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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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雨眾人卻是坦然面對著,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感,在軍中呆了近四年,萬人軍演的時候他們可是在主席臺上坐著的,這些目光不過是小意思而已。 絲毫不管外面如何,龍雨只是靜靜的等著,不一會兒一群人就施然出現,領頭的是一矮胖的約五十的老漢,身后跟著小二跟侍女。先前接待龍雨的小二見狀,慌忙跑到跟前,指著龍雨眾人一陣細語。 龍雨微微一笑,那矮胖的老人帶著一群人隨即走到了他的跟前,施了一禮問道:“在下是這壽春樓的掌柜,可問公子,是你們要上這三層?”葉文昊搶道:“那是,我說你們能不能快點,這都半晌了,還等著吃飯呢。” “是啊,掌柜的,能不能快點,我這兄弟可是餓極了.”龍雨自己也餓了,不由的調笑到,矮胖的老漢笑了一下,問道:“那我可就開始了?”龍雨捏了下眉毛,說道:“來吧。”于是,眾人就在大廳閑置的桌子旁擺開了陣勢,看熱鬧的食客們也紛紛圍了上來,一時間整個壽春樓是熱鬧非凡。 老人捋了下胡須,說道:“公子,你可聽好,這上聯是海棠?”“山藥”龍雨答道。 “嫩海棠” “老山藥 ” “ 帶露的嫩海棠 ” “連毛的老山藥 ” “一枝帶露的嫩海棠” “ 半截連毛的老山藥 ” “斜插一枝帶露的嫩海棠 ” “倒掛半截連毛的老山藥 ” “頭上斜插一枝帶露的嫩海棠 ” “腰間倒掛半截連毛的老山藥 ”一老一小一問一對,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老人大喊一聲:“你且聽好這聯,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狼豬狗仿佛,既非家禽,又非野獸 ”龍雨笑答:“詩不是、詞不是、論語也不是,對東西南北模糊,雖為短品,卻是妙文 ~!”對的此聯,老人的臉色頓時變的焦急了起來,急忙說道“驚天動地門戶。”龍雨環看了一下壽春樓,答道:“ 數一數二人家 。”老人臉色瞬間變的通紅,咬牙切齒卻是說不出話來,急的滿地轉圈,卻是沒一點辦法,最后只得垂下腦袋,對著龍雨抬手道:“公子才高,小老二不如,這三樓,請上~!”說的卻是決然無比。 龍雨訕訕的笑笑,心里偷笑不已,這老漢出的對子皆是自己都看過的,自然是對的輕松自然。看到掌柜的臉上色彩,龍雨禮貌的問道:“先生學識五車,小子僥幸對的,可問先生姓名?”老漢悵然的嘆到:“敗軍之將,有何面目談的姓名?”龍雨趕忙到:“小子無知,卻也是仰慕先生,萬萬先生留名則個~!”老人看了下龍雨臉上的表情,很是誠懇,沒有一絲的調笑之意,只得說道:“在下紀小藍~!”話語一出,卻是將龍雨驚的差點跌倒,打了個趔趄,龍雨后背頓時冷颼颼的,他結結巴巴的問道:“紀曉嵐?”老人看到龍雨聽到自己姓名居然如此大反映,也不由的很是納悶“是啊,我是叫紀小藍啊~!”龍雨心下大駭,難道,紀曉嵐也穿越了。于是,他連忙問道姓名如何寫,聽的老人詳解,他才松了一口氣。 然后又經過一番吵鬧,才在掌柜的帶領下,龍雨眾人沿著樓梯登上了這十年未曾開啟的神秘第三層~! 