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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極品大太監(jiān)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高俅一愣,當即將手中那只燒雞腿扔到地上叫道:“快!讓兄弟們立刻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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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亂世之中,身似浮萍

    梁薪自省己身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自覺內(nèi)心深處還有有點良知的。帶著西廠鐵騎沖進馬家村時,一群士兵正圍成一個圈在那里看熱鬧。透過他們之間的縫隙可以看見一個士兵已經(jīng)把一個年輕姑娘脫的一絲不掛,此刻他急急忙忙地在脫自己的衣服。

    梁薪雙目之中閃過一抹殺機,舉起右手一下握成拳。看到梁薪這個動作,早就看不下地西廠鐵騎立刻拔刀沖殺過去。那圍成圈的士兵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腦袋和身體便已經(jīng)搬家了,那名正準備行那禽獸般行徑的士兵感覺臉上有些東西濕濕的,抹了一把之后也沒管,仍舊準備繼續(xù)行事。

    突然他身體抖了一下,一支弩箭貫穿了他的喉部。梁薪將手中的連環(huán)弩放回皮囊之中,然后一下從馬上躍下來走到那姑娘面前。

    姑娘明顯嚇壞了,梁薪剛剛伸手過去就被她一口壓住了。梁薪強忍著疼痛,伸出左手將自己身上披著的斗篷解下來。梁薪用斗篷將年輕姑娘的身體遮掩住,然后輕聲說道:“不用怕,沒人會再傷害你了。”

    興許是梁薪眼中的真誠讓那姑娘感受到了,那姑娘慢慢將嘴巴松開。梁薪用雙手為姑娘系好斗篷,然后站起身道:“西廠鐵騎,將這群敗類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在梁薪還沒有下令之前西廠鐵騎便已經(jīng)開始了屠殺,如今梁薪下令后西廠鐵騎則更加兇悍起來。不一會兒跑到村里來禍害百姓的千余名士兵便只剩下了不足三百人。

    這三百人被西廠鐵騎驅(qū)趕到一起,在村子前面的壩子上跪著。他們不斷哭喊著求饒:“侯……侯爺,我們知道錯了。饒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梁薪看著那些士兵淡淡地說道:“我可以饒過你們,但是你們問一問這些村民愿意放過你們嗎?他們安居樂業(yè)與世無爭,你們憑什么可以來破壞他們的生活?”

    “這位軍爺說的對。你們這些人前來我村落之中,我們一直以禮相待。我們敬你們乃是為國出征的英雄好漢,故以飯菜款待。可是你們竟然狼子野心,居然在我們村子里燒殺搶掠,意欲行那禽獸之事。如此敗類,留于世間就是個禍害,還請軍爺替我們做主。”

    被人扶著的老村長一臉憤慨地指責著這些士兵,當說到請梁薪為他們做主時,村長一下跪在了地上。然后那群村民也跟著跪倒在地。

    看著那群村民都失望梁薪殺了自己這些人,這近三百個士兵心里頓時升起一股不祥之感。其中一名士兵忍不住站起身來大吼道:“梁薪,你只是負責管西廠鐵騎而已。我們是高太尉手下的人,犯錯了也輪不到你來處置。你要是殺了我們,高太尉不會放過你的。”

    梁薪看了看那些村民,再看了看一直躲在他身后牽著他衣角的年輕姑娘。梁薪眼皮輕輕垂下,低聲道:“殺了!”

    西廠鐵騎聞令立刻揮舞馬刀,突然一聲呼叫聲傳過來:“梁薪,你想要干什么?”

    隨著聲音傳來西廠鐵騎已經(jīng)揮刀將那近三百名士兵全部殺光。梁薪抬眼一看,只見高俅正帶著一大群人手中舉著武器氣勢洶洶地跑過來。

    梁薪抽出自己腰間的大夏龍雀喊道:“西廠鐵騎,全體戒備!”

    西廠鐵騎立刻排列成隊形,各自亮出長刀準備著。見到高俅越?jīng)_越近,梁薪大喊一聲:“站住!再過來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高俅沒有理會梁薪的j挺告,反而大叫一聲:“梁薪,今天我非要殺了你不可。”

    話音落。梁薪立刻舉起手叫道:“西廠鐵騎,放箭!”

    最前面一排的西廠鐵騎讓開,高俅手下剛剛靠近過來的士兵頓時被一排弩箭射得倒飛出去。第一排西廠鐵騎剛射完箭,第二排西廠鐵騎立刻補上來,然后又是一輪弩箭射出。

    高俅見梁薪居然動了真格的,當即大叫道:“住手!所有人都住手!”

