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沙雕受,談戀愛[快穿]、穿成竹馬男主的小哭包、蔣貴妃傳、魔尊別怕,我來干架、竊玉(太監(jiān)X公主)、總裁把我當替身[電競]、機器人和人、被迫結婚后我飛升了、夜以繼日、鐵血邪神
梁薪笑了笑道:“就你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你那皇位傳給君來有什么意義嗎?” 耶律雅里搖了搖頭,他道:“沒錯,我現(xiàn)在的情況是很不好。但是這并不代表我這個皇上的身份沒有一點用處。耶律阿依盧是控制了大遼大片領土,大遼傳承百余年不會一點底蘊都沒有。至今大遼還是有不少人是忠于皇權的,只需要我振臂一呼,他們必定會響應我。 另外這天下行事都講究一個名正言順,君來得到了我的皇位以后,他ri若有機會逐鹿天下,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助力。” “嗯。聽著倒是挺吸引人的,隨你吧。反正我也不嫌棄自己有個當皇帝的兒子。”梁薪滿不在乎地說道。 耶律雅里點了點頭:“那我回鎮(zhèn)州城了就開始安排這件事,不過君來要接我的皇位就得換個名字。我以前給他取了一個,叫做耶律伊遜。伊遜在契丹語里就是‘聰明’的意思。” “滾,我兒子就叫梁君來。他必須跟著我姓梁,想要他改名字,沒門兒。”梁薪簡單直接粗暴地回絕了耶律雅里的這個條件。 耶律雅里扭頭看了梁薪一眼,雖然和梁薪相處不多,但是他能很清晰地感受梁薪的性格。既然梁薪已經(jīng)決定了,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使梁薪改變主意的。耶律雅里想了想后道:“改不改名字這事再議吧,咱們再說說借兵這事。” “借兵這事我答應你了就一定會照辦的,但是我覺得龜縮在鎮(zhèn)州城里面也不是個辦法。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我們干脆就先派騎兵出去探探,看看這耶律大石究竟就幾斤幾兩。他如果敢對鎮(zhèn)州或者河洛夏利有想法,我們就直接搗他老巢,讓他不得安寧。” “主動出兵?”耶律雅里像看鬼一樣地看著梁薪,他的兵馬和梁薪的兵馬加在一起還不足五萬人。五萬對十萬,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原本耶律雅里還準備再勸梁薪三思,誰知道梁薪卻一下站起身來伸著懶腰道:“好了,天色已經(jīng)晚了。我佳人有約就不和你多說了,你也早些睡吧。” 說完,梁薪也沒理會耶律雅里直接轉身離開了。 耶律雅里站起身目送著梁薪離開,最后只得無奈地搖搖頭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而同樣是在這個夜晚,江南,杭州,大將軍王府內。一只畫眉飛進王府之中,飛到西廂房那邊的一個房間里。 早已在窗口等待著的白乘風伸手接住那只畫眉,畫眉在白乘風的手背上點了兩下,然后就振翅飛走了。白乘風臉上露出一臉狂喜之色,他立刻拉開房門出去追著畫眉走出了大將軍王府。 畫眉一路飛著,白乘風一直在后面跟上。最終畫眉停在離王府不遠的一個小院屋頂上,白乘風看了看那個小院,最終選擇了從一個狗洞里爬進了院子的后院。 剛一進后院白乘風借著月光就看見了一個妙齡少女,少女坐在回廊的欄桿上一臉憂愁。白乘風忍不住老淚縱橫,因為那個少女就是他的孫女。 白乘風仰頭看著天空中的那一輪明月道:“王爺,我知道你已經(jīng)去了遼國。現(xiàn)在我找到我的孫女了,你等著,我立刻過來找你。” ☆、第十五章 宗師之威,路中伏擊 馬蹄踏在草地上,不時會響起“嗞吱,嗞吱”的聲音,這樣的聲音會讓你知道馬蹄將綠草的汁液都踩了出來。 