第三十七章 宮廷菜 登上這三樓,布置擺設卻是與龍雨所想的大相徑庭,他本以為這三樓為壽春樓頂層,而且是作為噱頭的存在,自然應該是金玉奢華,誰曾想映入眼簾的卻是幾間建造素淡的雅室,細細數來,有四間之多,分別是迎春閣,避夏閣,享秋閣,送冬閣。雅室名稱通俗應時,再加上建筑獨有的特色,反而透漏出一種超脫世外,猶如仙境的感覺來。 等的眾人全部登上三樓,掌柜的對著龍雨說道:“公子是這十年來首位登上這三樓的貴客,這四間雅室公子可以任選一間用餐。”龍雨微笑著點點頭,環顧了下身邊的眾人道:“你們看,我們去哪吃飯?”葉文昊摸了下自己的大腦袋,不以為然的說道:“隨便,能快點吃到才是正事。”眾人一笑,龍雨看向易水寒,易水寒道:“我也隨便。”龍雨摸下眉頭說道:“那就有雅兒來做決定好了。” 說完,看向了自己身旁的雅兒,雅兒聽了之后,看了看這四間別致的包廂,開口道:“那就迎春閣好了,希望春天快快到來,嘿嘿”龍雨呵呵一笑,點了點頭,對著在一旁侍候的掌柜說道:“先生,那我們就在這迎春閣里用餐了。”老人點點頭,命人上前將房門打開,將眾人讓入其中。 這室內卻是與室外截然不同,再次讓龍雨大跌眼鏡,這外面是清俗淡雅,里面卻是奢華異常,檀香木制的八仙桌,全套象牙餐具,地上鋪的是東北特產的由紫光貂皮制成的地毯,房間里一架碩大的金玉八寶山水屏風,周圍掛著一些名人字畫,就連凳子上也是罩著金絲玉套,房內溫暖適宜,清香陣陣。看的龍雨眾人眼睛瞪的老大,好在眾人都受過良好的教育,只是微微的失了下神。 掌柜的看到龍雨等人的表現,摸了下自己的胡須,得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將眾人讓入了座位之中。落得座來,掌柜退出,去準備將要招待龍雨等人的菜式。環顧了下周圍,龍雨心下想到,不知這酒樓的主人是誰,竟有如此大的手筆,窺一斑可知豹,這一間雅室都如此的貴重,那四間合起來的價值恐怕是一項天文數字。 “大哥,不就吃個飯么,干嗎非要跑到這地方來,看看這地方,不是金就是銀的,坐的人都不舒服。”葉文昊顯然還是不能理解。龍雨回過神來,看著葉文昊的大光頭,笑了一下:“這三樓吃飯可是不要錢的,這不好么。”葉文昊摸了下腦袋,憨笑道:“大哥說的也是啊,呵呵.”眾人聞言又是一笑。 易水寒捋了下自己的衣袖,這廝長年穿著白衣白衫,在冰天雪地的東北常常一轉身就能隱形,而且尤其嗜好長袍寬袖的士子服裝,所以養成了一個捋袖子的習慣。將袖子捋好,易水寒這才開口說道:“大哥,本以為你詩詞出眾,沒想到你對對子的功力居然如此高超,有空的時候你可要好好教教我。”龍雨道:“詩詞對聯,不過是風花雪月,華而不實,你要學我可以教你,只是,這終究不是正經行業,還記得臨行前爺爺對我們說的么,大陸上平靜了太久,風波將起,你還是將精力多放在策論和劍術上才是。”易水寒撇撇嘴角,不滿的說道:“話是這么說,可是,以后找媳婦可就靠這個了,不論你咋說,我都要學。”雅兒聽的,咯咯一笑,說道:“沒想到我們的小寒居然是想媳婦了,哈哈。”易水寒臉上卻是一片肅穆,正色答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有什么。” 龍雨也是哈哈一笑,接到:“那好,為了兄弟你的后代萬世,大哥我就把平身所學都教給你。”易水寒這才得意的露出笑容。雅兒卻是眼珠一轉,將視線放在了在一旁滿眼放光看著門口的葉文昊和蛋蛋說道:“空空,你是不是想媳婦了,我剛才看你看著人家酒樓的侍女可是眼睛都不眨啊。” 