    馬軍司和殿前司的人聞言立刻往后退了幾步。西廠鐵騎則仍舊手持弩箭對準著那些士兵,謹防他們突然一涌而上沖垮他們的陣型。

    高俅策馬走到前面來,他掃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就好像是當眾被梁薪煽了幾記耳光一般。

    高俅看著梁薪說道:“梁薪,大戰(zhàn)在即我暫時不與你計較。但是此事我一定會奏明皇上,我倒要看看你之后怎么去跟皇上解釋。”

    梁薪抬眼看向高俅道:“高俅,這就是你帶出來的兵?麻煩以后你們離我再遠一點,因為我看著你的兵感到惡心。真是什么樣的統(tǒng)帥就帶出什么樣的兵!”

    梁薪一句話讓高俅無言以對,高俅冷哼一聲后帶著人轉(zhuǎn)身離開。梁薪示意林沖拿了一點銀子出來,他將銀子親手交給老村長道:“老人家,這點銀子算是我對你們的一點補償。另外希望你們能夠費心挖個坑,把這些人的尸首給埋了。畢竟他們也是大宋的兵,既然已經(jīng)死了就不要再去計較他們生前做過什么。”

    “軍爺大可放心,我們不會讓他們就這樣曝尸荒野的。軍爺大恩大德,我馬家村上下必銘記于心。”村長連連對梁薪行禮道。

    梁薪擺擺手,準備上馬離開。只是那剛才險些被污辱的年輕姑娘此時仍舊捉著他的衣角不肯放開。梁薪回頭看向這姑娘道:“姑娘,我得走了。你放心,以后不會有人再來欺負你了。他ri如果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

    說著梁薪輕輕將那姑娘的小手拿開。姑娘一下就哭了,沖到梁薪懷里緊緊地抱著梁薪。梁薪微微一愣后輕輕拍著姑娘的后背道:“哭吧,哭出來了就好了。”

    梁薪帶著西廠鐵騎離開馬家村,高俅與他又繼續(xù)上路。經(jīng)過這次的事,梁薪和高俅的梁子算是結(jié)大了。如今的高俅每次看見梁薪眼神中都充滿著nongnong的殺意。

    援遼一事緊急萬分,梁薪一路上都用飛鷹傳書關注著出河店的情況。路上梁薪也沒有理會高俅是否跟上了的,一路狂奔。終于他提前一天到了河間府。

    河間府比鄰南京道,是以往遼國和大宋的邊界。只是如今遼國處于亂世,河間府這邊到處都是強盜馬匪。這些人有的是遼人,有的是漢人。大家或各成一體,或融合一路。趁著邊關動亂無人管轄,他們常常躍過邊關到河間府到處肆掠。

    如今的河間府簡直就猶如人間地獄一般,轄屬的不少村縣時常遭受劫掠。如果說強盜只是搶奪糧食財物可能也還好一點,但多數(shù)強盜不僅會搶奪糧食財物,多數(shù)還會殺人放火jian。yin。婦女。

    西廠鐵騎本身就是輕裝上路,負責后勤的部隊所帶糧食也不多,如今糧食已經(jīng)有些不支。原本梁薪還想找個村子買點糧食供給,可是剛剛進入這個名叫康泉村的村子就發(fā)現(xiàn)這里荒蕪一人,隨處可見殘垣斷壁,偶爾還能在草叢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還是腐爛的尸體。

    梁薪捂住口鼻驅(qū)馬往前走了兩步,只見前方的一顆楊柳樹上掛著東西,定睛一看那居然是人。大大小小的尸體一共二十幾具,每具尸體都是雙手都被人用繩子捆著雙手吊在樹上,然后割斷了大動脈讓血慢慢流,直至血液流干才死的。

    如此殺人手法當真是殘忍無比,死者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且不說身體的痛苦,光是內(nèi)心的折磨就已經(jīng)夠讓人想想就不寒而栗了。

    梁薪搖搖頭,心中悲嘆一聲亂世人命如草芥,然后策馬轉(zhuǎn)身走出了這康泉村。林沖騎在馬匹上四處眺望了一下,突然他伸手指道:“四弟你看,那邊煙。”

    梁薪順著林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便nongnong地黑煙不停地往空中騰起。梁薪用力一夾馬腹道:“走!我們?nèi)タ纯础!?/br>
    馬羊村中。一群馬匪正騎著騾馬前前后后的在村子里奔跑著,村里的村民被他們驅(qū)趕到村子中間的空地蹲著。馬匪中一個頭目大聲說道:“都給我聽著,家里的牲畜糧食,金銀財寶以及年輕女人全都給老子乖乖地拿出來,別等大爺我自己去找。大爺我就是廣目天王,要是你們不聽話的話老子就把你們一個一個地掛樹上放血,讓你們嘗嘗血流干盡再死的滋味。”

