很大。

    這件事情龍雨不知道的話,當然可以心安理得,但是如今都知道了,讓他不去想,那是不可能的,心里一邊尋思龍雨一邊猜測,自己這位大名鼎鼎的法神舅公究竟對付的會是誰呢,到底是誰能讓他如此的忌憚不已。

    就這樣一路想,一路猜,龍雨也沒察覺自己走了多久,總之耳邊一陣大嗓門,葉文昊那貨的聲音就傳進了耳朵,龍雨抬頭一瞧,杏樓就在眼前,自己居然稀里糊涂心不在焉的走了回來。剛要繼續往前走,龍雨突然察覺到不對來,這屋內多了幾十股的凌厲氣息,這股氣息說不上具體是什么,但是給龍雨的感覺就一個,犀利,相當的犀利~!

    第兩百三十八章 心境大變

    這些明顯是高手的氣息讓龍雨心里一驚,當下也沒回想葉文昊在喊什么,連慣例的護罩都沒戴,直接一個箭步就往杏樓里沖了進去。一頭扎進來,好家伙,這杏樓里就像是夏天的冰窖一樣,涼颼颼的很扎人,龍雨停住腳步一看,這一樓的大廳被站了個滿滿當當。幾十號黑衣白發的冷峻少年們整整齊齊的站在大廳里,穩的就跟雕塑一樣,耳邊卻是葉文昊在直嚷嚷:“我說你們到底干什么,一言不發的,站這里嚇唬人啊?”

    龍雨從白發少年們身后繞了過去,易水寒最是眼尖,一眼就瞄到了龍雨,“大哥來了。”這話一出,站在一樓角門處的幾個人才心下大定,紛紛向龍雨瞧了過來。隔得不是太遠,龍雨幾步就走了葉文昊跟前,角門口站著葉文昊,易水寒,奇爾還有幾個金毛大漢,看這架勢,像是在堵著那角門口。“這是怎么了?”龍雨開口就問。

    “大哥,他們這不又回來了么”葉文昊睜著兩只大眼,示意龍雨道。“額,我看到了,我問的是,你們干嗎堵著這門口。”龍雨轉過身子,望了望這些少年。”哪有啊,大哥,是我們被他們堵住了好不,我跟小寒剛從樓上下來,想出去看看你咋還沒回來,結果一下樓就遇到他們了,你看看他們,冷氣森森的,問話又不說,所以,就僵持在這里了。”葉文昊一臉的無辜,心里嘀咕,這哪跟哪,我們這幾個人能堵住人家五十個人啊、

    “這么回事啊~!”龍雨點點頭,望著白發少年們,幾天不見,少年們一點都沒變,只不過各個臉上有著掩飾不了的疲憊,雖然表情還是冷冷的,但是,龍雨總覺得他們似乎跟之前有些不一樣。“這個,你們怎么又回來了?是不是盤纏不夠啊?”龍雨試探性的問道,雖說自己現在實力大增,不過,天曉得,這些人形炸彈爆炸起來威力多大。

    沉默,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鐘,葉文昊正要不耐煩的大聲嚷嚷,突然,那站在最前面的白發少年大喝了一聲:“跪~!”“呼啦啦”的一陣甩袍袖的聲音,五十個白發少年齊齊的單膝沖著龍雨跪了下去。龍雨大吃一驚,易水寒也是瞇著眼睛不說話,眼神里意味深長,葉文昊則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這是做什么?”龍雨已經察覺到,那個領頭的白發少年似乎是這些庫倫人的主心骨,直接沖著那少年問道。“請主人收留,庫魯族五十哲別愿追隨主人,永生不得背叛~!”那白發少年抬起頭來,竟是要拜到龍雨的麾下。

    這下輪到龍雨他們傻眼了,過了好一會兒,龍雨才砸吧砸吧了嘴,望望易水寒,再望望葉文昊。“那個,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么?”龍雨望著那白發少年,眼神對了過去。“我叫迦葉庫魯。”這少年果真是惜字如金,干脆的說了名字,別的什么也沒講。

    龍雨繼續問道:“我想知道,你們既然已經走了,為什么又要回來?”“主人,我們五十哲別甘愿拜在主人門下,只求有朝一日,主人要是有機會,請幫我們庫魯人恢復身份。”白發少年單手捶了一下胸,斬釘截鐵的說道。單手捶胸是向領袖服從的意思,這個動作代表,這個庫倫人,是真的想給龍雨當下屬。

    眉毛微微一皺,龍雨撇了撇易水寒,易水寒微微點了點頭,龍雨心里飛快的計較了一番,雖然自己很想知道離開幾天后這些庫倫人為什么又回來,但是眼下的情形容不得細問,而且問了這些人也不一定會說,迅速的盤算了一下收下他們的得失,龍雨重新開口,“好,既然你們有這心,我也不拂了你們,不過,有些話要說清楚,我已經給了你們自由生,所以,你們要跟我,就只能算是我聘請的護衛,每月的用度我會照常發放給你們,而我要求你們做的,只是做到一個標準的護衛就行,你們明白么?”

