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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極品大太監在線閱讀 - 第172節

第172節

    焦蓉蓉這話還沒說完梁薪就一下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他低聲在焦蓉蓉的耳朵旁邊說道:“你注意點,上官前輩會唇語的。”

    “啊?”焦蓉蓉尖叫一聲,她紅著臉看向上官一止。哪知道上官一止早已經羞愧到無地自容,轉身就躲進了房間里面。

    焦蓉蓉轉過頭看向梁薪,而梁薪的表情卻一下變得嚴肅起來,他牽著焦蓉蓉的雙手聲音有些低沉地問道:“蓉蓉,知畫她們在哪兒呢?她們和孩子們怎么樣了?”

    “jiejie們和孩子們都在城外的陳橋鋪那邊,那里有龍爵他們在保護,另外還有一個叫破玄的絕頂高山在,所以不會出什么問題的。”焦蓉蓉說道。

    梁薪聽見有破玄在心中頓時放心了很多,那可是一個連連萬城都可以對拼好幾十招的高手。梁薪點點頭后接著問了一句:“那這次跟著我們的人還有多少?”

    焦蓉蓉看了梁薪一眼,她低聲說道:“忠義鐵騎全都還在,只不過其余人馬跟著我們一起出來的不足一萬人。你也知道,江南的士兵之前全都是林沖在……”

    “好了,不用說了,我明白的。”梁薪點頭道,不過語氣和眼神之中難掩那一抹淡淡的失望之情。梁薪想了想后道:“我們先去接二哥吧,接了二哥以后咱們馬上去陳橋鋪。”

    印江林因為服食了過量的噬骨軟筋散所以內力還沒有恢復,再加上印江林一路上急于趕路劇烈運動,所以體內噬骨軟筋散的藥力再次激發,他又陷入了手腳無力的狀態。這樣的狀態自然不能跟梁薪他們一起去刺殺林沖,為了安全梁薪就把他安置在了一個隱蔽的暗娼館內。

    梁薪給那暗娼留了不少銀子,故而暗娼也算盡心盡力地在照顧印江林。不過印江林是個練硬底子功夫的人,身材高大威猛雄壯異常就不多說了,那一身橫練的肌rou也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過人的雄性魅力。

    雖已年過三十但風韻猶存的娼ji見印江林身體不便就在幫他擦拭身體,可是手剛剛觸碰到印江林胸口上的肌rou,這暗娼的呼吸瞬間就變了。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像暗娼這個年紀的女人,其實那種相貌俊俏的小白臉倒對她沒有多大吸引力,反而是像印江林這樣的雄壯男人對她有著致命的誘惑。

    暗娼原本堅持著在認真地跟印江林擦拭身子,可是越到后面她的呼吸就越急促,直至最后已經完全低喘起來。她那一雙手一開始就在印江林的胸口上劃著圈圈,不斷地觸摸著印江林胸口上的肌rou。但是到了后面她已經不能滿足于印江林的胸口,而是直接從印江林的胸口一直往下滑,滑過那八塊分明的腹肌,然后直接伸手進入印江林的褲子里面伸手摸到了印江林的人魚線。

    印江林全身抖了抖,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發出嗚嗚咽咽地聲音。而這樣的聲音卻是更加地刺激到了暗娼。暗娼低呼一聲,整個人一下趴在了印江林身上。她將頭伸在印江林的耳朵旁邊低聲道:“我的冤家,你就要了奴家一次吧。”

    說話間,暗娼的右手已經伸進印江林的褲子里面緊緊地握住了印江林那如鋼槍一般直立著的小分身。印江林那唔唔地聲音更重,暗娼喘息著呼叫道:“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我的冤家……”

    暗娼也是有經驗的女人,她那靈巧的舌頭伸進印江林的耳朵里攪拌著,一陣麻癢的感覺傳遍印江林全身,令得印江林渾身都抖了起來。

    印江林眼角滑落出一抹淚水,他心中無限委屈地叫道:“夫人,相公對不起你,相公這次可能保不住自己的清白之軀了……”

    ☆、第六十六章 江林痊愈,重歸一起

    說時遲那時快,也許就在那萬惡的黑洞準備吞噬傳說中的擎天柱那一刻,梁薪出現了。他喝止了那一場邪惡的污辱事件,成功保護了事件里男主人翁的清白。

    實際上梁薪早已經到了暗娼館,不過他一直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要進去。因為他害怕是印江林憋不出想要找那暗娼……不過后來焦蓉蓉一句話頓時提醒了梁薪,印江林連話都說不出來又怎么會要求這些事呢。末了焦蓉蓉還添了一句:“有的時候不僅男人會好色,女人更會哦。并且女人好起色來比男人還要可怕呢。”