    “原本還在想不知道去哪里找做這事的人,原來是你做的。”突然間一道聲音傳過來。聲音有些遠,但聽著很清楚。那自稱廣目天王的馬匪頭目扭頭一看,只見村口前面一名鎧甲明亮的年輕人正帶著一隊裝備精良的騎兵策馬狂奔過來。

    馬匪頭目愣了愣,然后立刻轉(zhuǎn)身叫道:“兄弟們,風緊扯呼……”

    他們那騾馬又怎么能比得上梁薪他們那純種戰(zhàn)馬,西廠鐵騎全力驅(qū)馬,不一會兒就將這群馬匪團團包圍住了。

    梁薪看了那所謂的“廣目天王”一眼,然后一臉淡漠地說道:“全部殺了!”

    那“廣目天王”突然一下跪倒在地上痛呼道:“大……大爺,不要啊。我不是那什么廣目天王,我是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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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 剿滅惡匪,啞巴三石

    梁薪看著那馬匪頭目笑了笑,然后舉手下令道:“來人啊,先把其余的人殺了,把他留下。”梁薪伸手點了點那馬匪頭目。

    西廠鐵騎抽出長刀便砍殺起來,那些馬匪一一被砍翻在地。殺完之后西廠鐵騎各自從身上取出一條毛巾擦拭著刀刃,馬匪頭目見梁薪他們說殺就殺如此干脆一時間被嚇得心膽俱裂。梁薪轉(zhuǎn)頭看了看那些老百姓,淡笑著說道:“鄉(xiāng)親們,這些騾馬就歸你們了,如果可以的話盡量離這河間府遠一點,邊關正在打仗。”

    那些鄉(xiāng)民愣了愣,原本他還以為梁薪這些人也要掠奪他們,如今聽清梁薪的話后鄉(xiāng)民們紛紛跪在地上對著梁薪磕頭道:“謝謝軍爺,謝謝軍爺。軍爺真是從天上下來的活菩薩呀,謝謝軍爺……”

    梁薪也沒再去理會那些鄉(xiāng)民,扭頭過來對這馬匪頭目問道:“叫什么名字?”

    馬匪頭目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梁……梁劫。”

    “姓梁?”梁薪笑了笑,“就你這模樣也配姓梁?”梁薪頓了頓“不過算了,你的匪窩在哪兒?”

    梁劫轉(zhuǎn)身往東南方向指道:“就……就在那邊的吳嘉山。”

    梁薪放眼看了看,發(fā)現(xiàn)路程并不遠。他想了想后問道:“你那匪窩里可存有糧草?”

    梁劫立刻點頭道:“有、有……有不少呢。現(xiàn)在這邊關亂得很,沒人管咱們。所以咱們這些響馬都發(fā)了點小財。”

    梁薪微微頷首道:“那好吧,上前帶路,我去你那匪窩里坐坐。”

    西廠鐵騎在梁劫的帶領下到了吳嘉山,吳嘉山山脈雖長但并不陡峭,西廠鐵騎倒是可以騎馬進去。在梁劫的匪窩之中梁薪弄到了大量的糧食補給,西廠鐵騎每人攜帶一部分后其余的都交給了負責后勤的那兩三百人。

    補給充足,梁薪心里也稍稍安心也一些。原本他準備就這樣離開,但想到這馬上就要過邊關進入南京道了,這個時候必須得等高俅趕過來會師之后才能過去,不過出了事他梁薪得擔責任。

    想到這里梁薪又喚來梁劫問道:“你說你不是那什么廣目天王,那真正的廣目天王在哪兒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梁劫點著頭道:“那廣目天王不是漢人,好像是蒙古人。身高足有七尺,膀大腰圓天生神力。只不過他癖好有些怪異,喜歡放血殺人生吃人rou,是個狠角色。所以這方圓十里的馬匪強盜都忌他三分。”

    梁薪點點頭道:“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今天我就發(fā)發(fā)善心來個替天行道。梁劫帶路,我去會會那什么廣目天王,看看他是不是真多長了一只眼睛。”

    離吳嘉山不遠的地方有一座跑馬山,山上面原本是一處香火鼎盛的寺廟名叫迦葉寺,寺里有一座廣目天王的金身。只不過這寺廟的僧侶如今已被所謂的“廣目天王”屠戮一空,那時他還不叫“廣目天王”。

    因為他的本名叫“復留博叉”與廣目天王梵名“毗留博叉”只差一個字,所以他就自號“博叉天王”大家便于稱呼記憶就叫了他“廣目天王”。從那以后復留博叉就在這迦葉寺居住下來,以往的佛門清凈地如今變成了一個萬惡的匪窩,何其諷刺。