聽的有人叫自己,葉文昊轉過自己的視線說道:“我才不要媳婦呢,我只是看了看她手里端著的紅燒肘子,女人實在太麻煩了。”雅兒呵呵笑道:“你才見過幾個女人,你就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將視線繼續轉回門口,葉文昊小心的嘟囔道:“見了你一個,我就夠受了,也就大哥能受得住,讓我找女人,我才不干呢。”聲音雖小,卻還是沒有躲過耳朵靈利的其他人,龍雨和易水寒齊齊發笑,同情的看著葉文昊。 雅兒先是臉上一紅,氣呼呼的看著轉過頭去的葉文昊,輕抬手指,念到:“空間中的水精靈呀,將你們的力量集合到我手中,讓大地凍結,讓山川成冰,將我眼前的一切籠罩在白色之中天地凍結術~!”咒語剛畢,一股白色的霧氣瞬間將葉文昊籠罩,一息之后,一件冰雕藝術品誕生。 看著冰雕中葉文昊目瞪口呆的模樣,眾人齊齊大笑,蛋蛋也回過神來,好奇的盯著一動不動的葉文昊。笑畢,龍雨對著雅兒說道:“好了,別生氣了,這七級的冰凍術你也使的出來,你不怕凍壞他啊。”雅兒笑到:“我看他還敢不敢說我壞話。” 易水寒也隨著求情到,雅兒這才收回了自己的魔法,僅僅是短短的時間,葉文昊也是被凍的瑟瑟發抖,幸虧這壽春樓的取暖設施很是到位,沒一會葉文昊就回復了正常,這廝卻也不敢再小聲嘀咕,趕忙的給雅兒陪著不是,眾人看的又是一陣大笑。 笑著說著,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雅室的門終于被再次推開,一群侍女端著各色的菜肴魚貫而入,掌柜的走到桌前,吩咐侍女一邊報菜名一邊將菜擺上桌面。“鳳尾魚翅”“ 紅梅珠香”“ 宮保野兔 ”“祥龍雙飛 ”“爆炒田雞 ”“芫爆仔鴿 ”“八寶野鴨”“ 佛手金卷”“ 炒墨魚絲”隨著喊聲,十道精美菜式上的桌上。一看這菜色,龍雨就覺了出來,這居然是正宗的宮廷菜,沒想到這壽春樓竟然是由御廚坐鎮,真不愧是壽春第一美食地所在。 后面又陸陸續續的上了好多甜品名酒,不過龍雨都沒記得清,等的菜式上完,龍雨示意掌柜的加上兩只烤全羊,兩只燒鵝,一只燒豬,卻是把掌柜駭的說不出話來。看著掌柜的表情,龍雨苦笑了一下,等的解釋清楚所加吃食是為蛋蛋所要后,掌柜的臉色才變的正常起來,不過看著蛋蛋的眼神也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色香味形意俱全的情況下,這頓飯眾人吃的很是開心,竟是一直吃到了月上樹梢。 更新推遲公告 今天,由于要坐長途車返校,所以更新可能要到今天晚上七點以后,希望各位讀者大大們諒解,從明天開始,加更答謝各位讀者大大們長久以來的支持~! 第三十八章 街邊挑釁 吃飽喝足后,龍雨眾人起身離去,準備找地方歇息,誰知剛走出酒樓門口,就被一群兵甲鮮明的兵士們給攔住了去路。 領頭的是一華服公子,油光粉面,唇紅齒白,騎在一匹戰馬上,身旁站立著兩位身穿黑色家丁服飾的男子,這兩人長的是平分秋色,一個賊眉鼠眼,一個尖嘴猴腮,正是先前在巷口跟蹤龍雨眾人的那兩人。 龍雨眾人走的過去,卻正好與這伙人對在了街面上,整個街道都被這伙人給堵了個老實,龍雨眉頭一皺,卻是輕聲呼喚眾人轉身另尋出路,誰知那華服公子看龍雨竟是不與己爭執,當即縱馬又再次的堵在了龍雨的面前。 這一舉動,卻是將龍雨的怒火給挑了出來,對方明顯是來找茬的,龍雨口氣也變的僵硬起來,硬邦邦的說道:“閣下有何貴干,為何阻我去路。” 那華服公子陰陰一笑,說道:“有何貴干,我看你是明知故問,可不知最近壽春城內鬧賊?”