    聽見焦蓉蓉這樣說梁薪頓時驚醒,他一腳將門踢開拯救印江林于水火之中。印江林看見梁薪頓時老淚縱橫,他嗚嗚咽咽地對著梁薪叫著。看見印江林那一副委屈的樣子,梁薪一把將那暗娼抓住扔出了房間。然后他抱起印江林勸慰道:“二哥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在這兒呢……”

    印江林嗚咽的聲音更加大聲起來,梁薪心中頓時一陣心酸。先前的事雖然看上去很旖旎,但實際上站在印江林的角度上卻是十分委屈的一件事。想想印江林本身乃是一個九品的頂尖高手,以這樣的武功境界江湖之中少遇敵手,但是現在卻險些被一個暗娼給……

    梁薪咬著牙說道:“二哥,我馬上就替你療傷,我現在已經突破到了宗師境界,今天我一定要將你體內的毒素全都逼出來,立刻恢復你的功力。”

    說完,梁薪對著門口吼了一聲:“上官前輩,蓉蓉。你們兩個替我護法,我立刻替二哥解毒。”

    “好!”門外立刻傳來上官一止和焦蓉蓉的聲音,梁薪立刻從懷中取出銀針替印江林解毒。在梁薪閃電般的手法之中,沒一會兒印江林的身上就已經布滿了銀針。梁薪渾厚的內力一下透過那些銀針灌入印江林體內,印江林的臉色頓時變得紅潤起來。

    黃豆般大小的汗滴從梁薪的額頭慢慢滑落下來,幸虧梁薪現在突破到了宗師境界,真氣渾厚的程度早已今非昔比。在梁薪那渾厚的真氣強行逼迫之下,印江林身體開始慢慢滲出汗水。那些汗水帶著一絲淡淡的橙黃,接著那種顏色越來越濃。直至最后印江林終于忍不住張口吐出一口血出來。

    那帶著淡淡腥臭味的黑色血液出來那一刻,梁薪總算是松了口氣。他一下軟倒在床上,重重地喘息著。大約過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一直房外全神戒備的焦蓉蓉和上官一止轉過頭便看見一臉倦容的梁薪走出來。看見梁薪焦蓉蓉立刻開口問道:“相公,二哥怎么樣了?”

    “多謝弟媳關心,有四弟妙手回春我沒事了。”伴隨著爽朗,中氣十足的聲音,印江林從房內走出來。此刻的印江林哪里還像之前那樣精神萎靡,只見一臉神采飛揚,整個跟沒事兒人一樣。不過他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仿佛是大病初愈一般。

    畢竟是中了那么深的毒,即便現在毒已經完全解掉了印江林的也是元氣大傷。通過一個時辰的調養他也只是恢復了八成功力,剩下兩成還得等到以后再慢慢調養回來。不過不可否認痊愈了的印江林整個男性魅力更加濃厚,雄性的氣息不休止的散發著。

    焦蓉蓉看了看身旁那個衣衫不整的暗娼對印江林問道:“二哥,這個女人怎么處理?要不……我們一劍殺了她以泄你心頭之憤?”

    “蓉蓉!”梁薪叫了焦蓉蓉一聲,他畢竟是一個現代人,雖然手里面已經有些不少人命,但是卻還是很難接受自己無緣無故地去殺了一個柔弱女子。梁薪對著焦蓉蓉搖搖頭道:“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還是讓二哥自己去處理。”

    “哦,好。”焦蓉蓉嘟了嘟嘴然后轉頭看向印江林。印江林看著那暗娼,暗娼卻似乎一點沒有害怕,她雙眼轉也不轉地看著印江林,然后緩緩閉上眼睛似乎是認命了的模樣。

    印江林看著那暗娼這副模樣最終還是心軟轉身說道:“算了,我們走。”

    梁薪、焦蓉蓉以及上官一止三人齊齊點了點頭,離開之前那暗娼還一臉癡迷地說道:“我就知道,我翠花看中的男人一定不是個凡人。那高大的身軀,那偉岸的背影,那一身rou疙瘩……”