戰(zhàn)馬和普通的馬不同,即便走在如此一片綠油油的草原上它們也不會沒事就低下頭去吃那草。因為戰(zhàn)馬的飼料遠比這個要精細的多,不僅有上等草料,并且還有大豆以及雞蛋。 騎在馬匹上,耶律大石扭頭看向身旁的李旬陽。李旬陽雙手握著馬韁,低著頭看著草坪不知道在想什么。耶律大石開口問道:“旬陽,本王問你一個問題。如果給你一個機會再去給梁薪效忠,你會愿意跟著他嗎?” “愿意,但是不會真的跟著他。”李旬陽簡單直白地回答道。 “為什么?”耶律大石有些不解地問道。 李旬陽笑了一下,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的意味:“因為我不配再跟著他。梁王爺歷來以忠義聞名,而他本人也確實是一個忠義之人,他不是那種沽名釣譽之徒,對待手下人而是真正的心懷忠義。借用王爺?shù)脑拋碚f,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生來便具備一種作為人的尊嚴。這種尊嚴他尊重,他也希望我們尊重。” “你這么說起來我倒是真的很想會會這個梁王爺了。打敗他,征服他,這恐怕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耶律大石說完長笑兩聲,然后他一夾馬腹往前走出了兩步。 李旬陽抬頭一看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到了烏孤山脈,穿過這山脈就是烏魯古河。跨過烏魯古河就里鎮(zhèn)州不遠了,掐算一下時間如果連夜趕路的話明ri正午的時候就能到達。李旬陽知道到達鎮(zhèn)州后一定能和梁薪碰面,他心中暗自想道:“王爺,你還記得我嗎?猶記得當年我們開年會的時候每次你都能準確的叫出我們每一個人的名字。所以如果再見的話,我相信你還是能認出我的吧。” 烏孤山脈之中,耶律雅里不解地問梁薪:“你怎么知道耶律大石他們就一定會從這里經(jīng)過?萬一他換了其它路走呢?” 梁薪像看傻瓜一般看著耶律雅里道:“你就從來沒有看過地圖?這里是通向鎮(zhèn)州城的唯一通道好不好。如果想要繞路,那得多花半個月的路程。半個月,你知道數(shù)萬大軍半個月能吃掉多少銀子不?” 耶律雅里頓時臉紅了一下,他喏喏半天后嘀咕道:“你手下猛將如云,像伏擊這樣的事干嘛要自己親自上陣?并且還硬要把我拉上。” 耶律雅里哪里知道梁薪宗師境界的高手,他這低聲嘀咕就等于在梁薪耳朵旁邊大聲吼叫一般清晰。梁薪扭過頭目光犀利地看著耶律雅里道:“你呀,就是ri子過得太安逸了。一開始你有你父皇可以依靠,之后有敵烈老將軍依靠,所以從來沒想過靠自己。今天我就帶你來見見血,如果等下在戰(zhàn)場上保護不好自己的話,那你就自己等著被亂刀砍死吧。還有,我告訴你一條規(guī)矩,在我忠義鐵騎里面,畏戰(zhàn)不見怯戰(zhàn)后退者是格殺勿論的,任何人看見了都會動刀子,所以你別有任何想逃走的想法。” “你……我……”耶律雅里頓時瞪大了眼睛,他張張嘴剛準備說話,突然梁薪一下捂住他的嘴。耶律“咿唔”兩聲,梁薪低聲道:“別吵,我們在這里等了兩天一夜,現(xiàn)在他們總算是來了。” 梁薪放開耶律雅里,耶律雅里側著耳朵認真傾聽。聽了一會兒后耶律雅里帶著三分激動和三分惶恐地低聲道:“對,是來了。并且來了很多人,馬蹄聲很多很雜。” 梁薪看了耶律雅里一眼,笑了笑道:“也不是一點用沒有嘛,還能聽出這么多東西。” 梁薪指了指周邊的環(huán)境道:“你看,這四周都是密林,唯獨這么一條路可以走。而這條并不寬,只能允許三匹馬齊行,所以他們的戰(zhàn)線會拉的很長。