龍雨臉色一滯,答道:“這壽春鬧賊與我何干,再者說了,諾大的壽春城竟連幾個宵小賊子都奈何不得么?” 華服公子接到:“口舌還挺伶俐的么,這賊如何,我想你應該是清楚的很,專盜貴重財物,我壽春富戶十戶有九被盜,閣下手段不凡啊。”龍雨一愣,明白原來這小子是在給自己栽贓,只是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對自己下手,接著說道:“閣下這玩笑開大了吧,我們是今日才到壽春,至于這鬧賊的事情也只是在城門聽衛兵說了一二,你怎么就認定我們是賊人呢?” 華服公子看著龍雨,細長的眼睛一瞇,說道:“哼,本公子自然有本公子的妙法,你等在我壽春行竊,我自是有人證的。”話音剛落,就有一老漢被兵士們推上前來,那老漢指著龍雨眾人,怯懦的說道:“是他們,我親眼看到他們翻進了鄭大官人家。”聽的如此,葉文昊可受不了了,拳頭捏的巴巴響,就要上去打將起來,旁邊的易水寒和雅兒也是氣呼呼的,龍雨輕輕擺擺手,笑道:“這就是人證?我等到這壽春已近半日,這街上能記得某等相貌的有心人怕是不少,這且不說,這抓人講究個人證物證,那我問你,你可有物證?” 華服公子沒想到這少年竟是如此難纏,一時詞窮,聲音高道:“既有人證,即可逮捕,等入的衙門,我諒你也不敢不把這贓物的下落吐露出來~!”龍雨嘴角微撇,冷笑到:“原來,壽春的官都是這么做事情的,只是,不知閣下為何官位?”那站在華服公子旁邊的家丁當即尖叫到:“我家公子身份尊貴,是你這等賤民可問的么?”龍雨臉上一緊,冷眼向說話的家丁看去,一股殺氣瞬間將家丁籠罩其中,那說話之人頓時覺得渾身冰冷,呼吸困難,喉管處方佛有一柄利劍正在虎視眈眈。這家丁本是一目不識丁之徒,只不過進的這華服公子府中,自小跟的這公子練過些許拳腳,哪里能經的住龍雨在千軍萬馬中鍛煉出來的凌厲殺氣,竟是被嚇的尿了褲子。 看的這人竟是如此不堪,龍雨收回殺氣,轉過眼神看著那華服公子,華服公子也顯然被龍雨的這一手給嚇了個夠嗆,愣了足有一晌才回過神來,瞪著龍雨結結巴巴的喊道:“來人,給我把這等賊人拿下。” “慢著~!”一聲大喊,剛剛行動的兵士們立刻停住腳步,莫名其妙的互相張望著。“誰喊慢著來著?”華服公子臉色通紅的大喊道。 “我,嘿嘿。”易水寒笑嘻嘻的站了出來,白衣飄飄,在雪花飄飛的銀色世界里顯得那么的和諧,臉上掛著一絲壞壞的笑容,易水寒說道:“敢問這位公子,你為何抓人?”華服公子回到:“你等是賊人?”易水寒問道:“那賊人是由什么人來抓?”華服公子接到:“那當然是官府了。”易水寒接到:“既然是官府,那敢問公子是這壽春官府中何職啊?我看公子即不穿官服,也沒腰牌,身上物件雖然奢華,卻是與衙門無任何關系,你是白身吧?”易水寒說這話的時候抑揚頓挫,快速說完,最后一問卻是提高了音量,那華服公子被那猛然一問打亂了心神,竟是順嘴說道:“你怎么知道?” 聽的這話,龍雨會心一笑,易水寒當即大喝道:“你既不是官府眾人,也無的功名在身,我當問你,你何來的權利調兵拿人,欺市霸行,橫行霸道?” 那華服公子被易水寒這一問弄的臉色通紅卻是接不上話來,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易水寒一甩長袖,脖子揚起,問道:“我什么我?你既無拿人權利,卻又擅調兵馬,按我翔龍律法,你這是謀反,誅九族的大罪~!”一聲重磅敲出,那華服公子的臉色頓時變的煞白,臉上陰晴不定,眼神也閃閃爍爍的。 