    聽著身后傳來的聲音,梁薪和焦蓉蓉都忍不住想要笑,不過想著印江林就在身后,二人也強忍著,險些憋出內傷。印江林的嘴角不斷抽搐,明顯是渾身要起雞皮疙瘩的感覺。而上官一止呢則還是保持著他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樣,云淡風輕臉色不變,似乎一切與他無關一般。

    陳橋鋪,這不是一個店面也是一個地名。具體的地方就在離杭州城城外十多里的地方,那里前方是一片開闊地,后面則是一個樹林峽谷。峽谷后面是個山坡,以往山坡上有一個土匪的山寨并且規模不小,不過現在卻已經成為了龍爵他們休整的地方。

    躲在陳橋鋪這里,林沖他們暫時還沒能找到他們。平時忠義鐵騎的人就會在樹林里打一些野味弄來吃,暫時糧草也不用去過多的擔憂。當然,這樣絕非長久之計,而且這里離杭州太近。一旦被發現然后合圍,即便什么都不做僅僅是圍困他們也能將他們困死在這山林峽谷之中。

    山寨的議事廳內,夏知畫端坐與主位之上,在她左右下手位上分別坐著的就是曹元正與龍爵兩人。然后其它位置上分別坐著忠義軍和忠義鐵騎里的核心軍官。

    夏知畫今天穿著一身金色豎領長袍,畫著精致的妝容,看上去雍容華貴頗具氣場。她環顧了一下桌上的人,然后開口說道:“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我們這幾個婦道人家也是全賴各位才能得保平安,只是我們長時間呆在這里也不是長久之計,不知道各位有沒有什么想法?”

    夏知畫明顯不是第一次主持這樣的會議,她話剛說完就首先有一名軍官說道:“王妃說的對,我們一直困在這深山老林里面也不是個辦法,當前最要緊的就是要找到王爺的下落。等王爺來決斷我們是奪回江南還是出走江南另謀他路。”

    “對,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王爺。”各個軍官都很同意這一名軍官的提議。此時曹元正說道:“其實我已經讓忠義情報部的人去找王爺的下落了,只是現在忠義情報部已經有不少地方被林沖給控制了。所以我也不敢大范圍的去查找王爺。不過我相信王爺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會回來的。”

    “那萬一王爺要是不回來呢?”突然一名軍官發言問道,他這話一出頓時很多人的臉色都變了。龍爵更是嚴厲地盯著他喝道:“閉嘴!王爺乃是絕頂高手又足智多謀,他一定會安全歸來的。”

    夏知畫擺了擺手,她示意龍爵不要動怒。原本有些生氣的龍爵強行忍下來,夏知畫看著那名軍官說道:“你們都是對王爺最忠心的人,不然你們也不會跟著隊伍一起出來了。王爺現在下落不明,我們的確難料其死活。不過我夏知畫心里一萬個確定,王爺一定會安然無恙地回來的。另外我們的確不能在這里干等著,畢竟還有這么多弟兄要吃飯。

    這山林里的野味也被我們打的差不多了,再繼續在這里面呆下去恐怕兄弟們后面要餓肚子。我們這樣子,再等王爺五天。五ri之后如果王爺還沒有回來的話,那我們就不再等王爺了,馬上往云州我三哥那里撤離。”

    “好,王妃這個想法好!”聽見夏知畫如此說,眾軍官們都紛紛出言表示支持。此刻夏知畫又轉頭問曹元正:“找到蓉蓉meimei了嗎?杭州里面有沒有她的消息啊?”

    曹元正搖搖頭道:“杭州城已經封鎖,我們的人進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來。所以現在暫時打聽不到里面的消息。另外我們撤退的時候沒有找到白老,而現在杭州城內的飛鷹傳書也不再送消息出來了。”

    “原來如此。”夏知畫眉頭微蹙,她低聲道:“蓉蓉meimei,你千萬不能傻到去找到林沖逼問相公的下落啊。要是你受了什么傷害,我怎么向相公交代啊。”

    “報!”就在夏知畫出神之際,突然門口現在一聲報令聲。夏知畫朝著門口皺了皺眉,她嚴肅叫道:“進來!”很快一名傳令兵走進屋內,他看著夏知畫他們說道:“稟告王妃,王爺和上官統領還有焦王妃一起回來了。”

    “什么?”夏知畫頓時又驚又喜,其余房內的軍官們也一下全都站起身來。夏知畫險些喜極而泣,她笑著說道:“快,帶我們出去看看。”

    夏知畫帶著一眾軍官從議事廳內走出去,在外cāo場上,她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永遠高大挺拔,永遠英俊瀟灑,永遠嘴角帶著一抹笑意的男人。夏知畫的一雙美目瞬間濕潤了,晶瑩的淚珠在她那大大的眼眶里打著轉。夏知畫鳳目一眨,兩行眼淚掉出。只聽她失聲叫了一聲:“相公!”然后整個人便朝著那個張開了雙臂的男人奔了出去。

    。.