等一下我們先等這些人走過去,到了隊伍中段暴露出來的時候,我再一聲令下所有人沖出來。咱們從中間將他們的隊伍切斷,然后先將前鋒隊伍圍殺。接著再圍殺后面的人,你覺得這個想法怎么樣?” 耶律雅里一臉茫然,很明顯梁薪剛才說的那一番戰(zhàn)術在他聽來像聽天書一般。他想了想后只是有些不安地問道:“他們明顯比我們人多,萬一我們打不過怎么辦?” 梁薪盯著耶律雅里看了半天,接著他翻了翻白眼道:“怎么辦?能怎么辦?打不過就逃唄。” “那逃也逃不過呢?” “那就死唄。”梁薪?jīng)]好氣地說道。 作為統(tǒng)帥,耶律大石便處于隊伍的正中間。所以梁薪為什么會選的攻擊隊伍的中段部位,因為這里是隊伍的心臟所在。 看著耶律大石的隊伍蜿蜒延長,三騎并行往前走。大約走了有一盞茶的時間了耶律雅里忍不住低聲問道:“都過去這么多人了,是不是該動手了?” 梁薪直接回了一句:“閉嘴,該動手的時候自然會通知你。” 于是乎大家又等了接近一炷香的時間,而此時梁薪終于看見那中軍戰(zhàn)旗遠遠走來。在戰(zhàn)旗身旁除了是一名掌旗手外便有兩個男人,一個男人虎背熊腰身材魁梧,腰間別著一把金刀明顯是個領頭人物。另外一個男人則是一副書生模樣,從臉色上看男子似乎身上帶有疾病,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梁薪看見這個書生模樣的男子頓時皺了皺眉,他第一反應是有些面熟,然后緊接著腦中思緒一轉便想起來了,他低聲道:“李旬陽?” “還等什么?是不是該動手了?”身旁耶律雅里有些興奮地說道,他雖然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戰(zhàn)爭,但是他這卻是第一次親自參與到這種主動的伏擊當中,一開始他還有些緊張,而現(xiàn)在他卻變的有些興奮和隱隱的期待起來。 梁薪咬了咬牙道:“好!”梁薪手一揮,大吼一聲:“上!” 長劍出鞘,樹林之中突然出現(xiàn)大波士兵沖過來。原本坐在坐騎上一臉逍遙的耶律大石突然聽見這聲呼喊頓時嚇了一跳,他大聲叫道:“不好,有埋伏。” 剎那間,梁薪已經(jīng)飛身而起直撲耶律大石而去。耶律大石身邊的親兵護衛(wèi)反應極為迅速,剛剛聽見響動時就將耶律大石圍在了中間,梁薪獨身一人闖進去也立刻被包圍住。 梁薪手中長劍一揮,劍氣四處迸發(fā)出來。他將全身氣勢放開,宗師境實力的超強氣機讓周圍的人心生悸怵。不過這些不明白這種氣勢代表著什么,倒是耶律大石和李旬陽一起反應過來。耶律大石驚叫一聲:“宗師境?” 李旬陽則一下從馬上翻身下來飄飛到包圍圈中面對著梁薪單膝下跪行禮道:“李旬陽,參見王爺。” 梁薪看著李旬陽笑了笑道:“旬陽,多ri不見似乎身子骨欠佳啊。你還肺癆的毛病還是沒好?” 李旬陽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他眼睛一眨微微有些濕潤地說道:“感謝王爺掛念,旬陽已經(jīng)認命了,沒再想過這身癆病會好了。” 梁薪仔細觀察了一下李旬陽后道:“心念通則百念通,你這么一認命倒是因禍得福,武功境界一下變成了九品。我記得你當初似乎只是七品巔峰對吧。” “王爺果然好記性。”李旬陽笑著說道。 梁薪手中長劍輕輕一轉,他抬頭看了耶律大石一眼后道:“怎么?你準備保他?” 李旬陽回頭看了耶律大石一眼一臉愧疚地道:“耶律王爺對我有知遇之恩,所以必須保他平安。我知道王爺你已經(jīng)成就宗師之境,旬陽萬萬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旬陽一直深受王爺忠義言行之教導,所以即算是死,旬陽也不會對此事坐視不理。” “好吧,你我現(xiàn)在各有立場不同。