龍雨暗暗給易水寒敲了下手指,易水寒得意的微點了下頭,又甩了一下衣袖,將頭再次抬的高高的。 龍雨看著那華服公子,心里不屑,嘴上冷笑道:“現在閣下還有何話說?”那華服公子卻是不語,而他身旁的另一家丁卻是附耳悄聲說道:“公子不要怕,他們這是故作聲勢,咱們只要拿下他們,就一切好說。”那華服公子聽的此言,頓時有了主意,立起身子,在馬上大喝道:“你等賊人,休得巧言令色,本公子如今已有人證在手,要么束手就擒,膽敢頑抗,我這五百軍士可不是吃素的。” 龍雨捏了捏眉毛,心想到,看這架勢,對面這人是非得要對付自己,可是,自己在東北十年間,前六年都在遼陽公爵府內學武修文,后四年在軍中鍛煉,并未踏出遼陽城一步,何時竟是得罪了別人,轉念又一想,得罪人根本就不可能,這東北可是自家的封地,憑自己這身份在這東北那是比皇帝圣旨都要管用的,看來這家伙是覬覦上了什么,才如此對付自己的。 “看來,你們是不想束手就擒了,來人,給我拿下~!”華服公子看著沉默的眾人喝到。龍雨回過神來,看著那華服公子淡淡說道:“你真要動手?”那華服公子臉上一喜,得意洋洋的說道:“怎么,你害怕了?”龍雨冷笑道:“我看你是失心瘋了,你可別后悔~!”看的眾人這淡定模樣,那華服公子也不由的氣軟下來,心里想,可別真惹了不該惹的人。 看的自家公子又有泄氣的趨勢,那家丁立刻悄聲說道:“公子,別聽他們的,我看他們就是裝的,咱們這邊可是有五百人呢,拿下他們,那姑娘可就……”說著眼神**的飄向了龍雨旁邊的雅兒身上,那公子聞言,也是看將了雅兒一眼,目光里的貪婪一閃而過,大喊道:“動手~!”。 雖然對面兩人只是略略的細語了一下,可是緊盯著他們的龍雨卻還是從他們的小動作里看出了緣由,他們居然打的是雅兒的主意~! 一股邪火沖上了龍雨的腦門,龍雨雙拳緊握,歷聲說道:“動手,別打死了就行。”話音剛落,他首先沖了出去。“好咧,就等大哥你發話呢。”葉文昊攥著拳頭興奮的喊道。易水寒長袖一舞,也沖將了出去,同時,耳邊響起了雅兒念魔法咒語的聲音。 眾人中,沖的最快的卻是蛋蛋,銀色的身影飛起,帶起一陣陣的幻影,鋒利的爪子揚起,輕輕一劃,就是帶起一截殘肢,鮮紅的血液四濺而出,卻是未有一滴沾染到那銀色的身影。這邊的龍雨也不遑多讓,一套分筋錯骨手使出,咔咔的骨頭錯位聲此起彼伏,慘叫聲哀嚎聲在大街上扯的有丈八高的音量。那邊的葉文昊相比來說,發出的響聲就小多了,在他那邊,只要他碰過的,基本上就沒吭氣的了,不是暈了就是昏了,這廝那蠻力用起來,隨手抓起一士兵,左右一輪,七八個人就被打飛了,就算不死也發不出聲響來了。易水寒的兩儀劍法還停留在第三層,再加上沒有合適的兵器,于是與其余兩人一樣,他所用的也是rou搏術,不過他那身白色長袍長袖,揮來揮去卻是像極了跳舞的舞娘。 雅兒的魔法也接近尾聲,一個五級的大范圍攻擊魔法,“流星雪雨”放出,再加上東北特別的氣候,使得這個魔法的威力更盛,數十米的范圍內,飛快的落下了密密麻麻的雪箭,瞬間就放到了一百多人。 一刻過后,整個大街上就再沒有一個持槍握刀站立的士兵,士兵們全部躺倒在地,斷搶殘刀掉了一地。有的人在哀嚎,有的人在求饒,而更多的卻是昏迷的不知死活,紅色的血液將地下的白雪滲透,點點猶如盛開的梅花。 整個隨之前來找茬的隊伍就留下了那在馬上瑟瑟發抖的華服公子和兩個嚇的屁滾尿流癱軟在地的家丁。 拍拍手,捋捋衣服,龍雨將雅兒的披風帽子給細心的帶起,望了望自己的兄弟,看著地下的士兵露出一絲不忍,這才慢慢的度步到了華服公子面前。 龍雨捏了捏眉頭,露出一絲邪笑,問道:“后悔么?” 