    ☆、第六十七章 趕盡殺絕,斬草除根

    一字并肩王府之中,療養了三天兩夜的林沖終于悠悠醒來。負責照顧林沖的侍女立刻將此事通知給了孫運籌知曉,聽見林沖醒來孫運籌總算是松了口氣。他坐在木質的輪椅上由李墨推著他到林沖所住的房間里,進屋后孫運籌就看見林沖正堅持著想要從床上坐起來。

    孫運籌嚇了一跳,他立刻制止道:“王爺不要心急,多療養兩ri自然能站起身來了。強行為之反而對自身有損,不利于恢復。”

    林沖擺了擺手,他嘆了口氣道:“本王還以為這次會就這么去了,沒想到老天爺還留了本王一條命。本王沒有時間再躺在床鋪之上養傷了,梁薪已經回到江南即將和忠義鐵騎匯合,我們必須在他們立足未穩的時候一舉將他們給滅掉。”

    “無須擔心。”孫運籌擺擺手道:“那天晚上梁薪使出了魔宗的血祭,這種功法一經使出絕無逆轉和停止的可能。其最后的結果就是真氣暴走整個人爆體而亡,屆時血rou模糊就算一身鐵骨也會只剩下一點骨頭渣子。沒了梁薪,忠義鐵騎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頭沒有牙的老虎而已。”

    “梁薪爆體而亡?”林沖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置信地追問道:“那血祭會不會出現什么意外,比如會不會只是重傷而不會死啊?”

    沒有近距離和梁薪長期相處的人永遠都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像那傳說中打不死的小強,每次不管是多么兇險的情況,多么嚴重的傷勢,他總是能逃出生天以及快速痊愈。跟隨梁薪比較久的人一度迷信梁薪是不會被打敗,也不會死的存在。而恰恰好,林沖跟隨梁薪的時候算得上是最久的人之一。所以聽見梁薪可能已經死了,林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孫運籌明白林沖那問話的意思,他搖著頭道:“絕不可能有意外情況。魔宗其實就是法家,他們的血祭我們兵家也十分了解。甚至我們兵家還有一門功夫與之很像,就是我們兵家的《兵解神通》。這兩種功法都是一樣,一旦施展就會內力大增,然后真氣暴走直至爆體而亡。從古到今幾百年,從來沒有出現過一例例外。”

    “從未有過一例例外?”林沖聽見孫運籌如此說頓時明白梁薪多半是已經死了,他有些無力地倒在床上,心中沒由來的有一些失落。畢竟是這么多年的兄弟,雖然已經變成了生死仇人,但是聽見對方已經身死的消息心中難免還是會有一絲傷感。

    孫運籌并不明白林沖心中情感的變化,他還繼續說道:“另外你也不用急,如果我們要想將忠義鐵騎的人一網打盡的話,其實也不難。那天晚上我打了梁薪的那個妾室一掌,那一掌里含得有我們兵家特制的千里追魂香,那種香無色無味,只有我們從小養大的狼狗才能嗅出來味道。等一下只需要牽兩只狗出來帶路,我們很快就能找到忠義鐵騎那些人的下落。要不這樣,你現在安心休息一下,我立刻去安排人人手去把那些忠義鐵騎給滅了。”

    孫運籌話說完后林沖沉默了好半天,過了好久他眼神這才堅定下來點點頭道:“那一切就煩惱孫老了,本王暫且休息一下。”

    “王爺放心修養,等待我傳來捷報即可。”孫運籌回頭看了李墨一眼,李墨推著孫運籌的輪椅出了房間。剛出房間沒多久李墨就開口說道:“師祖,我有一事不明。林沖這種背信棄義妄自尊大的小人我們何必去容忍他,沒有他們我們一樣可以掌控江南啊。”

    孫運籌敲了敲輪椅的扶手示意李墨停下,李墨停下來走到孫運籌面前蹲下。孫運籌看著李墨說道:“墨兒,你乃是我們兵家年輕一輩里面的佼佼者。所以我希望你看待事情能夠更加全面一些,切莫因為個人喜愛而忽略了全局。須知兵者,感情用事乃兵家之大忌。你剛才說沒有林沖我們一樣可以掌控江南,這句話實則大錯特錯。