    “主人不信任我們?”那白發少年有些不理解,庫魯人是一個高傲的民族,雖然是山野之民,但是從不會附屬他人,即使當年的占拜庭,也沒有讓庫魯人甘愿下跪過,自己帶著這些僅存的兄弟,連捶胸禮都出了,居然得到的只是龍雨這樣的一個答復。看到白發少年眼中的不理解,甚至有些微微的怒意,龍雨淡淡一笑,“我絲毫不懷疑你們的忠誠,只是,對于你們,我略有耳聞,而且,我這人,做事情一向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奴役他人的事情我是輕易不會做的,你們愿意接受就留下,不愿意那就請便了。”

    這話一出,葉文昊就急了,剛想說什么,一把被易水寒扯住,易水寒橫著眼睛直瞪葉文昊,葉文昊氣的甩了甩袖子,也就再沒說話。“好,既然主人這么說,那我們只有接受了,主人在上,受我們一拜。”白發少年雖然很是冷酷,但是這方面很顯然是新手,話說的不倫不類的。龍雨笑了笑,“我們之間是雇傭關系,你們可以叫我公子或者是老板,在這雇傭關系沒解除之前,你們只是我的屬下,不用給我行此大禮的。”

    看到龍雨在這事情上這么認真,白發少年只得順從,站起身子來,對著龍雨點了下頭,算是下屬禮儀了,身后的那些少年們也是有樣學樣的,都跟著點了點頭,龍雨眉開眼笑。“這么晚來,看你們這一臉的疲倦之意,想來困乏極了,這樣吧,小寒。”“額,我在,大哥。”易水寒還在瞇眼想什么,龍雨叫自己才反應過來,往前站了一步,才回到。

    “你去帶他們吃個飯,然后安排住處,完了你趕緊過來,我有事情說。”龍雨吩咐道。“嗯,知道了.”易水寒點點頭,招呼著白發少年們出去了,這會子的他們配合了很多,不再冷冰冰的了,井然有序的排著隊跟著易水寒去了,這讓看著他們的龍雨驚訝不已,這些年歲不大的少年們,這一舉一動甚是嚴謹,就像是專門訓練過的一般,這平時也這副樣子,比那些職業軍人也不過之。

    葉文昊注意到龍雨的眼神,不滿道:“一群冷冰冰的精神病,大哥你怎么還收下了他們,而且還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龍雨望著葉文昊一笑,回到:“呵呵,這個等會再跟你說,你嫂子等急了吧,我去了快一天了。”“嗯,嫂子之前還念叨著呢,就是她催促我們去找你的,對了,大哥,今天的事情順利么?”葉文昊好奇的問道,畢竟龍雨去的那人家,可不是尋常人家。

    龍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回到:“順利,太順利了。”說完就往角門里走,奇爾等幾個金毛大漢趕忙把路讓開,龍雨拍了一把金毛大漢道:“大胡子,有空把胡子刮刮。”“額”奇爾摸著自己的絡腮胡子,一臉的莫名。

    三樓的外廳只有三個女人 ,初雪,雅兒,還有龍雨那可人的貓族侍女也在,初雪跟雅兒坐在桌旁,貓女靜靜的站在琪雅的身后。“雨哥~!”雅兒眼前一亮,驚喜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著門外就喊。龍雨點點頭,揉了揉自己的臉蛋,到了杏樓門口就把那變臉術給取了,沒想到面部肌rou還是有些不自然。

    “你們干嗎呢?”龍雨隨口問了一句,大咧咧的走到桌子上坐下,貓女趕緊就把茶給龍雨倒上了,龍雨“刺溜”一口喝干。“沒干嗎,就在說你,都去了一天了,也沒個信兒。”雅兒嘟著個嘴,自己滿心歡喜的,怎么他倒毫無感覺。龍雨將茶杯放下,望了望初雪,“去的時辰是有些多了,不過收獲倒也不小,等會咱再細說,你們有沒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