第三十九章 比家世比死你~! (今天第一更送到,稍后還有一更,花花,貴賓,收藏,向我射擊吧~!) 華服公子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不能相信,眨眼之間,自己帶來的五百人竟是被滅了個干凈,而且,看這些人好像還絲毫不費力的樣子,這都是些什么人啊? “后悔么?”華服公子聽的龍雨的聲音,向他望去,那一絲邪笑,那俊美的臉龐,那凌厲的殺氣,猶如魔鬼一般。華服公子在馬上顫顫巍巍的,瑟瑟發抖,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居然敢動手攻擊朝廷~!”龍雨玩味的看著這先前還氣焰高漲的小子,想到他居然敢打雅兒的主意,絲絲殺氣從眼睛中射向華服公子。 本來就被眾人的雷霆手段嚇的魂不守舍的華服公子,又經龍雨的殺氣一激,竟是在馬上就失了禁,順著馬鞍滴滴答答的掉在了白凈的雪上。 龍雨不由得啞然失笑,就這膽量居然也敢當街栽贓擄人。這其實是龍雨自己出發點太高的緣故了,雖然天祿大陸盛行斗氣魔法,可是將斗氣魔法練到高深的并沒有多少,拿軍隊來說,大多兵士都是一二級的斗士,少數達到三級,四級的高級斗士幾乎沒有,至于魔法師就更加的稀少了。泛大陸近六十億的人口,能在二十歲達到四級高級斗士的人就算是資質甚高了,一個四級的高級斗士就可以徒手面對一百多訓練有素的軍隊士兵,更何況是龍雨這伙人呢。雖說是年方十六,卻是一個七級的五系中級斗師,一個六級的火系初級斗師(葉文昊),一個六級的風系斗師(易水寒),一個七級的水系同體中級魔法師,再加上一個級別不明,戰力超絕的蛋蛋,這陣勢,別說是五百軍士了,就是再來五百也是輕輕松松的全部放到。 而那位華服公子之所以沒有估摸到龍雨等人的實力,一方面是因為龍雨眾人年紀太小,另一方面是因為看他們并沒有佩戴職業勛章。職業勛章是由各國家光明神廟統一認證,每個成年人(二十歲)都擁有的,相當于身份證一樣,是每個修煉者的榮耀證明,高級的勛章更能迎來泛大陸的尊近,走哪哪就是焦點,以龍雨眾人的年紀卻是還沒領取這勛章的資格,再加上龍雨眾人所穿衣物并沒有任何的身份表明,是以華服公子誤以為他們只不過是外來游玩的閑人,又見到雅兒的絕色面貌,色心頓起,于是鬧了這么一檔子事情出來。 葉文昊晃了晃光光的腦袋,將拳頭捏的叭叭響,惡狠狠的對華服公子說道:“你這倒霉孩子,都多大人了,還隨地大小便,姓誰名誰家住何方,我通知你家大人來領你回去。”說完還哈哈一笑。龍雨眾人轟然大笑,雅兒卻是看都不看那人一眼,華服公子滿面羞愧,卻又嚇的動彈不得。易水寒卻是眼睛一瞇,冷聲說道:“大哥,其余的人不過是奉命行事,我們并未下殺手,至于這人,還是宰了的好~!”一聽這地下貌似死了的人沒死,而自己這活著的人要死,華服公子慌了身,結結巴巴的喊道:“你要是敢殺我,我父親饒不了你~!”易水寒說道:“哦?你父親何許人也?”華服公子也顧不得形象,強裝聲勢說道:“我父親乃遼州節度使丁遠,我大伯乃吏部侍郎丁志,你們要想在這翔龍活的下去,趁早離去,今天的事情我不再追究。” 聽的這話,龍雨眾人哈哈大笑,笑了好久,龍雨才止住了笑聲,說道:“那又怎么樣?你既然認定我們是賊人,我們還怕官家嗎?” 這時,癱軟在旁的家丁回過了神來,想來公子性命不保,自己也肯定兇多吉少,于是歷聲說道:“就算我們奈何不得你本人,我家大人也會誅你九族,滅你親里~!”