    須知天下之事,欲行其事并成其事,首先得具有大義之名。林沖此人雖然背棄了他和梁薪之間的兄弟情誼,但這是在一小部分眼里的看法。在整個江南大部分人的眼中,林沖乃是梁薪他們三個結義兄弟里的最長者,所謂長兄如父,人們都會認為林沖掌控江南乃是理所應當,這是其一。

    其二,林沖拿下了江南大部分城池,又親手培養了江南新軍,故而在江南的新軍心目中林沖的威望比之梁薪更高。我們適度引導能夠激發他們支持林沖掌控江南的情緒,從而策反他們反叛梁薪。而這一切,除了林沖暫時沒有任何人能做到,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威望不夠。

    其實梁薪的確是人中龍鳳,無論文治武功個人謀略以及心胸德行我都很佩服。只不過可惜他已經是道家選中的承志人,否則我一定會選他作為我們兵家的承志人。不過梁薪還是有弱點,我們今天之所以能夠成功錯就錯在他太相信林沖,竟然對他一點防備都沒有。否則以梁薪的德行威望,江南將無一人能替代他。

    其實無論是林沖還是梁薪,這兩者都有他們的弱點也有他們的可取之處。我希望墨兒你能好生觀察,以二人之過失為鑒,切勿再犯。同時也謙卑學習,吸收二人的過人之處為己用明白嗎?”

    “墨兒明白了,多謝師祖教誨。”李墨點點頭道。

    孫運籌拍了拍李墨的肩膀道:“好了,現在不是閑談的時候。兵貴神速,我們當務之急還是得馬上去把忠義鐵騎給找出來,然后再斬草除根。你下去安排一下,點齊兵馬以后我們即可出發。”

    陳橋鋪乃是由龍爵和夏琉一起特地選的臨時駐扎地,這里前方是一片開闊地,利于騎兵沖殺。后面是一片樹林峽谷,利用軍隊隱藏,同時也可以利用樹林峽谷和敵方游斗。

    李墨點齊了五萬軍馬和孫運籌一起來到陳橋鋪。負責嗅聞氣息的兩條狼狗到達這里后就不再動了,只是對著那片樹林峽谷汪汪大叫。很明顯,狼狗的意思就是梁薪他們就躲在這樹林峽谷里面的。

    看見這個地方孫運籌和李墨忍不住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的眼里面看見了佩服的神色。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里離杭州城只有不足二十里的路程,等于就在林沖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但是卻一直沒有被人發現。另外這里地形復雜易守難攻,如果人少了恐怕還不敢進去。

    不過孫運籌是誰?他可是兵家的傳承者,對于兵家之術的了解絕非等閑。他早已算死與忠義鐵騎一起出走的忠義軍頂多不過萬余人,兩者相加人數撐死了也就才兩萬多一點。再加上這兩萬余人還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指揮者,故而孫運籌并沒有過多的擔心。另外他這次來乃是突襲,按理說忠義鐵騎應該沒有防備,故而孫運籌想也沒想便立刻命令先頭部分進入樹林里開始探路。

    果不其然,先頭部隊進入到樹林之后并沒有遇到任何陷井或者攻擊,他們一路走到峽谷的入口處這才倒回來稟告。聽聞樹林里面沒有防備,孫運籌立刻命令全軍進入樹林。

    的確如先頭部隊所探查的情況一樣,孫運籌他們穿越樹林到峽谷入口處完全沒有遇到任何襲擊。孫運籌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他知道梁薪肯定已經死了,不然也不會連樹林一個探子都不設立。

    到了峽谷入口處孫運籌有些犯愁了,這峽谷的又長又窄,頂多能夠允許四個人并肩進入。如果峽谷上方有埋伏的話,那整個傷亡會很大。孫運籌想了想后對李墨吩咐道:“為免意外,還是如同先前那樣允許一支探馬先行去前方打探一下。”

    李墨點點頭,他下去安排了三分之一的人馬去穿過峽谷。這支隊伍穿過峽谷以后就派人回來稟告,整個峽谷也沒有埋伏,可以放心通過。

    孫運籌聽后松了口氣,他立刻下令通過峽谷。隊伍擺出一字長蛇陣,三人并肩走進峽谷。而就在隊伍走到不足一半路程的時候,還站在入口處沒有進去的孫運籌等人頓時看見峽谷上方一塊巨石落下。整個峽谷的退路頓時被封。