    剛剛出去劫道的百多名土匪回到迦葉寺中,迦葉寺的大廳之中擺著一張大床,床上鋪著幾層虎皮。此刻復留博叉正在床上躺著。兩名身穿薄紗的年輕姑娘一人在給他喂rou食,另外一人則用嘴在喂酒給他喝。

    土匪們走進大廳見到復留博叉后其中一名小頭目叫道:“大哥,我們抓住了一個老頭和一個啞巴。這啞巴不知道是練的什么功夫,用石頭擲瞎了我們好幾個兄弟,另外他逃跑的速度那可是真叫快。要不是我們老早準備了一個陷阱,這啞巴背著這老頭那就跑掉了。”

    “哦?啞巴?”聽見手下的描述后復留博叉倒是對那個啞巴起了一點興趣,他坐直身子道:“把那啞巴帶過來給我看看。”

    “是!”幾名土匪將一個年輕人押到復留博叉面前,復留博叉打量了一下這個年輕人,只見這年輕人面容清秀,年紀不足二十。面色有些蠟黃,估計平ri里有些營養(yǎng)不良。不過一雙眸子倒是挺明亮的,看上去頗具靈氣。

    “你是啞巴?”復留博叉問年輕人,年輕人沒有任何反應。復留博叉微微皺眉道:“這家伙不會還是個聾子吧?”

    “不會啊,路上我們說要宰了這老頭這啞巴死活不肯,一下?lián)踉诹诉@老頭跟前,雙手不斷地在哪里比劃。”那土匪小頭目說道。

    “哦?這家伙倒是挺忠心的。好,把那老頭也帶上來。”

    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頭被幾名土匪押上來,老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道:“求大王饒過小人性命,小人身上的財物已經(jīng)全部交給大王的屬下了。”

    “大哥,這小老頭是頭肥羊。不僅有七八個護衛(wèi)保護他上路,并且這老頭身上還帶了八百多兩銀子。”小頭目說道。

    復留博叉點頭道:“好。先把這小老頭拖下去宰了喂狗,讓我跟這個小啞巴說兩句話。”

    “是!”土匪們吆喝著將小老頭拖了出去,仍憑小老頭怎么求饒土匪也沒有理會。啞巴這時并沒有再去保護小老頭,大概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無能為力。

    沒過一會兒一聲慘叫聲傳來,復留博叉對著啞巴說道:“那小老頭死了,以后你就跟著我吧,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啞巴還是沒有給復留博叉任何反應,但是很快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復留博叉一下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突然一隊穿著精鐵鎧甲手持長刀的士兵沖進來。復留博叉大驚失色,伸手從床底下拿出一把大刀來。

    緊接著一名年輕人走進迦葉寺大廳,年輕環(huán)顧了大廳一眼后揮手道:“殺!”

    復留博叉一眼就開出那年輕人是這群士兵的首領,本著擒賊先擒王的宗旨他提著大刀朝著年輕人沖過去。突然那年輕人身旁沖出三個大漢,三人同時使出一招,復留博叉一下被打得倒飛出去,躺在地上吐血半天怎么也爬不起來。

    林沖問梁薪:“四弟,怎么處置?”

    梁薪看了復留博叉一眼后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林沖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后立刻命人將復留博叉拖出了大廳。大廳之中那啞巴還跪在地上,雙手被繩索捆著。

    梁薪走過去用匕首將那啞巴的繩索割斷說道:“好了,你獲救了,快點離開吧。”

    啞巴從地上站起來看了看梁薪,然后突然跪在地上對著梁薪不斷磕頭。梁薪愣了愣,然后一下將啞巴扶起來道:“不用客氣,救你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好了好了,快走吧。”

    啞巴搖搖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梁薪,然后蹲在地上歪歪斜斜地寫了“主人”兩個字。那個“人”字啞巴寫的還算順暢,但是那“主”字啞巴想了半天才寫出來。

    梁薪明白過來面前這小伙子應該是個啞巴,看見那“主人”兩個人梁薪疑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讓我當你的主人?”

    啞巴用力地點了點頭。

    梁薪啞然失笑道:“不必這樣,我說過我不需要你報答我,你走吧。”

    啞巴堅定地搖頭,竟是伸手抓住了梁薪的衣服下擺。梁薪看后哭笑不得,人家死乞白賴的要給你當奴隸你總不能打人家一頓吧。梁薪想了想后指著周圍的西廠鐵騎道:“跟在我身邊的人都是有本事的人,你說說你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如果有我就讓你跟在我身邊,如果沒有你就不能跟在我身邊了。”

    啞巴偏著頭想了想后點了點頭,梁薪微感意外笑道:“你還真有特殊的本事?”