華服公子聽的如此,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跌的點著頭,直聲說著:“對,對,你們要是趁早離去,公子我大人有大量,也不于你計較。” 聽的這一主一仆一唱一和,猶如兩個小丑一般,雖然明知他們不能威脅到自己的家人,龍雨還是感到憤怒,龍雨冷笑道:“哦,原來你們就是如此手段啊,那好,我就告訴你,看看你能把我家如何~!” 說完之后,從懷中掏出自己的家徽令牌,放于對面之人面前,大聲喝到:“我父龍戰天,翔龍朝兵部尚書,我爺爺龍蓋天,威武公爵,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誅我九族~!” 看的那牌子上龍飛鳳舞的碩大龍字,還有那獨特的龍紋雕飾,華服公子如何不明白,家徽上能用龍紋的,除了皇家,就只有這赫赫有名的龍家了,身為龍家東北形省的屬地之臣,對于這牌子,他認識的再清不過了。 心里念到,完了,華服公子一下癱軟在地,面色灰白,嘴唇抖個不停,那家丁雖然不識的字,可是卻聽的清,那幾個如雷貫耳的名字,隨便捻捻手指,倒是能讓自己誅滅九族。 看到這些人的這副丑態,龍雨不再糾纏,收回牌子,帶著葉文昊等人離去,再也不看那華服公子一眼。像這種紈绔之徒,是他最為痛恨的,仗著父輩的蔭庇,就為非作歹,今天也就遇到了自己,要是遇到個沒權沒勢,估計還真就能被他栽贓成功,自己亮明這身份,想來那丁遠這官也當不了了,今晚上給爺爺回封書信,也好替自家后院除去一大害。 思量定,龍雨也將這小事拋之腦后了,何曾想,他一時大意竟是給以后造就了莫大的麻煩。 走出那個街面,龍雨眾人接著有說有笑起來,誰也沒把那事情當回事,對雅兒來說,龍雨是他的一切,他做什么都是對的,而對于另兩位來說,大哥是天,大哥所做的就是他們要做的,至于蛋蛋,卻是依然活蹦亂跳的,時不時還偷偷的用爪子絆一下葉文昊,害的葉文昊好幾次差點摔倒,卻是將他旁邊的易水寒給抓的緊緊的。 走了不久,天色就完全的黑將了下來,頓時,整個壽春城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劃拳聲,吆喝聲,竟似比白日熱鬧更勝,吃飽喝足又活動了一下筋骨的眾人卻是累的不行了,于是,眾人開始尋找一家客店準備住下來。 轉過幾個街口,一家客棧的招牌吸引了龍雨,柳木制的匾額,上書歪歪扭扭的四個字“歸來客棧”,龍雨心道,就這家了。于是邁步向這家走去,眾人隨行。 第四十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今天第二更送上····) 入的歸來客棧,前廳里的小二一眼就看出龍雨是眾人中說話的主,立馬將白毛巾往肩上一搭,迎面向眾人走過來,對著龍雨開口道:“客官,您是打尖呢還是住店呢?”龍雨微微一笑說道:“我們住店,有上房沒?”小二笑道:“有啊,不過只剩三間了。”龍雨環顧了一下周圍,答道:“那就三間吧。”小二趕忙應到:“好咧,上房三間……” 聽的龍雨說完,葉文昊和易水寒兩人當即目光玩味的看著龍雨和雅兒,那眼神別提有多yd了,龍雨嘿嘿一笑,雅兒卻羞的低下了臉龐,藏在龍雨身后。“大哥,我發現你現在臉皮越來越厚了。”易水寒笑道,龍雨假裝疑惑道:“怎么說?”易水寒用眼神挑了挑雅兒,然后意味深長的給了龍雨一個我懂的眼神,接著又和葉文昊兩人jian笑起來。“客官,這是您的房卡,您拿好。”小二拿來了三張類似銀行卡的卡片遞給了龍雨。 