    孫運籌大叫一聲:“不好,中計了。”

    果不其然,此刻轟轟隆隆巨石砸下去的聲音不斷響起,在峽谷中進退不得的士兵們頓時傷亡慘重。而孫運籌他們想要進去幫忙又進不去,至于之前通過了峽谷的先頭部隊則直接面臨了近一萬隊伍襲殺過來。

    能夠選擇跟隨梁薪的人,多數都老人。他們的戰斗力完全不是后面江南新招募的這些新兵可以比擬的。就兩輪沖殺而已,最先通過峽谷的這批先頭部隊立刻被殺的人仰馬翻。

    孫運籌略一思慮便知道自己已經中計了,他大聲叫道:“李墨,立刻下令撤退!”

    李墨當即大喊著下令,而部隊剛剛進入樹林在那茂密的樹木枝頭上,一輪接著一輪的箭雨就射了出來。

    ☆、第六十八章 兵法跪道,玄關對戰

    所謂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兵法講究的就是因地制宜。陳橋鋪雖然是一個小地方,但是那一片樹林和一條峽谷便是抵御外敵的兩個最佳天險。而如何利用這兩個天險給敵人造成最大的損傷那就是計謀的運用問題了。

    作為江湖上人人稱道的圣手仁醫梁薪自然能從焦蓉蓉身上發現那千里追魂香的味道。不過聞到那味道以后梁薪并沒有立刻祛除焦蓉蓉身上的味道,反而讓她保持著一直到達陳橋鋪。梁薪估算著林沖的傷勢,心中暗自盤算大概也就三天的時間他就會醒來。

    在這三天的時間里,梁薪大量制造了箭矢和滾石,在樹林里面安排了伏兵,并且還依著峽谷的寬度制造了兩塊巨石。孫運籌他們進入樹林以后樹林里的伏兵一點沒有露出痕跡來,通過峽谷上峽谷上的伏兵也沒有露出任何痕跡來。

    而就在他們認為沒問題的時候,兩塊巨石瞬間將孫運籌的兵截成了三部分。通過峽谷的先頭部隊算做一部分,峽谷中被堵住進出不得的士兵算一部分。另外就是孫運籌他們這些還沒有進入峽谷的人算作一部分。而此時此刻孫運籌他們再往樹林撤退,樹林里的伏兵在這一刻就起了作用。

    樹林的伏兵全都在樹枝頂上,他們居高臨下地放著箭矢,自身又有枝葉作為遮擋。如此射殺孫運籌他們的士兵,孫運籌他們根本無法還手。無奈之下孫運籌他們只能頂著箭雨不斷地往前沖,而樹林里面梁薪為他們準備的可不僅僅只有箭矢。

    在孫運籌他們在樹林里奔跑時,他們總會發現有那么幾個地方箭矢的密集程度很低。于是乎大家都下意識地往那個地方跑。好,這一跑遇見的就是一個接著一個的陷阱。另孫運籌無語的是陷阱里不僅有削尖了的竹片,另外居然還有大量的糞便。

    本著殺不死你惡心也惡心死你的心理,那些糞便在極大程度上拖慢了孫運籌手下士兵們逃命的速度。甚至令得他們全都發了火,就連一直控制情緒都控制的很好的孫運籌也忍不住發了火。因為他站在陷阱旁邊的時候有幾個士兵掉進陷阱,那濺起來的糞水濺的他一身一臉都是。

    孫運籌狂吼一聲,他雙手一張,一連串“砰砰砰……”的聲音響起,周圍的樹林不停地炸斷。倒也別說,孫運籌這一手還真傷了不少梁薪手下的士兵。于是乎孫運籌一直這樣用真氣擊打著周圍的樹木前行,終于樹林的出口就在眼前了。

    孫運籌他們頂著樹林里的箭矢扔下大量尸體后終于沖出了這片并不算寬廣的樹林,孫運籌和李墨齊齊松了口氣。可惜這一口氣只不過剛松掉一半,孫運籌他們就聽見一聲馬兒打響鼻的聲音。孫運籌和李墨抬頭一看,列隊整齊的馬隊正在前方的那片開闊地上等待著。

    而這還并不讓孫運籌覺得驚奇,更令他驚訝的是那一支馬隊的正前方立著三個英俊挺拔的男人。居中那一位身穿一身精細的鎧甲,手中拎著一柄長劍。陽光照耀在那柄長劍的劍刃之上,反射著熠熠的光芒。孫運籌驚叫一聲:“梁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