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梁薪長劍一揮,一道劍氣竟然將兩名士兵擊得倒飛出去。他們胸前的鎧甲留下兩道深深的劍痕,幸得人還沒有喪命,只不過是受了一些內傷而已。 梁薪長劍一引,劍鋒直指李旬陽而去。李旬陽轉身一躲,手中不知怎么就出現(xiàn)了一支判官筆。判官筆在梁薪那柄長劍上輕輕一點,梁薪長劍一轉然后輕輕一挑便將李旬陽的判官筆挑落在地。 梁薪手中長劍直奔李旬陽的脖子而去,李旬陽也沒準備反抗,而是直接閉上了眼睛。梁薪原本準備一劍割斷李旬陽的喉嚨,不過此刻看見李旬陽如此模樣卻又有些不忍下手。 梁薪轉身一道掌風擊打過去,李旬陽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jīng)被那掌風擊中。最后李旬陽倒飛回去,撞在另外一名士兵身上,李旬陽被打暈了。 梁薪整個人凌空飛起,數(shù)不清地箭矢射向他,但是卻沒有一根箭矢傷著他。梁薪落地時直對著耶律大石而去,耶律大石趕緊從馬上滾下去在地上滾了兩圈,等他準備起身的時候,梁薪手中長劍的劍尖直接指著他的喉嚨,離其喉嚨只有不足三公分的距離。 ☆、第十六章 林中商談,俯瞰大遼 “你若殺了我,今天你們這里所有的人都會死于亂刀之下化為rou糜,你信嗎?”耶律大石不愧為歷史上有名的梟雄人物,即便被梁薪長劍指著喉嚨臉上沒有露出任何恐懼之色。 梁薪微微挑了挑眉,他看著耶律大石笑道:“沒錯,我要是殺了你的確是離不開這片樹林,但是我可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除了會用劍以外,另外我還是個不錯的醫(yī)生。所以嘛……” 梁薪從懷中拿出一顆紅褐色的藥丸捏在拇指與食指之間道:“這是我煉制的那批萬蟻噬心丹里面的最后一顆丹藥,這種丹藥煉制極為困難,并且材料又珍惜少見,故而無法大批量煉制。之前的幾顆丹藥有的浪費了,有的現(xiàn)在還起著作用。我今天就將這最后一顆丹藥送給你,希望你會喜歡。” “你敢!”耶律大石皺眉怒吼一聲。 梁薪絲毫沒有理會他,他捏著耶律大石的嘴強行將丹藥塞進去,然后將他下巴輕輕抬了一下。耶律大石頓時將那顆丹藥吞進去。 梁薪將手松開,耶律大石立刻將手指伸到嘴里準備將那顆丹藥吐出來,可惜萬蟻噬心丹入口即化,耶律大石將黃疸水都吐出來了卻還是沒能將那顆丹藥吐出來。 耶律大石怒視著梁薪,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時梁薪已經(jīng)淡淡地說道:“我來給你說說這萬蟻噬心丹的藥效是什么樣子的。” “首先,你會感覺渾身發(fā)癢。” 梁薪話音一落,耶律大石頓時感覺全身奇癢無比,他嘗試著用真氣去壓制體內的毒素,卻發(fā)覺自己根本就找不到那毒素在哪里,并且真氣這么一運行那種奇癢就更加嚴重了。 看見耶律大石在地上滾來滾去,梁薪搖搖頭道:“忘記提醒你了,吃了萬蟻噬心丹以后千萬不要胡亂運轉真氣,否則會催發(fā)藥性的快速發(fā)作。我猜,你現(xiàn)在應該快要感覺到五臟六腑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穿來穿去,那種感覺是欲罷難休的癢,錐心的痛以及……深入骨髓的麻。” 耶律大石突然狂吼一聲,他抬起頭雙目布滿血絲。“梁薪,你這是找死!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殺了我!!!” “如果你這么有勇氣,那你就自殺呀,何必求我殺了你。”梁薪蹲在耶律大石身旁,他從懷中再取了一顆丹藥遞給耶律大石道:“這是解藥,吃下去你就不會再有任何痛苦了。” 