天祿大陸上盛行斗氣魔法,而獨特的煉金術則在日常生活中應用的最為廣泛,小到房門上的鎖,大到軍用設施,都離不開煉金術的支持,是以大陸上最熱門的輔助職業就是煉金術士,煉金術士的級別只有三個,煉金士,煉金師,煉金宗師。而煉金術士則一般都在各國主管工業的部門工作或著在民間從事商業。這歸來客棧拿來的房卡就是煉金術士們的產品之一,代替了原有的成舊的鐵質鎖具,只需輕輕一刷,而且不易仿制,不易丟失。 接過小二遞來的房卡,龍雨一看,是連著的三間,305,306,307,將307的那張卡遞給正在賊笑的葉文昊和易水寒,龍雨說道:“你倆睡一間,我是大哥所以我睡一間,雅兒是女生睡一間,合理吧。”兩人的笑容頓時停頓,歇了一刻后,兩人立馬哭天喊地起來,他說他晚上睡覺打呼嚕,他說他晚上睡覺磨牙,兩人費勁心思的挑著對方的毛病,是十分的不愿意住在一起,三人都沒注意到站在龍雨背后的雅兒臉色巨變。 龍雨笑看著兩人鬧著,說道:“不睡一起也行,你們自己選一個出去和蛋蛋睡吧。”聽著要和蛋蛋一起睡,兩人臉色漲的通紅,卻是都不想讓對方出去,這蛋蛋毛長皮厚的,人家可是在露天的院子里睡的,去外面睡一宿那還不成神了。是以兩人也不再鬧,準備在一起度過一夜,誰知,就在這時,雅兒不咸不淡的說道:“我去和蛋蛋睡。”說完就拉著蛋蛋走向了后院,看都沒看眾人一眼。 剩下的三人目瞪口呆的互望著,易水寒說道:“大哥,我說你太不厚道了。”龍雨奇道:“我怎么了?”易水寒道:“大哥,你和雅兒的事情都已經定下來了,你和她同住一房又如何,就算是你不想和她在一起睡,你也應該先安排她,你這樣一來,卻是將她排將了出去,雅兒對你用情極深,我看你這次慘了.”龍雨眼皮一跳:“沒那么嚴重把,我只是想,那個……那個總歸是不好吧。”易水寒不屑道:“什么不好,你這樣,明顯是沒把她放心上,今晚你必須和她一起,不然的話,以雅兒的性格說不定會傷心成啥樣。”龍雨聞言一想,說的也是啊,自己在遼陽的時候,不也常和她在一起睡么,怎么確立了名分反而生分起來了,和自己老婆睡一屋子有什么好怕的。心里大定,龍雨將306的那張卡也遞給了易水寒,說道:“你們先去睡,我去看看雅兒。”“好咧,大哥加油~!”易水寒甩著手中的卡得意的笑道。 看著龍雨離去,易水寒遞給葉文昊一張卡,兩人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冤孽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然后勾肩搭背的上樓去了。 龍雨轉過前廳,進的后院,這時的雪已經漸漸的停了下來,天空的星星閃閃爍爍的,明亮的月光灑在后院的積雪上邊,亮晶晶猶如鉆石一般華麗。 熟悉的紫色身影,窈窕妖嬈,龍雨度著步子一步步靠近,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次,等的近的雅兒身后,龍雨的心跳的猶如被驚著的野馬一般,在空寂的夜空中砰砰作響。 雅兒卻未轉身,龍雨繞到雅兒面前,那絕色的面容上掛著兩行清淚,在月光的印照下,清冷凄美,龍雨突然覺得好心痛,他輕輕的將雅兒臉上的淚水拭去,姑娘的目光直視,只是看著前方,卻不為他所動,似乎眼前這個人是空氣一般。 龍雨大驚,十年來,雅兒還是第一次這樣,完全的不理自己,龍雨輕聲的呼喚道:“雅兒,別生氣了好么,是我不好,是我的錯。”雅兒還是不理他,就那樣的站著,方佛一宗雕像一般,龍雨不停的說著,不停的哄著,卻還是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