耶律大石看著梁薪,梁薪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種蠱惑,他一臉笑意地說道:“來呀,接過去,吃了,吞下去。” 耶律大石終于忍不住一把奪過解藥放在嘴中。 果然,解藥入口沒有一盞茶的時間,剛才那些難受的感覺立刻猶如潮水退潮一般迅速消失。耶律大石喘著粗氣看著梁薪,此刻他的眼神之中居然夾雜著一絲恐懼。剛才自己所體驗的感覺,耶律大石絕對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如果這個世間真的有比十八層地獄還要苦的無間地獄的話,那么剛才那樣的感覺可能就等于去無間地獄走了一遭吧。 耶律大石感覺渾身乏力,他躺在地上不愿意起來。原本激烈地戰(zhàn)斗也停住了,梁薪他們被一層又一層的包圍著,就好像是被困在一個鐵桶中一般。 當然,梁薪和梁薪手下的人都沒有緊張。此刻梁薪依舊蹲在耶律大石身旁,含笑看著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喘了幾口粗氣后忍不住問道:“為什么會把解藥給我?” 梁薪笑容綻放開來,一對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他搖搖頭道:“你也不要把我想的太好了,這個是解藥沒錯,但可以說是毒藥。因為這個解藥只會管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以后如果沒有我的解藥萬蟻噬心丹的藥效還是會發(fā)作,直至你痛足七七四十九天而死。” “你……”耶律大石險些沒有氣得吐血,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梁薪也跟著站起來。耶律大石狠狠地盯著梁薪,目光之中偶爾會乍現(xiàn)一抹殺機。 梁薪笑著說道:“別這樣看著我,因為你的命在我手里。” 說完梁薪仰頭往天空中看了看,他像是在對耶律大石說話,也像是在自言自語:“今天的天氣不錯,最適合邀請友人把酒談笑,煮酒論英雄。” 梁薪一下放下頭看著耶律大石問道:“怎么樣,耶律兄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聊聊。” 耶律大石微微愣了愣,他搞不懂梁薪的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不過他也就是愣了那么一下,接著他就點了點頭:“好,梁王爺先請吧。” 耶律大石做了個請的手勢,梁薪將長劍收入劍鞘之中。他轉身往樹林中走去,圍著他的士兵立刻讓開了一條路。 梁薪走到樹林zhong yāng,突然之間眾人全都趕到一股凌厲的氣機襲來。梁薪腰間的長劍“錚!”的一聲出鞘,梁薪手握長劍在樹林中舞起了劍法。 那玄妙優(yōu)美,滴水不漏的劍法機具觀賞性,就算是耶律大石看完也忍不住想叫一聲好劍法。 梁薪一套劍法很快舞完,他將長劍回入劍鞘之中。周圍的樹木突然開始倒塌,沒多久一連排樹木全都倒下,而唯獨有五顆挨的比較近的樹林造型有些不一樣。 五顆樹木里中間的那顆樹比較大,斷裂出要靠上一些,留在原地像張桌子一樣。其余四顆樹要稍微短一些,梁薪將其削成了樹樁,猶如四張木凳。 梁薪回頭看向耶律大石道:“地方比較簡陋,還請耶律兄不要介意,請吧。” 耶律大石突然有些明白梁薪是準備干什么了,他笑了笑點頭,然后走過去在其中一個木樁上坐下。梁薪也跟著在木樁上坐下。 耶律大石開口問道:“梁王爺有什么事直說吧,我耶律大石洗耳恭聽。” 梁薪微微欠身道:“感謝耶律兄看得起,那梁薪就直言不諱了。今ri攔住耶律兄,別的目的沒有,我其實是想和耶律兄談一談合作。” “合作?”耶律大石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